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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索然无味

《本命年的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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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6-21 16:36 | 显示全部楼层
(77):五一过后又是一阵瞎忙。省主管单位发来传真,说近期将对全省X工作进行半年考核。
  又到了周末,这天宣传科周姐的女儿满十五周岁,按我们这儿的规矩,十五岁出童关,父母得整酒冲关。周姐请了好多的同事,再加上她老公李文电业局的那边的一些亲朋好友,弄了几桌酒席。这天周姐的哥哥周波也在,周波是省X委统计处副处长,有点实权,以前我们许多有关工作考核的信息(我们工作考核一般提前定好样本点,样本点在考核之前是保密的)都是通过他提前摸出的,经常接触,关系一直不错。又因他姐是我的手下,和我的关系就更热乎了。
  不过,这家伙在朋友圈里是个有名的花花肠子,四十五岁的人了,听何其伟说,还包了个二十来岁的小姐,据说那小姐黑黑的皮肤,身段长相气质都比他都老婆差远了,当然,年龄这个优势足以抵消一切。
  这天我把阿琼和儿子都带上了,单位其他同事的家属或对象都参加了,按理说都不会喝多,不过由于周姐丈夫单位电业局那边的人叫劲,单位几个男同胞最后都喝了不少。

  喝到最后周波要和我单挑,喝了五杯后我说周处长不行了,下次再喝。这家伙酒兴正高,说我不给面子,后来又抛出省X工作考核样本点已定好了这个诱饵,我果然上钩,让他给我透露个范围,这小子不置可否,说得看我的表现。

  既然是于公有利的事,我也只能不惜贱躯一博了。趁上卫生间之机给陈红打电话让她给留个包房,并给刘天明汇报一下,又给猪头打了个电话,让他马上先去来安排一下。
  和周波大战一通,等八杯喝完,两人都云里雾里称兄道弟起来,他说我这人很爽快,够兄弟,让我下次到省X委时再战。
  酒席散场后,我给阿琼说了一下,让她带儿子先回去,她关切地叫我少喝点,早点回去。
  我便拉住周波要去唱歌,这周波还在半推半就,上了车。
  到了“金色年华”,由于是周末,人不太多,领班小姐桃子一看是我,笑眯眯地把我们带到了包房,我悄悄让她找两个放得开的小姐,她嘻笑着出去了。
  等桃子再打开门,两个穿着性感、身材丰满的小jie跟了进来。
  看她们xiong部以上光光的,露着圆滚滚的肩膀,也没个衣带吊着,我疑惑那裙子咋就能不掉下来?

  我让她们坐在周的身边,周波假装不依,我笑着搂了一下桃子,她顺从地靠在我身边,周波这才罢了。

  三个人又叫了几瓶啤酒,趁着酒兴鬼哭狼嚎起来。
  一瓶啤酒下肚,周的手就不老实了,先是搂着小jie的香肩,不久那手就顺肩而下了。
  见他随意地乱M,我也不能扫兴呀,那手便也伸进桃子的内衣,触到很扎实的两个东西。倒很惊讶在这儿我也敢这么放肆了。

  桃子见我这样,哧地笑了:“吴哥,怎么现在这么大方了?以前叫你M都不M呢。”
  我凑近她耳边:“没法呀,不能扫这位爷的兴。再说,谁叫你这么漂亮这么性感呢?我可是早就落花有意了。”
  “嘻嘻,真的呀,看我去告诉红姐。”
  一听她要告诉陈红,赶忙把手从隐秘部位拿出来。

  “吴哥,逗你玩呢。这么怕红姐?”桃子又靠了过来,xiong部在我手臂上摩擦着。
  “不是怕她,只是你要告诉她,她不定怎么看她这哥呢。”
  “你呀,什么哥呀妹的,我还不知道红姐的心思呀。唉,你真是有色心没色胆,说,是不是上了红姐的床才这么怕她?”
  “哎哎,你可别乱说。我和她清清白白的兄妹关系你还不知道呀。”
  “谁个晓得呢。现在亲兄妹都能做,何况你们这种兄妹,我就不信你不想上了红姐。告诉你,想勾引红姐的人排着长队呢,再不下手可就晚了。”
  “你这死丫头,怎么老想着这些,是不是又想哪个男人了?”
  “想男人?哼,整天在这种地方,有什么男人值得我想的?就你还顺眼点,可我又争不过红姐。”

 楼主| 发表于 2006-6-21 16:40 | 显示全部楼层
(78):回到包房,桃子已经坐那儿了,我一落座她便一把搂住我低身问道:“说,是不是跑到红姐那儿去了?”
  “呵呵,你说什么呢,刚才你出去了,我不能在这儿当电灯泡呀,就到外面转了转。”
  “嘿嘿,哄谁呢,除了她那儿,这地方还有哪里值得你转的?”
  “死丫头,又乱说什么。来,唱歌。”不敢再和她斗嘴了。

  一起唱了几首歌,周波看了看表:“吴主任,到此为止吧。老唱也没劲,都弄出一身汗来了。”
  一听这话,我知道这小子想洗桑拿了。
  没办法,我只好陪周波去洗桑拿了。
  洗过桑拿,又给周波找了个小jie去按摩,周波非让我先进去,我只好叫了一个大波妹。

  要说这桑拿按摩房还真是个诱人的场所。经过桑拿高温薰蒸后,全身都已松弛,再躺在按摩房的床上,在房里暧昧的灯光下看着穿得薄薄的小jie翘着PP忙碌,感受着小jie饱满的胸部在皮肤上摩来擦去,体验着小jie温柔的小手在身上到处轻敲细捏,恍然间觉得自己身处人间天堂,那种温馨,那种情调,不由你不心猿意马。
  等等,这小jie按到哪儿了?按腿就按腿吧,那小手干嘛非总往大腿根部揉着?手臂还似不经意间常拂过我的裆部。
  幸好刚和陈红做了一次,体力还没恢复过来,尚能抵得住小姐的挑逗,但总这样下去自己也保不定会有什么事发生,赶紧起身给小jie写了五十块小费,让她扶着回到了大厅。

  这周波还真能干,一个钟不够,还非得加一个钟,不知是小jie的按摩手法确实高超还是按摩小jie风情万千让他留恋不舍?

  等周波出来时,我已在大厅的沙发上呼呼大睡了,小jie已不知去向,不知是不是进入了下一个角色。
  “吴主任,怎么搞的,你没搞?”周波叫醒我,表达着他的不满。
  我当然不能实话实说。

  现在市面上有句话,说如今这社会,只有“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piao过昌”的人之间的关系才会真正密切,我没考究过其真实性,这会儿也只能姑且信之了。

  “呵呵,周处,哪能和你那钢珠枪相比,我是个快枪手,三分钟先生。”
  “哈哈,你呀,还是进这儿少了,多弄几个小jie你就会游刃有余了。”

  在大厅交流了一阵泡妞的经验,周处又大大地表扬我这人够意思,说整个X市X系统他就看得起我一个,并告诉我,各市样本点后天抽定,到时要我一块去,随时告诉我。
  看来真应了那句话,我和周处这两个“一起piao过昌”的男人关系确实更亲密了。

  回到家里时已是一点多了,床头灯还亮着,阿琼披件上衣靠在枕上睡着了,一本书还拿在手上:一如以前我晚归时的情形。
  心里有点酸涩。

  轻轻地把书拿开,把她的手放进被子里,靠在她身后躺下,迷迷糊糊中她把我的手拉到她脖子下枕着,又靠在我胸前安睡过去了。

  刚在桑拿房的大厅睡过一阵,这会儿睡不着了,脑子里一片混乱。
  想想明天向刘天明汇报,样本点的事已搞定,他会如何赞许我。
  想想周波那家伙怎么还包小姐?也不怕纪委找他麻烦?你包就包吧,怎么不包个好点的?莫不是他整天看自己老婆白白的皮肤弄得眼疲了,要弄枝“黑牡丹”来调节一下?
  陈红呢?这会儿是不是搂着枕头进入梦乡了?她会不会梦见我?
  赵燕霞呢?床头那小绒狗是不是正在她怀里感受着那片迷人的风景?那饱满的tun部裹着一条什么颜色的小短裤?
  赵玉环在干啥?她和同事是一人睡一头还是两人共睡一头?两个女孩子睡一床,M着对方的胸脯她们是什么感觉?

  一双手禁不住在阿琼身上乱M起来,她的胸尽管有点下垂,但侧睡时握在手里还是很圆润;屁gu还是很有弹性,手感很好;腹部有了点赘肉,可更显得性感;那片三角地带还是暖烘烘的,手指头伸进去拨弄几下就有点湿湿的了。

  在我的挑弄下,阿琼有了反应,似醒非醒中她把我拉上身,两个人又热火朝天干了起来。由于刚被陈红“强 J”不久,这次做的时间很长,弄得阿琼都精疲力竭了还不能完事。为免阿琼起疑,赶紧想陈红的风情,又想赵燕霞的娇羞与丰满,还是不行,后来竟想着是赵玉环那娇小的身子在我身下扭动,方引得我大动一番结束了这次活动。

  看着怀里光着身子满足地沉睡了的阿琼,想起这次和她ZA好象是第一次幻想着和别的女人才能完事,不由得有点发楞。
  我们的生活确实已经改变了。

  她在我眼中已不如以前那般让我沉醉,我在她眼里只怕也早已乏味。
  我们曾经纯真的爱情,早已随着飘去的时光坠入世俗的深渊了。

  是的,我们还能在一起ZA。只是,这种动物本能的反应,还能“做”出我们以前火热的爱情吗?

 楼主| 发表于 2006-6-21 16:48 | 显示全部楼层
(79):没想到周一上午周波就来了电话:“哎,兄弟,明天下午我回省城,后天研研抽定样本点的事,你到底去不去呀。”
  想刘天明的安排,我不去也得去呀,赶忙答应下来。
  先给刘天明做了汇报,刘天明连声叫好,让我放下一切工作,先把样本点拿过来便于我们准备迎检。并安排我与周姐一块去。
  第二天下午和周波、周姐一起上省城,坐的是周波亲自开的一辆“皇冠”,由于周姐在车上,一路上只好开些半荤半素的玩笑。
  到省城已是晚上六点,在五星级的华星大酒店开了二间房。
  周姐来后就去周波家去看她的侄子去了,我自己吃过晚饭,已近九点,我便拿起包去周处家那边坐了一阵,。
  “周处,我知道那事儿有点难度,这是让你帮着公关的费用,省X委这儿我两眼一抹黑,不知道怎么做,只能kao你了。明天招呼些。”
  “这,好吧,这钱我拿着去给你们做工作。”周处无奈地把钱收下了。
  哼,跟老子假正经?做个屁工作,还不是进自个腰包了。

 

   (80):和周处道了晚安,刚回房间,手机响了,是周姐的丈夫(这家伙,我也了解,也不是什么好鸟,具说也有个小情人,不过他本人每天装的倒是很清高的,如个别看这贴的网民一样,整天说出话来好象什么不懂,其中比谁都老道,呵,又扯远了)打来的。
  “李哥,有什么指示?”
  “哎,现在我老婆没和你们在一起吧?”
  “没有啊,她一个人住那边房呢,怎么了,我去叫她?”我有点莫名其妙。
  “不用不用,我刚给她打了电话了。哎,阿明呀,我老婆问起我的事你可别乱说呀。”
  “呵呵,李哥,你有什么事呀,我可不知道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嘿嘿,这就好,拜托了兄弟。”
  挂了电话,觉得可笑。说不定这家伙现在是趴在那小姐身上给我打电话呢

  打开手提包,拿起两万块钱看了看,又塞进包里,一起丢进了大旅行袋里。

  一个人看了会电视,又觉得明天应该去省委party校走一趟,我们分管X委的朱副市长这个月在省委party校学习,毕竟来了省城不去看看也不好,便给朱副市长打了个电话。
  朱副市长一听是我的电话,问明了所住宾馆,说了声“我就来”,就挂了电话。
  弄得我很是疑惑:他要见我,让我去他那儿不就行了?这时候了他还主动来宾馆看我,这可是从没有过的事呀。

  没多久朱副市长就到了,进门后没有以前热情的寒喧,只是把手上的一条“芙蓉王”往床上一丢,就自己坐椅子上抽起烟来。
  朱副市长简单地问了下我来省城的目的,我把事儿说了一下,他脸上神色略好了一些。
  “朱市长,亲自过来,是不是有什么事要交代?”到底有什么事我得弄个明白。

  “吴明啊,你们委里那个职工的死是不是与你有责任?”朱副市长的一句话把我问懵了。
  “与我有什么责任?他去找小jie被公共安全专家抓住了,我只不过去把他弄出来而已。”
  “那你给我说说具体情况。”
  我把那天晚上和后面的情况详细给他说了一遍,他听得只是一个劲地抽烟。

  “怎么了,朱市长?”
  “唉,你们委里只怕是有人要对付你了,市委接到了举报信,说你和那个人一起去P C,被公共安全专家局抓了。那封信我看过,说得有板有眼,说两个人在江边一间发廊找小jie,被公共安全专家的给堵住了。进公共安全专家局后你让公共安全专家局的人一吓就全招了,没挨打,另一个开始顶着没招,被公共安全专家的毒打一顿。还说你们交了罚款放出来后,两个人一起去喝闷酒,那个被打的因为酒喝多了造成酒精中毒,回家就死了。几个书记们都看了举报信,让纪委派人去查清楚。本来这次提委副主任你是最热门的,我都在老板那儿说了很多次,基本上都定下来了。***这会儿又冒出这么个举报信,老板都发话了,说即使查清你没嫖,但在这件事的处理上还是有问题,不应该背着组织私下处理,这种人不能提拔,这几天只怕就要发话让你们委里另报人选了呢。基本上已成定局了。”
  朱副市长一些话说得我直发愣:“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我怎么变成piao客了?”

  “唉,你真没一起piao我就放心了。开始市委还准备把你办公室主任都给撤了呢,我给顶住了,说只要你没piao,主任就不能撤。委副主任当不当就那么回事,我这次来先给你透透风,让你有个心理准备。男子汉要大气点,但以后防人之心还是不能少。你还年轻,机会还多着呢。”

  我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机械地送走了朱副市长,机械地躺到床上,机械地点燃了烟。

  房间的电话响了,觉得那声音异常刺耳。
  “哪位?”我没好气地问道。
  “先生您好,我是Z大二年级学生,长相好,皮肤白,身材丰满,需要我上来为您提供服务吗?”
  “服你娘的逼务,你他娘的欠cao啊。”狠狠地把电话扣下。

  脑子里浮现那晚的情景,心里说:老肖啊老肖,你可好,一走了之,别人正好拿你这死人说事呢。我为你白花了两千块钱我也不找你要了,可我花了钱咋就买了这么个好呢?

 楼主| 发表于 2006-6-21 16:58 | 显示全部楼层
累啊[em05][em05][em05][em05][em05]

发表于 2006-6-22 17:57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就是更新再快点就更好了!

发表于 2006-6-23 23:01 | 显示全部楼层
能更新快点就好了!!!!!!!

发表于 2006-6-25 17:33 | 显示全部楼层
[em26][em26][em26][em26][em26][em26][em26]

发表于 2006-6-25 17:44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十一、

心里正焦燥不安,电话又响个不停。
“你他妈的X痒找别人去操吧。”我抑制不住怒火。
“雨飞,是我。”是周姐的声音。
“哦,周姐,对不起,还没睡啊。”我看看表,十一点了。

“朱处走了吧?我开始过去时正好朱处进你那边。”
“他走了。周姐,你有事?”
“没什么大事,只是准备找你说说话。”
“那,正好,我也睡不着,咱们下去喝点什么去不去?”
“好,去吧。”

周姐已经洗过澡,换了件米黄色套装,平常挽着的发髻放开了,一头乌发披散在肩上,显露出成熟女人的风韵。很惊讶周姐四十岁的人了竟有这么黑的头发和如此苗条的身材。

到了三楼的酒吧,找了个角落,让小姐给周姐上了杯果汁,又给我上了几瓶啤酒。

一口气,一瓶啤酒就见了底。
连喝了三瓶,感觉胸口不那么憋闷了。

“雨飞,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
“周姐,你觉得我这人在行里为人怎么样?”
“很不错呀,除了工作上的事爱较真外,平时和大家相处都很随和。其他部门的人,除了部分当经理的,都说你好呢,说你爱帮助人,讲义气。”
“我自认在行里处事没什么大错,可怎么还是有人告我的瞎状呢?都告到省里了,没别的好告,竟把老肖那事儿拿出来,说我和老肖一起嫖被抓了,他娘的,我陈雨飞再差也不会去找只鸡吧?”我又往嘴里灌了半瓶。

“这个事儿,老肖死后行里也有人传过,不过大家都说不可能,都知道真要是你们俩被抓了,凭你的关系怎么会挨打?老肖就更不会有这一劫了。行里有人这么传,只怕是有人想整你呢。为什么要整你呢?要说这信贷部刘天明暂时肯定不会交给别人管,大家都心知肚明啊。”周姐也是一脸疑惑。

“听说过朱行长要调走的消息吗?”
“朱行长要调走?这倒没听说过。这阵子我没心思去打听这些事。”
“朱行长要调池河市分行当行长,这样就有了一个副行长的空位,市行给省行报的是我,肯定有人知道这消息了,给省行告刁状,他娘的老子上不了了他们高兴了吧。妈的有本事来明的,使这些阴招他娘的算什么本事。”我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把旁边桌子上那对男女吓了一跳。

“唉,雨飞啊,不是我说你,你平常为人太过随意,一点都不讲心计,按政界的讲法,你这叫政治上不成熟。你要成熟点,多往省行领导那儿走走,凭你的能力,副行长早就上了吧。以前我也提醒过你,可你就是不放心上。”
“我没那么贱,为了个位子就东跑西跑的。”
“你呀,都大学毕业十几年了,怎么就还改不了你那书生气?你不跑,别人会跑,你跑好了更能施展你的才华,这对你对单位都好啊。”

“妈的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我好心帮老肖,还给他出了两千块钱呢,这钱不好要我也认了,怎么反倒惹了这一身骚?我自认在中行问心无愧,坦坦荡荡的,怎么就讨不到一点好?难道我非象别人一样只是整天跟着领导屁股转才好?”越说心越烦,忍不住又往嘴里灌了半瓶。
“雨飞,别喝了,这次上不了,以后还有机会,你还年轻。听姐的话,别喝了。”周姐坐到我旁边,拍了拍我的肩。
“周姐,我就是不服这口气呀。凭什么那些耍嘴皮子的能得宠,我只不过想干实事,反而总是讨不了好?”越说越心酸,我伏在周姐手上大哭起来。

感觉周姐拍着我的头在安慰我。
感觉周姐扶我站了起来。
感觉周姐扶我进了电梯,然后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发表于 2006-6-25 17:45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十二、

下身鼓涨的感觉憋醒了我,打开床头灯,急急跑到卫生间排泄了一阵。
朦胧中掀开被子,天呀,一具白晃晃的女人的身子躺在我床上。
心里一激凌,头脑清醒了大半,再一看,我头都大了:是周姐!

我做了什么了?怎么会这样?我还是个人吗?
我站在床边,不知怎么办才好。

也许我站在床头让周姐感觉到了,她翻了一下身就醒了过来,见我站在床边,她一下就坐了起来,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掩住胸部。

两人就那样对视了一会,还是周姐打破了沉默:
“雨飞,别站着,来,躺下再说。”周姐把我拉上了床。
“周姐,这,对不起,我不是人。”我没躺下,赤身坐在床上,面前的周姐也是光溜溜的側坐着。(现在想起当时那情景,竟觉得有点好笑)

“不要说对得起对不起好不好?昨天你喝多了点,我扶你回来,进来你就把我扑倒在床上脱了我的裙子,那时侯你的劲好大,后来那种事都没做完就趴在我身上睡着了。我怕你晚上有事,就没过那边去睡。我睡这儿就表示我没怪你呀。”周姐把我按倒在床上,赤裸裸的身子偎了过来。

我痴痴地躺在那儿,不知说什么才好。

“雨飞,说实话,是不是嫌姐老了不好看了?”
“不,周姐,你很漂亮,一点都不显老。”
“雨飞,李文在外面有了女人你肯定知道,昨晚我就是想问你这事的,看你那样也就没说。我也不知道哪点让他不满意,跟他十几年了,我什么都随着他。也许是我年老色衰没有吸引力了,唉,我是个女人,知道了他那些事又能怎么样?反正女人命苦。”周姐叹了口气。
“周姐,也许李哥不是那种人呢,别瞎猜呀。”我不由得搂起她安慰起来,
周姐不停地摇头,我不停地安慰着,不知怎么两人的嘴就含在一起了,不知怎么两人就融为一体了。

周姐那苗条的身体让我做起来很轻松,也许是她比我大,第一次和姐姐级的做爱,觉得比陈红比刘莹比阿琼都刺激,而这刺激让我的撞击更加有力,周姐在我的撞击下不断发出压抑不住的轻叫声,拼命把臀部往上凑着,让我充分感受到她体里激情的迸发,也刺激我将她推上一波又一波的高峰。

由于喝得过多,这次我竟然只有征服女人的快感,自己却没有达到高潮。从周姐身上下来时,下身还是微翘着,酒后剧烈的运动让我觉得很累。

周姐放好了水,说我昨晚没洗澡,让我躺到浴缸里,没想到她也坐了进来,给我揉肩搓背,给我清洗下身,让我感受到一种体贴,一种温情。
不知李文在家里享受过这等待遇没有?真有这等待遇他还在外面乱来那就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了。
突然又想到阿琼,她和胡来在宾馆里野合后不知会不会帮那奸夫清洗下身?

回到床上,周姐偎在我身边,一双手在我身上到处游走,很是舒坦。
“雨飞,是不是觉得姐很浪?姐以前从没这样过,李文找别的女人我早就感觉到了,心里一直憋的慌。昨天回来你脱我裙子时我抵挡过,不过你进到我身体里的时候我反而觉得那是我早就想做的事。现在真做过了,姐这心里倒平静了。”
我紧紧地搂了搂她,她更紧地贴着我。

“雨飞,那件事别太放在心上。这次上不去还有下次呢。放宽心,姐可不愿意你不痛快。”
“姐,我只是心里不服这口气。”其实经过这一番折腾,注意力转移了,我倒是不怎么想那件事了。
“好了好了,别想太多了。都三点多了,明天还得去办事呢,睡吧。”她关了床头灯,又象只小猫样钻进我怀里,拱了很久才找到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心里觉得好笑:这么大的女人了,怎么还象小姑娘似的?
也许,女人天生就希望让男人抱在怀里疼着,不管她年龄多大?

发表于 2006-6-25 17:46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十三、

下身的温热惊醒了我。
睁眼一看,周姐正撅着白白的屁股玩弄着我的下身呢,一会儿用脸贴贴,一会儿用嘴亲亲,让我很是受用。

“骚姐姐,又想了?”我拍了拍她的头,感觉心情大好。
周姐脸一红,嘴离了那地方,扑过来紧紧偎在我身边,一双手又不停地在我身上到处抚摸。
“周姐,几乎天天能见到的,别弄得生离死别似的。”
“别笑我。今天办完事只怕就回去了,我想好好感受一下另一个男人的身体。回去后咱俩还是好姐弟,只是再这样肯定不行了。毕竟姐也这么大年纪了,折腾不起了。”她支起身子一脸正经地望着我。
见她脸上不象说笑,我没再笑她。

我看了看表,七点半了,赶忙说钱进只怕要起床了,别让钱进看见了,周姐说她刚打电话过去了,钱进说他有点不舒服,九点半再起床呢。
这小子,昨晚那么早就开始折腾,只怕真是不舒服了。不知这会儿他是不是又干上了?
想象着他那胖胖的身子气喘吁吁地在小姐那纤细的身子上折腾,不由得暗笑了一下。
周姐这么早就给钱进打电话,看来是担心被钱进发现,只怕巴不得钱进下午才起床呢。

心里明白周姐的苦处和无奈,不由得怜惜起她来,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仔细欣赏周姐的身体,只有一个感觉:从没见过的白。
阿琼的白,陈红的白,都是黄里透出的白,而周姐的身体,竟是一片雪白,雪白的胸,雪白的臀,这雪白让那三角地带茂密的森林更显幽黑。
胸部规模不大,也许正因为不大,躺下后都还显得很坚挺。
没想到周姐平常穿得那么多,遮住的却是如此诱人的风情。
尽管年已四十,脸色不象身上那么白,眼角又有了鱼尾纹,皮肤也不那么紧,可这身上的白色还是能激起男人无穷的欲望。
也不知李文怎么想的,周姐这么白亮的身子,加上那么好的性格,竟也不能留住他的人。

“雨飞,别老看着我。进来吧,让姐彻底堕落一次吧。”满脸红晕的周姐使劲扳着我的腰部。
进入周姐体里运动了一阵,偷偷看了看两具扭动的身躯,黄色的身子压在雪白的身子上,在晨光的照射下,格外分明,格外刺激。
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息,酒意已退,体力有所恢复,加上周姐身体的轻盈,这次的感觉很轻松,也很有激情。周姐依然压抑着她的叫喊冲动,她的压抑让她的脸色看起来充满了痛苦,这种从未见过的痛苦的脸色又激起我更大的欲望,让我在摧毁她的念头中把她送上高峰,也让自己到达了欲望的顶点。

周姐穿好衣服回房去时,搂着我亲了很久。临走前周姐说:“雨飞,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谢谢你,回去后我们还是好姐弟,让我们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去吧。”

周姐走后,一个人躺床上闷神很久。
觉得对不住李文,我怎么真象时下流行语所说的“朋友妻不客气”了?
觉得周姐很可怜,风韵犹存的女人却常常得不到滋润,那种感受可想而知。
又觉得自己是真的堕落了,而且堕落得无聊,堕落得疯狂,堕落得无耻。
可这种堕落,又让我觉得刺激与满足。我好象很享受这种堕落。

突然起了一个念头:要是我真当了副行长,我还能享受这种堕落吗?

发表于 2006-6-25 17:48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十五

在大厅休息了一阵,他们几个陆续出来了,竟然都还是精神抖擞的,让我怀疑是不是电力部门钱发得多了那儿的男人平常都吃大补食品。
穿戴整齐,一个个都恢复了人样。出了桑拿房后与几位处长亲切握手道别并邀请他们去江都市,处长们都如布什接受老胡邀访一般“很高兴地接受了邀请”。

在钱进房里闲聊了一会。他问我爽不爽,我说不错,只是晕乎乎怎么洗的都搞不清,只知道清醒过来时是和小姐光身子躺床上,钱进哈哈大笑起来,告诉我贵宾房都是单独的桑拿间,小姐脱光了陪着一起桑拿,很爽。钱进连骂我几声土包子,说这一千块钱给我白花了。

回到房间,先冲了个澡,躺在床上回味着小姐的韵味,有点睡不着,看看表,快十二点了,不知周姐睡了没有?
给周姐房间打了个电话,周姐一听是我,态度很冷淡:“回来了?”
“回来了。刚洗完澡。”
“玩好了?”
“周姐,我又没玩什么。”
“和他们几个在一起了能玩出什么我还不知道?”
“我先过来给你汇报。”
“不用了,我睡了。”
“我马上过来,你开门。”不由分说挂了电话。

门是虚掩着的,我溜了进去,周姐穿着睡衣坐床上假装看电视呢。
走过去坐在周姐身旁,周姐往一边躲了躲,一脸的冷漠。

“玩得很高兴吧。”周姐冷着脸说的。
“高不高兴你检查一下就知道了。”没容她反应过来我爬上床一把抱住她,张嘴就要亲她,她使劲挣扎着,边挣扎边骂“陈雨飞你这混蛋”,待我伸手从睡衣下拉脱她的短裤进入她的体里,她才停止了无谓的反抗。

“姐姐,想我了?”我亲了一下她的脸。
“你一个人去玩得高兴,把我一个人丢这儿。”她竟然委曲地哭了起来,让我怀疑女人是不是一辈子都长不大。
“对不起,好姐姐,我也没办法呀,和他们在一起不做做戏也不大好嘛。是有小姐,他们可能都玩过,可我真没玩。好姐姐,有你在这儿,就是天仙在我身边也打动不了我呀。”我爱怜地亲着她的泪眼。
“你就会说瞎话哄我。”
“姐,我嘴上哄你可它不会哄你呀。”我下身使上了劲。
在我的呵哄下,周姐终于不哭了,不过她未干的泪眼倒刺激着我用更猛烈的行动来心疼她。

待两个人平静下来收拾干净后,周姐又紧紧地搂着我。
“雨飞,我完了。”
“怎么了姐?”
“我回来后,这脑子里老是想着你。”
“想我怎么就完了?想就想嘛。”
“猪啊你。”周姐轻轻掐了我一下,这一掐倒让我想起了陈红。我心里动了一下。

“好姐姐,别想那么多了。反正都还在信贷部,你要想我了就来我办公室汇报工作,我想你了就去你那边指导工作,方便得很。”
“我就怕这个呀。”

“好了好了,别担心太多,担心多了会老的,到时侯我姐姐就不漂亮了。乖哦,睡觉。”
关了灯,搂着周姐,这一晚睡得格外香。

第二天八点半就赶到省公司,找老总签字,到银行进帐,一切顺利。
让我没想到的是钱进把另一笔两千多万的资金也一并打到了中行帐上,这一下子城区支行就新增存款一亿七千多万。我不由得嫉妒李中仁了。

回去的路上钱进很兴奋,不断地说着黄色笑话,把周姐也逗得哈哈大笑。从反光镜中,看得出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悦。
钱进一下进帐八万,当然更没理由不高兴了,路上还不断地说要与江都中行加强合作呢。

离江都市越近,我的心情倒是越沉重。
我想起了有人写告状信的事,胸口又有了堵的感觉,不过在车上没显露出真实情绪,还是与钱进开着玩笑。
偷偷一看,周姐也开始有些黯然之态。

现实是真实的,更是残酷的。
离现实越近,我们就越能感受到面对现实的那份无奈。

发表于 2006-6-25 17:50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十六、

钱进的车开得挺快的,到市区时还不到中午十二点。
钱进先送我到家,相约以后多多联系,然后送周姐回电业局大院去了。

阿琼的调令刚下,还没去上班,这会儿正在家里收拾着。

给我收拾行李时阿琼看到了那两万块钱,问我是哪来的,我说是城区支行给的招待费。
阿琼紧紧盯了我一阵:“家里不缺钱用,你要用钱找我拿就是了,别犯诨啊。”
“你看你说哪儿去了,这是借的三万块钱,一万块钱都没用完,我还得交回去报帐呢,都有发票的。”我把住宿费餐费发票拿出来给她看了看。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提醒你,别眼馋钱。咱家那些钱够用了,别眼红人家钱多。”
“我知道了,下午我就会去报帐还钱,你放心。”
心里还是有点感动:这就是亲情。

下午上班后给刘天明汇报了省城之行的情况,刘天明听说一下子弄来一亿七,很是高兴了一阵,开玩笑说李中仁应该给奖才行。

刚回到办公室,李中仁就来了电话:“飞机婆,你够意思,一亿七啊,都到帐了,我差点都晕倒了。今天晚上城区支行班子成员和中层干部全体出动,为陈雨飞经理接风洗尘。”
“呵呵,李大行长,别那么兴师动众。我是从那儿出来的,总不能忘本不是?有机会做点份里的事是应该的嘛。吃饭就免了,以后再说吧。”
“飞机婆,咱哥俩十几年交情了也不多说,反正你这情我先领着。晚上就别推了,已经定了滨江酒店一号包房,下班时我派车来接你。”
我说了周姐的一番功劳,李中仁忙说一起接,让我给周姐打个招呼。

给周姐那边打了个电话,她过来后一脸平静。
我把李中仁晚上请客的事儿说了一下,她想了一会说:“陈经理,晚上我就不去了,刚回来,家里还没收拾好呢。”
我正要劝劝她,她阻止了我,轻轻地说:“雨飞,你一个人去算了,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些场面,别为难我,我也想调整一下。”说完就回她那边去了。
回味着周姐的话,呆了很久。

马涛送过来几份贷款申请资料,我看了看,发现各支行信贷人员的写作能力经我上任以来的几次专项培训后已经大大提高了,每个项目的评价报告都写得滴水不漏,让我从中挑不出毛病,倒怀疑自己在培训班上毫不保留介绍自己的写作经验是不是有点失策,又怀疑这帮小子是不是找准我的喜好专写些对我口味的东西。

偶尔想起朱处所说的告状信,一时有点心烦,到别的部门转了转,开了些荤素相间的玩笑,再回办公室时就抛诸脑后了。
毕竟不能老为这些烦心事活着,谁没事闲得慌爱查就去查吧。

想起一件要紧事,马上拨起了电话。
“老大,是我,雨飞。”
“哈,二弟你回来了?晚上过来吃饭。”那天“结拜”过后,经不住廖卫东的强烈要求,三个人改了称呼,不过仅限三个人私下叫叫,对外还是象以前一般。
“晚饭就不过来了,城区支行那边晚上请吃饭。老大,贷款申请报告递到城区支行没有?”上周我抽空去任飞扬那儿按中行的要求把贷款申请资料整理了一下,交待他赶快报。
“上个周末那报告已经交给城区支行信贷部的李刚了,等着他有空去厂子里考查呢。哎,二弟,是不是你带队去考查一下算了?”
“还在支行走程序,我不能明着出面。晚上他也一起吃饭,我先催催他,他报上来后就好办了。明天你就请他去考查,按我说的做就是了。”
“要不,你吃完饭咱俩一起去卫东那边商量商量?”
“吃完饭我得回去了,两天没见儿子了,怪想的了。“
“哈哈,二弟不是舍不得你那宝贝儿子,是两天不见弟妹憋得慌吧。那行,明天再说。”
放下电话,一阵苦笑。
他们不知道我和阿琼现在的状态,真以为我还象以前一样几天不见阿琼就猴急呢。

清点了一下去省城的发票,把李中仁给我的那一万块差旅费剩下的钱连同发票塞进了一个信封,没给钱进的那两万块钱我犹豫了好久。
想起老肖那事儿费力没讨好反惹一身骚,这次要是说留两万没给钱进,别弄得城区支行还以为我只给钱进五万我自个留了三万呢。
最后还是把那两万块钱锁进了抽屉。

看看已快到五点了,赶忙给阿琼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城区支行请客接风一事,阿琼只是嘱咐我少喝酒,早点回去陪陪儿子。一听到儿子我心里就涌上一股柔情,马上向阿琼保证少喝酒,吃完饭就回去。

下班前李中仁亲自过来了,接了我给他的信封,又闲聊了一阵。听说周姐不去吃饭,他又过那边劝了周姐好久,周姐坚持说有事去不了,李中仁只好作罢。
我心里明白周姐为何不去了,没过去劝她。还是让她先“调整”一下吧。

赶到滨江酒店时,城区支行的副行长及中层干部都已经到了,都是老熟人,免不了一阵寒喧,待入席时,让李中仁推我坐了首席。这家伙,给他搞了一亿七的存款,只怕这会儿把以前所有对我的不满都丢九霄云外去了。

据说这一号包房前几年宴请过老江,若是真的,那我坐的一定就是老江的位置了,一时间觉得身价高了很多。

菜很丰盛,还上了只大龙虾,装龙虾的那盛具倒真象一条龙呢,不过那龙头狰狞地对着我,让我感觉有点不爽,不经意地转了下转盘,待龙头不对着我了,心里方安稳了些。

都是以前的老同事,喝起酒来就很随便,当然,先还是每人都敬了我一杯。幸好这次李中仁没存心灌我,用的是六钱左右的小杯,十几杯下肚才没有翻江倒海。

席间李中仁和我谈起今年的信贷计划,说存款托我的福是没问题了,贷款指标上希望我给他想想办法。他又说起那个捷达服饰公司的贷款问题,让我有空去看看。
我心中一动。捷达服饰公司是小朱他们落实的,从材料上来看是个不错的贷款对象,上次的信贷审批委员会例会上我只忙着益民大药房那笔贷款,在这笔贷款上倒真没怎么在意,好象审委会最后的意见是民企的贷款不能上得太快,先做一笔成一笔吸取经验再加大力度。
当下先含糊着答应了。

酒到半酣,借上卫生间之机将信贷部经理李刚叫了出去。
李刚是省财院毕生的大学生,刚进支行时有点恃才自傲得罪了两个老同志,被下放到储蓄所数了一年多的钞票,弄得灰头灰脑的,后来我把他要到支行信贷部,他的日子才过得开心点,以后做信贷部经理也是我提的名,应该算我的心腹了。
问了问城区支行最近要报的项目,顺便提到三江机械公司是个好项目,让他去考查考查,争取尽快上报。

酒席散场时已是九点多了,李中仁要再搞点什么活动,我推说今天不去了,得回家陪老婆孩子,李中仁也没久留,拿出两条极品“白沙”丢给我,让司机送我回家。
也许他的想法和任飞扬一样,以为我要急着回去找阿琼亲热吧。

回到家里,儿子已经上床睡觉了,阿琼坐沙发上看电视。
阿琼给我放好了水,过来拉我去洗澡,我一把搂住她,要她陪我去洗,她让我别瞎闹,把我推进浴室就关门出去了。
觉得自己很是无趣。

躺在浴缸里,想起前晚(应该是昨天凌晨吧)周姐陪我洗澡的情景,一具白亮的女人身子在身边晃动着,一双柔软的纤手涂满浴液在身上游走着,偶尔还张嘴亲我一口,那是多么惬意啊。
可阿琼为什么就不愿意那样伺侯我呢?周姐这会儿是不是在陪李文洗澡呢?
随之一阵苦笑:周姐肯定不会陪李文洗澡,正如阿琼不肯陪我一般。光身子看了十几年,各个部位都清楚了,摸对方就如摸自己身上的皮肤一般,哪还有那激情陪你洗鸳鸯浴。



发表于 2006-6-25 17:51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十六、

钱进的车开得挺快的,到市区时还不到中午十二点。
钱进先送我到家,相约以后多多联系,然后送周姐回电业局大院去了。

阿琼的调令刚下,还没去上班,这会儿正在家里收拾着。

给我收拾行李时阿琼看到了那两万块钱,问我是哪来的,我说是城区支行给的招待费。
阿琼紧紧盯了我一阵:“家里不缺钱用,你要用钱找我拿就是了,别犯诨啊。”
“你看你说哪儿去了,这是借的三万块钱,一万块钱都没用完,我还得交回去报帐呢,都有发票的。”我把住宿费餐费发票拿出来给她看了看。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提醒你,别眼馋钱。咱家那些钱够用了,别眼红人家钱多。”
“我知道了,下午我就会去报帐还钱,你放心。”
心里还是有点感动:这就是亲情。

下午上班后给刘天明汇报了省城之行的情况,刘天明听说一下子弄来一亿七,很是高兴了一阵,开玩笑说李中仁应该给奖才行。

刚回到办公室,李中仁就来了电话:“飞机婆,你够意思,一亿七啊,都到帐了,我差点都晕倒了。今天晚上城区支行班子成员和中层干部全体出动,为陈雨飞经理接风洗尘。”
“呵呵,李大行长,别那么兴师动众。我是从那儿出来的,总不能忘本不是?有机会做点份里的事是应该的嘛。吃饭就免了,以后再说吧。”
“飞机婆,咱哥俩十几年交情了也不多说,反正你这情我先领着。晚上就别推了,已经定了滨江酒店一号包房,下班时我派车来接你。”
我说了周姐的一番功劳,李中仁忙说一起接,让我给周姐打个招呼。

给周姐那边打了个电话,她过来后一脸平静。
我把李中仁晚上请客的事儿说了一下,她想了一会说:“陈经理,晚上我就不去了,刚回来,家里还没收拾好呢。”
我正要劝劝她,她阻止了我,轻轻地说:“雨飞,你一个人去算了,你知道我不喜欢这些场面,别为难我,我也想调整一下。”说完就回她那边去了。
回味着周姐的话,呆了很久。

马涛送过来几份贷款申请资料,我看了看,发现各支行信贷人员的写作能力经我上任以来的几次专项培训后已经大大提高了,每个项目的评价报告都写得滴水不漏,让我从中挑不出毛病,倒怀疑自己在培训班上毫不保留介绍自己的写作经验是不是有点失策,又怀疑这帮小子是不是找准我的喜好专写些对我口味的东西。

偶尔想起朱处所说的告状信,一时有点心烦,到别的部门转了转,开了些荤素相间的玩笑,再回办公室时就抛诸脑后了。
毕竟不能老为这些烦心事活着,谁没事闲得慌爱查就去查吧。

想起一件要紧事,马上拨起了电话。
“老大,是我,雨飞。”
“哈,二弟你回来了?晚上过来吃饭。”那天“结拜”过后,经不住廖卫东的强烈要求,三个人改了称呼,不过仅限三个人私下叫叫,对外还是象以前一般。
“晚饭就不过来了,城区支行那边晚上请吃饭。老大,贷款申请报告递到城区支行没有?”上周我抽空去任飞扬那儿按中行的要求把贷款申请资料整理了一下,交待他赶快报。
“上个周末那报告已经交给城区支行信贷部的李刚了,等着他有空去厂子里考查呢。哎,二弟,是不是你带队去考查一下算了?”
“还在支行走程序,我不能明着出面。晚上他也一起吃饭,我先催催他,他报上来后就好办了。明天你就请他去考查,按我说的做就是了。”
“要不,你吃完饭咱俩一起去卫东那边商量商量?”
“吃完饭我得回去了,两天没见儿子了,怪想的了。“
“哈哈,二弟不是舍不得你那宝贝儿子,是两天不见弟妹憋得慌吧。那行,明天再说。”
放下电话,一阵苦笑。
他们不知道我和阿琼现在的状态,真以为我还象以前一样几天不见阿琼就猴急呢。

清点了一下去省城的发票,把李中仁给我的那一万块差旅费剩下的钱连同发票塞进了一个信封,没给钱进的那两万块钱我犹豫了好久。
想起老肖那事儿费力没讨好反惹一身骚,这次要是说留两万没给钱进,别弄得城区支行还以为我只给钱进五万我自个留了三万呢。
最后还是把那两万块钱锁进了抽屉。

看看已快到五点了,赶忙给阿琼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城区支行请客接风一事,阿琼只是嘱咐我少喝酒,早点回去陪陪儿子。一听到儿子我心里就涌上一股柔情,马上向阿琼保证少喝酒,吃完饭就回去。

下班前李中仁亲自过来了,接了我给他的信封,又闲聊了一阵。听说周姐不去吃饭,他又过那边劝了周姐好久,周姐坚持说有事去不了,李中仁只好作罢。
我心里明白周姐为何不去了,没过去劝她。还是让她先“调整”一下吧。

赶到滨江酒店时,城区支行的副行长及中层干部都已经到了,都是老熟人,免不了一阵寒喧,待入席时,让李中仁推我坐了首席。这家伙,给他搞了一亿七的存款,只怕这会儿把以前所有对我的不满都丢九霄云外去了。

据说这一号包房前几年宴请过老江,若是真的,那我坐的一定就是老江的位置了,一时间觉得身价高了很多。

菜很丰盛,还上了只大龙虾,装龙虾的那盛具倒真象一条龙呢,不过那龙头狰狞地对着我,让我感觉有点不爽,不经意地转了下转盘,待龙头不对着我了,心里方安稳了些。

都是以前的老同事,喝起酒来就很随便,当然,先还是每人都敬了我一杯。幸好这次李中仁没存心灌我,用的是六钱左右的小杯,十几杯下肚才没有翻江倒海。

席间李中仁和我谈起今年的信贷计划,说存款托我的福是没问题了,贷款指标上希望我给他想想办法。他又说起那个捷达服饰公司的贷款问题,让我有空去看看。
我心中一动。捷达服饰公司是小朱他们落实的,从材料上来看是个不错的贷款对象,上次的信贷审批委员会例会上我只忙着益民大药房那笔贷款,在这笔贷款上倒真没怎么在意,好象审委会最后的意见是民企的贷款不能上得太快,先做一笔成一笔吸取经验再加大力度。
当下先含糊着答应了。

酒到半酣,借上卫生间之机将信贷部经理李刚叫了出去。
李刚是省财院毕生的大学生,刚进支行时有点恃才自傲得罪了两个老同志,被下放到储蓄所数了一年多的钞票,弄得灰头灰脑的,后来我把他要到支行信贷部,他的日子才过得开心点,以后做信贷部经理也是我提的名,应该算我的心腹了。
问了问城区支行最近要报的项目,顺便提到三江机械公司是个好项目,让他去考查考查,争取尽快上报。

酒席散场时已是九点多了,李中仁要再搞点什么活动,我推说今天不去了,得回家陪老婆孩子,李中仁也没久留,拿出两条极品“白沙”丢给我,让司机送我回家。
也许他的想法和任飞扬一样,以为我要急着回去找阿琼亲热吧。

回到家里,儿子已经上床睡觉了,阿琼坐沙发上看电视。
阿琼给我放好了水,过来拉我去洗澡,我一把搂住她,要她陪我去洗,她让我别瞎闹,把我推进浴室就关门出去了。
觉得自己很是无趣。

躺在浴缸里,想起前晚(应该是昨天凌晨吧)周姐陪我洗澡的情景,一具白亮的女人身子在身边晃动着,一双柔软的纤手涂满浴液在身上游走着,偶尔还张嘴亲我一口,那是多么惬意啊。
可阿琼为什么就不愿意那样伺侯我呢?周姐这会儿是不是在陪李文洗澡呢?
随之一阵苦笑:周姐肯定不会陪李文洗澡,正如阿琼不肯陪我一般。光身子看了十几年,各个部位都清楚了,摸对方就如摸自己身上的皮肤一般,哪还有那激情陪你洗鸳鸯浴。



发表于 2006-6-25 18:12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十七、

第二天中午正在招待县支行信贷部的人吃饭,赵燕霞来了个电话,说她姐找我有点事,问我能不能去她那儿一趟。

饭后赶到赵燕霞宿舍,两姐妹正说着话,见我去了,赶忙站起来迎接。赵燕霞见我头上有汗,拿起她的毛巾就在我脸上擦了几把,当着赵玉环的面弄得我很尴尬。

看看坐在床边的姐妹俩,一个丰满一个苗条,真是燕瘦环肥各有千秋,哦不对,用在她姐妹俩身上正好相反,是环瘦燕肥。
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产品,不知为什么差别有这么大,倒让我常怀疑她俩究竟是不是一母所生。

赵玉环找我是为了工资拖欠的事。
那家服装厂不知是资金周转上确实有了问题还是其他缘故,已经两个多月没给工人们发工资了,有的工人连生活费都没了着落。
工人们找工厂老板没有结果,便找了工人阶级自己的组织区总工会,总工会并未置之不理,派人去了解了一下情况,然后和老板谈了一阵,不知怎么后来没了下文。
见找自己的组织不行,便去找人民政府里管这事儿的劳动局。劳动局也很重视,监察大队派人到厂子里去查了,还找工人了解了一下情况,晚上却和老板一起喝酒唱歌去了。再去找,劳动局的人总说在调查,调查了一段又没影了。
前几天领头要工资的那小伙子无缘无故被人打了一顿,到派出所报案,派出所只是登记了一下就没了回音。工人们都明知是老板指使人所为,可都是外地来的,且女工居多,也没敢闹出大事。

倒令我想起去年市里一个有名的私营老板,女儿让人绑架了,市委指示由市公安局牵头破案,刑侦支队支队长亲自带人守了三天三夜。听说那老板事后到市公安局敲锣打鼓送锦旗,锦旗上书“人民公安,铁血卫士”八个大字,市电视台还以头条新闻作了报道。
真是有钱没钱两重天啊。有了钱,你就享有了“人民”的待遇。你连钱都没有,人家凭啥为你服务?

我问赵玉环她有多少工资没拿到,她算了一下,两个月工资有一千三,每天加班四小时,一小时一块钱,两个月加班费有两百,加起来一共有一千五。
见她认真计算的样子,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不知道我们国家的《劳动法》是做什么用的,莫非只是为了让外国人看看我们中国已经有了各种书面上的法律制度,从而让老外承认中国是法制国家了?

考虑了一阵子,给区劳动局副局长丁健打了个电话。这小子小我两个月,是低我两级的大学校友,以前常找我这师兄蹭酒喝,这两年当副局长了便很少沾我的便宜了,倒是常拉我去喝酒。

“哎,飞哥呀,有什么指示?”这小子正在酒店吃饭呢。
“操,我敢对你大局长指示?我不要饭碗了?”
“嘿,飞哥就喜欢见外。不知有什么能为飞哥效劳的?只要是归我管的范围,二话不说。”
“好,这可是你说的,想反悔都不成。是这样,我有个表妹在德洋服装厂打工,有两个月没拿到工资了,听说告到你们局里你们都不理不睬的。你说这工人们就等着那点钱生活,你们整天有吃有喝有玩的了怎么着也得抽出点撒尿的时间关心关心老百姓的疾苦吧。”

“呵呵,飞哥,你怎么把表妹弄到那个破厂去上班,你还是银行搞信贷的老总呢。只要你飞哥一句话,老弟就能找个比那好点的地方让你表妹去上班。”
“这个以后再说吧。你说这事儿准备怎么给我了结?我表妹还有一千五没拿到,拖欠工资按劳动法还得给赔偿,我看你这大局长有什么说法。”

“嘿嘿,飞哥,你不知道我们的难处。这些私人老板都有点门路,以前查过几次,说是要处罚,处罚通知还没下呢,各方面说情的就来了,只好不了了之。德洋厂我也清楚,有些事不好对你明说。”

“那就是说找你这局长都解决不了了?”我一下来了气,说话口气也重了些。
“哪里哪里,飞哥咱俩什么关系,你表妹的事能不管吗?你等一会,我打个电话。”

过了一会丁健打电话过来,说已经搞定,让我表妹下午去厂长室拿钱,工资一分不少,还压着那边给了五百赔偿金,总共两千块钱。
也只能这样了,其他工人我可没能耐都照顾到。

赵玉环听我说了结果,长舒了一口气,赵燕霞脸上也露出开心的笑容。
“姐,我说找他没错吧,你就是不让我找。”赵燕霞那神情,倒似是那些少妇因自己的老公帮了别人大忙后的得意洋洋。
“就是你,非要麻烦陈哥。陈哥,谢谢你了。”
“你看你看,又见外了。再这样我就不高兴了。”我故作生气地瞪了她一眼,却看到赵燕霞在旁边对我做着鬼脸,让我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闲聊了一阵,我问赵玉环在厂里做衣服的技术熟不熟练,她说剪裁缝制所有制衣的程序都没问题。我说她要是愿意到捷达公司去上班,我可以想想办法,那儿的工资要高很多。
赵玉环的回答倒出乎我的意料。

“陈哥,谢谢你的关心,可我不能一辈子都麻烦你。小霞还有点文化,你帮她一下她还能上去,我初中都没毕业,你再帮都没用,打工也只能在工厂,可现在工厂都很难做,说不定哪天那厂子就不行了,到时候连工资都拿不到。我想了很久,想开个店面,做衣服做裤子我都行。等工资拿到手,加上小霞那儿的钱,就去租个门面买台缝纫机,每天做两条裤子,我的生活费就有了。”
看着赵玉环那瘦小的身子,心里很是感动,还有一丝钦佩。

“看好地方没有?”
“看了个地方,一个月几百块租金,很便宜。”
“带我去看看地方。”

赵燕霞要上班了,没陪着一起去。
赵玉环找的地方是她住处附近一个十几平米的小门面。这附近大都是外来人,据说常有打架斗殴的事儿发生。

“这地方不行。”
“怎么不行?”赵玉环有点不解。
“第一,这地方人流不旺,生意很难做起来;第二,这地方太偏,社会上的地痞流氓很多,乱得很,你一个小丫头开店不安全。”
“我先开起来,以后有钱了再说吧。”
“不行,我不放心。过几天我去找找,看有没有好点的门面。”那会儿不知怎么口气有点霸道。
“那,我就先不租吧。”赵玉环看了我一阵,没再坚持。

这时刘天明给我来了电话。
“小陈,在哪儿呢?”
“呵,老板,我正在回行里的路上呢。”
“到行里了直接到我办公室。”从刘天明的话判断,他肯定有什么急事找我。
赶紧和赵玉环告别,打个车直奔行里而去。

发表于 2006-6-25 18:13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十八、

刘天明办公室没有别人。
我一进门,刘天明就给我泡了杯茶,把茶几上的烟往我面前一推,又在我旁边坐下。
见刘天明显露出从未有过的殷勤,我知道,省行肯定已经发话了,他正不知怎么劝我呢。

刘天明和我东拉西扯了很多不着边际的话,看得出他很为难。
“老板,我知道您找我有事,有什么就干脆明说吧。”我不习惯这种拐弯抹角的说话方式。。

“这个,嗯,小陈啊,你在行里的工作一直很不错,我对你也一直很放心,也有心把你往上提一下,只是有时侯天不遂人愿啊。刚才上班时省纪委马书记来了个电话,说是有人举报你和老肖那天一起去找小姐了,省行纪委和监察室下周一就派人来查。你那事儿我清楚,找小姐是绝对没有的事,我给马书记拍胸脯下了保证,可省行非要查。我又给省行彭行长打了电话,解释了一下那晚的事,彭行长发话了,即使没一起找小姐,你的处理方式也不对,应该由组织出面处理才对,所以提你为副行长的事呢,只怕得往后推推了。”

幸好朱处长那天给我打了招呼,这几天气也消了些,不然今天听到这消息还不知会气成啥样呢。

“老板,副行长提不提无所谓,省行来查就查吧,让他们大张旗鼓地查,最好是行里的人都知道来查我的事,让大家弄清楚我陈雨飞是骡子是马,也让大家都知道江都市分行有人喜欢无事生非唯恐天下不乱。”参加工作十几年,头一回有人把我当回事来查,心里还是有气。

“小陈,别意气用事,要相信组织嘛。”
“相信组织?组织上就信这些告黑状的你让我怎么信?我陈雨飞要嫖也不会去那种发廊吧,你说省行这些王八蛋成天坐办公室什么事都不想是不是脑子都有毛病了连这点都想不清楚?”

“好了好了,小陈,你信不信我?”刘天明盯住我,那眼里有一种真诚,令我感动的真诚,我不由得点了点头。
“既然你信我,那么你就该知道我刘天明肯定会为你担肩。副行长提不提那是省行的权力,我这行长他们也能说免就免了呢,可其他方面的,我肯定会顶着。”
“老板,我知道让你为难了。”我知道省行肯定让他考虑信贷部经理人选的问题了,说不定还要让他停了我的职务以待审查呢。
“我为点难没什么,谁叫我们俩关系这么好呢。省行调查时你据实说就行了,另外,你得找找公安局,让他们照实说,别瞎编就行。嘿嘿,这事儿我还不明白?可省行纪委说是行长办公会上的决定,还得来查。算啦,陪他们走走过场吧。“

从刘天明那儿回到办公室,心里还是很烦躁。
不知道这告刁状的是哪个王八蛋,心里的怨气就象金庸笔下的高手发功一般发出去了没有接招的对手,发泄不出去的怨气又更让我烦躁。没办法,只能不断地问侯自那王八蛋上溯的八辈子女性,并祝愿他生个儿子是阳萎断子绝孙,生个女儿去妓院人尽可夫。

烦归烦,可刘天明说的话还是得听。
给何其伟打了个电话,让他晚上请我喝酒,把他表弟拉上。

晚餐在郊区的农家山庄吃的。
现在城里人山珍海味吃厌了,又回过头来吃野菜,说是要回归自然。只是不知道以后的人类是不是不会穿衣服了光着个身子在大街上行走,那才真正叫“回归自然”呢。
看来这人都生得贱啊。

给何其伟表弟说了下省行来调查的事,问他区局那儿会不会给我澄清事实,表弟说死人的事刚摆平,区局不可能承认抓人进去了,不过他会给局里办公室说说,让他们接待省行时把话说得圆满点。
何其伟为这事很为我抱不平:“飞哥,现在这世道就这样,黑白不分。让你放开点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羊身边都没靠近过呢倒惹得一身臊。哎,你那表妹怎么样?摆平了没有?”
“其伟,你个骚XX,以为人人都象你呀。”
“嘿嘿,飞哥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嘛。还是那句话,该吃的吃,该做的做。有人来查?哼,真要查你你就别在那地方做了,银行那点细碎银子值得你卖命嘛。你说咱哥俩干啥不比拿那点钱要强呀。”
“好了,这事儿也没啥说头了。反正他们没事,爱查就查吧。”心下倒很坦然了。

回到家里见了阿琼,心里又有点窝火。本来阿琼就有点瞧不起我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还没热乎呢就黄了,她知道了说不定更看不起我了。
又一想,看不起就看不起,我陈雨飞就这样了,她愿咋样就咋样吧。
这样一想,心里倒又安稳了许多。

发表于 2006-6-25 18:15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十九、

省行监察室的人周一上午就到了,来了三个人,监察室主任亲自带队,倒让我受宠若惊了。
这帮人的工作效率倒挺高的,一到行里,还没休息几分钟呢,就让市行丁书记安排找我谈话,谈话地点就在分行的大会议室。

监察室吴主任是个很精瘦的老头子,看那严肃的表情就知道是老干这工作的了。

“陈雨飞同志,我们受省行党委的委托来调查一些情况,有些牵涉到你的事希望你能配合。”吴主任一上来就准备给我个下马威呢。
“吴主任,不知道有什么好事让您亲自来找我谈话。”心里有气,嘴上就不太客气。
“上次江都分行肖志勇被公安局抓了进去,还闹出了人命。有人举报你和肖志勇一起嫖娼,被公安局抓了现行,请你说说这方面的情况。”
“吴主任,不知道那举报的人是亲眼看到我和小姐性交呢,还是公安局给行里发了有关我陈雨飞嫖娼的公函?”我望着吴主任,觉得自己的眼神满是嘲讽。

旁边一个年轻小伙子坐不住了:“陈雨飞,希望你态度放端正点。这是组织上和你谈话,希望你如实交代。”
“嘿嘿,不知道你希望我交代什么?如果你喜欢听我和小姐怎么性交的事呢,告诉你,等我以后找小姐了再和你好好描述,不过现在我还没有这方面的体会可以和你分享的。”

那小子年轻气盛,一听我口气不善,脸一下就涨起来了:“陈雨飞,我们如果没有掌握确凿的东西,今天也就不会和你谈话了。你最好老实点。”
“老实点?你以为你是谁,审犯人呢。我现在说的都是老实话,你爱信不信。”
“你~~~~`”这小子倒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个,小陈啊,我们来找你谈话,是相信你能如实向组织反映问题。你要相信组织嘛。”吴主任见识不妙,又亲自出马了。
“吴主任,我没有什么问题可交代的。相信组织?你们代表组织吧,组织上为什么就信这些告黑状的,你们为什么就不查查这告状的人是什么目的?”
“这个嘛,我们也会查清楚的。还是先说说你的事吧。”

“我的事?我有什么事?嘿嘿,说我嫖娼是吧,你们也不想想,凭我现在这个位子,真要嫖的话有大把的人等着请我去高档场所,我陈雨飞要嫖也不会去那种发廊吧,你们怎么连这点都想不清楚?”一时忍不住,右手不断地在会议桌上敲打起来。
“陈雨飞同志,请你说话注意点。组织上找你谈话,是在挽救你,你要明白组织上的一片苦心。”吴主任终于忍不住了。
“嘿,挽救我?你们搞错对象了吧。我有什么好挽救的?请你们最好去挽救那些告黑状的,让他们把精力放在怎么搞好工作上,别一门心思想着去踩人。”

市行丁书记见场面会闹僵,赶快出来打圆场:“小陈啊,你就给省行领导说说那天的具体情况吧。”

我只好把那天晚上的经过又说了一遍。
监察室几个人听过后很久没做声。

“陈雨飞,滨江路有卖淫的发廊你怎么这么清楚?你什么时侯去过,给组织上如实说说。”那年轻小子又忍不住发话了。
“省城有个八一街你知道吗?”听了他的话,我不怒反笑。
“当然知道,我在省城连这都不知道?”
“你知道就好,据说八一街满街都是发廊,而且大都是卖淫的,你这么清楚,是不是你也去八一街嫖过娼?”
“你~”那小子脸涨得通红,可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我。
心里倒暗暗好笑:怎么省行监察室还有这样的毛头小伙子。

上午的谈话不欢而散。
下午他们应该会去公安局调查情况了。

话说开了,我心里倒平静了许多。
分行机关的人都听说省行监察室调查我的事了,下午很多人都来宽慰我,都说别人嫖娼他们相信,说我陈雨飞嫖娼打死他们也不信。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真心安慰我,也不知道那告刁状的人是不是就在其中。

突然发觉人都不可信了。
那一具具面皮下到底隐藏着什么东西你永远都弄不清楚。

心里很是不爽,尽管没下班,还是去了陈红家里。
陈红正在外逛街呢,一听我到了家里,马上就赶了回来。
“哥,怎么今天这么闲啊。”一进门陈红就扑向沙发一把抱住我,让我觉得很温暖。
我把今天的事儿说了一下。
“哥,你别心烦。有什么好好说,别和他们较劲,胳膊拧不过大腿。反正事实摆在那儿,让他们去查就是了。”
“妈的他们一说要我老实交代我就来气。又不是犯人,拿那种态度对我,我才不会给他们说什么好话。”
“你呀,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冲动。你对他们发火能解决问题吗?别把他们惹火了,没事也给你整出事来。听妹妹的,先消消气再去应付他们吧。”陈红边说边脱了我的裤子,蹲在沙发旁一口噙住我下面,自顾自地品咂起来。

身体的快感渐渐击退了心里的烦闷,忍不住从她裙子里一把扯下小短裤,把她按在沙发边,在她那丰满的屁股上狠狠地咬了几口,她那痛苦的叫声让我兴奋异常,赶忙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裙子脱掉,象头饿狼般扑在她身上,狠狠地咬住她的乳头,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在她痛苦的叫声中看着留在她身上的红色齿痕,竟感受到一种能摧毁这个郁闷世界的欢乐。

等平静下来,看着她身上的伤痕,心里有点难过。
“对不起红儿,我不该这样对你。”抚摸着陈红身上的齿痕,有种心疼的感觉。
“哥,说什么呢,我知道你心里烦,只要你能高兴起来,这算什么事嘛。”她竟然搂着我宽慰起我来了。
那一刻,觉得有陈红这么个善解人意的妹妹很是幸运。

发表于 2006-6-26 14:02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啊..最好一起发哈,楼主

发表于 2006-6-27 14:47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十一、

省行对我的调查结束了,结论当然是查无此事,但陈雨飞同志未经过组织便处理此事,略有不当,已提醒该同志注意工作方式。

朱副行长调离的消息也随之传了出去,行里的同事也因此猜测到了我被调查的真实原因。
因老肖那件事的间接影响而不能提拔,大部分人都对我表示了同情与不平,当着我的面大骂那告状之人的无事生非。表面上我都一一表示了谢意并装出无所谓的样子。
大家都知道我这人爱帮忙,这次帮忙帮出这种结果,不知道他们心里是真心为我抱不平呢,还是暗笑我这人爱出风头结果出了个大大的风头。

有几个人倒能确信真是为我而不平并真心宽慰我的。
刘天明就不用说了,那是一门心思想把我培养成他的接班人的。
陈红对我的关心更是不容置疑。
周姐这几天看我的眼神是忧郁的,在办公室不好说什么,只好下班后给我打电话,很温柔地劝了我一番。
刘莹也在某一天中午溜到我办公室劝了我一阵,并主动投怀送抱献身让我解了一次闷。
信贷部副经理和几个手下肯定很遗憾。我上去后就空出个位子,他们都有机会轮一轮,即使这次轮不上,我上去了还是会分管信贷,对他们只有好处,毕竟和我共事了这么久,他们也熟悉了我的喜好和工作方式。

自己心里的疙瘩是不可能解掉了。
如果没有这次机会,如果刘天明并未告诉我已报省行,我可能真的无所谓了,因为我一直对这类事不太主动去追求。可现在,机会就在转眼间失去,眼看到手的鸭子却飞得无影踪,而且竟只是因为我好心出面为老肖解困被人抓了个小把柄,心中那份难受可想而知了。

当然,这一切只是深藏在我心里。表面上,我还是以前那个生性淡泊的陈雨飞,还是见人就开着暧昧的玩笑,还是风风火火地干着革命工作。

城区支行把任飞扬那笔贷款申请递上来了,亲自带人去“考查”了一番,让马涛弄个意见给我签了字,就等着下月初审委会开会确认了。

这天中午饭后一阵无聊,到外面逛了逛,在布匹市场旁边看到有个门面在招租,心里一动,打电话把业主叫来打开一看,是个不大的店面,店面后面还有一间小房,厨房厕所都有。

赶忙给赵燕霞打了个电话,让她叫她姐姐赶过来。
没多久赵玉环就过来了。
赵玉环一看这个地方,眼里就有一股光亮闪动了一下。

和店主谈起租金,他开口一千五,最后谈定一千二,预交两个月的租金作押金,也就是一次交足三个月租金,以后每月一交,期满不租就退回两个月押金。

问赵玉环怎么样,她犹豫了一会才为难地说:“地方是很好,这地方人也很多,生意应该不会差。就是一次交三个月押金太多了,现在没那么多钱。”
我没多说什么,只是给了老板两百块钱,说明天来签合同。

和赵玉环出来后,带她到何其伟的“名雅咖啡厅”,让领班小姐安排个小包间。

何其伟听说我来了,赶紧跑了进来。一看到赵玉环,倒愣在那儿了。
“怎么了其伟,这是赵燕霞的姐姐。”
“哦,好好好,先坐着。我去安排。”这小子出去了就没再进来。
赵玉环第一次喝咖啡,不习惯那口味,便给她换了杯果汁。

想起一事,让赵玉环先坐会,出门打车回到办公室,从抽屉里拿出五千块钱,又赶回到咖啡厅。
和赵玉环说起那地方,我告诉她:“这地方租金是贵了点,可离布市很近,很多人买了布可能会就近做了衣服裤子,不出两个月生意肯定能做起来,生意做起来了,每个月一千二百块钱租金就不算什么了。”
“我知道,凭这地方的人流量,生意肯定会好。可这地方第一次要交三个月租金,太多了,我和小霞手上的钱一起也只够交租金呢。”

我拿出那五千块钱交给她:“这五千块你先用着,要是不够就说一声。我的意见,先买两台缝纫机吧,显得大气点,再找个女孩子帮忙,别人也会放心在你这儿做。另外买个小灵通,别人联系也方便。再添点生活用具,买个煤气灶,以后可以自己做饭。”
“不,陈哥,平时够麻烦你了,你的钱我不能要。”这丫头不断地推辞着。
“这钱又不是给你的。等你以后生意做起来了再还给我。”
“算了陈哥,我还是在那边租个门面先做吧。”
“你是怎么回事,这地方要是不好就算了,既然好,你就在这地方做。你在那么偏僻的地方做,那边那么乱,真出什么事会给我添更多麻烦。”我有点不高兴了。
“那,我就先借着吧。”赵玉环拗不过我,只好先收下了。

把赵玉环送出了咖啡厅,正站着发愣呢,何其伟溜到我旁边,笑眯眯地望着我。
“其伟,你发什么骚啊,对我淫笑你搞错对象了吧。”
“嘿嘿,飞哥,没想到你有这一手。说,是不是准备姐妹两个一起收了?”这小子凑近来低声说道。
“你个混蛋,不说这个你会发疯啊。”
“哈哈,好了,进去再说。”他一把拉着我进门回到了那包房。

待两人重新上了咖啡,何其伟变得一脸正经了。
“飞哥,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心里已有些念头了。你想开了也好,生活内容能更丰富点。不过你没这方面的经验,可得听老弟一句话:什么事都别太过。像这两姐妹吧,一个丰满一个苗条,两种滋味都能尝到,哄上床确实够味。不过呢,对她们偶尔帮帮就行了,可千万别给她们什么幻想。飞哥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又在银行里混着,这些事也只能偶尔玩玩,别动什么真情,惹火烧身可得不偿失啊。”
“呵呵,你小子倒挺有心得嘛。”
“这也是我玩这么多年的经验教训。其实象廖卫东那样,干脆就去娱乐场所寻寻欢更好,什么心理负担都没有。”
“呵呵,那地方过过干瘾还行,来真个的我可不行。”
“知道你不会在那儿干。哎,金色年华的陈红还真不错,我打过主意,可人家看不上我。后来我也看出来了,那妞儿好象很喜欢你,你和她玩玩也许更好。”
“你既然这么说,那我下次还非试试不可了。”

从名雅咖啡厅出来,回味着何其伟的话,似乎挺有道理。
陈红对我好,这些人咋都这么清楚?
我好象没有打过赵燕霞姐妹两个的主意啊,我和她们在一起,只不过是同情她们,最多也不过是感受一下那种气氛而已。
又问了问自己,真对这姐妹俩没有一点兴趣吗?那些同情与关心,难道真是那么纯洁,真没有一些痴心妄想?
竟开始羡慕古时候那些男人了,姐妹共侍一夫,那是多么令人神往啊。

发表于 2006-6-27 14:48 | 显示全部楼层
五十二、

又临近月底,从各支行反馈的情况看,这个月的任务完成得不错,全市存款新增额已完成全年任务的百分之五十(这里面我的功劳大大的),贷款本息回收任务完成了百分之三十,也算是很正常的进度了。

据说市分行这次一下给省行上报了三个副行长人选,一个是计财部经理,一个是国际业务部经理,还有一个是李中仁。
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知道想也无用,我也就没去多想。不断地有人给我分析这三个人中哪个会是告我黑状的,理由似乎都很充足,可我都没往心里去。
有些东西,知道了真相反而不好,就如我把阿琼捉奸在床一般。

这天中午赵燕霞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有没有空陪她去买电视机。这么漂亮的“表妹”要帮忙,我当然没理由没空啊。
俩人在交电市场走来走去看了很久,这期间赵燕霞一直靠在我身边,偶尔还拉着我的衣袖,让我有种情人逛街的感觉,只是两人年龄的悬殊才使得我那感觉没能太强烈。
差不多看了一个小时,考虑到实际需要和经济因素,最后给她选了台康佳15吋的小彩电,待赵燕霞开票付款后就叫了辆出租车把电视机送到了她那小房间。

房间里没有多余的桌子,那电视机只好先放在书桌上。
两人对着说明书调了好久,总算是调好了,效果还挺不错。
天气日渐炎热,这一阵倒弄得我满头大汗,赵燕霞赶紧打来一盆水让我洗了把脸。

我有午睡的习惯,这会儿坐在床尾看电视便有些昏昏沉沉的,靠在叠起的被子上不知不觉中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中觉得眼前有一股热浪,又感觉到一张小嘴在我脸上贴了一下,睁眼一看,赵燕霞正望着我呢,倒把她弄了个大红脸。
看着她那娇羞的模样,看着她那连衣裙包裹着的浑圆身子,我的心一下子禁不住狂跳起来。

赵燕霞感觉到我在看她,竟勇敢地抬起头来,满脸通红地盯着我。我一时心狂意乱,向她伸出我那不安份的手,她一沾着我那不安份的手身体便向我倒了过来,昏然中我的嘴沾上了满口清香。
似乎真象何其伟所说的从未经历过风月,赵燕霞只是微张着那小嘴让我的舌子在里面疯狂地搅拌,一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后背,好像我马上要离开她似的。

亲吻了一阵,我那不安份的双手中的一只便不老实了,趁她倒在我怀里胸口不设防之机从她裙口上探了进去,摸出那两个我仰慕已久的圆物。那圆物中央呈粉红色,饱满坚挺,她的身子动一动,那圆物就随之震荡,极为诱人,让我忍不住低下头去一口咬住一个,一只手在另一个上不断地摸索着,揉搓着。
渐渐地觉得赵燕霞身子软了下来,情乱意迷中,我腾出一只不安份的手从裙子的下摆伸了进去,摸到一双滚烫的大腿,顺着大腿边向里探进去,触摸到大腿根部那小小的短裤底下一片温湿,让我忍不住更进了一步,那只手从裤口摸了进去,伸出两根手指头轻轻地揉搓起来。

偷眼看了看赵燕霞,她满面潮红,小嘴一张一合,只怕已不知东西南北了。
见她那样,我又扑上去含住她的小嘴,同时一只手轻轻地把她裙子后的拉链拉开,搂起她的身子把那裙子褪了下来,那感觉好象是小时侯口渴了剥凉薯一般,剥出了一片嫩白。

见了她光亮的身子,我已顾不得其他,一把扯脱那窄窄的小裤,美好的风光顿收眼底,那三角地带淡淡的细毛遮不住满园春色,下部未开发地带呈现一条细线,丰隆鲜美,我忍不住张口凑了上去,感受到一股腾腾的热浪,还夹杂着一股咸咸的湿气。
吮吸了一阵,觉得那儿已是春潮涌动,便几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裤,全身压了上去,她那丰满的身子竟似柔弱无骨,倒如《红楼梦》里曹先生所描写的那位多姑娘,“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身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其中滋味不消细说。

担心她初尝风月经不得疾风暴雨,便一手搂着她的脖子亲吻,一手在她后背游走,胸部在她身上相同部位揉动,下身坚挺着在她下面轻轻拱动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抬身便欲行下一步实质性动作,不经意间却看到了桌面上她姐妹俩的合照,赵玉环那淡淡的微笑竟让我一下子无地自容,愣了片刻便赶忙离开赵燕霞那诱人的身体,找到自己的衣裤急急地穿上。

正要下床,赵燕霞一把拉住我,两眼哀怨地望着我:“你不爱我?”
“小霞,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我叹了一口气。
“我愿意,我喜欢和你。”丫头的眼睛里有水珠在转动。
“对不起小霞,我也喜欢你,可我不能这样。”我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顺便在她胸部再扎实地摸了一把,恋恋不舍但还是坚定地站起来,离开了这个充满春情的小屋。

摇摇晃晃地走进一家茶楼,要了一瓶冰啤酒,一口喝进去半瓶,感觉心里静了很多。
电话响了起来,是赵燕霞。
“陈雨飞,我恨你。”那带着哭腔的骂声让我有点心疼。
“小霞,别这样,我不能伤害你。”
“你已经伤害了我,我恨你恨你恨你。陈雨飞,我再也不要见你。”

挂了电话,一阵苦笑。

这丫头从没称呼过我,第一次称呼我竟是直呼我的名字。
她哪知道我的苦衷?难道我做得不对吗?
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一句话,大意是把女人脱光了又不和她做爱,是对女人最残忍的打击,今天我这样做,不知会不会真的会伤害了她?

 楼主| 发表于 2006-6-27 15:53 | 显示全部楼层
周六一大早阿琼就去她妈家里帮忙干活去了。
  儿子快要期终考试了,我便在家里辅导他复习功课。

  十一点多廖卫东来了电话,让我务必过去喝酒。
  带着弯弯赶过去一看,只有他和任飞扬两人。
  他俩下午要赶往省城,原来S区任飞杨单位的办公楼及家属楼发包给廖卫东承建,他俩下午要赶往省城找设计公司设计规划。

  “我得和卫东去把设计公司定好。这边的设计理念还是落后了,我们这个工程得有前瞻性,要大气。我们这次去,先把合同签下来,下月中旬就让他们的人进驻,争取弄出江都市最先进最豪华也最适用的项目。”任飞扬此刻的脸上可真是神采飞扬了。
  “吴主任、到时侯你就看好戏吧。”廖卫东也是意气风发。

  “呵呵,到时候二位兄弟就财源滚滚了吧。”
  “吴主任,你在X委里干,凭你那性格,这辈子弄个委副主任只怕就到顶了,卖了命还得受窝囊气,那是何必呢?这次为那么个diao事就不提你,真他娘的见鬼。我看啦,等这项目弄得差不多了,嘿嘿,明哥你干脆也加入进来,咱三兄弟甩开膀子大干一场。”

  几个人边吃边描绘着美好前景,并不断为此举杯互祝。

  吃完饭他俩就要上路,因顺路便先送我回家。经过一个玩具店时任飞扬非要停车给弯弯买玩具,他笑说给弯弯买玩具的机会不多了,得抓紧时间买。弯弯凭空得了个遥控电动车和一个大型拼轨玩具,自然是高兴坏了。

  下车时交待廖卫东别飙车,这小子哈哈一笑,车就飞出去很远。
  我知道这小子没听进我的话,心里倒没由来一阵紧张。

  下午有点心神不定坐立不安,上网下围棋解闷,一下子连输了三盘,赶忙转到初级棋室,找几个菜鸟杀了个落花流水,心里方安稳点。

  四点多阿琼打来电话,让我带儿子过她妈那儿吃饭。
  正要出门,手机又响了,一看是陈红的电话,还没接就预感到一丝不祥,因为陈红周末从不主动给我打电话。
  “哥,哥,哥,我舅他~他~他~”陈红一开口就带着哭腔。
  “怎么了红儿,你舅怎么了,别急,慢慢说。”
  “我舅出车祸了,在人民医院,医生说只怕不行了。”
  “别急,我马上过去。”
  赶紧打车把儿子送到岳母家里,给阿琼简单说了一下,她让我别太着急,别乱了方寸。

  赶到人民医院,任飞扬老婆、陈红、任飞扬那女办公室主任李静以及他单位的几个同事都坐在急救室门外,一个个满脸焦虑。
  陈红见了我,顾不得避讳,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我感觉到她心里的紧张不安,只好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

  从在场的交警口中我了解到,下午任飞扬廖卫东把我送到家后,出了市区上高速,开不多远就追尾撞上了一辆大卡车,那辆别克车已撞得不成样子了,任飞扬和廖卫东则当场就不醒人事。

  到廖卫东病房里看了一下,廖卫东头上手上都缠着绷带,还在昏睡中,旁边站着他公司里那办公室主任小朱,床边坐着一个很有气质的妇人,是他姐姐。
  把小朱叫出来问了问情况,知道廖卫东已经没了生命危险,但伤势较重,头部脑震荡,右手骨折,右眼扎了玻璃可能会失明。
  见廖卫东已脱离危险,给小朱简单地交代了几句,我便回到任飞扬这边,紧张地关注着抢救的进程,心里祈盼着他也能象廖卫东一样逢凶化吉。

  过了近一个小时,抢救工作结束了,医生那无奈的表情已说明了一切。
  任飞扬老婆一下子就放声大哭起来,陈红搀扶着她舅妈,满脸也是泪水,李静则是呆立在那儿一动不动。

  看着浑身缠满白布的任飞扬,想着中午还在一起把酒言欢共叙未来,几个小时后却已阴阳相隔,那一刻我震惊得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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