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今夜我将你遗忘！（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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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前夕,我对前台的业务已尽在掌握，给王露送花的人还是大有人在，心头自然不舒服，但脸上表现得很大度。心想这些苍蝇、蚊子咋这么不知趣！似乎我在电影院无心说的那句话触动了她，她不在像原来那样礼貌的将花收下后，再婉然拒绝下次不要再送，花店的人送来的她会拒收，当面送来的不好拒收但立即就叫行礼生拿去扔掉，余钢成了受益者，他借花献佛送给餐厅的一位迎宾小妹；不到一个星期把就把别人拿下；当才娃看到余刚用花搞定一个MM的时候，没事也往总台跑，想捡点漏也搞个MM。但是渐渐的送花给她的就少了。行礼部的其它几个仁兄就只有自己掏钱买花去勾兑妹妹。
　　王露和我调到一个班，我们一起上下班，一起去府南河的英语角学习英语，滑旱冰、跳舞，我们的恋爱浪漫、幸福、温馨而又密密进行着。。。。。。
　　前台正如余钢所说真是一个肥缺，当时成都的酒店业还很落后，没有现在的香格里拉、假日、凯宾斯基、索菲特、喜来登和密密麻麻难以叫出名的星级酒店及商务酒店；那时从北到南，由东到西环境好点的酒店都能数出来，先说从北到南：成都大酒店、西藏饭店、八一宾馆、珠峰宾馆、玉泉酒店、锦江宾馆、岷山饭店；由东到西就更少得可怜，成都饭店、四川宾馆、蜀都大酒店和金河饭店。所以酒店的入住率很高几乎能达到100%；
　　
　　感觉不到旺季和淡季，当时有些地理位置不好的酒店为了多拉客源，会给出租车返回扣，出租车驾驶员称之为‘点子’，一般操作是出租车把游客拉到酒店，帮客人把行礼拿到总台（这种做法往往会引起行礼生的不满，直接影响了他们的小费收入），然后挤眉弄眼的给总台工作人员递脸色，证明这个人是他拉来的，一会要拿返点的。（地理位置好的就没有回扣，像岷山、锦江，当然九峰也没有，地理位置不算很差的也会有返点，不过返得比较少，地理位置越差的就会返越高，后来一些新的酒店起来，地理位置也不错，但外地人不知道，也给出租车返点，并且新酒店比老酒店还返点高；）比如280元一晚的房间，出租车拉到的客人入住后，当天入住返驾驶员150元，次日续房还要返80元，有的第三天还要返50元。客人上房间后后驾驶员会嬉皮笑脸的到总台去领点子，然后把车牌号和联系方式留在一个酒店专用的返款签名册上，因为这种返款的方式酒店不好管理，怕总台员工中饱私襄，也是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即使这样有的总台工作人员还是将一些自已撞上门的客人入住后，糊乱编一个车牌和传呼号，拿左手签一个名。（好多出租车驾驶员字写得的确不敢恭维）将钱揣进自己的腰包。酒店对此也束手无策！
　　九峰是一个比较特殊酒店，总台是没有返款的，不管你是谁只要到总台登记入住了后，就分都不分！有很多出租车不懂，鞍前马后帮客人拿行礼，然后站在客人的背后使劲的对着我挤眉弄眼，意思是说：“兄弟我好不容易才拉来的哦，一会点子不能少哈”，我每每看到这种场景我的笑容就会变得更加灿烂，客人以为是对他们的到来报以热忱笑意，因此经常有客人留言表扬我态度端正、热情，让他们有宾至如归的感觉！为此我的奖金没少拿，甚至威胁到王露的主管位置，还好她是我的人，要不然以她的EQ早已将我扼杀在萌芽状态。出租车兄弟们小弟在此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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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客人进电梯，驾驶员会迫不及待的冲上来给我发一支‘红塔山’
　　“哥老倌！点子喃？”
　　我会笑容可掬的对他说“师兄你白跑了，我们这没得点子！”
　　
　　“不可能哦，电台里师兄明明给我说有点子，我才拉来的，人家本要住岷山，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编（游说）过来！A。。。哥老倌你是不是想给我黑了？要然不我撇一半给你嘛！”
　　
　　“师兄，不要乱开玩笑哈！我们这真的没得，只有你把客人拉到进门的左边的旅行社才有，是他们给你点子！可能是你的师兄没有给你说清楚”我一本正经给他说。
　　
　　他狐疑的回到车上，用电台讲了很久，然后又到左侧的旅行社去证实。垂头丧气的向我走来，我想他可能因为我指点了迷经来给表达谢意的。我微笑着看他。不料他冒了句
　　
　　“以后垂子大爷给你们拉客来！”
　　我日！老子把脚给你踩到了唆？又不是我定的规矩！我们经常会受这些怨气！这位师兄只是发发气没有完全针对我，还有的冲动型选手（出租车驾驶员）扬言：“你娃下班，老子弄你！”我心想老子把衣服一脱背后两根‘拉链’吓死你！他们也只是发发牢骚我也懒得与他们计较！
　　
　　但是有一个机场出租公司的驾驶员是铁了心的想弄我！那天他们两辆车拉了七个美国客人来入住，当时酒店执行外宾价，270元的房间对外宾就变成540元一晚。因此返点就高！我给他们办入住手续，一个驾驶员不知趣的站在美国客人旁边，可能因为他没有看过护照，一副对护照极为好奇的样子，紧贴到老外，努力的伸着头注视着老外手中的护照。他不知道老外很注重保护隐私，驾驶员可能不懂！我看那个大胡子老外牛高马大的，银色的头发，胡子又长又密也是银色的，一双灰色的死鱼眼睛早已怒不可遏，但当时老外还没有付车费，不好赶出租车驾驶员走，于是用英语问我从机场到酒店大概多少钱？一般打表过来最多就50元，如果绕点路也就60块左右，我想出租车也不容易，也按外宾价给他们算吧！
　　
　　我给美帝说“一般过来是120RMB”，于是老外拿了240元给出租驾驶员，想让他拿到钱就消失！驾驶员还想到点子在，往后退一步检查钱是不是假的，检查完毕也没走，然后又面给我挤眉弄眼的给我递眼色，生怕我懂不起!
　　
　　那时候对入境人员的护照检查非常严格，我们受过公安局的专门训练，一下子七本护照我要一一辨别真伪！并且还要以培训内容用一种特别的眼神审视对方，一般心理素质不好的，像通缉犯、奸夫淫妇、用假证件来登记的都会在我们这种专业眼神里落荒而逃，当然心理素质好的例外。我根本没心思理会驾驶员像变像怪杰一样脸色！驾驶员见我没理会他心头着急，想到总之老外听不懂汉语，干脆直接用双流方言跟我提示：“师兄，热你个龟哟，给你递半天眼色你不理我，我拉来的点子给我留起哈！”我没有理他，长着一双死鱼眼睛的老外刚才就想给他日燃火，现在听到他一说话转过身就给他毛煞起，也没有骂脏话只是用102分贝的声音说：“go away！go away！go away！”一边叫一边挥舞着两支长满毛像长臂猿一样手臂，把驾驶员轰了出去！我暗自好笑。办理完入住手续这群猩猩被余钢领到房间去了！走的时候余钢对我做了个鬼脸，意思是我得分去了哦！老外都有给小费的习惯，不像国内的客人，有的故意装懂不起，行礼生大汗淋漓的把行礼拖到他房间，他一句谢谢！就把人家打发走，行礼生只好背地里以问候他老娘的方式了以自慰，这就是传说中的阿Q精神！这时那个驾驶员急冲冲的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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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开了几个房？”
　　“五个”
　　“返好多点子喃？外宾价高些哦”他在提醒我他拉的是外宾！
　　“没得点子”我看着他，眼神有点调侃
　　“没得！热你个龟哟，你烧我唆？师兄明明叫我往这拉，说你们外宾的点子返点高！你娃乱整我要投诉你的哈！”
　　他威胁我，我看他身高最多155cm，瘦得风都吹得倒，一个颈子又细又长简直像现在的久久Y鸭脖子，如果他的颈子长得像‘刘欢’，可能还要矮几公分，最多148cm。他不仅个子矮，并且还长了个‘潘长江’的脑壳又大又圆，特别额前的那揪头发越发让我怀疑他和‘潘长江’有DNA关系。他一说话就把脸挣得通红，像鱼骨头卡到喉咙出不赢气一样，两个斗鸡眼把我狠到起。我当时真的想伸出一个指头问他“这是几？”我甚至怀疑他这个身高是怎样从车管所拿到驾驶证的？如果把他甩到奥拓车里面让他开车，让日本人看了会吓一大跳，中国的科技远远超越我们日本，他们的奥拓车都能无人驾驶了，我们的雷克萨斯都还是用人来操作！
　　“真的没有！”我还是很诚恳的说，
　　“不可能，我的师兄专门叫我带到你们总来登记的。你娃肯定想黑吃我的票子！”我越诚恳他越不相信，
　　我想久久Y平时可能得罪了他的师兄，故意叫他来总台登记，故意想整他！我开始同情这位‘鸭脖子’师兄，如果他把这几位美帝拉到旅行社登记，一个房间返300大洋，他脸都要笑烂，可是当时我不可能给他说我们这没得点子，要点子去旅行社登记三，除非不想端饭碗了！我对着他无奈笑了笑，可能就是我无奈的微笑导致他PK我的决心！
　　“如果你不信的话？那边就是大堂副理，你可以去那里投诉我！”不想跟他鬼扯说完我向休息室走去，叫王露出来接我的班，想休息一下。
　　“热你的妈！杂种！你出来老子弄你！”声音很大，整个大堂的人都把注意力转移到他和我的身上，王露听到喧哗后也跑出来看！
　　“你日哪个的妈？哪个是杂种？”我想证实下
　　“老子骂的就是你！出来老子弄你。。。。。。”他话还没说完我已从总台跳出去，王露拉了我一把没拉住。
　　母亲如此伟大岂能随意亵渎！？我一把捏住‘久久Y’的脖子，右手几耳屎打得他口鼻出血，他身材短小，打也打不到我，想用脚踢也不行！着急得莫法，大哭起来。惟有像女人一样抓我的手，然后吐我一脸、一身带着血的口水。我看他也造孽，我松开他的脖子，抓起他的腰带把他从大厅拖到他的车旁边，余钢像是懂得起我的意思，他跑过去把车门拉开，“进去”。‘咚’一声响把甩到车内的椅子上睡起，车门一关。
　　“火星有好远你就爬好远！对了回家叫你妈教下你，母亲是伟大的，不能随便侮辱母亲！”我趴在车窗上对他说，
　　其实我很佩服久久Y的勇气和胆量，明明知道不是我的对手，但他还是向我发出挑战，看着满脸是血的他又觉得他可怜，自刀伤过后，我明白打架出手必须要狠，不狠的话要日笨，今天对久久Y算是手下留情！王露吓得从大厅跑了出来，急忙把我拉到休息室，把门反锁了，好像久久Y又要提刀砍我一样！
　　“你咋那么大的脾气？”一边说一边拿手绢帮我擦脸上的血口水，
　　我左手背上被久久Y挖了几道又深又长的印子。还好在不断的流血，要不然我真的要去打破伤风和狂犬疫苗。我把刚才经过全部说给她听了，她没表什么态。然后给吴经理打了个电话！“吴经理，张志豪又被人家打了！”好像我自从挨两刀后，什么人都可弄我，委曲啊！
　　“不严重，皮外伤！”估计是吴经理在问我遭得凶不凶，
　　“机场的一个出租车要回扣，张志豪说没有，他们就打张志豪”王露接到说，更怨！都想哭了。。。
　　“不晓得，可能走了，现在他在休息室。。。。。。”我终于知道什么叫恶人先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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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风波就被王露三言两语搞定。如果按宾馆的规定在大厅打架，严重的会被开除，即使是轻的，两个月奖金也会化为乌有。特别是不能打为酒店送客的出租大哥！
　　
　　‘久久Y’当时并没有走，他的确忍不下这口气，想借大堂副理杨军的电话搬救兵，还好在当时通讯不发达，他娃1尺5的腰杆上挂了一个硕的中文传呼机，跟他瘦小的身躯很不搭配；如果是现在半个小时调几十个人来，让我出点汤药费、然后再把兄弟们的出场费给了，棒棒都敲不脱！杨军谎称这个是内线打不出去。其实只要先拔0都可以打出去的。余钢怕他真叫人来打，急着叫久久Y把车开走，但余钢那身红衣服久久Y不买帐，余钢只好把曾友才叫来。曾友才气势汹汹的走过来“哪个的车子！开起走！是不是你的？快走！快走！”指到久久Y说
　　“是”久久Y心头有点虚，心想总台的打人都那么凶，保安肯定更不得了，无可奈何地消失在车流中。
　　我洗完澡换了一套工作服，站在总台，曾友才走过来对我说，“那个矮子被我吓走了！”“谢了！才娃，晚上去喝酒！”
　　曾友才又说：“你娃咋会到总台来上班哦？你应该去保安队”王露听到笑出声来.
　　“爬爬爬。各人爬去给藏蛮子指挥车”我旧事重提，曾友才不好意思转身走了，王露也不敢偷懒，生怕一不小心我又生出什么事端来，她抬头挺胸双手背后地站在总台的右边，我站在左边，我们这幅形象成了宾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一般妇女同志都会到我这里办入住手续，男的都到王露那边办理，特别有些广东佬极为好色，见到美女搞不到手，都要用语言强奸一翻，“锈姐。。。睡觉多少钱一晚啊？”听见这淫秽语言，我一般都用内线打王露面前那个电话，她假装接电话，放下电话后指着我对色鬼说“先生请那边办理”，然后进休息室。这种方式成为整个总台的惯例推广开来，每当有人遇到难题时，他下方的电话总会及时想起，然后另一个工作人员会帮你搞定一切！
　　九峰的‘点子’非常有特色，大厅内有一旅行社和酒店签定房间买卖协议，旺季的时候酒会留给旅行社十个或者二十个房间，因为旅行社偶尔会有团队客人入住，淡季就无所畏。酒店给旅行社的协议价要比总台的挂牌价要低许多，旅行社为了把房间卖出去赚取利润就给一些出租车发名片给回扣。但有个前提是必须要在旅行社办理入住手续。旅行社的人不能在大厅里将旅客拉到旅行社登记住宿，否则会被驱逐！他们要卖房只有两个方法，一是让出租车带客人来，二是旅行社和旅行社之间直接订房！当然还有第三个方法。
　　
　　散客入住会径直走到硕大而又气派的总台;由于这种比较特殊情况，酒店大堂经常上演出租车驾驶员与客人的拔河大战。客人要往总台走，出租车司机要拿‘点子’，服务态度也跟上，经常帮客人拿着行礼站在旅行社的门口叫“先生（小姐）这边这边！”我们总台的人是不会叫客人来总台登记的；客人走到旅行社门口，会狐疑看看旅行社，又看看总台，然后从出租车司机手中抢过行礼就往总台走，出租车当然不愿意让钞票就这么飞走，抓住旅客的行礼不放手，一边拉一边用川普说：“这边！这边办理一样的！”有的客人迫于无奈会在旅行社办理入住手续，这样出租车驾驶员就会喜形于色站在一边点头哈腰。有的客人坚决不去旅行社办理，于是他们的行礼就变成拔河的绳子，在大厅里拉过来拉过去，经常弄得人仰马翻，很是有趣。有的客人拉不赢就会向行礼生求助。“行礼生！行礼生！来帮我拿行李！”这时出租车就只好撒手，用力过猛的客人就四脚朝天的摔倒在地，出租车驾还要对着客人骂句“胎神”！愤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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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台唯一生财之道就是对面那家旅行社，也就是施行社卖房的第三个办法。。。。。。
　　
　　一般下午5点半行政大楼的领导一下班，总台的人就开始蠢蠢欲动，偶尔来一两个没有行礼的散客，一个电话就把旅行社的人叫过来帮他们办理入住手续。当然总台的人对行礼生和大堂副理还是要忌讳的，虽然是公开的秘密但还是要注意影响，就像现在ZF官员一样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晚上十点以后总台卖的房就基本上是旅行社的。因为大堂副理下班后，行礼生跑到客房部去勾兑妹妹，要么找个服务一起睡觉，要么开个免费房，基本上不会在大厅鬼旋。值班经理早就在客房里呼呼大睡。旅行社的工作人员等了一天，就等这个时机了，早就在总台外面，看似聊天，实际上是在帮总台的人值班，有时十点过后要卖二三十个房间出去，一个房间平均按150元返，一晚上下来要赚四五千元。旅行社的人会乖乖地一分不少地把钱送到后面的休息室，然后两个登记员和一个收银员，三个人把钱分了。这种灰色收入是非常可观的。我和王露一个月差不多要上10个夜班，我们两人的灰色月收入一股在2万——4万；我当时的心情是既兴奋又害怕！拿死工资的时候，想挣大钱，能挣大钱的时候，又害怕吃爆！但金钱的吸引力还是战胜了胆怯！
　　“今天不去英语角哈！余钢的婆娘回老家了叫我和才娃去恒候巷吃串串，你去不去？”快下班的时候我问王露
　　“我不去，我去英语角！”王露似乎不太高兴我和他们一起不陪她。
　　“你一个人去？别被交通宾馆的老外拐起走了哦？”我开玩笑
　　“不一个人去为必哪个还陪我去唆？拐走了你就对了三，你好天天跟他们耍，免得我把你拖到拖到的！”很显然她说气话。
　　“老婆乖嘛！不要生气哈。今天不去英语角，你要是拿给别人弄起跑了我咋办嘛？!没有你我是活不下去的哦！”我哄哄她。她一般被我三言两语就搞定，喜欢耍点小脾气。
　　“鬼才相信！”
　　“我背上的拉链可以作证！”我甩出杀手锏了。她笑起来
　　“不准喝酒哈，不准惹事，吃完饭就早点回宿舍，别忘了给我报道”
　　“好！好！好！还是我的老婆好，大度！钢批那个婆娘才烦哦！走哪都要跟到起。”我夸奖她
　　“不准拿其它女人来给我比哈！”她面露喜色，假眉假眼的说；
　　“那是！那是！敢给我老婆比的女人还没生出来！”继续飘扬她，这下她没稳起
　　“哼。。。晓得就好！我晚上在屋头看带子，你十点之前回去哈”这下我才放心，说实话还真怕她一个人去英语角被哪个外国瘪三给我拱起跑了！说完电话就响起来，我接起来是钢批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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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批，弄好没有？我跟才娃在门口等你！”
　　“在换衣服等到，马上出来”我脱衣服和穿衣服的速度都很快，尤其是要跟王露上床的时候，不管西装打领带还是穿休闲服，两秒之内必定赤裸裸的站在她面前。一分钟不到我从更衣室出来就准备闪人，“站到！”王露指了指她的脸，我冲上去~啵~啵~啵~三口“沙哟拉拉”
　　天空飘着像银针似的雨，风吹刮在人的脸凉叟叟的，他们两个瓜货要风度不温度，这种天气也穿西装打领带，一边跺着脚，一边用手哈着热气在门口等我
　　“钢批下雨了，打的哇？”我问；
　　“你绵羊变的唆？怕淋雨”才娃在边上笑嘻嘻的说；
　　宾馆的出租车刚好回来一个，是周扒皮的。
　　“周扒皮走恒候巷喝酒”我们钻进他的车，
　　“喝垂子!今天租子都没有挣够！”
　　“走哦，这么冷去喝几杯”余钢也喊他
　　“真的不去。租子都没挣够屋头婆娘娃儿还望到在”他娃还是稳起不动。
　　 “日 你 妈走三，怕不给你钱唆！”才娃一向语言都来得陡！周扒皮听到说要收钱加起油就走。
　　 “你妈的周扒皮，你这个名字老子没有给你白取，钢批以后跑机场长途千万别喊这个娃娃，叫外面的车跑，外面的车点子还给得高些！”我开玩笑骂周扒皮，有些客人经常叫总台的人帮他们叫车，我当时觉得周扒皮人不错，就叫去跑，这虾子点都不落觉，烟都舍不得发一支，当然我不是在意这些小恩小惠，他确实抠求得很，所以后来给他取个绰号周扒皮，有活还是照样叫他跑！有时假骂他两句，他也不敢在我面前说狠话！
　　“哎呀!豪哥我又没有说要收你的钱，我是说不敢陪你们喝酒，天上掉银子了得嘛（下雨）只要我租子挣够了马上过来陪你们喝嘛”这虾子反应还快，我下车给他钱，他硬是没有收。
　　
　　恒候巷故名思意应该是跟汉恒候诸葛亮有关系，可能是他原来运筹帷幄的地方，具体是啥原因我也搞求不懂，对三国的历史只从《三国演义》看到过。但是现在却变成串串香一条街，没有一丝一毫三国遗风。一下车那个香味就挑逗得我憨口水乱冒，吞口水的声音像打酱油一样响亮，不知道是那时候好吃的少还是真像传言中所说汤锅里加有樱粟壳。现在的火锅都比不上那时的串串。那真是一串比一串香，一串比一串辣，寒冬腊月都能吃出满头大汗。
　　
　　这条街基本上全是卖小火锅的食店，偶尔夹杂几个卖香烟饮料的杂货铺，还有个药店，药店的生意爆好，我先去药店买了几片泻痢停和一包清火桅麦片。那时候《食品安全法》还没有出台，开小火锅的卫生条件极差，里面的服务员厨师都是油腻腻的，用的基本都是回收油（后来叫潲水油），经常看见厨师切完大蒜然后用刀剁成蒜泥，再用手将算泥分到每个油碟里，手也不洗转过身去厕所撒尿，我替他的小弟弟担心。撒完尿还是不洗手，继续将蒜泥葱花往油碟里放，我估计他麻雀上全是蒜泥葱花的味道，不知道他的女人会有什么感受！每每看到这样事情发生我就从此不进那家店门，每换一家都会看到同样的事情发生！
　　每次在这吃了串串，都要拉几天肚子，长几颗青春美丽豆，或者骚米米；每次拉肚子的时候总是赌诅发誓——再也不来吃这的烂串串！过一段时间想起那串串香的味道，憨口水又跟到滴,忍不住又想吃。所以后来我先吃泻痢停再吃串串就平安无事。这次又换了一家叫‘万四’还是‘四万’的店，看起比较干净，但服务员的围裙还是油腻腻的，厨师带一顶分不出颜色的帽子，总比没带好！老板娘还长得可以，身材好，很热情的把我们招呼进去，安排一个靠街边的桌子坐了下来。
　　“才娃去捡菜，多拿点牛肉哈！”我喜欢吃用辣椒面和淀粉码过的牛肉。
　　“咋个每次都是喊我去捡菜喃？你们去不得唆？”才娃叽叽歪歪的不想动，
　　“你妈P每次你都稳起不买单是只有喊你去三”余钢冲他吼起来，才娃才慢腾腾去捡菜，这个才娃每次吃饭都是他大声武气的喊服务员买单，刚刚开始见他吼得这样气势磅礴还以为他要买单，等服务员拿着单子过来问哪个买单的时候，他就把脑壳歪到一边稳得帮老，不是我买就是余钢买。才娃听了也没喷痰，慢腾腾切去拿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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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批，你婆娘回老家生娃娃了唆？”我问他
　　“生干疮子哦！她回家拿户口本。”
　　“这么快？你们要结婚了？你娃是不是把肚皮给人家搞大了？”我盯到他；
　　“嗯，有垂子法，那个P婆娘又不同意打胎，鼓到要生下来”他一脸无奈
　　“怪求不得把你盯那么紧哦！”我幸灾乐祸的说
　　“豪批，夜总会那个迎宾可能对你娃有意思！她问我好几次你耍朋友没有？那个婆娘长得漂亮哦！”余钢转移话题
　　“她想杂子嘛？”我问余钢
　　“她想日你”才娃拿了垒尖尖一盘菜坐了下来，哈哈的笑
　　“你个P瓜货闭嘴！”我骂才娃
　　“你还是可以先弄一个婆娘来耍到三，总之你白天球事没得，晚上球又没得事的”余钢对我说
　　“现在还不想耍！等我们志强毕业了再说！”我故意拿我弟弟做挡箭牌
　　“你想日王露哇？”才娃又冒了一句莽的，我抓起一猪黄喉给他放在碗里
　　“来，拿去把你那张P嘴揍到。”余钢在一边笑，才娃也哈哈笑了起来
　　“哪个婆娘对豪批有意思？豪批不要就介绍给我三！”才娃咬到一片黄喉问余钢，
　　“要得，钢批介绍给才娃嘛，免得他一天骚豁豁的！”我给余钢说，
　　“不晓得才娃胎得梭不？”余钢也同意说试一下，这一试又试出一个大祸出来。才娃差点没了性命！吃了两个小时，喝完十几瓶啤酒正准备起身，周扒皮来了。
　　“周扒皮给你留了锅汤，打包回切给你婆娘娃娃吃”我开玩笑
　　“我陪哥哥些喝酒来了”周扒笑着坐下来
　　“小妹加个油碟，一双筷子”才娃声音最大
　　“你租子挣够了唆？周扒皮”余钢问他。
　　“你们下车不久，我在小天竺口子上来三个人弄到宾馆吃了两个房费，正准备过来陪你们喝酒，出门又碰到一个去机场的，送完他我就赶紧过来。”周扒皮说得眉飞色舞的，以这个虾子的个性，挣这两个卵子钱，是不得出来吃东西的，估计吃到大皮了。
　　“可能不止是房费哦？”我盯到他，
　　 “嘿嘿，豪哥啥子事都瞒不到你，他们要去九寨沟，”周扒皮笑得更得意
　　“妈的P哦，你要是不送我们过来你挣垂子钱，返你好多一个哦？”才娃说话总是难听。
　　“380一个，今天晚上的单算我的，还要吃啥子随便点”周扒皮抓起一把牛肉钎钎就开吃，弄得油爆爆的。
　　“还吃得动个牙刷，你各人慢慢吃”余钢说
　　“是你们各人不吃哈，到时候别说我舍不得”周扒皮一边在锅里捞菜一边说
　　“快点吃，吃完了送我们回宿舍，还要吃啥子菜喊才娃给你拿？”才娃鼓起一双牛卵子样的眼睛把我盯到起！
　　“我给他拿垂子，日妈的喊顺口了唆”才娃发彪了
　　“周扒皮，一会不要这个胎神坐你的车”余钢在打边鼓，
　　“要得，要得，老板！蛋炒饭来一碗”周扒皮真的很节约！
　　坐在周扒皮的车上，余钢说不想回去，要我一起去国防舞厅跳舞，我理解他现在的心情，再不抓紧时间耍一下，他婆娘回来他就失去了自由；一年以后娃娃生出来，他基本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在屋头练葵花宝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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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宿舍的小卖部给王露打了个传呼，没过一会儿电话就过来了。
　　“老公这么乖，这么早就回去了啊？喝酒没有？”电话那头传她的声音我一看时间才8点过！
　　“没有喝！”
　　“哼！骗我！”
　　“喝了一瓶啤酒。。。。。。”
　　“是不是还不说实话？”
　　“喝了三瓶啤酒”再不多说点她要一直审下去
　　“我下午咋个给你说的？喊你不准喝酒得嘛！”
　　“我本来不喝的，余钢说他要结婚了，怕以后喝酒的机会少了，非要让喝点。你晓得他那个婆娘又把他看紧，所以就陪他喝了点。。。。”只有搬救兵了
　　“哦。他们喃？”
　　“跳舞去了”
　　“你咋没去喃？”她已经喜形于色了，她曾警告过我，不准背到她去舞厅。
　　“没得舞伴不想去”
　　“舞厅头那么多美女，去请三，总之你的舞又跳得好。”她暗自得意
　　“是不是哦？那我切了哈”我逗她；
　　“你敢！”貌似有点紧张
　　“好！好！我不去，我只跟你跳舞，其它的想都没想过”我尽捡好听的说，把女人骗死总比气死好
　　“乖老公我爱死你了！明天晚上看电影哈。”她已经心花怒放
　　“要得！我回去看书了哦，早点睡哈！”
　　“嗯。老公再见！”女人啊，那双耳朵就好听话，根本就会去想真与假。
　　回到宿舍，偶然把以前的日记翻了出来，前半部分基本全是写的自己心情，后面有几篇是写徐婷的。
　　“1995年5月1日晴，今天徐婷约我去看电影《人鬼情未了》。。。。。。。。。”我和徐婷的分手现在看来真是年少无知，虽然过去短短的半年，我觉得我成熟了许多。五一劳动节过后我们就开始实习了，也就意味着我和徐婷相处的倒记时开始，她要回重庆实习，而我还没有找到实习单位，心头不免有点失落、彷徨，也很焦急某些时候还很烦燥。徐婷想好好跟我单独处几天，细诉情衷，我也想好她陪她，她回重庆实习了就要等到七月份拿毕业证和转户口的时候才能见面，我们在学校外面的一个旅馆开了个房间，住三天，1号2号我们都相安无事，三号的下午在逛街的时候碰到同学李鹏，他得知我的单位还没有落实，就说帮我想办法，他父亲是当地文教局（教育局）一个领导，晚上六点在钟楼等他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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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和徐婷在钟楼下面等他，大概六点半的样子他来了，手上拿一张介绍信给我，我一看是介绍我去乡下一所中学教书。虽然没有机关单位好，但总算有个落脚点，于是我请李鹏吃饭，一边吃一边喝酒，谈起大学三年即将各奔东西，大家难免有些伤感，酒喝得越多就越多感慨，徐婷在一边不停叫我们别喝，一会又拉我的手示意我走。我们正在兴头上她这一拉一劝的，搞得我和李鹏很扫兴，我叫她先回去，她不肯，就在旁边嚷着走！其实她也是一翻好意，看我喝多了怕生出什么事非来，
　　“要走走你的嘛，烦得很。。。。”这句一说出来就后悔了，
　　“你再说一句！”她呼地站了起来
　　“喊你先走，你又不干，紧到在这闹。。。我心头烦得很”我大着舌头给他解释
　　“你把刚才说的那句话，再说一遍！”她不依不饶地指着我，李鹏见情况不对，也起来打圆场！劝我跟徐婷回去。我也想差不多了回就回吧，没料到她给李鹏来起了！
　　“就是你老是灌他酒，现在你到装起好人了”
　　李鹏也陪起笑脸：“是我不对，我不对。嫂夫人原谅！”
　　“谁是你嫂夫人！”她是顺到杆杆就爬上去，我脸上搁不住
　　“你给老子爬！”李鹏和她包括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男人的语气从我嘴里蹦了出来。
　　“好。好。张志豪，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再也不想见你了！”哭着跑了，我和李鹏酒也被她闹醒了不少。
　　李鹏说：“志豪不喝了，快去把她追回来，哄一下，明天都要走了，别搞得不愉快”
　　“李鹏，不好意思，我先去了”我也觉得好像是有点过，说罢就此道别。。。。。
　　我回到旅馆她已经把她的衣服和书收拾好了，正准备走，我拉着她的手陪不是。她流着泪至始终没有说一句话，重庆女孩子的性格就是倔强，任凭我把好话说完，她也没吭一声。我也没耐心了，失落的心情由然而生，想到自己工作没落实，也许她是就找这个借口，好说分手，不像现在的年轻人，感觉不好马上潜水，没有理由没有原因，直接不联系就闪躲，我们那个时候总要找点理由说分开，好吧要走就走吧，我送她回到寝室，我想等她冷静一下，明天再说，还是心有不甘。
　　4号早上，我早早来到女生寝室楼下等她，本来说好了今天送她去车站，守楼的婆婆问我“你送婷婷哇？哎呀，马上就要毕业了，上去吧”破天荒的让我上了女生宿舍楼，刚上楼她提着行礼就出来，看她一脸疲倦，眼睛红肿，可能哭了个通宵，她故意把头扭到一边不看我，我帮她拿行礼，她不放手，看来我是真的伤了她的心。我跟在她后面，这时学校已经有很多人，她快步走出校门，上了一辆出租车头也不回的走了。没想到“张志豪，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我再也不想见你了！”竟然是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初恋就在这无言的结局中妖折。
　　我把日记本烧掉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真不知道你现在好不好？我的黄花大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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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露是一心一意的对我好，虽然我们在单位上装作像普通同事样，但私下却对我百依百顺，她把我包装很时尚，我独自上街的时候总会吸引些眼球，“弯弯”这个词也离我越来越远，她每个月给志强寄500块生活费，给我的父母寄1000块。对我却异常苛刻，一个月也就给我三五百块零花钱，还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为了不让我学坏所以让我包里面的钱越少越好。
　　王露试探过我有没有结婚的打算，我保持了沉默，如果我兴高采烈的说有！难免有攀附之嫌！毕竟我和她是门不当户不对的。来成都之前妈妈警告过我说“最好少给成都人打交道，他们是半边人脸半边狗脸！”妈妈说的话我在王露身上没有看到，但这不代表以后就看不到。自从我和王露耍朋友了之后妈妈和爸爸再也没有提过这句话。对王露也颇有好感，信中多次提到让我带她回去让他们看看。并提议让朱叔代他们参考下。我信中告诉他们我和王露同在一个岗位不便让朱叔知道。他们也就打消了让朱叔参考的念头。弟弟到是很想看看她未来的嫂子像什么样，信中多次让我寄王露的照片给他，我没有满足他的要求，下个月他就要回家过春节，我答应他我和王露到车站接他。王露的父母对我的印象较好，可能是替她挨了两刀的原因，认为我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但我始终感觉他们从心底是看不起我这个乡下孩子的。多次让王露叫我搬到她们家里住。
　　晚上陪王露看了李连杰演的贺岁片《冒险王》，除了让人强颜欢笑外，一点内涵也没有，中国导演和好来坞导演水平差的不是一点点。看完电影例行的工事就是到玉泉开房，我们都成为玉泉的老主顾，我们目前的生活方式让我激情不变，这叫距离美。在我受伤休息的时候，曾友才带我去老马路的绿像馆看了部美帝的毛片，我原来做爱就会一种传统的招式，现在学了N多种，并一一在王露身上实践成功让王露的高潮次数越来越多。床单湿润的面积越来越大，经常三次过后就没有干床睡。王露怀疑我跟其它女人上过床，问我从哪学来的那稀奇古怪的招式。我只有实话实说，没想到她叫我带她去看一次。我是坚决不同意。
　　老马路的绿像馆里几乎是外来务工人员意淫的天堂，还有就是本地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头子，一块钱一杯茶，看三部录象，有的为了吸引顾客就在录像带里接上毛片。像成龙的《超级警察》被接上了五段毛片，看着成龙在火车上打斗得正精彩，画面突然切换到一个金毛巨乳肥屁股的妹妹，屁股对着镜头，一支手扩开自己的私处，另一支手抓着男人像丝瓜一样长的生殖器往嘴里送。数分钟后，男人用嘴去舔女人的私处，就像酒鬼不小心把洒在桌上了，然后用嘴去嘬酒的声响，再数分钟后，女人夸张的张开大腿，男人手扶着那到软不硬的大JB往洞里插时，画面又切换到成龙跟人打斗的场景，每当这时观众就会发出嘘声，向录像老板表示抗议，老板会在一边笑着说，马上就来，马上就来。十几分钟后，成龙从直飞机跳下，画面又切换了，感觉像成龙在演毛片。女人夸张的叫声，男人扶着他快要阳痿的大JB到死不活的抽插着。往往这时老板会把音量关小，然后就听见整间屋子都是吞口水的声音！ 这种场合岂是女孩子来的？王露见我态度坚决也不再强求，但让我想办法找一盘毛片去她家里看，这个可以有！然后又是一个通宵没睡觉，不停的做爱。直到射不出东西来才停止，王露又提出结婚的事，她的父母让崔她早点和我结婚，趁他们还能动，好帮我们带小孩，本来我也爱王露，我也没说什么！王露提出我们买一套房子结婚用，钱我们自己出，我没意见，当时上河城的房子卖2000多块一个平方，我算了一下，我们买房可能要准备30万元，王露手上有十几万元，还差一半。
　　95年球市是疯狂的，虽然中国足球跌得很烂，但中国球迷任然深深的爱着他们的球队，四川全兴队95年保级战打八一队，也就是比中国足球还烂的球队要进行保级大战，重庆的球迷包了数十辆大巴来为中国最烂的球队加油助威，拿着巨幅标语写着“军民鱼水情”“人民子弟兵爱人民”“军民一家亲”，明显是要求八一放水，给四川全兴一条生路，球队、球迷、俱乐部上下一心，从各个环节击破，八一队队员只要将球传到全兴队员脚，球迷就报以热烈的掌声，临门一脚踢飞了《送战友》的军乐就会响起！中国足球环境就这样搅乱了！直到现在都无人问津，成也球迷败也球迷。那天球队保级成功！球迷欢哦雀跃，重庆球迷要在成都狂欢，下午房间还有一百多间晚上全被球迷包完，那天我悄悄的卖了整整卖了一百间房给旅行社，王露都不知道。下班后我拿着沉甸甸一万八千元给王露。王露惊讶的问我哪来的？我的洞察力是很强的。我总能在一些传统的操作手法上改进，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第二天王露担我有纰漏将昨天的资料调出来仔细查看了一遍，才放心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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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灰色收入让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当然也觉得这种偷偷摸摸的做法无疑跟做贼一样。我开始洞察有没有大买卖,想正大光明的做一单；在此我要感谢小平同志，他执政的那几年给四川带来的唯一好处就是把春季糖酒会定在了成都，虽然后来有王八蛋想巅复他的这一英明决策，在重庆办了一盘，结果换来的是全国商家日妈捣娘的评语。96年一月初总经办要我们提前做好糖酒会的准备工作，也就是可以接受糖酒会期间的订房，那时的酒店是没有销售部的，都是等客上门。我把往年的资料拿出来仔细查阅，95年的春季糖酒会住房率是120%，就连平时的值班室也能卖出去。并记了二十家大公司的联系方式，我到九眼桥花50块刻了一个子无虚有酒店营销公司的假公章。然后以传真的方式跟酒店以均价400元/天订了280个房间，时间为一个星期，并签定了合同。按合同预付了十万订金。王露骂我疯了，打死也不愿拿十万块给我。我承诺借十万还二十万她才免强同意，她并不是怕我拿这十万元闪人，是怕打了水飘。
　　这种疯狂的作法都是七八年以后慢慢有的。当时他们跟本没有想到，更没有看到。书中自有黄金屋啊，我是从国外的一本营销书上学来的。当时这些书跟本没人买，即使买了看得懂领悟得到也少之又少。那时的中国基本是买方市场,尤其是酒店行业。当然也不是没风险，但风险和利润是成正比的。
　　王露想看毛片的愿望得到实现，那天我叫曾友才帮我找一盘毛片的带子，问他有没有问题，他一拍胸口小事情，这个天棒没事就在录像馆呆着，老马路录象馆的老板个个跟他们关系都很好，没过两天他神神秘秘拿了个用报纸包起的东西给我“顶火哦。你娃看了别流鼻血！”得意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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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悄悄给了王露，她把旅行社的小刘叫过来问了去峨眉山两天要多少钱？是不是每天都有团。小刘问哪个去？她说家里人去玩两天。本来对外报价580的，只收了王露了300元/人。晚上回家王露把票给她父母；她妈妈打量着王露半天没想明白，冰天雪地咋会想起让他们老两口去峨眉山。王露是个有心计的女人！
　　哔哔哔哔。。。。。。。。传呼响了，看了下才七点半。王露打的。去小卖部敲了半天门老头子才披了军大衣出来开门，听说我要回传呼，老头子把电话甩给我，打完了给我拿进来，
　　“喂。老公啊。快过来，妈爸都走了！”
　　“过来爪子？”
　　“过来陪我看录象三！”
　　“睡都没睡醒，你各人看三！”
　　“过不过来！？你不过来我叫别人来陪我看了哦”
　　“婆娘！等到!马上过来！”咋得了哦!我估计她可能已经看了录像，并且上火了！~给了一块钱伙到电话一起给老头子乱了进去。
　　门口喊了个出租车，快点去玉林，出租车好像也是没睡醒慢腾腾的，
　　“搞快点哦师兄！”
　　“大清早的那么急干啥子？”他一边说一边打呵欠
　　“救火！”出租车听了个半明白加起油门就冲到玉林。把门敲开，王露脸红经胀的出来开门，我刚一进去，咣她把把门关上。抱到我就是一阵乱咬，这个死女子，把录像都看了一小半，内裤湿了一大片，把我按在床上拔了个精光。我第一次有种被强奸的感觉。她翻上马，就疯狂的在我身上摇摆起来。录象里女人的叫声和她的叫声混在一起，让我感觉像在耍双飞,她的水像决了堤的堰塞湖，我整个下半身像被浇上了细腻而柔滑的甘露。我们模仿着录像里的动作，不停的变换姿态，她疯狂的叫喊，分贝很高，本来好几次要交货了，结果被她高昂的呐喊声，给我吓回去了，我捂着她的嘴，叫她小声点别把110喊起来，把我当强奸犯抓走。她放荡的叫声让我把持不住，第一回合就草草收兵。床单下面的棉被早已湿透，活像遭受了一场洪灾。我像一个抗洪抢险的官兵更像一个灭了火的消防战士。然后没过多久洪水又开始泛滥，死灰又复燃，那天我整整救了一天火，抗了一天的洪！最终化险为夷！王露满足而又幸福的睡在我怀里。我悄悄起来把录像带烧了，她这样看下去迟早要收我的命。我们睡到下午五点多，一整天粒米未进，洗漱完毕商量着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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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们去吃傻儿火锅”
　　“好”
　　傻儿火锅是成都最早把火锅由高消费变成平民化消费，当时在东风大桥头刚刚开了一家，生意爆好，排班站队的，成都人喜欢凑热闹，哪的人多就往哪挤！我们排在15号，可能要等一个小时，我抱着王露站在寒风中，她把一双手伸到我腋窝里取暖，看着火锅店里热气腾腾，有的脱了衣服，流着汗水，目光专注的看着锅里翻腾的菜肴，像刑警抓坏人似的目光凛冽。生怕一转眼就抓不到；有的两片嘴唇被辣得像两根火腿肠横放在牙齿外面，还在呲牙列嘴啃耗儿鱼；有的嘴里嘬着一根粉条，噘起的嘴像人民公园的尖嘴茶壶，脑袋还一上一下拉着一根长长的粉条，我不仅为他担心起来，要是谁讲一个笑话，他张嘴一笑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也许粉条会像鼻毛一样从他鼻孔里钻出来；吃相千奇百怪！
　　“老公，传呼响了！”她一般不会问是哪个打的，我的传呼就只有她和我弟弟知道，传呼对用我的用途就像一个电子手表，还得每个月给它换电池，交传呼费。是弟弟打的,我去回电话，让她排号。回完电话王露已经坐在火锅店一个靠窗的位子，使劲给我招手。
　　“弟弟后天上午到成都”我给王露说，她像算命先生一样捏着指头算我们上什么班。
　　“哎呀，后天我们上白班！”
　　“今天哪个上夜班？”我问她
　　“杨燕、黄强”
　　“总之今天睡了一天，晚上也睡不着，和他们换班”
　　“恩”
　　“你打电话给杨燕换班，我给黄强打”我们轮换着出去打电话。吃完饭出来差不多七点的样子，傻儿火锅的味道非常一般，说实话还真不如恒候巷的串串。还有三个小时才上班，我带王露去玉双路开卡丁车、攀岩。我们在室内赛道上像醉酒驾驶，不撞左边就撞右边，王露深一脚浅一脚的踩油门，时而猛不丁追我尾，还一心想超我车，赛道很窄， 她超我车的时候两辆卡丁车卡在赛道里了，卡得死死的。就像我和王露在激情中，工作人员怎么拖拉都拉不开，后来一个小伙子想了个办法，给一辆车轮放气才把车拉出来。车是没心思开了，到了攀岩的地方，王露叫我去试下，攀了几步就腿脚无力，双手发软，坐着保险绳下来。王露在一边笑得花枝乱颤，原因只有我知道。要了两杯饮料，磨磨蹭蹭的打发时间，赶时间觉得时光如梭，打发时间就感觉度日如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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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长高了一头，远远的在出站闸口里给我招手，还是那么书生气，没有男人的阳刚，到很像小白脸。一出站口弟弟紧紧的抱着我，眼里浸润着泪花。
　　“还是这么没出息，看到我就哭！叫姐姐！”我指着身边的王露，
　　“嫂嫂好！”弟弟一口地道的京腔普通话，握着王露的手。王露有点不好意思；我给了弟弟一拳。王露连忙拉着我。“你手重，别把弟弟打到了！”弟弟揉着胸笑着说“没事儿、没事儿，我现在体子好着呢”
　　“回家了就别四川驴子学马叫了，说四川话”我们三人出了站台。王露和我陪着弟弟逛春熙路，王露给弟弟买了两套衣服，又给我父母一人选了两套。中午带弟弟去吃龙抄手。
　　“志强，你今天还是回去好好陪陪爸妈，他们半年没有看到你，肯定想你了”我看着弟弟
　　“你就让志强在成都多耍几天嘛？刚回来你就赶人家走”王露想尽下嫂嫂的地主之宜
　　“嫂嫂我就要回去，爸妈还盼着我的。你们早点回家过年哈”弟弟懂事了
　　“嗯，我们放假就回来！”王露也想去家里看看我父母
　　“哥！你瘦了。。。。。。”弟弟一边说一泪花在眼框里打转后面半句没有说出来
　　“哥和姐姐为了接你帮人家换了两个夜班，不瘦才怪！快吃！”我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王露不停的给弟弟夹菜。
　　“对了志强，学习怎么样？”我问他
　　“一般般吧，全国的顶尖高手都在那里，我也没什么特别的”弟弟原来在我们老家可是数一数二的尖子生，一心要去北大，保送他去其它学校他没干，当时我和爸妈都为他捏把汗，怕这椤小子考试发挥不好连川大都进不到，到那时后悔都来不及！高考完了后，他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出来，吃饭都是妈妈给他送进去。我们心想他多半搞砸了，怕他想不开出意外，把他房里的电断掉。我们提心吊胆的等到张榜公布成绩，爸爸和我一大早在他学校等红榜出来，贴红榜的老师认识爸爸，“你们志强这次考得好。看能不能成我们县的高考状元”，他帖好红榜后，我们看到弟弟的名字排在第一位，一家人才把悬着的心放下来。那天爸爸很高兴，久违的笑容在他黄铜色的脸上绽放，买了很多菜，中午从不喝酒的弟弟被我灌翻在床。
　　 送弟弟到车站坐车王露拿了两千块钱给弟弟让他给爸妈带回去，在弟弟眼里王露真像小孟尝君泰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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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桶金
　　春节前我去王露家给她父母拜年，他们二老在家弄了一大桌子菜，我陪她爸喝酒，桌上谈论无非是我们的婚事。
　　“志豪，你们是咋安排的？”老母亲问我
　　“五•一，看能不能办？”我回答
　　“五•一就是五•一；有啥子能不能办的？”老头子发话，他哪里知道我在运量糖酒会的事。
　　“爸，你不知道！志豪要做一件大事！”王露帮我解围
　　“啥子大事？志豪！不是当老的说你们，年青人有理想、敢闯、敢干是对的，但千万别走歪路哦！”老母亲提醒，不知是我心理作用还是她的口气里透露出一种对我这个乡下人的蔑视；
　　“放心，不是干犯法的事！”我说
　　“那就好！你们说要买房子，玉林这边有个楼盘马上就要完工，一千多一个平方，你们就买在这边，以后我们过来也近！也好照顾你们”老母亲讲到实质性的问题，说到买房，我前几天看到一个叫“毛有房”的网友改写主席的“沁园春•雪”，在这给大家分享一下；
　　沁园春《房》
　　 ——毛有房
　　神州大地，
　　万人蜗居，亿人盼房。
　　望北京上海，高楼大厦。
　　售楼中心，房奴滔滔。
　　祖孙三代，倾尽所有，欲与房价试比高。
　　须钞票，
　　清储蓄贷款，分外心焦。
　　楼价如此虚高，
　　逼无数白领竞折腰。
　　昔秦皇汉武，闻所未闻；
　　唐宗宋祖，紧捏钱包。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好蜗居蒙古包。
　　俱往矣，
　　数天价楼盘，还看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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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6年一千多一平米的房价相对来说还是很高的，当时我们的工资也就三百来块，不吃不喝要四个月才能买一平方，算下来跟现在的房价差不多，只是RMB贬值得过快，给大家讲个故事：2010年，一美国人到中国旅游，用10万美元兑换到68万人民币。在中国吃喝玩乐了一年，花了18万人民币。2011年，他要回去了，到银行去，因为人民币兑美元升值到1：5，这位美国人用剩下的50万人民币换到了10万美元。白玩了中国人一回，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另一美国人也到中国旅游，也拿10万美元换了68万RMB，花50万买了套房子，吃喝玩乐花了18万，想回去了，房子不能带走只好卖了，净得100万，兑换了20万美元，白玩了中国人一回不说，还倒挣了中国人10万美元，也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中国政府和统计局也很高兴，因为GDP增长了。。。。。。。这个故事就充分说明我们的ZF无能，没有控制好物价；不过当时灰色收入也高；这点钱也没放在心上；
　　“那好！开盘帮我们订一套，现在还差点钱！”王露说，其实我还是想买上河城的房子，从小就在河边长大的我，对河有一种深深的眷恋，不过还好没买，省了不少麻烦。上河城的房子一房多主的官司打到香港奥门都收回来了，都还没理清楚，可见当时的开发商大部分都是吃悬钱的！
　　“钱不够，我给你们出，你们两个好生过日子就对了！”老头子很风度！
　　“那谢谢了！你老人家先帮我们垫付，我们四月份就还你”我说，王露曾经给她父母说过，我比较有经济头脑，不是那种闷起脑干哈事的人。但他的父母总是对我抱以怀疑的态度，想到一个农民娃娃脑壳有好够用？就是他们这种排外的心态，让外地人很快在成都立足，发展！据某行数据，外地人在银行的存款占到总数的70%；他们对我的怀疑让我很不爽；一个出身卑微的人，能力总是会被人低估，看不起，在现在的社会中很常见；但是我要做给你看！
　　“爸我这还有十二万，明天就拿给你。买一套大的点房子，志豪的父母在乡头辛苦了大半辈子，以后他们好住。买房、装修的钱你全部先垫到！”王露说这话我很感动！
　　“要得、要得难得你有份孝心！”老头子很爽快端起一杯酒就喊我干了，我们两个整了一瓶半白酒，我偷奸耍滑喝得少，老头子吃高了，从桌上起来梭到床上吹哺打鼾的进入梦乡，老母的牌友打了三次电话催她快下去就下楼。我们在王露的床上润物细无声的办完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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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钢把夜总会的迎宾龙娟介绍给曾友才，龙娟本来不喜欢才娃的，但才娃那种死缠滥打，穷追不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执着精神，龙娟招架没多久就丢盔弃甲的成了爱情的傀儡。才娃搞到手后很得意，经常对我说：这个社会脸皮厚，才吃得够！
　　龙娟人寿县人，个子高挑、肤白肉嫩，奶子不大不小，屁股不大但很翘，见人就是一张迎宾时的笑脸，给人很有亲和力；许配给曾友才到是有点吃亏，俗话说不是怨家不聚头，结果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龙娟每到晚上七点穿上旗袍就上岗迎宾！带着客人上上下下，三七开的旗袍只能勉强包住屁股，下摆之间露出一大段美腿，让人看了就有一种冲动的欲望，想不跟她走都难，那些好色之徒看到迎宾这么漂亮，小姐可能也不瓤。结果不然！有的色鬼看到龙娟的翘屁股抻手上去就摸，龙娟也就笑笑闪开，当然也有闪不开的时候，有甚者不但要摸还要捏一把，曾友才每次看到这种场境，气得咬牙切齿，很想冲过去海扁摸他婆娘屁股的色狼。但龙娟职责所在，他又无能为力，经常一个人郁闷。
　　有一次一起吃饭，才娃估计喝得有点高，心情烦燥就骂龙娟
　　“拿给别个摸到舒服唆？你妈的批不晓得反抗唆？”
　　“啊！我喜欢！”龙娟故意气他；
　　“啪”才娃就是一耳屎给龙娟甩过去，才娃是那种挑逗不得的人，无论是情场还是角孽，一惹到就发彪的冲动型选手。我跟余钢看到情况不对马上就闪人，等他龟儿两个牛打死马，马打死牛！第二天才娃一身遭龙娟抓得稀烂，贴了一脸的创可贴！龙娟也遭打成熊猫，一只眼睛青，一只眼睛紫，跟眼隐没有打对称一样，她又要上班，只好到门口卖歪墨镜的地摊上买一个超大镜面的罩起照样上班！可见龙娟的敬业精神！
　　才娃对此也很郁闷，经常跑到马路对面的洞洞舞厅跳舞，别人收五块钱一曲，才娃讲价十块三曲，舞女想闲着也是闲着，就跟才娃跳起来，哪晓得才娃沙功了得，才娃那双手就像核磁共震把舞女浑身每个角落摸遍。三曲下来舞女打死都不接才娃的招！慢慢地才娃在那家洞洞舞厅就出名了，舞女们给他取个了绰号——沙士比亚！老舞女都不会陪才娃跳，只有新来椤头青把才娃当大爷一样，三曲过后才晓得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沙士比亚！大呼吃亏上当。。。。。为啥子喃？可能是因为龙娟的原因，才娃比较郁闷，原来沙小妹，审下货就放手了，现在的才娃在沙舞的时候，上面过捏，下面过扣，勾子过纠，他娃显然有点变态；舞女A经常对舞女B或者C说：妈个批那个瓜娃子变态，奶奶都遭捏扁求了，帮我看下勾子纠乌没有？”
　　“你跟哪个在跳哦？”舞女B问
　　“就那个瓜娃子” 舞女A指到才娃
　　“我日，你日妈想挣他的钱，批都要给你扣烂” 舞女B生气的说道。。。。。。。。。。
　　舞女A心虚的摸了下身，心想还好，今天下面遭捏了，下面还是保住了的。。。
　　有一天才娃无聊又切沙舞，不知道是他们保安队哪个走漏风声，被龙娟知道才娃在洞洞舞厅沙婆娘，龙娟冲进去找他，里面一片漆黑，里面全是两个两个的抱得帮紧，音乐响起了他们也不动。龙娟看到挤不进去，就在靠墙的一个座位上坐到。那天也活该才娃倒楣！才娃在里面泡了杯茶，找了半天没有找到新来的小妹，老舞女都不跟他跳，龙娟放大瞳孔正在扫描才娃的身影，才娃看到来了个新婆娘，想到今天有搞了，鬼使神差的走到龙娟面前，抓起龙娟就开始沙，一边沙一边讲价，龙娟认出是才娃，装起认不到！才娃的手就开始给龙娟做体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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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你的奶奶长得跟我的婆娘好像哦！”一边连摸带捏的在龙娟胸口上活动，龙娟让他摸，看她龟儿要搞啥名堂；
　　“像不像你妈的奶奶嘛？”龙娟有点生气，
　　“我妈的奶奶，遭我老汉跟我都弄焉了。。。。。。”可见个娃娃脸好厚，娃娃把脸埋在龙娟肩膀上，手伸到后面开始摸屁股了，一边摸一边说
　　“妹儿，你擦的香水都是跟我婆娘一个味道”
　　龙娟很想毛了，还是忍到，
　　“是不是哦？那把你婆娘甩了三，我们两个耍！”
　　“要得嘛。。。。。。。”才娃边说边用手切扣龙娟屙尿的地方，龙娟再也忍不住了，
　　甩手就给才娃一耳屎！‘咣’的一声巨响，灯光一下子亮起来，旁边的舞女看到是才娃遭打了，幸灾乐祸的说：“哦哟！沙士比亚这盘沙爆了。。。。。遇到对红星了。。。。。。。！”才娃莫明其妙的挨了一耳屎，看到是龙娟一哈就木在那里，笑也不是，怒也不是，又不晓得杂个说。龙娟扯起他的耳朵像牵一头不听话的驴就出了舞厅！龙娟一边哭，一边骂他“你太下流了，太不要脸了，哪的批你都切扣一下唆？”。
　　才娃也不示弱“你让人家摸你的屁股，我不可切摸人家的奶奶唆？”！龙娟听到他这样说话，气得嘴皮打颤，这句话把龙娟伤到了，“咣”又是一耳屎；马上打电话给余钢告状。余钢把我喊到一起到了玉带桥下面的波尔多门口给他们搓包包散，我们做秀一样骂了才娃一通，然后好言相劝才把龙娟敷住。龙娟也是迫于无奈，她的工作环境接触全是色狼、色鬼、色仙！
　　人都有自尊，谁愿意出卖自己的自尊、和灵魂呢？她要不是为供上学的弟弟可能也不得做这个工作；但才娃的心情我们也能理解，谁又愿意让自己深爱的女人被别人随意挑逗呢？怪谁呢？这就是市场经济下的必然产物！
　　 背过龙娟，我和余钢劝才娃跟龙娟分了，他们这样子迟早要出事！才娃又舍不得，说起龙娟东好、西好、啥都好。。。。。。龙娟的确是个勤俭持家的好女人！我们让才娃对龙娟好点只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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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过几天就真的出事了。那天我上夜班，才娃喝了点酒到总台来给我打了招呼，然后就陪龙娟上班，那些色鬼看到才娃在那也不好摸龙娟的屁股，才娃像护花使者一样守护着龙娟！这时来了个老广带了两个马仔，老广个子矮，踏鼻子并且还是酒糟牌的，嘴里含着牙签，穿一身休闲装，屁股包里装了一个大哥大，腆起肚子，一步三摇的往夜总会走，两个马仔都长了副贼眼，目光游离不定，是警惕？是踩点？说不清的眼神，老广是夜总会的老主顾，和龙娟也比较熟，龙娟给他打招呼，他把才娃审视了一遍，抬起手捏到龙娟的脸说“越来越靓了！”才娃哪受得了再加上喝了点酒，两拳一脚一连惯的套路就把老广放翻在地，马仔一看才娃有两下子，从怀里掏了把火药枪给才娃抵在脑壳上，龙娟一边扶老广起来，一边陪着不是，然后叫两个马仔把枪放下来说话！老广扯起公鸭嗓子嚷了起来
　　“丢你老母，臭嗨！敢打我！？”。另一个马仔对才娃一整毛打；
　　杨军走过来说曾友才出事了，遭人家把枪抵在脑壳上在。我马上给保安部打电话，保安工作很无聊，他们总希望能出点什么状况，一听说才娃在角孽，个个都像吃了蜈蚣的公鸡，一跳全部出来了，他们把两个门守到，几个没上班的保安去夜总会门口！我给派出所打了个电话！我走出去，王露挡在我面前，
　　“你敢去！”
　　“我去看看不动手”我给王露说。
　　 “豪哥，龙娟让你去过去下” 来了四个保安，王露当到保安也不好阻止！
　　 我跟着四个保安过去，看到一个马仔拿枪给才娃抵在脑壳上，另一个马仔用刀抵在他腰上。老广拿起大哥就往才娃老壳上敲，一边敲一边骂“丢你老母。。。。。。”才娃头上就像避孕套吹胀了一样冒了几个青包。龙娟在一边哭一边拉到老广不让他打才娃，十几个保安把他们围到，都不敢上！他们夜总会的员工出来看一下，吓得缩了回去。才娃和龙娟都盯着我，那睛神像是在拔110！
　　“朋友！有话好说。不要冲动”我给老广说
　　老广转过头打量我“你系领导？他打我怎么办？”
　　“朋友你想他怎样？”我想探下老广的底
　　“你叫这么多人来，想搞我啊？”老广气急败坏的说
　　“你误会了！他们不是我的人！啥事都好商量，大厅广众的动刀动枪不好！”我想只要他们把枪收起就好办了。老广也不瓜看来是个走江湖的人
　　“好你给我叫辆车，你送我出去”老广说。我心想我送你个垂子，万一警察来了你把我当人质，我不死也要脱层皮。
　　“车可以给你喊，但我不会送你出去”我想老广也不敢乱开枪，真正耍枪的不得把场扯这么大，早就把才娃放在地上，人都看不到了，还等到这群人把他围起？看来是个土老广，道行不深，他也怕这群人搞他。
　　“那就免谈”老广昆起
　　“警察来了！”我往门外看了看，老广脸色一下就变了，马仔的枪给才娃抵得更紧
　　“你最好叫你的人把枪收起来，这件事就算了，不要把事件搞大”我提醒老广
　　“收起来！跟你没完！”老广甩一句带着两个马仔从后门走了！大家也没追他们！我看才娃松了一口大气，狗日的警察一直没有进来。
　　原来警察听说有枪没敢进去，在外面打电话调特警！我日！！英勇的人民警察啊！
　　后来晓得提枪的人已经走了，提到枪冲进来！
　　“不准动！”又给才娃比在脑壳上，
　　才娃才松了口气，又遭演戏的警察把枪比在脑壳上，他娃真的霉，另一个警察要铑才娃，
　　“警官，提枪的都跑了！”我说
　　“走，跟我到派出所配合调查”警察把才娃带走了，我日！狂汗，无语！
　　我回到总台王露把我叫到休息室将门反锁，双手对着我的手臂狠狠一拧，痛得我呲牙咧嘴
　　“我的话你不听？你出啥事我看都不得看你一眼。”气急败坏的说
　　“这不是没事嘛”
　　“人家警察都不敢进去，就你胆子大。就你胆大”一边说一边用小粉垂敲打我的胸膛，眼睛哗哗的流下来。
　　我想一下，才开始感到后怕，是哦，万一那个老广急红眼了，乱放一梭子，那就垂子了。王露从办公桌拿一张白把笔啪的扔在纸上，让我写保证，以后不准跟像才娃这样的“恐怖”份子一起耍。我面露难色。
　　“写不写？你不写我们就分手！”她很生气！怒目圆睁，眼神流露出坚定的决心！我寻思她是动真格的了，提起笔刷刷的写了一份保证书！
　　“本人张志豪四川人氏，年方24，特向王露——老婆大人保证：从今日起保证不同曾友才、拉登、萨达姆等等恐怖份子接触、玩耍。如有违返任凭老婆大人处罚！特此保证！保证人：张志豪，公元一九九六年二月一日”双手呈上交给她。她一看破涕为笑
　　“人家是不想失去你！上次那件事都把我吓个半死！”她关心、体贴的语气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打动我！可能是我耳根软！再或者是她手段高明，所以女人啊，对你心爱的男人，用不着大呼小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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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我们休息三天！王露的父母为我的父母准备一大包礼物让我带回去！这就中国传记统的礼尚往来！我和她一大早就登上回乡的班车，家乡的班车还是那么陈旧，班驳的油漆，稀牙露缝的车窗外面还残留着晕车人吐出的污秽物，我那些纯补的老乡在外面辛苦一年，带着他们的战利品回乡与家人团圆，车上人很多，他们或站或坐，过道里塞满了被卷和蛇皮口袋，外面很冷，车窗紧闭；车上迷漫着脚臭、口臭、狐臭及被子散出的霉味、汗味。车上偶尔会有两个熟识的人在谈论着过去的一年看到的新鲜事；有彼此打探对方的收入；有点炫耀自己今年吃到大皮了。。。。。。。我不禁想起前年前，一个人揣到四个鸡蛋200块钱超成都，那种茫然和期待的心情，刚踏上去成都的班车，我迫切的期待快点到吧，等到踏上属于成都的那片土地时，我又变得茫然起来，何处是我的立锥之地？这座陌生的城市，有没有属于我的地方，是否能容纳我？当朱叔把我交给王露时，我在怀疑我是否能胜任这个工作？如果没有王露我可能和余钢一样，现在还站在宾馆大堂前迎送陌生的上帝，谢谢你王露！你是我生命中的贵人！王露睁大眼睛看着我家乡的田园风光，我们一路无语。。。。。。
　　快到11点班车停在家乡那简陋而偏僻老街上，妈妈和弟弟在车站接我们，弟弟告诉我，妈妈一大早就在这等我们，这就是伟大的母爱！！半年没见妈妈，妈妈没什么变化，可能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妈妈今天看起来比半年前还更年轻，妈妈年轻的时候很漂亮，她穿着王露为她买的奥毛大衣看起点都不像乡下人，除了那双粗糙的劳动人民的手，妈妈慈祥的笑着，拉着王露的双手仔细的打量王露“漂亮、嗯、漂亮、跟画儿一样！”妈妈赞叹着王露，
　　我给王露介绍这是“妈妈！”
　　“妈妈好！”王露嘴甜，害羞的叫了一句
　　“乖女儿好！乖女儿好！妈妈这辈子没女儿，就是喜欢女儿！”妈妈乐得合不拢嘴；
　　“哥、嫂我们走回吧！爸爸一个人在家等我们！”弟弟说着把我手的包裹接了过去，我的家离这个乡镇还有两三里地，我问王露走路还是坐三轮车！王露说坐了一上午的车，走路回去！
　　“志豪，你带露露坐车回家！我跟弟弟一会就回来”妈妈怕王露受累
　　“妈妈，我陪你走！我才不想跟他坐呢！一上车他就开始发呆，也不给我说话！”王露又开始卖乖，妈妈听完后往我背上拍了一巴掌，“露露第一次到我们家，你不好好陪她说话闷起咋子？”我冲妈妈笑了笑
　　“露露你不晓得志豪从小就不爱说话。。。。。。。。。。。”妈妈一路走一路说，到家的时候把小时候作的案基本全给王露说了。王露搂着妈妈的胳膊一路笑到家！村里的人都看着我们四个人，不时有熟悉的人给妈妈打招呼。
　　“这是你的大儿媳妇？”妈妈高兴的说“是、是、是”“城里人跟我乡坝头就是不一样哈。好漂亮、皮肤又好，跟画儿一样”妈妈和王露都笑开了花。偶尔妈妈会给王露介绍“李婶、王婶。。。。。。。”王露一路叫着。
　　爸爸在家里把一桌团年饭早准备好！弟弟点燃鞭炮，跳进门就喊开饭！硝烟散尽，我和爸爸、弟弟喝着酒，这顿团年饭是我有记忆以来父母吃得最高兴的一次！王露功不可没。席间不断的给爸爸敬酒，嘴又甜，说话都非常到位！父母都对王露称赞有嘉！妈妈拉着王露的手说：“你们上班那么辛苦，敖根守夜的挣点钱不容易，以后别再给我们寄钱！爹跟妈两用不到啥钱，农村什么都是现成的不用花钱买，不像城面啥都要钱，你留到用！”妈妈哪里知道我们只要动动嘴，比他们在田里摸爬滚打一年挣的还多。
　　“妈，这是我们应该的！等我们的房子弄好了就接你去城里住！”王露动情的说，我把结婚的事告诉了父母，时间目前订在五。一节！父母听了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