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高兴呢,还是该失落?
事件一:
早上上班刚到单位院子门口,收发室的大叔就朝我喊说,他送报刊到我办公室的时候,我还没到,问我可否顺便将昨天,今天的书报自己领回去?说还有一封信。
我当然照了他的意思,自觉地跟他去收发室领取自己的书报。这个大叔一直很慈祥,很温和,对我这样的小辈也比较友好关照,包括为我私人办事的时候也非常尽职尽责,热心积极。别说是因为我自己没有感到时间点上开门,让我自己顺便领取刊物杂志,是既不劳神,也是有道理的。就算不是这样的情况,如果平常他也问我可否顺便自己领取这些东西,我也会平和而愉快地答应他的要求的——人和气对头了,我常常愿意自己付出的。
不过,跟在他身后,心里有一点简单的好奇和疑惑,是谁给我写的信呢?什么信呢?
领上这些杂七杂八一大抱就回办公室,首先是小心翼翼地拆那个牛皮纸的信封。
打开来看才明白是一家省报寄来的已发文章样刊,十分高兴。投了很久的文章一直没有消息,以为可能是编辑没看上,没想到沉默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竟然又意外地有回音了,而且在文学版中,还被编排在比较显眼的位置上。
我偶尔写作,纯粹是为娱乐,所以对自己要求和期望都不高。特别是投递稿件,比较懒散,高兴了投两篇;不高兴了,只字不给——也因为有的刊物的编辑,大多太自以为是,在人不熟的情况下,常常将投递的稿件删改得一塌糊涂,面目全非,惨不忍睹。让人要么心疼莫名,要么灰心丧气,甚至有的时候还感到满腔怒火,怨恨有加。所以,既然不愿意忍痛让那些刀斧们胡乱割爱自己的心血,也就更加没有兴趣和意志坚持给谁投稿了。
再看这家报纸采用的我的文稿,虽然没有往常其它刊家编辑们那些乱砍乱割的揪心与反感,但也整整删掉了其中一个独立的部分,在自己看来,简直就是破坏了整个文章主题的完整性与连贯性,也倍觉不愉悦,不舒服。
从常人满足发表欲的角度,仿佛应该高兴;可是,面对这样的破坏,自己似乎又很是失落。
只要投稿,几乎都会遇到这样的问题。
——到底该高兴,还是该失落呢?
事件二:
昨晚临睡的时候,突然感觉喉管里好像有什么隔膜隔着了这生命的重要通道,很不自在,很不舒服,就有意识地咳嗽。几次循环重复的咳嗽后,仍然无效。
可是,仍然清楚地感觉到难受,就再使劲地咳嗽,希望能够尽快有效地解决问题。
反复来回地折腾了几次,竟然发现咳嗽出来的是微红的血痰,顿时一下子紧张起来。说给家里的人,却安慰说,不会是什么大毛病的,可能是气管或者食道受了最近几次酒精的刺激,有点发炎而已,明天看一下医生就好了。
自己却感觉问题足够吓人了,家里人却还说得如此不慌不忙,不轻不重的,颇有些质疑的。因为,自己突然乱怀疑是不是肺部或者呼吸道出了什么大毛病,比如肿瘤,癌症什么那些恐怖的东西......
咳了一阵子,血还在,我更着急了。在家里人的说服下,很久才忐忑不安地睡去,一夜做梦,乱七八糟。
早上起床,第一个想法就是去看病,血还在继续被咳出来的。考虑万一需要进行仪器检测,所以既没就喝水,又没吃饭,收拾好自己就奔了医生而去。
医生听完情况,说没什么,可能是食道受了刺激,比如食物,比如咳嗽拉扯等,致使粘膜破裂,不是什么大问题,吃点止血药应该就能好起来的。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赶快拿了药回家就吃了下去。
哎,不安得一夜觉都没有睡好的病状,却被医生如此简单地就打发开了。
——到底该高兴呢,还是该失落?
事件三:
前两天接了一个电话,对方一确认是我本人,就开始不断地抱怨数落我的罪过——小灵通停机了,怎么也不告知另外随身的电话?办公室的电话怎么老是没有人接?难道天天都没有在办公室?难道天天都在忙工作?难道天天都在下乡......说现在之所以打进来电话,也是问了许多熟人才问着这号码的,实在是打听得既麻烦又辛苦的,很有意见和看法,号码总是换来换去的,也不提前通知,老不主动打电话,算什么朋友?......
呵呵,一气之下说了许多不高兴的话,主题还没来得及进入。
听对方数落完毕,火也发得差不多后,我才开始解释,为了不至于陷入僵局,我一边解说,一边陪了些嘻嘻哈哈。
气氛缓和过来,彼此说了想要所的很多话。不知不觉里,时间已经到了下班的时候,这都才愉快的掐断电话。
回想刚才的情形,因为有电话不辞辛劳的找进来,似乎很温暖;可是,对方又一个劲儿地责怪了那么多,仿佛又不是滋味——为自己常常无礼或者疏忽,也为挨了这看似无辜的抱怨。
——到底该高兴呢,还是该失落?
事件四:
有时候,有人邀请,明明说是请客的——无论吃饭,还是娱乐,情面上过不去的时候,也只好强打精神出席——暂且算出席。
一去,常常是不由自主地就被调整了角色,既不是被邀请时的客人,更不能是主宰场面的主人——有时候就成了孙子——被不断地要求要这样做,要那样办......不得拒绝,也无法拒绝,就只好成了孙子,任由吆三喝四的。
然后自己受罪——包括切肤之痛。
这不,晚请已经又联系上了,估计受罪又即将在即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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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该高兴呢,还是该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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