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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的一场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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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2 12:2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个人坐在国防大厦的一家潮菜酒楼最好的vip房里抽烟。
  公司有一名技术骨干在第一个项目结束后想要离职,因为他妻子的户口和工作无法解决,所以他准备到一家科研机构就职来换得一个户口指标。老唐和石方急得一筹莫展。
  通过开发区一个老处长,我约到了某集团公司的办公室主任华枫,据说通过他来解决一两个户口调动的事情轻而易举。
  华主任和邢处进来的时候,我招手让部长开始上菜。华主任接过我递上来的烟,点上,眯着眼睛抽了两口,漫不经心地问:“今晚吃什么啊?不要搞得太复杂。”
  我早已通过邢处知道了其喜好,已经安排妥当。我笑眯眯地说:“不复杂不复杂。要了一个菜一个汤,一个煲仔饭,一瓶酒。”
  华主任看了我一眼,微微点了点头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2 12:24 | 显示全部楼层
从机场回去的路上,我拨通了老唐的手机。
  石方笑眯眯地喝了口啤酒:“其实,我更关心的是你那个毛毛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大声地叫:“小姐!再拿两瓶啤酒!”
  
记忆似乎是碎片,似乎是流水,支离破碎,缓缓淌过,期待着了无痕迹。  
  在这个夏日的午后,忙碌的广州,冰冷的写字楼里,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仿佛是两个世界。心里有着许多沉重的东西,去又无力悲伤,无法悲伤。
  
  我现在敲击着键盘,看着过去的点点滴滴一点点出现在电脑的屏幕上,心里竟有着一种说不清是甜是酸,是温暖还是痛的感觉,更加不知道自己在痛些什么。
  或者是不愿意明白自己在痛些什么。
  人在无助的时候总是会选择:逃避。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2 12:2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把老唐的事情跟她大致讲了一下,她思索了片刻:“那就是说又要从头开始?”那时候人们对IT行业的认识尚不清晰,所以师姐也并不认为我的前途有多么光明。
  “其实我还报考了华南理工的MBA,可以顺便去等消息。”
  我记得当时师姐大概说了些祝福的话,但是充满了忧虑。
  
  师姐回国的时候我去送她,在临别之际,我告诉她我不会说什么令她为难的话要她放心。她摇了摇头,说,东楼,我不担心这些。既然你决心已定,就好好去做吧,汤姆那边我会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他不会为难你的。
  我用力的拥抱了她,那一瞬,我觉得她像是我的一个亲人,很亲很亲。
  师姐的身影消失在安检口,在转弯处,她回头看我,眼里竟然满是泪水。
  我冲她挥手。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我美丽的师姐。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2 12:23 | 显示全部楼层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回到师姐下榻的酒店,她果然哪里也没去,在等我。
  我们一起吃了午饭。
  “我打算辞职。”我静静地看着她。
  “辞职?”
  “对。我既不想去做替罪羊,也不想去害谁。”
  “其实东楼,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成为汤姆的得力助手。说真的,他每次说起你,都是绝对的赏识。这次也是他想要你。。。。。。”
  我很坚决地摇了摇头。
  师姐叹了口气:“我知道我知道。”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2 12:22 | 显示全部楼层
在那样一个夜晚,萧东楼伏在他美丽的师姐怀里,痛哭失声。
  
  痛哭的宣泄后继之而来的是平静,我明白了我该怎么办。
  我站起身,看着师姐的眼睛,笑了:“我明天会告诉你我的决定。不过你放心,我不会乱来。”
  师姐闪动着她美丽的眼睛,什么话都没有说。
  
  第二天一大早,我跑去大相国寺,用无比虔诚的心态求了那枝“孔雀东南飞”的签。我曾经说过,是这只签坚定了我的信心。但是我想,那只不过是一种说法。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2 12:22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双手轻轻揽住我。
  这个怀抱温暖、陌生而又熟悉,我不能不又想起当年在这个怀抱里找到过什么。我不由得也将双手搂住了她的腰,呼吸急促起来。
  师姐腰部上下有着完美的曲线和起伏,诱惑着我的手。
  我感觉到师姐的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着,显示着她的回应。
  但是,一种莫名的疲惫侵袭了我,随之而来的居然是一种更强大的力量,或许,是一种宁静;或许,是一种心灰意冷的悲哀。
  我觉得师姐的怀抱像是一个港湾,让我在茫然无助中找到了避风的地方。我觉得自己真的很累很累。
  师姐的手轻轻拍着我的头:“东楼,别这样。”在一刹那间,我感到无比的委屈涌上心头。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2 12:21 | 显示全部楼层
等了一会儿,师姐忽然十分急切地问我:“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我犹豫了一下:“没有了。”
  师姐盯着我眼睛看了一会儿:“不要再跟任何人提了,否则你就跳进火坑了,人心难测。”
  我点了点头。
  “会害死很多人,有份拿好处的人可不在少数。”
  我不禁想到贾陆给我的分析,心下骇然,不禁后怕。
  师姐叹了口气:“东楼,你打算怎么办?”
  我不作声,拼命地灌着红酒,脑海里一片空白,同时感到深深的,悲哀。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10:59 | 显示全部楼层
前期的会议筹备还算顺利,石方在研讨会的专业议题起草方面全力以赴,给了我很大的信心。老唐在北京的事情进展也颇见成效,所有的关键渐渐都聚焦在山东当地政府和券商本身的决策方面,我十分矛盾在思忖要不要亲自去一趟,跟倪曼“当面”磋商一次。
  老唐从北京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正在跟科技口的一位处长吃饭。我一边喊着喂喂喂一边走出来接电话,老唐说北京那边已经基本没有问题,现在主要看当地政府了。我说应该问题不大吧,老唐说他们现在按兵不动啊,我心下骂了一句然后问老唐怎么办,老唐说要不你还是飞过去一趟吧,有些事情当面谈会比较好。我听到当面两个字,心里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挂下电话,我又给老九打过去,老九那边背景声音嘈杂,很显然在歌舞厅之类的地方腐败,这家伙开着一家贸易公司,整天跟海关之类的地方打交道,夜夜笙歌,却乐此不疲。我问他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他支支吾吾说不清楚。我大声说老九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跟我打马虎眼。他居然叹了口气说,哥们儿要不你还是来一趟吧,有什么事情我们当面谈。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11:1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城市留给我的记忆只是一堆迷惘的碎片,支离破碎,却又像那些玻璃的碎片,时不时会刺痛你,尖锐而且鲜血淋漓。
  毛毛是我的初恋女友。我们是在大三的一个春天认识的。
  大三的时候我开始写了许多乐评和歌词,并被多家杂志社与唱片公司选用,可惜的是那些歌词多数被收购后就压了箱底,迄今没有一首面世。
  记得我当时还参加了一届校园民谣创作大赛,有首作品获了二等奖,在后期宣传时要求我写个小小的创作文案,我当时写了一段话,其中有一句是这样的:“纵是百转千回,也终归狭路相逢,不能幸免。”当时自己写完后还颇为自得,沾沾自喜。
  后来那个大赛因为资金问题,居然不了了之,草草收场,令人郁闷。
  若干年后,当我听到王菲的《流年》时,忍不住当场跳了起来,甚至扬言要找林夕打官司去,那时候已经喝得醉眼迷离,但是记忆犹新。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11:15 | 显示全部楼层

学校由于机制原因,不给学生自己玩乐队,致使我的音乐情结一天天堆积,无处宣泄。好在老九人面宽广,穿针引线,介绍我和医学院、工学院的几个家伙认识,大家准备自己组个乐队来玩。
  那是一个春天的下午,人被暖洋洋的风吹得萎靡不振却又舒服无比。初春的料峭已过,热度逐步上升,姑娘们的打扮渐渐开始清凉,赏心悦目。
  我就坐在工学院的操场上等老九带一个叫皮皮的鼓手过来,远处和不远处由于春光明媚,都折射出略微有些刺眼的光芒。我等的百无聊赖,就打开老九挂在我肩膀上的书包,拿了包红塔山出来,给自己点上,慢慢的抽了起来。
  抽了两口,我看到栏杆的石座上面有个暖水瓶的铝盖儿,就随手将烟灰弹在里面。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一个尖利的声音叫道:“住手!你这人怎么这样啊!”
  回过头来,我看到一个漂亮姑娘,细腰长腿,T恤短裙,怒气冲冲。
  我懵然无知,四处打量,确定她在冲我发火,但是觉得莫名其妙。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11:06 | 显示全部楼层
他奶奶的,几天之内,我已经是第三次听到这个当面谈了。我说我考虑一下给你消息就挂了电话。回去接着吃饭,那位处长问我山东的项目怎么样了,我说可能我要过去一下,进入攻坚战阶段了。他点点头说有这个必要,然后端起酒杯跟我碰杯,说祝我此去一路顺风,马到成功。
  我考虑了一晚上,第二天跟老唐通电话告诉他我这就启程,老唐显得很是高兴,叮嘱我从财务那边多支点钱带着。我订了机票,通知老九我晚上到,让他去接机,老九也显得很高兴,说是三年没见过我了,今晚要好好喝两杯。
  飞机哆嗦着起飞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一阵撕裂的头痛。
  离那个城市越来越近了,一些往事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来,也许我曾经以为它们注定要被遗忘,可是当它又再跳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有些东西,永远都是这么近,那么远。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11:18 | 显示全部楼层
从那次以后,我们的乐队正式成立,我担任键盘手,主创并兼任第二主唱。
  从皮皮的口中我知道了周萌是他们学校的校花,而且家中背景雄浑,我记得当时颇为刻薄的说,这么牛叉,来这里读工学院?皮皮表示这也是她们的疑问,只是无解。
  说实话,周萌的确美丽动人,可惜,我平生最不喜欢的就是仗着自己漂亮或是家中有钱有势就盛气凌人,优越感十足的女孩子,比如说倪曼就是一例。
  有趣的是,周萌居然是这个乐队的忠实听众,时不时跑过来看我们排练,与皮皮老九混得极熟,反而我们之间,永远都是水火不容,一见面就互相攻击,谁也不肯让谁。有几次我还把她给气哭了鼻子,时间久了,如果没有她过来跟我抬杠,我还会觉得少了点儿什么。
  一个酷暑的午后,我们一堆人禁不住天气的折磨,决定停止排练,出去看电影打发时间。于是乎,浩浩荡荡一行十多人集体向电影院迈进。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11:18 | 显示全部楼层

老九奇怪地看着我们,回头跟长毛说:“皮皮,这就是东楼。”
  皮皮伸手跟我握手:“你好哥们儿。你跟周萌认识?”
  我跟周萌异口同声大声说:“不认识!”
  老九和皮皮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进了排练室,我忍不住开始高兴起来。我拉开蒙着键盘的布,弹了几下,觉得手生得厉害。
  活动了几下,我试着弹的顺畅,并且嘴里哼唱了起来:
  
  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
  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
  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
  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
  有人问我你究竟是那里好
  这麽多年我还忘不了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
  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是鬼迷了心窍也好
  是前世的因缘也好
  然而这一切已不再重要
  如果你能够重回我怀抱
  是命运的安排也好
  是你存心的捉弄也好
  然而这一切也不再重要
  我愿意随你到天涯海角
  虽然岁月总是匆匆的催人老
  虽然情爱总是让人烦恼
  虽然未来如何不能知道
  现在说再见会不会太早
  
  我没有看到,有双眼睛在静静地注视着我,开始变得柔和,变得湿润。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11:17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位同学,你在跟我说话么?”
  “不是你能是谁?”
  “我要住什么手啊,左手还是右手?”
  “无聊!你抽烟的那只手!”
  “这里不准抽烟?哦,你是学生会的。不对啊……”
  “你少跟我贫!你怎么能乱弹烟灰呢?“
  “我没有乱弹啊,我还专门把它弹到一个容器里了,你看。。。。。”说着我示范性的举起那个盛烟灰的铝瓶盖儿,晃了晃。
  那姑娘快步走上来,我坐在草地上,视线仰视,觉得她的腿真是好看。可惜,好看的腿飞起一脚,将我手里的瓶盖儿踢飞了出去。
  “这瓶盖儿是我的!”她踢完后还生气地把脚在地上跺了跺。
  愣过神儿后,我开始愤怒。
  我腾的站起来,“你怎么这么野蛮啊!”
  剑拔弩张的时候,老九和一个长发卷卷的家伙走了过来,那个家伙还向野蛮姑娘打着招呼:“周萌你也在啊。”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11:19 | 显示全部楼层
漆黑一片中,谁都不愿离场,都想等候电影的结局。这等情况下,我和周萌显得有些尴尬,于是便探讨起电影,意图打破冷场。
  我记得我们聊起了UFO,也就是电影人制作公司。这家公司大约成立90年代初,几位老板曾志伟奚仲文陈可辛等都是在香港电影圈摸爬滚打多年的优秀电影制作者。那时候许鞍华严浩等受所谓“新浪潮”影响的文艺片导演较他们的黄金时代略显式微。
  但香港电影业却正在迎来本世纪的最后一次颠峰,UFO出品的众多电影以其商业与艺术并重而大受欢迎。然而文艺片终究要依靠市道的景气,香港电影业再也拿不出更多的钱来如此大规模的投资文艺片了。
  曾几何时香港不只有王家卫,因而不必为一部《2046》炒翻天。那个辉煌的时代,有一群人,一群热爱电影的人在不断的灌溉我们的心灵。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11:19 | 显示全部楼层
到了电影院门口,多数人都涌向西片的窗口,我却一个人站在港片的窗口琢磨着有什么电影可以看,我记得当时在放映陈可辛的作品展,包括《金枝玉叶》、《风尘三侠》、《甜蜜蜜》几部片子,于是我决定单独行动,自己去看。
  我拿出钱准备买票的时候,听到周萌在我背后说,能不能买多一张票?
  我回头有点诧异的看看她,她居然破天荒地站在那里,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忍不住还是刻薄了一句,看港片,你不嫌俗啊?
  周萌摇摇头,认真的说,我很喜欢陈可辛。
  我没再说话,买了两张票,一同入场。
  电影果然没有让我失望,《风尘三侠》是我看过的,而另外两部则是新片。放完之后,老板心情极好的加送了一部李志毅导演的《流氓医生》给我们看,在场的人都热烈鼓掌,为老板的善解人意,也为梁朝伟精湛的演技,可惜放到一半,停电了。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09:56 | 显示全部楼层
酒喝到一半的时候,我在邢处的暗示下向华枫提出了我的难题。华枫思索了片刻,表示会尽力试一试,但不保证一定能行。当时为了表示感激,我一再地说要为华主任做点什么,他都婉拒了。在我不停地坚持下,他思忖了一下,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了一张发票。
  “萧总,既然盛情难却,那你看能否帮我个忙?”
  我接过来,那是一张印刷厂开具的发票,大概几千元的印刷费。我脑子当时略走了一下神,在想是一张什么样用途的发票会需要我私人帮忙,他见我在思索,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不方便就算了,没关系。”
  我忙接道:“没问题,绝对小问题,只是我刚才在想华主任为何会有些私人的印刷费,好奇心作怪,呵呵。”
  见我说得如此坦率,他也极为高兴:“萧总真是个爽快人,其实说来惭愧,为了点儿虚荣心。”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09:55 | 显示全部楼层
菜很快就端了上来。一个菜是 “五爪金龙”,红焖的。一个汤是“青斑”,黄豆苦瓜一起煲的。饭是用“青斑”血焗的,呈朱红色。酒则是一瓶“一帆风顺”。
  所谓“五爪金龙”,就是蜥蜴,而“青斑”则是穿山甲。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饭店一律用这些称呼代替,弄得好像江湖黑话一般。
  最初相识的华枫并不十分健谈,但给我的印象是十分年轻,以至于我最初对他的年龄判断至少出现了10岁的偏差。当时的我也才不过24岁,江湖历练颇少,所以开始的话题十分匮乏,气氛显得很是尴尬。
  好在有酒,当时我想。
  可惜的是,华枫连喝酒都极为矜持,令我大有一筹莫展之感。
  后来,一个很偶然的话题,打破了这个僵局,也让我们彼此第一次真正走进了对方的视野。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09:56 | 显示全部楼层
“哦?”
  “平时喜欢胡乱写点东西,虽然不好,但自己还挺当回事儿,就找人把它汇总成册,印了一些出来。”
  我顿觉来了兴致:“是么?原来华主任也有此好?”
  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就后来回忆,我们俩谈起此事的时候,都有许多感慨。我说我当时十分难受,已经决定没事不再坐在一起,他的矜持让我难受;而他也描述说当时的我年轻气盛,虽然时时做出低眉顺眼状,实则内心桀骜不驯,他当时也是觉得这个年轻人少年得志,不可深交。
  但是想不到就是这个话题改变了我们对彼此的看法。
  他点了只烟:“萧总也喜欢看看书?”
  我喝了杯酒,很感慨地说:“岂止是喜欢,我从小学四年级就开始有稿费收入了,一直到大学毕业前夕,没停过笔。可是偏偏毕了业,就变成了俗人一个,没写过了。”
  华枫当时就举起了杯:“来来来,我们喝一杯,说说你都写了些什么。”
  
 楼主| 发表于 2005-11-23 09:57 | 显示全部楼层
就这样,我们忘记了这次吃饭本来的主题,开始海阔天空地聊了起来,听得做中间人的那位老处长哈欠连天,被我们置身事外。我记得饭局散了之后,送他上车时,华枫跟我说,行了,你说的那件事包在我身上了。
  后来他对那位邢处说:“这位小朋友不错,很有趣。”当然,这话是老处长转述给我的。
  
  十月份的广州并不像北方秋高气爽,反而冷热不定,并且气压奇低,令人呼吸不畅,十分不舒服。下午的时候,华枫打电话给我,约我去一家新开张的俱乐部桑拿。
  我刚刚换上浴袍,老唐的电话就打进来了:“东楼,山东证券的最后评委临时换马了。”顿了一下,他接着说,“刘总下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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