八、拔完重庆经济那虱子成群的毛,踩碎重庆经济那马屎模样的皮,我没有忘记,我还要对重庆提出警告
我本人,对于关注并解构川渝经济在瞬间的异动、在瞬间的竞合、在瞬间的转机,似乎情有独钟。
瞬间,就是历史;瞬间,就是永恒。从而,一个四川、重庆高层决策者瞬间的心理波动,有的时候,足可以使时代发生突变;而时代的突变,又会导致四川、重庆苍生潮汐往复、痛苦不堪的心理波澜。
关注重庆底层一小撮异化分子的过激言行,解剖他们生命瞬间的脉动转机及转机瞬间的心路历程,其实,有的时候,显得更为关键。因为,我显然注意到,在我们身边匆匆走动着的生命中,神秘似乎无处不在,一切事物的发展变化,都在一个神秘的时刻悄悄酿成,或者说都在一个悄悄的时刻神秘地酿成。
本来,四川要跨越,巴蜀要策马,大潮奔涌逐浪高;本来,四川前业未竟,正欲扯起风帆、奋力扬鞭;本来,我们四川奔跑着的是一条宽大得足可供四川经济这架巨型飞机昂首起飞的康庄大道,而且我们小心翼翼,还不时嗅觉敏锐地极目眺望。偏偏,就有重庆人在四川身边悄悄地设下陷阱埋下地雷,企图诱使我们相依相恋、赖以生存的巴蜀家园身陷死亡的泥潭。
重庆,偏离大道走入歧途,其实,绝非因为你迷失了方向,而仅仅是因为一场疾雨、一场流风、几句狗屁不通的谗言、几句立可证伪的谎言、几句不堪一驳的谣言。
重庆,你要去的本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海湾,你也想满怀信心、赌咒发誓地勇往直前,偏偏,你最终却走到了渝东南一片蛮荒偏僻、了无林木的裸体野山。目标一直就在你的前边,你也分明看到了海水的碧蓝,你的眼睛分明已被一缕想象中的蓝色波光所灼炫,而你最终,却只能呼救在荒野之巅,满目怆然,泪水如潸……
大地灰蒙数九寒天,凄风苦雨与你为伴。重庆,你衣衫褴褛蓬头垢面、饥寒交迫涕泗翻飞地蜷缩在渝河岸边。你看到了前方的纤夫,你看到了随之而来的纤绳。最主要地,你那左顾右盼四处觅食的渴望眼神看到了尾随纤绳的一叶小船,以及船上似有热气升腾的火锅,还有一点点小面。饿汉,能看见哪怕一次食物,也就隐隐约约地看见了一世的生路。因此,在这种苦不堪言的人生阅历及实难聊生的家世背景下,你初步立志,决定做一个靠造船谋生的“瓜平头”(carpenter)——也就是木匠。
然而,重庆,你绝对是个忤逆天伦万人唾骂、电劈雷击天诛地灭的不孝之子。因为,你是一个恨不得武功盖世、西部霸王的四川亲爹早日死去并准备亲手为你四川亲爹打造一口棺材的人伦失据丧尽天良、造船不成改造棺椁的混世魔王、混球木匠!
有传闻说,你曾经自认为以你那实为下三滥的手艺可以画栋雕梁,可以重建阿房。其实,最多不过是,以你乞丐身世、九流木匠的工艺,你只会滥竽充数,你只会盗伐林木,你只会附会穿凿,你只会偷梁换柱。
你娘不以你为子,你妻不以你为夫,你女不以你为父,你嫂不以你为叔。重庆,你根本不知道你怎么就溃烂成这样,然而,你确确实实就已经是这样而不是那样。你觉得这不该是你的命运,恰恰,这就是你的命运——或许,任何一个弱不堪风吹浪打的小小经济体的苟且生命,都在这种冥冥诡谲的交错换位中展现着一线生机并求得一息生存甚或一种发展;每一个经济体的生命,都在这悄悄酿就的偶然转机中得以延续、得以延伸、得以壮大,甚至得以永恒。
一年一度秋意阑,沧桑岁月度关山。重庆,不管你认命还是不认命,你的宿命,铁板钉钉一目了然,那就是:做好四川美利坚的墨西哥;同时,做好四川美利坚的巴拿马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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