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业后杀在北京的动荡青春

重龙山大禅师

韩华双眼泛红，酒精的作用下，他再也掩饰不住自己的滔天色心，淫笑着说好好好，美女真有情调。

我想冲过去拦住她，可摇摇晃晃的找不到方向，走出几步发觉自己不是按脑中的轨迹前进的，于是再看看林菲，往她那走。

为时已晚，等我勉强摸到林菲旁边椅子时候，三杯酒已经下肚。不幸的是林菲在喝完之后，抚着脑袋要趴在桌上，幸运的是韩华也陪着李拓钻进了桌子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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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两分钟，俩人在桌底下玩起了抑扬顿挫的二重唱。

我拼了命保持的最后一丝意识，那就是想当前该怎么办。让我惊心动魄的诡异一幕出现了，林菲突然从桌上抬起头来，嘴角露出淡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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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天上的馅饼？

在这人间，宁愿相信男人那张破嘴，也不要怀疑女人的智商。

那个包间里，我们三个大老爷们除了趴下的就是钻桌子低高亢爱国的。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包间的沙发上，而那俩人依旧在桌子底下，跟先前不同的是这二人已经相拥而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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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瞪着眼睛四处寻找林菲，发现她正饶有趣味的在座位上玩手机，脸上正轻松的笑着。我扶着沙发站起来，盯着烟灰缸当目标，笔直的走了过去，还好，我摸到了烟灰缸，这证明我基本醒酒了，只是头疼的厉害。

“林经理。”我低声道。

“醒了？”林菲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醒酒够快的，这才刚一个小时，我倒是头一次见醒酒那么快的。”

“我这是祖传，醉的快，醒的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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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贫嘴了，想办法把他们俩人弄回去吧，我都打算打110帮忙了。”林菲一耸肩，“你们仨老爷们，我可弄不动。”

我点点头，敲敲疼痛的脑袋，钻到桌子底下将那俩人费劲巴拉的拖出来。这俩人还一副不离不弃的柔情模样紧紧抱在一起，并且下意识的打开了我要扶起他们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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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了把脑门上的汗，坐在那琢磨了下，在林菲茫然的眼神中跑到外面，很快我带着俩出租车司机进来，那俩大哥加上我，三个人才将相亲相爱的两人分开，我将地址和钱递给一辆出租车司机，我和林菲带着李拓上了另一辆车。

“使的什么招找的司机帮忙啊？”上车后林菲好奇道。

“两包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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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冷着脸扭过头闷闷道：“你这小伙子不实在，你给我说的是抱俩八十斤的小姑娘上车。”

林菲听后悄然一笑，将脸转向窗外。我在那时再也按捺不住，问她酒量怎么那么大，从哪拜的师傅，我也想去深造一番。

林菲努力绷住笑，问我：“想知道吗？”

“当然想，就你那二斤半的酒量天下无双，我看也不用拜别人师傅了，我看你就很霸气，收我为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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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菲咬着嘴唇笑了下，默默不语，只是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两个空矿泉水瓶放到我手里，我愣在那，死死盯着那俩瓶子，再看看林菲的样子，我似乎明白她为啥要穿风衣了，这是一场出色到登峰造极的偷梁换柱。

我猛的一拍大腿，无比剧烈的伸出大拇指，林菲见我茅塞顿开，笑着说：“这办法只对女人有效，因为在酒场上，女人是弱者，男人一般不会把歪门邪道跟女人挂边，即便发现，也不会太过为难，除非碰到二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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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林菲用两瓶矿泉水放挺了我们仨老爷们，突然间我觉着眼前这女人精明的有点可怕。而我又想到一个问题，她为什么我这么帮我，她跟我人鬼殊途，一个人事部，一个销售部，大路朝天各蹿一边，她的阳关道怎么就和我的独木桥挂钩了？

“为什么这么帮我？”我问这话的时候已经到了酒店，林菲指指李拓，我只好先保留好奇心，将李拓拽出来。送他到房间后，我带上门走出来望着林菲，期待着她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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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林涛给了你一周的出差时间，你这么快解决之后，剩下的几天可以给我帮忙，我这也算是为自己找个助手。”

“嗯，这样我还心安理得。”我这才放心，欠别人情的滋味要比欠别人钱还要痛苦。

林菲顺着地摊上的花边走着，脚底下不愿意踩到一点花，她似乎有一定程度上的强迫症。经过这两次的接触，我发觉林菲和我有异曲同工之处，那就是我俩都有轻微的强迫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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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强迫症的人，总擅长疑神疑鬼，还有强迫自己的行动追随思想。我打小时候，过马路时如果突然想到兔子，我就会双脚并拢一起向前跳，直到跳到对面，一年级时候，我正蹦跶着高兴呢，让一三轮车给我撞俩跟头，在那司机惊恐焦急的眼神中，我默默爬起来，保持着兔子的姿态，蹦到马路对面才开始哭。

还比如我出门之后，时常会怀疑我没锁门，其实我已经锁了，回忆里有此景象，可我的疑心已经将其击败。这种情况下，即便我跑出很远，也会再哧溜哧溜的蹿回去，看到冰冷的门锁才会放心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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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症，就是一种意念干掉理性的神经症状，只不过有轻有重而已。由于我有一定的临床经验，所以林菲的行为在我眼里是跑不掉的，这点让我很奇怪，这么一个睿智无比的女人，怎么会像我这一样，有这种二杆子行为。

那晚上我睡了个好觉，并且做了一个美丽的梦，我梦到自己床上铺了两米高的红票子，我在上面和许唐白松一个劲的爬啊亲啊，早上醒来时候发现那合同都快让我啃成疙瘩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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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的几天，我无比称职充当了一个跑堂小二的角色，在他们的招聘会上来回折腾，几天下来，腰酸蛋疼胃抽筋，像是被卖到日本干了半年男优一般。那期间，就连一向对我有意见的李拓也偶尔冲我抛个媚眼。

林菲饱含深意的冲我一笑：“知道为什么我要帮你了吧，要知道，这世上，是没有掉馅饼的。”

“只能说那馅饼比较难咽而已，通常意义的馅饼是韭菜鸡蛋，这馅饼里面是韭菜鸡蛋皮。”

“你这人，啥都能说出个三四五来。”林菲笑的时候，嘴都是轻轻歪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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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要回去了，我心里急切的紧，在招聘现场睡午觉时候都能梦到初雪，而在前一天我由于她在酒吧不回家的问题扔掉了手机，第二天才买了换上卡，初雪给我发了一条短信：昨晚打你电话都是关机，我们聚完就各自回家了。

我其实在那时已经悔悟了，我们不算啥亲密关系，我为何要本着男朋友的态度去管那么多，于情于理都是我的不是，于是便给她发了条短信：手机暴乱，罢工了，昨晚我喝的太高，到处撒泼，别见怪。

想起那事，我还是有点惭愧，不明不白的冲小雪一顿火，估计她都懵到海枯石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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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初雪打了个电话，还好，她并没提那事，而是问我近况如何，我也不想隐瞒了，将最近几天的详细状况都告知与她，包括林菲帮我签合同的事，当然还有我给他们人事部免费当小工的悲惨遭遇。

初雪先是连损带笑着冲我道喜，随后她不经意的说了一句让我极具沉思欲望的话：“虽然听起来像那么回事儿，可让两个领导去这么为你玩命喝酒，会仅仅是因为他们需要一个打杂的么？他们随便从分公司扒拉一个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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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难道要对我表白呀？

持续一周的出差生活结束，我们三人身心疲惫的回到北京。将签好的合同交给林涛，他淡淡的点点头，说了一句干的好，那神态举止好像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一样。

刚坐回椅子，李悦就将脑袋凑过来笑道：“出差爽不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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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自己这一周的经历，我觉着自己像是去青岛推了七天砖似的，我用手揉揉发酸的肩膀：“就跟去工地实习七天一个感觉。”

李悦还在喋喋不休，她说她特希望公司能派她去个风景秀丽山好人好的地方出差，在工作的同时也能欣赏下祖国的壮丽河山，那将是多么美好的画面。说这些的时候，李悦像一个待嫁的姑娘，满心欢舞，让她说的出差就像公费旅游一样，而上天也相当眷顾李悦，当天公司就让她出差了，她的梦想实现了，但却有点偏差，因为她被发配的地方是云南的一个供电站，位于一片走半年都看不着人影的山旮旯，据说那的工人都有钱，发了工资没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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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后奔回家，许唐还没回来，我放下行囊去找初雪，由于惦记着给她个小惊喜，所以没告诉她自己回来的具体时间。我精神饱满满腔热情的摸到初雪小院，正要推门进去，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动静，“小金刚，你爸回来后甭搭理丫的，他这没良心的一走就是七八天，啥时候回来也不吭声儿，他多对不起你呀，你可要谨记！他无论咋喊你，你都不准看他一眼，不然我就饿你三天，听着没？？”

小金刚呜呜了两声，声音里都是悲凉之意。

我返回小卖部买了两包鸡爪子才又回到初雪那，到门口前我故意咳嗽了几声，推门而入，初雪一愣，站起来笑道：“哟，回来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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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刚才听到她的话，我绝对会被她这一脸无害的模样给骗过了，我不动声色的走过去笑着打了声招呼，抬起手去摸小金刚，谁知这小畜生还真听初雪的话，屁股一扭一扭的躲到一边了，还偷摸回头看我。

“小金刚，你爸回来了，咋不迎接下呢？”初雪故作惋惜，金刚茫然的看着她，似乎不明白这些人类玩的都是啥套路，它如果会说话，嘴里指定冒出这么一句：虚伪的人类！你到底让我听你哪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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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啥也没说，从兜里摸出鸡爪子，撕开封包，放在嘴里就啃。原本屁股冲我的小金刚翘起鼻子闻了一下，撒丫子就奔到我手前，又舔又蹭，真跟爷俩似的，我对它的举动也很满意，将两个鸡爪子一并打开扔给它。初雪蹲在那，眼睛狠狠剜了金刚几下，金刚耷拉着眼睛瞅了她一眼，默默叼着鸡爪子到树后面了。

跟初雪走到屋里，她噼里咔嚓的给我整了一杯“世间百态”，我这一周没尝到这味儿了，乍一喝还很有感觉，初雪眯起眼睛笑着：“咋样，手艺渐进吧，是不是味都变了？”

我点点头：“是跟之前有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