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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龙门阵] 半夜和哥们去乱葬岗挖宝,结果挖出一个泡着死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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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2 18:37 | 显示全部楼层
姚媒婆对这个情况显然也没什么心理准备,担心的问:“闯儿,你这是怎么了?”
我们三个人中,最淡定的居然是文闯,他轻描淡写的说:“没事。昨天那个陶环弄下来之后,脚腕一直痒,痒的抓心挠肺的,我就一直抠,结果就这样了。”
关于那个陶环的事,我们已经简要的告诉姚媒婆了,但是现在姚媒婆神色紧张的问:“那个陶环呢?”显然,她觉得陶环有古怪。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2 18:3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想起来把陶环拔掉之后,扔在了旗杆下面,于是急匆匆跑出去,幸好,它还在。
我把裂成两半的陶环递给姚媒婆:“这陶环就是个破罐子的罐口,没什么特别啊,和咱们腌咸菜的差不多。”
文闯也附和道:“奶奶,你就放心吧,我没事。你看看,咱们屋子里的脏东西都走了。而且我这个脚也没事了,不疼不痒的。”
我点点头,确实,姚媒婆的屋子已经不像昨天那么冷了。
只是姚媒婆拿着那个破陶环不住的看,一边看一边摇头:“咱们这,肯定没有这种罐子。”
我蹲下来:“怎么?”
姚媒婆指着陶环内槽说:“你看看,这里画着一圈小骷髅。谁家腌咸菜用这种东西?还不得胳应死?”
我挠挠头:“不过那个罐子真的挺面熟的,我肯定在哪见过,可是在哪呢,实在想不起来了。”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2 18:3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时候,我忽然发现姚媒婆的表情僵住了。我凑过去一看,原来陶环的断口不是灰色的,而是白色的,晶莹剔透,说不出的好看。姚媒婆就正盯着这断口出神。
文闯坐在地上高兴的大叫:“这里面藏着玉啊。天下,咱们发财了,我早就说那罐子是宝贝。”
姚媒婆摇摇头:“这罐子肯定有问题,闯儿,这东西留不得,得扔了”
文闯一百个不情愿:“好多人都去过乱葬岗,挖走的东西多了。咱们把它卖了行不?卖了钱让你吃顿好的。”
姚媒婆摇摇头:“孩子,奶奶吃不吃好的没关系,这东西邪乎啊。万一再出点什么事,你让我怎么过?”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2 18:38 | 显示全部楼层
文闯见姚媒婆语气里边尽是悲伤,连忙改口:“好好好,扔了扔了。”然后把陶环接过来,甩手扔到墙外去了。
姚媒婆这才高兴,和我们说了几句话,各自找床睡了。
忙了一夜,我是真的累了,倒头歪在床上,一场酣眠。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姚媒婆正在烧火做饭。
这时候,门外有人叫唤着跑进来:“文闯,天下,你们两个完蛋了,明天等着被收拾吧。”语气里面全是幸灾乐祸。
听声音我都知道是谁。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2 18:38 | 显示全部楼层
来的人是我的同学千斤。千斤是猪大夫的爱女,全身连骨头带肉不到五十斤,瘦地像是麻秸杆,但是她的名字偏偏叫千斤。
然而,我们从来不称呼她千斤,虽然这个名字足够难听。但我们有个更难听的称呼,叫她木夯(hang)。木夯就是一截沉重的圆木,盖房子的时候要把地基砸实,就由两个壮汉抬着木夯,喊着号子一下下的砸。这可不是起外号啊,她的小名就叫木夯。猪先生天天木夯长木夯短,叫的四邻皆知。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2 18:38 | 显示全部楼层
来的人是我的同学千斤。千斤是猪大夫的爱女,全身连骨头带肉不到五十斤,瘦地像是麻秸杆,但是她的名字偏偏叫千斤。
然而,我们从来不称呼她千斤,虽然这个名字足够难听。但我们有个更难听的称呼,叫她木夯(hang)。木夯就是一截沉重的圆木,盖房子的时候要把地基砸实,就由两个壮汉抬着木夯,喊着号子一下下的砸。这可不是起外号啊,她的小名就叫木夯。猪先生天天木夯长木夯短,叫的四邻皆知。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2 18:39 | 显示全部楼层
来的人是我的同学千斤。千斤是猪大夫的爱女,全身连骨头带肉不到五十斤,瘦地像是麻秸杆,但是她的名字偏偏叫千斤。
然而,我们从来不称呼她千斤,虽然这个名字足够难听。但我们有个更难听的称呼,叫她木夯(hang)。木夯就是一截沉重的圆木,盖房子的时候要把地基砸实,就由两个壮汉抬着木夯,喊着号子一下下的砸。这可不是起外号啊,她的小名就叫木夯。猪先生天天木夯长木夯短,叫的四邻皆知。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2 18:3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见她来了,还这么嚣张,马上讽刺道:“木夯,出什么事了,这么高兴?”
木夯一听我叫她小名,顿时火冒三丈:“你这人真是嘴贱。不过你贱不了多久了,张老师说了,明天到了学校好好收拾你。”
我一听这话,脖子都梗起来了:“凭啥?”
木夯满脸幸灾乐祸的笑:“昨天你当众逃跑,让张老师下不来台,今天又旷了一天课。张老师放学的时候可是郑重宣布,明天要你好看,我跟你说,现在全班学生都恨不得马上到明天早上。”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2 18:3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哼哼了一声:“可真是谢谢你了。告诉我这个噩耗。”
木夯走的蹦蹦跳跳,嘴里还客客气气的来了句:“不谢。”走到灶台旁边的时候,抬脚踢了一下文闯的屁股:“还有你,你们两个谁都跑不了。”
文闯本来蹲在地上帮姚媒婆烧火,被木夯踹了一脚没好气,骂骂咧咧回头:“木夯你信不信我……”文闯骂到一半,忽然一声大叫,猛地向后蹿,他后面就是灶台,这一蹿差点把锅碰翻了,要不是有姚媒婆拉着,灶火能把他给点着了。
姚媒婆气呼呼的对文闯说:“上别的地方闹去。”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2 18:39 | 显示全部楼层
木夯见姚媒婆生气,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跑了。
我看见文闯给吓的面色苍白,过去拉住他:“你至于吗?一个木夯把你吓成这样?”
文闯摇摇头,咧嘴笑了笑说:“麻痹越长越丑,吓死我了。”
文闯的俏皮话说的很好,但是我看他的脸色,一点俏皮的意思都没有。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2 18:40 | 显示全部楼层
吃了晚饭,趁着天还没黑,文闯陪我回家一趟。我爸妈果然还没回来。
县城距离我们村七八十里,再加上要看病,今天他们估计是回不来了。
于是我干脆在姚媒婆家睡了。
这一夜,简直是这两天最平安的一晚上了。我连个噩梦都没有做,就到了早上。
可是,直到吃早饭的时候,我才意识到,真正的噩梦在学校,我的噩梦就是张老师。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2 18:4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和文闯结伴走到学校的时候,时间还很早,但是全班同学都到齐了。个个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看起来,这些人果然是等着看热闹的。
我和文闯像是两头待宰的猪,一步步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早读开始了,张老师还没来。可是我已经坐不住了。
英语课本上的李雷和韩梅一个劲的打情骂俏,借尺子还橡皮,互相问了对方几十遍你叫什么。我心乱如麻,把英语课本重重的合上。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2 18:41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时候,有人递过来了一个纸条。
我打开,是文闯的。上面潦草的写着:
天下,我觉得今天恐怕要大祸临头,你有什么对策没?
我把纸条揉碎了,心想,真是屁话,我当然知道今天大祸临头。
这时候,又有人递过来一张纸条,这次却是木夯的,写的很恳切:
王天下同学,你我同窗一场,我不会坐视不管的。放心,有我在,一切都没事。你抬头看。
我心中大为感动,真是患难见真情啊。我叫了她那么多年木夯,她居然还肯帮我。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办法。
于是我按照纸条上所说的,抬头向前看,木夯坐在第一排,正在回头望我。先是冲我做了一个鼓励的表情,然后扬了扬手里的东西。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2 18:41 | 显示全部楼层
随后,伸手抛了过来。我顺手接住,拿在手里一看,居然是一个药瓶,上面写着:“专治跌打损伤。”
我气愤的抬头,看见木夯正趴在桌子上笑,两个肩膀抖得像是触了电。
正在这时候,班长忽然喊了一嗓子:“四蛋的阿婆。”
众人齐刷刷站起来,我心里一凉:“坏了坏了,班主任来了。”
我低着头,杂在众人中站着。
然后,我听见张老师恐怖的声音:“坐。”短短一个字,暗示他在保存实力,看来,今天他打算好好对付我们两个了。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2 18:4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低着头,跟着大伙坐下来。没想到,屁股刚沾凳子,就听见张老师阴阳怪气的说:“怪了,我怎么觉得今天教室里面多两个人呢。”
我一听这话,想哭的心都有了。只好把脸贴在课桌上,打死不敢抬头。
张老师却不着急收拾我们,还在表演他的幽默感:“班长,你给我数数,是不是多了两个。”
班长这憨货还当真一二三四五的数了起来,过了一会,一本正经的报告:“老师,人不多,正好三十个。”
张老师大皮鞋在教室里走来走去,像是故意的,把身子靠在我桌子上,然后说:“我怎么记得,咱们班是二十八个人啊。”
班长不知道是傻还是和张老师约好了:“昨天有两个同学没来,所以是二十八个。”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2 18:41 | 显示全部楼层
张老师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一直低头盯着张老师的大皮鞋,忽然,那鞋飞了起来,速度飞快的踹到我腿上,然后是一声暴喝:“装什么傻?给我站起来。”
这一嗓子几乎是在我耳边响起来的。我耳朵嗡嗡响,我的人也嗡嗡响,我心里七上八下,哆哆嗦嗦站了起来。我咽了口吐沫,还是不敢抬头。
然而,那双皮鞋却走了。它踱步到另一个方向。
紧接着,我听见一声脆响,像是有人在教室里放了个炮仗。
我被这声音一惊,身子吓得一哆嗦。不由自主的抬起头来,我发现张老师在文闯旁边站着。
文闯显然已经吓傻了,两眼木楞楞盯着桌上的课本,那本书还是倒着放的。他脸色煞白,只是煞白的脸上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张老师的大手轻轻的拍文闯的脖子:“装傻是吧,我让你装傻。”他忽然加大拍打的力度,到后来简直是在用尽全力的抽打,教室里静悄悄的,当真是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只有张老师打人的声音在这里回响,一声声,听的人心惊肉跳。文闯的脑袋被打得拱在桌子上,根本抬不起头来。而他的后脖颈已经红的发亮了。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2 18:42 | 显示全部楼层
文闯的上半截身子被他扔在过道上,两腿却绊住了自己的凳子。整个人趔趄了几步,身子正好撞在我的课桌上。哗啦一声,我的书全被碰倒了。
我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扶他。忽然一个大耳光打在我脸上。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我的耳朵嗡嗡的,马上就有点晕头转向。
但是我没能晕多久,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头发,把我往外拖。我不由自主的跟着走。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和文闯站在了讲台上。
下面就是同学们,众生百相,看的一清二楚。到现在还能乐得出来的,真没有几个。尤其是木夯,坐在第一排,低着头我也能看见她面色苍白,吓得全身发抖。
我在心里叹气:“杀鸡给猴看,你们以为看戏是那么容易的事吗?”
张老师喝问:“你们两个昨天干嘛去了?”
我们两个谁也不敢说话。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2 18:42 | 显示全部楼层
张老师拿棍子杵我的胸口:“干嘛去了?”
我嘟囔着:“睡觉。”
张老师一棍子打在我大腿上:“睡觉?”
我这时候才发现,我爸打我再狠也是闹着玩的。张老师这才是真打,简直拿我的腿当土坯墙的抽啊。
张老师又拿着棍子杵我:“大白天睡觉?你这是什么理由?可笑不可笑?晚上干嘛去了?”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2 18:4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嘟囔了一句:“去乱葬岗了。”
张老师哈哈大笑:“你小子有病吧。”
我不敢答话。
张老师把棍子扔在地上,指着文闯对我说:“你们不是哥俩好吗?来,你给我把他打哭,打哭了我就饶了你。”
我站在地上不敢动。
张老师一脚踹在我身上,喝道:“快点!”
我慢慢捡起棍子来,苦丧着脸看着文闯,文闯也哭丧着脸。
然后我把棍子举起来,慢慢向文闯抡过去。
没想到,棍子还没挨住他,文闯就闭着眼睛,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张老师大怒:“你们耍我呢?”
 楼主| 发表于 2013-12-12 18:43 | 显示全部楼层
然后一脚踹过来。张老师二十出头,力气太大了,我身子被踹的不由自主向前蹿,正好扑在文闯身上。文闯右脚有伤,本来就不大方便,这一下我们两个干脆滚作一团,栽倒在地。
张老师还要赶上来继续打。这时候,我看见一双大手把他拦住了。
我抬头,看见一个脏兮兮的半老头。
我惊喜的喊了一声:“二大伯?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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