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业后杀在北京的动荡青春

重龙山大禅师

可我仔细琢磨了下：“不对，咱这是俩人，平均每人才两仟五佰五。”

    许唐算了半天：“好像是这么回事，有点少啊，对不起咱这辛苦，咋整？”

“光一早晨看来不够，下午也加上吧。”我深思熟虑后道，许唐也砸了一下床：“拼了，反正都是累，老子就当减肥了。”

许唐女朋友唐小叶在得知我们开张后，说第二天要来捧场，许唐满心欢舞的激动了半天，可惜我们第二天早晨没等到她，陪着我们的还是初雪，我数次劝说初雪别在那跟着挨冷受冻的，可那妞儿软硬不吃，我也落个无奈。许唐一直踮脚摇头的在那等唐小叶，直到收摊也没看到，许唐给她打了俩电话可都是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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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肯定睡过头了。”许唐无奈道。

我们第二个早晨比第一个早晨卖的多，许唐也正式跟我替换着干活，回去数了下钱，有三百八，比第一天还多四十，这令我们很愉快，为了奖励自己，我想买盒好烟以作鞭策，可到了超市选好了烟，钱在手里死活不想拿出去，于是飞快扔下那盒二十块钱的烟跑了，许唐问我为啥不买，我说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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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二十块钱在我的眼里已经不是一盒烟了，而是七个煎饼。跟爸妈通电话时候我把这事告诉他们了，我爸很高兴，说我懂得过日子了，他也没料到我还真敢做这买卖，原本就以为我随便说说，热乎劲儿过去就完了。我说老爹你啥时候见过我一件事只热乎下的，国足那么衰我不也照样踢十年么。

我爹嗯了一声，说你学习一直不行也倒上了十年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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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中午醒来，许唐收到唐小叶的短信：胖胖，你别干那营生了好吗？ 许唐很纳闷，给她电话问她怎么了，小叶欲言又止，就一个劲的问许唐能不能别干了，许唐看了我一眼摇头道：“不能，我得跟老清共进退，再说干这个咋了，我们今天卖了接近四百呢。” 唐小叶只迅速说了一句话就挂掉电话：“不行，就是不许干了，太丢人！” 许唐沉默了，他静静寻思了半天在突然意识到，唐小叶很有可能是早上来了，但是没过来。至于原因，我也不想说，许唐也明白那代表什么意思，一个人抑郁的望着窗台发呆，嘴上一直叼着小烟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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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和我一起出去干了，我自己来吧，没事在家帮我打理下后台程序就成。”我拍拍他肩，我知道他对小叶的感情。
许唐没说话，起来穿上鞋告诉我他想出去走走，偏偏这时候初雪风风火火的来敲门了，进门就笑嘻嘻的问我们下午去哪出摊，她一个月的假期还有不少天，要给我们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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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雪的这话和唐小叶的言语形成强烈对比，许唐听完更是一脸地震残局的模样走出了房间，我一把搂住初雪敲敲她脑袋：“你啥时候来不行，偏偏这时候。”
“怎么了？为啥不能这时候来，难道你们在……”说到这，初雪瞪大眼睛看着我屁股。
“瞎琢磨啥呢，这世界上没女人了我都不玩那个。”我捏着她鼻子，“许唐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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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我将唐小叶的事告诉初雪，她听完后若有所思的愣了会儿，我问她：“你觉得这事丢人不？”
“自力更生有啥丢人的，充其量就是有点不习惯而已，其实这也不能怪人小叶，谁不想自己的男人体面点呢？”初雪托着腮道。
“这么说来，你也是那么想的，”我笑道，“这活儿即便一天赚一万也不会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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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呀你想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初雪忙解释道，“我只是站在小叶的角度上思考问题嘛，你这人咋那么能寻思呢，整天乱想！”
我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不是乱想，娘子，其实你们咋想的我都知道，你也不用掩饰什么，你放下你的小姐面子和我一起受苦受累的，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已经很满足了，谢谢。”
“你咋了，咋了啊？”初雪拍拍我脸，她看不透我的心里到底啥状态，“是不是生气了？”
“没，”我亲了她一口，“知道为什么我一定要坚持做下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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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呀你想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初雪忙解释道，“我只是站在小叶的角度上思考问题嘛，你这人咋那么能寻思呢，整天乱想！”
我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不是乱想，娘子，其实你们咋想的我都知道，你也不用掩饰什么，你放下你的小姐面子和我一起受苦受累的，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已经很满足了，谢谢。”
“你咋了，咋了啊？”初雪拍拍我脸，她看不透我的心里到底啥状态，“是不是生气了？”
“没，”我亲了她一口，“知道为什么我一定要坚持做下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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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为了赚钱吗？”   “这是其一，其二是我想科学的认证一句话。”   “哪句呀。”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看向窗外，“我准备拿新时代的自己来挑战古人的遗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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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二 帮我追林菲

无论前方道路是什么样子，我都要试着踩一脚，不迈动脚步你永远不知道脚下的是一坨狗屎还是一块金砖。

五点半时候我自己推着小车到了公交站，那基本是下班的点儿，我开火热锅收拾完毕，将盛钱的纸箱放好，心中有点忐忑，自己一人能干好这事儿么，我也怕手忙脚乱起来会出岔子。很快我迎来我的第一位顾客，是个步履蹒跚的老太太，她驻扎拐棍到我的车前笑着：“小伙子你可来了，早上我给我孙子带回去一份，他就缠着还要吃，我都来了三趟了，可算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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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为了赚钱吗？”   “这是其一，其二是我想科学的认证一句话。”   “哪句呀。”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看向窗外，“我准备拿新时代的自己来挑战古人的遗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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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二 帮我追林菲

无论前方道路是什么样子，我都要试着踩一脚，不迈动脚步你永远不知道脚下的是一坨狗屎还是一块金砖。

五点半时候我自己推着小车到了公交站，那基本是下班的点儿，我开火热锅收拾完毕，将盛钱的纸箱放好，心中有点忐忑，自己一人能干好这事儿么，我也怕手忙脚乱起来会出岔子。很快我迎来我的第一位顾客，是个步履蹒跚的老太太，她驻扎拐棍到我的车前笑着：“小伙子你可来了，早上我给我孙子带回去一份，他就缠着还要吃，我都来了三趟了，可算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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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听到的第一句肺腑赞扬之言，心情激动之下我尽心尽力的给老太太做好肩膀，还多加了个鸡蛋作为感谢，老太太看到之后非要多给我加钱，我死活不要，她才不好意思的收下钱，“小伙子，就冲你这份实在，生意会很好的。”

“谢谢奶奶。”我一脸笑容，那是发自内心的。

通过煎饼我发现还是有不少人在劳累一天之后懒得做饭或者四处找饭馆的，有许多刚下班的年轻人看到我小车就径直走了过来。看到围成一圈的人我有点忙不过来，有性格开朗点的女孩就会逗我：“帅哥还处于实习阶段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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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真点点头，她们就会笑着说不急不急，年轻人好说话，这一圈跟我年纪相仿的人都没事跟我扯几句闲天儿，收钱的时候我都是让他们自己找，虽然人民币是人人都想要的，可却也是在卫生问题上最引人注目的。通常人们如果看到某个小贩用刚摸完钱的手去拿吃的，第一反应绝对是皱眉。

大学时候我们出去吃早餐，就遇见过一个做灌饼的奇葩，他或许是鼻孔发痒，在给别人弄好饼之后接过钱来放进兜里，然后飞快的用中指狠狠的抠了下鼻孔，还爽了半天，随后开始给我做，我和我哥们都恶心的不行，而他却浑然不觉，完事之后一脸坦诚的告诉我两块五，我竟然给他钱了，最神奇的是那灌饼竟然也进我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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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至今不明白我当时是怎么想的。

偶尔我会听到他们聊一些笑话，其中听到一件事让我没忍住喷了出来，要不是戴着口罩，唾沫星子能覆盖全局。那是个姑娘说的：“嘿我今天听说我旁边公司一巨牛逼的哥们跳楼了，不过没死成。据说他跳楼是因为在玩欢乐斗地主的时候，俩王最后不小心点出去一个，然后被炸了，情急之下骂了自己一句傻逼就从楼上飞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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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人越来越多，我生意越来越红火，而我真的忙的自己姓啥的时候，一只雪白的小手伸向了塑料袋并利落的拽下来接过我的煎饼套上去，我扭头一看，初雪正用责怪的眼神望着我。我中午时候告诉她我下午不出摊了，谁知她竟然赶过来了。周围人太多，我带着口罩也不方便多说话，便由她帮忙。

多个人会轻松许多，渐渐的我越来越得心应手。这时旁边的一帅哥看着初雪问我：“兄弟，你们是啥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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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她是我妹妹。”我藏在口罩背后闷声道。初雪听到这话后动作明显一滞，紧接着一声娇喝诞生在我耳边：“什么妹妹！我是他老婆，怎么了！”

那帅哥指着我俩半天说不出话来，初雪继续不依不挠的问他：“咋地了，不行吗，你到底想说啥呀？”

“呵呵，没事，就是感觉挺怪的，不要生气美女。”他悻悻的笑道。“兄弟，年纪轻轻的怎么干这个啊。”

“为人民服务。”我尽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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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谁做这个呀，”他微微摇头，“你是大学生吗？”

“算是吧。”我将摊好的煎饼递给他。

“学什么的？”他似乎意犹未尽，跟半夜的民警似的。

“软件。”顾客就是上帝。

“哎呦，怎么学软件的摊起煎饼啊。”他听到这俩字后惊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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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我开口，初雪暴走了，“我靠，你这人烦不烦，你是买煎饼还是查户口？”那男的见初雪发怒，尴尬一笑拿着煎饼就要走，被初雪叫住：“回来，给钱！”

收摊回家之后初雪气鼓鼓的站在我面前，“你什么意思呀？先前嫌我不说你是我男朋友生气，现在倒好，对人说我是你妹妹！你是在报复吗？”

“我只是不想让你丢人而已。”我面无表情，初雪那容易短路的脑袋有时真让我抓狂，她站在那愣了下更加愤怒了，“既然做了就不要顾及面子不面子的事儿，我都不怕丢人，你怕什么？再说咱是凭双手吃饭，不偷不抢不杀人放火就对得起社会了，有什么可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