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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头上有犄角

[玄龙门阵] 亲身经历,横死过人的大学,最好不要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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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9-29 20:26 | 显示全部楼层
仲伟听了我的话,更难受了,不断的用手抱着头。
  我坐在旁边静静的回忆着我十岁时的一件事。
  那年除夕,为了明年能讨个好彩头,各家各户竞相放烟火礼花。我和儿时的几个发小吃过年夜饭经得父母的许可,便一起去村里的大户那看他们家放的烟花。
  他们家的烟花是全村在空中爆炸的声音最响,飞的最高,而且是最大最好看的。我们看着从地面喷射上去的一颗火球,在空中绽放成一朵朵绚丽多彩的花朵,不禁叫好。
  有一桶烟花仅仅响了五六发就哑火了,我们期待了好久都放不出火花,于是,胆大的小敏想过去一探究竟。我妈妈在我出门前叮嘱我,看烟花可以,但是千万不能靠近它。
  我们看着他走过去,远处绽放的烟花照出了那桶哑火的烟花还在冒烟,我向小敏招手大喊道,“别去啊,会爆炸的!”
  可是巨大的礼花生淹没了我的提醒。只见他把头探过去,从正上方往烟花桶看去,我看见他回头看我们摇摇头,好像是想告诉我们,真真切切的不能再放了。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哑火的烟花像积聚了好久的怒气一并迸发,顷刻间,小敏的头就不见了,我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的身体都还来不及倒地。
  几秒钟后,天空就如白天一般亮,我似乎都能在空气中嗅到小敏的味道。我们几个相安无事的小孩子看到这么血腥的一幕,有些人都跑回家了,有些人“啊”的一直叫。那是喊破喉咙的害怕。
  我惊叫到喘不过气来,叫到发不出声音为止,爸爸妈妈匆匆忙忙地跑过来带着我回家。那天后,我说不出话了,几个晚上下来总是噩梦连连。我梦见小敏无头的身体找我玩。
  我跑他就追,跑到我被石头绊倒才从梦中醒来,可人已经滚到床下。
  我爸妈见我像中邪一样,带我去镇里的诊所看病,庸俗的医生不敢接下我,让我爸妈直接送到市医院。可是到市医院治疗了三四天我还是说不出一句话。
  奶奶决定请村庙里的一位道士爷爷为我驱鬼。本来我爸妈都是有志青年,不信迷信这一套,后来在我奶奶死马当作活马医的说服下同意了。
  但我出不了院,道士爷爷就算进得了医院也做不了法。只好在小敏的遇难处设祭坛。当时在医院的我不知道道士爷爷是怎么做法的,会不会像电影中的那样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自此之后我一天天好转。
  我可以说话了,也不再总是做小敏找我玩的噩梦。等我完全恢复以往的生机就去学校上课,才听说当天在场的所有的小孩都和我一个症状。
  现在长大了,心智也成熟了,渐渐忘记了小敏,没想到今天看到无头的尸体又勾起了我的
噩梦。

 楼主| 发表于 2013-9-29 20:2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忘记了之后救护车是怎么开过来的,我们又是怎么被送进医院的,就好像,一眨眼,只剩我和仲伟两个人在宿舍面对面沉默。刚刚还历历在目的车祸一下子成了昨天的伤心事。
  每次都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是就是指不出哪里不对劲。我打破了沉默,问仲伟,“你有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劲?”
  仲伟想了想才说,“为什么死的都是我们宿舍的人?”
  这点是有点奇怪,但他说的和我感觉的奇怪不一样,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仲伟拍着我的肩膀说,“青山,说不定下回死的就是我们了,我想我们应该回家休息一段时间。”我赞成他的意见,还是先回家避避风头。
  于是,翻出床底下的行李箱正准备收拾行李,却意外的发现一瓶阿萨姆奶茶的空瓶子。但我一时半刻想不起来这个空瓶是哪来的。
  这时,仲伟对我说,“东西收拾的快一点,再半个小时我们就下去吃饭。”
  “半个小时”。支离破碎的记忆在我脑中慢慢的拼接起来,我知道有晓叶这个人。思路就像泉水般涌来,我知道是哪里不对劲了。因为我们是生活在三维空间里面,而时间是第四维,所以我察觉不到第四维的错误。
  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一醒来就在课堂上课,为什么我在这里做不了梦,为什么程琳琳一挥手就把夜幕变成白天,因为这只是梦。
  为什么我记不了药名,因为我一生中从没见过那种药名,梦更不会为了符合现实创造一种非现实的药。
  为什么我不敢去回想的事在这里又以不同的形式再经历一遍,因为深处的伤口往往成为噩梦的依据。
  我敢肯定,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创出来的梦。我想醒来,回到现实的世界,这里是个十足可怕的噩梦。但是我试过了,无论如何我都醒不来。
  我还以为要是我在这里死了,也许就能醒来,我跳过楼,跳过湖,上过吊,割过腕。每次只有痛感,一眨眼又回到宿舍。
  在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会被困在这里时,想起了晓叶在我醒之前说过的最后一句话,“你听我的说,等你醒来后,你要来这里,那时候,程琳……”
  我知道,她没说完的程琳一定就是程琳琳。我要去湖那里找到晓叶,她既然能在我的梦中梦,就一定知道要怎么出去。
  而现在唯一能帮我的就是仲伟了,他是必要的援助,我对梦里的他说,“告诉你件事,你一定要相信我。拜托了!”

 楼主| 发表于 2013-9-29 20:28 | 显示全部楼层
  他问我,“什么事,说吧!”
  我把手搭在他的肩上,脸色凝重地说,“我现在正在做梦,你是我梦里的一个人。我要醒来回到现实,你一定要帮我!”
  他笑了笑说,“最近是不是出太多事,你给吓傻了!”
  我知道他会不信,我证明给他看,于是跑到阳台那边,纵身一跃就是五楼啊!他傻眼了,有被我忽然出现在他面前吓的倒在地上。
  虽然他只是我的梦境,但依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会帮我的。果然,仲伟就问我,“那我要怎么帮你呢?”
  在我跳楼的时候,我看到变态女面目狰狞地对我笑!
15 在醒来的路上
  我带着仲伟去草丛。林荫小道是必经之路,我们路过了一栋栋女生宿舍。我心中突然荫生出一种淫秽的思想。
  既然选择要离开这个世界,而且在我的梦里,我做什么事谁他妈知道,我对仲伟说,“我们去女生宿舍看看吧!”
  这小子还跟我装矜持,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解释给他听,“你傻啊,这是我的梦,你放心,没人知道。我保证!”
  说着就拉着他的手偷偷潜进女生宿舍。我在心里一直默念没有楼管阿姨,没有楼管阿姨。
  果然,我的梦由我作主,楼下宿舍大门敞开并且没有任何人的阻挡!
  我们放慢脚步轻轻地爬上一楼,仲伟的脚就开始哆嗦了,不停地在我耳边说,“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我伸出双手狠狠地鄙视了他一下,“你真是没用,有贼心没贼胆。”
  估计他被我说的兴奋起来,对我说,“我知道五楼有个长的非常漂亮的女生,我们真接去看吧!”
  我点点头,问他,“你说的漂亮女生住在哪一间?”但愿是我见过的,不然我估计在我的梦里看不见她的脸。
  仲伟把我领到了502室门口。我们看见宿舍的门是闭合着,却没有锁。我就思考了,是要直接推开门呢?还是在门口开一小缝门偷窥?
  还没等我考虑完,仲子已经把眼睛擦亮探看小缝。我被他的身体挡在旁边,完全看不到室内的情况。妈的,在我的梦里,都做不了想做的事!
  突然,仲子两腿酥软,一屁股栽在地板上。然后瑟瑟发抖,他口中不断叫着,“鬼,鬼,鬼。”
  我把仲伟拉开,想到了电影中最最潇洒的姿势,然后一脚把门踢开。

 楼主| 发表于 2013-9-29 20:29 | 显示全部楼层
  看到的竟然是程琳琳,她正在换衣服,淡黄色的胸罩清晰地印入我的眼帘,胸部毫无起伏,简直就是飞机场。但我还是看的目瞪口呆。
  直至她穿好衣服才发现我在看她。气的拿起床上的枕头就砸我。我把迎面而来的枕头弹回去,气焰嚣张地对她说,“诶,我就是看到了!”
  程琳琳朝我走过来,扇了我一把掌,恶狠狠地说,“混蛋!敢偷看姐姐。我要杀了你!”
  我告诉她,“你不过是我梦里的沧海一粟罢了。我要你消失你就得消失!”
  “如果你觉得我只是你的梦,那我告诉你,如果没有我,你是怎么也走不出这里的。”程琳琳像是抓住了把柄才敢这么信心满满。
  我不屑地说,“你以为你谁啊!”
  “你不信啊,不然我们打个赌?”她又开始搬出一副赌圣的样子!
  我以为我绝不会输给自己创造出来的虚拟人,“你以为我不敢啊,你说,赌什么?”
  程琳琳眨了眨眼,像是思考什么,过了十几秒才说,“赌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待会要怎么惩罚你?”
  我不鸟她,想问问仲伟刚刚是被什么东西吓到的。哪知道,程琳琳这小妮子还扯着我耳朵,对我说,“你听好了,这里有一张纸,只要你按这上面的做就会找到你要找的湖。可是你依旧醒不来。”
  说着就从背后掏出一张对半折的纸,我抢过纸就揉成一团,扔了出去。程琳琳也不生气,只是看了眼坐着旁边的仲伟,他就乖乖捡起我认为毫无用处的废纸。

 楼主| 发表于 2013-9-29 20:30 | 显示全部楼层
程琳琳把我推出去关上门,隔着一道障碍物说,“等你下次来求我时你得再答应我一件事。”
  我几乎是拖着仲伟走的,好奇地问他,“我说你刚刚从门缝看到什么?”
  直到我们离开那栋宿舍,仲伟才稍稍有所好感。拉着我的手臂说,“我看见一个穿白衣,披头散发,眼里口里流血的女鬼。”
  奇怪,我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梦里?也许是某部恐怖片里的人物,所以也就没在意。
  我让他别想太多,都不是真的,而且里面只有一个程琳琳而已。
  我们沿着林荫小道一直走着,走到了草丛。我到处找,几乎是把这块草地掀个底朝天,却连一根头发丝都看不到。
  我急得满头大汗,想起来每次能看见湖不是晓叶带着我就是程琳琳。要是晓叶在我身边就好了!但是现实和理想总是成反比,就算在梦里也一样啊!
  仲伟却信心慢慢的对我说,“跟我走吧。”
  我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既然我都走投无路了就信他一回吧。
  他走的路线和当初晓叶走的路线差不多,总是拐来拐去,像是转圈。但是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湖边。我竖起大拇指,对仲伟说,“好样的!不过你是怎么走到这里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刚刚被我揉成一团的废纸递给我。我褶皱的纸抚平,认真看着写着的内容。
  既然是些乱七八糟的“向左走十步,向前走十步……”很长很长,总之就像给机器人下达指令一样的程序。没想到程琳琳还在默默地支持我啊。
  我已经到这里了,但是又能怎么样,我还是醒不来,我只能在这望着湖面叹息。  
  仲伟以为我要走了,强制性和我拥抱,对我说,“你就要醒了,真是舍不得!”
  我却把他推开,做着呕吐的动作说,“你别恶心我了,我这都还没走呢!你省着点眼泪啊!”
  他问我怎么了,我说我也不知道啊。
  他想了想,给我一个建议,“我有听到你和那个女生的谈话内容,她的意思应该就是,你要是出不去就回去找她。”
  我不耐烦地说,“我当然知道了,可是我才不会去求那个既平胸又臭脾气的母老虎!”
  其实,这一刻,我觉得无比的悲伤,在自己的梦里醒不来,和任何一个人说话都像是在自言自语。

 楼主| 发表于 2013-9-29 20:30 | 显示全部楼层
程琳琳把我推出去关上门,隔着一道障碍物说,“等你下次来求我时你得再答应我一件事。”
  我几乎是拖着仲伟走的,好奇地问他,“我说你刚刚从门缝看到什么?”
  直到我们离开那栋宿舍,仲伟才稍稍有所好感。拉着我的手臂说,“我看见一个穿白衣,披头散发,眼里口里流血的女鬼。”
  奇怪,我长这么大从没见过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梦里?也许是某部恐怖片里的人物,所以也就没在意。
  我让他别想太多,都不是真的,而且里面只有一个程琳琳而已。
  我们沿着林荫小道一直走着,走到了草丛。我到处找,几乎是把这块草地掀个底朝天,却连一根头发丝都看不到。
  我急得满头大汗,想起来每次能看见湖不是晓叶带着我就是程琳琳。要是晓叶在我身边就好了!但是现实和理想总是成反比,就算在梦里也一样啊!
  仲伟却信心慢慢的对我说,“跟我走吧。”
  我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既然我都走投无路了就信他一回吧。
  他走的路线和当初晓叶走的路线差不多,总是拐来拐去,像是转圈。但是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湖边。我竖起大拇指,对仲伟说,“好样的!不过你是怎么走到这里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刚刚被我揉成一团的废纸递给我。我褶皱的纸抚平,认真看着写着的内容。
  既然是些乱七八糟的“向左走十步,向前走十步……”很长很长,总之就像给机器人下达指令一样的程序。没想到程琳琳还在默默地支持我啊。
  我已经到这里了,但是又能怎么样,我还是醒不来,我只能在这望着湖面叹息。  
  仲伟以为我要走了,强制性和我拥抱,对我说,“你就要醒了,真是舍不得!”
  我却把他推开,做着呕吐的动作说,“你别恶心我了,我这都还没走呢!你省着点眼泪啊!”
  他问我怎么了,我说我也不知道啊。
  他想了想,给我一个建议,“我有听到你和那个女生的谈话内容,她的意思应该就是,你要是出不去就回去找她。”
  我不耐烦地说,“我当然知道了,可是我才不会去求那个既平胸又臭脾气的母老虎!”
  其实,这一刻,我觉得无比的悲伤,在自己的梦里醒不来,和任何一个人说话都像是在自言自语。

 楼主| 发表于 2013-9-29 20:31 | 显示全部楼层
突然,湖水的一部分在不停地冒泡泡,“噗噗噗”。我们盯着哪里实现一刻都没离开,不知道下一刻又会出现什么离奇的事?之后,泡泡越来越少,倒是冒出个人头吓我们一大跳!
  只见她浮出半个身体在水面,优雅地甩着头发,湿透的衣服上在胸口上微微隆起。活像一条美人鱼。看着这个湿身的神秘美女真是不枉此行啊!
  仲伟应该是在诸多不可思议的事都接连发生了也没先前那么激动了。只是结结巴巴地说,“怎么,怎么是,是那个女生?”
  等她慢慢把脸转过来,我傻了,真想抽自己两巴掌,竟然那个平胸女程琳琳。
  我大声问她,“你闹够了没有!”
  她朝我走来,嬉皮笑脸地说,“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感恩,我帮你找到了湖,好不好!”
  我毫不客气地说,“你要是能带我离开这,我不仅感激你,还感激你全家!”
  她一刻不停的笑,“你求我,求我就带你出去!”
  我瞥了她一眼,不说话!
  “我告诉你,等你旁边那个傻傻的仲伟死了,我也走了,这里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你会一辈子困在这里,信不信?”她总是这么不知轻重的说着。
  仲伟奇怪地问程琳琳,“那我死了回去哪?青山说我只是他的梦?”
  “你死了,会渐渐地被他遗忘,然后“蹦”的一声彻底消失。”程琳琳指着我说。
  我在心里盘算着我要是真不求她的话,肯定出不来的,仲伟死了我可怎么办。为今,只好放下身段。求她,“好吧,我求你了。”
  她又开始神气起来,“哎呦,你在求我啊,那你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什么?”
  我委屈地说,“等我下次来求你时你得再答应你一件事。”
  程琳琳说,“亏你还记得,这次可别在赖皮了!”
“只要你能带我出去我就不赖皮!”我和她谈起了条件。
  她叫我弯下膝盖,把屁股抬高一点,然后转过去。这个小妮子老是喜欢玩一些无聊的花样。我都依她了。
  谁知道,她竟然一下子就跳到我的背后,然后挽住我的脖子说,“你背我,绕湖转一圈。”
  我长这么大可就只背过我5岁大的小侄女,她的要求太过分了!我要把他扔下来!她好像知道我心思似的警告我,“你感扔下我你得在这哭一辈子!”

 楼主| 发表于 2013-9-29 20:3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确实被她成功威胁到了,只好老老实实地背着她,可是她比我小侄女重多了,我每走一步都不得不放慢脚步,就怕把她摔下来,苦了我的一生呐。
  她在我背上可得意了,“驾,我的小马!”
  我真是敢怒不敢言,对她说,“你小心点,别太高兴给摔了一屁股!”
  她就不高兴了,把脸贴到我侧边,咬住我的耳朵,虽然只是轻轻地咬,可是对于脆弱的耳朵可受不了怎么沉重的折磨,我骂她,“我说你神经病啊!放嘴啊!”但始终不敢把她放下来。
  好久,才放开我的耳朵说,“叫你胡说,惩罚你。”
  我不敢说话了,一路咬着嘴唇坚持走下去!大约走了有一半的路程,她主动和我说话,“改变方向,目标是水中!”
  叫我朝湖里走,我不会游泳不是直接找死,我说我不要!
  我小心翼翼地伸出一只脚试探水的深浅,才发现只迈过后脚踝。但我依然提高警惕,担心湖中的泥土滑。
  程琳琳却催着我快点走,我骂她,“你他妈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她捂住我的嘴,骑在我上面说,“叫你说粗话。”
  这下,害我喘不过气来,我一直在水中“唔唔唔”地挣扎想要呼吸,程琳琳也被我无助地扔入湖中。
  当时湖水已经漫到我的膀胱处。我好像踩到了沥青之类光滑的东西,也摔入水中。
  湖水发疯似的灌入我的耳朵里,眼睛里,我努力屏住呼吸,想站起来。但是湖水像长满手一样使劲地按住我的全身使我动弹不得。
  我憋了足足有半分钟,我的肺都快要被大气压挤爆了!终于还是忍不住张开嘴,渴望从湖中得到氧气。
  在我以为我将要与湖水连为一体的时候,一道身影在我眼前闪过。之后,她飘着长长的秀发朝我游来。
  她用她的嘴吻着我的唇,我拼命地从她身体里呼吸到氧气。等我恢复意识,她拉着我的手,在掌心画了一个爱心。她的温度,她的唇,是不是晓叶?
  但由于我的眼睛在水中泡久了,视线已经模糊不清,无法确认这个神秘人到底是不是晓叶。
  画完之后,她又游走了,我却像是被卷进旋涡似的被拖入湖底深处,直到我全身软绵绵地躺到湖底,周围一片昏暗。

 楼主| 发表于 2013-9-29 20:31 | 显示全部楼层
慢慢得,眼前渐渐从黑暗变得模糊,从模糊变得清晰。最后,变成了宿舍的模样,我知道,当我一死我又得回到宿舍再经历一遍似乎总在循环的轮回。
  不过,这次我见到了仲伟,还有海鹏,智勇和文斌。吓我一跳,我喊道,“鬼啊!”
  一群人正坐在一起聚精会神地看苍老师的爱情动作片,突然被我的叫声吵到,不停地抱怨道,“你鬼叫什么。比片中女主角还大声!”
  我想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看一下时间,周六下午五点十六分,做了半个下午的噩梦是不是拨云重见天日?
  我看过一部电影叫《盗梦空间》,记得里面有一个情节说是一个把陀螺放在平面来旋转,如果停不下来就是还在梦中。
  我一刻不待歇,去超市买了个陀螺回来,迫不及待地放在桌面转起来。它稳稳地转了半分钟左右才地把大大的头倚在桌面上。我确定,我已经如梦初醒!
  我兴奋地手舞足蹈,差点有种冲动想去阳台唱支歌告慰我的辛酸糟遇。我伸手的时候发现我的手臂上印有几个深深的牙齿印,已经不疼了。都是程琳琳造成的,害我又多个道缺陷。
  其实说来说去,她对我也挺好的,虽然有点野蛮,有点专横,有点不体贴,而且身材还不怎么棒,但我总觉得她的存在给我的生命增添了数不清的色彩,即使是个鬼,也是机灵鬼。
  但是现在,我最想知道的是吻我的人是不是晓叶,而且为什么她会出现在我的梦中梦里?
  我只是在想,也许晓叶会记得当初她说过的那句话来找我玩。所以,至我醒来,我就一直盯着手机屏幕不放。
  这时,手机震动了,进来了一条陌生人发来的短信。“晚点,你在操场等我。”
  这个号码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确定是不是晓叶,我回给她,“你是不是晓叶?”
  对面只发了个“你猜”,不过这都不重要了,因为我已经猜到是晓叶。只有她会对我说“你猜”的。
  我知道是这个人是晓叶,也不管她是不是要等半个小时才下来,就算让我等一个小时也愿意。
  我在心里笑自己当初还妄想忘掉晓叶忘掉一切,仅仅只是一个梦一个电话就出卖了自己。
  我坐在五星红旗台的台阶上,想着待会见到晓叶一定要问出的问题。

 楼主| 发表于 2013-9-29 20:33 | 显示全部楼层
  想着想着,从远处跑来一只猫,它舔着我放在地上支撑上半身的手,黏黏的湿感瞬间让我竖起全身的毛孔,我把它一只手拍走。那只猫“喵喵”地就闪到一边去。
  我想我要是不洗掉这些肮脏的口水我一整个晚上的约会都会变的不自然,想想现在离半个小时还长着呢。于是,我迅速跑到最近的厕所使劲地搓掉作恶的猫味。
  洗了有五分钟,直到距我鼻子五毫米处都闻不到怪味才离开厕所。想起程琳琳把猫当作宠物饲养我就恶心。
  我跑回国旗下,看了下时间,才用了二十几分钟,我想晓叶大概还没来吧。就坐下来继续无聊的等待。
  可是十分钟过去了,晓叶还没来,我担心她在来这的路上发生什么事故。于是,打电话过去,可是那头一直在“嘟”却没人接。
  我幻想了种种晓叶耽搁的原因,会不会我没说好地点她不知道我在操场等她?还是她碰巧遇见了前男友叙了叙旧?亦或是我一直在辜负她伤了她的心不愿来见我?
  不管怎么样,我决定还是先去林荫小道看看能不能遇见晓叶。
  只是在去那里的路上总是有一只猫在跟着我。一路上总是叫个不停,叫的我心里毛毛的。
  可是每当我一转身,它就窜到旁边的树林中。尽管这时候我踩的还是平平坦坦的水泥路,可阴森森的风配上昏暗的路灯使我瑟瑟发抖。
  今晚是周六,很多同学都出去玩了,路上显得比平时更加凄凉寂静。
  还没走到水泥路和土路的分界处就看见一个身影也在林荫小道上朝我面对面慢慢走来,是个女生。我觉得她不是晓叶就是鬼,总之有种不祥的预感。
  唉,前有未知的凶险,后有看不见的野猫,我赌大还是赌小呢?突然,手机铃声响亮,我的手抖的拿不稳手机,连滑个屏幕都用了好长时间,幸好打我电话的那个人很有耐心。
  我看着来电提醒,是超群学长,他问我,“喂,青山啊,你在哪里啊?我们一起去喝一杯吧!”
  我委婉地拒绝学长,“不好意思,学长,我现在有事,不能陪你去!你们玩的开心啊!”
  没想到学长热情的过分,笑着说,“诶,有什么事明天再做,现在这么晚了适合喝酒,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随口就说,“真不用了,我就在学校的林荫小道上。”

 楼主| 发表于 2013-9-29 20:3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一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我继续在路上走着,我不信晓叶会弃我而去。
  没多久,一辆电动摩托车的机械声打破了这道沉寂的枷锁。是学长骑着他的爱玛来接我。我知道我这是非去不可,但我实在不放心晓叶,这在左右为难之际,学长从后车箱里拿出一个粉红的安全帽硬是给我的头塞上。
  我的声音在狭窄的空间里发不到外面,学长拍着我的屁股示意我坐上去。我抵不过这份情深似海的热情,最终还是坐上了他的爱玛。
  只是我要求学长绕操一转圈再出去,我有想过晓叶会不会发现我还未出现,在操场到处找我。学长笑着看着在后视镜中成像的我说,“我最喜欢后面载个人逛操场。”
  那时候我差点怀疑学长是不是同性恋患者啊,但我更关心的是在操场会不会找到晓叶。
  我们的前探灯太嚣张了,一对正在热吻的情侣被我找到还好,只是有一对太不像话了,竟然裸着下半身在做下体的活塞运动。各种奇形怪状的人类都有,就是没见到晓叶,我想,她也许真的不想再见我了!
  学长以为我是来玩的,逗完一圈后问我,“怎么样,现在可以去和我们喝酒了吧?”
  我想还是不要为难人家的一片好心,挥手叫他出去吧。
  学长载着我开出校门,他把头盔的挡风玻璃拉上去,告诉我说,“学校附近的饭店都满了,我们去更外面一点。”
  说着就开到了小桥上,那家依然高高挂起红灯笼,吸引我的眼球想往里头看,依然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和一老头。我对学长说,“这里不是就有一家空空的店?”
  学长问我哪,我就只给他看,没想到的是他刚转过头想去看来着方向盘就给歪了,我们顺势跟着倒下的摩托车在粗糙的地面滑行了一段长长的距离。
  幸好我们都带着安全帽,头没被撞伤,还算有知觉,但那种剧痛的疼痛感使我站不起来。学长好像还好,我模糊的视线看见他艰难地站起来,扶起我,摘下我的头盔问我,“有没有事?要不要紧?”
  我艰难地开口回答他,“疼!你帮我看看我有没有缺胳膊少腿?”
  他听我喊一句疼赶紧就环视了我整个身体,安慰我说,“没事没事,不过手臂和腿被擦了一道长长的深深的伤口,我带你去医院。”

 楼主| 发表于 2013-9-29 20:34 | 显示全部楼层
  他走过去扶起滚到远处的爱玛,我一看就知道是想再开那辆破车,我几乎是哭着说,“我不要坐这个,不坐这个!”
  学长马上扔下电动车,扶着我慢慢地坐在路边的人行道上,然后才急急忙忙去拦路过的出租车。
  也许是学校过于偏僻,我用我的血在地上完完整整地写完“晓叶”才来一辆。
  学长慢慢把我放在后座上,问我,“青山,你想躺着还是坐着?”我看着他说,“我还是坐着吧!
  ”他还是满脸紧张样,“要不要我坐后面陪你?”
  我摇了摇头。他就坐在副驾驶座,着急地问司机,“师傅,去最近的医院。”
  司机却不紧不慢地问学长,“同学,打表吗?不打表不用发票给你算便宜点……”
  没等司机说完,学长脸色就变了,“你他妈废什么话,随便你打不打表,给我用最快的速度开!。”
  来这这么久,还从没见过学长如此霸气的一面。司机也被他的气场吓的,微微诺诺地握着方向盘前进,看都不敢看学长一眼。
  在路上颠簸了十几分钟左右,终于赶到就近的医院,我的伤口的疼痛感正在渐渐加重,最可怕的就是我的意识竟然前所未有的清楚,身体每一寸流血的肉都在哭泣。
  学长挂个号,申请病房,花了不少时间才把我送进病房。
  医院的美丽护士用她冰冷的手给我的伤口涂酒精消毒,我咬牙切齿挺住,没少一滴眼泪。护士却站着说话不腰疼地叫我放轻松。

 楼主| 发表于 2013-9-29 20:34 | 显示全部楼层
涂完之后,开始用绷带给我包扎伤口。离开病房前还抚媚地笑着说,“没事了!”我自然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还一个尴尬的微笑。
  但是一躺在床上我就犯困,不管这是什么床。那晚我又做了个梦,不过是梦见和晓叶一起看湖面的波澜。
  醒来之后,病房里面多了几个人,是仲伟,文斌他们,却不见学长。我问他们,“你们怎么来了?超群学长呢?”
  仲伟说坐下来说,“学长啊,就是他通知我们说你出事了,他照顾你一个晚上,现在换我们来照顾你。”
  我道了声谢,从口袋掏出昨天买的陀螺。文斌见我拿出陀螺,奇怪地问我,“你要干嘛?”
  我回答他,“帮我把陀螺转起来。”
  文斌虽然不解,但还是接住我手中的陀螺放在地上旋转起来。我用双眼亲自见证现实的证据才长舒一口气。
  感觉屁股有点氧,右手挂着点滴,就想用左手去挠,可是我刚提起左手疼痛感就随之而来,哎!残废的人真是做什么事都不方便。
  我又不好意思麻烦他们帮我挠,只能默默地忍受着。我的忍耐被仲伟给看到了,他急切地关心我,“怎么了?一脸便秘的表情?”

 楼主| 发表于 2013-9-29 20:3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看着他说,“这一点都不好笑。”
  可是仲伟却毫不尊重病人,“我又没笑。”
  我在心中不停地草着仲伟,他到底是来照顾我的还是气我来着!
  时间走到了十二点,文斌说他们要先去吃个饭,吃完饭再来陪我。
  我拒绝他们的好意,“你们吃完就回去吧,明天还有课呢!不用陪我了,没事。”一个早上寒暄完之后,就开始掏出手机上网聊天,和我说话的他妈就没几个,还留下来陪我。
  可是仲伟还一再表明要来照顾我。我想了想,就对他说,“我手机没电了,先拿回去充电,超群学长过来的时候你拿给他就好了。还有啊,如果我爸妈有打电话你帮我接,就说我去厕所大便接电话不方便啊!记住,别告诉他们我在医院的事啊!”
  仲伟听完之后,可能觉得总算能帮我一个忙才安心回去。文斌帮我打包一些肉片,我饿死了,趁护士不注意偷偷把挂吊瓶的针拔了,用幸存的右手艰难地吃起肉体。
  等我吃完,我按一下床头的铃,来了个护士,我说针掉了,看着她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我就心虚,我想,她大概半辈子都遇不了我这样的奇葩吧。
  但还是半信半疑地帮我接上去,还傻傻的叫我小心点。
  整整一个下午,我不是在床上哼歌就是无聊的发呆,最最有趣的事也许就是隔壁床的病人在睡梦中放了个又长又响的臭屁。
  我才注意隔壁病人,无聊起来就想和陌生人扯蛋。我问他,“你得什么病?”
  他有气无力地回答我,“割包皮失败后的修复。”
  我瞄了他一眼,贼眉鼠眼的样使我一下子就联想到他偷窥女生的恶心场景,难怪他生殖器官不健全。
  他有问我因为什么进医院,我冷漠地告诉他“车祸”。之后,就没再和他说话,总觉的没共同语言,话不投机半句多啊。
  直到医院的广播报时报到四点多不久,超群学长才急匆匆地跑到病房。我问他,“怎么了,这么着急?”
  他连起都不踹,把手机拿给我说,“刚刚我在坐车来这里的时候有人打电话找你,我帮你接了,是个女声。”
  我想一定是晓叶,我好像一想到她身体的疼痛就消失一样,我问学长,“她说什么了?”
  学长模模糊糊地告诉我,“她,没说什么,好像,说待会来看你。”

 楼主| 发表于 2013-9-29 20:35 | 显示全部楼层
  是嘛!我的心简直就是开心的心花怒放,五彩缤纷。
  我拿回我的手机,问学长是哪个号码?他指给我看,我马上按他说的电话号码播了过去,对方没等几下就接了,我满怀希望问她,“你是不是晓叶?”
  那边过了很长时间才说话,“你把医院地址给我。我待会去找你。”
  我激动地一直说“好啊”!我能听出来,晓叶的声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学长见我这么兴奋,问我,“这个女生是谁?是不是上次我们要找的晓叶?”
  我点点头,默认了我对晓叶的感情。
  学长突然提出一个很无理取闹的要求,他当着我和隔壁病人的面说,“青山,既然这么有缘,不然我们来结拜吧!”
  我差点没把咽下的口水喷出来,总觉得无数只乌鸦在医院的楼顶飞来飞去!我回答他,“i其实我一直把你当成我哥哥一样。”
  我想学长可能也察觉到氛围的不融洽,抓着头皮笑着对我说,“好吧,等你伤好了再说!”
  笑过之后,我极其很想知道昨夜学长是撞到什么东西让我受这么严重的伤势。就问他怎么回事?
  学长说,“没撞到什么东西啊!就是方向盘突然给失灵了,连锁反应刹车也失灵了。”
  我说怎么可能。
  他睁大眼睛看着我说,“怎么不可能了,当时就像有一双十分有力的手控制着方向盘一样。与其说失灵,不如说那双手替我开。”
  不会吧?真遇见鬼了?这时,手机发来一条短信,是晓叶的,“你让你旁边的人先回去。我这就去。”
  我想可能是晓叶害羞见生人,但为了能再到晓叶,我只好委屈一直照顾我的学长,“学长,你先回去吧,明天还要上课呢!我这在没问题。”
  可是学长怎么说就是不回去,他说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在这。
  我也觉得对不起学长,但还是不好意思地对他说,“学长,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没事。”
  他听了,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影响到我的休息,还是因为太累了,叮嘱我早点休息就回去了。
  果然,学长走后没多久,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病房。她依旧笑容满面地向我走来。我开口的第一句就是“对不起”。
  她摇摇头,示意我别再说下去。看着晓叶紧张地坐在病床边缘,急切地问我,“还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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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着回答她,“本来还疼着,现在看到你就不疼了。有你在就好了!”
  她的笑声就像一场酣畅的细雨滋润我枯燥的心田,对我说,“不痛就好,你可真会说话。”
  我开玩笑地回答她,“好吧,我不说话了!”
  前面的刘海把她的柳叶眉挡住了,还遮住了半只眼睛,只见她熟练地把前边的头发撇到耳朵同一侧,再美不过此时吧。
  她说,“夸你呢!”
  现在的我全身除了脸还能作些表情,其他肢体都因为某些原因动弹不得。于是,我作了个鬼脸说,“你这夸女生呢,你该说我大方!”
  晓叶捂住小嘴在一旁偷笑,这种气氛真是活生生的情侣暧昧啊!我好怕这只是我的梦,求晓叶一个忙,“帮我把陀螺放地上转一转。”
  晓叶虽然不理解,但还是问我在哪。我指着桌上倒放的陀螺,她小心翼翼的拿到隔壁床的病人看不到的地方转了起来。我以为晓叶觉得玩小孩子的东西丢脸才偷偷摸摸地转。
  于是,转过去看一眼“邻居”在做什么,竟然一直在惶恐地看着我,现在我注意到他的行踪才害怕的把头埋在被子里。
  我没理他,看我我当然没什么损失,要是敢色迷迷地看晓叶他就糟糕了!
  晓叶打断了我的思考,“跟你说个秘密。”
  听到晓叶要和我秘密,我就激动了,我想等她秘密说完就跟她表白。我对她说,“你说吧,等你说完,我也要告诉你件事。”
  晓叶皱起眉头,看着她考虑事情的样子我更是想把她一刻不停的留在身边。
  好久她才说话,“你先说吧,我听你说。”
  我还没做好准备啊,怎么让我先说,我推脱,“不,还是你先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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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叶就是不让,轻轻地跺着脚叫道,“不管,就你先说!”
  我清了清喉咙,叫晓叶把耳朵靠过来,才不让隔壁病人听到,轻轻地对晓叶说,“我想你做我女朋友。我会比你前任还要好上一百倍,一千倍。”
  晓叶静静的聆听,没说一句话,然后擦了擦眼角,对我说,“我说一个秘密,关于我的,你能接受,我们才有机会。”
  我只想和她在一起,其他什么全都不介意。
  他张开了一直紧握的右手,一条项链印入我的眼帘,我觉得好眼熟,肯定在哪见过,但一时半刻就是想不起来。
  还没等我完全回忆起来,晓叶就告诉我它的来历,“这是徐质当初送给我的定情物,直到他和我分手,我才把这条项链还给他。”
  “那现在怎么在你的手上?”我不解地问她。
  晓叶背对着我,说话变得更加深沉,“徐质离开我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他,就好像彻底消失了一样,可是突然有一天我一觉醒来,双手沾满了血,这条项链就这么平白无故地出现挂在我的脖子上……”
  从她的眼神我看的出来,她没骗我,但听到这,与其相信这里晓叶说的话都是真的,不如相信这里的一切都是个梦。因为,就差这一条项链,梦中的女鬼就完全和晓叶吻合了。
  我盯着地上还在旋转的陀螺,多么希望它就这么一直转下去。
  晓叶继续说,“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徐质。好多事我都记不起来了。”
  陀螺慢慢地承受不起空气的摩擦,最终还是倒下来了。而这一刻,我也想通了,我再也经不起晓叶再离开我哪怕一天。
  我对晓叶说,“把项链借我看一看。”我趁机摸了晓叶白如雪滑如水冰如霜的手。
  这条项链就像一把钥匙,有一端雕着一个小小的爱心,心的一面刻着三个字母“X”“A”“X”,看到这里,我想我记起来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另一面应该是“不离不弃”。
  没错,就是上次我为了调查出晓叶的资料潜入档案室而偷来的钥匙。此时此刻,眼前如此可怜动人的女孩竟是那么的扑朔迷离,但我真的不想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过遥远。
  我要走近晓叶,还给晓叶项链,对她说,“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两个‘X’分别代表徐质和晓叶,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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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当初真是太傻了。”晓叶笑着随口一说。
  “那我就不懂了,这个‘A’是什么意思?”其实我是真的特别好奇这些字母的含义。
  晓叶不动声色地回答我,“你英文是有多差啊,and懂吗?傻子。”
  我这才恍然大悟,叹了一声长长的“哦”!
  但听到这,我还是听不出晓叶的秘密是什么?我就问她,“你的秘密不是就是这一条项链吧?”
  晓叶马上解释道,“当然不是了,我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我想都没想就说,“你说吧,我什么忙都帮你!”
  “帮我查查为什么项链会莫名其妙地挂在我脖子上。”她用哀求的语气对我说。
  其实不用晓叶求我我也会去查的,毕竟这样我才能更好的了解她,我说,“没问题了,不过得等到我伤好了,你还得天天来陪我。”
  晓叶扑哧一声就给笑了,把项链扔给我,“这条就送给你了,那我今晚就不回去了。你开心吗!”
  这是徐质送给晓叶的定情物,我拿来做什么,但是想想,也许就是晓叶给我的定情物。我就暂且把它搁在一边吧。说不定日后拿去卖还能赚几个钱。
  我兴奋地说,“我开心啊,那你坐下来,我们聊聊天。”
  晓叶从不会拒绝我,除了不知定向我的表白。她坐下来,我一看到她的眼神,我的荷尔蒙就无比冲动的想要吻她。
  我在心里明白,晓叶已经清清楚楚的把秘密告诉我了,只是我不说,她不提,很想用心有灵犀这个成语,不知道她允不允许。
  晓叶被我盯着不自在,把脸转到一边说,“你干嘛这么看着我,你不是要聊天吗?你说吧,聊什么?”
  我把我的色心收一收,确实有很多事我明白,我开始一件事一件事慢慢地问她,“我刚来学校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女鬼,是不是你啊?”
  “你说呢,你看我像女鬼吗?”晓叶很平静地对我说着,“不过,我知道你的梦,要不是我打电话把你叫醒,估计你就醒不来了!”
  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问道,“为什么啊?”
  神秘的人有时候说话也充满了神秘的色彩,“不为什么啊,我就是知道。”
  听她这么一说,我就更糊涂了,“那么我的梦里在湖中吻我的人是不是你?”

 楼主| 发表于 2013-9-29 20:35 | 显示全部楼层
  “你猜!”晓叶又掉我胃口,“我们不聊这个了,烦人。等你伤好了,我带你去一家饭店,哪里的菜非常好吃!当初我和徐……。”
  晓叶突然停顿不说话了,我明白爱过的却不爱你的人提到他就是这样。我接下去说,“好啊,那时候我请你吃!”
  我忍不住问晓叶关于钥匙项链的事,“你知不知道你的项链是可以开一把锁的,那锁你知道吗?”
  晓叶有些变脸了,“你问这么多干嘛,我不知道,不知道。”说着就走出病房。
  我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晓叶想起伤心事惹她难过了,我问她,“你去哪?黑灯瞎火的。”
  晓叶走到门口是才说,“我去厕所。”但我真听不出生气,也许柳叶眉的女孩就是这样。
  我叫晓叶出门小心点,早点回来。我也真是笨啊,这定情物一定是配对的,钥匙既然是晓叶的,那个锁一定就是徐质的。等晓叶回来我一定好好向她道歉。
  这时候,隔壁病人的家属来探病。他们一到这里贼眉鼠眼的就像找到魂似的生龙活虎起来,虽然有点夸张,但他刚刚见我就怕的躲在被子里,现在还能和他家人唠嗑。
  我上了会QQ,只是没人找我聊天,就躺在床上静静的发呆想晓叶。却听到贼眉鼠眼的在抱怨什么。
  模模糊糊听见他在说,“我傍边的人真是病的不轻,我想他出车祸撞到了脑子,一晚上在那自言自语,吓死我了。”
  我很想当面对质,谁他妈自言自语。他是眼睛瞎啦,那么靓的美女是没看到啊。但无奈是人多势众,我假装听不到呗。
  他还偷偷摸摸说了一些我的坏话,也真是贱。本来就气,再加上晓叶迟迟不回来,我又担心起她来了,发短信问她,“怎么还没回来啊?我都想见你了。”
  晓叶没回我,过了五分钟左右就回来了,我看她眼角红红,还抽着鼻子,猜都能猜到她肯定是去个没有人的地方哭了一场。
  看到她这样痴情,我满是心疼和心痛,疼她的难过,痛她的心不属于我。
  我跟她说,“大晚上的别到处乱跑啊,害我担心死了,不然我跟你讲个笑话吧!”
  晓叶哽咽地说,“天天讲笑话,烦不烦人。你说吧!”

 楼主| 发表于 2013-9-29 20:3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反问她,“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你知道吧?”
  我看到晓叶点点头才接着说下去,“只有人类,才会把一个物种的生殖器官摘下来,送给另一个心仪的异性,然后,异性把鼻子伸进植物的生殖器,一闻,说,‘好香啊’。你猜,如果植物能说话,会对人类说什么?”
  晓叶微微抬起头作出思考的样子,然后用手托着下巴说,“我不知道,你说吧。”
  “植物一定会说,‘人有病’!”不晓得为什么,每次我讲笑话总是先把我自己逗笑。
  不过晓叶也笑了,这是我最欣慰的了。就是她捂着嘴笑的,看不出她到底是开心还是勉强。
  在一片欢乐声中,我又听到不和谐的讨论,“爸,你看,他又开始自言自语了!是不是神经病啊!”
  他爸倒是挺明智的,“可能人家在讲电话。你别瞎说啊!话少说点。”
  “可是他又没插耳机,也没拿着手机啊!”我真不知道他想证明什么。
  我笑着对晓叶说,“旁边一个傻子说他看不见你。”
  晓叶却不把这当成一回事,对我说,“全世界我只让你看,你满意吗?”
  我以为她是开玩笑的,我说,“当然满意了!”
  晓叶没再说什么,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只腿盘在另一只上面,这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坐姿了吧!她这么高雅地坐在那,手里拿着手机,看着屏幕在笑。
  我很想夺过来看看是什么内容让晓叶笑成那样。但伤成这样也拿她没办法啊!
  只是躺在床上发呆,我想到了第二次偶遇晓叶和她交谈时群众异样的眼光,我就觉得奇怪,现在又多了个傻子说看不见晓叶。晓叶刚刚也没有很正面的否定。会不会,真的只有我能看见她……
  我没在胡思乱想下去,现在她就在我身边陪着我,而且我和晓叶的初次邂逅还甜蜜着我的心。我又有什么好去怀疑命运对我的眷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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