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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索然无味

《本命年的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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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6-16 18:13 | 显示全部楼层
从卫生间出来,服务员在开始上菜。
任飞扬打开电视和音响,让廖卫东拿遥控器点几首歌先活跃一下气氛。
三个人搂着小姐唱了几首歌。几个姑娘能说点简单的中文,但用中文唱歌就不行了,伴唱时便用俄语,《三套车》、《喀秋莎》、《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等前苏联歌曲,让在座的异国男女一时间非常融洽了。

晚上的菜不外是海鲜之类加上本地风味。这杨柳山庄的菜倒做得不错,看来是师从广州,可又能吸收广州餐饮的优点并加以创新。就说鸡尾虾吧,以前是白酌,后来是醉虾,现在则是炖入本地的麻辣火锅中,味道格外不同。难怪这么贵的地方生意总是那么好。
有异国美女相伴,喝酒也格外有兴,一会儿功夫,一瓶“五梁液”就见了底。

“哎,卫东啊,怎么还没找个人把自个管起来呀。整天寻花问柳,小心不到四十那功能就不行了。”见廖卫东吃饭时一只手都不安份地插进洋妞pp里,我开始嘲笑他。
“嘿,明哥,我不象你。你早就找到托付终身的人了,我还没碰到我甘心让她管的人呢。说实话,不是找不到,而是我不敢找,怕伤了别人,我觉得那种缘分只能去碰,找是找不来的。明哥,你看我常找那些风尘女子,别以为我喜欢,我那只是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我那茶楼的女人,呵呵,大部分都还长得可以吧,有时侯也想找她们玩玩,可还是没有,为什么?我不想有什么心理负担。给你找弟妹的事等过两年我能沉下心来时再说吧。”
“嘿嘿,没想到你这色鬼心肠倒这么好。”
“这不叫心好,而是只有这样才能心安理得地面对现实。你看老任,他单位里那些妞儿够靓吧,我每去一次都得带一大包纸巾,为什么?怕口水流下来啊。他那小秘你见过,这市只怕难找出第二个吧,没见那妞儿看老任时一脸仰慕的神情,靠,把老子羡慕的要死…”
“哈哈,卫东啊,你这么大还没讨老婆,敢情是等着我那儿的李秘书啊,行,明天我给你介绍介绍?”
“靠,把她介绍给我?晚上躺我身下脑子里却想的是你,我这脸往哪儿搁?不过老大,我真是服了你,美人成天在身边转就是不动心。”
“唉,你说不动心那是假的。外面那些小姐哪个又比得上她们?可我不能动手啊。做男人的,总得有点责任心吧。我那老婆毕竟跟了我几十年了,尽管当初我对她就没什么感情,可人家对我几十年如一日,我总不能过于负了她吧?再说啦,在一起久了,总是一家人了,这种亲情比所谓的爱情还难培养。谁想让我和老婆离婚?就是我的偶像关之琳也不可能。不过呢,那种欲望老是存在,只好和你一起在外面鬼混了,起码没有感情上的纠葛。都五十多的人了,我可折腾不起了。”
任飞扬以前下乡时在农村找了个老婆,刚有小孩就赶上高考,中专毕业分到我市后就把老婆小孩接了过来。他那老婆性格很好,任飞扬当主任后,她从不象别的女人一样显摆。两人当初有没有感情我不知道,不过夫妻俩的亲情我还是能感觉到。
“好了好了,来来来,为两个负责任的男人干杯。”我笑着举起杯,心里却琢磨着这两人话里的逻辑:似乎总有点不通啊!
“哎,卫东,找我有什么事儿呀?”我故意问廖卫东。
听我问起这话,廖卫东从那洋妞屁股上抽出手来,看几个洋妞都吃得差不多了,便示意她们坐那边沙发上去。
“明哥,不用说了吧,听传言S区XX工作今年要列为三类县区,有些事还要你从中周旋一下呀"
"那是瞎说,考核结果都没汇总呢,怎么会出了三类县区了呀"
“呵呵,别打马虎眼了,我知到,结果已出来了,这几天你们正定盘子呢” 任飞扬插了进来。
看来,他的能力真的不小,有内线“呵呵,你的信息这么灵通,实说吧,结果是出来了,但还没排,领导还没最后定"我说.不过,按刘主任安排,三类县区也有可能是他,这家伙信真长.
"所以,今天就是给你坐坐,请你能帮一把,这次考核结果差,他们区也是有原因的"卫东一手摸着俄国的馍头一手端着杯子说.
"我明白,有老哥在这,我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不过,我可透个低,三类也不一定是你的,还有两个待选的,今年只定一个,替死鬼应该不是你"我回到.
“好了好了,今天只是说说意向,其他的以后再说。先喝酒。”任飞扬又端起了酒杯

 楼主| 发表于 2006-6-16 18:1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瓶酒喝完,我们都有了点醉意。那几个俄罗斯什么娃的把我们扶到沙发上,服务员把桌子收拾干净就把门关上了。

趁着酒兴,我也象他们一样,把脸埋进那洋妞胸前,感觉一头插入了汪洋之中,兴奋异常,手也不自禁地从牛仔裤后面摸进了臀部,那儿翘翘的,柔柔的。
没想到这大洋马的身体这么柔软,感觉能把人都融化进去。

“明哥,怎么样,让洋妞陪你去洗个澡?”正云里雾里之际,廖卫**然拍了我一下,吓了我一跳,也让我的头脑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洗澡?在这儿?”
“是啊,那儿有洗澡间,有一次性毛巾。明哥,你别想歪了,不是为了要你帮忙才上这儿的,我还不知道你个假正经的呀。这地方我和任哥以前也就来过一次,这不是好久没来了吗?前天这儿老板说来了几个洋妞,我当时就定了这桃花宫了。明哥,我还没尝过洋味呢,正好今天要和你吃饭,就过来一起开开洋荤。没什么,不用担心。”
“在这儿洗澡就算了。”
“要不,我们去后面开房,睡一晚上?”
“呵,那更不行了。我还得回去呢,小孩学校明天开家长会。”
“明老弟呀,在这儿不用担心什么,咱俩不是一天交情了,你还不了解我?放松点。”
“算啦任主任,以后吧。今天这样对我来说就已经很出格了。哎哟,我得回去了。你们玩吧。”我看看表,已经十点多了,赶紧从洋妞身边站起来。
廖卫东还要说什么,任飞扬挥手止住了他:
“那行吧。卫东你留下,我送他回去再来。”
“那,明哥你好走啊。”
“你小子就玩好,只怕早就憋不住了吧。哈哈,走了。”

和洋妞告别,陪我那洋妞满脸不高兴。
我知道她不是因为失去和我共度良宵的机会而遗憾,而是为不能拿到事后那笔银子而沮丧。

任飞杨的车还是那辆奥迪,收拾得挺干净,还有些不知名的香味。不知是不是他那李秘书收拾的,反正坐上面感觉倒舒服。

“明老弟呀,难怪你那妹妹(指陈红)老夸你,给她一介绍对象就说不是你这样的她看都不看。唉,要是你是单身,我倒真希望你做我外甥女婿呢,也可以了我一桩心事啊。可惜。”任飞扬一边开车一边摇头。
“嘿嘿,任主任,她要真和我在一起,只怕会叫苦连天呢。”我心里想的却是:呵呵,对不起了任主任,已经做了你的外甥女婿了。
“呵呵,我还不知道你啊,难得的恋家男人。你小俩口感情好,又正当年,我是真羡慕啊。我那外甥女儿,没戏喽。”
“任主任,还是别让陈红管那歌厅了,一个女孩子,你我知道的还好,别人不知道的不知怎么看呢。
“唉,我也知道,不过这丫头管顺了,倒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等今年过了再说吧,
“陈红人长得漂亮,又很能干,肯定会找到一个好男人的,你也别太担心。”
“但愿吧,你也费点心,别让她白把你当哥哥了。这丫头,老是夸你,我说我进娱乐场所都是陪客,她说你也常陪客就不象我,还让我学学你呢。唉,说实话,这些地方的女人,象你一样不沾更好,一沾了就没个完,象吸毒一样。玩了这个想那个,玩了年轻的又想玩处女,玩了一个还想玩双飞,国产的玩多了又想尝洋味。玩过以后呢?嘿嘿,有时想想也没劲。”
“呵,任主任,你这生活不知多少人想过呢。你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洋妞那诱人的胸部又在我眼前晃荡了一下。
“也许吧。唉~~~管它呢,只要高兴,怎么过都是过。哎,给你说的事儿你好好考虑帮一下。说实话,我也想到过找刘主任。不过呢,我和廖卫东都觉得你这人踏实、稳重,能帮上我不会害你。再说,呵呵,真要害你,你那妹妹还不杀了我?好好想想吧。”
“这个~~~~再说吧,哎,我就在这儿下。”

离家还有一段距离,尽管酒喝了不少,但头脑还挺清醒。
眼前却又是那洋妞的胸部在颤动,那翘臀在扭动。
我这是怎么了?刚才那么急迫地回来,不就是怕把持不住吗?这会儿倒舍不得了?
什么时侯我变成这样了?
摇摇头,自己都觉得可笑了。

巷子里飘来不知哪位同时代人正播放着的苏芮大姐的歌。
好久没听过了,苏大姐的歌听起来还是那样的亲切,可那歌词却又让人增添了一种深深的无奈:
……………
谁能告诉我,
谁能告诉我,
是我们改变了世界,
还是世界改变了我和你?
……………………

 楼主| 发表于 2006-6-16 19:40 | 显示全部楼层
半醉半醒之中走到了家门口,打开门一看,阿琼还坐在沙发上打盹呢。
等我洗完澡出来,阿琼已经醒了,张着那双我曾痴迷不已的现在仍很有风韵的眼睛怔怔地看着我。
一个多月没注意她了,发现她憔悴了很多,眼角的细纹更明显了。
突然有了种心痛的感觉。毕竟是自己深爱的发妻啊。

“这么晚了,睡去吧。”
不知怎么,这晚我没有去和儿子睡,而是主动走进了曾经属于我和阿琼共有可又已好久没走进过的房间。
床单床罩都是全新的了。
阿琼轻轻地爬上床,躺在我旁边,但没敢靠着我。
我叹了口气,一把搂过她,她马上紧紧地搂着我,把头埋在我怀里。
洋妞那紧裹的PP从眼前飘过,身体竟有了反应。
理智告诉我:别碰她,别的男人玩过的,你还要干嘛。
可理智没战胜生理上越来越强烈的反应。毕竟阿琼的身材还是很诱人的,而且回家前已有过一些胡思乱想了。
我极快地脱光了她的衣服,没有以前爱抚的前凑,轻车熟路地进入了她的体里。
不可否认,和阿琼ZA总是能感觉到生理的刺激,这正是我那么多年在花柳阵中都能守身如玉的源泉。
想到她将成为我的前妻,想到这副风韵尚存的身体将不再属于我,想到以后不知哪个男人继续接力享用这身体,更想到我迷恋了十年的身体她却奉献给他人享用,我心里很是悲伤,身体上的刺激却更强烈了。我紧抱着她的头,亲吻她的泪眼、她的嘴唇,双手死死地抱着她,好象她马上就要离开似的,她也紧紧抓住我,不断地迎合着我。

经过一阵激烈的纠缠后,我从阿琼身上下来,她去洗手间冲洗了一下,又拿来热毛巾仔细给我擦干净。忙完这些后事,她躺在我身边,紧紧抱着我。
“阿明,谢谢你。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这阵子我想了很多,也哭了很多,我爱你爱这个家你是知道的。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是我自己毁了自己的幸福,你怎么样都行,我都依你。”
“为什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其实我对他一直没好感的。去年圣诞节那天他让我去拿我们部门的红包,在他办公室是他强迫的。后来,后来我不知道怎么会昏了头的。唉~~现在后悔也晚了。我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你愿意怎样就怎样吧,只是觉得弯弯~~~~~~~~~唉~~~~”
“这阵子我也想通了。你不用太自责,毕竟咱俩是有过真感情的,都十年了,不用为这种事闹得不好看,那太没意思。慢慢让儿子适应一下再说吧。”
“哎,现在你经常整天整晚都不回来,我知道我没脸说你了,以后不管咱俩怎样了,你自己得注意点,毕竟在go-vern-ment机关工作,不比其他企业,有些方面还是要严一些。别因为我毁了你。”
搂着她的手紧了紧。

“下个月我就调到工商局去了。调令快下来了。”
我没问原因,也不用问。她老头子现在到政协挂个副主席名,尽管没啥实权了,但虎老余威在,这点事儿是小菜一碟。

也许是心里的包袱放下了,阿琼这晚在我怀里睡得很熟。

而我却酒意全无,很难入睡了。辗转反侧中,脑子里一片混乱,有时想的是不知和阿琼这样是不是很没面子,有时想的是陈红那痴痴的温情,有时却又想如何去操作S区的考核结果事,后来竟又是俄罗斯高妹那诱人的躯线……

唯独没有想起刘莹。后来想起这个晚上,我曾为此而惊讶,不过一下就释然了:她是我“仇人”的老婆,也许潜意识中我在刻意回避那JF和他身边的一切并以此回避自己的失败吧

 楼主| 发表于 2006-6-16 20:09 | 显示全部楼层
早上带着儿子弯弯刚要出门,阿琼叫住了我们:
“等一下,我也去。”
匆匆地打扮了一下,一家人走出了大门。
阿琼脸上的气色好了很多,眼角的纹路也不那么明显了。

一路上弯弯非常兴奋,一会儿跑前面让我们追他,一会儿站在我和阿琼中间拉着我们的手荡秋千。

学校的家长会也没有很多内容,无非是某些同学表现好,某些同学有了进步,再就是班级活动多了家长再掏点钱。

散会后,班主任刘老师叫住了我,让我一个人跟她去了办公室。
刘老师拿出一个作文本,翻开一页递给我,我一看,是弯弯写的课堂作文,题目是《我的爸爸》。

我的爸爸
我的爸爸是个干部,高高的个子(注:可能是在孩子眼中显得高吧),一双非常有神的眼睛总是笑眯眯的。
爸爸的工作很忙,他经常开会、出差,有时晚上和星期天还要加班。
爸爸只要没出差,晚上都回来得很早,陪我做作业,睡觉前还要给我讲故事。
爸爸很关心我的学习,只要在家都要检查我的作业,在我做错的地方用铅笔画上记号,让我检查改正。我实在不会的,他就耐心的给我讲,直到我完全弄懂为止。
爸爸自己也很爱学习,回家经常带着报纸和文件,吃饭的时侯看,上厕所也看。
爸爸最喜欢看《新闻联播》,只要他在家里,我就看不成七点钟的动画片了。
可是,爸爸现在经常出差不回来,有时侯好晚才回来,我都好久没听爸爸讲故事了。
爸爸好象不高兴,妈妈也不高兴。看到他们不高兴我好怕。
真希望爸爸能高兴起来,妈妈也高兴起来,他们高兴我就会高兴了。

看完儿子的作文,我的眼睛有点湿润。
“这孩子最近上课老走神,说了几次也没效果,看了这篇作文我才明白原因。”
“刘老师,这个作文本我能不能先拿回去一下?”
“没问题。你们做父母的,还是要随时注意孩子的感受,现在的孩子都很敏感。不要因为大人的情绪影响孩子,这对孩子的成长很重要。”
“知道了刘老师。谢谢您,我们以后会注意的,谢谢。”

出了刘老师办公室,心情异常沉重。
远远地看到弯弯和阿琼向这边关注地望着。
把作文本揣进衣服内袋,我调整了一下情绪,快步向他们走去。

“爸爸,刘老师是不是批评我了?”弯弯怯怯地看着我。
“哈哈,哪儿呀,刘老师说你学习很努力,表现很好,让我奖励你呢。嗯~~~~~~~~~你说,爸爸妈妈怎么样奖励你才好呀,要不,中午爸爸妈妈带你去吃卖当劳?”
“真的?太好了太好了,爸爸万岁。”儿子跳起来搂上我的脖子。
阿琼看着儿子的眼里满是慈祥的目光,让我也感受到了母爱的温馨。

吃完卖当劳,一家三口又去了公园,跳跳床,碰碰车,划船,这些以前都玩过的东西,小家伙今天玩得格外起劲。

晚上睡觉前我把儿子的作文本递给阿琼,她看过后泪流满面,不停地说“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我劝了好久都没劝住。

突然觉得现在的小孩子太懂事了,而这又好象是我们做父母的强迫他长大似的。
尽管他们的生活是我们小时侯连想都想不到的,可他们似乎并没有我们小时侯的单纯,没有我们小时侯的无忧,没有我们小时侯的天真无邪。
也许,我们的父辈们整天只是为了生活而挣扎,无暇他顾,而我们免除了生活挣扎之苦,却多了生活充足之后的迷茫。我们的迷茫,是否又会带给下一代人更多的迷茫?

 楼主| 发表于 2006-6-16 20:10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约而同地,我和阿琼都没再提起有关离婚的事。
在家里,我们都表现得很开心,一同陪儿子读书,一同陪儿子玩耍,儿子上床睡觉前每个人都充满温情地亲他一口。
在外面,一家三口常常显得很高兴地出去逛街,出去吃饭,在外人面前宣示着这个家庭的幸福与和睦。
只是,她已不是原来的发妻,我也已不是原来的我。我们的生活中再也找不到以前那种相濡以沐亲密无间的感觉了。

我也曾试图去改变,但没有多大成效。
没办法,只要进了这套房子,我就会想起曾经有另一个男人充当过应由我独享的男主人的角色,有时候我甚至还会怀疑充当过这角色的是不是还有他人。
尤其不能忘记的,是阿琼在其他男人面前对我的贬斥,尽管不排除那是在情欲高涨时的胡言乱语,但也暴露了她内心真实的情绪。
也许,成长于官宦之家的阿琼,潜意识里总是希望我能有更快的发展,使她能有更多面子上的满足,可我又一直疏于名利的追求,现在还只是这个职位,而她以前的竞争对手刘莹的老公却早早爬上了副处级,只怕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她内心深处早已对我有了失望乃至鄙视之意。

她现在的表现,只是一个跨进中年门槛的女人在奸情暴露后对婚姻即将破灭的后果的本能反应吧。
可她对我的失望之意,只怕再也不能消失了,也许,她早就暗中为当初那么匆忙地献身于我后悔了呢。

我明白,我和阿琼的缘分已经到头了。
维系我们的唯一纽带,只是我们共同的儿子了。

这天上午,陈红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中午去她那儿一趟。
到了她家里,她做好了饭菜正等着我。菜做得不怎么样,比阿琼的手艺差了很远,可确实花了番心思,我只好努力吞了两碗饭进去,并把菜碗弄了个底朝天,乐得陈红连眉毛都在欢快地跳动着。
饭后看她忙忙碌碌地收拾,我要帮她她不让,我只好搂着她看她收拾,恍然间又在体验初恋时的浪漫。

等她收拾完毕,照例是一番激情的碰撞。没想到我对这个人称会带来灾运的“白虎星”的身体竟越来越迷恋了,每次见了她都会有强烈的生理反应。

激情过后,她趴在我身边,边抚摸我边问:“哥,我舅舅是不是找你了?”
“是呀,怎么了?”
“你可别为难自己。想清楚。千万别让自己出漏子。”
“放心吧你。我不答应就是了。”
“这倒不必。但你要尽力而行”
听着女人的贴心话,心里异常感动,上班前忍不住又搂着她做了一次。
自己都吃惊于我那么快的恢复能力,怀疑是不是我的人生迎来了第二个春天。

 楼主| 发表于 2006-6-18 09:51 | 显示全部楼层
周三的主任办公会开过后,刘天明突然找我谈了一次话。
谈话的主题是,杨副主任六月初将调往S区当副书记,下月市委组织部将对我单位干部进行考核测评,这样我委就增一个副主任,刘天明已向市委举荐了我,按我在本系统的口碑,市委应该不会另选他人。
刘天明提醒我注意一下近期的行为,工作上要表现得更积极,为人处事要更圆滑。
末了,刘天明充满感情地说:“小吴啊,我是想把你培养成我的接班人呀,你可得给我争口气,这次要是不上去,以后只怕就得等很长时间了。”
心里对刘天明充满了感激之情。毕竟,我从没和他私下有过什么交易,连春节都没上他家拜访过,他想提拔我,纯粹是因为我在工作中从没给他添麻烦(当然,生活中也没给他添麻烦。上次他和那女子的事我可从没对他人说过),也纯粹是因为我平时谦恭的为人处事方式。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波澜不兴。

刘站长的药具站顺利定为优质服务试点,无偿的上级划拔的款项及器材也全部到位.具体申报手续是我“表妹”赵燕霞办的,所以办得很顺利。

办完手续那天下午,她到委机关找我,当时我正在宣传科谈点事,小朱见是我“表妹”,就给我打个电话把我叫了回来。
这丫头的衣服穿得时髦多了,人也精神多了,不过进我办公室时还是显得小心翼翼的。

“你来我这儿怎么不打个电话?”
“我在路上没找到公用电话。”

突然想起小朱老婆换了个手机,那旧“诺基亚”手机前几天还在办公室叫卖过,就把他叫了过来,让他把手机卖给我,我要给我“表妹”一个礼物。
这小子一听我表妹没手机,赶快把那手机拿过来,故作大方地交给赵燕霞:“老大的表妹,也就是我的表妹嘛,反正是个旧的,表妹你先拿着,等下次老大给我发多点钱,我再给你送新的。”
丫头不敢收,望了望我,我一看这小子非要穷大方,也不好打他的脸,就笑着告诉她:“你伟哥这么大方,你不收下就对不起他了。”
丫头羞羞地收下手机,倒没忘了说声“谢谢伟哥”。

等小朱出了办公室,丫头兴奋地打开包装盒出手机把玩着。
其实这手机小朱老婆也只用了几个月,不喜欢了,就换了新的。他老婆在审计局工作,新手机也不知是自己买的还是别人送的。

我问丫头有什么事,她说刚发了工资,刘站长说她表现好,这个月工资已按实际套改的发了,刘站长还说她有功劳,准备奖一千块钱。
我明白这是刘知道我不会收他什么,变着法子感谢我,当下也没说破,只是告诉她既然领导这么赏识她,她得努力工作。
谁知这丫头并不糊涂:“我知道单位是看你的面子,不过我会认真工作的。”
丫头说想请我吃饭。“表妹”第一次请我吃饭我当然不能打她的脸,就答应了,地点就在“刘大妈火锅店”,要她叫上她姐姐。

等她给姐姐厂里打通了电话,看看天色还早,我给阿琼打了个电话说不回家吃饭,就带赵燕霞去了移动营业厅,给她办了个手机卡,还给卡里面充了三百块钱。这丫头没推辞,只是看我的眼神里有一些异味,那里面似乎是水,又似乎是火,我佯装不知。

在“刘大妈火锅店”定了个小包间,见她姐姐还没到,我就教她用手机,开始她听得倒挺认真,后来发现她坐得离我越来越近了,吐出的气息有点急促,白葱般的手指有点抖动,眼神有点迷漓,弄得我也浑身发热不自在了。
定了定神,让她去门口接她姐姐,连说了两声,这丫头回过神来,弄了个大红脸,赶紧跑了出去。

她姐姐赵玉环脸蛋儿没她漂亮,瘦瘦的,比她矮了半个头,不过长得很清秀。
当时的第一感竟是:她胸部没什么内容,不象赵燕霞那胸部,内面似乎有什么东西非要往外钻似的。(不知不觉中,我更注意这些了,只怕真是堕落了?吃完饭后回家的路上暗骂了自己若干遍“牲畜”)

在赵玉环身上,看不到鲜嫩的青春,看不到妩媚的风情。
也许是生活的压力过早地落在了她身上,二十一岁的小女孩看起来有一种岁月的沧桑。

赵燕霞边吃饭边兴奋地给她姐姐说着单位的事,赵玉环笑盈盈地看着她,那眼神非常温柔,既有姐姐对妹妹的深情,似乎还包含着一种天然的母性,看得我都呆了半晌。

赵燕霞又拿出手机给她姐姐看,说是我的下属送给她的,我还给她买好卡了,我发现赵玉环的笑脸顿了顿,内面似有一丝不安。

赵玉环的话倒说得很得体:“吴哥,听小霞老说到你,早就想见见你。你是小霞的恩人,也就是我的恩人。我弟弟还小,我现在的希望就是小霞能过的比我好。我没有能力让她过上更好的日子,不过看到她现在过得比我好得多,我真是高兴。我很感激你。”
“这个,小赵,你别客气。我和小霞这丫头也是碰巧认识,其实当初也只是想和她们那儿的刘站长开开玩笑,不过这玩笑能让她过得好点,现在看来还是很值。小霞这丫头也很争气,她们那领导还给我打电话说她工作很不错呢。”
“不管怎样,我都感谢你。小霞,你可别忘了吴哥的大恩,在吴哥面前要做个好妹妹,别给吴哥丢脸。”
赵燕霞脸红红地瞟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赵玉环见了她那样子,半晌无语,最后叹了口气,对我说了番让我震惊的话:“吴哥,我没能力,以后希望你照顾好我妹妹。”
我呆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赶忙对赵玉环说:“小赵你别多心,我是觉得和小霞很投缘,帮她只是机缘巧合。以后只要我有可能,会尽量帮你姐妹俩的。”
“我就不用管了,让我妹妹过得好,我就安心了。”
她的话让我有了想哭的冲动。

什么时候我变得让人不相信我了?
在我的潜意识中,是不是真有着卑劣的目的?
难道我真变得这么坏了?

饭后回家的路上,想起赵玉环的话我就很郁闷,为了这郁闷我还跑到一个小酒吧喝了几瓶啤酒。
说实话,到那时为止,我还只是觉得赵燕霞很可爱,我也确实挺喜欢看到她,那是一种享受:她的笑脸展现的是青春无暇,笑声表达的是内心的欢乐。不象我所见到的一些生活阅历丰富的人,他们的很多笑脸只是脸上皮肉简单的堆积,很多笑声只是气息简单的流动。

赵玉环那话的意思很明显了:我和赵燕霞之间会发生点什么事,尽管我已有家有室,还比赵燕霞大了十几岁,赵玉环也不会管,不过我得对赵燕霞好点,要让她过上好日子。

想起赵玉环那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的小脸,我又有点明白了:
也许,是这几年生活的压力让她屈服于现实了。

在这个形势一片大好的国度,还有多少人屈服于无人理睬无人帮助的现实之中?

想想那些趁改革开放后管理不规范钻空子大捞了一把的新贵们的意气风发,想想某些go-vern-ment官员们为了能从这些新贵手中分到一杯羹而利用职权不遗余力出谋划策的丑态毕露,再想想我们那些著名的经济学家,他们一直充当着富豪们的吹鼓手,不仅从理论上阐述着中国贫富差距的“合理性”,并且还在不断地嚎叫“中国的贫富差距在可控范围里”、“不要仇富”、“要善待这些精英”,我深深感受到一种世态的炎凉。

为什么我们的go-vern-ment部门中总有那么些官员为了一己私利只考虑富豪们的利益而从不顾及民众的利益?为什么那些地方大员们在制订地方经济政策时只为了所谓的GDP增长指标而不真正地从占人口绝大多数的普通民众的利益出发呢?为什么就没有经济学家从理论上去论证如何善待我们的工人和农民呢?

我突然想自己也应该为自己做点什么了.

 楼主| 发表于 2006-6-18 10:33 | 显示全部楼层
任飞扬托我办的事,我利用数字游戏在汇报材料上做了些文章使得在主任办公会上,已把S区排除在三类县区之外,几天后任主任给我送来三万块钱以表答谢.我犹豫了好几天,最后还是没有退回.
就在这几天,我单位发生了一件大事,还把我牵连了进去,从此改变了我以后的人生轨迹 .

 楼主| 发表于 2006-6-18 10:36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天晚上把儿子哄睡着后,正和阿琼商量第二天去老丈人家吃晚饭的问题(从阿琼在家被我捉jian那天起就没去过),手机叫了起来,是信访科的老肖找我。
“明哥,帮个忙,不知方不方便?”
“肖哥,怎么了?你说,什么事儿?”
“我在城区防暴大队,能不能送点钱来?”
我明白了,又奇怪防暴大队怎么不上街抓偷抓抢抓杀人,却跑去抓黄了,这应该是治安大队或是派出所的事儿呀。

老肖的老婆下岗多年了。他老婆家里爹妈身体不好,加上和老肖感情上也不太好,所以老婆就带着小孩住在下面县里,老肖一个人住市里。老婆久不在身边,这老肖偶尔就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行里人都知道,但都没说破他。
现在这个肉欲横流的社会,一个四十来岁的大男人,虎狼之年,独身在外,不让他偶尔打打野食,难道非让他找个小的?

我曾说过在方便的时侯给他老婆在下属指导所找个事儿,但他老婆年龄大了,做行政吧文化水平太差,人又长得不咋样,弄了几家都没成。
不过这老肖为人确实不错,整天对人一副笑呵呵的脸,又肯帮忙,哪家水管灯管坏了,只要一个电话,他马上会过来弄好,行里上下没有不说他好的。

接完电话,考虑到防暴大队没熟人,就想找人带我去。
找谁呢?任飞扬、廖卫东都有关系,市局一个副局长我也认识,还有一些同事也有关系,可都不想惊动。后来还是想到了何其伟,他表弟今年刚升任城区分局刑侦大队大队长。
我马上给何其伟打了个电话。

从问话材料看,老肖确实和小姐干了那事。有何其伟表弟出面,这事儿就好办了点,原定的五千块钱不用罚了,问话材料也拿给我了。
不过由于不是一个大队的,人家公共安全专家同志也不能白忙活,我只好给了两千块辛苦费,出门时还得千恩万谢的。

老肖从里面出来时,除了两眼红红的,其他倒没什么异常。

请老肖吃宵夜,他非要拿瓶白酒,我只好陪他,边喝边宽慰他。
“肖哥,别放心上。这事儿算个屌。”我把材料丢给他,他拿过去一把撕了。
“明哥,谢谢你了。那钱明天我给你,这情我就欠你了。”
“呵,肖哥,这话见外了。咱哥倆还有什么好说的。”
再喝下去,老肖的话少了,只是不停地喝,偶尔冒出一句“公共安全专家的手毒啊”,再问他,他只是叹着气反复说“公共安全专家的手毒啊”。
我知道他在里面开始肯定顶着没承认,受了点皮肉之苦。进了那地方的人,要是不乖乖地掏钱,一顿暴打免不了,你就是没票小姐也要打得你签字认帐,这是众所周知的,所以我也没往心里去。

一瓶酒喝完时差不多一点了,我叫了出租车,顺路把他送到中行大院门口后就回家了。

本以为这事儿就这样了了。第二天一上班我要了辆车,和小朱去下面一个县X委调研工作,中午时分正准备吃饭,刘天明来了个电话,让我马上赶回市里,说是找我有急事商量。

回到单位,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其他人见了我都只是不自然地和我打个招呼,全没了平常见面时的亲热劲。
赶到刘天明办公室,几个副主任、纪检组长还有分管副市长都在,都是一脸凝重的神色。

原来老肖这天上午没去上班,信访科找他有急事,打他手机和家里电话都没人接。派人到他家敲门敲不开,打手机手机却在屋里响个不停。信访科长慌了,派人从屋顶绑绳子放了个小伙子下去,那小伙子推开门后一下子腿都软了:老肖下半身趴在沙发上,上半身扑在地上,头上乌黑的,嘴边全是血迹,早已死去多时了。

人死了,事儿就闹大了。派出所来人勘查现场,推定非他杀,是喝酒过量引发脑病而死,并提送医院检查具体是什么病。(那时派出所还不知道是防暴大队所为)
单位里急急把老肖的遗体送市人民医院,检查的医生弄了不久就下了结论:头颅受暴力击打导致瘀血而死,酒精只是小诱因。

为查清老肖挨打的原因,单位里作了番调查,有人看见老肖晚上是和我一起坐车回去的,刘天明马上打电话让我回来了。

一听是这事,我脑袋都大了:这人怎么说死就死了?

 楼主| 发表于 2006-6-18 11:41 | 显示全部楼层
出了人命,我也不好再隐瞒,就把昨晚的情况说了一遍。

到了这一步,委领导都坐不住了,下午刘天明亲自出马到公共安全专家局交涉。

晚上去老丈人家吃饭是没心情了,给阿琼打了个电话,她说她也听说这事了,已给她妈说不去了,还说又不是我P C也不是我弄死的人,让我千万别心急。

下班后去了何其伟那儿,他也听说这事了,见我去了就把他表弟叫来一起吃饭。
据他表弟说,城区公共安全专家局调查了一番,已经知道事儿是防暴大队弄的,可又怕公共安全专家局形象受影响,晚上他们局长将找委领导协商。
“这防暴大队不上街抓抢怎么上美发店抓黄?按说这不是他们管的事儿呀。”
“呵呵,明哥,这不算什么。我们刑侦队也经常弄这事儿,没办法,经费紧张,局领导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出事儿就成。”
“你们公共安全专家的打人可真有一手,当时老肖出来我怎么就一点都看不出受了那么毒的手呢?”
“嘿嘿,飞哥,现在都在整顿警风,外表看出来我们打人了对pol.ice形象不好啊。比这厉害的招数多着呢,你那同事要不说,后面的弄起来他更受不了。”
“那,这事儿会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还能怎么处理?你说我们这边会承认吗?” 他淡淡地一笑。
“我也卷入了这事儿,你看这事有什么办法解决?”他知道我与何其伟的关系。
“最好是私了,由局里拿点钱,家属不上告。
“那你们公共安全专家会拿多少钱?”
“这个也没有准头。有的几万就打发了,上次弄死一个,与市里一个领导有点亲,赔了三十万呢。你们这个,还是要单位里施点压,咬着点,十几万应该还是有可能的吧。这话算我没说啊。”


回家后一整晚没睡好,阿琼百般宽慰,还主动投怀送抱让我发泄闷气,但是都没起到什么作用。

 楼主| 发表于 2006-6-18 12:0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天刘天明又把我叫了上去,我一看,几个副主任、纪检组长和信访科长都在。
刘天明先说了昨天交涉的情况。
城区公共安全专家局局长晚上来找刘天明协商,说人死与公共安全专家局那边没关系,但考虑到公共安全专家局和委的良好关系,公共安全专家局决定给五万慰问金。软硬兼施的,刘天明纵有万般怒火却无从发起。
公共安全专家局长走后,区政法委书记又给刘天明来了电话,让他从“大局”出发把这事压下来。
后来区委书记也半夜打来了电话,希望我委协助区委共同维护好城区团结稳定的局面……

刘天明大骂了公共安全专家一通,还对我发了一通火,说我不该陪老肖喝酒。
我知道他的难处,老肖的家属到他那儿吵闹几次,各方面又给他施压,他本是一个火药筒子,只是当市X委主任后才收敛点,到了这时侯他也控制不住了。

几个主任一商量,这事儿还是先不闹大,毕竟当地势力得罪了,以后委的工作不好开展。最后决定先由纪检组长、信访科科长和我一起安抚家属,同时由纪检组长出面向公共安全专家局交涉赔补偿事宜,如果谈不成,再考虑下一步。

老肖的老婆没什么文化,对老肖本就不怎么在乎,可老肖毕竟是她老公,老公死了总得有个说法。
我们把情况对老肖家人亲属说了一下,他们都很气愤,要求委里出面,必须严惩凶手。

纪检组长又叫我上去,与信访科长一起商量第二天去公共安全专家交涉的事,他要我第二天陪同一起去一趟。

感觉这事儿难办:要是我的家人被打死了,我会让人一赔了之吗?

又觉得自己稀里糊涂卷了进来,弄得挺窝囊,晚上就没去灵堂陪老肖,而是叫上任飞扬廖卫东一起喝酒。

我把发生的事儿和他们说了,他们好久都没做声。

“城区防暴大队大队长我认识,市里一个领导的亲戚,具体哪个领导今天我就不说了。那小子是去年从部队转业回来的,今年刚升队长,这事儿要上告?只怕很难。”廖卫东先发了话。
“唉~~~~还是你那个同事钱不多啊。现在说是不允许M YP C,可那是对穷人说的,公共安全专家扫黄也就是扫那些长得丑点的女人和没什么大钱的男人。真正长得漂亮的,谁会在街头发廊里干?都藏在大宾馆呢。真正有钱的男人,都是去大宾馆和高档桑拿按摩房干事,那些地方要么和公共安全专家的串通一气了,要么就是公共安全专家的人开的,要么就是后台特硬公共安全专家不敢动。就说市里面开的那个XX大酒店吧,那还是市委市go-vern-ment接待要人的场所呢,除了前几年老温来那几天安闲点,哪天那歌厅的女人不是被人深夜带进了宾馆?哪天那儿的按摩房不是宾朋满座?公共安全专家派出所他敢进去抓赌扫黄?哼,借他们几个胆也不敢。”任飞扬叹了会气,又有点愤愤不平。
“金色年华”歌厅开始也被公共安全专家查了几次,现在每年给公共安全专家局交几十万(给部分局领导的进贡当然不算在里),除了全国性的扫黄打非活动时先打招呼再例行检查一番外,其他时候再也没人去查过了。

见我们又不说话,廖卫东发起了牢骚:“现在是什么世道。***老是搞些花名堂,以前是‘*讲’,现在是什么‘**代表’,又是什么"***教育"害得老子连新闻联播都不看了。哼,学来学去他们真会代表人民了?真先进了?代表人民先搞钱先搞女人差不多。***以前请那些王八蛋去玩,哪次老子玩的不是让他们挑剩下的?我姐夫想借这次的教育活动整顿一下party政机关的办事作风,几次下来他都摇头,总念叨‘积重难返’。市委书记都没了信心,你说这世道,唉~~”

最后廖卫东从法律的角度给我做了另一番分析:“这事儿太较真不行。你说是公共安全专家打死的,你拿证据出来呀。再说那天的材料不是你拿出来撕了吗?他们一口咬定没这事儿,你去哪儿取证?人家的出警记录只怕早就改了,你查也查不到。让公共安全专家的调查?昨天不是查了吗?让老子查儿子,能查出个***。让检察院去查?哼,一丘之貉。不过呢,公共安全专家也怕闹大,毕竟大家都心知肚明,所以现在唯一可行的,就是让公共安全专家多拿点钱,家属那儿还是劝劝别告了。妈的这帮王八羔子,拿的冤枉钱也得让他们多吐点出来。”

任飞扬也要我劝家属别告了,免得打虎不成反被虎咬,不过在赔偿问题上可以硬气点,要让公共安全专家多拿点赔偿金

发表于 2006-6-19 08:55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加油!!![em01][em01][em01]

 楼主| 发表于 2006-6-19 18:3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天上午张组长继续给家属做工作,但家属们仍是不依不饶。

见张组长劝说不了,我就给家属做了一番分析:一、老肖确实找了xiaojie,防暴大队可能打了,但那问话材料已经被老肖撕了,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公共安全专家打的,我们现在去找证据,可要是公共安全专家局毁了证据,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没直接证据告也没用。没见北京那边那么多告状的,有几个告响了?二、老肖这事儿不大好听,一泡狗屎本来不臭别挑起来臭,到时侯委里追悼会都不好开;三、委里一定会施加压力,让公共安全专家局作出合理的赔偿。

家属听了我的话,商量了一会,没再要求告状,而是要求公共安全专家局赔偿五十万。
按理说一条人命千金难买呀,可让公共安全专家局赔五十万这么多,公共安全专家那边怎么会答应?我只好告诉家属,五十万可能没有,但一定尽量争取多点。

在公共安全专家局协商赔偿问题时费了很大功夫,我们说家属要求最低三十万,公共安全专家局只愿意增加到十万。
张组长别看平时在行里气派很足,可见了人民公共安全专家也说不出什么硬气话,那帮公共安全专家几句话就把他唬住了。法制信访科长平常和公共安全专家局的还得打交道,也不敢说什么硬气话。
这黑脸只好由我来唱了。

见那帮公共安全专家的挺嚣张,我冷着脸告诉他们:这事儿很麻烦,家属要求严惩凶手,如果委里不处理好就要上告,说是告到中南海也要弄个明白。他们那帮乡里的亲戚把杠子什么的都准备好了,要把棺材抬到市委门口,还有人联系到了《**周末》和其他媒体,委里做了很大工作才暂时压住。这事儿真相怎么样相信大家心里都有数,弄大了只怕不大好,影响我们两家的关系不说,关键是直接影响到市公共安全专家的形象。最好的办法,还是多给家属点钱,让他们心里有个平衡,毕竟人家家里死了人。这人死的价值,说大不大,中国这么多人死掉几个就象死几只蚊子一样;说小呢也不小,死者的家人要是到处去告,尽管翻不了天,起点波浪是没问题的。反正人死了,他们闹成什么样子别人同情的都是他们,损害的还是公共安全专家的形象。公共安全专家局多给点钱,我们委里也好做家属工作。

双方又僵持了几个回合,后来市局来了一个副局长出面谈,最后双方达成了协议:公共安全专家局拿二十万,委里得保证家属别再闹事。
心里很是不爽,总觉得有点卖小菜讨价还价的感觉,那可是一条人命呐。

公共安全专家局说要等人火化了再给钱,见张组长要答应,我赶忙说不行,死人家属不拿到钱肯定不会同意火化,我们也不好做工作。
人都火化了,再找公共安全专家的要这笔钱?无异于与虎谋皮啊。

拿着支票回来给刘天明作了汇报,刘天明好久没出声,连抽了三支烟,才恨恨地说:“操他娘的,算他们厉害!通知财务科,委里另外拿十万出来,凑个三十万,把这事儿压下来。”
后来我才知道,在我们去公共安全专家局的那阵子,刘天明又接了好几个市里领导的电话。

对家属的说服工作由张组长与信访科长一起负责,这天他们给家属们说了协调的情况,家属一看有三十万,要是再闹又怕一分钱都没了,更何况人死不能复生,最后也同意了。

老肖的追悼会如期隆重地召开。
委领导全体出席,委机关的都参加了追悼会。
灵堂正面是刘天明亲笔所书的挽联:“毕生正直无私,一世勤劳可风。”
“正直无私”老肖似乎谈不上, “勤劳可风”却是委里男女们都能感受到的。许多女同事想起老肖的好处,都忍不住哭了起来。

刘天明亲自致悼词,这是委机关从没有过的。以前都是副主任致悼词,这次刘天明亲历亲为,可见刘天明在现实的压力下屈服之后心里的窝火与愧疚。

看着经殡仪馆美容师化妆后直挺挺躺在棺木里的老肖,又想起年初那道士所写的“每命五元”的横批,突然觉得人生实在太渺小。老肖之死尚能为他的家人带来三十万现金,我死之后又能如何?会不会连五元都不值?

又觉得老肖一死了之,倒也不见得不是他的理想去处。说不定他真去了天堂,从此再没了人世间所有的烦忧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挣扎呢。

发表于 2006-6-20 17:4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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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20 20:42 | 显示全部楼层

找机会搬个凳子,坐下好好看!

加油!

发表于 2006-6-21 15:12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楼主加油。[em01][em01][em01][em01][em05][em05][em05][em05][em05]

 楼主| 发表于 2006-6-21 15:32 | 显示全部楼层
(72):老肖的葬礼风风光光地结束了。
  同事们又恢复了往日的欢乐,都在兴奋地筹划着五一长假的行程。
  “人死如灯灭”——发明这句话的人真是高人,简直说出了人生的真谛。
  灯灭了,谁还会想起这盏灯曾经的作用呢?

  只是,老肖的死,却给我留下了很大的隐患,也影响到了我以后的生活,这倒是那晚我好心出面帮助老肖时所没想到的。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五一这天回了趟老家。
  老家的山还是那样的绿,老家的水还是那样的蓝,家门口那满树的桃花还是那样的鲜艳。
  只是爹妈越来越显苍老,头上日渐稀疏的白发和脸上堆积起来的重重皱纹标示着人生不能如桃树般只要春风吹过又会满树芬芳。

  阿琼回家后还是象以往一样,整天帮我妈做着家务。
  儿子也与以前一样,整天和我哥哥弟弟的小孩疯在一起。
  我妈常说我有福气,找了个好媳妇。以前我也常惊叹阿琼这个家里的独女怎么就这么会做家务,按说她应该是娇生惯养才对呀。
  有次我问她这个问题,她一把搂住我说:“傻瓜,这都不懂呀。我在家的确从不干家务,可现在长大了,有了你了,为了所爱的人,我什么都能学会,对我来说这就是件快乐的事。”

  看着她亲热地跟着我妈忙个不停,看着我妈那满足的神态,我心中不免黯然。
  要是我妈知道了阿琼把ye男人带到家里的事儿,凭她那老脑筋,不知会不会一下就魂归西天呢?

  第二天回市区后直接去了岳母娘家。
  老岳母见我们一家三口光顾,格外兴奋,准备了一大桌菜,把阿琼她哥嫂侄女都叫了过来,岳父又拿出两瓶精品五粮液,三个男人喝了个天昏地暗。

  趁阿琼帮她妈收拾碗筷之机,岳父把我叫到了书房,趁着酒意和我敞开了话题。
  “阿明呀,让你受委曲了。琼儿一时糊涂,这阵子悔得要死。你就原谅她吧,她非要调单位,也说明她心里知错了。我知道她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们一家人都喜欢你这你都知道。两口子互相体谅一下,这样才能过好一辈子,何况还得为我那外孙想想呢。”
  老岳父后来还说了啥我都没听清楚,只是觉得有一种苦味在心头萦绕。
  和另一个男人谈自己老婆出轨的事总是令人羞愧的,这会令自己感受到做男人的失败,尽管这男人是我老婆他爹。
  很奇怪以前和陈红说起这事时倒没有这种感觉。

  弯弯非要和他表姐玩,岳父岳母也有意把他留下以给我们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他哥就开车把我们送回了家。

  醉眼朦胧地看着阿琼收拾家里,突然发现穿着睡衣的她特别性感,等她过来擦拭沙发时,我一把拉住她,她没有挣扎,很温顺地任我把她的内裤扯下。我把她按在沙发上,在她身上肆意冲撞,盘弄得格外有劲,又想起看过的A片,便要从后面进入,阿琼也没阻止,只是蹙着眉头任我在她后面进出。第一次尝试后进的滋味,除了紧一点,其他倒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可毕竟是第一次,还是有一种惩罚她的快感。
  等我发xie完毕,阿琼拿来毛巾擦干净,又扶着我到床上躺下。我眼中只见阿琼有点忧愁的脸,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清晨醒来,阿琼光着身子偎在我身边,一只手又习惯性地握着我的下体。
  经过一夜的休养生息,精力已经恢复过来,看着她白白胖胖的PP,体里又有了冲动,便将手探入她的下面,揉搓了一阵,阿琼似醒非醒地叫了声久违的“老公”,更激起了身体上强烈的欲望。
  在我的折腾下,阿琼终于睡不着了,两人又大干了一场。

  没想到捉jian之后,我竟然对阿琼的身体有了更多的欲望,不知是他人的侵入让我重新感受到了阿琼的诱人,还是男性不服输的念头让人更容易兴奋?

 楼主| 发表于 2006-6-21 15:34 | 显示全部楼层

73):这天很晚才起床,看到阿琼走路别扭的样子,我忍不住哧地笑出了声。阿琼看我笑了,回过神来,脸红了一下:“还笑,都是你做的好事。”

我走过去一把搂住她:“怎么,是不是不愿意啊?”
  “去你的,不愿意还能怎么样啊。”
  感觉又回复到了以前温馨的时光。

  不过温馨的时光并没有持续多久。

  洗漱完毕,两人决定去超市逛逛。
  阿琼随意打扮了一下,深蓝色套裙衬出她成熟的身材,一双细长的媚眼仍能勾人魂魄,走到大街上,回头率超过百分之七十是肯定的了。

  正手挽着手体验两口子逛超市的感觉时,没想到迎面碰到了胡来和刘莹。
  胡来和刘莹见了我,都是满脸的不自在,只是不自在的内容各有不同。
  偷看一眼阿琼,她是一脸的冷漠。

  胡来和刘莹的出现,扰乱了我们继续逛下去的兴致。草草地走了一圈,随便买了点东西,又在外吃了碗牛肉米粉就回家了。

  刚到家,陈红来了电话,说是有点事要我过去。我赶忙对阿琼说:“出去有点事。”阿琼没反对,只是要我早点回来,晚上得去接儿子。

  赶到陈红家里,她刚上街买衣服回来,见我去了格外高兴,照例是一件件新衣试给我看,试内衣时非让我说性不性感,还把下身凑上来检验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早上刚做过,这会儿确实没了那欲望,陈红不依不饶,说我弄些假话哄她开心。为示惩罚,这丫头非拉着我去浴室给她搓背,为了表明真心,我只好用心给她从头到脚搓了几遍。没想到光搓背还不够,她洗完了还把我推到床上,极尽挑逗之能事,还用她那巧嘴亲遍我的全身,最后终于挑起了我的兴致,我硬撑着满足了她的欲望。

  那一刻突然觉得古代皇帝们很辛苦,我这一天才两个呢,他们三宫六院多少个呀,还不得累死?难怪很多皇帝都不长寿呢。

 楼主| 发表于 2006-6-21 15:43 | 显示全部楼层
74):接下来的两天或陪儿子在家做作业,或一家三口逛街逛公园。和自己的儿子在一起,总是其乐融融。

  五月六号这天轮到我值班。
  在办公室看了会报纸,感觉挺无聊,就给我那帮手下打电话让他们来陪我打牌,他们一个个正在家憋得慌呢,见有了借口,马上高声说“老大我就来陪你”。我知道他们说那么大声都是说给老婆或女朋友听的。
  刚安排好一天的活动,没想到手机又响了,一看,是赵燕霞的。

  “小霞,什么事呢?”
  “哎,我今天休息,让我姐也调休了,想去商贸城看衣服,你有空陪我们吗?”这丫头连哥都不叫,是不是不认我这表哥?莫非是嫌我年龄太大了?想想也是,该叫我表叔才对呀,当初我怎么就没认她做侄女儿呢?
  “噢,我这会儿正好值班呢。你们先去那儿,等会来人了我再给你电话吧。”

  倒很想去陪她们,可那帮手下就快来了,不好反悔呀,怎么办呢?

  正为难间,协会老刘没事溜我这儿来了,这可是个老牌棍,见别人打牌就想参加进去,却又十打九输,是机关的老“书记”了。一见他我就如见了救星,拉住他一直聊个不停。
  一会儿那帮手下过来了,这老刘刘非要参战,我只好装出不情愿的样子让给他,我那帮手下当然意见不大,毕竟能稳稳地进钱不是坏事。

  心神不定地看他们玩了两圈牌,找个借口回办公室给赵燕霞打电话,她们已经到了商贸城,听说我要过去,便说在商贸城门口等着我。
  匆匆给小朱交代了一下,让他有事打我电话,便赶紧下楼叫了辆出租车直奔商贸城而去。

  到了商贸城的正门,没见人影,正疑惑间,听到“我们在这儿”的叫声,转身一看,两个丫头正在一个小书店门口向我招手呢。
  走近她们,觉得眼前一亮,

  赵燕霞穿一件短袖T恤衫,下身一条紧身牛仔裤,衬得她凸凹毕现,更要命的是她那T恤前的V字领口,一条白白的鸿沟将胸口挤成两边,沟边那饱满的风情刺得我两眼发昏,让我既不好意思过多流连却又不忍心冷落那美好的风景。

  这丫头,才几天功夫就这样打扮,忘本呀,以后我得提醒一下她了。

  再看赵玉环,今天也穿得时髦了些,也是一条牛仔裤,只是不那么紧身;上身粉红色T恤是圆领,让我领略不到内面的风情,不过裸露在外的白白的手臂显出了她皮肤的本色。
  “人要衣装”这句话我这下可是真正感受到了。上次见赵玉环时她穿的是工作服,那工作服比较大,衬得她越显瘦小,今天换上这一身,加上脸上的气色又好,倒显出一种女人娇弱的媚态。

  陪她俩走了几圈,看她俩兴奋的表情,感觉是一个老爹陪两个女儿逛街似的,不免有点灰心,兴致没那么高了,脚步也没有那么利索了。

  到了一个比较大的店里,见她俩挑选的认真样,只怕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完事的,我就在店门口找了个凳子坐下来休息。

  远远地看着赵玉环,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四个字:“娇小玲珑”。这四个字用在她身上可真是贴切。
  想起那些献媚女人的词句:女人长得高大是为高挑,个子矮小称为娇小玲珑;女人的肩膀为香肩,脖子称为玉颈,手臂号为玉臂,连一双臭脚也说是玉足;女人流的口水叫香津,明明一身臭汗还美其名曰香汗淋漓,真由不得你不感叹中华文字之绝妙。

  这些文字大都是古人发明的,看来我们的祖先研究科学不行,研究女人倒挺在行呀。

  可是一想起中国古代四大发明,那是多么了不起的成就,后来不知怎么就没有人在这基础上更进一步了,倒让洋鬼子们学去后发扬光大反过来又欺负咱中国。
  可见不是中国人研究科学的能力有问题,而是中国自古以来都不流行研究科学,只流行研究情色,就象如今科学家仍不吃香,吃香的除了政客就是歌星影星一般。

  又想想比较熟悉的一些古代诗人词人,似乎大都是情色方面的行家,且每遇风流韵事,都会有感而发留诗留词以示纪念。只是他们的写实之作,却常为今人所曲解,他们九泉之下有知,定会掩嘴窃笑。

  这些文人sao客中,若论风流,当首推宋朝的东坡先生。这东坡先生可真是个花花肠子,有一首词写他少年之时路过别人家爬墙头看女人的感受:“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却被无情恼。”为何着恼?肯定是看女人有了少年冲动无处发泄因而生恼了。另一首词则形象地描述了他在老年之时仍恣意花丛之中的得意:“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看看,苏先生五六十岁的人了还做起少年之事:左边抱一个右边搂一个。偏偏苏先生左右抱美还不满足,还有着泡上洋妞的宏大理想,所以该词最后写道:“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那时侯的东坡先生就能想到朝西北方向去能泡上洋妞,真是佩服。

  比起同朝的东坡先生,李易安女士的记录就比教隐晦。李女士的丈夫有点早xie,可那时的女人地位底,她不敢公开表示不满,只能在写词赋诗时发泄一下闷气。记得新婚第二天李女士写了一首词,其中就说到这事儿:“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何为风骤?何为雨疏?何为海棠依旧?那意思分明是说新婚之夜她丈夫急急忙忙办了事,到第二天起床时她却还是个chu女嘛。

  唐代有个杜牧之,其才不在杜甫之下,可为人就差了很多。人家杜甫整天想着“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可牧之先生却喜欢大把银子去票级而且有点变态。曾有一首诗记录他等级 女提供特殊服务的情景:“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还有一首诗写过票级之后的假惺惺之态:“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TING花。”办了女人后面还骂女人不知亡国之恨,岂非太过虚伪?简直无耻之极。牧之先生后来好象银子不多了,欠下许多青楼女子花酒帐,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这可从他另一首诗中看出来:“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杜甫年轻时在长安偷看过杨贵妃的姐姐,对她们“态浓意远淑且真,肌理细腻骨肉匀”的风姿垂涎不已,只怕晚上常想着和她们共赴鸳梦呢。不过子美先生后期一直不得志,还弄得连茅屋都住不上,当然没心思去快活了。

  太白先生是个例外。印象中太白先生写女人的诗作很少,不知是不是太白先生喝酒太过淘空了身,对女人没了兴趣?反正没听说太白先生结过婚。

 。
  …………(呵呵,跑题了)

  “哎,在笑什么呢?”
  赵燕霞的叫声惊醒了正想到得意之处的我。

 楼主| 发表于 2006-6-21 16:32 | 显示全部楼层
76):吃完午餐,两个丫头说不逛了,便提着大包小包上了出租车,由于顺路,先把赵玉环送到离她那服装厂不远的一栋民居门口,赵燕霞在公司里有了个单身宿舍,赵玉环那单间现在和另一个女孩合租,也就不好邀请我上去坐,她为此连说了几声“陈哥不好意思”。

  到了赵燕霞宿舍楼下,她请我上去看看,我一想“表妹”的宿舍不去看一下也不好,便随她上了楼。
  这是一间小单房,里面一个单人床,浅蓝色的床单铺得平平的,一个大枕头上放着一只小绒狗,床头贴着一幅周杰伦的大像片,倒让人嫉妒这小子歌唱得不怎么样可又能成为那么多女孩的偶像。
  靠床边一个小书桌,桌面上放着几本书,其中会计资格考试教材《财务管理》摊开在桌面,似乎昨晚看过,我不由得赞许地点了下头。

  “哎,小霞,没想到周杰伦还能成为你的偶像呀。”我笑着打趣她。
  “不是。他的歌我又不喜欢听,这是一个同事那儿多的一张像,我就拿来贴了。不过他长得还是挺帅的。”
  既然他长得帅,我就没必要谈论他了,谁让我生就这副不讨女人喜欢的模样呢?再讨论下去我会失去自信心。

  “哎,你等会,我去洗个脸。”
  丫头端个脸盆出去了,

  坐着无聊,拿起她那考试教材翻了翻,是新版的,每本十五块。

  现在的会计资格考试用书每年都换新的,每套教材连同考试大纲及法规汇编差不多有一百块钱左右吧,去年全国有一百五十多万会计人员参考,那每年财政部光这一块的毛收入就有一亿五千万以上,再加上注册会计师、会计从业资格考试的教材以及报名费之类的,每年净赚个把亿应该没问题,这钱肯定不会进入国家预算。***,中央这些有权部门钱来得多容易。
  去年我参加过全国司法考试(差二十多分及格),每套教材三百多,好象全国有三十来万人报名吧,司法部净赚个几千万是轻而易举的了。人事部就不用说了,各种各样的资格考试都得打它的名号呢。据说现在各类技术工种都有从业资格考试,连营销员也有从业资格考试了,考试通不过你嘴皮子再厉害也不准搞销售。
  不知道以后农业部会不会来个农民从业资格考试,考试通不过的不准当农民?

  正胡思乱想着,敲门声响了一下,接着赵燕霞推开门,带进来一屋子少女的清香。
  丫头端来一盆水,里面泡着她刚洗过的一条毛巾,她让我先洗个脸。

  少女洗过脸的毛巾就是不同,擦脸上都能感觉到少女的清香,我不由得用那毛巾在脸上多擦了几把。

  收拾完毕,她坐在床头靠书桌的位置同我说话,我一抬头,便能看到她的V型领口,由于是坐着,那鸿沟两边的风景更是刺眼,也让我担心那全盘风景会全部泄露,赶快调转视线,感觉有心跳加速的倾向

  “小霞,怎么穿这种衣服,太扎眼,上班不能穿啊。”故做正经地教训起她。
  她脸上一红:“上班我没,我还从没穿过。今天想到你陪我们去我才换这件呢。”
  特意让我看?这可不妙。
  不妙是不妙,不过我的眼神总忍不住向那方向望过去。
  她似有所觉察,虚掩了一下,又把手拿开,那XP挺得更高了。

  为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便问起赵燕霞的工作,她说已经适应了,记帐编财务报表都没问题,她五一还加了几天班,就是在做四月份的帐和编财务报表。她还告诉我,一千块奖金都拿到手了。
  “你今年考试?”我指了指书本。
  “不是。报名时我还没毕业呢,准备明年考,不过得先考初级。这书是别人考过的,我拿来先看看。
  “不错,咱小霞还挺上进呢。”
  “不上进不行呀,这机会是你给我的,我可不能丢你的脸。”

  一时找不到别的话题,感觉有点局促,暗中看她一眼,发现她xiong部那儿起伏得更厉害了。
  “好了,我得走了。”还不走只怕我会把持不住。
  丫头一下就站了起来:“你就走啊?”
  “没办法呀,还得去值班呢。”

  “哎,衣服还没拿呢。”她低头把给我买的衣服拿了过来。
  “小霞,怎么没听见你叫我呀,老是哎哎的。”
  “我不知道怎么叫才好。叫你表哥觉得太生疏了。”
  “呵呵,不叫表哥还叫什么呀。随你吧,不过当着刘总和同事的面得叫我哥,别露了馅哦。”
  “好的。”丫头低着头,间或抬头扫我一眼,马上就是一脸绯红,

  “好了,我走了,有事打我电话。”

  赶紧下了楼,打车回到办公室,心还在蹦蹦地跳呢。
  躺在沙发上,长长地出了口气,为自己的当机立断而欣慰。
  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下,脑子里闪现的却总是赵燕霞那娇嗔的神态,那委屈的模样,那布满红晕的俏脸,那呼之欲出的丰R,那扭动着的紧绷的PP,感觉下身还在跳动,把手伸进去弄了一会,直到出了些秽物,方觉得心里平静了些。

 楼主| 发表于 2006-6-21 16:36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我这种人满大街都是呀,还用得着争?你真想用就随时来拿。”
  “说话算话,等会就去开个房。”
  开房?呵呵,那就免了吧。

  趁桃子去外面照看客人的间隙,我偷偷溜到楼上陈红办公室,她正躺沙发上养神呢,见我去了很是惊喜,不由分说先脱了我的裤子把我扑倒在沙发上盘弄了一回。
  感觉是她Q B了我似的。
  可又觉得被女人强 J的滋味真是一种享受,值得回味,难怪很多男人都盼着被强 J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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