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邛都彝人68楼1:毋庸质疑,在这个地球上对于任何国家、任何民族、任何政治家来说——土地是最宝贵的资源了。你的观点正好证明你不识庐山真面目的原因是你本身就在凉山,从凉山的视界来看凉山存在的问题自然具有地方性和一定的局限性。你所谓盲迁户的存在是市场经济的现象的认识是现行民族政策下的惯性,当你跳出凉山州来看,就完全不是这样一回事了,比如说从90年代以来,这样的群体跑到攀枝花市,肆意砍伐占据属于当地人的资源,激发起当地人及地方政府的反弹,将这些人整列车整列车的送回凉山,并拆掉这类人的违法建筑,这类人跑到丽江地区肆意占据砍伐属于当地人的土地和森林,甚至跑到楚雄的永仁占据当地人的土地,我永仁的一个朋友对这种占据了别人的土地反而敢于施暴的行为非常不理解也不了解四川的这类人。
在人口问题上,估计你的资料有所错误,我只强调这一点,西凉合并时,凉山彝族人口只占全州人口的三分之一左右,在凉山彝族暴强的生育能力下,到2009年凉山彝族人口就超过了凉山的汉族人口,这才仅仅26年的时间,在中国人整体性的计划生育的背景下,国家为了减少资源的浪费不惜强制主体民族一胎化,而凉山彝族人口却拥有超过全国所有民族的人口出生率,什么原因暴涨暂不讨论,但暴涨的人口无疑会这对当地的主体民族或者其他少数民族的利益产生不利影响。
凉山在新中国以前属于宁属地区,宁属地区的土司很多,但是土司统治的并非都是“倮猡”,哪个土司管理的是什么几个族群,性格怎样史书都有记载,这是一个基本的历史事实。新中国的很多研究凉山彝族问题的学者常常有一个错误的认识,就是把安宁河、雅砻江以西的区域认为历史上自古就是凉山彝族活动的区域,认为那里的土司也是管理凉山彝族的土司,这是一个错误,因为凉山彝族在这个区域的出现是在清朝道光以后,大量进入是从同治年间到民国期间,实际是奴隶制的西移,对此攀枝花文管所的研究员叶大槐、邓耀宗处长对此有清醒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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