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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索然无味

《本命年的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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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3 21:4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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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3 21:4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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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3 21:3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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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3 21:4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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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3 21:4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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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3 21:3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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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3 21:3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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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3 21:3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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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4 17:5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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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25 19:18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07-4-13 15:44 | 显示全部楼层

看着传说中一身正气的崔科长此刻的样子,我突然有点心酸: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崔科长为了儿子能有个好前程,终于要放下他坚守多年的原则了。又想到现在李金华能铁面无私,那是他在那个位置了不用求什么了,而下面这些审计人员的生活以及家人的前程都捏在地方手上,他们又哪有底气真正拉下脸来去审计那些政府部门或是垄断企业?

此后几个人只是边喝酒边说笑话,并不提审计上的事,在酒席临结束之际崔科长似不经意中提了一下:“江行长,你们行审计上的情况说明与苏科长沟通一下,这次主要是苏科长负责。”接着又转向苏有贵:“苏科长,江都分行补交的情况说明你先把把关,没什么问题了再交给我。”
酒足菜饱,该谈的也谈得差不多了,江凌便问崔科长:“崔科长,咱们难得聚在一起,晚上安排点什么活动?”
崔科长笑说:“我一把老骨头就别折腾了,要搞活动请苏科长去就行了。”
苏有贵却说晚上家里有事,于是一行人便出了包间,崔科长与江行长在前面亲热地说着话,我故意与苏有贵走在后面,趁人不备将那装钱的信封塞进他衣袋里,苏有贵一只手无力地虚挡了一下:“你这是干什么?”那神色似有点不自然,我知道这只是因为我与他关系不一般他有些尴尬而已,当下一拍他的肩膀:“没什么,这次的事就多谢你了。”他没再推辞,很坦然地与我说起其他的事,倒让我准备下的那些劝说之词成了没用的垃圾。

 楼主| 发表于 2007-4-13 15:45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三零、

上午分行机关开了个全员大会,县支行正副行长也赶来参加。会议的主题是关于人事改革的,也就是号召大家主动卖身的动员大会。

与旁边座位上的同事闲聊中得知,减员方案已开始实施一个多月了,主要方式是自愿买断,每年工龄五千。省行给江都分行下的是八十个指标,目前全行只有三个人买断,其中一个是买断后要去广东陪老公的女储蓄员,一个是城区支行早就开了自己的公司平常很少在行里露面的司机,还有一个便是国际业务部钟经理了。上面的指标完不成,李维全很心急,只要写了申请的一律批准,便是钟经理这样业务上的好手也没例外。
李维全在主席台上唾沫乱飞,无非是说这是一个大好机会,以后改革的力度将会更大,现在不买断,以后想买都不可能了,而且以后还会强制下岗,到时侯一分钱也得不到,所以他号召全行广大员工要抓住这个机会赶紧把自己给卖了。

听了李维全的话,我心说别站着说话不腰痛,真要是好机会你怎么不带个头?莫非你想的真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因而宁愿自己亏点也先在行里硬挺着?一分钱都得不到?我就不信到时侯会把我们都赶到大街上去。随之想到这种事儿李维全也做不得主,上面一刀切下来,他也没办法,只能编些谎话来哄人了。
李维全的话让我想起两年前上一任总行行长许下的诺言。那行长说不管怎样改革,总行对全行员工不会丢下不管,让大家都安心工作。总行行长说过这话不久就被中央提拔到南方某省当省长去了,他说的话似乎也被他带去了南方。接手的行长是从另一个行调来的,新行长思路不一样,他自己的日子过得滋润,却觉得全行这么多人是个包袱,便想方设法为难下面的员工,先是让全行员工拿了两年干巴巴的工资,现在则干脆趁上市改制的机会扔掉一批人。嘿嘿,难怪古人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哪一个国企老总会管前任许下的诺言?(后来那行长以前受贿之事东窗事发,据查往自个腰包里弄了几百万,看来在中国的国企中,那些装得一本正经不把员工当回事的领导大都是私下已捞到好处的)

 楼主| 发表于 2007-4-13 15:39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二九、

第二天一上班就给城区支行打电话询问了问崔鹏举的情况,据城区支行说,那小子表现还可以,人很老实,也挺上进,现在城西分理处做营业会计。知道这些情况后我松了口气,接着就去江凌那儿将与苏有贵在一起的情况汇报了一下,又把崔鹏举的表现说了一通。
“那就让他去城区支行计财部?”江凌说了他的想法。
“江行长,我看不如送佛送上天,既然崔鹏举表现不错,干脆调他到分行计财部或其他部门,这样以后市审计局那边的工作就不成什么问题了。”
“也可以。其实只要他表现确实不错,提他到分行也是应该的,现在分行占着位置不干事的人太多了,还真需要这些年轻人冲击一下才行。”毕竟做了行长,看问题的眼光就是不一样。
“另外,苏科长那儿您看是不是表示一下?”心说苏有贵那儿不能白忙乎,还是表示一下为好,毕竟现在是市场经济,有金钱做铺垫,那面子会更起作用。
“你看表示多少为好?”
“我和他因公事是第一次打交道,倒不知道他的胃口,送少了怕他瞧不来,送多了又怕他不敢收,我看就送个五千吧。”
“那行,这些情况等会我给李行长汇报一下。崔科长那儿你先去约一下,晚上请他吃饭。”

 楼主| 发表于 2007-4-13 15:40 | 显示全部楼层

从江凌那儿下来便给苏有贵打了个电话,他让我稍等,过得一会他回话敲定了晚上的议程。

看了几份报告,突然想起一事,便拿起电话拨了个号。
“周姐,是我,雨飞。”
“你回来了?”
“是啊。周姐,你能不能到我办公室来一下?有个东西给你。”
周姐在电话里愣了片刻,不过还是答应了。
周姐进来后先闲聊了一阵,我拿出一个玉镯子和一条“帝豪”烟递给她,没想到她还红了下脸:“雨飞,还给我带什么东西啊。”
“这有什么,正好去了河南,他们都买,我也就给你买了一个。这条烟不花钱的,就给李哥抽吧。”
周姐顿了顿,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最后只细声说了句“谢谢你啊”就出去了,那苗条的身子令我想起与她一起颠峦倒峰时的场景,细细品味,似乎几个女人里和她在床上最轻松,看今天这情形,只怕以后我再也无福消受了,不由得有了点遗憾。

晚餐仍安排在东方海鲜城,审计局崔科长与苏有贵二人赴约,我们这边由江凌、林经理和我陪同。
“江行长,搞这么客气干什么。”崔科长一进包房就与江凌亲热地握了会手。
“难得请到您崔科长,只是一顿便饭而已。”江凌的神态倒挺大气,不知那神态是他在省行练就的还是当了副行长后自然而生的?

头几杯酒照例是在座的互敬,林经理不能喝酒,只是表示了一下便在一旁观战。

“崔科长,家里孩子都参加工作了吧。”江凌与崔科长碰了一杯,似不经意地说道。
“江行长,您不知道啊,崔科长的公子崔鹏举在你们城区支行呢。”苏有贵很识趣地插话道。
“崔鹏举是崔科长您的儿子?”我故作惊讶地问崔科长。
“是啊,参加工作后就一直在城区支行。”崔科长似有些不大自然。
“江行长,崔鹏举我知道,他进来时我还在城区支行呢。小崔现在是城西分理处的会计,很上进,工作也做得不错,城区支行对他的反映很好,好象今年还通过了会计师资格考试吧。”我给江凌来了个“现场汇报”。
“哈哈,没想到崔科长还是江都分行的员工家长,是一家人啊,来来来,这一杯咱俩一定要喝。”待将酒灌了进去,江凌又“诚恳”地说道,“崔科长,小崔既然通过了会计师资格考试,表现又不错,我有个想法,干脆把他调到分行计财部,给他压压担子,不知崔科长您有没有意见?”
“哦不不不,我哪会有意见?他在你们行里,就得服从领导的安排。他现在长大了,我这个当父亲的连生活都管不了了,工作上的事更是鞭长莫及,只能靠你们多管教管教。这小子人很老实,不过还是挺好学,领导多给他压担子,对他也是一种锻炼,我怎么会有意见?来来来,江行长,我敬你一杯,我这儿子就交给你多教导了。”崔科长脸色泛红,不知是酒精刺激还是听了江凌的话后兴奋所致,那红脸中似乎还有些谗样了。

 楼主| 发表于 2007-4-13 15:41 | 显示全部楼层

看着传说中一身正气的崔科长此刻的样子,我突然有点心酸: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崔科长为了儿子能有个好前程,终于要放下他坚守多年的原则了。又想到现在李金华能铁面无私,那是他在那个位置了不用求什么了,而下面这些审计人员的生活以及家人的前程都捏在地方手上,他们又哪有底气真正拉下脸来去审计那些政府部门或是垄断企业?

此后几个人只是边喝酒边说笑话,并不提审计上的事,在酒席临结束之际崔科长似不经意中提了一下:“江行长,你们行审计上的情况说明与苏科长沟通一下,这次主要是苏科长负责。”接着又转向苏有贵:“苏科长,江都分行补交的情况说明你先把把关,没什么问题了再交给我。”
酒足菜饱,该谈的也谈得差不多了,江凌便问崔科长:“崔科长,咱们难得聚在一起,晚上安排点什么活动?”
崔科长笑说:“我一把老骨头就别折腾了,要搞活动请苏科长去就行了。”
苏有贵却说晚上家里有事,于是一行人便出了包间,崔科长与江行长在前面亲热地说着话,我故意与苏有贵走在后面,趁人不备将那装钱的信封塞进他衣袋里,苏有贵一只手无力地虚挡了一下:“你这是干什么?”那神色似有点不自然,我知道这只是因为我与他关系不一般他有些尴尬而已,当下一拍他的肩膀:“没什么,这次的事就多谢你了。”他没再推辞,很坦然地与我说起其他的事,倒让我准备下的那些劝说之词成了没用的垃圾。

 楼主| 发表于 2007-4-13 16:19 | 显示全部楼层

混沌的本命年即将过去,新的生活将出现在我的人生历程中。没有了以前的灯红酒绿,没有了以前的安逸悠闲,也许此一去艰难无数,可不论怎样风吹雨打,不论多少恶浪滔天,至少,我还有梦想。只要有激情在心,就如刘欢这首歌里所唱的,一切皆可“从头再来”。

如此一想,心里顿时轻松起来,安心躺在铺上听起了歌。这时广播里放的歌已变成无病呻吟的情爱歌,朱铭捷先生凄婉地给女人们倾诉了一会《曾经的最美》,接下来赵咏华小姐很神往地给男士们描绘起她想到的《最浪漫的事》,这两首歌听得我好笑起来:那个朱先生,嘿嘿,每糟蹋一个漂亮女孩,成功抽身之后都能“痛彻心扉”般假惺惺挤出几滴鳄鱼泪诉说那女孩是他“曾经的最美”;那个赵小姐呢?不知她这一路上收藏了和多少男人“点点滴滴的欢笑”?她真会相信最浪漫的事是与同一个男人慢慢变老?那还不把她给憋死?

一眼瞥见靠窗那儿有小妞一个人坐着,尽管那小妞长相一般,可身材还是挺不错的,尤其她凝望窗外田园风光时小脸蛋上那副专注神态惹人怜爱,我不由得精神一振,从铺上爬起来,整整衣冠走上前去,努力装出绅士风度装出磁性声音装出自认为很迷人的微笑问道:
“嗨,您好,我能坐这儿吗?”

 楼主| 发表于 2007-4-13 16:20 | 显示全部楼层

尾声

却说我来到南国后,白天为生计到处奔忙,晚上便常在网上打发过剩的精力,修身养性的生活倒也悠哉游哉。

你问我与几位女性的结果?告诉你,现在什么结果都没有,也可以说什么结果都已经有了!

陈红把歌厅交给任小彬的男朋友小李打理,不过她并未去房地产公司或是机械厂,而是按自己的兴趣开了间服装店,专卖高档女装,请几个小丫头看着,生意很不错。这两年陈红曾多次过来看我,第一次劝我回江都,第二次说要来南国陪我,每次我都坚决回绝了她,第三次她就不敢提了。每次看着她哭哭啼啼离开,心里总似刀割。后来我换了手机号,强忍着没有告诉她。唉,没法呀,正是盛开的花朵,让她陪我慢慢枯萎?那也太残忍了吧。

赵燕霞仍在益民大药房财务部,我曾给刘方益打过几次电话,请他多关照一下我这“表妹”,刘方益倒挺够意思,赵燕霞现在成了财务部的业务骨干,有时公司中层开会她都能列席了。我让刘方益别告诉赵燕霞我的行踪,刘方益没问我原因,他本就是个人精,应该早已知道这“表兄妹”的真实关系了。有次回去我偷偷把赵玉环叫到廖卫东那儿问了姐妹俩的情况,赵玉环还真和马进平在一起了,已在谈婚论嫁,而赵燕霞现在下班后则很少外出,一门心思考各种证书,让我既伤感又欣慰。记得那次赵玉环叹着气说了一句话:“唉,这样也好。”

与周姐联系过一次,知道李文与小黑妹分手了(不知他打发小黑妹多少钱?),两口子现在过着平静的夫妻生活,也许暴风雪过后的平静才会真正达到平静的境界吧。

李静仍没有离开江都,她还掌管着那家房地产公司,也许时间会抹平一切,尽管她仍没结婚,连对象都没找。任小彬专门打理三江机械公司,据说做得风生水起,毕竟是学管理的高材生,只要给她一小块空间,就会打出一片灿烂的天地。

至于阿琼,她现在一个人带着小孩,小孩大了开始调皮了,她很是不易,不过她从未劝我什么时候回去,不知她习惯了两人不在一起的平静生活还是默默地等着我心静了主动回去?与她不常在一起了,倒常常想她,几乎每天都得与她通一次话,谈谈近况,说说小孩,只是都未提有关感情方面的事。每年回去几次,阿琼偶尔也过来住几天,小聚的日子倒让人期盼,不知是不是空间的距离渐渐抹去了情感的伤痕?偶尔有胡来小奸夫在脑海里跳过,不过那已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了……

你问我几个女人中哪个最好?这就难以回答了。
与山西的李静只是一个偶发事件;与周姐在一起也是机缘巧合,我总觉得她仍只是个大姐;刘莹曾是我暗恋的对象,后来一偿宿愿,倒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赵燕霞的第一次交给了我,这让我歉意不小,对她的疼爱自是多了一些;陈红善解人意,而且风情万般,此生与她有那么一段,我总觉得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偶尔倒觉得林小君或赵玉环最好呢,不是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吗?

一个人无聊时曾做过白日梦,盼咱们国家什么时候象某些阿拉伯国家一样改为一夫多妻制,我也能娶那么几房,多惬意啊。阿琼还是大老婆,毕竟与她磨合了十几年,镙丝镙帽已很吻合了,尽管那镙帽曾套错过地方;陈红自然是二老婆了,此等善解人意的女子,与她在一起我会永远没有烦恼;赵燕霞呢?就做最小的老婆吧,我当然会好好地疼她的。
考虑到我这并不算硬朗的身体,三个老婆还不够我折腾?

顺便说说我两个朋友的现状。
廖卫东家的玲玲生了个女儿,廖卫东又开始扩大他的生意了。回去聚会时我笑话他那些佛经白看了,他笑说没办法,为了女儿以后的生活过得更好,他只能想法多捞钱,我却想恐怕只是任飞扬去世在他心中的阴影已经散得差不多了的缘故罢了。
这两年何其伟倒是受了些磨难。他一心想把鹤山陵园公司办成江都市第一流的陵园,项目规划得过大,资金便跟不上,曾找过几家银行,可银行不敢贷,他就想了些歪点子,将他那些还没建起来的塔位的升值潜力吹得天花乱坠,民政局那边也挺配合,一时间预售塔位竟供不应求,何其伟也确实弄了不少钱进来。不过还不待那些塔位建起,何其伟便出了事,据说被确认为非法集资,何其伟是法人代表,当然就被弄了进去。这何其伟倒挺够意思,不管审问人员如何威逼利诱,他就是不说出幕后的一些东西。也幸得他如此,那些没被供出来的便拼命为他活动,廖卫东一帮朋友也使了不少劲,何其伟在内面没吃什么亏,关了一年多就被放了出来。没想到的是肖又佳与他仅相识数月,可这一年多却一直在外面等着他,他一出来两个人就正式结婚了,倒为何其伟这小子此生能有这么好的女人相伴而高兴。
何其伟出事后那鹤山陵园便交由民政局处理后事,何其伟出来后没再管那边的事,也就等于是放弃了那边的控股权,现在正准备专心搞他的老本行呢。据何其伟说,他早就将那两百多万连本带息加上红利都捞回来了,具体拿了多少“红利”我也没好问清楚,看来害苦了的只是那些花高价买了塔位等着发上一笔横财的人了,当然这只怪他们财迷心窍,也不想想自己有几斤几两,天上掉陷饼的好事哪轮得着他们?

本命年的骚乱生活就记述到此吧。
生活还得继续,因为我们还活着。
工作还得好好做着,毕竟咱们这一辈子是看不到共产主义实现了,不可能想喝五粮液就到下面的商场去拿(不知共产主义社会还有没有商场?也许那时候商场都改成供应处了吧),也不可能想和刘亦菲欢爱就直接进她的香闺(您看我这人龌龊的,共产主义社会人都变得很高尚了,哪还有这些低级趣味的东西),劳动还只是弄钱维持生活的手段,还得靠自己给自己弄点养老的花销。
烦心事多了晚上睡不着怎么办?那就默默地从一数到一万,忘掉烦恼好好睡上一觉,因为我们还有明天,不管明天是乌云翻滚雷雨交加或是天高云淡风和日丽,那里面都有我们的梦想,有我们的希望。

最后,引用我回复一个朋友的指责时说过的一段话来结束这篇帖子吧,尽管不太贴切,却也比较现实:
“人有各种各样的活法,你看了我这贴子不必悲观;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所以你也不必鄙视这种生活。大千世界要包罗万象才会多姿多彩,各自过好自己的生活走好自己的路吧。”

 楼主| 发表于 2007-4-13 16:17 | 显示全部楼层

回返时法院那几位说要在广州住两晚,我也只能随了他们。到得广州,广州法院来了几个人,请我们去一个场面很大的海鲜酒楼吃了顿很丰盛的大餐,席间得知广州几位法官曾去江都办过案,江都法院的人不光工作上很好地配合了他们,业余生活也让他们相当满意乃至回广州后一直念念不忘,不忘的既有江都山间的野味,更有江都女子如水的肌肤。
酒宴散场后,为免我们几位远来的客人夜间寂寞,广州法院的同志又热情地将我们带到一个歌厅。这歌厅的场面比江都的“天上人间”要宏大许多,只是装潢的档次似乎并不比江都的高档多少,不过歌厅的小姐倒是一个个清爽怡人,只要你荷包充实,全国各地的风味都能品尝。广州法院的同志先给我们几位客人每人“上”了一个小姐相陪,当然他们也没忘了给自己每人安排一个,看来拿小姐的肉身待客已是全国上下一个不约而同的风俗了。

好不容易忍受完歌厅里五音不全的嚎叫,广州法院的人又要请我们去洗桑拿,我怕一个外人和他们在一起反而弄得他们都放不开,便先行告辞回到了宾馆。
洗过澡,拿过当天的《南方都市报》看了看,不经意中发现里面有一家科技公司在招聘金融部经理,里面的条件似乎是按我量身定制,想起上海之行的无望,便有了在广州落脚的心思。

第二天法院几个要去广州的法院“考察”,我只好独自呆在宾馆,看了会电视,觉得无聊,想起昨晚看过的报纸,便按上面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里面传来的是一个小姐清脆悦耳的声音:
“您好,这里是XX科技公司。”
“您好。昨天看到《南方都市报》上你们公司的招聘信息,自我觉得符合你们那上面的要求,我在银行工作了十多年,正办理离职手续。现在我在广州出差,不知道能不能去你们公司面试一下?”
“请问先生您贵姓?”小姐的问话倒令我不习惯:我们那儿很少称“先生”的。
“免贵姓陈。”
“哦,陈先生您好,您能不能先发个简历过来,我给我们老总看看,再决定是不是和您面谈。”
“那行,我马上就传过来。”

放下话筒,在抽屉里找了张纸胡乱写了一个简历,当然免不了给自己脸上贴了些金,再到下面的商务中心打印并传了过去,末了又打电话告诉那小姐已发传真的消息,还顺便夸奖她的声音真甜就如同正宗的京腔并由此知道这个老总助理的芳名叫“刘芳”。

临近中午时分刘芳小姐打来电话,说她们老总请我下午去面试。没想到他们的工作效率如此之高,心说莫非那老总求贤若渴见了我这等贤士便迫不及待地想纳入毂中?

法院的人在广州法院有正式的接待餐,我只好一个人吃了午餐,饭后按照面试的需要整理了一下思路,照镜子时见脸上油光满面,便出宾馆找了家美容院洗了阵脸,洗过后再照镜子,发现里面的那半老不老的小子神采飞扬,当下信心满满地出了门。

那家公司在广州的软件园里面,规模不小,一到三层都是公司的办公室,里面似乎都坐满了人,总共只怕不下两三百人吧,这等场面倒让我有了马上加入的欲望。
走到四楼,前台一个体型丰满面容娇好的小丫头拦住了我:“先生,请问您找谁?”
“哦,我和刘芳约好了的,是来面试的。”偷偷看了看她的工卡,知道她叫周小眉。
周小姐拨了个电话,随即满面春风地带我到一个小会议室,让我在沙发上稍坐,还给我泡了杯茶。她将茶杯放下时我瞥见她领口里面那一线深沟,心里不由得一动:这小妞长得真不错,身材更是合我口胃,我要进了这家公司,这个周小眉小姐倒值得一泡,随即暗笑自己真是色胆包天:八字还没一撇呢。

一个人无聊地坐了一会,一个笑眯眯的秀气女子走了进来,我连忙起身问道:“你是刘小姐吧?”
“是啊,欢迎您陈先生。”
接下来刘芳给我一张表填过,拿表出去一会,再进来时便是满脸笑容:“陈先生,我们老总请您过去谈谈。请跟我来。”
跟在刘芳后面,我发觉这女子身条倒不错,只是个头不高,估计也就是一米五五左右吧,体重八十斤上下,暗想如此小个子女人,不知能不能承受我的体重?

进了老总房间,大班台后面一个戴眼镜的矮胖的男子笑着站了起来,刘芳介绍说是公司的沈总,沈总很和气地伸出手来与我握了一下。
具体的面试倒挺简单。沈总没问我业务上的问题,只是东拉西扯,主要是以前我工作上的一些事,偶尔他也说说现在公司的业务情况,如此竟谈了两个多钟头,到最后沈总问:“陈先生在广州呆多久?”
“明天晚上就得坐火车回江都,法院的几个人得回去呢。”
“不用那么急吧,陈先生先在广州玩几天再说。”
“呵呵,沈总,我身不由己啊。陪他们几个出来,事办完了我得把他们护送回去,再说车票都已买好了。”
“那,行吧。有事小刘会同你联系的。”

与沈总和刘芳告辞出来,我心说看刘芳那眼神,只怕和沈总的关系不一般呢,当然这也难怪,秘书老总长年在一起,有那层暧昧关系也属正常。只是,怎么面试就是这个样子?莫非那沈总觉得我不合适,为了消遣随便和我聊聊?
郁闷地回到宾馆,法院的人已经回来,与他们开了通玩笑,很快就忘了面试过后心中的不快。

晚餐后法院的同志说身体不太舒服,我只好请他们出去找了家按摩的地方。正躺在床上享受小姐的贴身服务,来了个陌生电话,却是刘芳的。
“您好陈先生,我是XX公司的刘芳啊。”
“呵,是刘小姐啊,你好。这么晚了还在公司?”
“是啊,公司中层晚上在开会呢。是这样陈先生,我们沈总觉得您很适合我们这个职位,您看您愿不愿意来我们公司呢?”
“这个,没问题。”心里一下子很是轻松:天无绝人之路啊。
“您什么时候将那边的离职手续办完,再来我们公司办理入职手续?”
“两周之内吧。谢谢你了小刘。”
两人在电话里商定了入职的手续及时间,待放下电话,兴奋之余将坐在旁边的小姐拉过来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啃了几口。

 楼主| 发表于 2007-4-13 16:18 | 显示全部楼层

一百三十七、

终于要离开这座生活了十五年的城市了。
走的这天何其伟开车送我。阿琼本来要送我上车,我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就当我出了个长差,阿琼可能也怕控制不住,加上何其伟说有他去送就行了,便没再强求。

去火车站的路上何其伟仍在劝我:“飞哥,我说的话你再想想。”
“其伟,不用想了,我心已决,先换个环境换种生活方式,真混不下去了再找你们讨饭吃。”
“飞哥,既然你铁心要离开一段时间,我也不强求你。在那边碰到什么好项目,或想回江都发展,随时来个电话,咱兄弟们联手,肯定能做好。”
“谢谢你其伟。家里有什么事你多关照。”
“放心吧飞哥,嫂子那儿有什么事只要来个电话就成,我也会常打电话过去的。你自己在那边多保重,有时间我会过去看你的。”
“你那个项目谨慎点,别出什么漏子,你可得给我准备好退路。”
“放心好了飞哥,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何其伟信心十足的话让我也安心了不少。

一声铃响,火车开动了。何其伟与江都车站都往后慢慢移去,就如我这十几年的生活一般都成了脑后的影子。
前方迎接我的,是一个新的环境,新的群体,新的空气。
我不知道前方到底会怎样。也许还有鲜花,也许只有坎坷,可我已无退路,只能义无反顾大踏步地朝前走去。

车厢里的广播正放送着刘欢的歌,我一直不太喜欢刘欢的歌,不过现在放送的这首歌却正映着我此刻的心境:
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总有真爱,
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

 楼主| 发表于 2007-4-13 16:16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三六

尽管上海之行已经无望了,可分行这边的手续仍在继续。
碍于面子,我跟谁都没说起这事。
眼见着省行的批复即将下来,我不知以后该怎么办。去廖卫东那儿?去何其伟那儿?总觉得拉不下这个脸来,尽管我知道他们肯定不会在意。

这天下午李维全让我去他那儿,说法院要执行深圳一家单位,而那家单位我以前去过,希望我能最后为江都分行做做贡献,让我带他们去一趟。
公款旅游的事儿我从没好意思推辞过,再说我沾江都分行的光也只有这一回了,当下满口答应。

深圳的事儿办得挺顺,那家公司还没散,不过也就是办公室的一些电脑之类的还值个几万块钱吧,两百多万的贷款看来是泡汤了,当然这已不关我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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