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说什么话都不着调,我用手心去抚瑜姐的手心,她先是蜷曲,旋即,我们的手敛成一堆,一起悄无声息地望着夏夏的方向,仿佛那是唯一能够调动我们注意力的地方,俨然是一种需要我们认真才能读懂的符号或者象征。 看见夏夏从凳子上坐起来,又坐下,我过去问她想干啥,她什么也不说,直摇头。 瑜姐跟过来对夏夏说,没事儿,躺到床上吧,想吐的时候再吐。 要我去收拾床铺,找一个盆子盛满水放在床头。 孟姐家的寄宿生活培养了我非常洁净的卫生习惯,拜此所赐,直到现在,我还保持着同龄人当中超一流的生活自理能力。尽管我对自己的个人卫生很有自信,还是换上了一套自己备用的被单、枕巾,和瑜姐一同把夏夏搀到了我卧室的床上,瑜姐用毛巾揩了她的脸,我小心翼翼地给夏夏洗了脚,那是我在深圳时常给夏夏做的功课,我生怕在瑜姐面前堕入了某种谙熟的氛围,程式化地揉搓着夏夏纤巧的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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