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红 说道:
因为这个病,很小就不能走路了,但是一直不能把自己和残疾这两个字联系在一起,可能是幻想着有一天这样的病也能被医学攻克了,所以何必这么早把自己归类于“残疾”?99年加入了残联,思想斗争还是很激烈,心理上任然抗拒这两个只,不加入这个集体,还可以勉强的自欺欺人,我只是一个病人,患了很重的病的病人,现在不可以这么想了,不得不面对现实,我除病人这个“头衔”还有一个名字叫“残疾人”!真的很怕听这个名字,残废,残疾人,它在耳边响起的时候,我的心在发颤,真是一个让人感到绝望的字眼。后来,政府越来越关注残疾人了,有了个新名词“关怀弱势群体”因为我会画一点画,我就自然而然成为我们社区的首选关怀对象,送钱送物,领导慰问。爸和外面的人把这当成了一种荣耀,可能是面对太多,太久了的关系,渐渐麻木了,对于“残疾”也不再那么敏感,不过,就算我不以它为耻,也永远不可能把救济当成荣耀。助残日,这个特殊的日子,虽然让我有个痛苦伤感,却也有很多的温暖与感动,因为它我认识了鸟鸟,因为鸟鸟,我认识很多很多的朋友,她们给我快乐,给我帮助,寂寞的时候陪伴着我,使我的生活从黑白有了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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