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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外培训 高考 中考 择校 房产税 贸易战
楼主: 木秋

老板,我动了你的老婆!!(转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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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2-23 19:47 |

然后,她飞快地跑回自己的桌子那儿,打开写字台的斗柜,在里面翻腾起来。
  估计她是找工具去了。
  都说现在的大学生开放,看来竟是真的!
  管他呢,耳听为虚,手摸为实。
  她在那儿翻腾,我在这边做准备活动。
  头一次和这么现代的女生亲密接触,别被她笑话了才好。我得燃烧我的小宇宙,让我的最佳状态出来。
  我推开椅子,面向南方垂手而立,双目微微下垂,意沉下丹田,双膝内抠,两臀微夹,意念中一团烈火向下,向下,再向下。
  她还在库库通通找东西。
  我一激灵,这家伙!别不是要搞sm吧,我可没练过排打功啊!
  正想着,她边找还边发话了,“别傻站着啊,快找钱哪?我从来都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我好悬没趴下,我倒,竟然是个学生鸡!
  社会上的传闻竟然是真的!
  Nnd,“火”都烧到这个份上了,别说是只鸡,就是只猪我也要上了。
  说话间,她已经过来了,手里捧了一个饭盒大小的彩色纸盒子。
  “给!”她把纸盒子递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上面是个“凉凉快快”的女人。那个女人自己图凉快,看的人可只想流鼻血。我随手放下盒子,准备使出周星星的成名绝技,“抓胸龙爪手”。
  单勃低头看看我,捂着嘴笑了,“嘻嘻,你早就该放松放松了!先拿钱吧,给你个亲人价,260块!”
  她此言一出,我激灵打个冷战。
  立刻收了招,再把盒子拿起来一看:
  “人生伴侣”,纯天然乳胶制造,德国技术,美国组装,完全按照性感影星安吉朱立的实体模型铸造……
  我操,原来她是要推销。
  “你,闹了半天是卖东西啊你!”
  “嘻嘻,这是我毕业实习时候顺便帮人卖的,还剩了几个,看能不能在这儿偷偷弄出去。你,你不会以为我是要亲自上阵帮你吧!”
  我心中气恼,脱口说道,“那当然了!”
  她的脸终于红了那么一点点,不过,在零点零三秒之后就消失了。
  她还会脸红,真是奇迹。
  然后,她啃嗤了一下,说道,“你真的那样想吗?”

 楼主| 发表于 2006-2-23 19:47 |

“要是24K金的我就笑纳了!”
  操,我也豁出去了。
  斗嘴就斗嘴,还怕了她了?
  “金卫生巾呢?”
  我晕!差点又被呛到!
  “说真的老虎,我看你也是个老实人。你要是实在太饥渴了,我帮你想想办法。”她整个人靠过来,凑在我耳朵边用异常轻柔婉转的声音说道。
  她甜丝丝的气息吹得我耳朵根儿发痒,那一绺小麦色的秀发落下来搔得我脖子里好像过电一样。我扭过头看着她离得很近的粉色面颊,能看见吹弹可破的皮肤上隐隐有一层细细的绒毛,嘴唇上的红色饱满得仿佛可以流动。
  我咕咚吞了口吐沫,“真的!”
  她真是个天生的尤物,我竟然有这么好的运气?
  “真的!当然是真的!”
  她好看的杏眼瞪得圆圆的,“骗你是小狗!”
  她那个“挺好”的胸脯又骄傲地“站”起来了。
  我立马感觉自己又“坚强”起来。
  我有点色迷心窍了。
  脑子一热,把家里那个小母狼抛到了八度空间。
  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迟疑了一下,我硬着头皮问道“什么时候,在那儿?”
  我的声音竟然是嘶哑的。好像我已经有两年没说过话,声带都锈住了。
  她转转眼珠想想,“地点吗,那儿都行,只要没人。时间吗?”
  她翻起手腕看看表,“现在这个点儿就不赖!”
  这会儿马上就要下班了,楼里应该人不多。
  想到这些,我的血压骤然升高,头胀的嗡嗡响,视线都有点模糊了。
  我咬咬牙,壮着胆子说,“咳,咳,嗯,嗯,嗯嗯,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她立刻眉开眼笑,面如桃花,媚态毕现,“还是胡哥痛快,记住啊,这事儿你可得给我保密!嘻嘻,回头我忘不了你的好处!”
  我有点纳闷儿,忘不了我的好处?
  我看这性饥渴的是她吧!
  也是,学生们学习都紧张,又没有什么经验,还穷的很。那像我,正经钻研过《素女经》,练过“铁枪功”,每天还坚持七十二搓、三十六提,时不时搞点“凹腰”补补,身体素质和业务水平都得到了稳步提高。
  “那个事情”是媳妇不讨厌我的唯一理由了。她现在是三十四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我却在走下坡路。我要是不抓紧训练,提高档次,保持自己的持久性和坚定性,那我可非得“下炕”不可。
  我正要有所动作。
  她忽地退开,“稍等!”
  说着,回身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了。

 楼主| 发表于 2006-2-23 19:47 |

我一口水大部分喷在了液晶显示屏上,少部分呛在我的喉咙眼儿里。
  我面红耳赤,咳的险些背过气去。
  她赶忙伸直胳膊帮我拍后背,身子却躲在隔板后边,不像是替我拍脊梁,倒像在拆炸弹。还好,这次她没有再用她的大咪咪蹭我。
  拍了几下我就缓过气来,为了掩饰刚才的尴尬,我故意岔开话题,“呵呵,躲那么远,我又不是禽流感患者。”
  她咬了下性感丰满的红嘴唇,眨眨左眼,“嘻嘻,我怕靠近了你把键盘顶飞!”
  我的脸一下红成猪血一样的眼色。
  嘿!她懂,她什么都懂!
  正在这时,庄彬庄主任进来了,“唷呵,聊什么呢?老胡的脸怎么红成那样!”
  我一时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主任好!”单勃先干脆地打了个招呼,然后面不改色的说,“胡老师脸皮可薄了,我不过夸他电脑用的熟,他就脸红成这样。”
  “哦,呵呵,他脸皮是薄。对了,老胡,回头你以“少讲空话,多干实事”为题目给我写个发言稿,不用太长,编个二三十页凑合凑合就行了。明天下午三点,工会召开第二十二届职工代表大会动员会的第七次预备会议,工会吴用吴主席请我去发个言。”
  “好的,写完我给您送过去。”
  庄主任拉上门走了。
  单勃又恢复了原来嬉皮笑脸的模样。
  天哪,现在的小妮子也太厉害了。她,她,她真是,唉,真不知该怎么形容她好了。我一个奔着四毛去的大老爷们竟然被一个刚出校门的女大学生弄的脸红脖子粗,真太丢face了。
  “老虎,我敢肯定,你在结婚前肯定是金牌处男。要在我们学校,非给你发个“金内裤奖”不行!”

 楼主| 发表于 2006-2-23 19:48 |

从此以后,她跟我亲近了许多。
  当然,是亲情的那种亲近而不是色情的亲近。
  我对她如此处理我们关系既感到欣慰,又觉得几分失落。
  在别人面前,她总表现的很平淡,公事公办,在没人的时候却会冲我会心的一笑。
  慢慢地,我越来越喜欢上班,每天回到家心情也格外高兴,曾经三十六次让我媳妇以为我也要升成副主任了。
  “不调来一个新人了吗,咋还不提你当副主任哩!你这憨包也去活动活动!”媳妇知道我只是自己傻乐之后,照旧一顿思想教育。
  这一段情况有点儿怪,我在床上坚持的时间不长够了。
  往常,我觉得自己坚持四个小时都不成问题。
  秘诀?
  呵呵,很简单,咱们一步步说。
  首先,要让自己在那方面也很听话。
  要让自己达到:“说你“行”你就“行””的境界。
  老婆什么时候一喷香水,我就知道“今夜有暴风雨”。晚饭果然有罐儿专门给我准备的特色菜。儿子很妒忌,“妈妈偏心,怎么不让我吃!”
  我媳妇对儿子很有耐心。她捏捏小家伙胖嘟嘟的脸蛋儿,顺手用指头肚儿把儿子嘴角那一大滴清澈、完整的口水揩掉,“那里有死蜘蛛,是你爸不乖妈妈才罚他吃的!”
  儿子放心了,“好好,不乖就罚他!”
  吃完饭,这种晚上一般不用我去洗碗。我都会自动先到楼下散散步,然后顺便运运功,开始为“行动”做准备。等到八点多的时候,我就非常“乖”了。那时候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只要媳妇一声号令,叫“起立”就“起立”,叫“坐下”就“坐下”。
  这时候,不管我脑子里想不想,身体的客观条件上都准备的好极了。
  “行”的状态达到了。
  这时,我可以自豪的对媳妇说,“我能!”
  但是要想持久,要让老婆在事后满意地说声,“你真能!”
  这可就有技巧了。

 楼主| 发表于 2006-2-23 19:49 |

这个技巧说起来简单,把握起来很难。
  据传康熙第六次在江南巡游的时候无意间到一名为“天仙食府”的饭馆小坐。吃到最后,饭馆里压尾的一道水煮白菜汤让他连声称绝。康熙觉得它简直比御膳房做的都好。叫厨子上来什么不说,先赏了二十两银子。然后才问这汤里面加了些什么特殊佐料。胖厨子嘿嘿一乐说,“其实什么也没加。汤的味道好,主要是放盐的时机和多少把握的好。白菜煮的程度不同,它吸收盐分的程度也不同,最后的口感也就不同。并且,这最后一道菜的盐量绝对要考虑食客前几道菜的用盐量以及食客的口味才行。所以,真正的极品师傅,不仅是指他能做出让多数人都满意的菜,更是指他能作出单单让您特别满意的菜。”
  这个秘诀也大致是这个道理。它是什么呢?关键就五个字,“分散注意力”!
  也就是说,你在做的时候,不要太想这个事情。
  不然,很快完蛋。
  可是,也不能太不专心。那会直接滚蛋。
  就是要“形”在神游,停在似想非想之间。
  过度兴奋会减少时间;冷水浇的太多,会有无限时间。
  这个技巧是从一个“特立独行”的“鸡”那儿学来的。
  这个“鸡”据传是某名校的理科硕士,自称掌握三个国家的英语。
  有人嘲笑她,她就立刻分别用美国口音、伦敦口音、澳洲口音的英语背一段拜伦的诗给人家听听。
  她要价特高。可是“上”的人特多。很多人想着自己虽然上不了高学位,攻克不了科学的高峰,可是“上”一个高学位的女硕士,攻克一对科学人氏的乳峰还是可以的。也算还一个心愿,圆一个梦吧。
  我们庄主任自己也在某个“野鸡”大学花钱买了个鸡屎硕士文凭,到底还是心虚,还想再进一步深造,进一步圆梦。所以,他准备先和那个名“鸡”先“深深地”“造”一下爱,然后再考虑重新弄个硕士文凭的事宜。
  在那个以“圆房”为形式的“圆梦工程”中,他发现自己不停地在上面的活塞运动,下面的女硕士却戴个耳塞双手举本“法语入门”躺在那儿学法文。看来她又要提高自己的价码了。
  庄主任很生气,说道,“你这是对人民极度不负责任,就算你要叫床,也不能用法语叫啊!人民那儿听的懂啊!你要把态度放端正,提高自己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意识,下大力气把工作做好,做扎实。”
  女硕士一笑,“我把下面卖给你了,上边可没有啊!你要是有劲儿就继续,没劲儿了就拜拜!”庄主任气愤之下,多努力了二十分钟,回来之后疼了好几天。
  后来我们都问他经过。他一说完,我们哈哈大笑。
  我问他什么感觉。他想想,“工作后来做的很扎实,就是太干!交流起来不够通畅。”
  女硕士的作法让我灵机一动。
  以后我和媳妇做爱的时候,都在“负距离接触”之后开始稍微的想点别的事情。比如偷偷默背一下圆周率,3.141592653589793238462643383279502884197169399375105820974944592307816406

286208998628034825342117067982148086513282306647093844609550582231725359408128……
  我已经能背到一千四百多位,争取向小数点后一万位进发。
  或者趁小头运动的时候用大头提前给后天的主任发言打一个腹稿:“在局各级领导带领下,在……帮助下,在……的xx下,我们今年……”
  一般的情况,当我“写”到——“……我们的工作达到了一个新的高潮!”。
  这时候,我媳妇差不多也就到了高潮了。如果她不到呢?我就继续写。等我写到——“总之,我们的工作一定能够从一个高潮走向另一个高潮!”她肯定也就到了。我这边都出现三次“高潮”了,她没理由一次也不到啊?
  这天晚上的情况看起来有点难度。
  我媳妇不仅喷了香水,还换上了情趣内衣。她昻着身高1.56的小身躯,挺着32A的小咪咪,又特意把平时盘起来的头发披散看来,双目炯炯地“勾”着我。
  其实我媳妇的脖子太长还太细,头又太圆,很不适合披散着在头发。像她就这样昂首而立,不像一个长发飘飘的美女,倒像一只倒立的花拖把。
  可不管怎么样,这只拖把已经发布指令了,我得立刻执行才是。

 楼主| 发表于 2006-2-23 19:49 |

电脑椅在滑行过程中,一个轮子突然“咯吱”卡住,猛地来了个急刹车。由于惯性作用,我身子一扑,朝下载去。“航天飞机”飞机虽然坠而未毁,但完成对接显然是不可能了,“对接”完全失败,留下的只有“机头血肿”。
  “空间站”吓得惊呼一声,一个没扶稳,从桌子左边出溜到地上。幸亏咪咪小,倒是毫发无伤,可肚皮正中却被那几个仿水晶的抽屉把手弄出一条条长长的竖直红道子,好像是美洲土著身上的文身。
  我们两个叽哩咣当先后摔在地板上,她的拖把脑袋正砸在我的后脑勺上。我的“鼻头”和“机头”同时体验了“胜像”豪华木地板的光滑与坚硬,果真是好产品啊。不仅使我下边“血肿”而且让我上边“血崩”。
  从此以后,我好像就不如以前持久了。
  媳妇心怀愧疚,也不好意思再指责我,只好讪笑连声,“但凡革命没有不留血的,这不是你常说得吗!呵呵,别气了!”
  靠,我有那么伟大吗?
  可我知道,这并不是根本原因,不如以前持久也并不是从这个时候才开始的。
  根本的原因是因为我遇到了单勃,不持久就是从我对她有了朦朦胧胧的喜欢开始的。前几次正在和媳妇“她好,我也好的”时候,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单勃那“呼之欲出”、弹性十足的完美双峰和那双炙热凝视的眼睛。我一下子有点控制不住,险些“走火”。在这紧急关头,我当机立断,调出秘密法宝,人在上边运动同时,飞快伸手把我放在床头柜上的钱包拿起来,单手打开:立刻,我们庄主任那张白皙的、肥的像一个在泔水桶泡涨的馒头似的老太太脸,出现在我面前。我立刻就不冲动了。他那张带着自鸣得意、刚愎自用、愚蠢无知、不屑一顾的笑容的胖脸只在我面前出现了两秒钟,我就把钱包合上了。一切正常,行动继续。看他的时间不能长,看的时间长了我不仅不会走火,而且用火烧都烧不着了,那多让洪歌恼火啊!
  我的秘密武器其实就是钱包相夹里那张庄主任的单人艺术照。它是我在给主任拜年的时候特意从主任那儿要过来的。别人都以为我是马屁到了G点,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我用这张照片干吗。这张照片用处多多,除了能做“走火”时的紧急刹车外,还能在喝多的时候充当催吐剂的功能。有时候陪上级领导喝酒,我已经喝的差不多了,可上级领导喝的还差的很多。没办法,将心一横,我揣着钱包就进了厕所。往格子间里一进,把门一插,我取出那张特意又塑封压膜过的照片,撅起嘴唇对着庄主任如同两条肥肠跳贴面舞似的大嘴,“哺”地来了个法国式的“湿吻”。立竿见影,我马上开始呕吐起来。
  可自从遇见了单勃以后,我使用秘密武器的次数明显增多了。以至于洪歌认为我对胖胖的男同志有点特殊的爱好。我正待解释,她小手一挥,“无所谓,只要不是女人就行,大家都是姐妹,我理解你!”
  我倒!“我可是男的!”我大声争辩。
  “哦,我明白了,那个胖子是“女”的!”洪歌一脸宽容,“只要“她”不破坏我的家庭,我能容忍。”她满脸坏笑,贤惠的不得了。
  我懒得和她多说那么多了。
  
  这一年过得很快,转眼又是元旦,我和单勃也在一起待了一年多了。我们两个越来越默契。表面上看,我们话不多,可是,彼此又什么烦恼却都能向对方倾诉。她好像把我定位成老大哥,我也把她定位成小妹妹。
  可是,她的手、臂膀、秀发在不经意间偶尔会我短暂的接触。那电光火石的触摸,却能触动我的心弦。我表面的不动声色,正是为了掩饰内心深处的翻江倒海、热血沸腾。我在这时也会偷偷观察她的表情,看她会不会有我同样的反应。但是,她表面上也同样若无其事。
  唉,我还是打住罢。
  虽然我的洪歌不怎么高看我,但毕竟我们也过了十几年了。虽然她现在对我不怎么样,可毕竟是我的“初吻”“初恋”“初摸”“初运动”……“初对接”。
  我这一生,只和她一个人谈过恋爱,只亲密接触过她一个人。
  再熬十几年就退休了。那时候,连鸟毛都白了,还会有个鸟想法。
  这种春梦也就自己咂摸下算了,单勃,她根本不属于我的世界。
  本以为我的生活就这么平平淡淡过下去了,可命运却不允许我这样。

 楼主| 发表于 2006-2-23 19:49 |

我回到卧室,她立马过来“验货”,伸手一试,“嗯,不错不错,小伙子是个人才!”
  我连忙立正,“可以开始了吗!”
  她使劲儿翻翻白眼,“哈尼,来吧!”
  我理解,那就算是媚眼了。老婆平常在一个国营单位接待窗口工作,瞪人都瞪习惯了,“勾人”的业务就不是很不熟。她在那个单位我就不说了,呵呵,省的得罪人。这里面的有些家伙我现在还经常碰见,弄得对号入了座,净是找骂。所以有些东西只能含糊地提一提,或者变一变,以免将来难看。所以请老手们见谅,大家领会精神,领会精神!
  我活动活动手腕,把十个手指头一根一根又掰了一遍,骨头节啪啪一阵儿脆响;又把腰扭了三扭,脖子晃了三晃,这才对媳妇伸出双手,“洪歌,咱们动手吧!”
  我媳妇洪歌摇摇拖把脑袋,“你暖身暖的还不够!”
  看来真是要加大力度了!
  我呼腾趴到地上,嘎吱嘎吱做了四十八个俯卧撑,然后劈叉、下腰、倒弹腿、最后又来了个头手倒立。
  洪歌点点头,满意地说了声,“good!”
  我们的“战斗”打响了。
  洪歌不太重视“前戏”,但特别重视花样,各种高难度动作都想试试。前一段看了神六上天,她突发奇想,今天要和我来个“空间站”对接。
  战到半酣,她提出了这个绝妙的想法。我摸着她的脑袋,感到由衷的佩服,“真是太有创造性了!科学家们要是都有这种头脑,中国的科技早就世界第一了。”
  在“对接工程”中,她相当于“国际空间站”,我相当于要去对接的“探索号航天飞机”。
  对接开始,她先在桌子边摆好“犀牛望月”的姿势,我在房间另一头的电脑椅上跪稳当。然后反手往墙上一推,带轮子的电脑椅载着我这个“探索号航天飞机”从“胜像牌”豪华木地板上轰轰隆隆地向“拖把状”国际空间站驶去。
  这个工程的难度之高,可谓几十年不遇。
  第一,要保证我推墙的力度大小合适:力量太小了到达不了目的地,太大了,会把“空间站”撞翻。
  第二,要保证发射的角度合适:“空间站”的左边是仿水晶把手的四斗抽屉,右边是钢化玻璃门的落地大书柜。撞倒任何一边儿都能让我“机”毁人伤!
  第三,要保证,“空间站”和“航天飞机”都处在适合对接的状态。这就要求双方人员都要极好的心理素质,绝对不能被困难吓倒。平常就要培养:“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的奋斗精神。
  这几条我们都具备了。行动必定成功。
  “探索号”平稳地向“空间站”滑行,一切运行正常。
  洪歌开始激动起来,“comeon,baby!”呵呵,我媳妇的学问见长啊,英文说得溜溜的。
  眼看行程已经过半,胜利在向我招收,“拖把”飘扬在前头,对接就是几秒钟的事情。可是,惊天动地的事故发生了。 

 楼主| 发表于 2006-2-23 19:49 |
临到年终,各种总结会比较多了。
  这次开的是“有效减少会议工程”的年终经验总结会。会议范围只限我们科,会议地点就在办公大楼西边的“连升大酒店”。倒不是因为那儿的档次有多高,它也只是个三星的酒店,更重要的是它名字吉利。我们庄主任特别讲究这个。
  我们在四楼包了个小会议厅,从周六上午十点钟开始,到下午六点钟结束。
  中午的饭很简单,是九十八块钱一位的工作自助餐,重头戏在晚上。
  这种单位聚餐都大同小异,敬酒,替酒,劝酒,拐弯马屁,黄段子,无影龙爪手……大概也就是这些玩意儿。最后看领导的兴致,还有有ktv包房、温泉游泳、按摩……等活动不定。不过,饭后的活动不见得是所有成员都能参加的。并且那些活动一般也与常规理解不同,比如说按摩吧,刚开始可能是人家给领导按,到后来说不定就变成领导给人家按了。诸如此类,就不一一说明了。
  眼下,我们科室领导们对单勃的感情已经由最初视为珍宝般的“无比喜爱”慢慢蜕化成现在“食之有刺,弃之有肉”的“狗咬刺猬情结”了。
  不过庄主任到底口味不同,“这才叫有味儿,一口吞进去有啥意思,那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活糟蹋宝贝儿!”看来庄主任对猪八戒的行动方式并不欣赏,虽然他的举动倒和“二师兄”很像,不过是更隐蔽,更富技巧性。
  有一段时间,我还看到几个领导纷纷先后在手腕上打了石膏。他们自己都说是打篮球弄的,怪了,他们什么时候喜欢运动了?就连床上运动他们自称都是偏好女上位的!他们还能打篮球,就凭他们200斤体重和160公分的身高?他们的身材就更绝了,站直身子低头往下看,肯定瞧不见自己生殖器,就算是勃起了都看不到。他们肚子太大,把视线都挡住了。呵呵,他们肯为篮球受伤,真是锁精神可嘉,奥运的魅力无极限啊!
  吃饭间,庄主任兴致很高。黄段子接连不断,并且都很新,多数我们以前没听过。
  他以前也爱讲,可是老是在某几个月内不厌其烦地讲同一个黄段子。
  比如:“猜猜,三寸长,硬邦邦,一头毛,一头光!大家说说看,是什么?”
  大家照旧怪笑着表示猜不着。
  他开怀大笑,特意挑个女同志来猜。此女虽然早已把这个谜语听的耳朵起了六寸厚的茧子,可还是很配合的红了脸,娇羞的说,“庄主任好坏!”
  庄主任一听之下会猛笑一声,身子不由得同时一抖,浑身的肥肉跟着一阵乱颤,好像刚扔到案板上的一大块儿猪皮冻。笑了之后,他才开始揭开谜底。
  这时候的他,面带潮红,眼泛桃花,好像刚刚到了高潮,自己憋不住的乐,“哈哈,你们思想太那个了吗?都想到那儿去了,谜底就是牙刷!”我们也赶快跟着他哈哈大笑。有时候,他还会继续逼问那个女同志到底心里想的是什么答案。
  这回他的黄段子巧妙、逗人不说,还黄的不露声色,让你笑过之后面红耳赤。
  我正在纳闷儿他进步之快令人惊异。郑副主任主任凑到我耳朵边儿悄声说,“老庄已经不包二奶了!”
  以前的那些黄段子都是那个二奶提供的。她业务素质不高,不注意及时充电,被淘汰是迟早的事儿。庄主任到底不一样,一旦发现二奶的庸俗就能立刻弃暗投明。
  我哦了一声,“受教育改好了?”
  郑副主任接着说,“呵呵,人家改嫖妓了!他说这样节省开支,还能多方位、多侧面地深入生活,体验生活”
  操,体验“性生活”还差不多。
  庄主任得意地挥洒了半天,终于计穷,又把那个牙刷的段子翻出来了。
  这次,他特意挑了单勃来问。
  单勃今天好像很不高兴。今天下午开会的时候庄主任让她拿着钥匙到自己办公室取份材料。刚回来的时候还挺好的,可后来接了个短信就有点神色不对了。
  庄主任根本没有注意到单勃的变化,依然眼神迷离地盯着单勃,“你说,快说,那是什么啊!”
  边上的人开始起哄。
  单勃平静而清晰地说,“牙刷。”
  庄主任一愣,“人才啊!二十一世纪最需要的是什么,人才!”
  周围的人们刚一紧张,又被这句话都“逗”乐了。
  庄主任大脑袋一摆,“再考你一个:三个男人看毛片,猜一种奥运项目!”
  我连忙给单勃使了个眼色。
  单勃好像没有注意,照旧淡淡地说了一声,“赛艇。”
  庄主任有点急了,“呦呵!”
  我在桌子下面伸脚过去使劲儿踢了踢单勃的鞋。
  单勃好像有点反应过来了。
  “说吧,你身上的什么东西,站起来合住,蹲下去张开!”说着,庄主任拿起瓶子咕咚咚斟了一满玻璃杯的五粮液,“你这个还能猜中,我就把它干了!”
  单勃脸终于红了,“你坏吗,人家那儿猜的出来!”
  “哈哈哈哈”庄主任长出了一口气,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好像刚刚徒手爬上珠穆朗玛峰,又好像一个人搞定了全国的希望工程,“不就是衣襟吗?你想那儿去了你!你说,你说,你到底想到那儿去了,不说就把它喝了!”
  现场一片欢腾,单勃也扭扭捏捏地把那杯酒半推半就地喝掉了。
  一切照旧,皆大欢喜。
  可是,我却觉得单勃还是有点不对劲儿。

 楼主| 发表于 2006-2-23 19:50 |
往常喝酒,单勃总是连逗笑带撒娇,十倍酒进去一杯酒都算是比例高的。可这一晚,我发现她几乎是颗粒归仓,杯杯都干。庄主任格外开心,觉得这小SB今天很给自己面子;认为此同志人品不错,有培养前途。
  在单位里都认可这句话,酒品等于人品。
  尤其我的领导们更是如此。因为他们只有酒品可以夸耀,根本不配提人品这两个字,所以也只有把酒品当成衡量人才的主要指标之一了。当然,他们自己的酒品虽然不错,但也看场合,在更大的领导面前,通常都是非常棒的,在我们面前要视心情而定。
  单勃是有点酒量,可这样喝下去也顶不住了。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主任,我得先回去了!”
  马上有三、五个人站起来,“我送你,坐我的车回去!”
  单勃一笑,“省省吧,我就要老胡送我回去!”
  庄主任一笑,拍了板,“就是老胡了,他跟你算是好姐妹!他送你我们放心!
  郑副主任说,“是不是姐妹不一定,但放心是肯定的!”
  我嘿嘿笑着,不知怎么回嘴。只好过去扶住单勃慢慢往外走。
  付副主任笑着说,“是啊,是啊,将来老胡家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活儿,就打个招呼。”说着一阵怪笑。
  我心里很闹,嘴上也不敢说啥。
  他们这样和我开玩笑都开惯了,都知道我没脾气。
  可我心里把他们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操你们祖奶奶的。老子能的很,老子不需要帮忙,老子还能帮你们的忙!不信把你们的亲妈、姨妈、二姑妈统统叫过来试试,我保证她们乐不思蜀!
  我红着脸咕哝了一声,“不敢劳动大驾!”继续撑着单勃往门口走。
  走到付副主任旁边的时候,单勃脑袋一歪,嘴一张,一大股混合着虽经咀嚼却未被充分消化的食物残渣以及52度浓香型五粮液的粘稠呕吐物喷涌而出,从付主任的双下巴直浦到了他的大腿根。
  “哈哈哈哈,赶紧把她扶走!”庄主任笑出了眼泪。
  我赶忙扶着单勃出了贵宾间,剩下那个付副主任傻在哪儿。嘿嘿,这下他和美女可是够亲近,连美女肚子里吞了几块虾仁儿都能数清楚了。
  到了酒店外边儿,她又吐了一次。
  拍她吐完,我就要去打车,单勃把我叫住了。
  “胡哥,等,等会儿走。我还得回办公室一趟。取材料的时候,我把自己钥匙拉在老庄屋里了。”
  我扶着她慢慢往办公楼走。到了楼门口,我刷卡开门,扶着她上了电梯。
  在那个狭小空间里,她紧紧依偎着我,眼睛半开半闭,鹅蛋型的圆脸被酒劲儿熏的嫣红,丰满的嘴唇微微张开着,象牙一般光洁的额头上因胃里的痛苦多了几丝极细的皱纹,眼角还挂着一小滴刚才呕吐时带出的眼泪,衣衫因我不太到位的搀扶显得有点凌乱。此时,她的整个身体露出一种妖艳的、诱人的、SM型的性感,让人有种恨不得立时冲上去强暴她的冲动。
  呵呵,还真是幸亏派我来了。
  派其他色鬼来还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估计他们就不但是打石膏那么简单了,弄不好还得穿钢钉。我一向是yy专家、创意高手,来硬的我可不在行。
  她对我的想法毫不知觉,仍然放心地将大部分重量都靠在我的胳膊上。我的手背再一次感受了她胸部的弹性和热力。看着她全然信赖、毫不设防的姿态,我羞愧的满脸通红。小妮子把我当成个人,专门挑我来送她,我要是再胡思乱想就有点对不起人民了。
  我咬咬牙,忍住口水把她扶的正一些。这样一来,我的手背就离开了那个让我魂不守舍的雷区足足有1000毫米的距离。
  不管怎样这样,我安全地把她扶到了老庄的办公室。
  进去后,她把那把老庄办公室的钥匙交给我,“这是他办公室的钥匙,你,你明天交给他。省得耽误事儿,我可能来得晚点儿。”说完,把昆包沙发上一扔,自己跌跌撞撞往办公室里间的卧室走去。
  我把钥匙小心地收进自己的钱包里。这是庄主任办公室的备用钥匙,一般谁在这儿有工作就暂时交给谁用。
  把单勃的昆包往沙发角落里放了放,我小心翼翼地坐在了沙发上。环视四周,操,这他nnd才叫办公室。办公室用了全套意大利进口的家具,看着不起眼,但品质非凡,质量绝对可靠。甲醛?绝对没有!叫只警犬估计也嗅不出来。
  老庄的办公室和我们的不一样,带一个当卧室用的小套间,小套间里面还有能洗澡的卫生间。凡是正处级的干部都是这种办公室。好像是从非典之后我们这儿开始流行这种格局的,据说是为了领导值班方便。是啊,不会休息就不会工作吗!这是谁说的来着?我给忘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她在里面叫我了,“胡哥,你来一下!”声音有些犹豫,但的确是在叫我。

 楼主| 发表于 2006-2-23 19:50 |
我脑子嗡的一声,心脏骤然开始剧烈跳动。
  真的是运气来了?
  这回天时、地理、人和,可都具备了。
  再不上,天理难容!
  我搓搓手掌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脸,有点疼,看来不是做梦。
  三步并做两步,我跨到了卧室门口。
  深吸了一口气,我慢慢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视线急切地朝那张大床扑去,床上是空的?
  难道她也要玩儿“对接!”那可是我老婆的专利啊?
  “胡哥,你进来帮帮忙!”她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还带着点哭腔,是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
  我一扭门把手进去了。
  没有“火辣”场面,只有单勃蹲在坐式马桶旁边,一付楚楚可怜状,看我进来好像遇到了救星,“胡哥,帮帮我吧。刚才我小解完清理的时候,不小心把手链掉进去了!”
  要不是她长得太性感,看着太可怜,我真想一脚把她踹马桶里去。
  我老实也不能这样玩儿我吗?你不会清理,让我来啊!我派我的小弟弟帮你清理。
  Tmd,这不是在反复测试我的“膨胀系数”吗?如果有一天它突然对外界刺激没有反应了,那肯定是这些日子“狼来了”听得太多,人家不搭理了。到那时候我媳妇还不劈死我?
  “胡哥,怎么办啊?那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是我最宝贵的东西。男朋友晚上发短信和我分手了,现在我剩下的东西就只有它了。”她的眼泪扑簌簌从依然绯红的面颊上滑落下来。我有点看不得女孩子掉泪。
  还是收起其他想法,帮帮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吧。
  “你冲水了没有?”
  “没有,我怕冲下去更找不着了!”
  我不再说话了,脱掉杉杉西服上装、鄂尔多斯羊绒衫,关上卫生间朱红色的暗纹实木门,小心地把衣服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然后,把衬衣的右袖一直挽到胳肢窝处。
  “你干吗!”单勃吃惊地看着我。
  我故意用很色的眼神看着她,“干什么?掏掏你那个东西!”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感恩戴德,有点儿肉麻。
  她眼神里却闪出一丝温暖和感激,“我,我以为你能找个钩子什么的!这,这,这多脏啊!”
  “呵呵,废话,我又不是孙悟空,想变啥就变啥!要能那样,我先给你变个振动棒出来。”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她泪水涟涟的样子,让人心痛。故意说这句话气她。
  她好像明白我的意思,强着笑了一下,“嘻嘻,等你把东西拿出来我再杀你这只瘦驴!”
  挽好了袖子,我又往右手和胳膊上涂了层洗手液,开始探身下去掏了起来。涂洗手液的目的是为了润滑,和凡士林的功能是一样的。
  这个马桶的结构非常怪,竖槽深不说,最下面还有一个拐弯,够起东西来很不方便,气味倒是小问题了。
  单勃蹲在我旁边,红着脸,既不知道该怎么帮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确,让一个大男人把胳膊探在自己刚洒完的那泡尿里掏来掏去,是没什么好讨论的。
   不一会儿,我就摸到了一个链状的东西,可只能勉强用指尖摸到,捏不起来。我只好咬牙使劲儿往里一插,手彻底进到那个下面的拐弯里去了。这回可以捏住了。
   “找到了!”我扭头对单勃说。她满脸感激和欣喜,眼看又要被我感动的流泪。
   我赶忙加了句,“什么时候,我要能对你进行这么深入的了解就好了。”
   她竟然没生气,但是哭的意思没有了。
   谁成想,进去容易,出来困难!
   别说捏着东西上来了,就是空手上来都困难,当时下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
  这下要惨了!难道我就手插进主任的马桶里等着消防队员来救我?操,那我非上城市快报娱乐版的头条不行!电视台的说不定也要过来凑热闹。
  单勃也很急,从后边搂住我的腰,用力往外拔。她的大波这次实腾腾地顶上了我的后背,可我连勃起的兴趣都没有。一使劲儿,手疼的让我想哭。
   正在进退两难之际,我和单勃都听见,办公室的房门吧嗒一声,开了。

 楼主| 发表于 2006-2-23 19:51 |

我扭头示意单勃靠近点儿,她凑过来了。
  我轻轻地说,“你亲亲我!”
  “什么?”她对我的直白目瞪口呆。
  “要不就继续顶顶我。”
  “要死!”她满脸通红,“你到底想干吗?”
  “你看,要是血液都聚到某个地方了,那我手上的血液不就少点了吗?手上的血液一少,手不就会缩小一点儿吗?这样,我的手出来了,你的手链也能出来啊!呵呵,这叫“围魏救赵”!”
  “那,那我用膝盖顶你行不行啊!你就幻想成是那个顶的不就得了?”
  操,以为我触觉神经麻痹啊,连膝盖和咪咪都分不出来,自欺欺人也没有搞到这种程度的啊!
  “你以前不都顶过好几次了吗?”
  “那,那不一样,那都是无心的!”
  ……
  我们两个忍住笑,咬着耳朵讨价还价。
  外边的“非语言交流”也结束了,现在开始口头交流。
  庄主任的时代潮流跟的不错,但耐力就太水了。全过程下来,不到二十分钟就收工了。就这点能耐还经常硬充着去嫖妓,人家嫖他还差不多,真称得上是标准的“瘾大技术差!”
  “小k啊,你今年多大了?”庄主任声音懒懒地问道。
  “二十七,怎么了?”
  “不太像啊!”
  “为什么?”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如榨甘蔗汁!我看你刚才就像榨甘蔗汁。”
  “我呸,你这也算甘蔗?顶多是根雪茄!”
  单勃鼻子吭哧了一下,连忙一口咬住我的肩膀,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我又疼又想笑,只好使劲儿咬住自己的嘴唇,这才把笑意消灭大半。
  好险!
  呵呵,这些个小娘儿们,都够机灵的。
  庄主任也不生气,嘿嘿笑着说,“那就请你抽根雪茄吧!”
  “谁稀罕你的发霉臭雪茄,我只抽摩尔!不早了,快送我走吧!”唉,这个姑娘的脑子真是有点笨。
  庄主任心满意足之后也不多纠缠了,估计也没体力在继续纠缠了。
  外边一阵衣物窸窣之后,接着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办公室里终于安静下来了。
  现在,sb,今夜只剩下我和你!

 楼主| 发表于 2006-2-23 19:51 |

我们吓得一动不敢动,气儿都不敢大喘。这会儿差不多十一点多了,又是大周末,谁会来呢?
  门很快就又关上了。
  “急什么啊?不管那儿你也都看过了,该去的地方你去了,不该去的地方你也去了,还这么激动!”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先带着喘息响了起来,听着有点耳熟。
  “嗯,嗯,你今天可有点不一样啊!特别性感!”接着是庄主任的声音。
  “到里头去吧,没出息的家伙!小心有人突然来了!”
  庄主任“豪爽”地笑了两声,“呵呵,今天咱们就在这儿“谈心”,不去里面了,换换工作背景!现在谁会来?他们都醉醺醺地走球了,这个时段就是谈心之夜。”
  “死相,把我当免费鸡了!你都和我谈八次心了,现在知道我属相是啥吗?知道我家兄弟几个吗?知道我妈贵姓吗?知道我为啥不愿意在老干部科吗?我可是把你鸡鸡上有几根白毛都搞清楚了!唉,那个包包是谁的啊?”
  “喔,可能是小单拉下的,下午我让她过来取份材料。”
  这回我听出来了,女的是我们这儿的长期临时工小k,长得不算很漂亮,但独有一股诱人的狐媚子劲儿。她在我们这里算是老干部科的干事,主要工作是伺候老爷子们出去旅旅游、学学太极拳、打打门球、……安排安排葬礼之类的。那些老爷子别看都退了,但谁都不好伺候。他们也许不能让你升官,可惹了他们肯定能让你砸饭碗儿。所以,谁都不想在那个科里长待,陪不起那个小心。
  庄主任现在脾气好的很,嘴里好像含着什么东西,呜哩呜露地说不清楚,“你~嗯~放心吧~啧~,我管你啥呀啥的!你让我腰带下面爽,我就让你工作上面爽!哎,别脱衣服啊!我很清廉的!啧啧,操,说不让你脱你就真不脱了?脑子咋那么不好使呢?领导的意图都领会不清楚,难怪人家不喜欢你!嗨,要脱你也不要那么彻底吗?”
  小k有点不高兴了,“人家也很有气节的,再说我笨,不来了!”
  庄主任连忙哄道,“好了,你聪明的很!“核心项目”不要穿了,先扔我办公桌上,整理好“面子工程”再过来。好,现在,你过来腐蚀我!我开始会坚决地拒绝你,但是你要更坚决地继续腐蚀我,你要真能腐蚀了我,并且腐蚀的很彻底!我就想办法帮你调个科室。”
  小k欢呼一声,“那还不容易!”
  靠,庄主任真是A片看多了,连“制服诱惑”他都懂。
  我正从心底里对庄主任的业务能力暗挑大指,他又发话了,“不好,这个也玩儿了好几次了。要不这样吧,我是“克淋盾”,你是“来吻死鸡”,这就是“掰宫”!开始吧!”
  庄主任,神人也,真是具有国际意识的跨时代领导啊!
  他平时老是说什么要与国际接轨、要加强国际交流之类的东东,看来人家真不是盖的!的确是要“接”也“接”了,要“交”也“交”了。
  小弟佩服,佩服!
  接下来的声音开始花样繁多起来,以至于我都无法描述,更翻译不出来。只觉的耳热、心跳、眼红、气粗,全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涌。扭头看看单勃,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不好意思再顶着我了,轻轻地撤开了身子。
  “嘻嘻!”她对着我的耳朵根儿轻轻笑了两声,“看你!”说着,边用手地捂着嘴巴偷笑边用下巴朝我指了指。
  不看也知道,我又献“丑”了。
  我臊的面红耳赤,同时,又灵机一动。

 楼主| 发表于 2006-2-23 19:53 |

“空中加油”这一招是我在上星期看探索频道“动力特区”栏目时想出来的。
  那次“对接”失败后,洪歌一直不满意,总觉得我创意力度不够大,点子不够新。她抱怨我的时候,我正好在看那个节目。
  电视屏幕上,一架“胖”点的母飞机在前面飞,慢慢从屁股后面伸出一跟软管子,软管子的尽头是一个大漏斗。另一架“精干”点的公飞机从后边跟上来,缓缓地从机头的上边挺出一根硬邦邦的直管子。两架飞机渐渐靠近,公飞机的硬管子一下子插进大漏斗里。空中加油开始了。
  我看的一拍大腿,靠,发明这方法的人是天才啊。这么搞法,飞机不用降落就可以加油了。要是汽车也这么搞一下,那不是不用进加油站也可以加油了吗?只要前面弄个母的油罐汽车在街上巡回就行,这叫移动加油站,操操,我得申请专利去也!
  那辆车需要加油的话,一按喇叭、一示意,跑到到母油罐车后边,像飞机那样如法炮制不就可以了吗?根本不用停车就把油给加满了。
  嘿嘿,要是人需要加油呢?嘻嘻嘻嘻嘻……
  想着想着,我笑出声来。
  洪歌看我笑的内容很丰富,立刻过来盘问。
  一听之下,她拍手叫好,马上责成我短期内完成这个应用“性”科技攻关项目,争取在五个工作日内,制定出一个可性行、可能行都很高的方案,同时准备好相关材料的搜寻整理工作。
  这个项目完成的很快,我三天就搞定了。
  搜集材料的时候遇到了一点小困难。
  我看中了儿子的滑板。可他死活都不肯借给我,说“不说清楚干什么用,打死也不给!”嘿,这臭小子,这种事儿跟你说的清楚吗?
  最后,还是她妈亲自过去,这才算把滑板这个关键器材搞到手了。
  本来约好今天晚上就进行初次“试车”的。可晚上发生了这么多惊心动魄的事情,我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看着老婆充满“煤火”的眼神,我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洪歌常年练习瑜迦,身段柔软,能作各种超难度动作。我的任何发挥她都能迎头赶上。
  她白了我一眼之后,立刻用手一指那个滑板儿,然后自己按母飞机的姿势趴好。
  卧室正中的地板上早按正方形的四个角摆好了四个小凳子,小凳子上垫着厚厚的座垫。看来上次“对接”失败造成的文身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洪歌面朝地板趴好,四肢平展开来,连腿也展成一字型,手肘和膝盖分别平压在四个小凳子上。没有几年的功力可摆不出这个姿势。这样,从上面看,她就相当于电视上的那个母飞机。她的正后方两米处,静静地“顺泊”着她为儿子用七百五十块大洋买来的滑板,据说板子是进口枫木的,底轮是pvc的。我稍加活动,头朝着“母机”,仰面躺在滑板上。然后,调整了一下重心,保证能在手脚悬空的条件下平稳滑行。当然,我是相当于那个公飞机。
  小凳子的高度、垫子的厚度、滑板的高度还有我的“厚度”,都是经过仔细测量推算的。
  公机的启航位置正对着母机纵轴,飞行航线与母机的纵轴延长线重合。
  起航时,我双脚曲起,轻蹬地面,保证公机能平稳地向母机方向滑行,并从母机下面穿过,在穿越一半的时候,刚好完成“加油”,穿越停止,“加油”开始。
  这次“空中加油”只能算是航空项目,飞行高度比上次的“空间站对接”那类的航天项目低多了。
  母机咳嗽一声,发出信号。
  我双脚一蹬,公机平稳前行。
  “洞拐,洞拐,拐八向你报告,拐八向你报告!飞行速度正常,航线正常。”
  洪歌哼了一声,“洞拐明白!over!”
  嘿,她老是比我多会两个洋词。
  转眼间,穿越开始了。我的鼻尖擦着母机的腹部平稳上移,眼看“加油”就要开始了。可是,加油管却从漏斗下方“一笑而过”。遭了,加油管硬度不够,角度不行,穿越没有停止,“空中加油”失败!唉,经历如此大事,精神上不受影响是不可能的。
  这次又要失败了!
  眼看着我从母机腹下穿出,脑袋直挺挺地向落地台灯的大铁杆撞过去!
  天哪?
  为什么?(情绪悲愤,质问苍天状!)
  为什么~(腔调上扬歌唱、咏叹状),受伤的总是我~。
  慌乱中,我连忙手往下按,两脚向两边乱勾,想要勾住点什么东西阻止我的前行。
  混乱中,我踢翻了支撑洪歌胳膊肘的两个小凳子。
  母机坠毁了。
  洪歌的拖把脑袋正砸在“公机”的加油管上,胸前的忘宰小馒头磕向地面,估计非要被磕成忘宰小饼干不可。
  操,上次“对接”是电脑椅轮子质量太差,半路急刹车。这次“加油”是滑板底轮质量太好,停下来太不容易。不过,关键问题还是心理素质不过硬!没有达到人机合一的境界,杂念太多。
  唉,又失败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回洪歌会咋整我哩?

 楼主| 发表于 2006-2-23 19:51 |

寂静,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弥天大雾,刹那间笼罩了她和我。
  一向大方的单勃这时候反而有些腼腆,“真的只有那个方法了吗?”
  我也有点不好意思,这可真不是假公济私,的确想不出别的主意了。
  “嗯!”我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
  单勃本来就殷红的脸色这时候好像又抹了一层晚霞勾兑的胭脂。
  她慢慢靠近我,仰起下巴,眼睛害羞地合拢了些,长而整齐的睫毛微微地扇动着,“我喜欢你!”
  然后,轻轻地在我的面颊上“香”了一“香”。
  一瞬间,我热血沸腾,眼睛骤然一热,几乎感动地流泪。
  这近十年来,头一次,我听到别人亲口说喜欢我,包括的我的媳妇,我的儿子。
  十多年了,我缩在这个机关里,像只胆小的蜗牛般小心翼翼扛着自己的铁饭碗,生怕一步走错没了生计,没了安全感。我没有别的能力,当初能进这个单位纯粹是属于接班儿的性质。现在父亲也去世了,在这个地方混只能靠我自己。我也曾想和别人一样飞黄腾达。可结果却只能看着别人飞黄腾达,我只有鼓掌的份儿。我总觉的自己内心里和这所有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却又对眼前的现实根本无能为力;真搞不清楚是这个世界出了毛病还是我自己有了问题。总之,为了保住这份安全感,我只有越缩越深,越长越软;年纪越大,胆子越小,越不敢挺身而出,越来越对环境逆来顺受。我整日无所作为,混吃等死。有时候,我会在深夜流着冷汗从噩梦中惊醒,好像是刚从泥潭里爬上来,难道,这就是我胡铼一辈子的命运吗。但是,天一亮,我又得背上沉重的壳继续前行,也许只是在原地打转、消磨生命而已,谁知道呢?
  可就是这样谨小慎微,我还是不能在单位里如鱼得水,也只能勉强维持不被踢出去而已。在内心深处,我对眼下的生活极不满意。但是,我又没有勇气甩掉这一切,重新选择新的生活。我就像那只被放进冷水锅里的青蛙,水在慢慢加热,我开始还感到挺舒适,等发觉危及生命时,已经没有力气跳出来了。
  我就是这么一个悲观的yy者。Yy是我冰冷生活里的唯一慰藉,是我反抗窒息般的压迫和令人绝望的无力感的唯一武器。直到,我遇见了火一样感性和性感的单勃。
  我的生命好像也被她那来自躯体和心灵的热力点燃了。
  我回味着她那惊鸿一瞥式的亲吻,甜丝丝的麻痹传遍全身,大脑瞬间失去了意识。
  单勃问道,“你都插进去半天了,赶快拔出来吧!来,咱们使劲儿?”
  我下意识地点点头。
  单勃又搂住我的腰,那团火又让我炙热起来。
  “一二三,使劲儿!”单勃小声地喊着号子。
  我机械地跟着她的动作猛地挺腰、拔臂,只听“啵”的一声响,好像开香槟似的。我的手臂摆脱了束缚。单勃和我却由于用力过猛,一下子失去重心,搂抱着仰面摔倒在卫生间光洁平整的瓷砖地面上。我的脑袋正好处在我梦寐以求的地方,觉得无比柔软和温暖。
  我想,自己得做点什么了。
  侧过身来,我凝视着单勃的眼睛,“哎呀,你流血了!”
  可能是我的胳膊在拔出来时碰到了她的鼻子,她的鼻孔在往外渗血。
  我连忙把她拉进我的怀里,撕了点卫生纸,小心地替她擦去血迹,“疼吗!”
  “不疼。”她仰起脸乖乖地让我擦着,突然间泪流满面。
  我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才好。只好将那条断开了的手链举在她面前晃动。幸亏拔出来前就在那个拐弯儿里把手链缠在了无名指和中指上,不然还真没有办法把它从那里面掏出来。
  “你还想要吗?”我晃着手链,故意色迷迷地问她。
  唉,我实在没有更多的法子劝她了。
  “想要!”她盯着手链,一脸欣喜和感激。她可能没有想到,我真的把她的宝贝弄出来了。
  “我也想要啊!”卫生间的门外突然响起一声轻喝!

 楼主| 发表于 2006-2-23 20:12 |

后面的两个星期,我像一具行尸走肉似的上班、下班、吃饭、睡觉。所有的手续也都在这两个星期内完结了。每次我从外面回来,家里总会少点东西,少点我曾经有一个妻子和儿子的证据。
  他们两个的零零碎碎以及我和洪歌的婚姻,在这两个星期内彻底走了。
  走的一干二净。
  这一切发生的如此迅速,以至于有时候我会觉得不太真实。
  听说,失去肢体的残疾人在做梦的时候会梦见自己仍然拥有失去的臂膀或者腿脚。梦见自己可以用它们拥抱,可以用它们奔跑。甚至,那些已经遗失的肢体在梦里会痛、会痒、会因疲劳而酸涨。可是,梦醒了,只留下那个表面已经愈合的触目惊心的疤痕。
  也只有在质问自己的时候,我才能够确定,我,现在已经离婚了。
  两个星期过去了,东西不再减少。
  所有她们已经习惯的家庭用品、衣物杂碎等等全都被带走了,除了我。
  对了,我忘了,洪歌早就不习惯我了。
  可能儿子也是。
  
  他们的离去已经定格。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悲哀反而越来越明显。好像刚刚受伤的麻木已经过去,锥心的疼痛开始从神经末梢毫不留情地传来。
  夜里,有时候我会醒来。
  张开双臂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一瞬间变得无比清醒,好像根本就没有睡着过。扭头看看,枕头还是两个。我偶尔会突然用被子把自己蒙住,发出类似野兽号叫的哭声;偶尔,我会就那么扭头看着,一直到天明。
  我知道,自己可能早就和洪歌没有爱情了,可我就是难过,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这些日子,单勃也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
  我也一直没有特别想她。
  有时候想,难过什么啊?现在不正好可以光明正大的和单勃谈恋爱了吗?
  走啊,去泡她!
  但我就是提不起兴趣,她不给我打电话,我也懒得给她打。
  现在找到她怎么样,伏在她的大咪咪上大哭一场?她又不是我的奶妈。以前受伤后我总是太急于寻求安慰了,现在,我要自己抗一抗。
  男人,总要从女人的RT上直起腰来,从精神的慰藉品上挺起身子来。坚强,是一种骨子里的东西。(本文作者为:“每天都要快乐”。天涯社区首发。)
  星期三晚上,我妈从几千里外的老家打来电话,“来娃儿,你五•一放假能不能回来啊?我和你爹都想跳跳了。”
  来娃儿是我的小名。在我妈的眼里,就算我头发都白了,也还是她心肝宝贝儿似的“来娃儿”。
  我握着话筒,泪水无声地往下流淌。换了换手,我用左手把话筒麦克风的部位堵住,右手腾出来使劲儿给自己了两拳,这下好多了。疼痛不仅可以压制笑意,有时候也能暂时遏制哭泣。
  “我的老妈呀,儿子马上就要升官儿了撒!将来给你封个诰命夫人当起!不要老是拖我的后腿吗?我的亲娘哦,那么远,单位里头还有活动,那有时间吗?”我带着夸张的搞笑语气说道。老爹的心脏不太结实,不能让他受这个刺激。
  我妈果然在电话那头笑了。其实我一般情况几年才回老家一次。可妈妈总要在每个大节日快到来时这么给我打这么一通电话。我以往也都是这么哄她的,她也每次都被我哄得很开心。
  “呵呵,你这个娃子就会逗你老妈开心。老妈不拖你后腿!你放心吧!小洪还好吧,跳跳又长高了吧……”
  通完电话,我把整个电话机抱在怀里,放声痛哭起来,边哭边喊,“妈,妈,妈,儿子太笨了妈!妈,儿子太窝囊了妈!儿子好气呦!儿子好难受呦!……”
  我抱着电话机痛哭,抱着电话机入眠,梦里,我回到了小时候,看见妈妈给我做了双新布鞋……。在梦里,我觉得无比温暖。
  第二天起来,我觉得好多了。
  窗外,太阳照常升起,每天也都是新的!
  妈,儿子一定不会认输的!
  
  痛苦渐渐没有那么严重了,我的恨意却逐渐滋长。
  每一件倒霉的事情都要有个罪魁祸首。这个人肯定不应该是自己,虽然有时候这个罪魁祸首深究起来可能恰恰就是自己。但是,很少有人去那么深究,通常都要另外找个人去愤恨。这也很有用,最起码给人一个奋斗的目标,给人一个努力向上的动力。
  我找到的罪魁祸首就是庄主任,我的奋斗目标就是“干倒死肥庄!”
  不是他那么混蛋、那么好色,我就不会下岗,后面的一切事情也都不会发生。我下定决心,要让他也下岗,要让他也带上绿帽子。
  老庄,老子跟你没完!

 楼主| 发表于 2006-2-23 20:15 |
星期六晚上,单勃发来一条短信,“晚上到我家来吧。”
  要是早些日子我可能会很激动,可现在我却平静的让自己都感到惊奇。
  怔了一会儿,我回了一条短信给她,“还是你到我家吧。”
  有些事情需要和单勃谈清楚了。
  我不想单勃仅仅为了对我的负疚或是感激而和我纠缠在一起。
  要不然,等到她觉的已经对我报答的足够多了,也渐渐不能忍受我的缺点的时候,而我却肯定已经更加喜欢她了。到那个时候,她也要像洪歌一样和我分手,我就会再次面临被人抛弃的命运。
  不该我拥有的,就根本不要给我!
  省得白白增加我的痛苦。
  我准备放弃一切幻想,开始奋斗!
  这条短信发出去以后,单勃很快回了电话,“到你家?你媳妇出差了!”她的声音惊奇中隐隐透着一丝疲惫。
  “是啊,她出长差了,出到别人床上去了。我们,离婚了。”
  “你告诉我地址,我马上过去。”单勃的声音里没有惊喜,只有关心。
  我听的心里一暖。
  
  半个小时后,单勃到了。
  她一进屋,我发现她憔悴了许多,一付风尘仆仆的样子。
  我指指沙发请她坐下。她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老虎,怎么,咪咪找上门来,你倒变成老鼠了?”
  我知道她是想安慰我,可我只想尽快解决问题。
  糖衣再厚,也总有舔到苦药的时候。
  还是趁早说清楚吧,不要让短暂的安慰再演变成长久的痛苦了。
  “单勃,有个事情我要问清楚。”我冲她淡淡地笑笑,没有去抱她也没有去“抓”她。
  她看出来我问的很认真,也郑重地点了点头,“你问吧!”
  “你真的喜欢我吗?你和我好,算是报答还是补偿?我现在已经差不多一无所有了,我不需要可怜,只需要一句真话!”
  她停了一会儿,凝视着我的眼睛,慢慢说道,“从你第一次帮我开电脑起,我就对你有点好感了。你没有嘲笑一个新人的手足无措,也从没有在我面前摆老资格。你看起来很色,实际上却很正统;那些人看起来比谁都正统,但实际上却色的要命。在那一年里头,你把自己十几年的机关经验毫不保留地都说给我听,我能感受到你发自内心的关怀。知道吗,那时候,整个单位里我就觉得和你最亲。
  你这种人就像白开水,喝起来好像一点味道都没有,可不管喝多长时间都喝不烦,喝的越久,越有感情。我以前的男友很帅,但是, 帅的好像节日的烟花,也就在狂欢的时候闪一下就散了。他没有任何担当,更谈不上坚韧。我外婆的一个心脏病就把他吓退了。可你,为了我竟然能奋起反抗庄主任。我知道在机关里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一个人政治前途的全部终结!你当时的举动对我来说,就好像一只兔子为了伴侣去和恶狼搏斗。当时我就彻彻底底的爱上你了。真的!你这个别人眼里的窝囊废才是我心里真正的男子汉、真正的英雄!
  我记不清是谁说的了,‘勇敢绝不是没有怯懦的时候,只是永不被它淹没罢了!’你拥有的就是这样的勇敢啊。
  当时如果不是因为我外婆的病,我肯定和你一起辞职。
  还有,我事后没有出来帮你,可你最后却仍然选择相信我。你的这份包容真的就像是水,不,就像是海!
  你就是我最爱的一个勇敢、宽广的窝囊废!
  我对你的感情可能也参杂有报答和补偿的成分,但是,那绝对不是根本。老虎,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相信我吗?”
  她定定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我心里热的不得了,阳光好像又重新照在了我的身上,“我相信你!”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靠过来,轻轻依偎在我怀里,“老虎,我喜欢你!那次我在卫生间里就已经对你说过的!你忘了吗?”
  我怎么能忘呢?
  只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有那么好的运气罢了。(作者:每天都要快乐;天涯社区首发)
  “我没忘!我一直都记着,可就是不相信窝囊废也会有春天。”
  “你在别人眼里是窝囊废,在我眼里可是大宝贝。”说着,她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和面颊,“看你的皱纹,哎呀,你都有白头发了?你现在看着老多了?”
  她看着我沧桑的外表,心疼的又想流泪。
  我不想她再哭了,故意逗她说,“咱们抓紧时间“工作”吧?不然,你小姨待会儿提着刀就撵过来了!”
  说着,我低下头,轻轻地去解她的衣扣。
  她丝毫没有反抗,顺从地任我摆布。
  在给她脱去衬衣的时候,我猛然间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
  “你怎么了?”我大吃一惊。
  “我没事儿!”
  “你小姨出事儿了?”
  “没事儿!”
  我再三追问。
  她终于肯说了,“是外婆!外婆这次复查的结果是手术失败,已经开始心衰了。外婆她坚决不作二次手术,说啥都不行。现在小姨把她带回县医院的心内病房继续保守治疗,实际上就是在那儿等死啊。呜呜呜……。前些日子我请假回去伺候了她一段时间,昨天刚回来。现在小姨还在医院盯着呢。你一提小姨,我就想起外婆了,你说,外婆她不会死吧?”
  她伏在我怀里失声痛哭。
  我痛惜地擦去她的眼泪,可新的眼泪又不断地涌出来,“傻姑娘,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需要钱,我帮你想办法。”
  “外婆连我的钱都不要,怎么会花你的钱呢?你现在这个样子比我还需要钱呢。外婆说了,再作手术是浪费!她自己非要回县里去治。说,死也要死在家里!外婆一辈子都太替别人着想了,她不想晚辈们为她背上一身的债啊!”
  我咬了咬牙,“明天你回去,把咱外婆接来,继续在这儿治!北京咱去不起,省城还花不起这个钱了?我手里还有四千多块钱,先用着。回头我再把房子抵出去!呵呵,我要作一只彻头彻尾的无产阶级肉老虎!”
  单勃带着泪花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你就剩下这么点东西了。不不,我外婆的病是个无底洞,就算把房子填进去也不见得就一定能好啊?你别发疯了!我坚决不同意!”
  我呲牙一笑,“疯就疯这一回吧,待会儿我会让你更疯狂!”
  是啊,疯就疯这么一回吧!
  我只知道:要爱就爱她个天翻地覆;要搞就搞她个高潮迭起;要做就做她个花样百出。
  我就是这么个人。
  我只会用一种方式爱人,用几百种方式搞人,用全部的心思去关心人。
  我不会只爱一点点,或者只爱百分之八十。
  我从来就瞧不上那种观点。
  操,做爱的时候,你小子怎么不说只“插”一点点呀?
  往里送宝贝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只“进”百分之八十呢?是不是做活塞运动的时候还要带上个游标卡尺才行啊?精确控制冲程吗!
  呵呵,到底是谁傻?我也不知道,不是他们,就是我。
  我反正是个窝囊废,再多一个傻子的名号也无所谓。

 楼主| 发表于 2006-2-23 20:14 |
我皱着眉头仔细地上下打量这个女人。
  她一见我在看她,立刻把两只胳膊伸直且用力地往肋骨上紧贴,拼死靠大臂把两个“叉袋型”咪咪往中间挤了又挤,总算挤出一条略具规模的乳沟来,“喏,再让你多看点吧!你们这些blue collar真会搞价钱!”
  我突然哈哈大笑,“骂死他爷!原来是你呀!我是太哥啊!”
  那个女人先被我吓了一跳,然后掩着领口又把眼镜儿带上仔细瞧了瞧我,“aho my Godness! Tiger! It’s really you?”
  “牙,牙,是我,是太哥我啊!骂死他爷,你怎么在这儿住啊?”
  那个女人也很高兴,但还是忍不住纠正我,“什么‘骂死他爷’,是Master 叶!tiger,要我纠正你多少遍才好呢?至于这儿吗,是托一个朋友帮我买的。”
  没错,这个女人就是自称精通三国英语的那个特立独行的硕士鸡——叶小姐。
  闹了半天,她的胸部都是靠咪咪罩勒成那么大的。别说,效果还不错,看起来比实际尺寸大多了。可她去掉咪咪罩的样子我以前还真是没见过。今儿估计她休息,‘工作服’没有穿,再加上那副大眼镜儿,刚开始还真是没认出她来。
  叶小姐总喜欢别人叫她Master 叶。
  我连中国英语都说不利落,就只好喊她“骂死他爷”了。
  “太哥”是她给我起的英文名字,估计和伟哥有点亲戚。以前老庄搞她的时候,我去帮老庄结过几次帐。偶尔还跑腿儿替老庄买点礼物送给她。所以,她和我挺熟,也很聊的来。我觉得她书读的多,总是发自内心地佩服她,和她交往的时候从来没有把她当“鸡”看。只是当成一个思想比较前卫的朋友而已。正因为这点,她对我的印象也不错,总说她和我是忘年交。
  呵呵,当然,她自认为她比我小的多。
  “tiger,你现在黑多了!不过更健康,更性感了!”
  我苦笑一下,“天天在大街上跑,能不黑吗?你现在怎么也穷的连水票都买不起啊?”
  “刚刚用完,我忘买了。本来想,我这倾城一出,你们还不都得傻呵呵的收了空桶回去呀?谁知道碰上个你,不拿水票不死心。快坐下,咱们慢慢聊聊。”
  
  听完我的经历,“骂死他爷”半晌没有吱声,也没在往外冒洋词儿。
  又停了一会儿,“老虎,苦了你了!”她使劲儿握了握我的手。
  很奇怪,我觉得她的手掌也同样温暖有力而且稍微有点粗糙。细看她的眼角也有不少细密的鱼尾纹。
  一个女人的手往往能暴露一个女人的年龄,看来真是这样。
  “谢谢!”我非常感动。
  这是离婚后来自他人的第一次安慰,虽然是来自一只“鸡”,可那也是让人温暖的安慰。
  “老虎,你是个老实人。现在当老实人难免要吃亏的。可我了解你,你要是硬要去做坏人,不等你害到别人,自己心里就先难受死了。嗨~,这都是命!没法子啊!你以为我就那么愿意干‘妓女’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吗?啥都别说了,一言难尽!都是苦命人啊。你要是需要,我免费陪你。”
  说着,她把我拉到她身边,让我斜躺在她的怀里,轻轻地环抱着我的头。
  我闭着眼镜,闻着她身上暖暖的香水味儿,听着她胸膛里心脏安详的跳动声,觉得很放松。
  就这么躺了一会儿,我挣扎着起身,“谢谢你了!”
  “谁让我们是忘年交呢?”她看着我,满怀同情和伤感。
  我受不了这种氛围,故意呵呵笑着说,“‘忘年交’可不是忘掉年龄随便性交啊?谢谢你的拥抱!谢谢!我走了!”
  我得走了,我不想在别人面前流泪。
  她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也故作愉快地笑了,“呵呵,好吧,回头再跟你探讨一下姿势创新的问题。”
  说着,她郑重地走到我面前,“老虎,需要帮忙的话,说一声!如果你当我是朋友,不嫌我是个——”
  不等她说出妓女那两个字,我猛然抱住她,给了她一个热烈的吻。
  她猛然一惊,随即放松了,也用双臂慢慢搂住我的腰。
  “好朋友!”一个长吻过后,我放开了她,“我现在真的很好了!”
  “你真不需要什么帮助吗?”她真诚地看着我。
  以前和她交朋友,纯粹是戏谈,也是为了好玩儿。当然,对她的尊重倒是发自内心的。我尤其欣赏她的个性。
  可没想到,现在,她倒是个真正的朋友!
  看着她真诚的眼神,我想了想,“要说帮忙吗?还真有一个忙,兴许你能帮得上。”
  
  我想让她帮的忙其实很简单。
  就是:如果老庄再去找她的时候,偷偷拍个录像。只要把她自己的脸遮住就行了。录像一到手,老庄肯定完蛋!
  听完我的计划,小叶用力地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嗨,老虎,这个我不能帮你。我有我的原则。绝对不能损害顾客利益!这是我的原则,也是我的职业操守!”
  我知道,知识分子都爱认死理儿!可没想到就算当了小姐也这么喜欢认死理儿!
  我也只好笑笑,“那就算了!我走了!”(原创:每天都要快乐;首发天涯社区)
  “老虎,你别生气!我不是不想帮你,我——”
  我拦住她的话头,“呵呵,我真的不生气,我理解你。人都是要有自己的原则的!这样的人才值得尊重!这次的水票,我请!”
  把她要往外掏钱的手按了回去,我提着空桶走了。
  扭回头看看,她已经跟到了楼下。站在楼洞口儿,她的脸上既有释然的微笑,又有关怀的忧虑。
  我挥挥手,蹬上车子走了。
  
  看来她也有她的痛苦经历,她没有说,我也没有问。
  有些痛苦,还是让它永远冰封起来比较好。
  虽然她没有帮我,虽然她只是一个小姐。可是,我现在更加认为她是我的朋友,并且是个非常值得尊重的朋友!
  在某些人的渎职已经成为习惯的时代,在很多原则和操守已经成为一个空虚名词的时代,这个“妓女”却仍然坚持了自己的职业操守,坚持了自己的原则。
  “骂死他爷”,这个特立独行的鸡,不仅让顾客的身子趴在自己的身体上面,而且把顾客的利益也放在了自己的原则上面。哪怕这个顾客是个坏人,她也不破坏自己的原则去坑害他。
  我很自豪我有她这样的朋友。
  我,很尊敬她!

 楼主| 发表于 2006-2-23 20:14 |
星期六晚上,单勃发来一条短信,“晚上到我家来吧。”
  要是早些日子我可能会很激动,可现在我却平静的让自己都感到惊奇。
  怔了一会儿,我回了一条短信给她,“还是你到我家吧。”
  有些事情需要和单勃谈清楚了。
  我不想单勃仅仅为了对我的负疚或是感激而和我纠缠在一起。
  要不然,等到她觉的已经对我报答的足够多了,也渐渐不能忍受我的缺点的时候,而我却肯定已经更加喜欢她了。到那个时候,她也要像洪歌一样和我分手,我就会再次面临被人抛弃的命运。
  不该我拥有的,就根本不要给我!
  省得白白增加我的痛苦。
  我准备放弃一切幻想,开始奋斗!
  这条短信发出去以后,单勃很快回了电话,“到你家?你媳妇出差了!”她的声音惊奇中隐隐透着一丝疲惫。
  “是啊,她出长差了,出到别人床上去了。我们,离婚了。”
  “你告诉我地址,我马上过去。”单勃的声音里没有惊喜,只有关心。
  我听的心里一暖。
  
  半个小时后,单勃到了。
  她一进屋,我发现她憔悴了许多,一付风尘仆仆的样子。
  我指指沙发请她坐下。她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老虎,怎么,咪咪找上门来,你倒变成老鼠了?”
  我知道她是想安慰我,可我只想尽快解决问题。
  糖衣再厚,也总有舔到苦药的时候。
  还是趁早说清楚吧,不要让短暂的安慰再演变成长久的痛苦了。
  “单勃,有个事情我要问清楚。”我冲她淡淡地笑笑,没有去抱她也没有去“抓”她。
  她看出来我问的很认真,也郑重地点了点头,“你问吧!”
  “你真的喜欢我吗?你和我好,算是报答还是补偿?我现在已经差不多一无所有了,我不需要可怜,只需要一句真话!”
  她停了一会儿,凝视着我的眼睛,慢慢说道,“从你第一次帮我开电脑起,我就对你有点好感了。你没有嘲笑一个新人的手足无措,也从没有在我面前摆老资格。你看起来很色,实际上却很正统;那些人看起来比谁都正统,但实际上却色的要命。在那一年里头,你把自己十几年的机关经验毫不保留地都说给我听,我能感受到你发自内心的关怀。知道吗,那时候,整个单位里我就觉得和你最亲。
  你这种人就像白开水,喝起来好像一点味道都没有,可不管喝多长时间都喝不烦,喝的越久,越有感情。我以前的男友很帅,但是, 帅的好像节日的烟花,也就在狂欢的时候闪一下就散了。他没有任何担当,更谈不上坚韧。我外婆的一个心脏病就把他吓退了。可你,为了我竟然能奋起反抗庄主任。我知道在机关里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一个人政治前途的全部终结!你当时的举动对我来说,就好像一只兔子为了伴侣去和恶狼搏斗。当时我就彻彻底底的爱上你了。真的!你这个别人眼里的窝囊废才是我心里真正的男子汉、真正的英雄!
  我记不清是谁说的了,‘勇敢绝不是没有怯懦的时候,只是永不被它淹没罢了!’你拥有的就是这样的勇敢啊。
  当时如果不是因为我外婆的病,我肯定和你一起辞职。
  还有,我事后没有出来帮你,可你最后却仍然选择相信我。你的这份包容真的就像是水,不,就像是海!
  你就是我最爱的一个勇敢、宽广的窝囊废!
  我对你的感情可能也参杂有报答和补偿的成分,但是,那绝对不是根本。老虎,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相信我吗?”
  她定定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我心里热的不得了,阳光好像又重新照在了我的身上,“我相信你!”
  她的泪水夺眶而出,靠过来,轻轻依偎在我怀里,“老虎,我喜欢你!那次我在卫生间里就已经对你说过的!你忘了吗?”
  我怎么能忘呢?
  只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有那么好的运气罢了。(作者:每天都要快乐;天涯社区首发)
  “我没忘!我一直都记着,可就是不相信窝囊废也会有春天。”
  “你在别人眼里是窝囊废,在我眼里可是大宝贝。”说着,她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和面颊,“看你的皱纹,哎呀,你都有白头发了?你现在看着老多了?”
  她看着我沧桑的外表,心疼的又想流泪。
  我不想她再哭了,故意逗她说,“咱们抓紧时间“工作”吧?不然,你小姨待会儿提着刀就撵过来了!”
  说着,我低下头,轻轻地去解她的衣扣。
  她丝毫没有反抗,顺从地任我摆布。
  在给她脱去衬衣的时候,我猛然间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
  “你怎么了?”我大吃一惊。
  “我没事儿!”
  “你小姨出事儿了?”
  “没事儿!”
  我再三追问。
  她终于肯说了,“是外婆!外婆这次复查的结果是手术失败,已经开始心衰了。外婆她坚决不作二次手术,说啥都不行。现在小姨把她带回县医院的心内病房继续保守治疗,实际上就是在那儿等死啊。呜呜呜……。前些日子我请假回去伺候了她一段时间,昨天刚回来。现在小姨还在医院盯着呢。你一提小姨,我就想起外婆了,你说,外婆她不会死吧?”
  她伏在我怀里失声痛哭。
  我痛惜地擦去她的眼泪,可新的眼泪又不断地涌出来,“傻姑娘,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需要钱,我帮你想办法。”
  “外婆连我的钱都不要,怎么会花你的钱呢?你现在这个样子比我还需要钱呢。外婆说了,再作手术是浪费!她自己非要回县里去治。说,死也要死在家里!外婆一辈子都太替别人着想了,她不想晚辈们为她背上一身的债啊!”
  我咬了咬牙,“明天你回去,把咱外婆接来,继续在这儿治!北京咱去不起,省城还花不起这个钱了?我手里还有四千多块钱,先用着。回头我再把房子抵出去!呵呵,我要作一只彻头彻尾的无产阶级肉老虎!”
  单勃带着泪花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你就剩下这么点东西了。不不,我外婆的病是个无底洞,就算把房子填进去也不见得就一定能好啊?你别发疯了!我坚决不同意!”
  我呲牙一笑,“疯就疯这一回吧,待会儿我会让你更疯狂!”
  是啊,疯就疯这么一回吧!
  我只知道:要爱就爱她个天翻地覆;要搞就搞她个高潮迭起;要做就做她个花样百出。
  我就是这么个人。
  我只会用一种方式爱人,用几百种方式搞人,用全部的心思去关心人。
  我不会只爱一点点,或者只爱百分之八十。
  我从来就瞧不上那种观点。
  操,做爱的时候,你小子怎么不说只“插”一点点呀?
  往里送宝贝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只“进”百分之八十呢?是不是做活塞运动的时候还要带上个游标卡尺才行啊?精确控制冲程吗!
  呵呵,到底是谁傻?我也不知道,不是他们,就是我。
  我反正是个窝囊废,再多一个傻子的名号也无所谓。

 楼主| 发表于 2006-2-23 20:08 |

令人人热血沸腾的温度使我再也无法保持“虚伪”,没有别的选择,我只能以“真实”面目示人。
  现在,我原先松弛的臂膀已经有了块块肌肉的隆起,细长的大腿也变得粗壮有力。嘿,我的加油水平也肯定大长!
  来个“F1快速加油”,先爽一爽再说!
  我抬手把单勃轻轻一扳,把她摆成右侧位。
  同时,让她左臂和左腿平伸。嘿嘿,这样,她就成了一个“F”。
  那“1”指的是什么呢?
  猜猜?
  呵呵,当然是指我身上的“加油管儿”啦。它都不能算是“1”?还有谁算?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单勃的柔韧性不够好,胳膊伸的还行,腿老是摆不够角度,整个人看起来更像是个“K”,而不是“F”。
  所以,这“F1快速加油”也只能勉强称作“K1加油”了。K1就K1,就当是“靠哟”的缩写吧!只要不是AK47就行。
  那个动作可太费劲儿了。
  哈哈,管她K还是F,加油要开始了!
  “库通!”背后突然一声巨响。
  回头一看,房门大开,单勃的小姨叉腰站在门口,“你这个家伙咋不听话哩,我要睡觉!”然后,她看了看我,咂着嘴笑了起来,“啧啧啧,你们城里的男人可真白!你看你那屁股跟白条猪似的。”
  单勃飞快地把自己裹起来,嗔怪地说,“小姨,你咋闯进来了?”
  还说呢,还不是你刚才没锁门?
  “裹啥,小时我给你洗过多少回澡了?”
  我气得不行,你个女的都不害臊,我躲什么。
  一转身,我“昻”头着朝她没好气的说,“讲点文明好不好,没见过吗?”
  她嘻嘻一笑,“见过,见过,当然见过,就是没见过这么小的!”
  单勃裹着被子大笑,“老虎,你可别惹她。小姨可是兽医站骟牲口的第一把刀!”
  再看单勃的小姨,正目光犀利,不怀好意地往我那儿瞄。
  一股子凉意从下面袭来,我立刻“稍息”,心惊胆战地把自己飞快捂住。
  “哈哈哈哈,给你两分钟穿衣服。然后给我走人。不领驾照就像开车?没门儿!什么时候领过证了再来。哼哼,我就专管你们的“交”警!”
  说完,她啪地带上门,走了。
  
  单勃笑得不行,呼地把被子掀开,“两分钟!快来吧!”她故意乜斜着眼挑逗我。
  操,小兄弟都被那个“风云第一刀”吓“趴下”了,还来个屁来!
  Nnd,没被她吓萎掉算我内力强。
  我气鼓鼓地穿上衣服,准备起身离开。
  她用被子掩住胸贴过来,声音甜蜜地柔声说,“亲爱的老虎,以后还有机会的!”
  说完她轻轻地吻上了我的嘴唇。
  哎~,我又行了!
  (演员注意,这个哎字要用惊喜的升调!声音向上——升!眼角,你的眼角要往上挑!嗨,谁让你翻白眼了?胡来!
  编剧胡铼上:“导演,你喊我!”
  不是喊你!,你下去。
  编剧胡铼:“导演,要不我上吧,我能,我真能!”
  把他拉下去!
  “我能,我能!”胡编剧的声音渐渐远去……)
  靠,不过行也白行,那个“第一刀”肯定在门口守着呢!
  我使劲儿和她来了个深吻,恋恋不舍地往房门口走去。
  门一开,第一刀果然在那儿。
  “不送了!”
  送,谁敢让她送?
  
  回到自己的家,已经凌晨一点二十三分了。
  这回可得小心点,别再被洪歌收拾一顿了。
  尽量轻巧地开门之后,我没有先进卧室,而是摸到客厅的酒柜那儿拿起半瓶白酒,先吞了一大口含住,在嘴里漱了漱,然后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和同学聚会,喝到大半夜才回来。嘴里却没有一点酒味儿?不是找死吗!
  我还得想想,不是说第二天回来吗,怎么半夜就窜回来了?
  对了,就说他们喝完酒要去按摩,我不去,这才回来的。嗯,就这么说,没准儿还能受表扬。
  
  家中房门的隔音效果很好,不用担心卧室里能听到客厅中的小动静。
  我坐在沙发上把谎话编圆了,这才打开了卧室的房门。
  里面的情景,我终生难忘!

 楼主| 发表于 2006-2-23 20:11 |
开门之后,首先看到的是一个男人干瘦干瘦的黑屁股,屁股沟上的那个小坑里还有许多倒长着的黑毛。
  那个瘦的像豆腐干一样的男人用屁股对着我,张开四肢,也许是五肢,趴在四张小凳子上。正下方是洪歌,身子横担在滑板上,同时有节律地左右扭动着。
  伴随着滑板底轮轮咕噜咕噜的噪音,她边哼唧边说,“待会儿再换个技巧玩玩儿,你老说要能在我家里玩儿才刺激,这回过来了,让你玩个够!放心吧,窝囊废明天早上才回来呢!”
  我勃然大怒。
  操,这个鬼孙也来玩儿我的“空中加油”,不是侵犯老子的知识产权吗?
  老子告他盗版!
  我又悄悄退回厨房,找出一把大小合适的菜刀,奶奶的!不过日子了,老子宰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仔细一想,不对,他们的姿势不对,洪歌怎么在下边?
  哦,明白了!是“空中加油”V.2.0改进版!
  靠,人才啊!
  过去交流交流!
  我提着菜刀,大步回到卧室,一脚把门蹬开。
  那个男的手脚抓狂,扑通从凳子上往下掉;洪歌手忙脚乱,拼命想往上起身。两人脑袋撞在一起,又一块儿翻倒在一边。
  洪歌到底练过瑜迦,身手矫健。那个豆腐干男子才刚叉着腿坐起来,洪歌已经惨叫着蹦过来,“啊,老公!他强奸我!本来已经快反抗成功了,被你一吓,又砸进去了!”
  我用刀朝她一晃,她噌地一声又蹦回去。
  “哇哈哈哈哈!”那个男子猛然发出一串很怪异的声音。nnd,就算搞我老婆搞的很爽,也不用现在还这么夸张的叫床吧!太滞后了,又不是打国际长途?
  哦,专门气我?
  Md,老子也学学单勃小姨的“风云第一刀”!
  我耍了个刀花儿,可低头再看那个男子,身子往后一仰,立马人事不知。
  嘿,爽完了就装死?
  “洪歌,把辣椒水拿过来!”
  我大喝一声。
  洪歌低头看看自己的脚后跟,再看看那个男的,怯生生地挪挪步子,“老胡,咱还是打120吧!刚才我蹦回去的时候,踩到他卵蛋上喽,估计踩破掉了!”
  洪歌,你牛!人家是卸磨杀驴,你老人家是到了高潮踩卵!
  绝!
  我用手摸着刀刃,有点可惜,“老子正想问问他咋恁聪明,还搞出个空中加油改进版来!你怎么就给灭口了呢?你这个女子是不是属螳螂的啊?专门谋杀交配对象!不行,老子还是趁早和你离婚算了!”
  洪歌傻着脸瞪着我,根本不明白我在说些什么。
  我也不明白,真的!
  一挥手,“赶快打电话叫救护车!怎么,你们偷情出了故障还要我来处理!这种事儿一般是自己解决比较好啊!”我舔着刀背,若有所思地说。
  洪歌慌忙跑到床边打了120,然后先给自己穿衣服,接着又费力地给那个豆腐干穿衣服。唉,他比我惨!
  我只是被单勃的小姨在肚子上踹了一脚,瞄了几眼。这小子可是被洪歌结结实实地在命根子上踩了一大脚啊!这不是谋杀亲“奸夫”吗?
  靠,这回“豆腐干”从今以后就得变成“豆腐皮”了。
  可惜啊,失去和这个人才交流的宝贵机会了。
  我跺着哲学家的步子,慢慢走到隔壁儿子的屋里。
  这才发现手上还抓着刀子,随手扔到一边,我倒头就睡。过了一会儿,洪歌磨进来,“老胡,这回是个意外,是个意外!”
  我看着她高潮红晕尚未完全消退的脸,笑了,“是意外啊,你的步法太臭。洪歌,要想动手可得多锻炼哪!”
  洪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我交谈。
  不多久,救护车到了楼下,两个医务人员进了门,洪歌慌忙引着他们进了主卧。出门的时候,她在房门口看了我一眼,然后惶惶地和担架一起走了。
  
  唉,意外!
  这是个意外吗?
  要说意外,那也不是从现在开始的,是从我下岗的时候就开始了。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不是她的丈夫了。
  她已经不需要我了,看不上我了。
  不,不,而是我配不上她了。她在向上走,我在向下滑。本来,多年的夫妻,维系起来与其说是靠爱情,倒不如说是靠亲情,靠习惯。可现在,洪歌已经不习惯我了。
  在认为和洪歌的夫妻关系根本没有问题的时候,我总梦想,要是外头再有一块缤纷的彩旗飘着才叫过瘾。那时候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太慢,整日里我守着洪歌,暗地里却意淫着别的美女。那些美女有广告上放的,电影上看的,街上遇到的,网上搜到的……。
  甚至和洪歌做爱的时候偶尔也会幻想着是和另一个人做。可一旦真的被洪歌抛弃了,我却感到了一种彻骨的孤单。
  就像木偶匹诺曹,天天上学烦的要死,于是离家出走跟别人跑到一个净是玩具的地方很爽了一通。可被变成驴子之后,却格外思念自己的父亲。
  匹诺曹虽然历尽艰险,但还有机会遇见自己的父亲,因为那是童话。
  洪歌也要彻底离我而去,而我却根本没有办法,这是现实!
  这实际上是我早就已经知道的现实。从她拒绝和我做爱起,她的态度就已经很明确了。她也许只是在等我主动提出来而已。然而,我却自己不敢面对这个现实。
  是我在自欺欺人。
  而洪歌,她是对的。
  现在她已经不是大学时那个纯情的洪歌了,我也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英姿飒爽且身为学生会副主席的胡哥了。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窝囊废。
  长久地窝囊,渐渐磨去了她对我的崇拜。下岗,就是牛背上最后一根稻草。今天,今天不过是形式婚姻的脓包被挑拨了。当然,破的不止是脓包,还有“豆腐干”的卵蛋。
  离婚!
  这两个字像闸门一样竖在我的面前,带来了彻骨的冰和心碎的冷。十几年的婚姻已经溶进我的血液,溶进了我的每一件毛衣,溶进了地上的每一块木板,溶进了我每日所吃的盐。它与我的分离就不仅仅是一条膀臂的失去,而是,失去了我自己。
  每日的努力工作,潜意识中都是想得到洪歌的称赞,都想得到儿子的崇拜,都想让这个家保持完整,哪怕只是形式上的。
  但是,看来没有希望了。
  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
  这种被抛弃的感觉,让我如蝉蜕一般的空虚。
  
  脓包已经破裂,要么疮发而死。
  要么康复痊愈。
  但,都没有回头路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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