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社区-四川第一网络社区

校外培训 高考 中考 择校 房产税 贸易战
楼主: 索然无味

《本命年的骚乱》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2006-8-9 12:15 | 显示全部楼层
李静看了我一阵,似乎是在辨别我说的话的真伪,过了很久她摇摇头叹了口气:“唉~`,我们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了,你呀你呀~”
我就是再笨也清楚她已被我说动了,见机不可失,我适时抓起她一只厚厚的手掌贴在我脸上闭眼摩挲着,摩挲中我想起赵燕霞的手掌也有很多肉可那感觉咋就绝然不同呢?李静却不知我此刻心中所想,也许她被我陶醉的样子所感动,竟伸出她另一只手在我头上摸了摸,这一摸让我知道所有的危机都烟消云散了,当下集中精力腾出一只手去搂她,她扭动身子推挡了一下,可那推挡动作却象是专门为了调整好身子以方便引狼入室,我便得以轻而易举地噙住她的嘴,事已至此她只好张开嘴任我的舌子在里面乱搅一番,间或还伸出舌尖配合着,我知道她已经彻底臣服,下面的行动就变得很从容了。

 楼主| 发表于 2006-8-9 12:16 | 显示全部楼层
晚餐后吕经理特地到我房里坐了一会。
他先将那两百万贷款的事给我作了说明,原来有个朋友给他透露了几只股票的内幕消息,他便以他小姨子单位的名义贷了两百万,那两百万转给他小舅子的公司里,再以他小舅子的名义去证券公司炒股,尽管目前股市低迷,可他三个多月一转手还是赚了十几万(到底多少我就不清楚了)。他说他都五十几岁了,一辈子没多拿公家一分钱,只是在快退位时利用点便利给自己留点积蓄以安度晚年,而且这笔贷款已经归还了没造成损失,求我千万别把这笔贷款的事捅出去,要不然他就完了。
问起几个小金库的事,吕经理诉说了现在基层行工作的难度,又请我高抬贵手放过一些东西。
临走时,吕经理故意忘了将提来的袋子拿走,我见了也没有提醒他。
待吕经理离开后,我打开袋子,里面有一条“帝豪”烟,两个盒子,一个纸袋。打开那盒子一看,不由得笑了起来:河南人送礼咋都这一套啊,又是一条项链一对玉镯,只不过这项链比在郑州收的那个大了很多,玉镯子也更为精致。再打开纸袋一看,里面竟是两扎百元大钞!

吕经理花了这么大的本钱,看来还是怕我汇报上去他乌纱不保。我到底要不要全部上报?心里犹豫很久,给吕经理打了个电话约他喝茶,吕经理以为我要送还他礼物,推辞了一阵,我说吕经理有些话咱们今天不说明天就不好说了,吕经理只好答应就到酒店接我。

 楼主| 发表于 2006-8-9 12:16 | 显示全部楼层
仔细观赏李静的身子,胸部很厚但乳房不大且已下垂,腰部很粗,臀部很鼓,整个身子显得很健壮,倒象是干惯了农活的农村大嫂,只不过由于长期坐办公室少了日晒雨淋,她身上的皮肤倒还算白。也许她确实没偷过情,在我身下她张开腿一动不动地随我抽送,只是在极度兴奋时嘴里“嗯”了几声,于是我便做得很辛苦,远没有与陈红在一起时的癫狂,没有与丫头在一起时的销魂,也没有与周姐在一起时的轻盈,不过毕竟是头一次与身材庞大的女人干这种事,总有一种想征服她的欲望,攻击她时我便使出了全身力气,直到她红晕满脸“嗯”了若干次方才完事。

从她身上下来时我已筋疲力尽,只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地闭眼养神,李静很自觉地拿过毛巾给我擦洗,享受李静的事后服务时我想起在丫头那儿每次我都出了大力可完事后我都得伺候她,不由得感慨还是与成熟女人做爱既方便又省事。
等李静忙完,我说李静你要累死我啊,她脸红红地笑说谁让你使那么大的劲,活该,说毕她却要要赶我回房睡觉,说别让人看见了不好,我说吴少球另开了房间我就不回去了我要好好享受与你在一起的时光,她一听吴少球没和我同住一房就没再坚持,两人便光身子相搂着关灯躺下了。黑暗中李静不停地说我“坏”,说她从没这样和别的男人做过我会带坏了她,我问她是不是我弄得不舒服,她并未回答,却在我下面摸了一把,我又问她老公在床上怎么样,她顿了顿,没好气地说了句“别提他”,我知道这也是一个深闺怨妇,倒对她有了心疼的感觉,心说这几天得好好伺候伺侯她才行。
有女人在背后光身子抱着睡觉的感觉很特别,似乎是一个小孩躺在母亲的怀抱里般令人安逸,这一晚便睡得很是香甜。

 楼主| 发表于 2006-8-9 12:1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天上班后趁林处长不在时我把昨天查出的几个问题向吕经理挑明,让他把相关帐目拿来,否则我就给林处长汇报后再去储蓄所核实。吕经理一听慌了神,暗暗地求我先别给总行领导汇报,接着又让财务经理将相关帐目悄悄拿来。
看了看几本帐外帐,倒对“上梁不正下梁歪”这句话有了深刻的体会:与在省行XX部查出的问题类似,金额较大的是分行用的,金额小的是吕经理他们自己的小金库,尽管有几笔支出不尽合理,可金额不算很大,这些问题我都分类一一记入审计底稿了。

 楼主| 发表于 2006-8-9 12:17 | 显示全部楼层
到了一间咖啡厅,这儿已没有多少人了,我们便找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
悠扬的钢琴曲伴随着咖啡的浓香,真是个情男色女们聚会的好场所,尽管对面坐的是个矮胖汉子少了份情调,却总比呆在宾馆呆在会议室要神清气爽许多,我不由得好好地品味了一番。

坐了一阵,吕经理憋不住了,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陈科,那些问题您能不能多包涵一下?”
沉默了一会,我不经意地反问道:“吕经理,我只问您一句,那些小金库您个人有没有问题?”
“陈科,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我姓吕的在银行二十来年了,从没有将公款往私人腰包里揣过。要真是从这上面捞钱,我还费那么大劲冒那么大风险搞那笔贷款去炒股干嘛。”吕经理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着。
“那就好,吕经理,只要您个人没问题,我看这样行不行,您那笔贷款,反正已经归还了,我就不上报了,不过请您以后别那样弄了,太危险,可别晚节不保啊。小金库方面呢,分行的那个是肯定要给林处长汇报的,我做了几天的审计工作总得有点成绩是不是?您那三个小帐户,我只汇报两个,毕竟我已经查出来了,要是不汇报似乎不大好。我给林处长汇报后你们分行再好好做做他的工作,问题应该不大。”
“谢谢了陈科,您这样我真不知怎么说才好了。我看,干脆您连那两个小的也不汇报了吧,真让市行领导知道了,我吃不了兜着走啊。其实也就是想有点私房钱用着方便点,毕竟现在很多开支都不能进大帐,基层工作难做啊,陈科您就多为老哥哥担当点行不行?”
“吕经理,我知道您的难处,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样吧,您让我晚上再考虑考虑。”
“陈科,真是麻烦您了,不好意思啊。”吕经理倒没再多说。
在充满情色的咖啡厅里谈着这类事情,我突然觉得很可笑了。

 楼主| 发表于 2006-8-9 12:17 | 显示全部楼层
离开咖啡厅,经不住吕经理再三盛情相邀,我随他到了濮阳迎宾馆,正要上楼时李静发来短信问我怎么不在房里,我笑了笑,回短信说一会儿就回去,让她脱光了等我。
在迎宾馆三楼(四楼?)的桑拿房,两人光身子薰蒸时吕经理又苦苦求情,他那一身肥肉几乎要挨着我了,尤其他下面那东西在我面前晃荡,倒担心他会将我强暴,难受之下我终于答应他那三个帐户只汇报尚未动用的那个金额最少的,吕经理这才高兴起来。

冲洗完毕换了睡衣来到大厅,吕经理非要给我安排个小姐按摩,在他的推搡下我只好半推半就进了按摩房。
给我按摩的小姐穿了个短裙,身材高挑,曲线诱人,令人见了便有将她放倒在床上的欲望,当然刚进门我还是老老实实地躺在按摩床上,一本正经地准备接受小姐的正规服务。
那小姐一双玉手在我头上随便摆弄几下,再转到身边按上身时就忍不住开始对我进行挑逗,看来这是全国各地的按摩小姐固定的套路了:知道你们这些色狼按摩之意不在按,在乎老娘的身子,老娘何苦还要做那白功?
尽管昨晚已与李静极度纵欲,尽管我极力不想淫邪之事,可经不住性感小姐在房间情色泛滥的灯光下不断的诱导,下身不听使唤地竖了起来。小姐见她的挑逗卓有成效,便指着隆起的部位笑问大哥这里是什么东西呀,我笑说你吃吃看到底是什么好东西,小姐伸出一只小手探了进去,那竖起的东西碰上小姐柔软的小手便越发坚硬。小姐套弄了一阵,顺手将我的睡裤脱下,尔后竟一口含住那东西,仔细品味一阵后,小嘴移开硬物,舌尖又往下舔去,直移到废物排泄的出口那舌尖便不再移动,却停在那儿使劲往里拱动,从未体验过此等销魂的服务,一时间我飘飘欲仙几欲昏迷。
正倾心享受之际,小姐却又将嘴移向那硬物,还拉着我的手塞进她下身,她里面竟没穿短裤,让我摸到了毛绒绒热烘烘一片狭窄地带,下身便有喷勃而出的欲望。我一把将小姐抱住,手伸进上衣,小姐却主动将衣服脱了,顺带着将短裙也除下,于是一个曲线玲珑的肉体便展示在我面前。小姐断定我已控制不住,此刻便低声浪笑着将两个坚挺的大奶送到我面前让我享用,摸着那两个大家伙我想起李静胸前的两个已下坠的并不饱满的东西,心说年轻真是女人的资本,这小姐的乳头又黑又大,还是有不少男人前赴后继在上面吮吸,李静那乳头只怕已长久闲置无人使用,竟显得比这小姐的乳头还小。这时候却又想起李静的短信,我知道她正在房间里焦躁地等我过去,我真在这儿泄了,等会回去怎么给她交代?赶忙坐起身来将小姐推开。
那小姐忙活这么久却等来这个结果,立时就变了脸色,我只好说老婆在家等着,我回去了老婆会检查身体的,下次白天来一定找她。小姐拿来一个单子让我签小费,我签了五十,小姐不干了,说给我弄了这么久,而且我还摸了她的XX,五十肯定不行,两人为她的皮肉讨价还价一阵,最后我签了一百五才得以脱身。

 楼主| 发表于 2006-8-9 12:18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到大厅时吕经理已经在那儿等我了,稍坐片刻吕经理便去买单,见那小费单上只有一百五,他奇怪地望了望我,不过还是没出声。
回宾馆的路上我说濮阳的小姐也太贵了,她摸我却让我给她这么多小费,吕经理笑说这儿的小姐全套五百,贵是贵了点,技术可是一流的,不知道陈科你怎么控制得住?我当然不能告诉他宾馆里还有李静等着我,只是说昨晚自摸了几次今天没了劲,下车时我又告诉他审计的事请他放心,我要不这样说只怕他今晚会睡不好觉,于心不忍啊。

回房后先把那些“礼物”拿出来看了看,心说濮阳这地方今生只怕不会再来了,主人的盛情我还是领了吧,便将“礼物”放回大袋子里面。
简单冲洗了一下,换掉沾了点秽物的短裤,这才去李静那房间。李静边看着无聊的电视边等着我,待我一进门她就把我扑倒在床上狂吻不已,只是她的亲吻动作太过笨拙,倒弄得我满脸都是她的口水。
没想到才两天的功夫她就象换了个人似的,看来女人都有偷情的天性,只是欠挖掘而已。
她那结实的身子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只好翻过身来,将刚才小姐挑逗我的动作拿来活学活用,也许她在老公那儿从未享受过如此高规格的待遇,一时间被我舔得全身乱颤,嘴里也憋不住地“嗯”个不已。

都说男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看这话用到女人身上才贴切,这不,这晚上李静几乎没离开过我的身体,一只手总在我下面轻轻揉搓,待有了点反应便起身套进去玩弄,一晚上将我盘弄了三次,直到我弹尽粮绝再也无力支撑方才罢手。

发表于 2006-8-19 18:06 | 显示全部楼层
[em03][em03][em03][em03][em03]

发表于 2006-8-22 16:33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发表于 2006-8-25 20:49 | 显示全部楼层
对濮阳分行的审计就要结束了,这天下午我们在市分行会议室与行长们交换了审计意见。林处长首先充分肯定了濮阳分行在金融业竞争日趋白热化的严峻形势下所取得的成绩,接着便将我们三个查出的问题一一摆上桌面,分行领导们自然是对吕经理给予了义正词严的批评,然后就是一番解释,林处长听了不置可否,只是表示了对合理不合法行为的理解,并表示等回到郑州与审计组组长合计后再研究如何处理。
  交换意见完毕,市分行举行了盛大晚宴感谢我们对濮阳分行工作的指导,菜肴之丰裕、气氛之热烈自不消细表,饭后行长们还亲自带我们游览了一番濮阳市这个全国文明城市秀丽的夜景。
  
  在宾馆大门口与行长门告别后,吕经理陪我们一起到林处长房间稍事休息,又要带我们三位男性去唱歌,吴少球一口应承,我发现这家伙真是个风月痴迷者,这几天他一个人开了房不知道是不是天天带了小姐回房睡觉?也不知是他自己买单还是吕经理请客?九成是吕经理买单了,这从交换意见时他查的那部分没什么大问题就能猜出个大概。林处长尚未表态,我笑说今天身体有点不适就不去了,说毕就回到自己房间,至于后来他们去了没有我就不知道了。
  
  洗漱完毕悄悄溜到李静那儿,她正要洗澡呢,免不了我又陪她洗了一次,当然也只是给她搓了搓身上的各个部位,给她擦干净后她还得自个走出来,我可没那么大劲抱她。光身子趟在床上看了会电视,又谈起在濮阳的感受,我笑说来濮阳最大的收获就是套住了你这匹烈马,李静娇嗔地在我身上捏了几下,倒让我想起当初的周姐,想起周姐眼前便浮现出她那白花花的苗条身子,再抚摸身旁粗壮的李静时身体竟是一阵抑制不住的驿动,又想起明天就要回郑州没这么方便了,当下便趴在李静身上缠绵起来,一晚的销魂导致的筋疲力尽自是不用多说了。
  
  个人没出什么大问题,吕经理非常高兴,第二天还亲自随车送我们返回郑州。一路上吕经理笑话不断,林处长也不断地说着开心的话语,李静竟也显得活泼了许多,几个小时的车程便没有丝毫无聊的感觉。
  
  由于回到郑州后审计组的工作就要结束,这辈子不知还有没有机会故地重游,车经过黄河大桥时我便让司机减速慢行,好好地看了看这条被称为“母亲河”的黄河。随车摇曳中竟发现这时的黄河似乎尽显疲态,一丝惆怅便涌上心头:龙羊峡口看到的黄河,那是多么的狂野,多么的桀骜不训,那一往无前的气势多么让人振奋啊。在经历过无数次的横冲直撞却不断碰壁后,她终于接受了黄沙的洗礼,在这一段终于变得温顺了,一如国人对世事的温顺一般。
  
  将这感觉说了出来,吕经理先是哈哈大笑,接着却又认真地说道:“吴科,亏你想得这么仔细。其实仔细想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就说老哥哥我吧,年轻时觉得领导做得不对就敢当面顶撞,顶撞领导还会有好果子吃?你看我这脾气很好吧,嘿嘿,我不知碰了多少壁后才搞明白胳膊扭不过大腿这个真理,性子也改成现在这样了。我五十来岁才混上科级,都是以前那直脾气害的,要不然,哼~~”
  
  林处长听了我们的话只是很随意地笑了笑没有插言,我明白他毕竟是京城熏陶出来的,这些道理他早就参透了。我也算见过不少北京人了,他们大都象林处长一样外表很温顺,有几百年在天子脚下的奴性生活为根基,北京人比谁都懂得温良恭俭让,按世俗的说法那叫“涵养”。林处长年轻轻的就有如此涵养,倒让我真心佩服不已:毕竟是处级干部啊。
  却又想起邓处长是东北人,他看起来与林处长似乎差不多,总行信贷部的那些处长们也都一样,倒象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看来首都真是一座大熔炉,普天之下的大杂烩收进这座熔炉,造就出的都是一个个四平八稳的正人君子,以后若将这些正人君子外派到各地去示范,一个和谐的社会自然是指日可待了。

 楼主| 发表于 2006-8-25 20:50 | 显示全部楼层
说笑间就到了宾馆,邓处长那一组的人却不在,原来省行安排他们到南阳看玉器去了,要到晚上才能回来呢。
  
  中午吕经理请客吃饭,下午没什么事,吕经理兴致又高,免不了陪他喝了不少白酒。吃过午饭,吕经理在林处长房间里坐了很久才来我们房间与我们告别,临别前他拿出两个小盒子递给我们,打开一看是一根细细的项链,比他在濮阳时送我的那根细了很多。吴少球假意推辞了一阵便收下了,我没多说什么,只是在送吕经理到电梯门时两人紧紧地握了一下手,正所谓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下午是自由活动时间,吴少球懒得出去,我只好应李静之邀陪她去“二七广场”逛商店。
  
  两人既已上过床,又身处异地,在大街上在商场中李静便无所顾忌地挽着我的手。从未与个大体粗的女子挽手逛过街,那感觉有点怪怪的,欲待脱离接触可又于心不忍。后来不知怎么想到她那气派老公,她身边的人从那气派的老公变成我这个瘪三老公,我便有点替她不值,走起路来却又神气了很多,倒似我变成了她那个握有实权意气风发的局长老公。
  
  “二七广场”是郑州最热闹的地方,这里商场林立,车来人往,很有点大都市的风味,那气势不说盖过了北京的王府井,至少也不输北京的西单。
  
  小时侯看连环画便知道有个“二七大罢工”,也知道罢工中被杀害的林祥谦和大律师施洋,“二七纪念塔”正是为了纪念那些先烈而建,而且一建就是两个塔,那两塔有十多层高吧,据说双塔的高度根据两位先烈身高的综合倍数确定的,不过那两塔的高度看起来似乎一样,不知两位先烈是不是真会长得一样高?
  估计塔里没什么好看的,而且李静的兴趣只在塔旁那些商场,我们便只在纪念塔边转了一圈,转到塔底边那个不伦不类的小庙似的建筑时,塔顶的大钟上飘出一阵熟悉的旋律,却是小时侯每天必听的《东方红》,心里对这“二七纪念塔”便有了一种亲切感,当然毕竟是来陪李静逛街的,那旋律没听完便被她拉着走向大名鼎鼎的亚细亚商场。
  
  亚细亚商场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因挑起郑州的商战而声名鹊起,“中原之行哪里去?郑州亚细亚!”当时中央台曾反复播放的那句广告词如今还有很深的印象。据报纸上看到的消息,亚细亚因扩张过度资金周转不灵碰到了很大的麻烦,没想到现在还开着门,估计是地方政府不愿二七广场商圈里少了这样一个曾经的“大腕”因而还在力挺吧。
  亚细亚商场的构物环境不错,尤其是那巨大的天井衬托得里面越发开阔,只是里面的东西与附近的几个商场一样并没有什么特色,价格与北京及我们那省城都差不多,逛了一阵我就没了兴趣,可李静兴致颇高,我有愧于她,只得舍身陪相好,在卖玉器的柜台还花了近千块钱买了几只玉镯子。
  趁李静看东西时偷偷观赏一阵美色,也许是河南的山水好吧,郑州的女人一个个竟长得水灵灵的,既有北方女子的高挑,也有南方女子的秀气,审计组马上就要结束工作,看来我是没机会享用了,不免留下一丝遗憾。
  
  逛完几个商场和一些商铺,又转到一个不知名的小街,这边却是另一番风景:街上摆了不少地摊,其中一个地摊还摆上了久违的“雪山灵芝”,当然也有虎骨羚羊角之类的。李静很惊奇地看着那些东西,我笑着将从刘方益那儿听来的中药材常识给她说了一通,李静边听边对着标本比较,我正得意着,这傻大姐拿起“羚羊角”看了看,突然问那摊主:“哎,老板,你这个羚羊角是不是骨粉做的?”那摊主听了这话脸红了片刻,接着恼怒地回道:“您这大姐怎么这样,不买您也别坏我的生意啊,去去去,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见那摊主脸色不善,我赶忙拉着李静离开,走得一段,却又见路边摆着个象棋残局,几个人围在一旁正脸红耳赤地争个不休,要搁平常我肯定懒得去看,可这天心情不错,便站那象棋盘边琢磨了一会,又听了那几个人的走棋思路,越看越觉得走红棋是绝杀。
  这时侯那摆局之人正数落旁边看棋的人,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令我心中不忿,便挺身问他:“哎,老板,你这棋怎么个下法?”
  “随你挑红黑,输家拿五十块钱。”
  “五十就没必要了,二十怎么样?不下就算啦。”我觉得我走红棋赢定了,让他出五十还是有点于心不忍,毕竟他摆个棋摊也不容易。
  话音刚落,旁边一四十多岁的大汉叫了起来:“好好好,每人就二十,大家一起图个好玩。来来来,我做个证人,都把钱给我。”
  那摊主很爽快地拿出二十块前交给大汉,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一下子又想不起哪儿不对劲,尽管李静劝我别下,可箭在弦上,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跳马将,对方老帅归位,我又提车直捣龙门,眼看他走投无路了,没想到他将炮拉了回来,那炮既挡了我的车,顺手又对我的红棋叫将,转眼之间形势逆转,我的败局已定。
  几招之内就稀里糊涂败下阵来,一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
  
  那“证人”大汉将手里的钱给了摊主,转头又要我给十块钱“证人费”。这下子我反应过来了:他们几个是一伙的,串通了诱人上当呢。
  
  棋输了,那二十块钱不要也罢,谁叫我本事不济?“证人费”我无论如何是不会给的了,当下冷着脸告诉那大汉:“谁请你做证人了?你要钱就去找摊主拿。”那大汉不依,横身站在我面前不让走,李静见势不好,走上来紧紧挽着我的手,那样子倒象是要保护我似的,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有两个警察,心里一安,依然口气强硬地说:“怎么,要扣人?嘿嘿,要不咱们去派出所解决?”这时几个同伙可能也看到了警察,纷纷过来“劝解”:“算啦算啦,你就当一回好人吧。”大汉半推半就的被拉到一边,嘴里仍骂骂咧咧的,我也不敢多惹事,拉着李静就走,边走边看远处那两个警察,心说尽管警察里面有些人乱来,可真有什么事时只要有警察在旁边你就觉得这世界还是安全的,当下对警察的亲切感多了不少。
  
  走不多远李静就数落我,说我在外面不该惹事,见她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我笑了:“怕什么,大不了被他们打一顿,可有你在旁边还能照顾我呀。这辈子让你照顾一次,那是多么的幸福啊。”边说边装出幸福状,李静一见不高兴了:“你还说,真让人打坏了怎么办?照顾你事小,你身上受苦事大呀。”她眼角隐隐有一丝湿润,眼圈也似红了一点,感动之余我赶忙陪了不是,又讲了个笑话呵哄她一阵,直待她神色转好,两人才上了辆出租车往回赶。

 楼主| 发表于 2006-8-25 20:51 | 显示全部楼层
棋输了,那二十块钱不要也罢,谁叫我本事不济?“证人费”我无论如何是不会给的了,当下冷着脸告诉那大汉:“谁请你做证人了?你要钱就去找摊主拿。”那大汉不依,横身站在我面前不让走,李静见势不好,走上来紧紧挽着我的手,那样子倒象是要保护我似的,我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有两个警察,心里一安,依然口气强硬地说:“怎么,要扣人?嘿嘿,要不咱们去派出所解决?”这时几个同伙可能也看到了警察,纷纷过来“劝解”:“算啦算啦,你就当一回好人吧。”大汉半推半就的被拉到一边,嘴里仍骂骂咧咧的,我也不敢多惹事,拉着李静就走,边走边看远处那两个警察,心说尽管警察里面有些人乱来,可真有什么事时只要有警察在旁边你就觉得这世界还是安全的,当下对警察的亲切感多了不少。

 楼主| 发表于 2006-8-25 20:52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到宾馆,邓处长他们几个已经从南阳回来了,一个个都带回一只大玉雕,另有若干玉佩玉镯之类的,看得我们没去的几个人眼花缭乱。
  
  天下皆知河南南阳的独山出美玉,而且南阳独山玉的开采和利用有着上千年的历史, 据说战国时代蔺相如完璧归赵的“和氏壁”就是独玉呢,由此可见独玉的价值。独山玉质地细腻,致密坚硬,他们在南阳玉雕厂里买的玉雕,玉质正宗自是不说,更让人称道的是那一个个玉雕工艺精美,栩栩如生,真是难得的好东西。
  回到房间,想起他们带回来的玉器,心说那玉雕只怕得一千多块钱呢,十有八九是省行指使南阳分行买单,没能去一趟真是遗憾,不由得有些懊恼。待得要洗澡了在包里拿衣服时,手指碰到了那堆“战利品”,心中一下子释然,又觉得自己很可笑: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第二天在省行交换审计意见,我发现林处长并未将濮阳分行的几个大问题告诉邓处长,心知濮阳的人只怕做了一番大动作将林处长摆平了,倒暗暗庆幸自己的英明:这人情反正他林处长会做,我自己做了又有何妨?本来残存的一丝愧疚之心便荡然无存了。
  
  下午省行又给我们每人送了一对玉镯子,那镯子看起来还是挺不错的,只是拿回来与我既有的几个一比较便知道“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这句话是多么的正确,估计省行送给我们的只是一百多块钱一个的呢,至于他们给总行领导邓处长林处长两人送的是不是与我们的一样就不好意思去打听了。
  
  经过审计组全体成员两个月的努力工作,审计组圆满地完成了总行领导交给的任务,邓处长非常满意也非常高兴,这晚便让李处长专门安排了一个歌厅,审计组全体成员一起唱歌一起跳舞一起喝啤酒。大家在一起工作了两个月,相互间还是有了一些感情,马上就到了分手的时刻,此一别不知何时再能相见,情到浓处几位女士还痛哭了一场,场面煞是感人。
  
  回到酒店后吴少球拿了东西出去,他说已单独开了个房间,我知道他要和曹玲来个依依惜别的良宵,本来两对苟且之人正好使用两个房间,只是我不好意思告诉他我与李静之间的事,目送他离开房间时我只能对让他花了冤枉钱表示遗憾了。
  
  吴少球出去不久我便打电话给李静,她说曹玲已经出去了,我偷偷溜到她房里,她这才知道曹玲与吴少球早已勾搭到一块了,看来这北方大嫂还是缺少心计,不过她那吃惊的憨厚神态倒让我忍不住搂着她使劲亲了一阵。
  
  明天就得南北分飞了,两人有了若干次肌肤之亲,本没有爱的两个人经过数次磨合已做出了一丝爱的韵味,两人相搂着便说了一大堆言不由衷的情话。可惜欢娱时光苦短,她恨我不早动手,我笑说早动手只怕你真会去报警了,李静想想也确实如此,只好又抱怨审计时间太短,我知道她这一回去老公只怕十天半月才会兼顾她一次因而有点失落,只得说出一大通鬼话呵哄了她一阵。
  
  两人都没有说有机会再聚之类的话,我们都清楚在一起的这一段经历只不过是生活中的调味品,她不可能离开那么优秀的老公,我即使不与阿琼在一起了也不可能与她共度一生,可毕竟曾经有过,在记忆的深处我们都会在某个时刻拿出来品味一番。
  为了给她留下一个更值得回味的印象,这晚我使出十八般武艺耍出三十六种招式玩出七十二套花样说出一百零八句淫*声*浪*语另搭上吃*奶的劲头好好地伺候了她一场。

 楼主| 发表于 2006-8-25 20:56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到江都已是周六下午。
  我先去了趟办公室,将给陈红的毛衣、给赵玉环买的书放在了办公室,吕经理给的那两万块钱在河南不敢去存,一直随身携带,带回家又怕阿琼寻根问底,便塞进办公桌里,过两天有空再存到信用社算啦。至于那两根项链我早有考虑,三月给阿琼买的那一根项链后来不知去向了,不知当时是不是盛怒之下扔进了蝶水河?既然我自己花钱买的阿琼都无福消受,别人买的她就算了,还是给陈红和丫头每人一根吧。
  
  回到家里,儿子在伺候他那些家当,阿琼正在电脑上玩游戏,一家人团圆了自是一阵亲热,晚餐去老岳母家里酒足饭饱后三个人还在大街上逛了很久,又去肯德基陪儿子小坐一阵。
  尽管在河南被李静盘弄得够呛,可好久不见阿琼了,对阿琼的身子还是有了些新鲜感,这晚的家庭作业倒还能保质保量地完成,所谓久别胜新婚,其中的乐趣不用多题。
  
  周日上午儿子非要我带他出门去玩,没办法,只好与他在大街上到处闲逛,在一个衣店门口碰到两个与弯弯差不多大小的黄毛蓝眼小孩子,弯弯平常没亲眼见过外国人,这会儿便很好奇地站在旁边看那俩小孩玩耍,过得一阵来了个高大的洋女人,见弯弯盯着那俩小孩,便拉着弯弯的手叽里咕哝说了一大通,弯弯不解地望着她,她明白弯弯听不懂,就抬身朝我又说了一通,我只听明白“HELLO”,其他的便云里雾里了,那女子见我只笑不说,知道刚才只是对牛弹琴,脸露失望之色,一声“BYE~BYE”便带着小孩飘然而去。
  望着老外母子的背影我有些愣神:我的英语似乎早还给老师了,要知道当初高考英语满分一百我可考了九十五分呢,看来十几年银行舒坦的生活让我褪化了。
  
  感慨一阵,又给儿子买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想起好久没见到廖卫东了,便带着儿子到了金叶茶楼。
  
  廖卫东正在办公室与朱玲玲商量着什么事,见我推门进去,免不了一阵寒喧。朱玲玲给我倒茶时我发现她的身子有点异样,忍不住“哧”地笑出声来:“玲玲,才一个多月没见呢,怎么就养胖了?”
  朱玲玲脸红了红,嗔笑着瞪了廖卫东一眼:“都是你,连明哥也笑话我了,到时侯我看你怎么办。”
  “嘿嘿,明哥,我和玲玲正商量着准备元旦节就把事儿办了,再不办就来不及了,我姐也同意了,到时候你可得来给我当伴郎啊。”
  “呵,卫东,恭喜你呀,终于找到一个值得托付终生的女人了,还是我们玲玲厉害啊。不过,我一个老男人给你当伴郎?不行不行,你还是另请高就。不过呢,到时候你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我绝不推辞。”
  
  说笑一阵,朱玲玲带弯弯到隔壁办公室去玩电脑游戏,给我与廖卫东留下了闲聊的机会。
  
  “明哥,这一趟出去得久啊。”
  “是啊,很无聊,查别人的问题总不是讨人喜欢的事。”
  “那倒是。不过呢,去大西北看看也不错,我还没去过呢。”
  “确实如此,去大西北体会一下那边的风土人情,看看在江都难得一见的景色,倒算开了眼界了。不过,那些地方要我自己掏钱,是决不会去花钱买罪受的。”
  
  对廖卫东说了说在青海河南的见闻,着重说了在塔尔寺和少林寺的经历。见我愤愤不平样,廖卫东笑了:“明哥,你想想我们国家的一些事儿,中央出台的那些政策,哪样不好?可都让下面的人乱七八糟执行,自然达不到效果了。再看看我们的党章,写得多好,可有几个党员完全按那上面去做了?其实,宗教不就是政治吗?都是一个道理,不是佛教教义本身有问题,是和尚们念经念歪了。有时间你可以看看佛经。”
  “呵呵,那玩艺我就懒得去看了。哎,这阵子忙了些啥?”
  
  “瞎忙了一些,主要是十月份林山县的“柑桔节”,朋友非拉着我做,找一些关系拉来了一些大腕助阵,今年的林山柑桔节可是搞得红火啊。”
  “呵呵,卫东啊,林山人民得谢谢你才对啊,柑桔节一红火,柑桔就更好销了。”
  “操,感谢我?不骂上我娘我就很幸运了。你知道节前的柑桔多少钱?四毛五,现在呢?一毛五。那狗屁节一搞,宾馆房价都上去了,真正做柑桔生意的客商反而住不上,那些客商都不是很显眼,政府那些人就没把他们当回事,结果那节一过,客商们都去邻近的江北省了,没人收林山的桔子,价格一下子就下来了,那些桔农害惨喽。靠,都是县政府花钱搞的政绩工程,这几年的柑桔很不好卖,也卖不起价来,可桔农们又不能把树砍了种其他的,县里统一搞的柑桔工程嘛。嘿嘿,桔农辛辛苦苦的,能得到几个钱?倒是政府一帮人年终都有东西可以总结了。市里的刘副市长你知道的,不就是在林山当书记时烧了不少钱把柑桔节搞出了影响才提拔上来的嘛。他倒好,屁股一拍就走了,弄得后来的不得不跟着加大投入。说起来柑桔节应该能扩大影响吸引客商,不过就凭政府那帮人搞?书记县长们只看造的势大不大能不能捞政绩,下面管事的那些人则趁机猛往腰包里捞,他娘的这样能搞好事?”
  
  “哎,你姐夫是书记啊,你给他说说,他能不管这事儿?”
  “嘿嘿,是书记不错,可他这书记想动真格的阻力太大了。李市长本土起来的,圈子扎得牢,而且政府那边的事市委也不能插手太多,两边真较劲,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柑桔节搞了几年了,不可能在他这书记手上就不做了吧?要真是那样,不光县里政府部门会骂,就是老百姓没热闹看了也会骂。算了不说这个,一说我就有气。本来,车祸后我一直心平气和的,都是那些混蛋非拉我去参与柑桔节,搞得我几个月的修行都白修了。”
  
  “哈哈,那是那是,都要奉子成婚了,你还修个屁的行呀。”
  “哎,明哥,中午一起吃饭,叫上何其伟,把嫂子也叫上,好久没热闹了。”廖卫东嘴里说着,手指已在电话机上按了起来,何其伟听说我回来了便叫我听电话,自然是说了一通废话并约定了中午的饭局。
  
  放了电话,再瞎聊一通,等阿琼过来了,几个人便到茶楼不远的紫金城酒店,待落座不久何其伟就到了,只是他这次竟破天荒地带了个女子同来,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那女子看起来有些眼熟,年纪估计比陈红要大几岁,身材高挑,眉眼带笑,兼有当初阿琼的媚眼与刘莹的巧嘴,尤其那走路的姿势,倒象是专业模特似的,更令她全身上下透出一股成熟女子的风韵。
  一望之下,我不由得暗暗喝采:好一个俏丽女子!

 楼主| 发表于 2006-8-25 20:57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明哥,好不容易把你给盼回来了。”何其伟一进来便快步走过来与我来了个熊抱,接着又转身向阿琼做出拥抱的姿势:“嫂子,好久不见你了,怎么越来越年轻了?看起来倒象是我妹妹似的。”
“其伟,好久不见了,你还是这么油嘴滑舌呀。哎,这位怎么不介绍一下?”阿琼笑着指了指那女子。
“哦,对不起,见了明哥太高兴,这倒忘了。现在,我给大家隆重推出我亲爱的女朋友—肖又佳小姐,肖小姐在市工行个人业务部任副经理,与飞哥是同行。又佳,这就是我常给你说的明哥,这是嫂子,这是东哥,这是东嫂。”
肖又佳很优雅地与我们一一握手,我这才想起她就是那个毕业于师大艺术系的江都市银行系统有名的歌手,曾听过她唱歌,确实很不错。只是据说她眼界挺高的,三十来岁的人了还待字闺中,不知何其伟使了些什么招数撬动了她的芳心?

“明哥,常听何其伟说起你,他说要没有你就没有他的今天,今日得见,真是荣幸啊。”肖又佳落落大方地与我闲聊起来。
“哈哈,小肖别听其伟胡说八道,这主要是他人聪明,他要是个二百五,你看我会不会支持他?小肖你可是金融系统的名人啊,我听过你的歌,确实唱得好,什么时候有机会可得给我们献上几曲呀。”边说边往她胸部瞟了一眼,很可惜近距离观看才发现那儿有些平坦,比阿琼那儿都扁了很多,有点美中不足之感,不过随即收了收神,并暗暗地责骂了自己的龌龊。
“明哥见笑了,只不过是山中无老虎我这猴子才有机会做了大王,哪天有机会一定让飞哥指正。”

说笑一阵菜就上来了,何其伟非得喝白酒,于是三个男人便坐在一起碰杯,阿琼与肖又佳边吃边闲聊着,朱玲玲则一直照顾着弯弯,看来她很想生个男孩,只怕是想沾沾弯弯这童子的仙气吧。

酒桌上免不了又说了一通此行的见闻,几个女人听了我在洛阳开封的奇事,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态,只有廖卫东脸色平静,看来经历过生死的人就是不一样。

酒足饭饱后,何其伟邀请我们去他那儿坐坐,说有点事要商量商量,三个女人却不愿喝咖啡,一起逛街去了,倒让人感叹女人在一起总会有她们天生的共同爱好。

何其伟把我们带到他办公室,吩咐手下上了咖啡,我的那份照例是个大杯的。有人说喝咖啡得用专门喝咖啡的小杯子,只有这样才能品出咖啡里那细腻的香味,才能慢慢地用心灵去感受咖啡里飘出的生命的旋律,我也曾用专用小杯慢慢品过多次,可总觉得喝咖啡没有喝浓茶过瘾,更别提感受咖啡中飘出的什么旋律了。偶尔有一次在何其伟这儿玩时因多上了两杯咖啡,我将两杯咖啡倒入一个大茶杯里再喝,尽管没有速溶咖啡的清香,可那浓郁的咖啡原味却让人更加陶醉,当时不由得大声叫好,后来何其伟便吩咐手下用大杯给我泡咖啡了。

“其伟,怎么两个月不见变化就这么大了?还玩起了一心一意了?你真和卫东一样要改邪归正了?”
“明哥,我也就比你小三岁,你家弯弯都八岁了,我的还没影呢。我也该定下来了吧,要是再拖下去,以后生个女儿想和你打亲家可就难喽。”
“哈,其伟,你要和明哥打亲家?靠边站去,还有我呢,我那个要是儿子了你再来谈。”廖卫东笑着插了一句。
我笑了笑,见何其伟一脸幸福状,便随口问道:“小肖是银行系统有名的才女,眼光很高,不知其伟用了什么迷魂大法将她搞定了?”
“还能用什么呀。有一次吃饭看到她了,魂就被她勾走了,搞得我几天茶饭不思,后来心一横写了封信,跑到工行找到她办公室交给她,让她当面看完当面回复有没有可能,嘿嘿,当时真是豁出去了,没想到一招致敌。”
“那天腿打颤了没有?”廖卫东听得哈哈大笑。
“呵呵,老实说腿没打颤,一直硬挺着呢,不过心里一直在打鼓,怕她拒绝。男子汉大丈夫,破财事小,失面子事大啊。”

“哈哈,何其伟呀何其伟,没想到你也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了,难得呀难得。哎,你不会是拉我和卫东来商量你们结婚的事儿吧?”
“嘿,哪儿的事呀,才一个多月呢,明年再说吧。有一件大事今天想请二位老兄帮老弟我拿个主意。”

原来,何其伟想投资临水县的鹤山陵园。
鹤山陵园公司由临水县民政局下属的殡葬所与几个私营企业合资组成,殡葬所控股,现在的业务主要是正在修建的陵塔,也就是通过出售塔墓盈利。由于殡葬所是县民政局所辖的公益事业机构,民政局正在闹改革,下属单位不愿放弃事业单位的名号,只得放弃在陵园公司的控股。十月初肖又佳去临水工行出差与临水民政局长在一起吃饭时得知这消息,回来后与何其伟一说,何其伟马上来了兴趣,数次赶到临水现场查看并与民政局长商谈,已敲定由何其伟出资两百万买断县殡葬所在鹤山陵园公司的控股权。

“其伟,两百万的资金落实没有?”
“资金没问题了,手中的现金还有一些,咖啡厅准备卖给别人,资金除买断股权外还有些剩余用于建设。”
“你把这咖啡厅卖掉?太可惜了吧?要知道这可是稳赚的买卖呀。”听他说要卖咖啡厅,我吃了一惊。
“呵呵,明哥,等那陵园弄好了,一年就能赚回几个咖啡厅呢。”何其伟笑着说。
“鹤山陵园我也听说过,据说很有前途,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其伟啊,你说一年就能赚回几个咖啡厅,能从哪儿赚这么多钱?”廖卫东毕竟是商人,说出的问题一针见血。
“是这样,县go-vern-ment正在搞殡葬改革,而临水的陵墓不够。鹤山陵园的优势在于,一是那地方风景不错,紧临国道,依山傍水,自古就被人视为风水宝地,曾有不少达官贵人在此下葬;二是
go-vern-ment支持,你看,”他拿出几份go-vern-ment的文件,“县go-vern-ment全力支持兴办鹤山陵园,要求各部门全力支持呢;三是塔位的升值潜力。鹤山陵园整个项目占地七十多亩,能容纳四万多个穴位,陵园将建成休闲区、祭祖区、安息区为一体的陵园景观。 现在在建的是九层骨灰存放主塔,已经开始预售塔位,价格在两千到一万不等,预售一个月就有一百多人购买了,只要加大宣传力度,以后的销售会更红火。民政局已经答应,等我控股后,民政局将会下发一些促销文件,这更有利于塔位的销售。我的计划是,先销售五千个塔位,其余的留在那儿增值,只要先期销售到位,我的投资就能翻几番。”

“其伟,民政局那边你得搞清楚,要让他们下红头文件同意你参与这个行业。”廖卫东提醒着。
“这个没问题,民政局那边我都搞定了,要不他们怎么会两百万就让我控股呢?至于其他的,嘿嘿,都有他们的好处的,他们怎么会不卖命去干?”何其伟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其伟,商场上的事我不熟,不过我总觉得你把咖啡厅卖了太可惜了,毕竟这儿是你发家的根基呀。”
“明哥,没办法,一来以后我没精力管这边,二来我需要资金周转,现在你又不管信贷了,就是管信贷我也不会再找你了。有句老话说得好,人生难得几回搏?只要这个项目搞成了,以后二十年我都可以蒙头睡大觉了,一个咖啡厅算得了什么。”

我总觉得有点不妥,可又说不出到底哪儿不妥,而且何其伟明显已拿定主意,便没有继续劝说,只是提醒他注意防范风险:“其伟,得随时注意别弄出问题来,也别太贪,见好就收。”
“明哥,放心好了,风险基本上是没有的。”
“可还是小心为妙啊,别闯了红灯弄进去就不好了。”我也只能这样劝他了。

没想到我的担心倒成了真,当然这已是很久后的事儿了,暂且不表。

 楼主| 发表于 2006-8-25 20:58 | 显示全部楼层
 周一很早就赶到了办公室,先与审计部的同事寒喧一阵,将带回的特产分发了,碰上其他部门的同事照例是一阵乱七八糟的招呼,接着便是给主管领导江凌汇报。
  江凌见我回来了大喜,忙说我回来得正好,我正疑惑他见了我为何这样轻松,却原来是我出去这段时间市审计局根据审计署的安排专程对市行下属的城区、南河及三个县支行做了番审计,上周已初步交换了一下意见,审计局准备“从轻”罚款二十五万,江凌正为这事儿着急呢。
  一听要罚款那么多,尽管不是罚我的钱,而且我也没参与,可身为江都分行的一员总觉得心里不太爽,当下与江凌商量了一阵,决定下午先去一趟审计局,一方面再说明情况,另一方面做做工作争取少罚一点。
  
  从江凌那儿出来时正好碰上李维全要出门,他见了我竟是一番热情的问侯,倒似两个人从无过节。李维全将我带进他办公室,先简单地问了问这趟青海河南之行并道了辛苦,接着也说起市局审计之事,说我回来了就好,希望我回来后重点抓抓这个工作,争取有一个理想的结果,如果需要他出面时可以直接给他打电话。
  看着李维全满脸的热情,我突然想起在少林寺罗汉堂大发谬论后遭受的捉弄,心说佛祖都听不得反对意见,何况是人呢?他李维全没找个借口给我免了就算对得起我了,正如佛祖没让我全身长疮或干脆让我从世间消失一般。佛祖捉弄我一番后不知是不是躲在暗处窃笑?而李维全暗中给我颜色看现在又不计前嫌很热情地与我打招呼并且给我指派工作,这不也是他胜利者的大度吗?
  
  回到办公室,林经理过来与我商量工作。林经理今年五十多了,是个老好人,只知闷头干事,从不与同事发生口角之争,只是他这种人在时下的银行里很难行得通,不过,有这样的人做副手,倒是我这审计部经理的福气。
  林经理先是介绍了我出门这一个多月来审计部的工作动态,当然研究的主要问题仍是市局审计罚款的事。据林经理介绍,这次审计局罚款涉及的问题主要是三个方面:一是南河支行与另一个县支行六万多的白条报帐,按所得税税率计算应收缴两万多(也不知财务部门是怎么审核凭证的,这种问题竟也会让审计局查出来),还加罚了一万多;二是几个支行多发的补帖及业务奖励之类的,收缴五万多(其实有些补帖是正常的,可没有政府部门的东西,审计部门自然不会认可);三是收入不入帐的问题竟也被查出来了,又弄去了几万。
  
  两人商量来商量去,可铁证入山,想从制度上去翻案是不可能的了,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去审计局求求情了。两人最后商定,下午去市局由他主讲,我在一旁附和,江凌做总结,目标便是力争减少一半罚款。
  商量完工作,我又与他谈起这趟青海河南的审计之行,对比总行审计部的派头,想想下面审计部的无奈,两人不免感慨了一阵,后来我从抽屉里拿出一只玉镯子和一条烟递给他,说那镯子是我没事逛街时专门给他女儿买的,烟是不花钱的,林经理推辞了几下,我说才两三百块的东西他要不收就是打我的面子,林经理只好收下,口中自是称谢不已。
  
  林经理走后我又去江凌的办公室,将与林经理商量的意见汇报了一下,江凌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说到时候见机行事了。
  从江凌办公室出来时已是十一点多,我清理了下午去市审计局的思路,便将一根项链两只玉镯加上给赵玉环买的几本书塞进提包,给林经理打了声招呼便下楼打车往赵燕霞那儿赶去。
  
  丫头这会儿肯定还没下班,我心说还是去她那儿了再给她电话吧。尽管国庆节丫头在北京陪了我几天,可毕竟她那时候身子还没康复,过了这么久应该没问题了,我又能享用那美妙的身子了,如此一想,走进小区时我心里便开始激动,一路小跑着上楼,开门走进去时我的身体更是一阵颤动。
  
  屋里仍是那股清新的气息,只是直觉告诉我卧室有人,走到卧室门口一看,没想到丫头这会儿竟还睡在床上呢。她身上盖着一床薄被子,向里侧睡着。莫非她病了?心里不由得一紧,赶忙走近前去要伸手摸她额头,只是手伸了过去却未敢再落下来:枕头上靠着的是一个清秀安逸的小脸,那不是赵玉环又是谁?

 楼主| 发表于 2006-8-25 20:59 | 显示全部楼层
似乎梦中感觉到床边有人,赵玉环突然醒了过来,见我站在床边,一只手居然还伸在她上面,一副图谋不轨的样子,自然是吃了一惊,只见她掀开被子一下就坐了起来,露出只穿着胸罩和短裤的身子,两手护胸,两眼慌张地望着我。没想到她身上竟如此之白,加上她那吃惊的神态,小巧的身子因此便展露出了一抹诱人的春色。
赵玉环如此模样,尽管身体上的一些器官跳动了数下,尽管我既好笑又留恋,不过更多的是有些不知所措,心慌意乱中说了句“我不知道是你”便赶忙退了出来。
坐在沙发上,心里仍有点慌张,慌张的原因却是等会她要是问起我与赵燕霞的事我怎么好意思向她解释?那次还对她有过不轨之举,转头却与她妹妹亲密接触,她会不会觉得我这人太过随便太过下流?心静一阵又觉得赵玉环就象电视剧《玉观音》里那女主角一样,脸蛋儿还秀气,可惜屁股不大,远不如赵燕霞那肉感的身子带给人的生理冲动,不知上次我怎么会鬼使神差地轻薄了她?随即明白我与丫头已是这等关系,赵玉环已在我心里升格为“姨姐”了,对丫头的热情还未褪去,对“姨姐”暂时就不可能有更多的非份之想了。
正胡思乱想着,赵玉环已穿好衣服出来了,却是一身浅灰色套装,穿在她那玲珑的身子上倒显出一丝职业女性的韵味,看来几个月小老板的经历使她的眼光有了很大的提高。
赵玉环匆匆地洗了把脸,再出来时脸色便很平静了:“吴哥,什么时侯回来的?”
“回来一天了。哎,今天怎么这么晚还在睡觉?是不是事儿多累着了?”赵玉环的坦然令我安心了很多。
“是啊,有一个公司定做了两百条裤子,这阵子那些零散做裤子的也来赶热闹,又不好不接,挤在一起忙得要命,只好天天晚上赶工,那批定做的裤子昨天半夜才做完呢。”
“呵,玉环,没想到业务这么好了,这么多你怎么忙得过来?”听说她业务这么好,倒真是替她高兴。
“就是忙不过来啊,我又请了个人,还叫了以前厂里的同事过来帮了几天忙呢。以前还说天凉了就做些衣服卖的,没想到连裤子都做不过来了。”说起店里的事,赵玉环满脸生动起来,后来竟有点神采飞扬了。
“呵呵,赵老板,那么大的业务你也能接得到,真是有本事啊。”
“陈哥你别笑话我了,我有什么本事啊。那个单是工商所的马所长给我介绍的,我哪有那么大本事。”
“钱都预收了吧?这么大的单,交货可别出什么问题啊。”
“钱已经付了一半,另一半交货就给,今天下午就去交货,到时侯马所长一起去。”赵玉环竟微微红了下脸,见此情景我心里一动:“哎,那个马所长是不是城西工商所的,叫马进平?”
“是啊,你认识他?”
“呵,知道这个人,不过不太熟。”
她说的马所长其实就是马涛的堂哥马进平,曾经一起吃过饭。马进平三十一二了吧,人很不错,还是个单身。他个子不高,比我好象还低了半个头,牙齿似乎有点外突。上次马涛想将城区支行那个长得较丑的女储蓄员介绍给马进平,考虑到我在支行呆过便把我也拉上,没想到那女孩吃了饭就找个借口走了,弄得大家都很尴尬。
马进平如此相帮赵玉环,不知是不是看上了她?仔细想想,倒不失为一桩美事呢,不知道赵玉环心里是什么想法?
“哎陈哥,店里还有事,我得先过去。小霞下班了就会回来,冰箱里有菜,陈哥我就不陪你了。”赵玉环说要走,倒让我松了一口气,否则我还真不知怎么同时面对她姐妹俩呢。我拿出那几本书递给她,说是逛书店时正好看到了就给她买了几本,她红了红脸,接过书去说了声“谢谢你陈哥”就出去了。
赵玉环走后,我一时无聊,又走进卧室,赵玉环残存的气息引起我的兴趣。摸摸床上,似乎她身体留下的热度尚未褪尽,想起她那短裤包裹着的小巧的屁股,心说将那裤儿扯脱,里面不知是什么风景?马进平三十多了还能找比他小十来岁的赵玉环这样的黄花闺女做老婆,真让人嫉妒啊。上次摸到赵玉环的胸部,似乎是很小巧的那种,感觉怎样好象已记不清了,若是上次干脆顺势做了她,我不就和马进平成了“连襟”了?
东想西想的下体便有了些反应,鼻子在床单上嗅了嗅,却并没有什么特殊味道,正暗自嘲笑自己,开门的声音传了进来:丫头回来了!
只听得丫头开门后叫了声“姐,我回来了”,接着就是换鞋的声音,待我在卧室门口一现身,她不相信似地大睁了眼睛望了我好久,随后便□□□□□□(此处删去二十八字)
“哎,你也不怕你姐在这儿,让她看到了象什么话?”伸手抹了下她眼角的泪痕,假装责怪地拍了拍她的脸。
“我哪想到那些呀。不过反正我姐也知道了,关系不大,她可从没说你有什么不好的呢。”
“来,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我从包里拿出那两个盒子递给她。
丫头拿出玉镯,惊喜地戴在手上,左看右看的,两只玉镯戴在她那肉感的手腕上确实增色不少,看来东西不在好坏,关键是得放对地方。吕经理送的镯子比这个要精致得多,可戴在阿琼手上似乎就没了这等神韵,毕竟阿琼那双手已不如丫头这般充满了水色。想起阿琼的双手我愣了愣,突然有了一些歉意:她毕竟跟我在一起十几年了,大好的时光都是和我一起消磨掉的。
这时丫头已打开项链盒,眼睛里似乎放了阵亮光,再抬头时却嗔怪道:“叫你别买,你还买了个更大的回来,你有钱也别乱花呀。”上次在北京逛商场时我曾要给她买一根标价三千多的项链,可她坚决不要,吕经理送的这根比那根要粗不少呢。
“呵,在河南与别人一起逛商场时,别人给他老婆买了一根差不多的,当时我就想啊,他老婆能戴,我的小霞就不能戴?小霞脖子上不能总戴一根假的吧?就不顾一切买下这根了。又不是戴别人脖子上,怎么叫乱花钱?来,我给你戴上试试。”回过神来,我隐瞒了吕经理所送的事实,拿过项链给她戴上,只可惜这会儿毛衣还没脱,显不出项链荡在乳沟上的韵味。
“走,去照照镜子。”见丫头还愣着,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她却反身扑过来紧紧地搂着我,嘴里喃喃地说道:“不用照镜子,你买的东西,不管怎样都是最好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算什么,你对我那么好,还为我上了医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对你才能让自己安心了。”她的反应这么强烈,倒让我激动得忘了其他,边在她耳边轻言细雨边将手伸进她衣服里面,丫头身上的热气加上身子的扭动很快让我冲动起来,在她脸上略亲数下便将她拦腰抱起走进卧室,待将她的衣裤剥光,看着一对大乳上的那根项链和手上的玉镯,我竟无耻地想道:我已给她套上了手铐脖链,下次得买根脚链,她就会被我牢牢地拴住了。
在她体里抽动一阵,感觉变化不大,里面仍很紧凑,当下便肆意享受起来,间或还想赵玉环若是同在床上我该怎么动作,又想起李静那粗壮的身子,心说曾享用过丫头这等美妙的身子,我怎么在李静身上也能充满干劲?想起李静那被岁月销饰过的脸,再看着丫头闭着眼睛布满红晕能弹出水来的俏脸,又感慨了一番岁月的无情,不过很快心中的杂念便没了,因为丫头的身子已开始扭动□□□□□□(此处删去八十五字)。
从丫头身上滚下来,一时间有些头晕的感觉,便闭目休息,也顾不上去擦拭下体。朦胧中见丫头光身子走了出去,听得卫生间水响,接着丫头拿了热毛巾进来,待那温热的毛巾在我下体轻轻动作时我便满足地沉睡过去了,只是那满足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得意:一个生涩女子让我培养起来了。

 楼主| 发表于 2006-8-25 21:01 | 显示全部楼层
被丫头叫醒时已近两点,她已做好饭菜,两人匆匆吃了一些,想起等会上班后就得陪江凌去审计局,当下不敢久留,待丫头收拾完毕两人便一同往外赶,路上她还亲热地挽着我的手,我竟没顾得上考虑碰到熟人了该怎么解释。
  
  市审计局办公大楼在江城大道北端,是一幢十三层的大楼,在这一片也算是比较显眼的建筑了,不过比起不远处市劳动局那幢大楼便显出了政府部门手上有钱与无钱的差别。劳动局那幢楼高度与此楼差不多,可厚度就大为不同了,粗粗估计只怕有审计局这幢楼的两个厚都不止,装修之豪华更是审计局这楼难以比肩的了。仔细想想,不如此怎能显出劳动部门地位的重要性?毕竟审计局不直接管钱,他们只有审计别的部门的权力,而这权力又不能多用,否则别的部门给你审计局一律按政策拨款,审计局还想修这么好的办公楼?妄想吧。劳动局就不一样了,社保基金就是他们管着呢,这年头管钱的部门哪个不会顺手揩点油?社保基金被劳动局挪去发奖金或挪做他用乃至被管事的挪给自己所用的事儿屡见不鲜,就是被某些人吞掉一些也是常事,更何况挪点钱修办公大楼?现在不是说社保基金可以进入股市或投资其他领域吗?到时侯以投资损失的名义一报了之,自有国家买单,就如同四大国有银行屡核不止的不良资产一般。
  呵,又扯远了,还是说正事儿吧。
  
  我与江凌及林经理三人来到七楼,一个与我年龄相似的男子出来迎接,林经理介绍这是财金审计科的苏科长,又将江凌介绍给那苏科长,待要介绍我时,那苏科长拉着我的手大笑起来:“吴明,你可真是大忙人哪。这次去你们行,满以为可以和你聚几天,没想到你却跑到总行去当钦差大臣了,等我们弄完了你倒跑回来,是不是故意躲着兄弟啊?”
  “哈哈,哪会呀,要是晓得你苏有贵去我们那儿,我肯定哪里都不会去了,专门陪你拱几天猪,把你这头猪拱得无处可逃才会罢手。”故人相逢,心情一下变得轻松起来。
  
  原来这苏科长名叫苏有贵,是江汉财院毕业的,当初读大学时我们一帮穷老乡常聚在一起,主要娱乐项目就是拱猪,苏有贵的技术最差,常遭我们奚落。后来毕业分配到江都,我们一帮同县的周末仍聚在一起,那时每月只有不到一百块钱的工资,不可能有钱玩其他花样,主要娱乐项目仍是拱猪。九十年代伟人南巡后大家的思路都活了些,包里也渐渐厚实了,玩的花样也多了,我们一帮同乡竟没有再好好聚集过了。苏有贵以前在工交科,倒不知道他何时到了财金科,更不知道他何时混到了科长之职,我不由得为自己这些年安于平淡的生活致使信息闭塞而自责起来。
  
  江凌和林经理见我与苏科长如此亲热,自然是既惊又喜,还大大地恭维了我们两人一番。待进了会议室,苏有贵让我们稍坐,他去请他们崔科长,我这才明白“苏科长”正确的叫法应该是在中间加上一个“副”字。
  
  苏有贵再进来时是跟在另一个男子后面,那男子看起来五十多岁,稀疏的头发往后梳理着,满脸和善。林经理认识他,见他进来赶忙起立,满脸谗笑地说道:“崔科长您好啊,给您介绍一下,这是我们行的江行长。”
  那崔科长一听,立即大步上前紧紧握住江凌的手:“哈哈,早就听说江都分行有个年轻有为的江行长,今天我老崔看到你真是很荣幸啊。”在崔科长一片豪情的感染下,江凌也热情地说了一番“久仰”之类的废话。
  
  几个人再说得一阵闲话便进入了主题。江凌首先说明来意,介绍了江都分行今年的多灾多难,并介绍了江都分行从制度入手规范经营行为的一些做法,林经理也就审计出来的问题作了一些说明,我不了解具体的审计情况,只能在一旁插科打诨一番以营造一个较好的气氛。
  
  笑着听完了汇报,崔科长便一本正经起来:“江行长,首先我说明一下,这次我们对江都分行的审计,是遵照审计署的统一部署进行的,你们省分行也是审计的重点,所以并不是我们有意去你们行找茬。通过这次近一个月的审计,我们了解到,江都分行近两年的业务发展迅猛,存贷款增长速度在几大商业银行中位于前列,可以说,江都分行为江都市的经济建设做出了巨大的贡献,江都人民,确切地说,是江都市政府应该感谢你们。当然,在审计中我们也查出了一些问题,有的问题性质还很严重,象白条报帐,这是严重违反财经纪律的,收入不入帐,更是违反国家财税法规的行为,对这类非常明显的违纪违法行为,希望江都分行的领导要引起注意。”
  崔科长又说了其他一些问题,总的来说就是这些问题的性质都很严重,市局的处罚意见是正确的。
  
  崔科长说完,我们一时都不知怎样去说,场面冷了一阵,江凌又说了一阵江都分行面临的困境,崔科长边听边点头,可就是不说什么,我知道今天这个场面是不可能弄出什么结果的,除了闲扯几句,其他的也懒得去说。
  苏有贵见场面不太和谐,赶忙出来打圆场:“刚才崔科长已经说明了这次审计出来的问题的严重性,这方面我就没什么补充的了。审计出的问题我们已经上报市局有关领导,局长们表态要严格按照国家财税制度处理,我们财金科根据领导的指示做了这个初步的处罚方案。我们这次来江都分行审计,得到了分支行各级领导的大力支持,在此我再次表示感谢。江都分行今年除了业务增长速度还行,其他方面确实不太顺,尤其是连发大案,影响到了相关工作的正常开展,对这些我们都很理解。崔科长我看这样行不行,江都分行就审计出的问题再写一个详细的说明材料,到时侯我们可以根据江都分行的说明材料再向市局领导反映反映?”
  
  崔科长毕竟是领导干部,听了苏有贵的话便赞赏地点了点头:“苏科长说的有道理,那就请江都分行再写个说明,我们再参照你们的材料给市局领导汇报。”
  
  随后大家言不由衷地说笑了一阵,告别时崔科长恢复了他的和善,不舍似地一直将我们送到下面的车上并亲自给江凌关上车门,如果不是因为公务,倒让人觉得崔科长这人真够朋友。
  
  “妈*的,这崔科长老奸巨滑,一些话说得滴水不漏。”车一出审计局大门,江凌就骂了起来。
  一听江凌骂人我笑了:“嘿嘿,江行长,这些人处理类似问题早有经验了,不经几个回合他们是不会给你让步的,还是慢慢磨吧。”
  江凌没再说什么,只是指示林经理先把说明材料弄好。
  
  我刚回办公室,江凌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他让我去他办公室一趟。
  “哎明哥,你不是和那个苏科长熟吗?是怎么认识的?”我一进办公室江凌就问。
  我把与苏有贵的关系简单地说了一下,特别说明了我与苏有贵久疏联系的事实。
  
  “既然有这层关系,明哥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先私下与苏科长接触一下,看看怎么样才能妥善解决,争取只罚个几万,我们也好向上面交代。你先去财务上领五千块活动经费。”
  “这个,江行长,根据我对江都政府机关那些官爷们的了解,我就实话实说吧,现在处理这些问题,不送点钱是不可能的,希望你给李行长说说。”光五千块经费只够吃喝玩乐呢,而靠吃喝玩乐哪能真正摆平?要办不好反惹来闲话,我便给江凌将话说透了。
  江凌沉思了一阵,接着就下了决心:“这个问题不大,送个一两万,罚个四五万,大家都过得去,李行长也会同意。”他毕竟是与李维全一道从省行下来的,估计有些问题李维全不会打他的脸。
  “那,我就先试试。”有了江凌的话,我心宽了很多,当下便先应承了。
  
  到计财部借好钱,再回到办公室便给苏有贵打电话。
  “呵,吴明,有什么指示?”苏有贵对我打电话的目的肯定心知肚明,便只顾左右而言他。
  “操,我还敢对你大科长下指示?咱们一帮子也有好久没聚过了吧,我就明说了,本来是因公请你,干脆趁这机会弄几个兄弟一起聚聚,你看怎么样?”
  “呵呵,这个嘛~~~~~~~~~~”苏有贵仍耍着官腔。
  “我的苏大科长,你就别给老子摆架子,就这样定了算了,东方海鲜城,喝完酒再去吼几首歌,人由你招集。哎,什么时候去接你?”
  “哈哈,行行行,晚上五点四十在楼下接我就行了。”半推半就中苏有贵终于答应了。
  
  苏有贵应承了,倒让我松了一口气,那些问题我就没必要了解那么深了,先探探风声再做下一步计划吧,反正有江凌顶着,真办不好他也会担肩。
  
  一阵无聊,却想起回来后还没给陈红打过电话,赶忙拨通了她的手机。
  “哥,你什么时侯回来了?”陈红那养耳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进来仍让人通体舒坦不已。
  “回来两天了,有一些事情忙着,也就没给你打电话。红儿你还好吧?”
  “还好啊,你回来了就更好了。”
  “呵呵,那就好。哎,晚上一起去吃饭吧,几个同乡聚会。”
  “你同乡聚会我还去干什么,哥你怎么这么傻气呀,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嘿嘿,几个以前老在一起玩的家伙,他们敢说我的闲话?”陈红的话倒让我想起上次请刘天明时赵燕霞似乎也说过同类的话,心说女人怎么都这么胆小?莫非她们自己也认为这是见不得人的事?那她们怎么还愿意和我在一起?
  “算了哥,你先去吃饭,吃饭了要是有时间再来看看我就行了,要是去唱歌就先给我个电话,我去歌厅等你。”
  “那,好吧,先这样说着。”
  放下电话,想起陈红的话心里便一阵温暖,尽管中午在丫头那儿一通发泄后这会儿身体并无冲动,却仍有一种要紧紧拥抱陈红的欲望,且那欲望愈来愈强烈,到最后实在忍不住,便到其他办公室找些少妇们开了一通玩笑方才作罢。

发表于 2006-8-27 19:20 | 显示全部楼层

   顶

     你

        个

           肺

发表于 2006-8-27 19:21 | 显示全部楼层

   顶

     你

        个

           肺

  当前版块2016年12月1日之前所发主题贴不支持回复!详情请点击此处>>
复制链接 微信分享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 关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