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夏夏真的是喝醉了,和我喝完后,眼神痴痴地敛成一团,孙鑫又劝她,她只是机械地一举,不喝也不说。因情绪而醉酒往往就是迎着酒头的那一霎,千头万绪的那一霎,再喝下去,只是醉的程度不同罢了。 对于孙鑫的扰攘,我实在是不胜其烦了,说,够了吧,不行,你就自己吃,自已喝。 NND,啤酒对他而言只是肥了膀胱而已,至多是冲几次厕所的体内循环,他真的认为不够乱不是? 我又不能让这种突然涌动的黯然太过现形,只好把空出来的碗和盘子收拾到厨房去,想暗示孙鑫最后的晚餐到此结束了。 偏偏这家伙不识象,嘟嘟囔囔地说,扁粉,扁粉。嘴里的酒菜塞得像毛桃,还含混不清地喊着夏夏,醒一醒,一会儿打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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