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都市之：爱情让我们疼痛（推荐至川网首页）

帕拉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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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拉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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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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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几天就是春节了。可是公司还没有宣布什么时候放假，大家的心都很慌，尤其是家远的那几个人，更是惶惶不安。我去年没有回家过年，所以今年肯定是要回去的。打电话问票务公司，被告知到我们那里的机票只能打八折，我心里盘算了半天，订了一张腊月二十八那天的票。我估计到时候应该放假了。订好票之后，我才真正有了点回家的那种期盼。此前，我居然很少想家，或许是因为出来太长时间，反而渐渐淡忘了家乡吧？
　　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老妈我坐的是腊月二十八的飞机。她嘟哝了一句，怎么那么迟？我苦笑着说没办法，估计到那时才放假。又问她需要带点什么回去？老妈说什么都不要带，人平平安安回去就行了，家里什么都有。我嘴上应了，心里却琢磨着还是得弄些这里的特产回去，毕竟大过年的，不带点东西回去怎么行？再则，家乡的那些朋友对四川火锅早就垂涎三尺，不搞点火锅底料回去怎么好交代？
　　下班之后，我便直奔王府井百货超市，买了一大堆土特产，包括火锅底料、板鸭、老腊肉以及茶、烟等等。然后大包小包地拎回家。
　　才进家门，我的电话就响了。我将东西搁到地上，摸出手机一看，是大嘴。大嘴说马上就要过年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团年嘛。我说好呀，都有哪些人？大嘴说还能有哪些人，黑鬼又回去了，就你、胖子、还有我们两个人。我又问那在什么地方？大嘴说就在他们对面，有一家新开张的火锅城，他前天去过，味道很不错，而且现在开业酬宾，打七三折，很划算的。我说好，马上过去。
　　我到那里才惊异地发现大嘴所说的“他们两个人”竟然不是他和小霞，而是另外一个女孩子。
　　那女孩长得很清秀，而且比小霞瘦多了。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下身穿的是蓝色牛仔裤。
　　大嘴介绍道：“这是我的女朋友，姓郭，叫郭彤。”又指着我，对郭彤说：“这是我常跟你提起的小宝，好得内裤都可以换穿的兄弟！”
　　我对郭彤微微一笑，然后问大嘴：“胖子呢？还没到呀？”
　　大嘴说：“估计还要一会。刚刚才打电话给他，说是路上堵车。”
　　我有些纳闷，有没有搞错？前些日子大嘴还和小霞好好的呢，还说打算要结婚呢，怎么才隔这么几天，他就和小霞分手了？而且又这么迅速地把郭彤给搞定了？
　　我很想问他，可是又碍于郭彤的面子，不好开口，只得闷在心里。
　　过了大约一刻钟，胖子到了。和我一样，一看到郭彤，他也目瞪口呆。不过，他可没有我这么沉得住气，当着郭彤的面就挤眉弄眼地对大嘴说：“这是你的新马子？不错嘛，换马子比换衣服还勤！嘿嘿！”说完，还一脸恶心的表情。
　　听到胖子这么说，郭彤的脸一下子拉长了，倒是大嘴处惊不乱，依然笑嘻嘻地说：“胖哥，大家都是兄弟，留点面子嘛，不要说得那么难听！”说着他还一把将郭彤搂到怀里，又说：“你别听死胖子胡说八道，他娃纯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接着，大嘴对服务生吼道：“小妹，点菜！”
　　大嘴这一连贯的动作和语言显得非常自然，仿佛压根就没受到什么影响似的。我暗暗感叹：这厮的心里素质确实好！换言之，这厮的脸皮已经厚如城墙了！
　　我注意到，郭彤的脸色也在随着大嘴的动作和语言而变化。都后面居然可以笑盈盈了！再次感叹：这两人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双，绝配呀！
　　但是在我心中却有一点点的不爽。也许，我是习惯了他和小霞在一起？看到他的“新马子”反而觉得别扭？
　　吃饭的过程中，郭彤竟然一趟洗手间都没去，害得我想问大嘴一些话也不好问。吃完饭，大嘴提议找个地方打麻将。胖子却说打三家没有意思，算了，等年后黑鬼回来再打。大嘴又百般劝说，但胖子一再坚持不打，于是就说散了。
　　胖子叫我上车，说要送送我。我知道他有话有跟我说，于是便上了他的车。
　　坐到车上，胖子忽然笑了笑，问我：“你觉得他的新马子怎么样？”
　　我不好贬低大嘴，含糊地说道：“还行吧！”
　　“还行？嘿嘿！”胖子摇摇头，意味深长地说：“身材是比小霞好一点！”
　　我也笑笑，没有说话。
　　胖子又说：“其实我觉得比小霞差远了！别的不说，光是在一起吃饭就觉得不舒服！她虽然经常面带笑容，但是怎么看都觉得很假！很做作！”
　　我说：“胖子，你是不是看到大嘴又换了个马子，觉得心里不平衡，所以才这么说？”
　　胖子哼了一声：“鬼才心里不平衡哦！我只是凭感觉说话。我就觉得这个郭彤不怎么顺眼！”
　　“人家大嘴都没有说什么，你又操哪门子心？”
　　“切！所以说你不懂了！旁观者清嘛，连朋友都觉得不行，那就没什么戏唱！不信你看看，绝对在一起不了多久！”
　　我将身子往后仰，说道：“不过还真佩服大嘴，这么短时间内就‘换叫’了！”
　　“所以才说狗日的大嘴禽兽不如！”胖子做了个鬼脸，然后将速度提了上去。
　　过了一会，胖子又嬉皮笑脸地问我：“萧总，你马子呢？”
　　我下意识地想起了白娴。算起来，我们也有一些日子没联系了。
　　我苦笑了一下，自嘲地说：“我哪有什么马子哟！完全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干活！”
　　“看看，又不老实了吧？就晓得你娃堂子最深！从来就不会透露半点消息！”
　　“我有必要骗你吗？对爱情这玩意，我是越来越寒心，越来越迷茫了！有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我闭上眼睛，感慨地说。
　　“耶，狗日的玩高深了？”胖子戏谑地说：“兄弟，那我告诉你，能满足生理上的需求就已经不错了！”
　　“唉，所以说你永远都俗不可耐！”
　　“嘿嘿，那你告诉我爱情是什么？像大嘴这样，本来和小霞都已经谈婚论嫁了，说甩就甩，然后又泡了一个新马子，叫做爱情？还是像我那样，以为不应该隐瞒什么把自己以往的事情全部说出来然后Game over，叫做爱情？又或者像黑鬼那样，一味追求所谓的真爱，结果到现在还是处男？……”
　　胖子说到后面居然眼角泛着泪光。
　　我喟然长叹，说：“兄弟，别发感慨了，一切随缘吧！”

成都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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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我便去洗了个热水澡。
　　洗完澡回到房间，我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习惯性地拿起手机来看看有没有人打过电话。没想到还真有一个未接来电。区号竟然是沈阳的。我吃了一惊，不会吧，难道是大傻蛋？可是我很快又否定了这一猜测。想想嘛，大傻蛋还在里面，怎么可能打电话给我？但如果不是大傻蛋还会有谁呢？印象中没有其他的熟人在沈阳呀！
　　我正想打过去，电话却响了。正是那个号码。
　　我赶紧接通：“喂！”
　　“喂，小宝呀！我是大秋！”
　　大傻蛋！真是大傻蛋！
　　我几乎跳了起来。
　　我心情特别激动，声音都变了：“大傻蛋，真是你呀？”
　　“废话，不是我是谁？”大傻蛋的口气还是和以前一样。
　　我很是兴奋，真是大傻蛋，大傻蛋没事，他没在监狱里，他依然自由，他仍和以前一样！那些都是谣言！我长舒了口气，说：“兄弟，你这段时间都干什么去了，怎么国庆一别之后就销声匿迹了呢？”
　　大傻蛋在电话那头长长地叹了一声，说：“兄弟，你不知道，我这些日子过得可真是猪狗不如呀！我现在是再度为人呀！”
　　我听出有些异样，难道大傻蛋真的进去过了？不可能吧？进去哪有这么快就出来的？但是我又不好明问，只有含糊地问道：“怎么啦？什么叫再度为人？说说看？”
　　大傻蛋沉默了片刻，才说：“兄弟，不瞒你说，我不小心走了一段斜路，现在想起来还很后怕！”
　　“怎么，你真的进去过？”我忍不住叫了起来。话一出口，我也愣了，我问得也太直了嘛！
　　我为失言感到不安，就听到大傻蛋颇为惊讶地问我：“怎么，你知道了？”
　　都到了这个份上，我也就没有必要再躲躲闪闪了。我说：“是呀，我听说了。他们说你进去了。我们都觉得很奇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教训呀，教训呀！”大傻蛋感叹地说：“我给你打电话也正是为了此事，希望你们不要重蹈覆辙！”
　　“我听说好像你卷入一宗诈骗案？”
　　“诈骗案？”大傻蛋有些惊讶：“谁说的？”
　　“难道不是？”
　　“唉，说来确实也带有点诈骗性质，唉，说白了就是传销，你知道吧？”
　　“传销？原来你参与了传销？”我讶异。
　　“是呀，都怪我当初鬼迷心窍，被别人连哄带骗地带了进去，后来想脱身都难！”
　　“那你因此进去了？”
　　“是被带到派出所问口供。呆了几天。”
　　“哦！”我松了口气。原来情况并没有胖子所说的那么严重。
　　“唉，想来就像一场梦！”大傻蛋叹息：“所以我提醒你们千万不要上当，去搞什么传销！否则吃不了还得兜着走！”
　　“放心吧，我们知道了！对了，你那时怎么会……”
　　“别提了，”大傻蛋打断我的话：“还不是为了一个钱字！满以为可以很快弄到钱！”
　　“大秋呀，说了你别怪我，我就觉得你这点不可取，钱是要挣，但也不能走歪门邪道，不要太急功近利，你说是不是？你看看，现在适得其反了吧？以后还是要多长个心眼！”我语重心长地说。
　　大傻蛋闷闷地恩了一声，说：“知道了！”顿了顿，他又说道：“不过有一点还略感欣慰，那就是幸好没有把兄弟们带进去，如果害了你们，那我才真正没有脸面对大家了！”
　　“说到这里，我要批评你一下了，你还是要和兄弟们多多联系嘛！看你，手机号码变了也不跟我们说一声，如果当初我们知道你要去搞传销，肯定会劝你的！”
　　“对了，他们怎么样了？”
　　“反正就那样！黑鬼回老家去了，胖子赚了一些钱，买了辆车，大嘴换了个马子，每个人都半死不活地飘来荡去！”
　　“你呢？你怎么样？”
　　“我？还没死就是了，钱没挣到，马子没泡到，身体却越来越差了！”我感慨地说。
　　“嘿嘿，没关系，没关系，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千万要以我为戒，不要走入歧途！好了，代向兄弟们问好，先这样了，有时间再聊，拜拜！”
　　我忽然觉得有点可笑，想不到这个大傻蛋居然跑去做传销了！也该让他受点教训，要不然他还不知道什么是丁什么是卯！倘若他能够引以为戒，踏踏实实的做人，那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当然，作为兄弟，我们希望他可以过得好点，开开心心的。
　　想了想，我又给胖子打电话，告诉他大傻蛋的事。胖子一面庆幸一面惋惜。末了，胖子冒出一句：人言可畏呀！
　　我笑着说这算好的了，有时候黑都可以传成白的！
　　想到明天还要一个客户那里去，我便早早上床，可是关了灯之后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乱成一团糟。我想起了很多人，很多事，一个个，一件件，挥不去，抹不掉。
　　其中，最让我放不下还是许欣欣和白娴。这两个女人都曾经和我共同走过一段难忘的日子，但是一个如今面临着家庭破裂，为了争取财产挖空心思，另一个则负气与我匆匆分手……
　　越想我心里越觉得有问题，不对呀，依白娴的性格，她不会这么绝情呀！这么这一次过了这么久都不与我联系？……难道，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想到这里，我忽然有种冲动，一跃而起，拧亮台灯，然后拿起手机，拨打白娴的号码。

IwIn

感觉象串串香，挺过瘾的，期待楼主继续！[em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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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电话打通了一遍又一遍，可是白娴一直没有接。我的心不由有些哀伤，白娴真的不想再理会我了吗？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心里烦闷不堪。忽然间想起了白娴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假如有一天，我真的离开你，那一定是你伤透了我的心，假如我从此不再来找你，那一定是发生了我也不情愿发生的变故。”记得说这句话的时候，白娴的头枕在我的胸膛上，眼睛望着天花板。而我正在翻阅一本《知音》杂志。说完这句话之后，白娴一直沉默着。等到我的注意力从杂志上转移到她身上，我才发现，她眼圈通红。可是，当时我只是用手抚着她的头，笑她太傻，然后叫她不要胡思乱想。 　　如今想起来，我才觉得有些懊悔。为什么当时我竟没有留意到她说这句话所包含的那种凄楚与无奈？为什么我没有去尝试理解她包容她？她疑心我和别的女人有染，她老爱吃醋，还不是因为太过于在乎我、爱我的缘故？然而，我现在就算明白了这些又有什么用？如今的一切好像已经应验了她那句看似无心其实意味深长的话！ 　　我又思量着发生了变故？到底是什么变故使她终不再来找我？连电话也不接？ 　　夜如此凄清。我的心一阵阵地悸动。 　　我决定到符茗茗那里去找找看。我估计她应该还和符茗茗住在一起。我于是下楼，拦了一辆出租车。 　　下车之后，我忽然又有点害怕。我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白娴？灯光自窗帘透出，却无法驱散我内心的黑暗。我在她们楼下徘徊着，眼睛不断地望窗台上瞄。白娴现在在干什么呢？看书？写东西？还是和符茗茗聊天？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尽量使自己平静下来，毕竟来都来了，我没有不上去的理由。我于是鼓起勇气上楼去。 　　我在门前犹豫了半晌，才举手去按门铃。 　　“谁呀？”门铃响了几声之后，里面传来符茗茗的声音。 　　我没有回答，而是又敲了两下。 　　门开了。符茗茗见到我，有点吃惊：“怎么会是你？” 　　我尴尬地笑笑，问道：“白娴在吗？” 　　“白娴？”符茗茗皱着眉头说：“她没在这里呀！” 　　“没在这里？”我觉得很意外：“那她住在哪里？” 　　符茗茗摇摇头：“不知道，我也有好些日子没有和她联系了。” 　　满腹的紧张、不安与期待变成了失落。我叹了一声，转身下楼。 　　我走到大街上，回头又望了一眼符茗茗的窗台。没想到仅有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那我又将何去何从？我心里空荡荡的，原来失去的感觉竟然如此落寞而疼痛。 　　终于放年假了。可是我却没有原本该有的那种愉悦。我甚至有一点点失落感。 同事们看起来却很开心，如同被笼子囚住许久的小鸟终于自由了。萧尧开玩笑地对我说：　　“回家过年的时候顺便去相相亲吧，回来领一个大美女让我们看看！” 　　我笑笑，没有说话。 　　刘莽说：“一个不够，至少三四个才行！”说完，他嘎嘎地笑了起来。这小子，越来越“狂放”了。 　　我还是不说话，笑着和他们挥手道别。 　　2003年1月30日，农历腊月二十八。连空气都弥漫着春节的味道。 　　飞机很快就要起飞了。我的心不由得激动了起来。是啊，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城市，离开这个令我爱恨纠缠的地方了，如何让我平静得下来？ 　　望着窗外灰扑扑的天，我忽然很想给胖子打个电话。可是我知道，已经不可能了。飞机即将起飞，所有的手机都必须关掉，不能再打电话了。 　　飞机动了一下，开始在跑道上跑动。我闭上眼睛，却心潮澎湃。此刻，我根本不去想一个半小时之后就可抵达的那座城市，不去想两年未见的亲人，不去想家乡的朋友们，我想的只是我即将离开的这个城市所带给我的喜怒哀乐爱恨情仇。 　　我想起了很多女人。很多和我相关的女人。白娴、许欣欣、曲冰冰，甚至程圆、杨茵……很多的往事，像电影一样，很近，又很远……到后来，所有的这些人，都淡成飘渺的影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却始终无法捉住。

莽原魔豹

宝器，快点哦。

欣怡

对下文是望眼欲穿啊.加油哦,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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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神

有意思

寂寞还在

搞锤子哦~~脚都等麻了

成都小宝

54 　　春节期间，我试图和白娴联系，我把电话打到她家里去，可是电话一直没有人接。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搬家？或者到其他的地方过年？ 　　倒是许欣欣给我打了个电话，给我拜年。我问她情况怎么样了？她苦笑着说还能怎么样？耗着呗。 　　曲冰冰那头，我也只和她通了一个电话，拜了个年而已。我很想多和她说一些话，可是又不好开口，只得闷着。整个通话过程大概五分钟，至少三分半钟是沉默。挂掉电话的那一瞬，我忽然有些伤感，心里堵得难受。幸好很快我又接了一个家乡朋友的电话，所以才没有地沉迷于感伤里。 　　胖子则隔三差五地给我打电话，一会说他在步行街上无聊地打望，一会又说他一个人跑去打保龄球，无趣之极，希望我早点回去陪他。我苦笑着说我也想呀，可惜不现实。 黑鬼也给我打了个电话，这厮不知触动了哪根神经，居然说新的一年开始了，今年一定要把处给破了，不仅如此，他说还要让整个城市的上空都弥漫着我们的精液的味道，说完他就开始淫荡地大笑，似乎真的已经开始在实施他的“伟大计划”了一样。我知道，其实他也就说说而已。这鸟人意淫还行，真要行动起来，绝对没有胆量，典型的“吼得凶，一根葱”！ 　　我另外两个兄弟，大傻蛋和不要脸也都给我打了电话，大傻蛋似乎已经从上次“传销事件”的阴影中摆脱了出来，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不要脸没有回家，在北京过的年。他说在那里特无聊，天气又冷，也不知道去哪里玩，天天呆在小窝里，幸好还有女朋友陪着，要不然非闷死不可。我戏谑他道：“那你天天和马子在家干什么呢？”小子一点也不含糊，颇得意地反问：“你觉得呢？”我却不好把话说得那么白那么粗俗，于是只嘿嘿笑了。他跟着也嘿嘿笑起来。 　　在家的日子里，我玩得很疯，几乎天天晚上都要出去和朋友们喝酒。有的时候，一个晚上还要“转台”好几次，没办法，都两年没回家了，家乡的这些朋友怎么会轻易“饶”了我呢？只是如此一来，陪老爸老妈的时间就很少了。临行前，看到他们含着泪挥手告别，我才感到鼻子发酸，后悔在家的这些日子里没有能够好好地陪他们。我知道，其实他们的要求很简单，无非也就是多和他们聊聊天。 　　那一刻，我对“离别”的伤感有了进一步的体会。因为，那一刻，父母苍老的形象完全充斥了我的大脑，将以前所有的形象全部取代。 　　那一刻，我也知道，为什么母亲会别过脸，为什么父亲定定地站在那里…… 　　但是远行的车子已经启动，再多的不舍都只能化成无尽的思念。 　　又回到熟悉的城市。才进门，胖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喂，到了吧？” 　　“到了！”将行李放到一边，说道。 　　“好，我十五分钟后到你们楼下接你，我们一起去吃饭！”胖子似乎很高兴。 　　我说：“好呀，那我等着你！” 　　一见到胖子，我便忍不住大笑起来。这家伙把头发剪得极短，身上套着一件羽绒服，显得十分笨拙，嘴唇不知道是冻着了还是咋的，红得像涂过口红。他这副模样，也实在太滑稽了。 　　胖子看我笑得如此夸张，莫名其妙地问道：“你笑什么呀？我很难看吗？” 他的表情更是让人忍俊不禁。我笑得愈加厉害，几乎上气接不了下气。我说：“兄弟，拜托，你换个造型好不好？你这样子出去，非把人家大牙给笑飞了不可！”我抚着他的头，接着说：“光是这发型，就足以要三五条人命！” 　　胖子摸摸脑门：“真的很瓜吗？” 　　我点点头，故做正色道：“我很负责的告诉你，确实很瓜！” 　　胖子用鼻子哼了一声，用鄙视的眼神看了我一下，道：“你懂什么？这叫潮流！这叫时尚！告诉你吧，今年最流行的发型就是我这种！”说完，他还得意地把鼻孔往上扬了扬。 　　幸好我还没有吃饭，要不然又得浪费了。 　　胖子说：“今天给你接风，带你去吃好的！”说完他便发动车子，向前驶去。 　　我问道：“黑鬼回来没有？” 　　“还没有呢，昨天才和他在QQ上聊过，估计还要过几天吧。” 　　“那大嘴呢？” 　　“大嘴？”胖子冷哼一声：“谁知道回来没有？人家可是有了新马子的，说不定这会正亲热呢！” 　　我暗觉好笑，胖子也真是，他吃的是哪门子的飞醋？ 　　我转移话题：“胖子，新的一年了，有什么打算？” 　　胖子未及回答，前头一辆车忽然踩了刹车，还好胖子反应及时，否则非撞上去不可。胖子伸出脑袋，对前面的司机怒气冲冲地大骂：“你他妈怎么开的车？！” 　　车开后，胖子跟上那辆车，终于在一个红灯路口和它并排在一起。我转头一看，开车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不认识；再往副驾上看，心差点跳出了胸腔！ 　　——竟然是白娴！

╭冰思雨

55555先前居然没有回起..

楼猪,快贴哈.顶起,等起!!!

成都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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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有一天，我真的离开你，那一定是你伤透了我的心，假如我从此不再来找你，那一定是发生了我也不情愿发生的变故。”
　　这句当时并不被我在意的话再一次在我心中激荡。而且这一次竟然有如暮鼓晨钟一般，让我无法平静。
　　白娴没有看到我，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驾车的技术虽然很臭，但是还是很快驶出了我的视线范围内。胖子显然也没有注意到我的变化，就我先前的问题大谈起了他的想法：“新的一年嘛，肯定要有新规划的！说白了就是好好上班，做做期货，泡泡美眉！不怕你说我俗了，人活在世就是那么回事，我现在算是看透了，还是现实一点好。既不能期望太高，否则就有好高骛远之嫌了，不过也不能没有目标，人不同动物，吃了就睡，睡醒了又吃……”
　　我听得索然无味，却没有心思去打断他，头靠在椅背上，看着车窗外的川流不息的车子。
　　白娴的容颜如同一条丝带，在我脑海里摇曳。
　　我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方式和白娴偶遇，让我很疼痛。我不知道那个开车的男人到底是谁，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不过我可以肯定，白娴所以不接我的电话，所以不再回头，或多或少都与那个男人有关。我想给白娴打个电话，问问究竟，但是再想想还是作罢了。
　　我轻轻地叹了一声，然后咬咬牙根，痛苦地闭上眼睛。
　　“怎么了？”胖子终于看出了我有些异常。
　　我睁开眼睛，调整了一下坐姿，苦笑着说：“没什么，只是感到有点累。”
　　“累什么累哦！快打起精神来，饭后还有活动呢！”
　　“活动？”我感到有些意外：“还有什么活动？”
　　“嘿嘿，暂时保密！”胖子露出一脸恶心的笑容。
　　我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因为我知道如果他想说，我不问他也会说，如果他不想说，那问了也是白搭。
　　我干脆转移话题：“胖子，年过得还可以吧？”
　　“别提了，简直是无聊透顶！你们全都回去了，就我一个人，有什么好玩的？”
　　“那你没找一两个小妹出去玩？”
　　“我哪好单独行动呢，对不对？肯定要等你回来再说了！”
　　“嘿嘿，你知不知道黑鬼今年的雄心壮志是什么？”
　　“是什么？”胖子转过脸，看了我一下，哈哈大笑道：“破处？”
　　“不仅如此，他还说要让整个城市的上空都弥漫着他的精液味道！”
　　“哈哈哈！”胖子笑得愈加厉害了，“说得好！有志气！有志气！”
　　“恐怕他娃只是光说不干！有色心没色胆！”
　　“那不一定，黑鬼压抑久了，一爆发可不得了，绝对是惊天地，泣鬼神！”
　　我笑了笑，没说话。
　　胖子带着我东拐西拐，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在南门一家比较有名的中餐馆门前停下了。光是看指挥倒车的保安和大门口迎宾小姐的质素，就知道这家馆子价格不菲。但我也知道，胖子早已非吴下阿蒙，区区一顿饭，根本算不上什么。虽然他近段时间没有透露他在期货市场上的情况，不过我猜想他一定赚了不少。
　　坐下之后，胖子娴熟地点着菜。我不由有些感慨，我们本是同班同学，际遇却如此不同，一个已经发了横财，而另一个仍在为温饱问题而奔波劳碌。
　　快吃完饭的时候，胖子的电话响了。
　　“我们快吃完了，你们在哪里？好，二十分钟以后过去接你们！”胖子说。
　　“谁呀？”胖子一收线，我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胖子挤挤眼：“你才回来嘛，肯定要找两个小妹为你接风嘛！”
　　我笑了笑，这家伙也就这点水平，一百年都不变！先前还故意神神秘秘地说什么“保密”，我还以为他能有其他花招呢，靠！
　　胖子对我显出如此表情感到不解：“怎么了？不高兴？”
　　我说：“老大，拜托你能不能还点新鲜的？老是这一套，土不土哟？”
　　胖子“呸”了一声，说：“你以为你是谁呀？还不是俗人一个！就不要装出这副鸟模样来了！告诉你吧，那两个小妹可不是一般的角色！”
　　“哦？那是什么角色？”我故意“调戏”胖子。
　　“两个模特呢！绝对正点，而且身材暴好！”胖子说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可是我才没那么容易上他的道：“你见过？”
　　“废话！当然见过！”
　　“恩，那就好！”我点点头，“我还真怕又是你什么网友呢！”
　　“去去去！这年头谁还见网友哦！简直土得掉渣！”
　　“耶，你狗日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洋盘了？连见网友都说老土！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胖子得意地耸耸眉毛：“不告诉你！”
　　吃完饭，我们便去接那两个小妹。出乎意料的是胖子竟将车子开出城去了。我本想问胖子小妹在什么地方，可是又怕自讨没趣，便缄默不语，反正有他开车，我只管坐在车上就OK了。
　　可是没想到，胖子竟然是个“假老练”，根本就找不着路。开了半天，都到了郊外，他才灰头土脸地说：“糟了，好像走错路了！”
　　我差点没晕过去。叫他快给小妹打电话，问问她们应该怎么走。胖子一边拨电话一边嘟囔：“怎么会记错路呢？我明明去过一次嘛！”
　　我无语了。这个死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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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胖子的“眼水”越来越差了。他的所谓的“美女”，实在是不敢恭维，高虽然很高，但是简直比竹竿还不如，站在那里，真怀疑风都可以吹倒。而且走路的样子，差点让人喷饭。不知是不是在T型台上走多了的缘故，其中一个走起路来，都是一成不变的一字步，而另外一个则居然有点八字步！
背着她们两个，我狠狠地往地上“呸”了一口，说：“你这个鸟人，简直是瞎了眼了，竟然把这样的货色都叫‘美女’！”
　　胖子竟一脸惊愕地看着我：“不是吧？你要求那么高？这都不算美女？”
　　我说：“你最近是不是很饥渴？见到母的就忍不住往前凑？”
　　胖子推了我一把：“去你的！”
　　可笑的是，胖子还要请两大“美女”去Happy。“先唱歌，唱完歌在去泡桑拿！”胖子这样说。我暗暗摇头，狗日的胖子，已经彻底没药可救了。
　　所以他们在忘情地唱歌的时候，我一个人在旁边不停地发短信，我给不要脸、黑鬼他们发。我跟他们说胖子正和两个模特唱得死去活来的。不要脸很快回了过来，说：“这么爽呀？我也想过去勾兑一个！”我说你来嘛，就怕你看到了把去年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不要脸说不是吧，有那么夸张？那胖子还唱得贼起劲？我说胖子现在处超级饥渴状态，所以根本不择食！不要脸说哈哈哈，小心胖子哪天连你也不放过哦！黑鬼的话相比之下就含蓄多了。他说那两个模特是不是从白垩纪时代跑来的，所以你没有兴趣？我故意说，话也不能这么说，咱们的胖子同志还是饶有兴致的嘛！不要打击他的热情嘛！
　　我偷空瞥了胖子一眼，昏黄的灯光下，胖子坐在两个模特中间，对着话筒扯着喉咙大声吼，一副很陶醉的样子。其实他唱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不是左就是右，真不明白，他唱准一个字怎么就那么难！可是两个模特居然也很来劲地随着胖子的节奏轻轻地拍手！
　　我觉得有点滑稽，于是开玩笑地对胖子说：“胖子，唱得很有感觉嘛！不过如果唱得准一点那就更好了。”可是胖子根本没有理会我，依然忘情地唱着，那两个模特也没有什么反应，仿佛我一个人在旁边放了个屁一样。我颇觉扫兴，闷闷地再坐了一会，便起身告辞。胖子讶异地望着我：“好好的，走什么呀？”
　　我说我很累，而且明天还有很多事，所以只好先走了。胖子想了想，说，那好吧，你路上小心点。
　　我说我知道，你们玩吧。TNND，我出来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送，甚至也站都没有站起来。我暗骂了胖子一句重色轻友，便下楼了。
　　其实我并不是累，明天也没有什么事，只是看不惯他们那副鸟样，所以才愤愤而走的。
　　看看时间，才九点多钟，回家确实早了点，可是又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我茫茫然地在KTV门口站了一会，才落寞地顺着路慢慢地走。
　　不要脸又发了条短消息，问现在怎么样了？我看了一眼就合上手机，没有回复。不自觉又想起了在路上看到白娴的那一幕，有些感叹，又有些酸酸的感觉。我想，我和白娴也许真的就这样划上句号了。
　　正烦躁地走着路，忽然电话响了。我看了一下，是许欣欣的号码。我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接了。她问我回来没有？我说回来了。她又问那有没有时间呢，出来坐坐吧。
　　自从年前那次一起吃饭一起喝咖啡之后，我就没有再见过她了，虽然过年的时候也曾通过电话，但我还是觉得许欣欣越来越陌生了，越来越不敢接近了。我不知道是因为她变了，还是我变了。或许我们两个人都变了？
　　我想了一下，才说：“好吧。”
　　半个小时后，许欣欣开车过来接我，说：我们喝咖啡去吧。
　　许欣欣心情似乎还不算太坏，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我问道：“事情怎么样了？”
　　许欣欣转过头，看了我一眼，说：“就那样，没多大变化。”
　　我将信将疑地看着她。因为她虽这么说，语气却很轻松。但是我又不好再问下去，她这样很明显是不想多提那件事。既然她都不想提，那我还问什么？
　　“年过得还好吧？”许欣欣问我。
　　“还行。”我含糊地回答。
　　“你爸妈的身体还好吧？”
　　“还好。”
　　“和你朋友一起出去玩了吧？”
　　“恩，去了。”
　　怎么都觉得这样的一问一答有点弱智。不但问题很白痴，回答也很白痴。但是此时此刻，我知道我们之间的对话不可能再“提高”到哪里去。
　　我忽然之间产生一种莫名的压抑感。许欣欣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像绳子，将我一分一分地裹紧。
　　我们找了间河边的咖啡厅，坐下之后，许欣欣没有征求我的意见，就点了两杯卡布其诺。她说她就喜欢卡布其诺，其他的从来不点。其实我和她刚好相反，我很少喝卡布其诺。但是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
　　我们无关痒痛地瞎聊了一会，然后许欣欣就问我现在有没有女朋友？我笑了一下，却没有回答。
可她却急了，很认真地问我到底有没有？
　　我猜不透她到底隐藏着什么意思，但也只好老老实实地说：“没有！”
　　许欣欣一下子就笑了。可她这一笑，却把我小小地吓一吓。
　　许欣欣笑完之后，才说：“我给你介绍一个女孩吧，很不错的！”
　　我舒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我问道：“谁呀？”
　　“其实你们已经见过几次了，就是赵蓓！”
　　“赵蓓？！”我差点没把嘴里的咖啡喷出来。

成都小宝

57

　　我不知道许欣欣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或什么样的目的，要将赵蓓“介绍”给我？难道她真的不介意我们曾经的恋情吗？就算她不，那么，赵蓓呢？赵蓓也不会介意吗？退一万步说，就算赵蓓也不介意，可是，我介意。毕竟赵蓓是她朋友，我怎么可以泰然处之呢？
　　所以，我只有谢绝了许欣欣的“好意”。
　　“为什么呢？”许欣欣居然面露惊异之色：“我觉得你们两个挺配的嘛！”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抿了一口咖啡。恩，卡布其诺的味道……我还是不习惯。
　　我说：“我想回去了，我觉得有点困……”
　　许欣欣点点头，说：“好吧。”
　　出门之后，我对许欣欣说：“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走走！”
　　她吃惊地说：“怎么啦？”
　　我苦笑着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想走走！”看到她疑惑的眼神，我又说：“我没事，你先走吧！走吧，我真的没事！”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想让许欣欣送，我……我真的没事吗？我真的只是想走走吗？可是，为何我的心却堵得慌呢？为何我感到莫名的哀愁与疼痛？
　　我紧束衣服，在清冷的街上缓缓地挪着脚步。
　　夜已渐深，人已渐静，心已渐冷。
　　忍不住给白娴打电话，可是，她还是不肯接。那一声接一声的响声，如同匕首，一次复一次地剜却我的心头之肉。我喟然长叹，落寞地跺跺脚。这种感觉，在如斯凄清之夜，是何其酸楚！
　　正想把手机放入裤袋，电话却响了，我心头一紧，可是一看号码，却是许欣欣。
　　“喂，”我懒洋洋地说。
　　“还在走呀？”
　　“恩！”
　　“有些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可是憋在心里又觉得不好受……”
　　“什么事？你说吧！”
　　“唉，算了！”许欣欣说着就挂了电话。
　　她不挂电话我还觉得没什么，可是这一挂，我就感觉有点莫名其妙了，干吗呀这是？吞吞吐吐的，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我一边摇头一边将手机放入裤袋里。
　　过了一会，许欣欣又打来了电话，她只说了一句话：“你还是考虑考虑吧，我觉得你和赵蓓还比较合适！”
　　我立刻被打懵了。

　　接下来的两天，许欣欣居然挖空心思地想撮合我和赵蓓，一会说要喝茶，一会又说要吃饭什么的。可是我们两个当事人却全无半点热情，虽然还是拗不过她，在一起吃了一顿饭，可是那场面，说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所以，那顿饭之后，我对许欣欣说：“就此打住吧！”我就只差没给她跪地求饶了。
　　许欣欣大概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她叹息了一声，也只好放弃了：“唉，你们两个呀！我就不说了……”
　　她看起来似乎很无奈，不过我却感到如释重负。不说就不说嘛，反正……也确实没有好说的。嘿嘿！

　　又开始上班了。一到公司，我便“嗅”出了异常。虽然表面上大家还是老样子，还是嘻嘻哈哈，大谈特谈春节期间发生的奇闻逸事，但是第六感告诉我，其中必有问题。
　　果然，没过两天，就传出了客户部走了三个人的消息。这天下班之后，萧尧又悄悄地跟我说他过几天也要走。
　　“你也要走？”我瞪大了眼睛。
　　“是呀！”他说：“不过你先不要传出去！”
　　“那你找好了新的单位没有？”
　　“找好了，”萧尧笑着说：“我准备到电视台去做记者！”
　　我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酸，可我表面上却佯装笑脸：“说不定我也要走呢！”
　　没想到萧尧顺着我的话说：“是该走了嘛，这个鸟公司，待遇这么低，干得多没劲！我告诉你吧，据我所知，很多人都要走呢，有的已经联系好了新的单位，估计这几天走，有的正在到处找工作呢！”
　　“不是吧？”我半信半疑。
　　“骗你干什么？”萧尧说道。接着，他列举了一些人的名字，其中好几个很令我感到意外。
　　“那刘莽呢？他走不走？”我问道。萧尧的那些名单里没有刘莽。
　　萧尧摇摇头：“那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什么迷魂药，我劝他另外找工作，可是他说他还不想走！靠！不走干什么？这点工资，都不够喝粥！年前还寄希望于年底奖金，可是你也看到了，就那么点……”
　　我默然了。
　　在我还对萧尧的话心存疑虑之际，事实却证明了它的真实性。几天之后，整个公司走了将近三分之一的人。其中包括萧尧和萧尧提到的一部分人。
　　整个公司都动荡不安了。人心大乱。
　　我开始动摇了。我思忖着自己是不是也该找一条新的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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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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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萧尧走后没几天，我也迅速找了个新的工作，是一个广告公司，待遇比以前好多了。可是，当我抱着自己的东西离开这家曾经呆了将近两年的公司时，心里还是有些许的不舍和莫名的感伤。 但是一切都已经过去，旧的一页翻了过去，新的生活即将开始。 　　所以，无论如何，我还是尽量让自己开心一点。 　　我跟那家新公司说，我下周一再过去报到。所以我想趁着这几天休息，好好调整一下自己。包括心态。包括生活状态。 　　天气已经开始转暖，树木已经吐出新芽。一个人坐在郊外的草地上，看着苍茫原野，别有几分愁绪。 　　春风习习，白云朵朵。这样的日子，也许最适合想念一些人，或者回忆一些事。所以，我的思绪，如同决堤的洪水，泛滥而不可收拾了。 　　我认真地想了几个半年来这样那样交织在一起的女人。第一个：白娴。这个女人，曾经一度从我的世界里消失过，可是后来又奇迹般地回到了我的世界，并因此打破了我平静的生活。然而纠缠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又再次消失了。虽然我不知道最后一次碰到她所看到的和她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但我几乎可以肯定白娴和他有着非一般的关系，也正是因为他，使白娴狠心与我断绝一切来往。我痛心地想，是不是因为我伤白娴的心伤得太深，所以她才如此决裂？我不知道我和白娴是否真的已经没有明天，但我知道，至少在短时间内，我是很难将她忘掉的。 　　第二个：曲冰冰。可以说是“网络惹的祸”，才使曲冰冰闯入我的视线。直到如今，我仍不能确定自己对曲冰冰有没有爱，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那就是曲冰冰的确让我很动心。她的微笑、她的酒窝、她的温润的嘴唇……无一不让我心旌摇动。追忆和她交往的种种场景，我可以感觉到曲冰冰对我应该还是有好感的，只是……我想，如果中途不杀出一个白娴，或许我和曲冰冰可以走到一起……可是再想想，就算没有白娴，也许我们还是无法走到一起。白娴不是决定我们在一起与否的核心，而是我们之间本来就存在着或许看不见但却很难逾越的鸿沟……也许，这就叫有缘无份？ 　　第三个女人：许欣欣。这是一个让我越来越觉得陌生和可怕的女人。尽管我们曾经有过同床共枕的一段往事，但是物是人非，如今她与我的距离越来越远，远得我越来越不看不清楚她的面目，越来越看不惯她的作为，就连她热情高涨地为我介绍女朋友，我都担心其中隐藏着某些阴谋……上帝最残忍的地方就在这里：让你最熟悉的人变成最陌生的人！ 　　此外，我还想起了杨茵以及那个和杨茵有几分相似的曾经“同居”过的程园。这两个人如同青烟一般，飘过我的世界，但是转瞬就消逝无声，再也无迹可寻。 　　 　　胖子的来电将我从无边的思忆中拉了回来。 　　“在哪里？”胖子的声音还是那么浑厚。 　　我说：“我在一个遥远的地方。” 　　“哪里？”胖子显得有些吃惊：“跑外地去了？” 　　“没有！我在郊区。” 　　“郊区？去郊区干吗？” 　　“散心呢！”我吸了口气，幽幽地说，“顺便呼吸呼吸清新空气！” 　　“不是吧？这么有心情？” 　　我嘿嘿笑了两声。 　　“跟你说个事，”胖子说： “黑鬼今天给我打电话了，这家伙不回来了，说是他们家帮忙在报社找了个工作！” 　　“什么？！”我很是意外：“黑鬼不来了？” 　　“反正他在电话里是这么说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没有给你打电话吗？” 　　“没有呀！我这几天很多事情，没有心情和他联系，他也没有给我电话！” 　　胖子的声音陡然多了几分凄凉：“唉，这年头，好兄弟一个接一个的走了，唉！” 　　我听得很不是滋味，便说：“胖子，别这么说，不是还有我，还有大嘴嘛！” 　　“大嘴？人家有女人管的，不一样！唉，如果什么时候你再走的话，那就剩下我孤家寡人一个了！” 　　“胖子，你放心，我是决不会走的，我如果要走，早在刚毕业那阵就回去了，哪里还等到今天！再说了，黑鬼虽然暂时不来了，今后肯定还会杀回来的！不是说好了嘛，咱们几兄弟是要在一起打天下的！总有一天，你、我、黑鬼、还有不要脸、大傻蛋，我们当年的‘五大魔头’要轰轰烈烈地干出一番大事业来！”不知为何，说这番看似激昂的话时，我竟然有几许酸楚。我不知道，我这些话是不是自欺欺人？记得还没毕业的时候，我们不知道有多激情澎湃，有多豪情万丈，但是转眼之间，一切遥若浮云。如今什么景况？也许不说还好，越说越让人心酸！ 　　胖子说：“小宝，你快点回来吧，我等你一起吃晚饭。” 　　…… 　　挂上手机之后，我才发现自己脸上淌着泪。 　　风吹过，觉得还有些寒意。噢，这乍暖还寒的季节哟！

莽原魔豹

现在才发觉，看连载其实很痛苦。

莽原魔豹

不好意思，没有攻击楼主的意思。

因该说，痛并快乐着。

莽原魔豹

也说明楼主的文章太有吸引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