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早春的清晨日光刚亮,擦着四边屋檐而起,光芒万丈。院子里种了两棵桃树,粉色的花娇娇弱弱地开了一树,有白色的身影从树下翩然而过,剑气所及之处,花瓣纷纷掩面跌下树去,羞答答地扑了他一身。 按计划,第二日他们该出城,继续赶路回上京去。 容岩一大早就起了,纪南朦胧之中听到他在院子里练剑的声响,尽管昨夜歇得很晚,还是立刻醒神爬了起来。 他套了靴子,披着外衣蹬蹬蹬地跑出去,一推开门,反倒又像回到了梦中似的:早春的清晨日光擦着四边屋檐而起,光芒万丈。院子里种了两棵桃树,长得极好,粉色的花娇娇弱弱地开了一树。有白色的身影从那树下翩然而过,剑气所及之处,花瓣纷纷掩面跌下树去,羞答答地扑了他一身。 练剑……怎么也不换身短褐呀?纪南迷迷糊糊地想,他那身衣裳好看是很好看的,可被树枝勾着的时候也不嫌累赘么? “这么早起了?”容岩收了剑,踱步过来,边走边拂袖,落了一地的桃花花瓣,“怎么不多睡儿?昨夜被阿松闹得那么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