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去输液,耽搁了发帖,现在继续。谢谢老虎和娥子来顶……
(五) 一落千丈 三择校舍 小学读到四年级下学期,不知怎么回事,我开始逃学了。学习成绩一落千丈,竟然跟不上学习进度,几门功课都降至不及格,多次被老师批评不说,还要家长去学校开会“沟通”。那时,四姐己不再带我,也不常在家了。哪个去学校开家长会呢? 这时,不晓得咋个的了。我们住的珠市街四间舖面也只剩32号一间了,而且还是租别人的。更弄不明白的是,我成天跟着一个长象和女人差不多的男人生活,他姓朱,我叫他朱伯伯。好奇怪呵!他白白的皮肤,眉目清秀,牙齿上还包了一颗金牙,在当时的花纱布公司工作,后来在人民商场瓷器柜台卖货。他与父亲照了一张相片,至今人家看了都说是我父母合影,他太象女人了。他还爱唱川戏京戏,常常在家放留声机(手摇上发条的那种老古式留声机),合着调唱小旦腔。记得,他常常和父亲进进出出,半夜回来还要检查我的作业,父亲从没打骂过我,这位朱伯伯却隔三差五地用鸡毛掸子抽我的屁股、脚杆和手板……,因为他常常去学校开了我的家长会。不知是我先挨他的打而逃学的,还是我先逃了学他才打我的?渐渐地,我从门门功课优异、热心校内和少先队活动的好学生,变成了成绩差、常逃学、很落后的坏孩子。 就在我十一、二岁时,大哥把我接到他那里,把我安排在菸袋巷100号住下。并就近转学到光华街小学插班,再读一个四年级,实际上就是留级生。菸袋巷100号是一个大院子,里面有三憧3,4层的楼房。其中一幢是房管所的办公楼,另两幢是宿舍。有住家的也有单身集体宿舍,我住的那间宿舍里还有两位是大哥的同事。他们告诉我大哥原住这里,我来了大哥就搬去办公室住值班室了。 每天上学后,三顿饭都与大哥一起去原皇城坝东鹅市巷的市政食堂,大哥买给我吃。大哥的生活应该是不错的,在那个食堂里我吃过活猴头里的脑花!记得每天下午去食堂吃晚饭时,从菸袋巷到食堂我都和同宿舍的那位我大哥的同事一起比赛谁先到达,结果每次我都输了,因为他骑自行车我跑步去,当然都是他先到呵。但我每次都不服输想争赢。 哎,不知怎么回事,学习还是差劲,但好歹还升上五年级了。可是,五年级第二学期大哥又把我送到四姐那里住,上学又从光华街小学转到郊区磨子桥小学,转学去了又降一级,又重读一个五年级。那时,四姐己经结婚。姐夫任鸿义是春熙路新上海照像馆摄像师,爱旅游也爱喝酒,退休后逝于肝癌。四姐婚后不知为啥把家搬去了磨子桥农村乡下,还入了社,户口迁到生产队,当了真正的农民?! 古时传说:孟母三迁是为了让孩子有个好的学习环境,被传为佳话。当年,我也三择校舍,效果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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