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山回忆连载 西昌篇

我是老大我怕谁

　　十一：三陪小姐（写于2004年）（请勿对号入座）

　　准确一点说，陈晓燕算是个低档的三陪小姐，但她容貌和气质，却是这条充斥着大大小小发廊和洗脚房的街道的众多小姐中无以匹敌的。起码我是这样的认为。

　　那天，我邀几个朋友去到人和宾馆茶楼喝茶，当然是为了摆平那件令我头疼了几天的赌博机被查封事件。不然，那一百多元一杯的劳什子滋补养颜茶我真舍不得破费呢。

　　人和宾馆是算得上是我市上档次的宾馆了，那豪华的总台，彬彬有礼的礼仪小姐，肖邦那轻轻的音乐不知从那里飘来，若不是心绪关系，坐于其中真的有点飘飘然的感觉。听说楼上还有真正的陪浴的桑拿，明码实价。可惜无福生受。

　　下得楼来，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我嘴里嚼着那喝剩的茶中甜咪咪的大枣，在90度鞠躬的“欢迎下次再来！”那令人心动的迷人脸盘中，我们来到了灯火辉煌、夜生活烂漫正酣的文惠大街。

　　我市的繁荣昌盛这时最大限度的体现出来，各种小吃烧烤涝遭鸡蛋夜啤酒凌琅满目，一直摆到了街心，那香喷喷的烟雾弥漫在整个夜空。消夏无聊的下层人们熙熙攘攘的挤坐在一起，猜拳行令，几家简陋的街边卡拉ok传出了狼皋一样的吼叫，然后一大群少男追打着几个浓妆艳抹的小妹嘻嘻哈哈的消失在夜色中。

　　我们选定一僻静处坐下：“老板，5瓶新兰剑、30串牛筋，30串牛肉，5个串鸡腿…….！”，我一一分付停当。“轰！一阵极大的爆鸣声由远而近奔驰而来。

　　虽是西部小城，这里的民风颇还骠捍粗狂，刹那间，一阵风似的涌来两俩米黄色的摩托赛车，两手炳飘逸着长长的穗，撤卸了消音器的150在夜空中发狂的撕鸣着，两位潇洒的骑士各带一名染着通红和翠绿头发的女郎嘎然而至。小贩颤颤磕磕的把我们已经考好的牛肉串奉给了那威风凛凛的骑士，那车后的樱桃小口轻轻的憋了一口，“哇！好辣！……”。“哈！哈！哈！”在红头发绿头发的尖叫声中，谢天谢地，哪怕人的轰鸣终于远去。

　　......待续......

我是老大我怕谁

完全写实！2000年前后的西昌，回忆一下那些略为宽松的日子。。。。。。

邛都夷人

　　2000年左右西昌最早的茶楼是新淘沙现石油公司二楼，当时能在上面请朋友喝杯茶，老有面子，结果刚开始如此，后来就以喝酒为主要内容了，此后文汇路仁和宾馆兴起，在最高层开有带花园茶楼，一时赌风又起，在此处喝茶就以打牌为荣了！时过境迁，这些茶楼酒肆已成昨日黄花喽！

卷毛兔

2000年请客去人和宾馆茶楼喝那一百多元一杯的劳什子滋补养颜茶，那不是一般的人哦。

我是老大我怕谁

　　！”在红头发绿头发的尖叫声中，谢天谢地，哪怕人的轰鸣终于远去。

　　我们的正事还没开场，那啤酒翻着泡沫，金黄刚刚泛起，我静静的看着那微微上升的小气泡：“叔叔！给您们唱个曲子哪！”，几个背着吉他的河南小姑娘又是鞠躬、又是强迫的递上了歌单，还有几个干脆就用那稚嫩的小手替我们捶起背来。那边还有拉二胡的，吹萨克斯的都虎视眈眈的盯上了我们这几位大款。

　　朋友无奈的摇摇头，不住的“去！去！去！”。

　　我打气道：“这是气氛呢!”。于是那几位姑娘南腔北调的哼唱了起来。

　　几杯酒下肚，额头在火辣刺激下，沁出了几点汗珠，心中也躁热起来。我以素来的快人快语，几下直接主题，哼哼哈哈下，到也离目标近了几步，但这是犯禁之事，且容我按下不表，单对这市井之事慢慢道来。

　　那边昏暗的街灯映射下，似乎有一女子望着我们这边徘徊欲止。

　　“哇哈！你对那打街的都有兴趣？？”，已二晕二晕的伙计，拍拍我的肩，挤了挤那一对小眼睛。

　　我摇摇头：“兴许人家等人呢，你想的话，我马上到木呷那里给你提就是了！”，我反唇相讥。木呷是我的朋友，在对面的银泉山庄里当领班。

　　同伴不领会我的解释，借着酒兴：“我证明给你看！”他向着对面的那位女子轻轻的挥了挥手。

　　付师爷到底是老手，他的手仿佛拴了一根线似的，那头的道具真的款款动了起来！蹒跚的、却实实在在的向我们移动过来。

　　虽然我并不谙习此道，但人生的经历却也略知一二。

　　这些做人柔生意的大抵分为三类，一类是长期宾馆包房（大多在顶楼），白天几个姐妹酣睡麻将逛街，夜晚则依次按着登记薄往个房间打电话。因为住宾馆的大多有钱出得起价，这些小姐一般都得容貌姣好气质稍可一些，如被客人赶出房间，岂不狼狈！

　　二类则大多蟹居于已基本过时了的卡拉ok或夜总会中，那些会做生意的老板，通常会聚集一大堆这样的人票。哪怕大冷的天，都光膀吊带，居于一室任客人挑选，陪唱陪喝当然是幌子了，价格次之。

　　三类自然是那些街边到处可见的发廊洗脚房了......

　　......待续......

我是老大我怕谁

　　三类自然是那些街边到处可见的发廊洗脚房了，常见几个当家的端坐门边，对过往人流不尽的吆喝，“好打头无耐？”（这里引用的是北京话），客气、周到的服务，价格低廉到任你吃惊的地步，难怪现在请吃后，都要问主人：“你老兄下面还有什么安排？”，然后，几个干哈哈。（我说到这里，倒提醒那些老公被外请的MM们到真的要注意了。）

　　被这一行嗤鼻的当然要算那些“末入流”的低档货，俗称“打街的”了，她们留连于街头舞厅，若你几公子在幽暗的街头散步，没准就遇上：“哥哥，耍不耍一哈嘛….”，虽然我没把她们归类，她们却也算自食其体的个体户，到是前三类都交了税，这类人显然更加的不合法。

　　她缓缓的过来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也羞羞答答！一个脸低垂着，颇修长的身姿在街灯下摇晃，一头乌黑的短发乱蓬蓬的，倒遮了半个脸。

　　“那个哥哥要我嘛？”，那声音如细蚊轻鸣。

　　我侧目望去，约20岁年纪，五官到也端正，只是人出奇的土，那衣着太老道，是哪些农贸集市极廉价的，皱巴巴脏乎乎的，我实在无法形容，反正跟那菜市上的农妇无几，她一脸菜色，眼巴巴的望着我们，一看，就知道是个才出世的雌儿。

　　“他跟你闹着玩的！”，看着她那个土样，我干脆的挥了挥手，本来嘛，今天我就没准备这个节目的，而且，我办的事还没开金口呢，不见鬼子不挂弦么。

　　我见她没有走的意思，畏畏索索的可怜像，那写文人的灵感尤然而起，“你坐下呗！”，我递给她一杯啤酒。她不客气的立即喝了一口，没有见惯的那些小姐幽雅，而是一把拿在手里，故咕咚咚的喝了，然后拼命的咳嗽起来！

　　“你不会喝酒？”这次到是我惊奇起来。我递给她一个烤鸡腿。

　　“这里晚上乱呢，你为什么不找个固定的地方？”，我以前开过夜总会，对她们总有一种老板的口吻。

　　“我昨天才来，路都找不到…..”她低着头，尽力避开我的眼睛。

　　“你看上了她索！来喝酒。”朋友嚷了起来，这年月，一个大活人有时确实没有一杯酒重要，但我已经动了恻隐之心。

　　我下了这些年的海，真真假假从眼睛里尽可以看出来，我下海的那些日子，她们帮我赚过多少钱啊。慢慢的，在那些河南小妹妹的吉他伴奏声中，我初略的知道了，她从延源县农村来的，今年弟弟考上了大学，学费还没着落，偏偏母亲的眼睛又得了重病，前天因差4000元手术费，已经被“送”出了医院。

　　“我不得已呀，你们那个要我嘛，我干干净净的！”，我为如此卖身的她嗟惜。

　　......待续......

读书郎１２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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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老大我怕谁

　　“我不得已呀，你们那个要我嘛，我干干净净的！”，我为如此卖身的她嗟惜。

　　我想起我朋友的姨妹不是在三岔口开了一家搞这个名堂的“美容院”吗，把她送到哪里去，算不算做了一件好事呢？

　　我虽然老道，但有些事还是不好开口，我拨通了朋友的电话，这时她那里正是“工作”的黄金时段，得知那里正缺人手呢。虽然明知是往火堆里送，也只有如此了！

　　电话那边直切了当的问我不好回答的问题，我只有把手机递给了她。

　　“我….我已经不是了，昨天在路上……”，她喃喃回应我的朋友。

　　“他们给了你多少钱？？！，这回轮到我作急了，如果是，那么第一回就可赚回她母亲的4000元医药费的！

　　“他们三个人只给了我100元……”。她的声音又一次小得如蚊鸣…….

　　我再次见到她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了。

　　那天下午，老朋友电话来，要请我去吃沙锅鱼头。怪了，交往这些年，都是我请他呢，脑壳有问题！

　　如约，5点半我去了他姨妹的店，在那美容店的对面耸立着全城最出名的“正宗邛海砂锅鱼头”，我请别人来过多次了，而这回我确实第一次！

　　“谢谢你！”那女主人幽雅的伸出戴了三个钻介的纤手。我丈二或和尚摸不着头脑。

　　“无福生受！这是…..”，我对着款款微笑的朋友发呆。

　　“妮娜！你出来一下！”，女主人回声处，一个款款的丽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就是一个星期前的陈晓燕！那天我昏昏然的把她交给了朋友，竟然对这是丑小鸭再没有过丁点印象。

　　一身得体的豪华时装，红红的映衬着微微羞涩的脸，高高的高儿，一头黑黑的短发，显得秀丽青纯，一张园园的带健康色的漂亮脸蛋，这真的就是那个丑小鸭么。

　　......待续......

我是老大我怕谁

　　“谢谢老板！张姐对我很好，借钱给我买了服装或好多化妆品…..”她的言谈里带着真挚的纯朴。

　　“如何？我的包装技术？！”，得意洋洋的老板娘真的是个行家，她曾经到北京学过美容，但这现实的存在，还是让我吃了一惊，这个现在教作妮娜的真的是我很难见过的漂亮姑娘！我那天怎么就没发现。

　　“她化不来妆，还一口土话”！女老板继续表功，奇怪刚才她分明用的是普通话呀！

　　“这几天她的生意好红火哟！”，老板面带喜色。我想这不是给你找了一颗摇钱树么，难怪请我吃鱼头！……

　　我作为“恩人”，终于有机会有采访到她连老板都不愿透露的一些情况。

　　她真名陈晓燕，高中毕业在农村小学代课，确实因为父亲的贫穷，母亲的眼疾，弟弟的学费，踏上了这条路。

　　“将来你打算怎么办呢？”。出于一种我都不知道的同情。我也知道到哪里“出场”的有下岗工，大学生，白天单位的会计，晚上无奈的兼职，这里是城郊，一般人不会来的，都是些有车族，接起就走。

　　“打算赚够1万元，弟弟和妈妈解决了就好了，我….我真的不习惯干这个的……”她的眼里噙着泪花。

　　“我已经赚了1000元了，昨天刚邮走！”她悄悄的四下看了看，“不要告诉老板，我下过月一完，就到泸山当尼姑…..”

　　我想起才的砂锅鱼头，不管你藏在多么深的海里，只要人把它当着了美味，那么它永远逃不掉。

　　......本章完.......

我是老大我怕谁

     .......

     人世间的方方面面我都涉猎到了一些，这些文，那些诗，也算是社会低声的呐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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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的阅历很丰富，谢谢你的作品，让人能阅读已经消逝的历史！

凉山洋芋

人间的事情，道不完的。

我是老大我怕谁

　　细细的“审查”以前写的文章，有些真还是不宜登载的呢，想想再说吧。下面来一篇写邛海的，是十年前的景色和感悟啊！

　　十一：邛海泛舟

　　接连那么多天的阴雨，硬把人都下霉了呢。我一天都沉思在那屏那键中，控件取代了空间、COMMANDBUTTON已套牢思绪,若不是宇宇在他的计算机游戏《古墓丽影》的留连中被暗道机关算计，强拉我去为他解围的话，我真的险些拔也拔不出来了。

　　“阿弥托佛，太阳终于出来了！”。一丝光辉穿破云层，直射在阳台上，那绕满三角梅的铁栏间绽放出朵朵艳丽红色小花，在透明度极高的高原太阳光线直射下，向红玉一般光灿灿的、辉映着点点晶溶的露珠，空气中舒服的散发着醉人的香气。

　　“哇！今天的天气真它MMD爽！”现代孩童发出令人吃惊的语言，我真越来源越搞不懂了！

　　我答应过的，天一放晴，我就带她们出去耍，太阳终于令大小孩子发出会心的欢笑、夸张的惊叹催促下我不得不关闭了计算机，我推出“巡洋舰”，象阿若辛尼加那样，卡的一声套上了头盔，一前一后，儿子带上了墨镜，手一挥，高叫了声“出发！”，隆隆的轰鸣声中，一溜烟我们便加入了那滚滚的车流中。

　　40分钟后，邛海就以它漫漫一片浸人心扉的碧蓝，展现在我们的眼前。

　　这都是老一套的游戏，西昌真没多少别的去处，就这方圆30平方公里、得天独厚的“海”，还有那紧靠海边的、香烟环绕的泸山。虽然我爬山的兴趣大过了“游海”，而且那山还有缆车相联，但就是那年一位半仙给宇宇打卦后所说：“喔呀呀，你这幼儿9岁已前不宜到庙宇呢…..”，于是，这四年来大凡带着宇宇就再也没敢打那“爬山”的主意。

　　既然带宇宇来玩，它当然是主角！邛海公园里，任他赏玩了猴山、熊池，那小猴出奇的顽皮，在秋千上荡呀荡呀，让宇宇这么多天来如是的兴奋。奇怪的是，那整日躲在洞里不出来的骨瘦凛凛的东北虎，任凭游客大声哄吓，懒懒的一动也不动。宇宇高声的叫了一声“台格尔！（Tiger）”他就摇摇晃晃的来到了笼前一展虎姿，竟惹得大家面面相观。

　　玩过了碰碰车，坐过了猴抬轿，那海盗船却死也不敢上去得，天渐渐的热了起来，那海风阵阵让人心痒痒的，那就租个电动船下海泛舟去吧，杂然相许。

　　岸边许多船在兜售着生意，大都是些公园德承包职工或者转向的渔民，不足一公里的里程，总不下10来起人在拦截吆喝吧，到海的对岸小渔村每人3元即可。那些船多是木板简造的，很远就闻到一股闷人得桐油味，里面安放着10来根小木凳，最近邛管会管得紧了，每人上船还得丢给你一个救生衣呢。

　　我们三人租借了公园里的电动船，就是那用电瓶作动力的那种，船连头带尾怕不足3米长，定员就是四人了。几根铁条搭建起一个蓝边白顶的遮阳布棚，那全部动作就进退两档，用一个普通的电器闸刀双向控制，12伏特的电压下显然提供不了多大动力，船慢悠悠的，在空阔的海面上行进，后尾拖出一道浅浅的水波纹。完全是夕阳红的我让特懒特写的角色，可惜我至今还没有数码象机可以记录，不然真的可以趣餐网友嘿！好在本身就出来游玩，我干脆连掌握方向盘的任务都交给了宇宇，这偌大的海面，那交通规则近乎是零约束呢。

　　.....待续......

我是老大我怕谁

没事时写写邛海泸山，这也是当老师时给我的小儿子的笔墨启迪而已，这一代人的记忆就沉淀于此，西昌也只有这些写的，莫笑哈。

我是老大我怕谁

　　斜躺在船头，听那哗哗的水声，望蓝天那飘忽的白云，我突然感到，闲暇真的也是这么美好！远山随着我们的远去渐渐变小，泸山12殿隐在葱绿的荫下，光闪闪的琉璃黄瓦述说着久远而平淡的故事，倒是那“七级浮屠”默默的耸立山涧与那“牛角号手”遥相呼应。那“螺髻姑娘”的倒影映入眼帘，到真的象一位倒卧于海边洗理云鬓的美女，人们也真的会想象，硬把连绵一大片山与一位姑娘联系起来，遐想之下也确实惟妙惟肖呢。仿杭州西湖公园建造的邛海公园，远远的望去，也就那长亭那现代化的仁和号还算个模样，沿海缺乏规划乱七八糟的度假村农家乐，间或飘浮于水上的白色垃圾，已不那么透明的海水，我乱七八糟的又开始构思我的“治理提案”了。

　　“吃不吃烧烤？”远远的传来吆喝声。稍一迟疑，水上人家就会追上来热情的询问。

　　邛海几年前就被承包给了个人（单指水产），稍远一点就可看见“禁游区”的大牌子。隐隐可见那铺天盖地的深水大网，穿梭于其间的巡查摩托小艇。不过倒市上的鱼价真的比过去便宜多了。只是这些失去“土地”的渔民无奈的“转行”做起生意来。

　　一只两头尖尖的小船，大多都是夫妻俩人，男的划桨，女的蜷坐在舱里，在那火堆旁边伺弄她的营生，不时对来往船只高举着一大把穿好的肉串：“吃日（鱼）片波？靠（烤）日片！”。那些烟熏火燎的海鲜确实很好吃的，活鲜鲜的虾，嫩的冒油的鱼片，加些作料，慢慢的用钢碳火烤出来真慕死神仙了！特别是那巴掌大的拌壳（贝），培开，就用壳作锅，加上香香的料，烹出来，那个色、香嫩脆呀，用我们四川话说，——真的不摆了！

　　.....待续......

我是老大我怕谁

　　一只两头尖尖的小船，大多都是夫妻俩人，男的划桨，女的蜷坐在舱里，在那火堆旁边伺弄她的营生，不时对来往船只高举着一大把穿好的肉串：“吃日（鱼）片波？靠（烤）日片！”。那些烟熏火燎的海鲜确实很好吃的，活鲜鲜的虾，嫩的冒油的鱼片，加些作料，慢慢的用钢碳火烤出来真慕死神仙了！特别是那巴掌大的拌壳（贝），培开，就用壳作锅，加上香香的料，烹出来，那个色、香嫩脆呀，用我们四川话说，——真的不摆了！

　　点完菜，你各自驾船游去，那农家服务小船就不紧不慢的跟着你，老农熟练的荡着双桨，农妇则专心致致的摇着小扇，为我们劳着的同时，也不忘了对过往的其它游船吆喝招揽。烤熟一样，就用盘盛着送将过来，他们也顺带卖些啤酒、白酒、饮料之类。手脚不空之时，我们干脆就让船自己飘荡起来，我掇着酒，就着哪些美味，然后昏昏沉沉的望着眼那些远处的市俗薄雾，朦胧尘世，几十年记忆渐缥缈远去，头顶广漠玉宇，真有那天外来客，无底黑洞？身下无底深、渊碧波渺渺，感慨那沧海桑田，蚂蚁缘槐…..诶！人的一生真难得局外如此的感受啊。

　　......本章完......

　　

读书郎１２３

因事有好几日没来看老大了，今已全部拜读又开眼了

我是老大我怕谁

      你知道什么叫下海吗？反正时间已过去了20年，除了陡增的年龄外，我还是回到了原地，许多无法回避的人和事啊.....，我就有选择谈谈西昌那些“触目惊心的日子”，让你也知道，那些曾经的往事......

十二：下海的日子

　　1：下海伊始

　　公元一千九百九十三年，兴许是中华大地上那一群“下海”的人们最好过的日子了！因为一夜之间，老百姓的兜里都装满了钱！满街满巷的抢购着物质，哪怕肥皂食盐洗衣粉，狂热的消费着，甚至不惜重金购买哪千里之外的大亚湾（的股份），购买哪不知南北东西的北海（荒凉海边）的地皮！

　　一年前，是那位伟人迎着南海的边上温暖的阳光，轻轻松松的在“锦绣中华”的大地上画了这么一个圈。霎时间，如同芝麻开门，连我们这些大山里的阿里巴巴，好像也在一夜之间看到了那滚滚而来的财富。

　　还是在去年，那些曾经搞政治为主业的州长、市长们，一夜之间也大谈起了经济，我们的党报也通篇累牍的唱起了那令人兴奋的名词——下海！那令人神往的蔚蓝色的大海哟。

　　曾经以个体户集中而不耻于人的商业街、荷花池办起了跳蚤市场，干部们被特许参与摆“星期六地摊”，——赶到商海里去游泳。什么旧家具、破图书，儿子不穿的衣物，统统被清理出来，科长也叫卖，主任也讨价，全民一心想往富起来的日子。似乎那干瘪了多年的钱袋，会被这儿戏一般的狂热一下填他个肚满肠肥。你那看那呱呱叫喊官儿们罢！领头的在跳蚤市场卖起了大碗茶，卡那特特似的戴上了花帽子，“呃霍！卖帽子勒！”（有凉山报贴图为证）。

　　这就是1992年，一个经济大潮躁动下狂热的年月。

　　学校向来是佛门圣地，而诱惑却总是能冲破高深的殿堂。“勤工俭学”一个美妙的名字！就是那位去南边画圈的老人家，当年也是打着这快招牌冲出亚洲的。

　　我们的校长，远远的跑到了东北参观游玩了一个月，那三口大锅闹革命的故事，感染了他，感染了我，也感染了全校教职工（92年3月在西昌一中全校教职工大会上的讲演）。况且，哪个学校如果不“勤工俭学”，没有“校办企业”，会被上面“一票否决”嘿！这就是当年的大潮所推，我校的牛林老师被率先推入了这个激流之中。

　　他自然不在我自叙为主的笔墨之中，但作为当时小小一级的校干部（总务副），也不得不经常过问他那个搞得不伦不类的“综合经营部”，直到他垮台，我被迫接受哪些剩余的“资产”和善后为止。

　　“你来为学校搞一个企业吧，像样的，不是牛林搞的那种小儿科？”，校领导多次催促着。

   ......待续......
　　

我是老大我怕谁

　　“你来为学校搞一个企业吧，像样的，不是牛林搞的那种小儿科？”，校领导多次催促着。

　　确实，这些儒生们，这些只会开口“苏霍姆林斯基”闭口“确保高三第一线”的头们，“做生意”、“办企业”真的勉为其难！而我，这方面的头角似乎毕露了些出来，其实十多年后，我才觉查到，我犯了多大的一个错误啊。

　　我认识一个农机校的老师，那及其困难的时候（72年左右吧？），他每天早上总是在那印刷厂的墙角落里，哇哇的读着被称为“修正主义”的语言。

　　“总有一天会有用的！”，他唯有这样回答我。

　　榜样的力量，从那时起，荒废了多年的我，也竟然跟着云南电台拣起那美帝的语言来。

　　他就是名如其人的陈博文老师，就是在恢复高考时以物理全省第一（95分）的派上了用场的夫子。

　　我用微薄的权力，把他调入了一中，是为了他的专利，他的可以办厂的资本；“全自动自控恒流充电器”。在学校一间破旧的实验室里，我们办起了“西昌一中电子电器设备厂”，我出任法人，厂长。

　　这就是下海的开始。

　　虽然，我们还一样的拿工资，连留职停薪也不算。我任然被冠以，“总务分管勤工俭学”的头衔，但实实在在的，我开始脱离了教学，一脚向那深海里涉去。

　　忘不了那些商海艰辛的运作；登报、广告，展示会、推销。

　　也忘不了长途爬涉；购货、送货，信息，购材料。

　　同样免不了被诈骗、追款；上当的痛苦，吵闹的烦恼。商海的船载着我出航，人生的一课慢慢的给我显示出那莫测的变幻。

　　起因为，由我谈妥的一笔两万元的货，被驰名天下的河南骗子骗了个实实在在后，经济的利益，我与陈老师分道扬镳了。天下的经商者均不能回避于此，按下不表。

　　......待续......

邛都夷人

下海！这段是老大人生中最值得写出来的历史！时间仅过去20年就变得很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