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什么要我出马的?”
“给老大你实话实说吧,那经理叫陈红,和我关系很好,一直把我当哥哥看。原来的老板出车祸去世了,现在她一个人顶着不容易,我又只能干着急。老大,你面子大,有什么事的时候你发发话行不行?这样,过几天她请你吃饭详谈吧。”
张洪涛盯着我看了很久,看得我头皮都有点发麻,幸好喝了些酒,脸上的窘色才遮住了些。
“你小子是不是和那小妞有一腿?”
“这个,怎么说呢?”我不知该不该明确回答。
“不用说,我知道了,没想到你小子还玩这些花样,别玩出火来啊。唉,难怪古人说红颜祸水呢,你看看你,我在公共安全专家这么多年你从没求我办什么事,一求我就是为个小丫头的事。”张洪涛边嘀咕边摇头灌了一杯酒。
“老大,怎么样?你可不能不帮我一下呀。”倒后悔和陈红说这事了,张洪涛要真拒绝,我这脸可就丢大了。
“你呀你呀,嘿嘿,好吧,只要她那儿不是太出格,有机会我会给有关部门说说。”
“谢谢老大了。哎,看看哪天有时间,让她请喝酒。”
“吴明呀,你怎么还是这么不成熟?你说我一个市局副局长去吃她那饭合适吗?她那里的事儿我会说说,可那是看在你老弟面子上,你别给我弄些杂七杂八的人认识。”
“明白了老大,来,敬你一杯。”知道张洪涛肯出面了,赶紧和他喝了一杯。
正喝得热闹,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的精瘦男子。我正惊异这人不敲门就大咧咧地闯进来,却见朱处长和周王二位局长都热情地和他打了招呼,那人也不客气,拉开王副局长旁边的座位就坐了下来。
“哈哈,吴明啊,不认识吧?来来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滨河酒店总经理李向阳,我的小舅子。向阳,这位也是我老弟,市X委吴明。”张洪涛见了我迷惑的神态,笑着给我作了介绍。
赶忙起身和李向阳亲热地握手致意,两个人都“幸会”了好一阵子。
很奇怪此李向阳和以前看过的电影《平原游击队》里的那李向阳不仅同名,而且模样也相似,只是此李向阳的嘴巴比电影里那位要小,也因此显得更英俊。那王永革倒有点象电影里的松井小队长,朱处长活脱脱是抗日电影里的日本胖翻译官形象,周局长则越看越象《红灯记》里的鸠山。
如此一联想,倒让我觉得可笑了:今天莫不是“鸠山设宴和我交朋友”?
既然李向阳进来了,我和他又是初次相识,免不了两人互敬了几杯以密切关系。
幸好在座的都是领导,而现在的领导似乎有个共同的优点,那就是好酒而不酗酒。待一瓶白酒一瓶洋酒的酒瓶都见了底,几个人都没要求再上酒,只是每人来了瓶啤酒“漱口”,这顿晚餐便算结束了。
他们几个“老朋友”在一起,喝完了酒应该是不会马上归家的,只怕得搞点什么活动。
下楼时我正想着呢,李向阳带着我们出了滨江酒店主楼的后门,穿过一段绿树掩映的碎石小道,来到了一幢三层欧式小楼前。
见我东张西望,知道我可能是第一次进后面来,张洪涛边上楼边向我介绍:“这栋楼是滨江酒店最好的楼之一,当然这里的第一楼是后边一栋,就是前几年总理来住过的,一般不对外开放,专供中央部委和省里主要领导来了住,市里主要领导们如果工作累了也常到那里去休息,我们是不能去住的。这栋楼当初是总理的陪同人员住的,一般也不对外开放,今天没什么人住,我们就来凑个数。”
我四处看了看,这楼除了层高比主楼高点,其他倒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觉得有一股庄重肃穆之气,不知是不是张洪涛的话在我心理上起了作用。
上了三楼,李向阳带我们进入了最里边的一个房间,吊灯一打开,眼前便是一个大厅,靠墙边是一组黑色真皮沙发,窗台那边的拐角处是一个酒柜,里面有小瓶的洋酒,还有葡萄酒,让我好奇的是竟还有增强性功能的药品及性事后用的据说明书介绍洗了有关部位能杀灭性病病菌的洗液,当然避孕套是不可少的(似乎叫安全套更合适,在这地方它的作用应该并不是避孕),酒柜下面还有一个小冰柜,里面塞满了各式饮料和啤酒。靠窗台那边摆着一个小圆桌,桌边摆着几把皮套椅子。
推开卧房看了一眼,感觉里面和一般的宾馆没什么太大差别,只是那张双人床格外显眼,只怕比我家里那双人床大了三分之一,并排睡四个人应该都能翻个身。恍然间我竟想到,男女之间的性事,只有在如此宽大的床上进行才真正称得上“颠銮倒凤”。
李向阳从冰柜里拿出几厅饮料放在茶几上,悄声问张洪涛:“姐夫,今天安排几个房?”
“五个吧。”张洪涛瞟了我一眼,还咧嘴笑了笑。
“老大,我今晚得回去,不用给我安排房间。”见张洪涛眼神不对,我赶忙上前推辞。
“还回去个屁。多和他们亲近亲近,对你以后也有好处。”张洪涛低声训斥道。
待李向阳出去了,几个人就在沙发上坐下聊了起来。周局长和王副局长聊了会税务方面的事,似乎是某个单位的偷税问题,张洪涛和朱处长则低声说着什么,好象是什么人的级别或是职务问题吧。他们说着私事,尽管没把我当外人,可我也不能太不知趣,正好喝了啤酒内急,便起身去小解。
进了里面的卫生间,方觉得这卫生间很是大气,洗脸台、抽水马桶和浴缸中间的距离挺大,不似一般宾馆那样拥挤,而且那浴缸似乎比以前在其他宾馆用过的大很多,里面躺两个人应该不会太拥挤,倒让我想起在省城时和周姐一起在浴缸里洗澡的情景,那儿的浴缸太小并不能让人尽兴,回来一个多月了,周姐尽管比过去更关心我,却并未表现出再和我共度良宵的意思,看来只好什么时候带陈红来这儿试试效果了。
从卫生间出来,他们几个人好象说完了各自的事情,已经开起了玩笑,待我坐下,周局长和我叙了会旧,王副局长又和我讨论了一番房地产金融政策方面的问题。
李向阳再进来时,手里提着麻将盒,他身后跟着五个穿工作服的服务员,这几个服务员看起来也就二十来岁,身高在一米六左右,一个个不施粉岱,脸蛋长得都挺诱人。
“各位领导,今天她们几个给你们端茶倒水,如有不周到之处就给我说,我会批评她们的。”
几个服务员齐齐地对我们微鞠了个躬,便到一边去倒茶,然后五个人端着茶杯过来,依次把茶递给我们,便在各自递茶的人身边坐下,朱处长随即一手搭上坐他旁边的服务员肩上,那服务员对着他嫣然一笑,并无挣脱的意思。
“各位领导,先玩着,我还有点事,等会再来。”李向阳把麻将放到桌子上便出了房间,顺手带上了房门。
“来来来,好久没到一起了,怎么样,先摸几把?你们几个都肥得流油,今天正好杀富济贫。”朱处长起声挥了挥手,几位局长便起身跟他到了桌边。
那圆桌竟藏着机关,一张一合的就变成个方桌,一个服务员赶快拿来一块垫子垫上。
“吴明,你最小,我们四个先上,你接下手。”张洪涛安排了一下上阵的次序。
由于每次聚会不可能正好是四个人,我们这儿麻将的打法已与时俱进了。现在流行的打法是:放炮或自摸糊牌的人自动下,旁人补缺,等下一盘有人糊了才能再上。
有时候觉得这种打法挺符合现代社会所追求的公平原则:你放炮,坏了大家的好事,当然得滚蛋;你自摸,得了好处,当然得给别人留点机会。可惜现实生活不是打麻将,坑了国家坑了集体的人只要上面有人护着便不会下来,而既得利益者则想方设法占着那好位置,其他人想也别想。
那朱处长要打一百一炮的,周局长说二十块就行了,王副局长不发表意见,张洪涛定了个中间数,最后确定为五十块,也就是放炮者输五十,自摸则另三家每人输一百。
在他们几个商量玩法的时候,几个服务员把各自的茶都端了过来,又在各自服务的对象边坐了下来,此后每次所服务对象挪动位置,服务员都端着茶杯跟着挪动,竟似是贴身服务呢。
待打过十几轮,朱处长手气好,糊牌次数最多,面前便堆了几十张老人头。我也糊了不少,赢了一千多,后来察觉到三位局长大人都在有意让着朱处长,此后我便有所收敛,朱处长在场时有几盘我故意放了水。
朱处长又自摸了一把,洋洋得意地下场了,轮到我接手,这时李向阳也来了,他便站在一边观看。
这一盘都没糊,接下来一盘我放了炮,我得下场了,这才注意到朱处长没在旁边,正想着是不是等他来呢,李向阳在一旁笑着说“我来接一把试试手气”,我便给李向阳让了位。
坐在一旁看了一会,感觉又有内急的征兆(我这人喝了啤酒就喜欢上卫生间),便想趁现在轮空的机会先把包袱卸掉。
不经意地一头闯进卫生间,里面的一幅场景却让我大吃一惊
卫生间里,朱处长和陪他那服务员下身都一丝不挂,那女孩子趴在洗脸台边上,上衣已被朱处长搂起,大大的两只奶子一晃一晃,在壁灯照射下格外耀眼,朱处长正双手搂着她的腰部,撅着肥肥的屁股在她后面一拱一拱呢。
见我吃惊地看着他们,朱处长抬头对我笑了一下:“怎么,要上卫生间?”说话的时侯他的肥屁股竟然没有停止摆动,肉体的撞击声格外刺耳。
“对不起对不起。”我回过神来,赶快退了出来,胸口砰砰地跳个不停:尽管A片没少看,可现场观摩这倒是头一遭呢。
陪我那服务员小孙正站在卫生间门旁,见我那狼狈样,吃吃地笑了几下,低声问我:“要上卫生间?我陪你去外面上吧。”
在公用卫生间里还在想着刚才的事,站在尿兜边好久都没尿出来。
幸好开始去陈红那儿办了那种事身体还没恢复过来,否则我这会儿肯定学朱处长样把小孙拖进卫生间了。
呵呵,这些party政机关的人平常办事拖拖拉拉,干这种事儿倒是猴急猴急的,一点都不脱泥带水,毫不含糊说干就干,连一两个小时都等不及了。
心里不由得想,要是go-vern-ment机关的办公室都放个大美女,规定工作不干完不准碰美女,嘿嘿,只怕一天的工作一个小时就能干完。可惜国内没有那么多美女,否则我们的party政机关办事效率将提高多少倍啊。
突然想起刘天明的话,赶忙给他打电话,把相关情况给他说了一下。按刘天明的意思,明天就由我去检察院报案,我没答应,说我在一旁协助就行了。
从卫生间出来,见那小孙还在门口等着,心里倒很感激她。在过道边,一阵夜风吹了进来,让人神清气爽,便要在窗台边透透气,小孙见我不进去,也站那儿陪着我说话。
在谈话中了解到,小孙今年十月才满二十岁,家在本市东北一个县的,去年高中毕业后就被招进滨河酒店做服务员,今年又被安排到后面的“领导楼”做服务员。这么小的年纪,怪不得皮肤那么嫩呢。
“哎,刚才那卫生间里的事你知道?”
“嘻嘻,这种事儿见多啦。你是第一次来这儿吧,怪不得你那么吃惊呢。”
“她这样做,不怕经理发现了开除她?”
“哈,开除?你以为我们在后面这几栋楼做服务员容易啊,经理交代了,客人有什么要求都得满足,你说经理会不会开除她?在这儿住的都是有来头的,都是我们经理想方设法要巴结的人,我们都从乡下来打工,哪敢不听啊。再说,在这后面做服务员工资比在主楼要高几倍,要是碰到心好的,说不定这一辈子都好了。去年省里有个领导在这儿搞什么调研,有个女孩子陪了他一个星期,后来那女孩子就跟他去了省城,听说那男的还给她买了套房子,那女孩子命真好啊。”小孙脸上流露出羡慕的神态。
“这么小年纪,就不怕客人有病?”
“有病?这儿的客人都是有身份的人,怎么会有病?我们每两个月都做一次体检呢,从没有人检查出问题过。”
“这后楼一共有多少服务员啊?”
“不大清楚,应该有十来个吧。一般都是上面的或市里那些当官的来了才叫我们,哎,看你不象go-vern-ment干部,肯定是什么大公司老总。”
“呵呵,go-vern-ment干部大公司老总还能看得出来?”
“当然。go-vern-ment干部可能整天坐办公室坐得闷,来我们这儿了就动手动脚,有的尽管当面不动手动脚,可那眼睛里面冒出的邪光就让人明白他在想什么,还有的就干脆象刚才那个矮胖领导样,一来就要做那种事。也不知他们怎么这么大邪劲,有的一晚上要两个人陪,有的还很变态,明明一人一间房,还非要两个人在一个房里一张床上做,有时候做到半途还换着做。哎,今天我陪你,你对我看都没看几眼,是不是我比她们几个长得丑?”
“哪里哪里,不光不丑,而且很漂亮,漂亮得我都不敢看你啊。”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那手没拿回来,而是顺手轻轻用了点劲,小孙一下子就靠在了我身边。
说实话这小孙长得还真是靓,皮肤摸起来很柔顺,胸部也大,屁股很挺,摸了一阵觉得手感很好,可惜我身体尚未复原,这么好的身子竟没能让我身上的血液充斥进某个部位。
在她脖子上嗅了嗅,有一股香味,只是我内心总觉得那香味是脂粉之香,不象赵燕霞身上那股清澈的女儿香让人心醉。
想起赵燕霞,才意识到有一个月没见她也没联系过她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轻轻推开小孙,看看时间,已到十点半,不知赵燕霞睡了没有?
告诉小孙我打个电话再进去,让她先回房。
电话拨过去,响了很久才听到赵燕霞冷冷的声音:“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嘿嘿,小霞,这阵子忙嘛。怎么样,过得还好吧?”
“多谢你的牵挂,过得还好。你忙你的去吧,再见。”
话没说完,赵燕霞就挂了电话,倒让我心里郁闷了好一阵。
回到房间里,朱处长已经上桌了,那服务员正偎在他身边看他打牌呢。再一看,王副局长一手搂在服务员腰上正和她商量该出哪一张牌,周局长倒是正襟危坐在研究桌上的牌,只是左手放在服务员大腿上轻轻移动着。只有张洪涛没什么异样,他那服务员坐旁边无所事事。
见我进来,张洪涛神色暧昧地对我笑了:“你这小子,和这小丫头出去这么久,是不是舍不得进来了?”
我正待回话,电话却又响了起来,是赵燕霞的,赶忙退到一边。
“喂~~说话呀?”赵燕霞没说话,电话里只传来一阵阵的哭泣声。
“哎,你怎么了?”
“我没怎么,呜~~不要你管。”
“好了好了,我这会儿在有事,等会再找你好不好?听话啊。”屋子里这么多人,我不好多说什么,便挂了电话。
再上场打下去,都有点三心二意了,到最后竟是我们几个搂着服务员,由服务员动手打牌了。
过了一阵,朱处长看了看他那劳力士表:“哎哎,十一点半了,是不是该休息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听朱处长这么一说,几个人都随声附和。一算帐,朱处长一个人大获全胜,赢了五千多,我倒反胜为败,输了三百,不过是其他几人里输得最少的。
接下来各人进房休息,朱处长就在这间套房,周局长和王副局长在隔壁两间,服务员都跟着各位领导进房“服务”去了。
我和张洪涛的房间安排在二楼。
“老大,我还是回去吧。”李向阳带着我们(还有两个服务员)下楼时,我对张洪涛说要回去。那会儿确实觉得有点累,漂亮的服务员也没能勾起我的欲望。
“你怕什么?家里我不是给她说了吗?”张洪涛有点不解。
“嘿嘿,老大,今天身体有点吃不消,别浪费了,下次吧。”我把张洪涛拉到一边低身说。
“呵,你小子,敢情来前就干过了,是不是和那歌厅的经理呀?算啦,都说劝赌不劝嫖,这种事儿你不干也好。只是你以后见了他们几个,”张洪涛朝楼上呶了呶嘴,“别说今晚回去了,那样他们会觉得你不够意思的。”
“知道了老大,嘻嘻,你那小妞很爽,等会儿别太劳累了,龙体要紧啊。”
“你这小子。哎,向阳,”张洪涛把李向阳叫过来,“你开车送吴老弟回去。”
李向阳愣了一下,不过没多说什么,走过去和那小孙说了几句话便和我下了楼。
走出主楼大厅,李向阳先去开车,我便站在外面大口大口地吞吐了一阵清新自然的空气,头脑也清醒了很多,全没了刚才坐在空调房里几个人互相吸收彼此呼出的浊气时的那种压抑感。
初夏的夜晚还是有点闷热,尽管已经很晚了,可空气中的热潮仍未褪尽,只是在晚风轻轻吹过来时才让人觉察到夜色已深。
设在滨河酒店附楼的夜总会刚散场,时有身高不等长相各异但着装整齐的中年男士带着一身淑女装扮的妙龄小妹或坐上小车离去,或相偎着进入主楼。
看着这些情意绵绵的动人场景,不由得感叹我们真是走进了新时代,在这个伟大的新时代,年龄早已不是问题,身高也已不是距离,八十年代男性不足一米七便是三等残废的观点已成为历史的垃圾,中国新一代年轻女性中早已成长出一大批不唯身高不唯长相只看地位只看腰包的新时尚的倡导者,当代的中年男性真是生逢其时啊。
正暗地里观察并品评着一对对浓情伴侣,一辆暗红色“佳美”悄无声息地停在面前,李向阳从里面打开车门示意我坐上去。
“哟,李哥,现在有了这么好的车啊。”脸上的惊讶倒有一半是真的。
“这台车是市委的,我哪敢自己买车。我毕竟还是市委的人,也算分管接待工作的科级大员啊,就向市委要了这台车,配台好车有利于搞好接待工作嘛。”
“呵呵,你这样两边挂着真让人羡慕,两边都能得利。属市委的人,市委管不着你,在酒店里又一手遮天,这样的好位子也只有你李哥才有福气占到啊。”
“怎么说才好呢?要说象现在这样也不错,可毕竟不可能一辈子都能这样啊。市里已经发话了,说酒店今年要改制,正催我上报改制方案呢,这样也好,免得我两头都想要结果到最后一样都没得到。”
“呵,改制那不正好?到时候你可就是真正的大老板了。”
“这都是下半年的事了,只怕得到年底。哎,老弟,今天怎么了,是不是我这儿的服务员不合你的口味?”李向阳掉转话题和我调侃起来。
“呵呵,李哥,你这儿的服务员都是百里挑一的,真是舍不得走呢。给你老哥说句实话吧,下午回去刚和老婆做过,身体还没复原,那么靓的小妞陪我,别浪费资源了。”
“嘿嘿,和老婆做过?大白天和自己的老婆干那事?呵,你吴明要是个二十来岁的小青年我倒会相信。看来,你现在也玩起了婚外情这套把戏啊。”
“嘿嘿,这个嘛……”我一时倒不知该不该说实话。
“老弟,你知道为什么他们几个不换个周末来玩?”幸好李向阳没继续追问我。
“是啊,我也猜不透呢。”
“象今天这样,他们可以说是出差或是陪客人,有正当理由嘛。一到周末,他们都老老实实回家做好丈夫好父亲去了,都还是很看重家庭的。他们几个人在单位都很正派,从不和手下的女人乱搞关系,毕竟都到那种地位了,真有了桃色新闻那会断了他们的仕途。其实我挺赞成他们这样的,男人嘛,谁都不想一辈子只趴在一个女人身上,可大家都在政界,爬到这一步不容易,干什么都得为仕途考虑,真为女人丢了仕途,太不值了。现在这世道,别说什么不爱江山爱美人之类的鬼话,没了江山,哼,你看到时候美人还爱不爱你。”
“哎,你怎么敢给老大也安排这些事?”把在心里憋了好久的疑问说了出来。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谁都不想一辈子只趴在一个女人身上,包括我姐夫。说实话我姐夫对我姐的感情没得说,可他地位越来越高,他就是不想勾引女人也会有女人想着往他怀里钻。市局很有些美女呢,我姐哪比得过她们?我姐四十岁的女人了,尽管整天往美容院跑,可美容院那些东西真能换回她的青春?你也应该看见了,我姐那样子,整来整去还不是黄脸婆一个?我姐夫一表人才,现在和我姐站一起就象我姐的小弟,说实话换了我只怕,嘿嘿~~所以我考虑啊,与其我姐夫和别的所谓正经女人上床了还谈情啊爱的,还不如先让他玩好。我这儿给他安排,总没有什么风险,比他去别的地方玩要好,也比他和那些所谓正经女人谈情说爱要简单,不会闹出桃色绯闻影响他的前途,起码我不会去害他吧,我巴不得他越爬越高呢。”
“你不怕你那些服务员出问题?”
“出什么问题?呵,你是怕她们说出去?她们有那个胆?每个进‘领导楼’的服务员,都经过严格的审查,包括家里几个人,都在干些什么事,我这儿都有记录,她们能逃得过我的手掌心?再说,我也没亏待她们,给她们开的工资也对得起她们了,有时侯碰到些猪,还给她们送这送那的,她们有什么不满足的?她们要敢说,哼,除非她们下半辈子不想安生了。”我偷眼看一下李向阳,发现他一下子脸色阴冷的,倒让我身体一激棱。
“哎,老弟,以后你如果需要什么,和我姐夫一起来也行,你单独过来也行,别和我客气啊,你客气我做哥哥的就不高兴了。”车停在了我住的那院子门前,李向阳又换了副口气。
“呵呵,一定一定。说不定什么时候我真要来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