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这人类的真理尽快传向人间,造福万民,兴邦济世,我到处寻求帮助,无奈尽遇着些世故麻木的人:国家民族再急需的事情,在他们眼里都是非常遥远的,因而徒费了许多时间和精力!想起两家出版社所找的或“没有市场销路”,或“出版转向”等各种搪塞的理由;想起一省教委官员将书稿接下一个月后所传来的惊人一瞥之后所作的“无暇审看”的无奈抱歉;想起寄给国家有关决策人士的书稿一个月后被信访局无声地退还;想起将其中的部分内容改写成的论文泥牛入海到有关编辑部;想起一位教授(拙著正是以其《教育哲学初稿》所存在的重大缺陷为创意起点的)粗看了些后所作的三代以后不应该再出圣人的评价:“题目太大,目标太高”,而不看其是否准确揭示了我们教育所存在的严重缺陷和是否提出了合理的解决方法,并将其束之高阁的冰冷模样,心中便禁不住升起一种对于我们民族愈来愈深沉的悲哀和苦痛:世故和麻木,这种被一般人奉为生活最高明哲学的信条,不知道要让我们这异化的教育还要向前运行多久,浪费掉多少人的生命和多少人民的血汗!而对于我们自己,也不过使我们获得了一种草木的人生!在这痛定之后,拿出积攒的邮资,再次将拙著寄给远方,继续传播真理的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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