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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贴图] 明国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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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7 12:26 | 显示全部楼层
朱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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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7 12:26 | 显示全部楼层
(一)朱德祖先是从粤北移民川北的客家人
  
  朱德的祖先是世居广东省北部韶州(韶关)乳源县龙溪的客家人。清代康熙后期正值“湖广填四川”的移民大潮,朱德的祖先仕耀公于康熙四十五年(1706)从韶州乳源县龙溪枫树坪上川,在广安州龙台寺务农。
  
  上川始祖朱仕耀与妻林氏共生五子。朱仕耀去世后葬于广安龙台寺刘姓地界。朱仕耀逝后,其妻林氏携幼子朱文先及儿媳张氏,投奔川北仪陇县乐兴溪大屋湾(又名枫树湾)儿媳娘家张氏。林氏卒后,葬于乐兴梁家坝村(五社)张姓坟墓。
  
  上川始祖朱仕耀与祖婆林氏生育的五个儿子承先、开先、澜先、满先、文先及其后代,分布于广安、蓬安、营山、渠县和仪陇等地,二百多年来,朱氏子孙在每年清明皆前往上川始祖墓前祭奠。
  
  (二)朱德直系祖先定居仪陇县马鞍场
  
  二世祖朱文先与妻在仪陇县乐兴梁惠山居住多年,于乾隆三十一年(1766)再迁至该县东部的马鞍桥包下,佃许姓田地。自此,朱德的直系祖先定居在马鞍场的大湾(另一说,上川第二代在广安与营山之间务农兼作小生意,第三代定居于仪陇县马鞍场大湾)。随着家族的繁衍,当地乡亲称大湾为“朱家大院”。
  
  经三世祖朱云成、妣陈氏,四世祖朱荣朝、妣缪氏,五世祖朱朝星、妣潘氏,到六世祖朱邦俊、妣潘氏,即是朱德的祖父和祖母。
  
  六世祖朱邦俊时,面临着人口的增长、弟兄分家产而带来的贫困。在朱德的曾祖父时有“老业田三十挑”(一亩约为五挑,计有六亩地),祖父弟兄四人平分,只分得七挑多(约一亩多)地。祖父朱邦俊与祖母潘氏膝下人口多,难以维持生计。在光绪壬午八年(1882年),只得把这一亩多地和草房典了三百吊钱(另一说为一百吊钱)作为押金,佃租琳琅寨西麓李家湾地主丁邱川家八十挑田(约13亩多),从此成为佃农。
  
  入川第七代是“世”字辈的。世连、世林、世和、世禄,是朱德祖父、祖母的四个儿子。其中第二子世林是朱德的生父,长子世连是朱德的养父。
  
  入川第八代是“代”字辈的。朱德祖父、祖母计有13个孙子;代历、代凤、代德、代顺、代智、代炳、代贤、代彦、代斌、代坤、代锡、氏印、氏寰。“代德”是朱德的谱名。朱德6岁随两个哥哥入塾读书时,又取名“代珍”。
  
  (三)朱德直系祖先字辈与乳源朱氏字派对照
  
  据仪陇县清同治七年(1871)续修的《朱氏宗谱》,记载沿用了广东乳源的七言字派:“发福万海从事克,有上成文化朝邦,世代书香庆永锡,贻谋继述耀前章”。笔者对照朱德直系祖先的班辈,从上川始祖仕耀公起,其对应为“上成文化”与上川一世至四世字派有出入。从“朝、邦、世、代”——即上川五世到八世皆为一致。

 楼主| 发表于 2018-1-7 12:27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朱德总司令父母故居后,祖父母朱邦俊潘氏墓处。在将军山北面顿起一少祖山叫插旗山,再折向东经龙呈寨,再折向西经杨木寨,其山分东、西、南、北四条山梁,每座山梁上均有七个相似的小顶子。即:金、木、水、火、土和日、月。人们称之为“七星朝北斗”)、关刀山、琳琅山、将军山与马鞍山、印台山、天台山等巧妙地组合成一幅“回龙顾主将军负斗”。
                  以下是总司令父亲与么弟墓:
朱德的父亲 朱世林 朱德最小胞弟朱泰阶1958年逝世 合葬之墓
右墓碑空无字迹,原计划葬朱德母亲,后因其母受到国民党迫害难以合葬(朱德母亲墓在此墓的西南方即青龙方)
四川省仪陇县马鞍镇毗邻的周河镇(原名双龙乡)梁山村二社钟家湾的小山下
酉山卯向坐周天269度。

 楼主| 发表于 2018-1-7 12:3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拍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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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7 12:32 | 显示全部楼层
朱德家族
1,朱琦(1916—1974) ,原名保柱,朱德之子,萧菊芳所生。四川仪陇人。青少年时期在延安学习、工作。1948年从部队转业到石家庄铁路局机务段当练习生。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曾在石家庄铁路局担任火车司机。1974年因病去世。
2,赵力平,朱德儿媳。夫:朱琦。朱琦;朱德的儿子。与朱琦育有四子一女。
赵力平1926年出生于河北定县大定村一个普通农民家庭,1944年经组织介绍,在贺龙的撮合下,三张铺板一拼,与朱琦结婚。解放后,赵力平任中国人民银行天津分行组织科科长,1957年任天津中心妇产医院副院长,1979年任中国农业银行天津分行副行长,1988年离休。
赵力平与丈夫朱琦育有四子一女,分别是朱援朝、朱和平、朱全华、朱新华、朱国华。其中,朱新华是他们唯一的女儿。
3,朱援朝(1951—2013),中国人民解放军原总司令朱德元帅的长孙,朱德唯一儿子朱琦的长子。曾任天津航发(津蓟)高速公路有限公司董事长。2013年因脑干出血去世,终年62岁。
4,朱和平,男,1952年10月出生,四川仪陇人。中国人民解放军高级将领。空军少将军衔。原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司令朱德元帅之孙。中国预警与电子战专家,高级工程师,博士生导师。曾获多项军队科技进步奖、三次荣立三等功,撰写多部军事学术专论。在他的参与下,中国军用电子技术,特别是雷达装备、预警机技术赶上世界先进水准。
5,朱全华,男,1956年出生于北京,是中国十大元帅之首朱德的第三个嫡孙,朱琦之子,担任了海军装备部副部长。朱全华的父亲是朱琦、母亲是赵力平,祖父是朱德。
6,朱新华, 朱德唯一的孙女。1954年出生,1970年入伍,在广州部队医院当卫生员。1977年调北京解放军301总医院,后任急诊科主任。1998年调301总医院干休所,先后任门诊部主任、所长至今。
7,朱国华,四川仪陇人,朱德的孙子,1957年生,1983年被判处死刑。
8,女儿朱敏——曾在北师范大俄语系任教研室主任,离休后创办了北京军地两用人才培训学院,亲自担任该院院长。朱德元帅的女儿朱敏,在北京师范大学俄语系工作。曾任教研室主任1986年离休,创办了北京军地两用人才培训学院(现改名为北京军地专修学院),出任院长。(朱敏儿子:刘建,任解放军防化研究院副院长;刘康,从事中德之间的商务交流;刘敏,法语译员;刘武,解放军某研究所大队长)
9,长外孙刘建——刘建,男,1953年出生,中国人民解放军装备学院副院长,中国人民解放军少将军衔。1969年参军入伍。朱德元帅和贺治华的外孙(朱德元帅唯一的女儿朱敏的长子)。2017年当选出席党的十九大代表。现任解放军防化研究院副院长;
10,次外孙刘康——长期从事中德商务交流;
11,三外孙刘敏——为法语译员;
12,小外孙刘武——亦是解放军某研究所负责人。

 楼主| 发表于 2018-1-7 12:37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口东来气太骄

汪精卫走了,蒋介石也不好意思直接上任,于是国民党主席位置空了出来,由国民党元老张静江继任。

这是蒋介石人生的极小一步,却是他政治生涯的最一大步。

对张静江,蒋介石只能用一句话形容,就是满意得不能再满意。因为当年他和许崇智八拜为交,全靠旁边有位老大哥撮合,三个人相互约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那位大哥就是张静江。

几年来国民党在广州打了又打,闹了又闹,号称要北伐统一中国,可是强大的北洋军阀们却是毫无反应,任由他们把一个军扩到八九个军,任由苏联军火武装的革命军磨刀霍霍,似乎是很不正常的事情。

不正常的事情,总会有不正常的原因。北洋军阀毫无动作,是因为他们很忙,忙着相互洗牌,抽不出时间来理会边远省份。

一年前,冯玉祥本来打败了直系的吴佩孚,国民革命眼看就要南北联合,可孙中山却逝世了。吴佩孚找到奉系联手,又把冯玉祥打了回去,北京落入东北土匪张作霖的手里。

一直以来,不管是北洋军阀还是冯玉祥,对文人都是比较客气的。报纸可以批评政府,学生也可以针贬时弊,教授拿着军阀的大洋,天天把军阀们骂得狗血喷头也没关系,连袁世凯都只是笑笑,很少跟读书人较真。

然而张作霖就不一样了。他是军阀,而且是土匪军阀,从起家的时候就没有信义之类的约束,跟读书人更是丝毫不沾边。他打进北京后,过不久就把《京报》的创始人邵飘萍抓了起来。

邵飘萍被抓,是因为他经常仗义直言,自然也没少得罪张土匪。被抓起来后,北京城到处是托关系、找情面的人,希望能救他一命,关系一直疏通到张作霖的儿子张学良那里。

张学良也和邵飘萍有交情,然而面对京城的父老,他却表示:老爹一定要杀他,俺也没办法啊!

四月二十六号,受尽酷刑的邵飘萍被杀于北京天桥,《京报》被封。


北方军阀搞反动统治,更显出北伐革命、用三民主义统一中国的重要性,第一把手蒋介石也很有紧迫感。此时的国民革命军要人有人、要枪有枪,正是打仗的大好时机,蒋司令决定快刀斩乱麻地解决其他杂事,专心北伐。

一九二六年五月,国民党召开了第二届二中全会。在这场已经不团结、似乎也说不上和谐的大会上,蒋介石宣布,为了避免“党内纠纷”,必须搞一个《整理党务案》,规定共产党在国民党省、市以上高级党部任执行委员的人数不能 超过三分之一、共产党员也不能担任国民党中央各部部长,现有担任的要撤职换人。

拿出提案的时候,蒋介石心里还有一些紧张,毕竟他的要价太狠,共产党人不大可能同意。但他仍然要赌一把,因为共产国际已经把他当成国民党左派的最高代言人,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就不会为共产党跟他翻脸。

这是迈出第一大步之后的第二步,也是他走向权力巅峰的重要一步,千万不能出错。

和蒋介石的预想完全一样,开会的中共代表团领导是张国焘、彭述之,两个人跟蒋介石都没有交情,听到他的霸王提案立刻火上心头,大骂蒋介石存心不良;国民党的左派也纷纷反对,认为蒋介石是在搞分裂。一场二中全会开了七天,吵得热火朝天,就是出不了结果。

张国焘很生气,陈独秀也很生气,但是决定权不在他们手上,而在共产国际。

鲍罗廷等人认为,蒋介石的条款完全是为了巩固国民党的凝聚力,并不是什么原则性的大事,所以共产党应该接受。

共产国际的代表们如此缺心眼,是因为他们缺底气。

国共合作、统一战线都是伟大领袖斯大林在远东的得意成果,如果和国民党闹僵,就说明这些年花费的钱和枪都白出了,也就说明斯大林不正确、托洛茨基才正确,后果将不堪设想。而对鲍罗廷等人来说,如此重大的事情是在自已手上闹出来的,收不了场就要算自已工作不力,就要影响到伟大统帅斯大林的威信,也就要顺带影响到全家老小的身家性命...

为了维护斯大林同志的威望、维持统一战线的和谐,共产国际再次做出圣裁,中国共产党必须签字,接受蒋介石的议案。

事成定局。

 楼主| 发表于 2018-1-7 12:38 | 显示全部楼层
经过五月份的整顿党务案后,蒋介石一度相信,共产党已经不成气候,只能充当小弟之类配角,因此他又在自已的第一军召回了部分共产党员,以加强部队的凝聚力(共产党员一走,部队纪律立刻下降,战斗力大跌到“不能做人”的地步)。但是共产党毕竟是外来政党,始终做不到完全同心同德,内部发展小组织也让人头痛不已。

蒋介石曾经无数次研究国共关系的解决方案,并且提出过不少有创意的主张,例如他先后在二五、二六年提出由国民党加入共产国际、代替共产党一道接受革命指导,结果被共产国际谢绝了;他又提出共产党先服从国民党的领导,等革命成功了再考虑无产阶级革命问题,也没有人理会;最后他终于认定,革命只能有一个领导,共产党必须服从他这个领导,否则国民党永无宁日。

之所以闹得这么僵,是因为蒋介石也受不了了。

经过五月份的整顿党务案,陈独秀已经把蒋介石从盟友变成了敌人,很快做出决定,虽然不能推翻蒋介石,但也不该拥护他,而要尽量团结其他左派进行抵制,争取在一年或三年后打倒右派蒋介石。

此时国共纷争已经到了激化的地步。被驱逐出中央各部后,共产党人只能把工作重点放到基层上,随着北伐军前脚占领湖南湖北江西等省份,各地党部马上开始试起新的革命理论来。

共产国际的马列二把刀们翻完书后,发出一道道指令,农村四处组织农会、抗租禁粜,城市则组织工会,罢工加工资。很快革命就大幅度变味,农民们越来越兴奋,动作也越来越过火,四处没收地主的土地,有的地方把地主牵去游街,还有的干脆就杀掉了事;而城市一天到晚工人闹事,要价大幅度超出利润,甚至弄到资方不敢开张的地步。

对共产党的活动,蒋介石心里是很有意见的。战争年代搞点社会改良并没什么,蒋司令参加革命,也有同情工农的成份在里面,所以农民想减税负,属于合理要求。但共产党人显然缺少和谐社会的观念,竟然到处分田地甚至打死地主,这就有点太过了;至于工厂罢工更是绝对不能容忍,因为罢工直接影响到城镇的正常运转,对北伐军的后方稳定有致命威胁。

其实说到罢工,不管是资本主义还是社会主义,都不希望这种事发生。通常来讲,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里,工人罢工要么最后复工,要么一拍两散,工厂关门拉倒。而在斯大林的社会主义天堂里,是没有罢工这回事的,因为无产阶级掌权的时候,凡是敢找无产阶级要待遇,大都属于敌对行径,一律按反革命处理。工人们不敢为几块钱待遇掉脑袋(通常还要连累家属),所以只能忍气吞声老实上班。

蒋介石希望共产党能配合北伐大局,共产党却急不可耐地搞工农斗争,准备革他的命好接班;遍地开花的基层党组织运动轰轰烈烈,完全不肯受总司令节制,而且为了最快展开局面,各地广泛招收痞子、流氓甚至黑帮充当运动先锋,整个局势顿时出现失控的危险。蒋介石固然气得七窍生烟,共产党也是牢骚满腹,抱怨革命运动受了限制甚至镇压,必须坚定不移地展开斗争。

采用流氓充当革命运动先锋不是编造,而是鲍罗廷等人的明确主张,目的是让工人农民跟随造反,解除他们的思想顾虑。可怜的蒋介石思想再激进,作为主政的一方,还是不能接受的,于是只能站到他们的反面。

刚刚还是大力扶持的盟友,突然就变成了斗争敌人,夹在中间的鲍罗廷很是内伤。

 楼主| 发表于 2018-1-7 12:38 | 显示全部楼层
自中山舰事件后,蒋介石的作风就越来越专横,即使是关系良好的鲍罗廷也经常顶撞;现在蒋司令大权在握,手下的第一军又是功劳连连,已经成了尾大不掉的趋势。经过仔细研究,鲍罗廷和陈独秀都认为,直接推翻蒋介石并不现实,因为北伐前线还在打仗,只能采取釜底抽薪的办法,再扶一个左派对他进行牵制;相关人选倒是很现成,那就是刚刚被赶走的汪精卫。

从称病下台的那一刻起,就不停有人要求彻查中山舰事件,请汪总裁王者归来,重新主持大局。对这种非主旋律的杂音,蒋介石向来正眼都不看一下,但谁也没想到在八月二十一号,黄埔军校第四期学生竟然公开通过决议,希望汪精卫回来;而一直沉默的汪精卫也发表声明,表示愿意回来“专营党务”,为国民革命发挥余热。

某些党员乱写呼吁信,甚至个别元老不识时务,蒋司令都不会在意。但黄埔军校学生集体决议,就不能不认真对待了。

从听到消息的第一刻起,蒋介石心里就有谱:这种事,肯定是共产党干的。

能在蒋司令起家的黄埔军校闹事,除了共产党之外,找不到第二个人。

蒋介石很想象从前一样,潇洒地不屑一顾,但数数手头的筹码,他不能不慎重起来。北伐大军已经扩到八个军,其他七个军都跟他矛盾重重,平时并不一定指挥得动,全靠封官许愿拉关系维持;党务更是漏洞百出,由于蒋司令只有浙江老乡可信任,而浙江老乡的名额又有限,因此大部分位置还是从前那一套人马。这些人多半不愿看到蒋介石独大,万一汪精卫真的回来,搞不好自已又要变回非主流,那时再想咸鱼翻身,就是难上加难了。

很快,陈独秀见到了蒋介石的秘使胡公冕,共产国际远东局负责人维经斯基也收到邀请,要他屈尊驾临蒋司令那里“指导党务政治”。两个人得到的消息都一样,蒋司令希望汪老板不要回来,先在国外休养一段时间。

敌人反对的,自然就该赞成,维经斯基和陈独秀立刻加深了共识:必须请汪精卫回国。


对汪精卫同志,陈独秀还是有一点好感的。但他万万想不到,不等汪前总裁重新上岗,鲍罗廷已经急不可待地先动了手,顿时把局面搅成了一锅粥。

事情的原委其实并不复杂。革命军仗越打越顺,地盘越扩越大,国民政府在广州开始觉得不方便了;那时通讯也不发达,没有传真或互联网,一份报告要送到异地领导的案头,有时能折腾好多天,显然不能满足办公要求。于是国民政府决定,换个地方上班。

早在九月份革命军占领湖北的时候,蒋介石就高瞻远瞩地认为,武汉地理十分重要,适合作为临时都城,由于武汉是湘军唐生智(此时已经加入国民党)的地盘,最好是把中央委员先迁一部分去办公,以免一切权力都落到地方势力手里。

蒋司令的意见递上去,然后开大会时被打了回来,中央委员和省区代表们都不愿挪窝,大家只管呆在广州喝早茶。蒋介石倒也不生气,毕竟和手上堆积如山的公务相比,这种小事充其量也就是作风懒散,算不上什么原则性问题,他只管忙自已的北伐前线。

很快两个月过去了,广州办公越来越不方便,鲍罗廷于是改了主意,决定迁都。随着他带领部分人马来到武昌,广州的中央党部、国民政府都停止办公,纷纷北上。

 楼主| 发表于 2018-1-7 12:38 | 显示全部楼层
根据国民党的规章制度,中央执行委员会政治会议是党内最高机构,这个会议群走到哪里,党政府就算迁到哪里。由于群里的人比较多,走的路线又不一样,一时凑不齐人数,鲍罗廷就建议,先由国民党中央执行委员、国民政府委员组成临时联席会议,执行最高职权,并迅速获得了通过。

这个建议看上去很一般,实际上很不一般。因为大家通过这个决议的时候,并没问中央常务委员会主席蒋介石,也没跟中央常务委员会代理主席张静江打个招呼,直接选举了司法部长徐谦为联席会议主席,执行所谓“最高职权”。

不费一枪一弹,也没有唇枪舌剑,简简单单在迁都时搞个民主选举,蒋介石就被踢到了一边,不能不说鲍罗廷是玩政治的天才。

武汉通过决议的时间,是一九二六年十二月十七号,我们有理由相信,蒋介石气到了极点,连新年都没过好。二七年一月三号,他抓住张静江等中央委员路过南昌去武汉的机会,召开政治会议第六次临时会议,劝大家先不要去武汉,呆在南昌等以后再说。

几个中央委员暂时呆下来了,可是事情并没完。鲍罗廷一听到情况,立刻反应过来,有去年的中山舰事件为鉴,如果中央机构落到蒋介石控制的地方,保不齐随时会出现兵变!

好不容易才设的圈套,竟然因为行程上的疏忽出了漏子,鲍罗廷很是恼火。向斯大林请示后,鲍罗廷决定亲赴南昌,冒着翻脸的代价,要蒋介石迁都武汉。

在去南昌的路上,鲍罗廷的信心还是很足的。

国民党的财政部长宋子文就在武汉,此时他妹妹宋美龄还没嫁给蒋介石,宋部长控制着蒋司令的经费,等于卡住了他的财源;在南昌的中央执行委员有不少也支持武汉中央;此外国民党内拥护汪精卫的声音越来越大,各地工农运动也发展得很“好”。因此鲍罗廷相信,他仍有足够的牵制力量,能够压迫蒋介石就范。

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蒋司令热情接待了鲍顾问,两人回顾以往的美好历史,顺带珍惜了中俄两国人民的传统友谊,然后相互喝酒吃饭。蒋司令先请鲍罗廷吃大餐,鲍罗廷接着也回请一顿,邀上所有革命军代表、中央委员等几百人,搞了一个大型宴会,欢迎蒋介石等党国要员去武汉办公。

虽然蒋介石一直没答应去武汉,但毕竟两边没有翻脸,凡事也都在好商量之中,没想到这顿特大号饭局却吃出了问题。为了给蒋介石施加多一点压力,鲍罗廷在吃饭前的演讲里批评了军人妨碍工农发展等不和谐现象,并且直接点了蒋介石的名!

鲍罗廷指名道姓的时候,蒋介石是国民革命军总司令、国民党中央委员会主席,不是他的下属,也不是他的学生。

在场的几百人都是大惊失色,因为他们知道以蒋司令的性子,是绝不会对这种事情毫不在意的。

蒋介石果然被鲍罗廷的言辞激怒了。从调职、迎汪到宴会的羞辱,一切都显示,在武汉等着他的,绝不是鲜花和欢迎队伍,而是赤祼祼的陷阱。他没有多说什么,满脸怒气地“吃”完了这顿饭,然后扬长而去。

鲍罗廷的这次宴会,时间是一九二七年一月十二号,距离大家彻底分手,还有三个月时间。

 楼主| 发表于 2018-1-7 12:39 | 显示全部楼层
既然延几天时间都不可以,三中全会当然没有蒋介石的份。三月十号,武汉的国民党委员们召开大会,决定取消所谓中央委员会主席,由常委会进行集体领导,并成立所谓军事委员会、政治委员会,代替蒋介石的职务。所有一系列决议干脆利落,把蒋介石的权力一撸到底,甚至连黄埔军校的校长制度都不能保留,张静江之类元老更是下岗分流,赶走没商量。

如此激烈的决议自然痛快,但是效果也是相当明显。蒋介石看到送来的文件后勃然大怒,差点把办公桌都砸了,勉力合作也就成了一句空话。

失去所谓党中央的支持,蒋介石只能下定决心另立门户,在这个方面他相信,自已还是相当有政治资本的。因为北伐军捷报连连,眼看就要攻进南京、上海,如果有这两个大城市在手上,武汉只能算浮云。

从现实角度上讲,蒋介石的考虑有他的道理。所谓中央,无非是一帮人开会,愿意拥护自已固然好,不愿的话直接抛开另找一批也无所谓。反正委员不过是个头衔,只要肯开价钱,革命元老、社会名流有的是,毕竟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委员还是一抓一大把的。

三月二十四号,国民革命军打到了南京城,北洋军阀无心抵抗,纷纷四处逃窜。第二天北伐军顺利入城,很快就发生了大规模抢劫事件,城内外国领事馆、侨民住宅甚至教学学校都受到大肆劫掠,英美驱逐舰立刻对南京城进行炮击,炸死炸伤两千多军民,直到抢劫停止才罢休。

蒋介石当然不承认国军会搞抢劫。他宣布,所有坏事都是北洋兵混穿革命军制服干的,然后迅速占领南京城,准备把它当成新的首都。

三天后,蒋介石紧急召见张静江、蔡元培、吴稚晖等人到总部行营,密谋逮捕所有共产党分子,施行彻底清党。

打仗时出现抢劫并不稀奇,蒋介石非要把帐算到共产党身上,却着实让人稀奇不已。南京事件之所以会跟共产党联系到一起,不是因为死伤两千多中国人,而是蒋司令担心影响到欧美外交。

由于孙中山和共产党的口号都是反帝反封建,因此在相当长的时间里,如何反对帝国主义就成了国共两党的共同话题。在这个方面国民党作为执政党,要综合考虑实力对比,不能树敌太多,而共产党的顾虑就小多了。按照陈独秀的主张,中国地界上就不该有帝国主义分子,所有租界当然是一律武力收回,外国资本家的工厂更应该全部没收,用最革命的手段对付反革命分子,什么外交、什么条约,统统扔到垃圾堆,总之打你没商量。

有这层因素在里面,蒋介石对共产党实在是头痛之极。事实上占领九江、汉口之后北伐军武力收回租界,已经引发了极严重的后果,再不控制将导致英美军队介入,北伐军势必腹背受敌。对蒋介石来说,同共产党翻脸是迟早的事,苏联援助即将断绝,如果再同英美列强闹翻,他将变成彻底的孤家寡人,被自已掀起的洪流活活淹死。

 楼主| 发表于 2018-1-7 12:39 | 显示全部楼层
蒋介石很有紧迫感,是因为早在三月二十二号,共产党人经过前后三次工人暴动,已经先行占领了上海,新的临时市政府拥有独立武装,正在同他的北伐军对峙。

本来工人武装同北伐军算一家人,可是蒋介石派去联络的总指挥实在有问题,他的名字叫白崇禧。

作为桂系骨干、民国杰出的军事专家,白崇禧的一辈子都跟共产党过不去,甚至他的老搭档李宗仁后来回归大陆,他的立场也没有丝毫改变。派这个人去和共产党打交道,蒋司令的用意那是相当不良。

蒋介石对上海反应如此过敏,是有原因的。一直以来,共产党不过是地下组织,定期搞个流行示威之类小活动,并不能算独立的力量。但上海的成功意味着,他们开始掌握军队和武装,而且一次能占领一个大城市,普通军阀都不是对手。

上海有国际港口,只要共产国际愿意,马上苏援军火就会象潮水一样涌进来,训练有素的共军同全体秘密党员一道,可以在瞬间把他打得落花流水。如果没有估计错,共产国际已经把枪炮打包装上了船,正在去上海的路上,自已正面临着两线夹击的危险,覆灭只是早晚的事情。

必须夺回上海,否则死无葬身之地。在最危急的关头,蒋介石派出了白崇禧任总指挥,前往上海收拾局面。

白指挥果然不孚蒋望,一到上海,立刻同共产党发生了严重冲突。陈独秀也不示弱,宣布要收回租界(此前一直说是尊重租界独立地位),把租界里的难民吓得狼哭鬼嚎。白崇禧则一面把亲共的薛岳调开,一面下令如果工人敢捣乱,军队就要开枪镇压,绝不留情。

此时的陈独秀已经把上海当成了左右派决斗的战场。共产党手上的武装纠察队只有两千多人,却号召要在短期内扩招五万党员、成立军队同“反革命右派”蒋介石彻底决裂,完全占领全上海,如果不是莫斯科发现事情不妙紧急发电报来降温,两边随时可能爆发大规模火拚。

武汉中央支持上海政府,蒋介石却明显反对,两家已经到了分裂的时机,战事一触即发;就在这危险关头,一年前被逼出走的汪精卫终于来到了上海,执行灭火工作。


 楼主| 发表于 2018-1-7 12:40 | 显示全部楼层
从二六年五月被逼离境算起,汪精卫已经在法国下岗了九个月。

一九二七年二月,正在“养病”的汪精卫离开法国,来到了莫斯科。全世界共产主义的领头羊、伟大革命领袖斯大林不惜屈尊,亲切会见了这位著名的中国革命左派人士,并对汪精卫同志进行了重要的指导和教诲。经过斯老大和风细雨一般的热情会谈,汪精卫同志极大地提高了自已的政治觉悟,并在一系列问题与共产国际达成了共识,具体来说就是一句话:蒋介石下岗,我来干!

汪精卫很高兴。共产国际的支持不是一句空话,而是崭新的卢布和闪亮的枪炮,有共产国际的全面支持,别说蒋介石,就是孙中山从坟里爬出来,恐怕也得排在他后面。他十分高兴地答应斯大林,然后坐上轮船去上海,准备转道武汉当主席。

汪精卫回到国内的时候,整个国民党已经是一地鸡毛,到处在等着他收拾。

武汉中央早在三月份就召开了二届三中全会,除了新都定在武汉外,还罢免了蒋介石的一切职务。从国民党的规章制度上看,武汉政府的会议非常合法,但蒋司令不是一般人,自然也不会拘泥于投票、选举之类的小事,直接以中央常务委员会主席的身份发了一份《告黄埔同学书》,宣布自已绝不接受决议,有意思的是他的宣言是发给黄埔的军官们的,而不是发给国民政府。

按照蒋介石的说法,身为党员自然要服从党中央的决议,但是同样也要尊重所谓程序正义,具体来说就是党内还有一个中央监察委员会,只要监察委员认为会议不对,就可以宣告无效。

早在一九二四年的时候,孙中山召开一大,就特别设立了一个所谓监察委员会,其地位大概相当现在的中纪委。其他部门都是国共合作,唯有这个部门只收国民党、不收共产党,而且吸收的都是反共派,摆明了是对新入股的小弟不放心。现在,这个小小的借口就成为蒋介石能抓住的唯一稻草。

蒋介石突然如此看重监察委员会,是因为有几个监察委员一直跟随着他,并秘密通过了清理共产党的决议。虽然从各方面来看,这几个人搞出来的决议很可能是事后补办的,不管是参加人数还是会议程序都相当成问题,但蒋司令认为它有效,那就是有效的法定文件,可以推翻党中央的一切决策。

二七年四月二日,汪精卫见到了蒋介石。

一年没见,大家都添了几根皱纹,一群人在孙中山的故居里相互寒暄,回顾已经破裂的友谊。经过一番商量,最后决定四月十五号在南京召开监察全会,此前汪精卫负责通知共产党停止活动,武汉中央的相关命令也暂停执行,所有工会纠察队暂由总司令部指挥,听候会议决定。

一切反对派都停止活动,等监察会议召开后再决定,会议地点南京还是自已的地盘,蒋介石和手下都觉得可以接受。于是他表示,服从汪主席的领导,并让汪精卫去找陈独秀协调解决。

正当蒋介石心里稍稍淡定一点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消息,说武汉中央已经把蒋介石撤职查办。大家当然是勃然大怒,立刻跑来找汪精卫大发雷霆,痛骂鲍罗廷和共产党不是东西;吴稚晖还说,他的监察委员会已经提了一个弹劾案,要清理共产党,而且这个提案已经通过,没有商量的余地,告诉汪主席不过是通知一声!

这么重大的事情还没提出来就已经通过了,汪精卫很是不以为然,脸色也极其难看。眼看要不欢而散,李宗仁等人赶紧在一旁打圆场,最后汪精卫提了三条建议:一、他可以跟陈独秀商量保护租界的问题;二、武汉的军政命令可以先不执行;三、如果情况紧急,可以临时处置各地共产党和工人队。

听到汪精卫的建议,大家都松下一口气来,两家又重新达成了协议,并由汪精卫负责找陈独秀,去落实方案。

从表面上看,革命再次实现了暂时团结,但蒋介石的口风已经大变,从“服从汪主席领导”变成了“一切由监察委员会决定”。大家都明白,这次蒋司令是要动真格了,因为十二个监察委员里,已经有七个在他身边,可以随时通过各种想要的提案。

汪精卫当然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因此见过蒋介石之后,他马上就找到了陈独秀。看过蒋介石的条件,陈独秀和其他人都是大惊失色,经过激烈研究,最后决定,两个人代表两大政党,也发一份宣言,共同回顾几年来的历史友谊,重新申明合作诚意与革命志向,一定要协手共进,把革命进行下去。

事实证明,这是一份极为重要的宣言。有了这份宣言,汪精卫的国民党才能同共产党人继续保持合作,武汉政府靠着它延长了百余天的生命,无数人也因为这百余天,在后来的那场风暴里幸免下来。但汪主席的稀泥神功到此也就为止了,因为他只能让陈独秀承认不侵犯租界,实在没有办法说服他们接受蒋介石的领导。

 楼主| 发表于 2018-1-7 12:40 | 显示全部楼层
同陈独秀发完宣言,汪精卫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赶去武汉,主持摇摇欲坠的大局。而蒋介石却是勃然大怒,因为他发现这份所谓联合宣言虽然说要尊重租界,却只字不提服从蒋司令(或者国民党)的军政领导,很明显不是汪主席疏忽错漏了,而是共产党压根不肯服从两家的临时协议。恼火的蒋介石马上去找汪精卫,却发现这位汪主席滑头得很,早就离开了上海,他只能在报上发表两个人先前的协议,以防赖帐。

汪精卫去武汉,蒋介石很失落。

他说自已服从汪主席领导的时候,前提是汪精卫要留在上海、南京一带,跟他在一起;如果汪主席跑到武汉,肯定会跟反对派一齐反对他。没想到汪精卫实在精明,看到他跟陈独秀立场相差太大,竟然悄悄开溜了,先前的种种计划也就成了泡影。

一旦汪精卫站稳脚跟,以国民党中央的身份发号施令,肯定会对他有严重的不利影响。蒋介石相信,他同武汉、共产党之间已经没有合作的余地,除了翻脸无情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四月九日清晨,蒋介石正式入驻南京城,大批暴徒随即捣毁国民党(没错,是国民党)江苏省党部、南京市党部,迅速控制了整座城市;同一天上海的国民党总政治部也被捣毁,理由十分离奇,叫做“丧失本军信用,阻碍北伐大计”。

对蒋介石的嚣张,陈独秀和共产国际都很镇定,因为他们相信,绝大多数工农分子是拥护共产党的,各地政权组织及党部也是拥护共产党或武汉左派的,蒋介石不过是一帮丘八的临时代言人而已。即使大军在的时候横行一时,只要离开驻地,基层组织很快又会转向自已一边,反动右派的进攻不过是一时之勇,无法在当地扎下根来,因此无需太过担心。

从表面数字上看,共产国际的考虑是正确的,而从实际效果上看,却是完全错误的。

虽然广大群众十分拥护工农运动,但蒋介石也早就发现,只要他的北伐军采取比较缓和的政策,就能得到中间阶层的拥护,在地主和资本家、帮会支持下,一样可以组建所谓党部工会。普通工农人数确实多,可是他们没有枪,只要用的手段足够“适当”,成立自已的基层政权并不难,也不需要共产党插手。

本来这个秘密用处并不大,因为另立政权等于反叛党中央,他一直不敢下这个决心。但是三月份以来,武汉突然撤掉了他的职,蒋介石意识到地盘的重要性,立刻以紧迫的速度扶持各地中间组织,怂恿他们跟共产党农会、工会大打出手,甚至出动军队直接介入,强力组建自已的各级政权。而江浙等地的财团本来就怕工人造反,对执行中间政策的蒋司令自然是欢迎之至,也同意用各种办法报效支持(主要是钱),保证北伐军不执行共产党那一套过火政策。到四月份的时候,蒋总司令已经拥有党政军各级组织,不再需要武汉的指手划脚了。

占据南京的蒋介石终于下定决心,不再跟汪精卫废话,同时跟武汉和共产国际决裂,自立为国民党最高领导;任何人敢挡在路上,格杀勿论。

一九二七年四月十二号,大批流氓突然骚扰上海的工人纠察队,很快发生武装冲突,早有准备的戒严司令部立即下令,由于共产党人的主动攻击(?),国民政府同共产党宣告决裂,正式清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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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有素的北伐军开始大开杀戒了。武装纠察队很快被打散,枪支被收缴,失去保护的共产党和工人立刻成为屠杀目标,草草审讯甚至不经审讯就枪毙。

 楼主| 发表于 2018-1-8 11:47 | 显示全部楼层
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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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8 11:48 | 显示全部楼层
江西省南昌市八一起义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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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8 11:59 | 显示全部楼层
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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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8 12:05 | 显示全部楼层
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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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8 15:55 | 显示全部楼层
分南分北分东西


在蒋介石的命令下,屠杀大潮以最快的速度漫延开,从上海到广州、广西四处是密探和警察,一车车共产党人或非共产党人被抓走刑讯,监狱里传来惨绝人寰的哀号,有的死了还有机会收尸,有的就消失在茫茫黑夜里,连记录都不知道去哪里找。凡是蒋司令控制的地方,全是一片血雨腥风,城头挂满示众的死尸和人头,平时和蔼的蒋司令红着眼睛,指挥各路手下不要手软:共产党都是秘密党员,凡是嫌疑分子尽管错杀,不能放过!

在几十年革命生涯里,蒋司令常常给人优柔寡断的印象,孙中山总觉得他碰到困难就想跑,汪精卫也说他老闹小孩子脾气。谁也想不到,面对无上的权力,蒋介石直接变成了一个比谁都凶狠的魔鬼,连北洋军阀都要让他三分。

这一切不是没有原因的。从一九零八年加入同盟会起,蒋介石就在枪林弹雨里面讨生活,还亲自参加过暗杀与暴动,深知乱世中的丛林法则。既然自己主动撕毁了国共合作条约,那就只有把对手彻底消灭掉才能安生,所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这个道理,蒋司令是非常明白的。

于是一阵又一阵屠杀惨剧在南方上演。先杀工会、农会、嫌疑分子,再杀学生,接着很自然地,各派开始把看不顺眼的人相互当成共产党杀掉,杀,杀,杀,再杀。

四月十八号,中华民国新一任国民政府在南京自行成立。伴随着一阵又一阵刑场传来的枪声,蒋介石宣布,武汉国民政府自即日起非法,并自我任命为合法的国民党主席。同新政府一齐诞生的,是蒋司令签发的一份长长的通缉令,名单上一共一百九十七人,从陈独秀、汪精卫算起,所有共产党人和国民党武汉中央全部包在里面,一个都不能少!

 楼主| 发表于 2018-1-8 15:56 | 显示全部楼层
比起蒋介石的杀伐决断,汪精卫就迟钝多了。

一直到四月十九号,武汉国民政府还按原计划举行北伐誓师,要向河南的张作霖进军。这时风声已经大变,从上海南京传来的坏消息一个接一个,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直到有人带来南京政府的第一号通缉令,汪精卫和陈独秀弄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原来蒋司令真的反水了。

形势如此急迫,大家都没有心理准备,想不到蒋介石清党的手段如此毒辣,几乎把东南部分的基层组织一扫而光。大家乱哄哄地忙了半天,终于在四月二十二号,中央委员们反应过来,发了一个毫无用处的讨蒋声明,号召大家除掉蒋介石(依照中央命令,去此总理之叛徒,本党之败类,民众之蟊贼)。

这个时候共产党的局势还不算太坏。虽然南京、上海、广东、广西等地方损失惨重,但武汉中央始终在汪精卫手上,谭延闿、朱培德、唐生智、张发奎等实权人物都没有参与反共,而是把军队调往东线同蒋介石对峙,如果武汉各派能齐心团结,眼前的危机并不是很难应付过去。

可是他们偏偏没能应付过去。

不是武汉各派的实力不够强大,而是斯大林的智商已经余额不足,滑落到跟节操一样的低水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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