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那个黑不溜秋的东西,心中顿时有一万头活驴在奔腾。
那个挂饰自此之后就挂在了初雪的腰间,这个败家娘们还去金店为那个几块钱的东西花了几百多打造了一条纯银的链子,这样挂在腰间显得很好看。我们俩逛街时曾有几个女孩走过来问我们那视频是从哪买的,说是看起来很嚣张。
我告诉她们:“你们如果有个烧锅炉的老公的话,可以买个带。”
白松看我们没闹起来,他也松了口气,单凭那晚上的事情就可以断定我们之间的默契程度还不够,从另一方面来讲,就是说白松这脑袋有点脱臼错位了,没跟上我的思路。他后来对我说:“大哥,以后好事坏事你给点提示成不,这样,咱三人之间弄个暗号,说完一件事之后,如果说再见,那说明有情况发生了。”
我同意了,因为我们这几年打电话从来没说过再见这两个字,通常问候语都是“傻逼”,比较文雅的时候是“狗日的”,这样加个再见的话,那就说明有情况,需要支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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