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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索然无味

《本命年的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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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9-25 10:3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等等等等等......,千年等一回,等一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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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柳江地震情况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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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9-25 10:3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靠,老是花钱买东东,我都快破产了.

发表于 2006-9-25 10:3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日,开个小店才赚500块,买了NIKE就用了600.

 楼主| 发表于 2006-10-10 16:13 | 显示全部楼层

正胡思乱想着,赵玉环已穿好衣服出来了,却是一身浅灰色套装,穿在她那玲珑的身子上倒显出一丝职业女性的韵味,看来几个月小老板的经历使她的眼光有了很大的提高。

赵玉环匆匆地洗了把脸,再出来时脸色便很平静了:“陈哥,什么时侯回来的?”
“回来一天了。哎,今天怎么这么晚还在睡觉?是不是事儿多累着了?”赵玉环的坦然令我安心了很多。
“是啊,有一个公司定做了两百条裤子,这阵子那些零散做裤子的也来赶热闹,又不好不接,挤在一起忙得要命,只好天天晚上赶工,那批定做的裤子昨天半夜才做完呢。”
“呵,玉环,没想到业务这么好了,这么多你怎么忙得过来?”听说她业务这么好,倒真是替她高兴。
“就是忙不过来啊,我又请了个人,还叫了以前厂里的同事过来帮了几天忙呢。以前还说天凉了就做些衣服卖的,没想到连裤子都做不过来了。”说起店里的事,赵玉环满脸生动起来,后来竟有点神采飞扬了。

“呵呵,赵老板,那么大的业务你也能接得到,真是有本事啊。”
“陈哥你别笑话我了,我有什么本事啊。那个单是工商所的马所长给我介绍的,我哪有那么大本事。”
“钱都预收了吧?这么大的单,交货可别出什么问题啊。”
“钱已经付了一半,另一半交货就给,今天下午就去交货,到时侯马所长一起去。”赵玉环竟微微红了下脸,见此情景我心里一动:“哎,那个马所长是不是城西工商所的,叫马进平?”
“是啊,你认识他?”
“呵,知道这个人,不过不太熟。”
她说的马所长其实就是马涛的堂哥马进平,曾经一起吃过饭。马进平三十一二了吧,人很不错,还是个单身。他个子不高,比我好象还低了半个头,牙齿似乎有点外突。上次马涛想将城区支行那个长得较丑的女储蓄员介绍给马进平,考虑到我在支行呆过便把我也拉上,没想到那女孩吃了饭就找个借口走了,弄得大家都很尴尬。
马进平如此相帮赵玉环,不知是不是看上了她?仔细想想,倒不失为一桩美事呢,不知道赵玉环心里是什么想法?

“哎陈哥,店里还有事,我得先过去。小霞下班了就会回来,冰箱里有菜,陈哥我就不陪你了。”赵玉环说要走,倒让我松了一口气,否则我还真不知怎么同时面对她姐妹俩呢。我拿出那几本书递给她,说是逛书店时正好看到了就给她买了几本,她红了红脸,接过书去说了声“谢谢你陈哥”就出去了。

赵玉环走后,我一时无聊,又走进卧室,赵玉环残存的气息引起我的兴趣。摸摸床上,似乎她身体留下的热度尚未褪尽,想起她那短裤包裹着的小巧的屁股,心说将那裤儿扯脱,里面不知是什么风景?马进平三十多了还能找比他小十来岁的赵玉环这样的黄花闺女做老婆,真让人嫉妒啊。上次摸到赵玉环的胸部,似乎是很小巧的那种,感觉怎样好象已记不清了,若是上次干脆顺势做了她,我不就和马进平成了“连襟”了?
东想西想的下体便有了些反应,鼻子在床单上嗅了嗅,却并没有什么特殊味道,正暗自嘲笑自己,开门的声音传了进来:丫头回来了!

只听得丫头开门后叫了声“姐,我回来了”,接着就是换鞋的声音,待我在卧室门口一现身,她不相信似地大睁了眼睛望了我好久,随后便□□□□□□(此处删去二十八字)
“哎,你也不怕你姐在这儿,让她看到了象什么话?”伸手抹了下她眼角的泪痕,假装责怪地拍了拍她的脸。
“我哪想到那些呀。不过反正我姐也知道了,关系不大,她可从没说你有什么不好的呢。”
“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我从包里拿出那两个盒子递给她。

丫头拿出玉镯,惊喜地戴在手上,左看右看的,两只玉镯戴在她那肉感的手腕上确实增色不少,看来东西不在好坏,关键是得放对地方。吕经理送的镯子比这个要精致得多,可戴在阿琼手上似乎就没了这等神韵,毕竟阿琼那双手已不如丫头这般充满了水色。想起阿琼的双手我愣了愣,突然有了一些歉意:她毕竟跟我在一起十几年了,大好的时光都是和我一起消磨掉的。

这时丫头已打开项链盒,眼睛里似乎放了阵亮光,再抬头时却嗔怪道:“叫你别买,你还买了个更大的回来,你有钱也别乱花呀。”上次在北京逛商场时我曾要给她买一根标价三千多的项链,可她坚决不要,吕经理送的这根比那根要粗不少呢。
“呵,在河南与别人一起逛商场时,别人给他老婆买了一根差不多的,当时我就想啊,他老婆能戴,我的小霞就不能戴?小霞脖子上不能总戴一根假的吧?就不顾一切买下这根了。又不是戴别人脖子上,怎么叫乱花钱?来,我给你戴上试试。”回过神来,我隐瞒了吕经理所送的事实,拿过项链给她戴上,只可惜这会儿毛衣还没脱,显不出项链荡在乳沟上的韵味。

“走,去照照镜子。”见丫头还愣着,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却反身扑过来紧紧地搂着我,嘴里喃喃地说道:“不用照镜子,你买的东西,不管怎样都是最好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算什么,你对我那么好,还为我上了医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才能让自己安心了。”她的反应这么强烈,倒让我激动得忘了其他,边在她耳边轻言细雨边将手伸进她衣服里面,丫头身上的热气加上身子的扭动很快让我冲动起来,在她脸上略亲数下便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卧室,待将她的衣裤剥光,看着一对大乳上的那根项链和手上的玉镯,我竟无耻地想道:我已给她套上了手铐脖链,下次得买根脚链,她就会被我牢牢地拴住了。

在她体里抽动一阵,感觉变化不大,里面仍很紧凑,当下便肆意享受起来,间或还想赵玉环若是同在床上我该怎么动作,又想起李静那粗壮的身子,心说曾享用过丫头这等美妙的身子,我怎么在李静身上也能充满干劲?想起李静那被岁月销饰过的脸,再看着丫头闭着眼睛布满红晕能弹出水来的俏脸,又感慨了一番岁月的无情,不过很快心中的杂念便没了,因为丫头的身子已开始扭动□□□□□□(此处删去八十五字)。

从丫头身上滚下来,一时间有些头晕的感觉,便闭目休息,也顾不上去擦拭下体。朦胧中见丫头光身子走了出去,听得卫生间水响,接着丫头拿了热毛巾进来,待那温热的毛巾在我下体轻轻动作时我便满足地沉睡过去了,只是那满足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得意:一个生涩女子让我培养起来了。

 楼主| 发表于 2006-10-10 16:12 | 显示全部楼层

似乎梦中感觉到床边有人,赵玉环突然醒了过来,见我站在床边,一只手居然还伸在她上面,一副图谋不轨的样子,自然是吃了一惊,只见她掀开被子一下就坐了起来,露出只穿着胸罩和短裤的身子,两手护胸,两眼慌张地望着我。没想到她身上竟如此之白,加上她那吃惊的神态,小巧的身子因此便展露出了一抹诱人的春色。
赵玉环如此模样,尽管身体上的一些器官跳动了数下,尽管我既好笑又留恋,不过更多的是有些不知所措,心慌意乱中说了句“我不知道是你”便赶忙退了出来。

 楼主| 发表于 2006-10-10 16:12 | 显示全部楼层

坐在沙发上,心里仍有点慌张,慌张的原因却是等会她要是问起我与赵燕霞的事我怎么好意思向她解释?那次还对她有过不轨之举,转头却与她妹妹亲密接触,她会不会觉得我这人太过随便太过下流?心静一阵又觉得赵玉环就象电视剧《玉观音》里那女主角一样,脸蛋儿还秀气,可惜屁股不大,远不如赵燕霞那肉感的身子带给人的生理冲动,不知上次我怎么会鬼使神差地轻薄了她?随即明白我与丫头已是这等关系,赵玉环已在我心里升格为“姨姐”了,对丫头的热情还未褪去,对“姨姐”暂时就不可能有更多的非份之想了。

发表于 2006-10-10 08:5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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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0-12 16:08 | 显示全部楼层
不是这样的吧,老大,用以前的来充数呀.我靠.[em02][em02][em02]

发表于 2006-10-19 16:09 | 显示全部楼层
面对东流的锦江水,一种从现代回到古代的感觉荡然于心[em02][em02][em02]

发表于 2006-10-23 21:43 | 显示全部楼层

感情这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人不可无情,但也不可太泛滥感情!可是,问世人又有多少人能拿拈得好这感情呢??

发表于 2006-11-2 14:40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大,快点啊,等了好久了!![em02]

发表于 2006-11-18 16:00 | 显示全部楼层
快点啊

发表于 2006-11-20 17:42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大,还要等多久啊????

发表于 2006-11-24 11:12 | 显示全部楼层
就是,还要等好久啊??

发表于 2006-12-12 17:4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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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15 10:04 | 显示全部楼层
从防洪大堤上下来,迎面慢慢走来了一男一女,两人竟隔了很远的距离,正感到好笑,却觉得灯光下那两人很眼熟,再仔细一看,呵呵,原来是工商所的马进平与赵玉环。
  马进平也认出我来了,他有点尴尬地露出大部分牙齿对我笑了笑:“陈经理好啊,这么晚你怎么一个人逛街?”
  “呵呵,是马所长啊,我刚喝完酒,一个人走走,清醒一下。怎么,和女朋友一起逛街?”我故作不认识赵玉环,打趣了马进平一下。
  “嘿嘿,没事出来走走。”他转头对赵玉环招呼了一下,“小赵,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堂弟的上司陈经理。陈经理,这是小赵。”
  见赵玉环有点窘迫,我不由得笑了:“哈哈,好好好,不打扰你们,你们逛吧,我得回去了。再见。”
  
  待离他俩远了,我倒有些醋意涌了上来:何其伟曾笑话我想将姐妹俩一起收了,看来这辈子是不可能了。转念一想,马进平这人倒真是个正人君子,赵玉环在江都无依无靠的,她以处子之身嫁给马进平,以后马进平肯定会很心疼她。也幸亏我放过了她,毕竟越是马进平这种人越会在乎老婆是不是处女的。却又想起赵燕霞,丫头一心与我相处,可随着她年龄增大,以后该怎么办?现在看来我与阿琼尚能相处,经过与几个女性的亲密接触,捉奸事件留下的阴影似乎已渐渐淡化,好象很久没想过与阿琼离婚的事儿了,再说我离婚了和丫头结婚似乎不大合适,两人年龄相差太过悬殊了,而且还有个陈红呢,我会舍陈红而就赵燕霞?想起我真娶了赵燕霞后陈红那伤心欲绝样,心里竟莫名地痛了几下。
  
  正想着陈红,她的电话就来了:“哥,你还没喝完?”
  “呵呵,刚吃完出来呢。你在哪儿?”
  “我在家里呀。你们准备去哪里?”
  “现在还没决定呢,等会告诉你。”我没告诉她实情,想给她来个突然袭击。
  
  赶到陈红那儿,没想到她买了台电脑,正在练打字呢。两人久未见面,自然是一通拥抱亲热,本以为中午在赵燕霞那儿一通发泄后这会儿会有问题,没想到陈红纤腰几扭我就来了兴趣,当下也不多说,抱起陈红就要进她那闺房,陈红却一扭身下来了:“你刚喝酒,满身酒气,快去洗澡。”边说边将我扒得光光的,我说你得陪我,不然我就不洗,陈红说了声“讨厌”便任我搂着进了浴室,待将她脱光,见了那片光洁地带,身体的某些部位更不正常了,她给我搓澡时也不时在某些部位摸摸捏捏地挑逗我,弄得我欲火缠身,待放水冲掉泡沫,也不等揩干便提起她一只腿弄了起来,她倒没失去冷静,顺手扯了条干毛巾在我身上擦了一遍,方才伸手搂着我的脖子,双腿缠在我腰间,这个动作让我很是吃力,只好使劲将她抱到卧房□□□□□□(删去三十三字)。
  我推了推陈红:“哎,红儿,也该先擦干净了吧。”
  陈红在下身摸了摸,返身在我胸前打了一下:“哼,是不是昨晚都倒在周淑琼身上了?留这么点点东西,你打发叫花子啊。”话未说完她倒自己笑了起来,下床去洗了洗,又拿毛巾给我擦了擦。摸着她胸前晃荡着的两个东西,想起一事,起身将衣服拿了过来,掏出带来的东西:“红儿,平常不好给你买东西,这次在外面也不知道买什么好,好象你有项链了,可我那天看一个男人给他老婆买项链,我还是没忍住就给你买了,另外还给你买了两个玉镯子,你看合不合意?”
  陈红打开盒子拿出项链,眼睛亮了亮,嘴里却抱怨道:“你买这么贵重的东西干嘛,别想歪点子哦。”
  “呵呵,放心好了,我这次出差补助都有几千块钱呢,买这项链可是绰绰有余了。”
  “傻瓜,那钱你留着自己花嘛。”话是这样说,她却凑上来紧紧抱住我,脸埋在我肩上,“哥,你在外出差都想起给我买那么多书,我已经很高兴了。答应我,以后别为我乱花钱了,好不好?”
  “这怎么叫乱花钱?又不是给别人戴的。”
  陈红却不再出声,只是更紧地抱住我,她感动成这样子倒让我自责给她说了假话。
  
  躺了一阵,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没理清,把她放下,一个人光身子在客厅抽了阵烟,这才想起钟经理的话对我的触动。他能买断,我为什么不能?只是他早就留好了退路,而我现在真买断了似乎无处可去。去廖卫东那儿?去何其伟那儿?总觉得不大妥当,真和他们在一起,别闹得连朋友也没得做呢。突然想起上次老大姐说的话,心说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去上海呢?如此想了一阵,心中有了主意。这时陈红已给我泡了杯咖啡,我心里一阵轻松,将她搂过来亲了好几个嘴。
  “哎,哥,你怎么了?”
  “红儿,有件事你给我拿拿主意。”
  “什么事?”
  我把想买断的事说了一下,又给她分析了我的处境,还有以后的出路。
  听了我的话,陈红愣在那儿好久都没说话,“哥,我知道你在那儿心里难受,你确实想从银行出来我也支持你,可你没必要去上海啊,你到那么远的地方,我以后怎么办?干脆你到我们那房地产公司去吧,你去了对公司也会有帮助。”
  “算了红儿,我想换个环境,换种生活方式。”
  “哥,是不是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尽管我做梦都想和你生活在一起,可我没逼你离婚啊,你千万别因为我跑那么远的地方去啊。”
  “不是你的问题红儿,我觉得我在江都混十几年了,好象失去了锐气,整天什么事都不想,人都变得懒散了。我想去外面再闯闯看,刺激一下自己,也许能对自己有个更大的提高吧。”
  “哥,真的不是因为我?”
  “我也不知道,红儿,你还年轻,也得成家。尽管现在我和周淑琼在一起总没有与你在一起随意,可我和她总有孩子在那儿,暂时不可能离婚,我不能总拖着你。尽管我去上海与你没多大关系,我也确实舍不得离开你,可只有这样才能让你恢复正常的生活。”
  
  “你还是别走那么远好不好?”
  “红儿,这里毕竟是内地,有些东西我们还得现实点。再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每年我总得回来几次,咱们还能见面啊。”
  “可我知道你真出去了肯定就不会要我了。”
  “怎么会?我真想一辈子拥有你呢。”想起我若真出去了肯定难再享有她,不由得紧紧地搂了搂她。
  “哥,你还是别离开这里。毕竟你也这么大年龄了,再出去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闯会吃很多苦头的。”
  “呵呵,你急什么,八字还没一撇呢。先别想这事了,真要买断时再说吧。”
  
  这一晚在迷糊中又感觉到陈红总在身边翻来覆去的。

发表于 2006-12-15 10:00 | 显示全部楼层
趁苏有贵和周明亮喝酒的当儿,肖明挪到我身边笑着问我:“陈雨飞,你行啊,我们局里刺儿最尖的警花对你的印象可不是一般的好啊,说,你使了什么歪招?让哥哥我也学学。”
  “呵呵,敢情你这家伙一直想打她的主意啊,那我就没办法了。告诉你,和她打交道,得以和尚的心态,即使你对她胸前活蹦乱跳的两个家伙日思夜想,当她的面也只能假装视而不见。这种女人,嘿嘿,是只能远观不能近视的,更别说一亲芳泽了。”说起林小君她那两个“活蹦乱跳”的东西便在眼前闪动了若干下,嘴里竟也是湿湿的沾满了口水。
  “妈的,老子就不信你对她不感兴趣,除非你陈雨飞是个阳萎。”
  “嘿嘿,这等女人,哪个男人不想伸一腿?不过你比我更知道她的脾气,关键是她与她老公青梅竹马感情过深,加上她对官运财运没有特别的追求,想引得她上钩只怕比登天还难啊,我劝你小子别打她主意。”
  
  “呵呵,我哪敢打她主意,随便问问,随便问问。”肖明自嘲地笑了笑,却又转头问起了赵勇:“哎,赵总,那组报道准备怎么个发法?”
  “这个星期开始,准备连续五天正面报道。”赵勇回道。
  “怎么,公安的又要树立什么先进典型了?”我笑问道。
  “呵呵,你这阵子不在江都,江都天下大乱呢。城东派出所所长和卖淫女勾结设套,弄了不少冤枉钱,你在江都时小姐都不敢说,你一离开江都,小姐就醒悟了,跑到南方某报把这事儿给捅出去了。市里那个女巨贪在看守所把一个副所长勾上了床,你一离开江都,那女人肚子就现了形,这下判不成死刑了。临水县公安局审犯人时把人给打死了,死者家属到处上告。公安的形象现在不怎么样啊,在省里都挂了号,肖主任急得要命呢。”苏有贵笑着说。
  
   “嘿嘿,光在《江都日报》报道顶个屁用,没听见大家都说,你们《江都日报》拿来擦屁股都嫌脏呢。你们那破报纸,好象除了假话就是废话了。”这倒不是虚话,《江都日报》除了政府机关,只怕还真没什么人看,尽管我们江都分行也迫于压力订了不少。
  “唉,说起来我们自己也惭愧,总是脱离现实生活,光报道书记市长哪天去了什么地方放了什么屁,这样的报纸我们自己看了都觉得无聊。没办法呀,很多东西我们报社做不了主,就说上次东城房地产纠集黑社会打伤拆迁户那件事吧,当时我们报社主编听了很气愤,当天就派去了两个记者采访,写的报道都排版了,准备给老百姓说说公道话,可上面来了个电话,只好又撤下来。什么无冕之王,都是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呢。他们公安的那些事,我们也不敢去报道真相。”
  “肖大主任,听说开发商那次把拆迁户打得够呛,你们公安介入了,后来好象又不了了之?”我转头问肖明。
  “嘿,不那样又能怎样?上面有人发话了,那些拆迁户影响市里的城市建设,本就该严肃处理的,而且那些打手又不是东城房地产的,那次事件与东城房地产无关,让我们别因此影响江都市创建‘国家文明卫生城市’的大局。后来开发商一方面暗地里威胁拆迁户,一方面又给被打伤的几户赔了点钱,拆迁户都不告了,你说我们还能怎么样?只能不了了之。”
  
  “哎,肖明啊,上次刘英的事最后怎么处理的?”苏有贵转过来问道。
  “呵呵,还能怎么样?他也不可能翻上天吧?最后给点钱了事了。”肖明笑道。
  “嘿嘿,肖明,你们公安的又干了什么好事?”我有点不明就里。
  “妈的是我们局张局长外甥的事。那小子不知怎么认识了几个吸毒的,上个月和那几个人在一起,被派出所的逮住了,把他也当成吸毒的一起送到戒毒所。戒毒所是什么地方?那是吸血不眨眼的地方!戒毒所通知他家里人送钱,家里人心想他不可能吸度啊,便对戒毒所说他不是吸毒的人,在那儿大闹了一阵,又到派出所闹了一通,后来还找到有关部门。可过几天再到戒毒所,戒毒所把那小子送去检测,却查出是个吸毒者。家里人这下没办法了,只好交了钱戒毒,过阵子那小子出来了,家里人将他大骂一通,那小子赌咒发誓说从没吸过毒,还说要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家里人糊涂了:检测报告可是说他是个吸毒的呀。那小子也不笨,将进了戒毒所后的经历回想了一下,说在里面有人给他抽过几支烟,看来问题就出在那几支烟上面,他让人给算计了。张局长听说这事,很是气愤,便联络了几个人大代表去找戒毒所的麻烦,当然也动用了其他关系,戒毒所也不是吃素的啊,死撑着不认帐,这下两方就一直僵着了。妈的明显是戒毒所使了手脚,可你又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们做的,真是没天理。”苏有贵说起来还是愤愤不平。
  
  “嘿嘿,现在竟还有这种事?真是没了王法了。”尽管喝了很多啤酒,可听得这些事心里还是发凉。
  
  “算啦算啦,别说这些晦气的事。”周明亮叫了起来,“现在啊,还是趁机会多吃点多拿点才是正道,其他的,都睁只眼闭只眼,反正与你们无关。”
  
   又一瓶啤酒灌进去后感觉有点内急,便出来上了卫生间,回头正要推门进去,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接着传过来一个粗大的嗓门:“陈雨飞,稀客啊,你也在这儿喝酒?”

发表于 2006-12-15 10:0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回头一看,却是国际业务部的钟经理!
  “呵,钟经理,你也在这儿呀。”
  “是啊,几个朋友聚聚。老弟,什么时侯回来的?”
  “周六到家,今天才上班,上班就处理审计上的事儿。”
  “屁,回来了也不休息几天,那么卖力干什么?老弟呀,生命是有限滴,党国的事儿是干不完滴,对党国的事,随便过得去就行了。”钟经理一脸不在乎的神态倒让我有点疑惑:这人平常说话干事不是这种态度啊。
  
  “没办法,正好赶上了。哎,你那一摊子最近怎么样?”
  “我那一摊子?你还不知道?”钟经理满脸惊讶。
  “怎么了?我刚回来,行里这阵子的事还真不了解呢。你那儿又出什么事了?”
  “嘿嘿,你一上班就忙于国家大事,也难怪你不知道。告诉你,我早就交了买断工龄的报告,已经批下来了,这几天应该会拿到那几万卖身钱吧。为党国辛苦了二十年,也得为自己干干了。”
  “你买断了?准备自己开公司了?”钟经理买断工龄了,倒真让我吃惊。
  “自己开个屁,我是个开公司的料?只怕让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告诉你,我到鸿运集团去了,那边副老总的位子给我留着呢,你老弟要是哪天不想在银行混了,给哥哥我说一声就是了,肯定有好位子等着你,钞票也多得多。”
  
  告别钟经理回到包房,仍和他们调笑着,心里却老想着钟经理的话:他竟然说买断就买断了,以前别人传言说他与鸿运集团的老板关系很不一般,在鸿运集团贷款时给了很多帮助,还有人猜测他得了多少回扣,我听了一直没太在意,毕竟搞信贷的与客户关系好点也是应该的,我也与一些公司老板关系不错嘛,只要不违背常规就行,可我倒真没想到他买断后竟敢堂而皇之地去了那老板下属的公司。看来钟经理早留退路了,今年的副行长没当上,政策一来他立马抽身走人,我怎么就从没想到这一层?上次筹划任飞扬那项目我还战战兢兢的,任飞扬出事后贷款申报撤销时我竟还心情轻松了一阵,我陈雨飞可真是个傻B啊。
  
  “陈雨飞,你们行里现在是什么意见?”苏有贵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
  “呵呵,还没形成具体意见,领导们当然是想罚得越少越好,从我个人来说,要是罚得少我也有面子啊。哎,你看看崔科长那儿该怎么应付?”说着我又凑近他耳边低声说,“你这儿我已有所准备,崔科长那边该怎么做你教教我。”
  “我这里你就先别管了,你的事我还不用心?崔科长有个儿子在你们城区支行,这个你不知道吗?”
  “他有个儿子在城区支行?你说的莫非是崔鹏举?他老子不是在工交科吗?”苏有贵的话倒提醒了我,崔鹏举进行时我还在城区支行,只知道他老子当时在工交科,据说是个很正直很严肃的人。
   “嘿嘿,我以前不也在工交科吗?”苏有贵露出一脸讥笑。
  “那倒是。哎,听说他老子很不好说话呢,不过从今天下午的情况看,好象不是那么回事啊。”
  “嘿嘿,崔科长平常是不好说话,他也不喜欢在外面吃吃喝喝的,正派得很呢,有时都弄得我们下不了台。要不是总坚持原则,他不早就当局长了?今天下午是你们去了,当然不一样,他儿子在你们行里啊。你看他对你们江行长的亲热劲,他可从没有把被审计单位的人送到楼下的习惯。”
  “那,我该怎么做?”
  “呵呵,你陈雨飞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儿子现在好象还在你们城区支行下面的一个分理处憋着吧,他一直为这个心急呢。你说你们该怎么办?”
  “哦,我明白了,那就把他调到支行,不知怎么样?”
  “这个是你们行里的事,我就不太好说了,最好明天你们找找他。只要他那儿做通了,我这里你放心,不会打你的脸。”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一大半了。”
  
  几个人又东西南北瞎扯一阵,这酒便喝完了。我问苏有贵吃饭了搞什么活动,苏有贵说看看大家的意思,肖明说他得回局里去有点事,下次有机会带大家玩个好地方,赵勇说晚上得回去看看几篇稿子,王栋也说有点事儿,周明亮估计要去陪那小妞,苏有贵只好说那就下次再聚。
  
  我让司机送苏有贵,与他们告别后,自己一个人沿江边往回走。一路上想起钟经理的事,不知触动了身上哪根神经,竟是异常的烦躁。爬上防洪大堤坐了一会,望着江南的点点灯火,再看看沿江大道边的霓虹灯光,心说南河区那边怎么也配叫城市?再望了望,这才明白是路灯闪闪的蝶江大桥将南河与老市区连接到一起,南河区便也有了市区的味道了。
  突然明白心中烦躁的缘由了:我现在就处在南河区的位置上,可就是找不到一座明亮的大桥将我引入流光溢彩的市区。钟经理凭他多年的摸索,早就为自己搭好了几座桥,一座桥断了,他便通过另一座桥踏入了另一种生活,而我的那座桥在哪儿呢?

发表于 2006-12-15 09:38 | 显示全部楼层
晚餐共聚集了六个曾在武汉读大学又一同分配回江都的同乡:市公安局的肖明、市报社总编室主任赵刚、市国土局土地储备中心经理王栋、城区教育局周明亮、审计局的苏有贵加上我。
  
  除了我和苏有贵是江都分行的车接过来的,其他几个人都自己驾车,看来尽管行政级别差不多,可待遇上就有天壤之别了:肖明与赵勇在单位是实权人物,王栋管的那土地储备中心差不多就是国土局用土地换钱的小金库,单位的车就如同他们的私家车。我和苏有贵就不同了:市审计局是清水衙门,估计除了几个局长有专车,剩下的车平均每个科室够不上一辆,科长们都很难自己开到公车,苏有贵更没什么份了;现在的银行年年改革,先把小车改掉一大半,行长们都不准自己开车,我等之辈就只能干瞪眼。
  
  几个人见面后一阵寒喧一阵打闹,头一个话题竟总结出我们几个里面日子过得最滋润的是周明亮。
  尽管周明亮在区教育局只是个享受副科级待遇的干部,可为人挺豪爽,尤其对歌舞厅的小姐格外豪爽。有一次他到歌厅唱歌时为伴唱小姐的动人歌喉及甜美笑容所诱惑,突然之间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责任感,自觉如此小姐在歌厅让那些臭男人摸来捏去的未免埋汰了,竟要拯救小姐于水火之中,据说当晚就将小姐救出了歌厅救到了江烟大酒店,两性相悦之下第二天他还专门为小姐租了套房子。那小姐被他崇高的责任感所打动,自此一心为他而改过自新,据说还当着周明亮将手机里存着的一百多个熟客的电话号码全删掉了,晚上陪歌挣点轻松钱的事儿再也懒得去做了。小姐投了桃,周明亮更是报之以李,为了让小姐过上不再孤寂不再卖笑卖身的生活,周明亮利用相关资源以那小姐的名义办了个培训中心,除了做做相关政府机关的培训,还是国内两所不知由什么学院改名而来的大学网络学院的教学基地。说是网络教育,实际上与那些函授班差不多,大家先交学费,每两个月集中学习几天,其余时间自学,考前再辅导一番也就是讲讲考试重点,时间一到就能给大家发个国家认可的文凭。也不知道为什么时下的国企和政府机关还有那么多人需要文凭,第一期就让周明亮收了一百多个学生,所收学费除去应交给大学的以及一些费用,估计每年仅此就能弄个十几二十来万。今年周明亮堂而皇之地买了部私家车,给那小姐买了套两房两厅的房子,那初中只差八九个月就毕业的小姐顺便还弄了个某大学文秘专业大专文凭,据说马上就要换本科文凭了呢。
  看来找个小情人也并非坏事,会让人想方设法去赚钱以维持与情人苟合的额外开支,至少能激发男人脑子里的财商,当然象薛成仁那样公开拿着公款跑便是愚蠢之人,象袁云斌那样危险性也太大,最好象周明亮这样行走在红线边缘弄钱才是最稳妥的办法。
  
  几个人好久没聚在一起了,这次都有点怀旧。除了我,他们都是酒场高手,不过大家都不愿喝白酒,而是象十几年前一起聚会时一样抱瓶子喝啤酒,只是这时的啤酒已不是当初在武汉喝的几毛钱一瓶的“东西湖”“行吟阁”或是刚参加工作时的“江城”之类的了。
  
  为了说话方便,我们让服务员开了啤酒在外等着。毕竟时代不同了,现在喝酒不象刚毕业时那般还吟诗做对,取而代之的是讲各自生活中碰到的闲言趣语尤其是场面上的黄色话题。大家早没了二十来岁时的诗情,十几年光阴过去,大家都已明白所谓的诗歌只不过是诗人们无病呻吟用来勾引女人的道具而已,当然也并不排除还有少量衣食无忧的同龄女性仍会不时陶醉在诗情画意的虚幻之中。
  
  由于是我做东,便先说了个听来的笑话:一个老太太拿了张银行卡去自动取款机上取钱,老太太按错了几次密码,结果“嗍”的一下那取款机将银行卡吞了进去,老太太大惊道:“想不到这机器的两片东西骚得这么厉害,连个根儿也没留全吞进去了。”
  这笑话以前听朱副行长讲出来时觉得特好笑,可我天生不会讲笑话,这段东西讲出来,自己都觉得没有幽默感,其他人也只是礼节性地干笑了几声,看来笑话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讲的啊。
  
  接下来肖明的笑话自然离不开抓赌抓嫖:
  有一次,一个嫖客被当场抓住,在派出所录完口供,派出所说要罚五千,嫖客说我刚进去一半你们就进来抓我了,是不是罚款也得减半?派出所长大怒:你那玩艺比别人长了一倍,进去一半就与别人全进去了差不多,当然得全额罚款,幸好你只进去一半,否则起码罚你一万。嫖客不敢再吱声,交完钱感叹道:这玩艺儿真是害死人,都说一寸短一层险,没想到我却□□□□□□(删去若干字)。
  
  王栋说的是他出差时的事儿。有次去县里出差,住在县里一宾馆。楼层服务员接单时签了下名,他看了看,这女孩名叫“焦桂芬”,晚上服务员给他送开水,他想和服务员打招呼,却又忘了她的姓名,只隐隐记得她似乎是姓焦,可还是难以确定,便问那女孩:“小姐,你姓焦吗?”那女孩一听脸红了红,没答话便出了门,弄得王栋摸头不知脑。到了晚上十二点左右,那服务员悄悄开门进来,王栋正脱得只剩短裤从卫生间漱口出来,看到那小姐大惊:“你怎么进来了?”服务员一脸通红:“不是你要我来的吗?”王栋莫名其妙:“我叫你来的?”服务员说:“你开始那样问我……性交吗?”王栋这才明白过来。他没说后来的事儿,不过我们都明白王栋见那服务员一脸红得可爱,一定没忍心将她赶出房去,当然事后肯定给了不少钱。
  
  说笑一阵,每人两瓶啤酒都已灌了下去,又叫服务员拿来一件,待小姐开瓶时赵勇笑了起来,我们问他,他说想起了他老总的事:“前几天,我们副老总从北京出差回来,家也没回就去喝酒,那天他喝太多了,我只好送他回家,他老婆一打开门,他大吃一惊:‘老婆,我几天没回来,家里怎么就重新装修了?客厅的霓虹灯还挺漂亮呢。’估计他醉眼朦胧中将客厅的灯看成好几层了。我扶他在沙发上坐下,他却站起来去上厕所,他老婆正对我抱怨着,又传来副老总的惊叫:‘老婆,家里的厕所装修得好啊,门一打开灯就自动开了。’接着却清晰地传来尿液溅到什么地方的声音,我和他老婆赶过去一看,呵呵,他开着电冰箱门,正对着内面撒尿呢。”
  
  再喝下去就很随意了。王栋和我碰了下酒瓶:“哎,陈雨飞,你们银行现在可真是越来越神了,以一级法人为由,想找你们办个事特别难呢。”
  我一听,心说只怕他们去哪家银行贷款碰了壁,便回道:“呵呵,王总你是政府部门的官儿,有什么事用得着找银行?”
  “妈的前阵子我们储备中心找建行贷一笔款,我这里以土地作抵押,请他们几个与贷款审批有关的部门都吃了饭,到最后竟敢不贷,真气死我了。”
  “嘿,说到底你们还是政府部门,按规定是不能贷的,你说现在有几个地方政府部门会讲信誉?谁敢贷给你们啊,你们不还,银行就是打赢了官司,谁敢去执行你们?”
  “妈的你少给老子说什么规定,规定是人来执行的。他建行敢不给老子贷款?最后还不是乖乖地贷了?”王栋满脸的不屑。
  “你肯定使了什么法术,他们不敢不贷。”
  “嘿嘿,他建行不是有一块空地吗?空几年了都不建房,以前我们给建行面子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这次他们不贷款,我们就去查了,按我们的规定得收回,通知书一发,建行行长还不得找上门来?哼,给脸不要脸,还敢跟我们讲规定?”王栋摇了摇头,似乎为建行的不知趣而遗憾。
  “呵呵,银行说起来是一级法人,不受地方政府干预,可银行那些员工吃喝拉撒都在地方上呢,银行的房子也建在地方上,真要斗,哪能斗得过你们?在咱们国家,打政府部门脸的能有好果子吃?政府机关找上门来,银行暗地里恨得咬牙切齿,可表面上也只有装笑脸的份。”
  “四大银行的钱反正是国家的,不要白不要,反而是商业银行的钱我们不敢去弄,逼急了他们就直接找市长,麻烦。”
  “建行贷给你们,那是肉包子打狗啊。”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有土地作抵押呢,每年利息肯定是还一部分的。”王栋的话中带着一股调侃的语气。
  “屁,你们用那土地抵押,建行真敢去执行?唉,中国的几大国有银行就是让你们这些政府部门给弄得要死不活的,只要有你们这些衙门使坏,再怎么改革,最终都是死路一条,幸好还有国家财政最后买单。好了,不管那么多了,喝酒。”王栋那语气令我心里有些不爽,可又不好再说什么话打他的脸,只好招呼大家喝起酒来。

发表于 2006-12-13 18:15 | 显示全部楼层
写的不错啊,为什么不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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