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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头上有犄角

[玄龙门阵] 亲身经历,横死过人的大学,最好不要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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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0-6 19:22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我心里比谁都清楚,我斗不过徐质这个大淫贼的,就像鸡蛋碰石头,但这是我唯一能为晓叶用行动证明我是有能力保护她的。
  正如我不是一个随便挥霍感情的人,晓叶也不是一个善于反抗的人,她哭着对我说,“自从我遇见你到现在,给你的爱并不多,只要你能活着回来见我,我会给你所有的。所以,我在情侣湖上等你一辈子。”
  我强颜欢笑,拭去她的泪水,拍着晓叶的头说,“傻子,等我一个晚上就好了。”
  终于把晓叶安抚好了,接下来就轮到程琳琳。我把程琳琳领到阳台上,很随意地和她聊起来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曾经有过约法三章?你已经答应我前两个条件。”
  “我以为你忘了,怎么,趁临死之前,要把所有的好处都占光?”程琳琳没好气地回答我。
  我才没多余的精力和她怄气,我说了我的重点,“第三个条件就是,以后如果我不在了,你要替我好好的保护晓叶。”
  “不要,我凭什么要答应你这么无耻的条件。”程琳琳好像很生气,背对着我说。

 楼主| 发表于 2013-10-6 19:2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有些失望,把头调往前远方,对面的宿舍一片宁静,自从程琳琳上次把绿眼猫赶走之后,我就再也没见到变态女了。
  也许这就是我不幸与幸运的转折点,所以,我不能就这么怨天尤人下去,我低声下次地求着程琳琳说,“你真不肯帮我的忙?算我求你了,行不行?程女侠,大英雄,女菩萨。”
  程琳琳都快哭起来了,但她始终不肯看着我,连话里都透着委屈,“你对晓叶那么关心,处处都为她着想,那么,在你的心里面,可曾让我停留过?”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程琳琳就是产生不了爱情,即使是那天我哭天喊地地想要救她,也不过是怀着感恩之心,而晓叶对我来说就不一样了,我用全心全意去陪着她。或许,这就是为什么有一句成语叫作相见恨晚,如果程琳琳想恨的话,就恨晓叶比她更早地和我邂逅。
  太过伤感也不是办法,我偷偷看一眼背对着我的程琳琳,她穿的这条紧身浅蓝色牛仔裤把她翘起的臀部整个轮廓都勾勒的栩栩如生,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邪恶的种子慢慢地生根,发芽,越来越拙壮,并成功长成一棵参天大树,我觉得时机对我来说,成熟到都已经熟透了。
  如果这个时候能让我他妈的爽一下,就算死而无憾了,管她妈的是不是四五十岁的老太婆,只要我现在看到的人是二十岁出头的花姑娘就行了。
  我转身往宿舍里面看一眼,晓叶此时正坐在床上聚精会神地玩手机,哪里顾的得我和程琳琳的事,连正眼都不往这里瞧,因为宿舍内的厕所就设在阳台上,所以,我不动声色把程琳琳抱进厕所,晓叶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即将发生阳台上的春事。

 楼主| 发表于 2013-10-6 19:23 | 显示全部楼层
  程琳琳的两手被我牢牢地摁在墙上,我的力气远远比她大多了,她根本就没有挣扎的能力。当然,我的嘴也一刻不停地吻着程程的唇,虽然有点怕她会反抗叫喊晓叶,但这么刺激的场面我还是第一次经过,性激素源源不断地流遍全身。
  程琳琳的手被我摁着,双腿又被我火热的下体顶着,根本就动弹不得,因此,我无从得知她到底愿不愿意和我做这种有违伦理的事,只是老是发出“嗯嗯”的淫叫声。
  我还是傻傻地一直亲着她的嘴巴,亲的我都口干舌燥了,于是,我想转移目标,听说有些女生对耳朵有很强的敏感性,我就慢慢地把我的嘴挪到她耳朵上,果然,程琳琳的叫声比之前更响亮了,叫的我更加兴奋起来。今天,我飞拿下她不可。
  由于太激动了,我不经意间放开了她的手,使得空闲出来的手能够揉捏她那诱人的胸部。我时而轻盈,时而加大力度,程琳琳竟然随着我的节奏有规律地控制叫喊声。

 楼主| 发表于 2013-10-6 19:23 | 显示全部楼层
  可是,捏着捏着,我又觉得不过瘾,突然掀起她的黑色背心,天蓝色的纹胸尽情地展现在我的眼皮底下。以前我只在av里面才能看见的画面,今天的我摇身一变,居然变成了adult video的男主角。程琳琳也很淫荡地主动伸出双手抱住我。
  什么都不需要多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刚打算要脱掉裤子,没想到哪个天杀的王八羔子居然正好这个时候敲厕所的门。妈的,被他一扰,敲碎了一地的节操。

 楼主| 发表于 2013-10-6 19:25 | 显示全部楼层
  程琳琳像是突然从梦中清醒过来,赶紧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使劲地擦掉我遗留在她嘴边的口水,还重重地扇了我一大巴掌,并且用严重警告的口吻说,“变态。去死吧!”
  这一掌对我来说可不是那么好受,明明刚刚还是主动靠过来的,现在怎么说变脸就变脸。比专业的变脸杂技演员还快速。不过,被这敲门声吓的我瞬间就萎了。
  气不打一处来,我大声地问外面的人,“他妈的谁啊!老子还在上厕所呢!”

 楼主| 发表于 2013-10-6 19:26 | 显示全部楼层
“是我,仲伟。我怎么好像有听到在厕所里传来女生的声音?你是不是金屋藏娇?”仲伟有说有笑对我说。他完全不知道他的这个愚蠢的举动说不定会让我遗憾终生的。
  我越来越生气,差点就完成我人生中的第一滴血,都怪他多嘴,我把门开起来,咒骂道,“藏你妹,我草,你到底有没有公德心?”
  仲伟被我的话搞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想问什么的时候,突然就这么张大嘴巴不说话。 我顺着他望去的方向一看,我身后竟然是一头满是银发的怪物。我闪躲在一旁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他妈的不就是程琳琳的原形。

 楼主| 发表于 2013-10-6 19:2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生气地质问她,“你当初答应过我什么,你都忘了?”
  “既然当初的约法三章都违背了第二条,那也不差那第三条。”程琳琳甩一下头发又变回了原先的妙龄少女。
  气死我了,我要是再和她聊下去,我迟早会和她同归于尽的。我走进宿舍,叫晓叶去劝劝她。不知道晓叶究竟藏有怎样的魅力,不仅迷得我长久以来对她逆来顺受,连一向霸道蛮横的程琳琳都乖乖地听她的话准备走人。
  我不知道要怎么向仲伟解释他看到的可怕现象。他蜷缩在自己床上的角落里哆嗦着,嘴里还不停的喊着,“鬼啊,鬼啊!救命啊……”
  哎,等整件事情都结束了,我一定好好向他们解释这一切,现在,我还要忙着和她们俩个诀别呢。程琳琳叫晓叶等一等,然后她跑到我跟前悄悄对我说,“不是我故意不答应你的第三个条件,而是我想要你亲自照顾老婆。只要,你能活着来见我们,我会把我的全部都给你,包括我的身体。再见。”说完,还当着晓叶的面突然地吻了我的脸颊。

 楼主| 发表于 2013-10-6 19:2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看到她们消失在我的视线,马上发了一条短信给超群学长,“把蔡志英和欧意扬的电话号码发一个给我。我就原谅你对我的欺骗和利用。”
  我又等了好久,学长也是不回我的短信,我想干脆打给电话问一问吧,没想到里头“嘟嘟嘟”了很久,我都快失去耐心了他才接通,可是迟迟又不说话。
  我一直“喂”个不停都没有回应,我还以为我再一次被学长耍了,可是,我刚刚才埋怨学长,他就用吞吞吐吐并且无力不堪的声音对我说,“青,青山,你等等,等等我,我待会会发短信,发短信给你的。先这样了。”
  学长好像很着急的挂掉电话,他的声音越说越小,都挂断的最后几个字我几乎都听不清。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在算计我。反正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要命的话估计也逃不过今晚。想要就他妈的拿去啊,我就赌哪两个人。
  果然,不久之后,我终于收到了学长的短信,打开信息一看,是两个电话号码。二话不说,先打了再说,对方不像学长那么磨磨唧唧,很快就接了,“喂,你好,请问你是?”
  大师的弟子就是大师的弟子,说话的方式都比其他人来的文雅,我回答他,“你好,我是上次你们救过的大一新生,超群你们应该认识吧,我是他介绍来找你们的。”

 楼主| 发表于 2013-10-6 19:27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我听到叽叽喳喳的讨论声,不知道他们在商量着什么,我一句都没听见,许久之后,终于有一个人和我说话了,“我想起来了,对了,超群叫你来做什么的?”
  “实不相瞒,小弟我又惹上一个大麻烦了,想请两位哥哥伸出援手帮助我脱离险境。”客套完之后,我再用上简短的两三分钟都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道给他听。
  他在那头想都不想就答应我了,还问我在哪里,他们要立刻赶过来。原来真有这样的事,天无绝人之路。我把我所在的宿舍位置一字不差地重复三遍给他听,就怕大叔们记性差。
  我实在坐等不了,这走走,那走走,每隔一分钟就站在走廊上往下眺望人群,而时间偏偏像卡带的影碟一样,走的特别慢特别慢,搞得我整个就是热锅上的蚂蚁。
  终于,我还能活着等到他们,差点就着急死了。宿舍里也没什么可以招待他们的东西,就直接切入正题,我一开口就问他们,“你们看,我这种情况还有的救吗?”
  我到现在已经记不得谁是蔡志英,谁是欧意扬了,他们中的一个人义正言辞地说没有,而另一个人推了他一下,还冲他放了一道眼电,后来才一起异口同声地说,“不不不,刚刚我们都不知道情况,判断失误,其实还有一个办法。”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他们两个人给我的感觉已经不像前两次那样器宇轩昂,倒是有几分土鳖样,看他们极其不自然地神色,我感觉有些失望了,把生死寄托在他们身上显得太轻视了。
  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他们一句,“还有一个什么办法?”
  “办法是有,不过,你要先告诉我晓叶和程琳琳在哪?”一个人笑着对我说,这种笑容把整张脸的每块肌肉都裹得僵硬失去了一个活人本该有的变化。

 楼主| 发表于 2013-10-6 19:2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他们就像是被人控制着,除了微笑应和,没说一句话里都离不开晓叶和程琳琳的行踪,我这才意识到我确实把这两匹豺狼虎豹引进我们宿舍。
  但我没有打草惊蛇,我只是单纯地想安然无恙地脱身而已。我在脑中使劲地思考该如何圆这个谎,但还没想到,其中一个人再问了我一个问题,“晓叶和程琳琳见面了吗?”
  我思来想去都不知道这个问题对他们来说有什么意义,我想,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也只有徐质才会关心她们两个的死活。对,我想到了,蔡志英他们一定是徐质差遣过来骗我的。
  我通过宿舍挂在墙面的镜子偷偷看到,他们两个脸上竟然布满了慢慢的血红,我转身一看,却还是苍白无血的面色。不管镜子是不是真的照出了他们的原本形态,我是越来越害怕。
  此时,仲伟和智勇此时都躺在床上玩手机消磨时光,他们两个和这件事根本就扯不到边上,我不想让他们两个,于是,骗仲伟说,“文斌他说要出院了,叫你们两个处医院接他回来。”
  “你要一起去吗?”仲伟已经爬到床下问我道。他还真被我给骗了。
  我看着蔡志英他们,一个站在门口动都不动,好像是怕我从门口逃出来一样,而另一个一直跟着我,不离半米的范围内。我有逃跑的心都没逃出的本事,于是,我对仲伟说,“我就不去了,我还有一些事没做完。替我向文斌道声歉没去接他啊。”

 楼主| 发表于 2013-10-6 19:2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想都没想,用我的旋风腿使出全力把他踢进一脚,他的屁股被我重重地踹到,一只脚站不稳,一下子踩进粪坑里,三分之一的腿陷进去一时出不来。
  他的双手不断的支撑着地面却挣扎不起来,手脚都笨重地沾满了我早上拉的屎。看到他那样,我他妈的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于是,把厕所的门关上也把阳台上连接宿舍的门锁住。
  隔着一扇玻璃,我看见里面的人正凶神恶煞地握紧拳头,他要打的目标好像是这块玻璃。我急忙闪到一边去,果然,他凭着蛮力,敲碎了厚实的玻璃,可是一只手却卡在玻璃上出不来。这正是个好机会,我轻轻地推开门上的把手,他就随着我的节凑退到后面去。
  看着动弹不得的他,我还是不泄气,朝他的脸挥打过去,我没想到的是,我只是扇他一巴掌,可是满手都沾上了从他脸上遗留给我的粘液。
  我看着手中的粘液,有黄色碎片,又有绿色的粉末在上面,好像,在底下还有一两只微笑的蠕动物,我真想去阳台洗干净这些粘在我手中这么恶心的东西,但是,好像厕所里面的人已经快挣扎出来了。而且,我还看到被我打过的那人脸上像脱了一层皮一样淌着粘液。
  我还是趁现在可以脱身,先跑为妙吧。于是,我来不及多想,直接开门就跑,还不忘把手往墙壁上蹭,以便可以替我擦掉手上的恶心物。

 楼主| 发表于 2013-10-6 19:2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独自走在林荫小道上,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我现在还不能去见晓叶程琳琳她们,就算我想去见,我也不认识路,如果打电话叫任何一个人出来接我,说不定会被徐质发现。得不偿失,所以,我还是一个人闲荡在这里来的安全有自在。
  终于,我的手机震动声中来了,我迫不及待地拿出来看,果然是“校园惊魂”来的,此时此刻,也只有陌生人来的最能给我安全感,哎,奶奶的我怎么搞的这么惨啊!
  “你什么都别管,一路跑向红灯笼饭店,你到那里去一定可以保你一命。”他这样子说道。
  “那里?你不会开玩笑吧,红斑妇女已经被一个大boss抓起来,那里现在是最危险的地方了。说不定,大boss还没哪里等我呢!”我一口气打出了我所有的疑问。
  “校园惊魂”解释他的做法,“你不懂有这样一句话,‘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要你还相信我的话,就听我的没错。”
  我该不该相信他?他到底值不值得我信任?其实,我经历这么多的劫难,都是他帮我出主意一个一个化解过去的,如果我连他都不信任的话,那我就真的束手无策了。
  但是,我有一个心结,很想向他问清楚,也不知道我还能在这世上呼吸如此新鲜的空气多久,我应该把心中的谜团都了解彻底,就算在地底下我也能瞑目。
  我还是开口问他,“你还记得上次,你叫我和一个在我身边的女鬼一起从五楼跳下去吗?你明明就知道五楼对于我来说,必死无疑,为什么你还要我跳?”

 楼主| 发表于 2013-10-6 19:29 | 显示全部楼层
  “你怎么这么糊涂呢?”他第一句就是骂我,是不是有点反客为主的意寓啊。
  “如果你真的往下跳,你脑子唯一能想到的是什么?当然是要是不死该多好,不死的话就会想象在楼下铺着一块软垫,你要知道,灵魂根本就跟不上那种速度,是最适合意念,你完全有活命的机会。而且,你旁边的鬼也会跟着你有活下来的可能。”他继续解释道。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早知道我真就跳下去,那样也不会和晓叶分别那么久。既然“校园惊魂从没骗过我,那么,我现在可以放心去红灯笼饭店了。
  路过校门口的时候,我还是没见到年轻保安,我只能想到他便秘再加上拉稀。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还要去做我的正事呢!
  不一会儿,我就走到了小桥上,现在这个时候已经快入秋了,一些坚持不住的树木已经悄然落下了一半的叶子,有些躺在桥上落寞地铺着光秃秃的桥面,有些不慎掉到水中,留着溪水也不知流向何方。也许,我的宿命就是随波逐流的叶子,不是我所能把握的。
  我还是缓慢地踱步到了饭店边,两个红灯笼高高地挂在屋檐上,上面都结满了一层层的蜘蛛网,远比之前每一次看的都荒凉,这种视觉效果,像是多年没有人活动的气息覆盖一样。
  我轻轻地点一下木门,竟然“当”地一声一块木条直直地倒在里面,而周围的木条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一块接着一块倒下来,直到所有的木块都到晚为止。在四周静悄悄地压抑下,每一声都吓破了我的胆。我真怕这么大的动静会招来徐质。

 楼主| 发表于 2013-10-6 19:2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做不出任何动作,过了半分钟,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我才敢确定,这屋内,确实空无一人。我慢慢地走进去,虽然屋外的光线很强,可就是照不进里面。就算大门已经倒下,还是黑漆漆的一片,而我只能借着手机的微弱亮光看着距离我一两米的环境。
  路过的每一寸地方,都是乱七八糟的桌椅,和那天徐质与红斑妇女打斗的情形一模一样。我慢慢地摸索走到了前台,我想找到那瓶装着红斑妇女的透明瓶子,看看是不是真的有这么神奇地宝物,可以困住鬼魂。
  可是,我翻遍了整个前台,完全找不到与瓶子有关的器皿,我想也许是面具人徐质把他收起来藏到哪个我们都找不到的地方。突然,我有一种冲动想去厨房看看。
  但是由于胆量不足,我又缩回去那种莫名的冲动。在好奇和害怕之间,我想到了一个自古以来最适合在二选一的情况下作出最好的决定的办法!那就是抛掷硬币。
  如果菊花朝上,我就义无反顾地插进去,如果数字朝上,我就好好在前台坐着,这里正好有张椅子。

 楼主| 发表于 2013-10-6 19:30 | 显示全部楼层
而我的口袋中正好还有一枚一元钱的硬币。因为没有光线的照射,我根本看不清硬币的朝向,所以,直接放在掌心,我久久地握着它,却开始胆怯不敢看我的命运。
  到最后,我还是鼓足勇气,拼尽全力强制自己用手机亮度照亮结果。竟然是菊花朝上,我想,既然连上天都希望让我来解开这里的秘密,那我只好硬着头皮走下去,不管这条路是如何的漫长,又如何的黑暗,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缓缓地站起来,往眼前最近的墙壁上摸索着前进,和墙壁一起走,我还能明显得感动一丝丝的暖意。这条路在我的印象中看似只有十几米的路程,而因为我往前迈的步伐又小,频率又慢,所以,走了足足有一分多钟,终于看到墙壁的棱角。
  我知道,我要是再往前走几步,穿过塑料条,里面就是厨房了。我屏住呼吸,继续前进,从我眼中看出,那塑料条因为时间得久远,早就烂掉了半截身,有些好像还因为拉扯的关系,不自然的伸长了不少,地上还破破烂烂的躺着几条烂布。

 楼主| 发表于 2013-10-6 19:30 | 显示全部楼层
  也许这些乱七八糟的塑料条只是用来阻碍我进去的第一道障碍,可我不会这么简单就退缩回去的,正如有人说过这样的话,“既然目标已定,等待的只有风雨兼承。”
  我踏着轻盈的脚步慢慢走进去,由于光线不足,我看不到厨房的边缘,也就不知道厨房的占地面积有多大(我没有把手机的闪光灯当作手电桶,我怕还没等我离开的时间,手机就没电了,到那时候,在我身边就真的没有任何的依靠了,所以,能省则省,能优则优)。
  真奇怪,这里面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没有,也许是我看电视剧电影看多了,一般久无人住的老宅或者老屋,除了结满蜘蛛网之外,就普通的共同点就是老鼠的叽叽叫了。
  但是,这里竟然一道小小的响声都没有,当然,不包括我的脚步声。这么小的细节我本不该计较太多的,但是,现在既然想到了,就会越来越恐惧起来,因为没有任何小动物出没的地方就说明有其他物种存在着,而最有可能的就是鬼魂了。

 楼主| 发表于 2013-10-6 19:3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拼命地责备自己做一件事的时候总是喜欢想的太多,结果吓到的却是自己,我似乎已经失去了走下去的决心,怎么办,现在就出去吗?可是,我一无所获的出去会很不甘心的。
  我的手心不知不觉已经流了无数滴的汗液,感觉都快把这枚指导我来这的硬币都湿透了,我想到了这枚菊花,想到了既然都进来了,何不插的再深入一点呢?
  现在的我只能忽略掉种种想要吓退我的周身环境,义无反顾地继续走着。突然,我的脚下好像踩着一块硬邦邦的东西,差点被它给绊倒,我蹲下来贴的特别近,再把手机挪动到它上面,原来,我踩到的硬物尼玛居然是一堆白骨!
  我心里又怎能承受得了这么骸人的震慑物,吓的我不禁滚到一旁的墙壁,把整个后背都往上依靠。白骨我只在电视屏幕上见过,而且还是道具,可是现在我看见的竟然是真正的白骨。
我把手机放在口袋,我宁愿在黑暗中被我踩到的东西想像成板砖,也不愿亲眼看见的是白骨。
  我把全身都蜷缩成一团,听说这个动作是我们还没出生前,长成胎盘后在母亲子宫里一直保持不动的动作,因为只有这样,才会使我们发自内心感到安全感。尽管这种姿势能给我一点完全感,但是维持久了还是会有些腰酸背痛。

 楼主| 发表于 2013-10-6 19:3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把一只空出来的手放在地面上,本来想撑起的是半个疲软不堪的身体,但是没想到,我再一次碰到一堆的硬物,我不得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这些白骨会不会就是那些红斑妇女拿来做人肉大餐残留下来的人骨?妈的,人活着的是为难徐质,人死了之后还吓着我。
  我在心里替自己开罪,地上的各位朋友,大哥,大叔,你们本就不是我害的,况且我来这里是想找一些东西,如果被我找到,那我一定把她贡献出来给大家报仇。再说了,刚刚我不是故意要踩哪位大哥的骨骸,都是不小心的,其实,我是站大家这边的,所以,千万别吓我。
  这么安慰自己,感觉心里好多了,恐惧感也消失了不少,再往前走几步。如果能让我找到透明瓶子,那就不枉费来这一遭。走着走着,我来到了厨房的尽头。
  尽头也是一面墙壁,不过墙壁边上有一张和我上腿差不多高的桌子,桌子上还有一面刀俎,一把菜刀。刀俎上沾了一星两点的原形小东西,上面被一团霉菌覆盖着,有用手轻轻一碰,草,软绵绵的,就像发霉的肉松一样。

 楼主| 发表于 2013-10-6 19:31 | 显示全部楼层
而菜刀已经失去的往日的锋利,刀尖上因为砍上面坚硬的东西都缺了一两个小口,最恶心的就是菜刀上的血迹不管经过多久的岁月侵蚀,还是一如既往的鲜红,我想象到那天红斑妇女也许就是挥着这把菜刀砍碎那只断臂的。
  突然,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猫叫声,“喵喵喵”的惨叫着,叫的我他妈的心烦意乱,不会是那只绿眼猫来了吧?怎么办?怎么办?我的手头可一样防身的武器都没有,难不成要用手机对付厉鬼?可我这不是诺基亚,估计是一次性使用。
  我手脚一哆嗦,不小心碰到了桌子,“咣当”一声,刀俎上菜刀重重的掉到了地方,幸好没有砸到自己的脚,否则,我的脚已经不是我的脚了。
  对啊,我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神器”给忘记了。我急忙弯下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菜刀,挺沉的,也许是长年累月氧化原还反应的累积,在菜刀上面明显多了一层厚厚的铁锈,所以会感觉比普通的菜刀略重。
  不知道那个红斑妇女年轻的时候是用多大的力气才能举起我都觉得沉重的菜刀。我清清楚楚地听见叫声离我越来越近,好像就在身旁一样,大声而又凄惨。

 楼主| 发表于 2013-10-6 19:3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无法控制自己似的到处乱砍,用双手使劲地握住刀柄,左砍三下,右砍三下,每砍一下,都用上了我的百分之百的力气,但是令人遗憾的是没有一刀能准确砍到绿眼猫。
  就这样对着空气挥着这么重的刀,我累的又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虽然这里面的味道怪难闻的,但是对我来说,不管什么样的空气,只要有氧气,我都需要。
  这时候,感觉有一只毛茸茸的东西跳到我的左手边,好像是长毛动物,我想,一定是绿眼猫跑到我这里,我的第一直觉就是直接了当地挥着这把大刀,往我手边的毛茸动物砍去。
  这一刀下来,鲜血直接喷射到我的脸上,绿眼猫不是断了半截就是缺胳膊少腿,想着从此以后它将永远消息在这个世上,内心无语伦比的快感表现于脸上。
  我甚至没照镜子都知道,自己此时一定笑的不可开焦。可是,不一会儿,我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酸酸的,痛痛的,又痒痒的,我伸出被绿眼猫抓过的左手,原来是想擦掉额头上的汗,可是,我这一擦,巨痛感顺间袭来,而且,脸上越擦越黏,又越擦越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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