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业后杀在北京的动荡青春

重龙山大禅师

快到门口时候，樊静拉住我胳膊，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我摆摆手让她不必愧疚，初雪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一路上气鼓鼓的撅着小嘴，我牵过她的手轻轻挠了下她手心，她嗔怪的瞪了我一眼。

孙冰带我们到了餐厅附近的一处宣传栏后面，那里不会被人看到，我心想这些大学生是挺有心智，怕闹大了被学校处分，特意选个清静的地儿。那几个人看样子都是大学生，鼻梁上还都架着眼镜，估计也是孙冰比较好的哥们，看到他们，我突然心里发酸，脑子里忆起当年我的那帮狐朋狗友，那时候的我们，打架也是撸着袖子一起上，从不多说一句废话，不管谁有理没理，惹上我兄弟就是你狗日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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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解决？”孙冰晃了晃手臂。

“你叫孙冰是吧，”我笑道，“首先跟你说一声，我不是樊静的男友，这位是我媳妇。”我看看初雪，她的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最他妈看不起你这种人，那天你怎么那么趾高气扬？现在看我们人多了，你就怂了，废物。”孙冰冷声道。

“他说的是真的，这两位大哥不是学生，是来帮忙的，而这姐姐才是他女朋友。”樊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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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来，你们就是怕了，故意演戏的吧，”孙冰不屑，“这类美女怎么可能看上一个摊煎饼的。”

“去你奶奶的，姑奶奶就是喜欢摊煎饼的，你怎地？”初雪好像很不喜欢别人贬低我，而就事实来看，孙冰说的也不无道理。

“得，姐姐您厉害，我不跟您骂，好男不跟女斗，我今天就要跟他们算算账。”孙冰也倒算懂事。

“好吧，给你说实话你不信，你想怎么解决？”我伸手指指他身后的四人，“就凭你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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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孙冰身后的几人都一直在默不作声，见我挑衅，他们几人忍不住破口大骂：“操，就我们咋地？”

“都老大不小了，别动不动靠武力解决，现在的关键是，用武力你们更没法解决。”我沉声劝解道。

“少废话。”孙冰也被激怒了，作势要上。

我看了眼四周，几步走到一棵小树面前，转身360度大力后摆腿，那小树被我一脚踹断，歪歪扭扭的垂下脑袋，我看了眼发愣的几人，“我不爱伤人，你们要是觉得自己比这棵树抗揍的话，就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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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学生，跟我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也就没有跟我玩命的理由，但他们都不会服软，心里那股不服输的热血会让他们知难而上，我深切了解他们这种心理，都是从那年代过来的，见几人发愣但没说话，我走回去拍拍孙冰肩膀：“再次声明下，我跟樊静没关系，说过的话也不会多于一篇中学作文，你等弄清楚之后再来找我寻仇也不迟，我叫谭清，谭嗣同的谭，李清照的清。”

“没啥事的话就走了，奉劝你一句，男人可以花心，但不能滥情，记住你要对谁好，忘记该忘了的人。”我扭头牵着初雪的手往回走去，台阶也给他留下了，他要是再不走下去的话，那就真不符合二十一世纪优良人才的智商素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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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冰是个聪明人！

回到餐厅，初雪揽着我胳膊凑到我耳边悄悄道：“老公你太帅了。”虽然这不是我第一次听到初雪那么称呼，可以前都是闹着玩或者演戏的，这是正儿八经头一回，而我却不大适应这有点酸腔的称呼，于是老脸一红，我低声道：“咱这才哪到哪，喊得有点早吧。”

“切，假正经，我就那么喊咋了，就喊！老公，老公！难道不正常嘛，在北京我们管男朋友都是那么称呼的。”初雪没有一点不自然的样子，而我也知道这妮子是不会作假的，便没多言，随她去了。其实那俩字着实听的我心花怒放，许唐的耳朵有哮天犬的资质，听到后捂着嘴就往水龙头跑，初雪气的跺着小脚直骂许唐二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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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哥见我回来，忙问我怎么样，我说我身体无碍，星哥解释道：“不是问你，我是问他们几个，没伤他们吧？”

“哥，咱俩亲还是你们亲。”我无语道。

“从小我就没见过你打架吃亏，他们那几个学生哪能抗住你那拳脚啊，我是从理论出发的。”星哥笑道。

“没动手，都是文明人，动手多不礼貌。”

“他是没动手，就是把你们餐厅外面的树给踢断了。”初雪不忘跟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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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 回京之前

到烟台也已经一个多星期，我跟许唐也基本能操作了，我便同星哥提交了辞呈，说要回北京将山东杂粮煎饼扬名四方流芳千古，星哥思考了下，说让我们再呆两天，因为他还没交给我们那种特制酱的配方，两天时间足够了。

樊静那晚从外面回到餐厅之后，面对我时总是一脸愧疚的样子，我实在看不下去，便让她别放在心上，只要能把问题解决了就好，樊静苦笑着说孙冰信是信了，可还是没完没了的纠缠，我说这是你们自己的事儿了，我一向不谈别人的情也不说别人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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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像她这么有着特殊经历的女孩，心理多少都会与其他人有些分歧，她拼命用自己积极的行动来掩饰自己内心的脆弱，或者说，她用过硬的思想来击败那些自卑，虽然在外表看来那是个正常活泼的姑娘，可我看的出来，樊静的心里隐忍着一股巨大的冲动，而具体是什么我看不出来，我只能感到她浮躁的内心。

烟台的大雪连续下了几天，大雪封路，我和初雪在每个夜晚都会相互依偎着走在一条条寂静的街道，脚下是咯吱咯吱的雪声，眼前是迷人的圣树银霜，对于我们这两个同样喜欢雪的人来说，这种天气无疑是最能让我们愉快的，初雪喜欢用左手挽过我胳膊放进我的口袋，半个身子都靠在我身上，走在路上，我们像极了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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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初雪还是问出了那个世上困难细数最高的问题：“清子，我问你啊，你老实回答，你喜欢我啥呢？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个问题仅次于“我和你妈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我想了想告诉她：“从喜欢的时候开始的，喜欢你让我喜欢的地方。”

“您这不是废话么。”初雪不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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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通常都是废话。”我不知该怎么回答，我想有很多恋人会像我一样碰到类似问题，其实对方问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想让你顺手奉承她几句，人都是喜欢被夸赞的，尤其是被自己喜欢的人夸，那是极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其实从另一个角度来分析，夸不夸的不重要，如果你身上没点让对方着迷欣赏的地方，你俩也不会成为恋人。总体来讲，这个问题就是拒绝思考后的惯性产物。

初雪嘿嘿一笑，“我知道你肯定感觉我无聊，但人家就是想问，你好歹的夸夸我呗。”

“喜欢你的美丽善良端庄迷人聪明可爱大方义薄云天肝胆相照为老公两肋插刀。”我掰着手指开始从脑子里搬词汇，初雪屁颠屁颠儿的直乐，我说到一半，将脸凑过去：“看看我脸有啥变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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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呀，怎么了？”初雪认真盯着我脸瞅了半天。

“噢，没事，我妈说我说假话脸红，看来她骗我了。”

“你不想活啦……”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我捂着胳膊快步跳开，这世上能比核武器还猛的凶器就是女人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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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跟初雪在一起的日子，从开始就喜欢，与她一起，我都会浑身轻松心情畅快，当然，我也迷恋她清纯可人的脸蛋和瘦削的身材，而初雪全身最让我爱不释手的地方是她的头发，又长又顺又直又柔，当然这是在我并未接触她其它部位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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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唐每次见我一脸红润的回到屋里，他都会激动的给唐小叶打电话来诉苦，什么宝贝达令小甜心之类的称谓都跟撒尿一样脱颖而出，毫无丝毫脸红心跳脖子粗的征兆，每回我听他打完电话都得搓去八斤鸡皮疙瘩，我说你狗日的怎么就那么酸呢，许唐说他那叫真情流露不惧世人白眼，而我也发现了一个比较细微的问题，许唐每次打完电话都要习惯性的按一下裤裆，问起原因，答曰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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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松似乎被夏云的事给折腾的不轻，一天给我打二十多个电话让我回去帮忙想辙，我说你干都干了，想什么办法。白松说他担心的不是干没干的问题，而是怕回头被对门那男人捉奸在床再给扔派出所拘留了。我很好奇夏云和她那老公的关系，白松说她俩人婚姻的名分早就名存实亡了，都四年没说过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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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那你怕个鸡毛掸子？人家形同陌路。白松说事情没那么简单，因为那个男人跟白松碰了几次面，每次看白松的目光都像见了杀父仇人似的。我建议白松就别去夏云家了，他万分无奈的说夏云压根不考虑这事，在公司时候还像个正派女领导的样子，只要一下班，立马变成八辈子没沾过男人的样，生拉硬拽着白松去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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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里开始都不知道这事，但后来有一天白松穿错了裤衩，不巧的是这厮那身板只要一蹲下就容易走光，更不巧的是公司里有个变态狂专门研究公司女同事的内衣问题，于是，白松穿着夏云黑色蕾丝内裤的新闻就名扬海内外了。\

   听到这，我觉着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人，开始隐藏的那么好，下了好几个月的象棋才奔入正题，这需要何等的忍术和多长时间的春梦才可以做到。最后我告诉白松用不两天就回去了，让他再坚持会，其实我明白，白松就是想再和我们一起住，或者说他现在就想辞职不干了，但我不确定这牲口是不是对夏云动了感情，一旦有了感情，啥都是徒劳的，乖乖等着爱情的打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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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这些对初雪说了，她也啧啧称奇，不过女人看待这类问题的角度跟我们不同，在她的思维中，是白松赚了便宜，她说这事怪不得夏云，要怪就怪白松把持不住，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捡了便宜还卖乖，这种男人实属混蛋，应该阉了。

我说没几个男人能把持住自己的前列腺。这话一说出来我就后悔了，果然，初雪目光凶狠的盯着我，进行了长达一小时的审讯，审讯主要围绕我是否失守过自己的前列腺的问题进行的，我被她问的稀里糊涂，回答起来驴唇不对马嘴，身上多处遭其攻击，尚未留下硬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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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下去，生活改观了许多，我跟许唐学会了熬酱，跟初雪也有了第一次的激吻，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晴天霹雳不小心砸到脑门上，酥麻之余，刺激感遍布全身神经元，我像多活了一个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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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 北京的冬天

人的初吻都是值得回味并称颂的，只可惜我的初吻发生在三岁，对象是一只混杂二十多种血统的小土狗，我啃了一嘴毛，它送了我一道疤作为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