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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外培训 高考 中考 择校 房产税 贸易战
楼主: 木秋

正儿八经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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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9-3 21:36 | 显示全部楼层
再一次看见大顺,这小子精神状态是他妈不一样了,原来的他,背总是有些微驼,人也一脸菜色,透着苦相,鼻子上的眼镜衬托的酸臭腐朽之味儿更浓。而如今,背似乎也直了,眼镜儿也摘了去,满脸都跟吃了鳖精似的透着活力。连车子都换成了‘帕萨特’,听说已经混到了编辑部副主编的位置。
  
  “呵,你丫抖起来了哈,走道儿都颠儿,悠着点儿啊,别闪了腰。” 到底是多年铁瓷的哥们儿,见到他,我浑身立刻放松,什么伪装,面子统统滚一边儿去。
  
  “哈,你呀,老子没钱的时候,你也不帮,老子有钱了,你就开始犯酸,整个一仇富心态。” 大顺抓着我的肩膀,狠狠地拍了两下,“走,估计你油腻的也吃不下去了,我们去吃农家菜,旁边就是一保龄球场,吃完再扔扔,我今天谁也没带,就咱俩,好好聊聊。” 大顺拽着我上了他的车。
  
  “你那田鸡眼儿呢?”
  
  “我做激光矫正了,不需要了。” 大顺一甩手。
  
  “行啊,老来俏啊,没把你丫搞瞎。”
  
  “啧,你又损我,我倒是也不想,这不现在有点儿名气了,我那经纪人非要包装我,就让我做了去,你还别说,真差点儿瞎了。做得时候,非让俺看一红点儿,看着看着,俺就走神了,也不知道到底看没看着那儿,接着就闻到一股烧猪皮的味道,我就跟旁边那助手胡侃,他说那味道正常,说干这个的味道比他刚出道儿的时候那工作味道强多了,我就问他你N年前是干啥的啊,人家瞥我一眼,没表情地告诉我,‘焊电路板的’ ,我当时惊得差点儿没从手术台上滚下来。”
  
  “哈哈,还好是焊电路板的,不是废品处理厂的,否则非得把你眼珠子给卸下来不可。” 我大笑着。
  
  “刚做完那两个星期,贼难受,不敢开车,看东西都两个影儿,后来才慢慢好点儿,你怎么样?听说跟蓓蓓混得不错。”
  
  “又听谁瞎扯?”
  
  “还用谁啊,老同学间都传遍了,我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啊,你这条件也不错,怎么不找一17,8的啊?”
  
  “没影儿的事儿,别胡说。我们不过是合作夥伴。” 我低头笑笑,不想多描。
  
  “你小子,认真了吧?你可甭瞒我,我们一起滚这么多年,你一蹶屁股,我都能知道是啥味儿的屎。”
  
  “你知道什么啊,好好给我开车吧。” 我顺手给了他一瓜瓢。。。。
  

 楼主| 发表于 2006-9-3 21:39 | 显示全部楼层
打过保龄,时间已经很晚了。我上了大顺那辆‘帕萨特’ ,我们说说笑笑倒也不嫌憋闷,老远,我看见前面一个车后窗贴着几个大标语,呈弧形状,象发射的雷达波一样。最上面的字最大,‘人老车新,离我远点’ ,看着这圈字,觉得格外好笑,也许是心情不错,我突然好奇想知道第二圈是什么字,让大顺迎头赶上,大顺似乎也注意到了,也正有此意,我们两个如好奇心大发的孩子似的,跟前面的车子较上劲了。
  
  “赶紧,赶紧,看见没,第二圈是什么?” 我催促着大顺。
  
  “你看见了没?我好象看见个‘手’ 字,啧,你看啊,我他妈眼睛刚做的手术。”
  
  “做了也跟没做一样,你再近点儿,我看看。嗯,好像还有个‘面’ 字。”
  
  大顺又开近了些。
  
  “看见了看见了,‘新手手潮,越催越面’ ,哈,有点儿意思,现代人还挺幽默嘛,再近点儿,看看最后那个是什么。” 我哈哈笑着。
  
  真是好奇心害死人,我和大顺光顾着看字了,忘记了保持车距,终于一声闷响,我们的车子追了前面的尾,车子停了下来,我看见了最后那行小字,‘当您看到这行字的时候,您离我太近了’ 。。。。。。。。
  
  大顺的车终于成功地KISS了别人,我倒是觉得好笑的不行,坐在车里乐得直不起腰。
  
  “乐他妈什么,就是你,没事儿逗咳嗽。”大顺边说边把车开到路边,开门下去了。
  
  靠在车座椅上,我看着前面的车子里出来了两个女士,大顺抹着头发,甩着手,叉着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而那两个时髦女郎时不时掩嘴惊呼,伸手拥抱的,那样子不象是被撞了,倒象是被星探发现了似的。一会儿,看见大顺乐呵呵地跑到车子后备箱里翻东西,很快手中多了两本书又跑了回去。
  
  操嘞,我心下已经明白了,这名气真是太厉害了,真是能带来极大的经济效益。
  
  “不用赔了。”大顺满头大汗地重新坐回我车里,两眼全是笑意,“撞了俩儿我的粉丝,两本签了名的书就摆平了。”
  
  “呵呵,厉害啊,您那狗刨的两笔字儿也能当钞票用了。”
  
  看着大顺的成功,我的确有一些酸酸的感觉,想来自己年纪也不小了,混得却有点儿不爽气,也许对于我来说,这成功永远是挂在驴子前面的那束草吧。。。。。
  
  

 楼主| 发表于 2006-9-3 21:40 | 显示全部楼层
 跟星宇公司你来我往拉大锯似的又扯了两次,价钱终于象天平计数器似的平在了一个地方,东兴爽快地跟邢宇签了购买合同。我们需要5台全新最新版本机型,款子先打一半,等收到货物后,再付剩下的另一半。我问过东兴,为什么坚持用星宇的货源,基于对市场地了解,星宇公司并未具有特别的价格优势。东兴并未给我理想的解释。他只是说星宇有一些背景,可以在进出口的关税上有些得天独厚的条件。再深了,他便不谈了。而这个问题也如鱼刺一样梗在我怀里,有些不舒服,以至于对东兴的隔阂也越来越大。
  
  再等待到货中间,我们没有停止我自己产品的生产和销售,蓓蓓依然每周会过来3次帮我一下,但是也仅限于帮,她尽可能地避免单独与我相处的尴尬场面,当公司实验室或者车间最后一个工作人员欲离开的时候,蓓蓓也总是礼貌地起身跟我告辞。我突然觉得有些沮丧,毕竟自己心里面还是期待着一种说不出的浪漫和心动。我十分清楚蓓蓓是对我有感觉的,她的有意躲避,不过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法。蓓蓓是我的生意伙伴,在很久以前上的企业管理的第一节课上,那个能调侃风趣的老师就告诫我们,办公室恋情是极为危险的游戏。我们笑了,但也诚心地同意这个观点。尽管回想起那个车子抛锚的雨夜发生的事情,我的心依然会一阵阵发紧,温暖,但是,我却不敢去贸然进攻,也许正如自己所说,我是‘色狼’,但我不是‘变态’。又或者,自己毕竟还是怕拒绝,在时机未觉得成熟的时候,还是会按兵不动的。
  
  我自认我并未在处心积虑地勾引蓓蓓,那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就连那种心底被勾起的征服欲也是那么自然而然地滋生和成长。那天,看着蓓蓓随着最后一个工作人员的消失也一并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中,心中有一些小小的失落。但很快,就被自己用膨胀的金钱欲给排挤到一边儿了。重新坐在案头,翻看一些技术资料,构思一些产品细节,我几乎没有感到一阵轻轻的脚步落在空旷的公司大厅。直到鼻子里闻到那十分熟悉的身体和头发上散发的馨香,我才抬起头来。看见了蓓蓓,静静地站在对面,她的眼睛象隔了一层雾似地看着我,有些突然,我慌乱地站起身,我没想到,在她离去了20分钟后,会再度折回来,然后悄悄地落在我面前。。。。。。
  

 楼主| 发表于 2006-9-3 21:3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抱着蓓蓓,她在我的怀里从开始的局促不安,到最后的完全放松,她听我讲故事,讲我的童年,讲我们高中时的笑话,所有这些,我都不曾跟小雨讲过,但却跟蓓蓓讲得很投机。蓓蓓的短发轻扫到我的鼻子,弄得我麻麻痒痒,忍不住会打几个喷嚏,蓓蓓会蹙紧眉头,十分关心地问我是不是冷了。我故意说,“是啊。” 手上会借机用力把她抱得更紧。我喜欢那种柔软而温热的女性(月同) 体裹在我怀里的感觉。彼此吸引,彼此好感,但彼此又不说破,就象自己再谈了一次恋爱一样,我们穿得都不多,又都湿透了,我毕竟不是柳下惠,我承认我的下面有了反应,为了避免尴尬,我弯曲了一下站立的左腿,让我的下体最大限度的远离蓓蓓丰满的臀部。灯光下,蓓蓓的面部线条很流畅和柔美,我忍不住,轻轻吻了她的脸颊,她没有拒绝,我似乎得到某种暗示一样,肆无忌惮地吻了她的眼睛,当我的唇去找寻她的唇,并认定目标准确的时候,嘴却落到了她的发迹。我知道那是她的拒绝信号。我不再勉强,只是默默抱着她,脸埋在她一头馨香蓬松柔软的短发中。。。。。。
  
  拖车最后终于找到了我们,跟他们一起把车子给拖出去,才发现我们误入了一个正在做下水道改造施工的民巷。看他们把车子拖走,我陪着蓓蓓重新走到灯火辉煌的大街上,把她送到一个计程车面前,蓓蓓的手有些不舍的松开我,眼光中揉合了太多的依恋和无奈。
  “赶紧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我故作轻松状,尽管心里还是希望那种温暖继续。
  看着屁股冒烟而去的出租车,我恍然回到人间,夜晚的感觉真是太好了,虽然会有一种罪恶,但那种罪恶罩上个夜晚的外衣,似乎也不容易被人识破,而且看上去也太平浪漫似的。
  
  回到家,我冲了个澡,突然发现,浑身还是燥热难耐,心里象有团欲火一样,烧得自己异常兴奋。在黑暗中,躺在床上,我翻来复去,象一头发情期的公猩猩,有一种难以忍受的性冲动,我不是阳春白雪,在某些时候,我只是有着简单欲望的男人,那夜,我终于在不受控制下打了手枪,而这次,在我脑海里的假想对象,竟然全是章蓓蓓。。。。。。。

 楼主| 发表于 2006-9-3 21:29 | 显示全部楼层
人总得先出去,再想办法。我让蓓蓓先不要动,自己开开车门迅速跳了下去,水没了我的膝盖。冰冷的感觉一下子浸上来,无所谓了,裤子和鞋也不值几个钱,我慢慢移到蓓蓓的车门外,敲了敲窗户,把门打开,把我的手伸给她,“把你的东西拿上,我抱你过去。”
  
  蓓蓓拿着手袋,看着我,眼神有点儿犹豫。
  
  “发什么愣?你想在车里过一晚?”
  
  蓓蓓看了看车外的水,终于把手给了我,我一把把她横抱起来。“搂紧我,要不掉到水里我不负责。”
  
  我低头看着她,眼中是半认真半开玩笑。蓓蓓的脸有些红,她顺从地把手绕到我的脖子后面,眼睛却再不敢直视我,昏黄的车灯映照着她羞红的脸,有着说不出的妩媚,我承认那个时候,我的心是狂跳的,我几乎有了要吻她的冲动,我的理智一直在跟我的身体做着斗争,也许真的是斗争得太激烈了,就在我要抱着她走出那片泥塘的时候,我的脚下一旋,只觉得不知道踏到了什么地方,没有了着力点,前腿一软,整个人‘扑通’ 就坐在了泥里,而蓓蓓也栽到了我的身上。
  
  我心下懊恼而沮丧,为了自己没有完整的完成一个英雄救美的壮举。
  
  没想到蓓蓓却哈哈笑了起来,“好你个郭子,有你这么害人的吗,哈哈。” 蓓蓓不顾自己浑身的泥水,顺手一把水撩到我的脸上。
  
  “KAO,明明是你太沉,需要减肥。” 我也大笑,回敬了她一把水。挂着泥水珠子,我们走到一片干地上,蓓蓓喘着气,笑着看着我,我突然发现灯光下的蓓蓓,是那么迷人,那么可爱,那么有着女人味儿。我呆傻在那里。“还不快打电话把你那头驴拖出来?” 蓓蓓娇媚可爱地努了努嘴。
  
  我这才回过神来,拿出手机,给拖车行打了个电话,告诉了地点和车型,他们答应立刻过来,不过由于堵车,可能要半个小时后了。
  
  放下电话,我看见蓓蓓浑身发抖,晚上本就有些清凉,蓓蓓只穿了一件衬衣。
  
  “蓓蓓,我送你出去打个车吧。” 我跟蓓蓓说。
  
  “那你呢?不走?”
  
  “我要等人过来,把车子拖走再走,呵呵,大顺那是2个固特异的轮胎,车一坏就心疼的不得了,还要卸了带走,我这可是四个。不得双倍心疼。”
  
  “我陪着你。”
  
  “天气冷,你又浑身都打湿了,还是先回去吧,时间长了会生病。”
  
  “你不是也打湿了吗?我们是合作夥伴,同甘共苦,我陪你。” 蓓蓓十分坚定,不再听我任何劝。我知道女人一倔起来,9头牛也拉不回来。我想起自己车子后座上还有一件外套。“你等等。”
  
  我转身趟过水塘,回到车上,把它拿了下来。递到蓓蓓的手里,这个女人的嘴唇已经冻得绛紫,“你快穿上吧。”我说
  
  蓓蓓没有接,看着我,把衣服推回来,“你穿。”
  
  “蓓蓓,如果你想陪我,就一定要穿上。” 我有些火了
  
  “男人不容易生病,一生起病来更吓人,你穿,我也不会走。” 蓓蓓抬头看着我,眼光任性而坚持。
  
  “你。。。” 面对这么不讲道理的女人,我没了词,就那么僵持着,蓓蓓背转身,不再理我。
  
  抬头看看黑暗的天空刚刚露出来的寥寥可数的星星,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把衣服穿到自己身上,慢慢走到蓓蓓身后,伸出手,缓缓地但却是不容辩疑地把她抱进我怀里,同时把我那宽大的外衣从后面裹住了我们两个人,我的怀里,蓓蓓先挣扎了一下,我的双臂十分用力地箍紧她,“别费力了,你越挣扎越紧的。” 我轻轻对着她的耳朵说。蓓蓓不再用力,她妥协了。我就那么静静从后面抱着她,我们彼此在用体温温暖着对方,我的脸贴着她冰冷的脸,她没有躲避,看着天上的星星,我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我没想到在一个不太浪漫的地方,发生了一些不太浪漫的事情,却让我有了一个浪漫的结局。。。。。。。。。
  

 楼主| 发表于 2006-9-3 21:27 | 显示全部楼层
蓓蓓不再继续追问,我们彼此默默地坐着,我转过头去看蓓蓓,却发现她的目光正落在我的脸上,有些柔和,有些迷离,我的突然对视,让她有些慌乱。她迅速扭转开头,看着窗外灯火辉煌的不夜天。
  
  在一个十字路口的红灯处,灯光转绿,我前面的车子突然跟摩托车似的发出’ 哒哒‘声,屁股后面跟着一股黑烟,跟墨斗鱼放P似的,让我眼前一黑。
  
  “KAO,什么破车都敢在街上跑?烧劈柴的吧?” 我哭笑不得。
  
  蓓蓓也被我的话逗乐了,我喜欢她开心的样子。我不喜欢一个女人总是把自己弄得跟思想家似的。我需要一个快乐的氛围。
  
  再经过了几个十字路口后,车速突然慢下来,最后彻底堵死了,喇叭声开始不耐烦的此起彼伏。我就不明白那些个人按喇叭有P用,谁都不是聋子,有本事你开一气艇。我看看蓓蓓,“得,我们绕道儿吧。”
  
  “好啊,看来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找个机会杀出去吧。”
  
  我找了个空档,调了个头,出了大路,沿着路牙子,我开了几百米,找了个岔路口,拐了出去,就在拐出去的时候,我远远地看见前面200多米的地方果然出了一起大的车祸,车祸现场的景色颇为奇特,一个路口,一辆小跑车停在前面,上面竟然趴着一个大SUV,那姿势活象个发了情的公羊骑在母羊身上,而不远处横躺着侧翻着的桑塔娜,“哈,估计小跑车和SUV偷情,把个桑塔娜气翻了天。”
  
  “你这想象力,这方面反应快着呢?” 蓓蓓笑得靠在座椅上。
  
  我们的车终于钻进了一个黑暗的小巷子,坑坑洼洼,“得,我这花冠也改山地越野了。”
  
  “你小心点儿,好好开吧。” 蓓蓓有些担忧。
  
  下过雨的路真是糟糕,一地的泥不说,还到处都是水坑,大大小小,我这车也跟洗了泥澡似的,估计是不能看了。好歹出了这个巷子再说,正想着,车灯照见前面有一个比较宽的水塘,我想不过如前几个那般大小的小水坑罢了,脚底下猛踩了一脚油门,车子象个水牛似的冲进了水塘,一头扎了下去,水没了大半个轮*子,而我的车子在一阵转空轮后,终于死死地陷在了泥里,任你再怎么徒然地踩油门,也无法升天了。
  
  我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泄了气地靠在座位上,深夜,巷子里静静的,没有人,也不见车,只有我的车子,和车子里无奈的两个人。。。。
  

 楼主| 发表于 2006-9-3 21:32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天早晨起来,我突然决定给小雨拨个电话,也许是心虚?我迅速拨通了小雨的手机。
  
  “小雨,是我。”
  
  “啊,你怎么这个时候打过电话?”
  
  平时早上赶着上班,我通常不会在这个时间给小雨去电话的。
  
  “没事儿,想你了。”
  
  “你没吃错药吧?大早上突然想我?”
  
  “你这话说的,想你也得跟闹钟似的,到点儿才能响(想)?我不过昨天晚上作梦梦见你了。”
  
  “噢?呵呵,狗,你今天很反常啊?没什么别的事儿吧?”
  
  女人到底是敏感的,我有些慌乱起来,我并没有做什么啊,干嘛这么慌乱?我不停告诫自己,我什么也没做啊,不过是对别的女人打了手枪,这应该不出格啊。我清了清喉咙,
  
  “给你突然打电话就反常啊?那你以前半夜骚扰我是不是更反常?得,正经的,你还记得那个于正浩吧?” 我必须得找点儿别的话题把这个岔过去。
  
  “嗯,怎么了?” 小雨那边声音变得似乎有些紧张。
  
  “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得意洋洋地卖着关子
  
  “谁啊?总不会是你爹吧。” 小雨那边吃吃笑着。
  
  “嗨,你胡说八道什么,他可是大名鼎鼎北半集团老总。”
  
  “是吗?” 小雨淡淡的
  
  “你怎么没有反应?”
  
  “我反应什么?什么方面的反应?他跟我有关吗?我只对你有反应。”
  
  这混丫头,我哈哈大笑起来,这点上我们真是臭味相投。
  
  “我们公司最近拿下了北半的标书,下面有的忙了。” 我继续说
  
  小雨那边突然沉默了很久。
  
  “喂,你怎么了?”
  
  “噢,没什么,我正开车呢。”
  
  “这么晚才下班,你悠着点儿,别太累了,我挂了,你专心开吧。” 我急急挂了电话,总觉得这个丫头有些古怪,可是究竟古怪在哪儿却说不出来。也许是自己心虚,呵呵,我突然发现自己骨子里竟然如此的胆小,不过刚闻了点儿腥味儿,这气自就先短了半截儿。难怪说男人心虚的一大反常表现就是献殷勤。
  
  日子在紧张,忙碌中滑过,忙着为东兴购置半导体测试设备,几经挑选,最后选出一种机型,东兴让我调查一下美国新设备,这种要多少钱。我开始天天泡在跟美国的长途电话和互联网中,并开始看一些关于此种机型的技术文章,做了些笔记。蓓蓓依然时不时地找我,自从有了那一夜,蓓蓓开始变得有些躲闪。也许这种躲闪是为了保护她自己,我不勉强她,依然象以前一样,大大方方,该说什么说什么,该做什么做什么,就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也许我这种无所谓的态度反倒让她有些放松起来。有时候觉得自己也蛮卑鄙的,要说一点儿不在乎,那是扯蛋,蓓蓓毕竟是我的合作夥伴,也是我现在生意上最需要的人,我没有必要为了我那点儿原始本能的冲动去毁了这份事业。但同时我又很在意蓓蓓对我的感觉,而且似乎也很需要这种感觉。我的故作无所谓,也变成了一种有意无意的欲擒故纵。。。。。

 楼主| 发表于 2006-9-3 21:34 | 显示全部楼层
联系了以前美国几家业务夥伴,查好了价格,圈定了几个可以选择的购买渠道,正准备汇报给东兴的时候,东兴突然紧急地召开了几个高层领导的会议。会上,他根本没容我汇报这些情况,直接告诉我们,“你们几个准备一下,这周,我们就要对购买设备进行第一期的谈判,郭子,你要跟我一起出面,在技术上把个关。”
  我很吃惊他竟然这么快就选定了一家公司,东兴告诉我,那是一家做中美进出口设备的公司,当我听到东兴那厚厚的如肥肠一样的嘴里冒出的那家公司的名字的时候,我大大的震动了一把,那竟然是小雨现在正为之工作的邢宇的‘星宇’ 公司。。。。。。
  
  晚上,如约给小雨去了电话,听到电话那边是丫头口齿不清地呜噜声。
  
  “你干什么呢?听着跟猪拱槽似的。”我有心调侃她。
  
  “去你的,别臭贫,公司这里摆了点儿COOKIE,我正吃呢,有什么好玩儿的事儿跟我说说。”
  
  “好玩的?那倒没有,你老公我天天两点儿一线,到哪儿找好玩儿的去?”
  
  “哟,你心虚什么?我还没问呢,你就开始表忠心。是不是真有什么情况啊?”当女人那边如此问的时候,是需要听到男人类似什么‘山都磨圆了,天地都交合了,我才和你分开的’鬼话,我就不明白,这天地都交合了,我还跟你分开干什么,那还不得受伤成什么样。
  
  “呵呵,我能有什么情况,你一个我都搞不定呢,再来第二个,我还活不活了?”
  
  “得了,别贫了,工作都还好吧,还忙吗?”小雨笑着打断了我。
  
  
  “对了,你一说提醒我了,我们公司这次竟然准备从你们公司拿机器,呵,巧吧?”我不经意地说了一句。
  
  “什么?”小雨停止了咀嚼,象是吓了一跳的样子。
  
  “我们公司要从你们公司拿机器。”
  
  “噢?是吗?什么时候?签合同了吗?干什么用的?”
  
  “就是那个招标的项目啊,正准备谈呢,不知道能不能成。你那么关心干吗?”
  
  小雨那边没有了声音。
  
  “喂,喂。。。”
  
  “噢。。。。”小雨心不在焉一样。
  
  “干嘛呢?不说话,我以为电话掉了呢。”
  
  “没什么,狗,你会参加合同的谈判吗?”小雨继续问。
  
  “会吧,不过我只把关技术上的事情。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以为你会回来一趟呢。”
  
  “嗯?很想我了?要不,你也过来吧,这边机会还是有很多的,你现在也有一些工作经验了。”
  
  那边没有反应。
  
  “小雨,小雨,你今天怎么了?”
  
  “啊,没什么,我有同事要找我,先不跟你聊了。”小雨匆匆的挂了线,对着断了线的手机,我愕然,这个丫头,搞什么名堂?。。。。。
  

 楼主| 发表于 2006-9-3 21:3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终于在那次谈判会上再一次见到了邢宇,跟上一次比,此人显得越发得瘦了,颧骨高凸的脸上,硕大的眼镜片后面是一双白多黑少的眼珠子。不知道是熬夜太多还是性事太频繁,眼睛下拖的两个大而松弛发黑的眼袋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又老了十岁。看到我,他那白多黑少的眼球突然渗出白光灿灿,不知道是眼镜反光,还是眼球反光造成的,这倒真把我吓了一跳,也许他想表达的是一种热情,但在我眼里却好象有说不明的暧昧和淫邪。出于礼貌,我客气地冲他笑笑,捏住了他干枯如鸡爪般的手。他握手的力道还是那么大,以至于在握完之后,我忍不住把手放到背后轻轻甩了两下,以缓解疼痛。
  
  “哈,JACKY啊,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了。”邢宇豪爽地笑着。
  
  “噢?你们认识?”东兴在一边不解地问着
  
  “当然,你有所不知啊,郭先生的太太是我的雇员,人年轻漂亮,能干的很呢。”邢宇边说,边斜着个鱼鳔似的眼睛冲我眨眨。我突然感觉说不出的恶心,他那样子,不象是我老婆是他的雇员,倒好象是他姘头一样。心生厌烦,脸上却还得装出微笑。我这把孙子算是当定了。
  
  “原来找来找去是一家人啊,哈哈,那我们可不就更好说话了?”东兴笑得双肩抖动,再瘦点儿就活脱是个小布什狂笑中的感觉。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我们就产品型号,产品性能,价钱以及供货方式进行了深入的探讨,你来我往几个回合,最终还是不尽如人意,谈判似乎也到了一个段落,再也无法深入下去。看看天色不早了,东兴起身,说今天就到这里,虽未达成共识,但毕竟有了一些进展。东兴说要请邢宇一同去吃饭和桑拿,同时对我说,“郭子,今天的谈判总结个报告,尽快能给我,公司方面一天没有回去,不知道是否会有什么事情。”
  
  言下之意我当然听得出来,不过是不希望我陪同。我识趣儿地撤了出来。我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猫腻儿,但东兴总是在关键的时候突然把我甩到一边,让我心理的确有些添堵,这多少看出了他对我的不信任。就在我垂头丧气回到公司的时候,大顺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嗨,没吃呢吧?今儿我有时间了,咱哥俩儿好好聊聊,我请你吃饭,再去打保龄。。。。。。”
  
  

 楼主| 发表于 2006-9-3 21:2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不知道东兴到底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手段把蓓蓓诓来的,因为蓓蓓看到我时候的眼神极为温情和朦胧,那样子活象个花痴。她十分安静地在我身边坐下,没有吃太多东西,只是象征性地喝了点儿庆功用的红酒。跟那晚同学聚会一样,蓓蓓在大的场合永远是静如止水,不是那么愿意出风头,屋里的温度被东兴等几个体积和能量都较大的人熏得有些高。蓓蓓会时不时伸出手摸摸自己发烫的脸,但她的表情永远是恬静而微笑的,
  
  看上去,很专心在听别人说话的样子。这是跟小雨最大的不同,小雨是喜欢表现的,即使是自己不感兴趣的话题,也绝对会在适当的时候找到合适的调侃机会,语出惊人。
  
  东兴摆得谱儿很大,这顿饭少说也有3,4千块钱,上的尽是些山珍海味,稀奇古怪的猛料。直到最后上的一道菜是彻底把我一个晚上给毁了。服务小姐先端了一盘活物上来让东兴过目,我直接坐在东兴边儿上,本以为不过是活虾活鱼的,随眼就望了一下。这一望,立刻没把刚吃下去的俩儿蟹腿儿倒出来。只见那盆里是一堆纠缠在一起的白细蠕动的虫子。
  
  “这他妈什么玩意儿,跟蛔虫似的。”
  
  “这叫沙虫,不懂了吧,营养价值巨高。”东兴嘲笑我老土。
  
  菜端上来了,白虫子中间被掏空放了根绿色的笋,还取了个戏剧化的名字‘水漫金山’。碍于面子,捏着鼻子吃了一个,除了感觉象嚼空心粉,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但至此,这一晚上都跟肚子里梗着跟长虫似的,吃什么都不再有味儿。
  
  看着这土地主这么挥霍着银子,我替他心疼着,“呵,您这刚拿个标书,悠着点儿。”东兴得意地冲我挤鼓着眼睛,“放心,我告诉你,甭操心,这资金已经一笔到位了。”
  
  看着他被酒精淫浸的通红的鼻头,我大吃了一惊,“一笔就到位了?”
  
  按理说这招标的资金通常会按期分批地输送到标主手中,每次都会有层层复批和审查。不会这么快一次性就拨到。难道是我过时了,不了解中国的市场运作了?
  
  再容我想细问,东兴已经掉转了头,不再跟我对话。看着他被酒精刺红的双眼,我开始怀疑他
  是否在说醉话,但很快,我就否定了。我十分清楚,对一个男人来讲,喝醉的时候,怀里的
  女人抱得是谁可能会糊涂,但是兜里的钱到底是谁的是永远不会搞糊涂的。。。。。

 楼主| 发表于 2006-9-3 21:26 | 显示全部楼层
来到停车场,找寻自己的车子,我边问着蓓蓓,“你会开车吗?”
  
  “没离婚前,我老公有车,我也会开的,我们分开后,他想留给我一部车,我嫌麻烦,没要。在中国开车可是件太麻烦的事情,享受不大,罪可受的不小。”
  
  “不开好,不开好。” 我笑着说,“现在这大街上,都是半吊子在开车,我回来后才知道你们说的天天在刀尖儿上过日子还有另外这层意思,我这天天开车前都得祷告着,就差没来点儿弥撒。”
  
  “是啊,我有些学生学了开车,另外一些人就哄笑,说这马路上又多一杀手了。”
  
  “马路上还好了,至少车是跑着的,还看不出什么。” 我用手指了指身边的一排车,每个车不是屁股就是车门总有些瘪的和残损,“诺,你看,这一到停车场,就现了形喽。”
  
  上了车子,发动起来,我想起刚才蓓蓓提的她以前有车子的事情,这是我头一次从蓓蓓嘴里听到她提起她的老公,
  
  “你的前夫。。。” 我稍微犹豫了一下,但人心总是有些好奇,尤其是跟蓓蓓之间似乎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他是做什么的?”
  
  “嗯?” 蓓蓓沉默了一会儿,“做生意的。” 半天才回答我,声音平静而淡漠,从她的语气中,我知道她不愿再谈。我虽然好奇,却不‘八’ 。主人没兴趣的事情,我也不愿深问。
  
  没想到,过了半天,蓓蓓突然问我,“郭子,你觉得婚姻中的安全感是什么?”
  
  我一愣,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也不知道她需要一种什么样的回答,转过头,只看见她紧锁着眉,象个哲人似的。
  
  “以前,我觉得是感情和金钱,后来,我发现自己错了。” 蓓蓓根本没有等我回答的意思,自说自话。有的时候,女人说话好像并不期盼着一种答复,不过是为了自己情感宣泄抛个引子,而我,最好也就乖乖坐在旁边当个听众吧。
  
  “金钱带来的安全感太物质,而感情带来的安全感却太幼稚。” 蓓蓓眼里浮现了一丝无可奈何的苦笑,“只有自己能给自己安全感,自立自强,自信。”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蓓蓓,你想得太多了,全靠自己,太片面了吧,就自己最安全,那还要男人干什么?我就不信,那长期单身,到6,70岁还独身的女人,会心里感觉最安全?” 我还是忍不住反驳。“要我说,婚姻中的女人要的那种所谓的安全感不过是一种控制欲罢了。”
  
  “嗯?” 蓓蓓转头看着我,显然对我全新的论调很感兴趣。
  
  “你呀,脑子太复杂,想东想西。在我眼里,女人只要能控制住一切,感情,金钱,那么她一定感觉很安全的,反之嘛,呵呵。。。。”
  
  “那男人的安全感又是什么呢?” 蓓蓓继续问我。
  
  “当然是老婆丑喽!” 我半开玩笑地冲口而出。
  
  “哈哈,你真实诚儿,那你有没有安全感?”
  
  我突然愣了,我的大脑整天想着我的金钱,从来不会去过多想这些莫明其妙的类神经质问题。突然问我,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我有吗?我承认小雨的漂亮和张扬的确让我心里为之骄傲却也为之莫名地恐慌过。可是我能说什么?告诉蓓蓓,我的婚姻不是很幸福如意?我这只鸡蛋正在慢慢变臭,变质,开缝儿等着苍蝇来盯?我只有咧着嘴傻笑,不回答。
  

 楼主| 发表于 2006-9-3 21:25 | 显示全部楼层
听着蓓蓓对金钱的高腔调,我也不愿意去反驳她,不过左耳朵听,右耳朵出罢了。但对于不是过分关注的话题,我的视线,耳朵乃至身体的各个器官都是可以平行而互不干涉地进行MULTITASKING,这不正说着话,我的视线就被路过的一家超市门口出来的小姐吸引了。身材模样都还算中上,但穿着却大胆而惹眼,我不知道现在大街上是在卖衣服还是卖布,这女士们胸上围块布,屁股上再裹块布,也敢昂起头来面不改色的称这叫时尚。估计再过几年,这社会就会又回到古时候,成衣坊都变成染布坊了。而崔健老兄的一块红布终于也从大家的眼睛上滑到了胸前或胯下。就在我瞎琢磨的工夫,女郎已经走远了,也许是我扭着头过分关注,
  
  “郭子,你干嘛呢?”在听到蓓蓓愕然的叫声后,我一声闷响,瓷瓷实实地撞到了电线杆上。。。。。。。。
  
  国内的电线杆还他妈都是水泥浇灌,异常坚挺,一点儿弹性的力道都没有。这一撞,直撞得我头昏脑胀,眼冒金星,心下想装得没事儿一样,却实在疼得龇牙咧嘴,潇洒美观不起来了。
  
  “你没事儿吧?疼吗?” 蓓蓓关切地问着我
  
  “没事儿,没事儿。” 我低着头,捂着脑门,摆着手不让蓓蓓靠近,省得看见我的狼狈相。
  
  “你看什么呢?” 蓓蓓迷惑不解的抬个头,向我刚才张望的方向看过去。却发现那家超市门口,不知道何时站着一个满脸摺子,没腰没臀的50多岁的老年妇女,在那里四下张望。
  
  蓓蓓愣了一下,张着个嘴,更为疑惑地看着我,突然哈哈一笑,从我身边走过。
  
  “蓓蓓,蓓蓓,你等等。” 妈的,这瘘子可捅大了,你说这个老女人也不照顾一下我在别人眼里的品味,不早不晚,怎么就那个时间站在了那里呢。
  
  “蓓蓓,刚才有一美女,真的,很惹眼的,我看得一不留神就撞杆子上了。” 我追上她,急急地解释着。
  
  “噢?” 蓓蓓站定,拎着手袋转过身。眼睛里全是笑意,但嘴却勉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怎么那么诚实,全招了?不怕我说你是色狼?”
  
  “当然得招了,色狼好啊,色狼跟变态比起来,可爱多了,至少是个正常人。色是一种审美观,是一种视觉效应,男人要好色而不淫。” 我一本正经地解释着。
  
  蓓蓓终于憋不住了,笑得手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走吧,走吧。笑什么笑。” 我把她一把拖起来。
  
  “你呀,郭子,哈哈,我还真没见过能‘色’ 得这么理直气壮的人啊。” 。。。。。。
  

 楼主| 发表于 2006-9-3 21:22 | 显示全部楼层
当桌子上所有的鱼都变成了刺,所有的鸡都变成了骨头的时候,众人的情绪似乎也被东兴那些个染了色的笑话和穿梭来去服务小姐白花的大腿带到了另一个精神层面。黄色段子越来越露骨, 蓓蓓的脸色有了些许尴尬和不耐烦,也是,我相信蓓蓓应该如同大多数知识女性一样,'我爱三级片,但不爱动物世界! ’ 因为东兴他们嘴里的笑话越到最后已经越没有美感了,几乎直接成了操来操去最简单的直白。
  
  "哈哈,夜深,我们的节目刚刚开始。"东兴趁着酒兴,和那被自己挑起的欲望火焰向大家 发出着邀请。
  
  "你们去吧,我家里还有事情,就不混那么晚了。"蓓蓓颇为识事务的提出退席。
  
  "那我送你吧。"我也给自己找了个台阶。对那种逢场做戏的活动,我是不大感兴趣的,那就如同掏了钱去上公共厕所。除非是憋急了,才会有那爽快之感。
  
  "啊,哈哈,还是人郭子会玩儿,我们尽玩儿虚的,人小子玩真的。"东兴怪叫着。
  
  "你少胡说八道。你以为是个人都跟你一样性饥渴?"我拍了他一把。
  
  东兴和众人大笑着离去,对东兴来讲也是个解脱,那种地方带个三张多要奔四张的女人,还怎么耍?
  
  虽然是初夏,白天下了一场雨,入夜,还是有点儿清凉,微风吹得柳条轻轻地飘动,多少淫词艳语把这种夜晚描写的暧昧和充满着诱惑的神秘。我双手插着兜,微笑地看着面前的蓓蓓,"我送你回去啊?"
  
  我尽量让我的笑容看上去正面灿烂而不是那么诱惑和不明朗,不能否认,这种夜晚,单身的男人和女人相处在一起,又都属于短时期的情感和身体饥渴的人,做为一个正常的,自认身体没有任何缺陷的我,会不期待着某些事情的发生,我知道今年是我的本命年,也许真的要命犯桃花?

 楼主| 发表于 2006-9-3 21:23 | 显示全部楼层
蓓蓓先默默地看了我一会儿,突然笑了,“你说你这句话问的,是让我拒绝呢,还是让我接受?”
  
  “不用斗争,又不是求爱信号。” 我开着她的玩笑,“走吧。” 我继续说,“不过,我们需要先自行解决一站地。这鬼地方,哈哈,你猜我怎么来的?”
  
  “总不会是骑自行车来的吧?”
  
  “你别说,这倒是个好主意,以后需要在后备箱里放一自行车。这鬼城市,趴个车真费劲,我把车趴在一站多地以外的一个收费趴车场里了,然后打了个车过来的,你说烧不烧包儿?”
  
  “好啊,走走也好。” 蓓蓓没有任何异议,“走走吧,省得吃那么多都积在肚子里,再跟东兴似的肥头大耳。”
  
  “你对东兴好像很有意见啊。”
  
  蓓蓓低着头在我身边走着,边走边用脚无聊地踢着路上的碎石子,“瞧他那德性。”
  
  “瞧你说的,人家好歹也是白手起家上来的。”
  
  “沽名钓誉的独裁者,瞧他那德性。” 蓓蓓说一句便踢一块碎石,那地上一块块可怜的圆碎石似乎被她想像成了东兴河马一般的大屁股,不踢不解恨。
  
  “嗨,我说你是不是跟他有什么仇,他是抢了你家银子,还是霸占了你家房子,或者把你逼良为娼纳了妾了?你好像也见不得人有钱吗。”
  
  “有钱人我见得多了,就他那样的,精神空虚地也就剩钱了,穿的一身名牌,包得还是一身馊了吧叽的土肉,那味道,大老远都能闻出来,穿再好,有什么用,糟尽那身衣服了。”
  
  蓓蓓的比喻让我笑了,想想,还挺是那么回事儿,“好歹人家现在也上标一大项目了,你不服又怎么样?”
  
  “甭跟我提这个,东兴你比我清楚,业界比它实力高的公司有的是,这标书拿得也太蹊跷了吧?得,我不说了,没什么证据的事情,瞎猜显得我小肚肌肠。再说,世界上的事情本来就是金钱占上风,为点儿利益投机取巧也无可厚非,咱看不惯归看不惯,也不能挡了人家财路,现在从商的有几个不黑,入了商沾了银的,又有几个能不染?”
  
  我笑笑不说话,这蓓蓓毕竟是学院派人士,他们有他们的思维和理论,那种清高和架子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在他们眼里,他们的金钱叫荣誉,而别人的金钱都不过是铜臭罢了。很多时候,不过感觉他们在过分装腔作势,钱这东西,有谁不爱,但每个人却又那么虚伪的抬举着自己。最简单的,换工作的时候,大部分人都是为了钱,但大部分人都在标榜着自己,我要的不是钱,是一份尊重,但这份工作的衡量是靠钱。奶奶的,总结出来就是一句话,要想有尊重,还是他妈得有钱。只要是钱,在我眼里都是金光灿灿等同于金子,都是散发着耀眼光芒的。至于怎么赚的,不偷不抢,略微钻些空子,这都没什么,想自己在美国,年年为了减税钻的空子也不少,地上减个几十美金,揣自己腰包里,好像日子过得也挺美。谁说妓女挣得就不是血汗钱了。
  

 楼主| 发表于 2006-9-3 21:23 | 显示全部楼层
蓓蓓先默默地看了我一会儿,突然笑了,“你说你这句话问的,是让我拒绝呢,还是让我接受?”
  
  “不用斗争,又不是求爱信号。” 我开着她的玩笑,“走吧。” 我继续说,“不过,我们需要先自行解决一站地。这鬼地方,哈哈,你猜我怎么来的?”
  
  “总不会是骑自行车来的吧?”
  
  “你别说,这倒是个好主意,以后需要在后备箱里放一自行车。这鬼城市,趴个车真费劲,我把车趴在一站多地以外的一个收费趴车场里了,然后打了个车过来的,你说烧不烧包儿?”
  
  “好啊,走走也好。” 蓓蓓没有任何异议,“走走吧,省得吃那么多都积在肚子里,再跟东兴似的肥头大耳。”
  
  “你对东兴好像很有意见啊。”
  
  蓓蓓低着头在我身边走着,边走边用脚无聊地踢着路上的碎石子,“瞧他那德性。”
  
  “瞧你说的,人家好歹也是白手起家上来的。”
  
  “沽名钓誉的独裁者,瞧他那德性。” 蓓蓓说一句便踢一块碎石,那地上一块块可怜的圆碎石似乎被她想像成了东兴河马一般的大屁股,不踢不解恨。
  
  “嗨,我说你是不是跟他有什么仇,他是抢了你家银子,还是霸占了你家房子,或者把你逼良为娼纳了妾了?你好像也见不得人有钱吗。”
  
  “有钱人我见得多了,就他那样的,精神空虚地也就剩钱了,穿的一身名牌,包得还是一身馊了吧叽的土肉,那味道,大老远都能闻出来,穿再好,有什么用,糟尽那身衣服了。”
  
  蓓蓓的比喻让我笑了,想想,还挺是那么回事儿,“好歹人家现在也上标一大项目了,你不服又怎么样?”
  
  “甭跟我提这个,东兴你比我清楚,业界比它实力高的公司有的是,这标书拿得也太蹊跷了吧?得,我不说了,没什么证据的事情,瞎猜显得我小肚肌肠。再说,世界上的事情本来就是金钱占上风,为点儿利益投机取巧也无可厚非,咱看不惯归看不惯,也不能挡了人家财路,现在从商的有几个不黑,入了商沾了银的,又有几个能不染?”
  
  我笑笑不说话,这蓓蓓毕竟是学院派人士,他们有他们的思维和理论,那种清高和架子也不是一般人能比,在他们眼里,他们的金钱叫荣誉,而别人的金钱都不过是铜臭罢了。很多时候,不过感觉他们在过分装腔作势,钱这东西,有谁不爱,但每个人却又那么虚伪的抬举着自己。最简单的,换工作的时候,大部分人都是为了钱,但大部分人都在标榜着自己,我要的不是钱,是一份尊重,但这份工作的衡量是靠钱。奶奶的,总结出来就是一句话,要想有尊重,还是他妈得有钱。只要是钱,在我眼里都是金光灿灿等同于金子,都是散发着耀眼光芒的。至于怎么赚的,不偷不抢,略微钻些空子,这都没什么,想自己在美国,年年为了减税钻的空子也不少,地上减个几十美金,揣自己腰包里,好像日子过得也挺美。谁说妓女挣得就不是血汗钱了。
  

 楼主| 发表于 2006-9-3 21:02 | 显示全部楼层
 回到家里,我放下手里的行李,不顾旅途的劳累,迫不及待的冲进卫生间洗了个澡,然后就穿上了小雨送给我的内裤,躺在床上,
  “别弄得自己跟一淫棍似的。高雅点儿啊。” 小雨窃窃笑着。
  “高雅?不都是高雅着开始,低俗的结束吗,任何的高雅,不都是为了最后那一刻的低俗?情人节,情人节,就是吃完了饭就睡觉的节日。”
  “什么逻辑,等着,我也得洗洗啊。” 小雨边笑边飘进了卫生间。
  
  我漫不经意地翻看着床头的新闻报纸,听着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耐心地等着小雨。这个丫头今天的表现让我觉得有些温情,似乎又找回了那种恋爱时的岁月,从认识小雨到现在,总觉得她善变而没有定性,每一次的接触,都仿佛让我有一种新的感受,新的认识,我几乎不知道到底哪一次才是真实的她或许她本身就是矛盾的?对小雨一直就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情怀,就象风筝,每次感觉远去的时候,她总是及时地又把我拽回来。正想着,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团火,小雨就那么轻巧地站在我面前。。。。。
  
  那件红色的睡衣真的很合适,真丝的东西本来就容易贴身,穿在小雨身上,小雨的线条一览无余。雪白而细长的脖子,光滑无半点瑕庇的肩膀上似乎还有点点潮湿的水珠。头发显然是刚吹过,松松地挽在头顶。洁白的大腿有如玉石一般晶莹剔透。我的心禁不住地狂跳起来。我把她拉到我怀里,我吻着她,,她一只手抱着我,一只手把发簪拿掉,蓬松的头发撒了下来。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突然想到了电影’ 秦俑’ 里那个穿着一身红衣,最后纵身火海的冬儿。我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瞬间会想起这么悲壮的电影。但是我从小雨的眉宇中似乎真的捕捉到一种类似烈火焚心般的混杂着坚定,勇敢,执着和悲怆的情感。我的大脑不想去思考,不想让那种不确定的情感因素影响我们彼此的真爱交互。我抱着她跌倒在床上,我的唇滑向她的双乳,我的手抚摸着她的大腿,慢慢往上,我刺激她的下身,小雨忍不住呻吟起来,然而在我低头准备轻轻进入的时候,我看到了我一手的血迹。。。。。

 楼主| 发表于 2006-9-3 21:07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是蓓蓓。” 我清了清嗓子干笑着,奶奶的,我他妈心虚什么?
  
  “噢?都追家里来了。”
  
  “别胡说八道,她在跟我谈业务,我的产品有客户订单了。”
  
  “是吗?好啊,好的开始,应该会有不错的结果,你的心也应该放下来了。” 小雨的脸色突然变得稍微轻松起来。如此大起大落丰富的表情,让我几乎怀疑小雨入错了行,应该去学表演去。
  
  “是啊,幸亏是蓓蓓在那里有些老同事同学的照应,可以先打开局面。” 我的确心存感激的说。
  
  “蓓蓓她很聪明吧?” 小雨问我。
  
  “相当聪明,很有头脑和见地。”
  
  直到看到小雨再一次铺满冷霜的脸,我才意识到我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很多时候当一个女人问你另一个女人是否聪明时,她要的答案只有一个,但并不是YES和NO那么简单,那就是---没有你聪明。女人才不在乎别的女人是真聪明还是真笨,她要的只是在这个男人心理到底谁更出色和优秀。而我却不经大脑的给了个错误答案。
  
  “评价挺高啊?从你嘴里很少听见高评价的女人吗?” 小雨冷冷地笑着。“看来你接触的女人只有我最傻。”
  
  “那倒没有,比你傻的女人多了去了。”
  
  是非只为多开口。一贯说话如同做爱一样很讲技巧的我,不知道今天怎么秃驴了。每句话都能挑起战火。果然,小雨尖笑两声,“好啊,终於说实话了,看来看去,还是觉得我傻啊。”
  
  “我没说你傻,我只是说比你傻,你别引伸。”
  
  “我引伸?我算知道你圣诞节春节的为什么舍不得回来了。”
  
  “你别无中生有,逼良为娼啊。” 女人的一些狗P不通的逻辑是建立在联想的基础上,事情来了的时候,我发现是很难跟女人讲道理。
  
  “好吧,我就问你一句话,如果我强烈要求你辞去那份工作,你同不同意?就当为了我。” 小雨突然直视着我。
  
  “为了你?为了你什么?一份虚无飘渺的理由?拜托你吵架也吵得有点儿创意,这么俗的段子都会引出来。”
  
  “你回答我。”
  
  “我不回答如果类假设问题。我累了,先去睡了。” 我懒得跟她理论,自先行爬上床呼呼大睡。
  
  第二天,我偷看小雨,她的脸色如常,没有太多的不快和愤懑,心下自也松了口气,本来就是无中生有,牵强附会。小雨临走前,突然跟我说,“你下周就走了,这个周末陪我参加个同事的聚会吧。”
  
  “好的。” 我一般不太喜欢参加一些陌生人的聚会,不过为了小雨,我答应了。。。。
  

 楼主| 发表于 2006-9-3 21:0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聚会是小雨公司里的一个中国同事为孩子的生日办的,请的也多是中国人。我们买了一份小孩子的礼物,小雨在家里做了份甜点,就去了那个同事的家里。一屋子的人,除了小雨和上次野餐会见到的为数不多的几对儿外,我都不认识。我不太喜欢乱七八糟没有熟人的聚会,关键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屋子里男人一堆,女人和孩子一堆。男人的宣泄是喝酒,女人的宣泄是聊天,一点儿不假,几个男人站在一边,一人手中拎着罐啤酒。我也开了一瓶,静静站在边上听着。男人的聊天话题很少,从球赛再聊到对方的工作是干什么的,再由对方干什么聊起那个行业的市场,要不就是股票,只有很少的话题会聊到女人。聊到冷场的时候,大家再眼睛齐刷刷地盯着电视,从电视上找点儿题材,再继续臭贫。
  
  边上的女人,叽叽喳喳麻雀一样吵个不停。女人聊起天儿来让我想起大话西游里唠里唠叨的唐僧。她们可以达到聊天儿忘我陶醉的境界,而无视旁人的存在。她们从情人节礼物开始聊,再聊到互相的做饭绝活,最后到老公和孩子。所有的话题都充斥的比较和自我满足,即便是自贬似的,如,“你们家LG算什么啊,我们家的才过分。” 也不过要的是一种安慰和奉承,我敢说,如果你迎合任何一个女人的话说,“就是,你们家LG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么先跳起来的绝对是开始贬低自家LG的那个老婆。这就好比女人总喜欢自贬自己人老珠黄一样,不过是想听到别人的否定而不是承认罢了。这是我不喜欢这种聚会的原因,虽然自己并不刻意去听,但聊天儿内容还是会飘到我的耳朵里去,毕竟空气是不能隔绝的。
  
  我的小雨话并不多,我想这些女人的话题也的确不是她感兴趣的,但为了礼貌,她也会逢迎几句。
  
  正闲聊着,我突然听见一个女人尖细的叫着我名字,“JACKY,你看你啊,情人节也不给小雨买点儿像样的东西,也没个表示,哪里象刚结婚一年多的啊?”
  
  我回头看那个女人,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我记得上次野餐会见过她,一副刁钻难缠的样子,我不是十分喜欢。尤其她那指责的话语,虽说是开玩笑,却让我听上去很不舒服,我们两口子的事情,要你操哪门子心。
  
  “我不买?呵呵,你问她自己,到底谁不要买的?女人想花起钱来,我还真没见过有男人能管得住。” 这边男人哈哈大笑,而那个女人的面子却有些下不来,碍于公众,她没有发作,但却扭头对着小雨说,“小雨啊,你看看,你看看,你是不是在家里太软了啊,呵呵,我告诉你啊,这帮男人可不能太软了,你软,他们就硬,你得凶,凶过他们才不吃亏,我看你家郭子挺厉害呢。” 说完,她掩着嘴笑。
  
  玩笑吗?我他妈觉得一点儿都不好笑。在我眼里,能说出这种话的女人,都是从小严重缺爱的,人格极度扭曲,少年,青年时代又遭遇情感挫折,春心荡漾的时候缺少人操的类型。整个打着开玩笑的幌子,挑拨别人夫妻感情。我气得正想驳嘴反击的时候,看见小雨冲我使了使眼色,於是愣把自己后半句话咽了回去。但只觉得越坐越没劲。那个女人还在大谈着男女平等的女权思想。我四下里开始寻找她那可怜的LG,一个猥琐而自卑的男子,这个女人一挥手,这个男人就会颠颠儿的递个她想要的东西到她手上。跟马戏团里驯化的那只狗差不多。原来这就是她要的男女平等。

 楼主| 发表于 2006-9-3 21:06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日,吃完饭,小雨收拾好碗筷,便端了个茶杯坐在我对面无聊地看着电视节目。遥控器在她的手上,为了避免争吵,我家的遥控大权都是她来掌握,她很快调换频道的手法,让我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你能不能专心看一个?” 我冲她嚷嚷,人总是有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自私心理。自己调台频繁,并不觉得晕眩,但看着别人如此,感觉就跟坐个云霄飞车一样,被忽悠的上上下下,浑身不舒服。
  
  小雨没有停,好象跟又受了刺激似的,换得更快了。得,我不看还不成嘛?就在我打算撤退的时候,我手机电话响了起来。
  
  电话是蓓蓓打来的,急说,有些事情找我,我知道从美国往中国打会便宜些,让她先放下电话,我打回去。急急地离开客厅,连招呼都没顾上跟小雨打一个,就去到自己的书房,找到电话卡,打了过去。
  
  蓓蓓那边声音十分兴奋,“ 郭子,好消息啊,我联系了一些学校里和机关里的朋友,还有一些半导体工厂里以前搞课题时候的老相识。大家都谈得不错。有一家学校的实验室决定购买两,三台了,我怕中间有变数,一直没有给你打电话,直到今天拿到订单给你打这个电话,剩下还有一些企业,都在商谈中,效果还不错?”
  
  “ 真的?蓓蓓,太好了。我知道走这条路一定会成的,东兴太相信他的客户群了,看不上象学校,机关这样的小企业。”
  
  “ 不过,我给他们的价钱都是最低价格了,刚开始做,我想价格上有些优势,先把产品定位到市场上去。我打电话问过东兴我所持有的价格浮动有多少,我按照最低的底线给他们了。”
  
  “没有关系,只要我们没有亏,开始的一些产品可以定位偏低,另外要强调售后的服务,只有服务的好坏才会吸引客户回头率。另外可以盯着产品升级,多做宣传。将来客户觉得好,想升级,我们可以再把失去的差价补回来的。”
  
  “我也是这个打算的。呵呵,你还有多久再回来啊?东西有订单就要加紧生产了。”
  
  “呵呵,想我了?我快了,没几天就回去了。蓓蓓,真的很感谢你。”
  
  “谢什么谢?你语言贫乏的只会来来回回说谢啦?我也要赚我自己的钱不是?问你太太好,不多说了,等你回来。”
  
  “等回去,我再好好谢你。” 说完最后一句话,我挂上电话,转过身,小雨象幽灵一样,悄悄地站在门口,脸上挂着冷笑。

 楼主| 发表于 2006-9-3 21:0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想利用回来的两个星期,多和小雨聚一聚,多放点儿心在她身上。我问她可否请几天假一起玩玩儿,或者到外面渡几天假,小雨有些面露难色。我看了出来,也就不再勉强。本来一切都是为了让她开心,她觉得怎么好就怎么来吧。男人婚后的控制欲总是比女人的要小。
  
  我们如约到了移民局,接受了移民官的问话,一切都很顺利,象走过场一样,小雨拿到了她的临时绿卡。可以来去自由的不再为身份苦恼。
  
  我则包揽了所有的家务,每天大鱼大肉的犒劳着小雨,说是为她,不过是全到了我自己的肚子里,小雨除了对海鲜有点儿兴趣,对别的几乎不碰。慢慢的,我又发现,除了情人节回来的那个夜晚的激情和温暖以后,小雨象是又变了一个人一样,好象激情波涛的大海又恢复了平静一样,每天话不多,尤其当我问及她的工作的时候,她总是说,“还行吧,也没什么特殊的,跟你说你也不懂。”
  
  “呵,狂了啊,翅膀硬了,是吧?当年可是我帮着你脱菜的。”
  
  小雨会瞟我两眼,不做理会。
  
  我开始有了一些怀疑,从古到今,不管是文学作品还是影视剧,都把男人描写成一麻木不仁,情商巨低,脑袋上绿光闪闪了都冲着别人憨笑的主儿,直到事情败露,全世界都知道才恍然大悟。这都是他妈施耐庵那小子惹的祸,梁山108将,没几个好汉脑袋上不绿的,真是名符其实的‘绿’林好汉。一直都觉得施耐庵绝对是有心理疾病的,八成被不止一个女性抛弃过。简直有损我男人的形像。男人同女人一样,也有感觉,但不一样的是,当女人发现男人的不忠时,即使是怀疑,都会直截了当地问,“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而男人,却从来不去问,但并不是麻木到连怀疑都不去怀疑,男人总是希望能暗暗地自己去发现些什么,而不是直接求证。我想,可能是因为男人更怕那种结果吧,如果女人说‘有’?该怎么办呢?男人说‘有’,女人可以哭,可以闹,可以上网发泄,让天下众生口诛笔伐,斥责当代陈世美。男人呢?告诉全世界,自己的老婆被人操了?
  
  基於对小雨的怀疑,我上网查询了小雨手机的记录,和家里电话的记录,我甚至翻看了小雨乱七八糟的桌子抽屉。值得欣慰的是,任何记录都是干干净净的,除了抽屉里一些对我没有任何价值的一堆公司的数据报表,我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物品。这个发现让我轻松了很多,甚至开始嘲笑自己也如个娘儿们儿一样神经质。小雨,她不过真的压力比较大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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