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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龙门阵] 三星堆祭祀坑群鸟瞰图大致呈北斗遗迹与成都太阳神鸟金箔是可合为天文文物研究...[已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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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3-17 09:54 | 显示全部楼层
说的老实话,揭露问题有些刺耳,但良药苦口利于行。中国文化遗产标志所公告的“标准图案”,是国家文物局违反相关文物保护法规的。这是天下笑话:负责保护与管理文物的主管单位,面对群众诚恳地多次提出敬请补正该标准图案,却高高在上,视而不见。能化解该问题?低质量的该公告,只有自己改正,才功莫大焉。
 楼主| 发表于 2023-3-18 21:45 | 显示全部楼层



                                                          良药苦口利于病,                                            忠言逆耳利于行。
 楼主| 发表于 2023-3-19 10:58 | 显示全部楼层
接原有的正文——

      2、华夏“西北甘青古羌戎是从西南金沙江两侧古羌戎迁徙而来”的说法是一大推测或创举

         刘尧汉在《中国文明源头新探》描述了西北甘青古羌戎,是从西南金沙江两侧古羌戎(彝族先民之古夷人)所移民的理论。在该书第1页《总序》中,叙述了中国文化界“历来只凭书本治学的地方史家,都说彝族是从西北甘、青迁入的古羌戎(或古氐羌)与当地土著融合的遗裔。自从不久前考古发掘出亚洲人类共祖‘元谋猿人’,从而可说甘、青迁入的古羌戎是从西南金沙江两侧迁去的”内容。该书第182页又称:“远古时从金沙江两侧迁往西北甘、青的古羌戎是游牧。至于仍留居金沙江两侧的远古羌戎遗裔彝族在夏代以前已经是半牧半农,在金沙江两侧川、滇、黔之间往来移徙农牧。彝语支系哈尼、傈僳、摩梭人等也当是这样。”

        刘尧汉老先生在1985年只推测了彝族族源与远古羌戎遗裔有关,即“甘、青迁入的古羌戎是从西南金沙江两侧迁去的”迁徙状况;却未推测古蜀人即古夷人与彝族有亲缘的关系,是受限于历史条件。刘老作出这些相关理论性质的推测时,所依据“亚洲人类共祖‘元谋猿人’”的考古也并不准确;但若退一步,从宽容角度看待刘老推测的结果,却逐渐由不少专家在现今联系三星堆文明的论述中,已有更多更好的文论,认同着蜀人的族源来自古羌或氐羌、且可能还与彝族先民之夷人有一定关系……而在本文的编写之际,笔者似已触摸到三星堆的古蜀有与古夷文化相通的历史余温。

        回头看看世界上:由今日理解上古氏族的迁徙条件与方式所涉及“人类基因”的高科技,是在2000年6月26日因人类基因组草图的绘制完毕,才向全世界公布了该项科技信息。然而,刘老在1985年著作中,就率先描述“远古时从金沙江两侧迁往西北甘、青的古羌戎”的路线,甚至还真与后来用分子学、用线粒体描述人类早期迁徙路线中的一条路线,相吻合——这真是奇了,或是巧合?

        (二)现代分子学理论支持刘尧汉试析羌人来自云南古羌戎北上迁徙的文明新探

        彝族族源来自古夷人或古羌人、古羌戎,21世纪以来,有彝汉学者经近年考古发现,古夷人(古彝人)与古蜀也有关。这类观点,对本书解读三星堆之秘的新思路,也有影响。

         1953年Watsont与 Crick发现了DNA的双螺旋结构,开启了分子生物学时代。针对“人类进化树”的科研,才由此有了进行专题研究的基础。1987年,由Nature科学家发表了一项研究成果《线粒体DNA和人类进化》这一成果,可别称《“线粒体夏娃”诞生啦》……从此之后,讨论人类进化与迁徙的课题才走上更加科学地研讨之路。而刘尧汉1982年退休之后,就选择了从事“对彝族族源与远古羌戎遗裔有关”的推测,完成了独立创作《中国文明源头新探》的出版。这样的推测,却走在《“线粒体夏娃”诞生啦》问世之前;这类先行的探索,当然被我们尊敬为“难能可贵”。

         2000年11月,《自然遗传学》发表了该项研究成果《Y染色体序列变异和人类种群的历史》。研究结果表明:在8.9万-3.5万年左右,Y染色体上的某一位点发生了从碱基C到T的突变,从而产生一个M168突变型。M168突变型在部分东非人群中和非洲以外的人群中普遍存在,所以M168就可以作为我们走出非洲迁徙的遗传标记。“Y染色体亚当诞生啦”。这是基因遗传学中又一里程碑!

         我们认为,刘老在上述《三书》中,对彝族族源的新探已大致梳理出:南方金沙江畔古羌戎→西北甘青古羌→河湟氐羌→古夷(彝)→(注:缺失了古蜀)→先秦以来到今天彝族文化传承的多条脉络或链条。而这一“彝族族源”链条在中国的起点,正是从远古西南金沙江两侧(指今日四川省的攀西地区与云南省境内)游牧的古羌戎、即从彝族先民在几千年或近万年前创造其古夷文明作用开始的。

         以刘尧汉为代表的老先生们,在上世纪八十年代所开创出“长江与黄河都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的新观点,既在当代已成为学术界的共识,这就是其《中国文明源头新探》等书的成果,应当先得到肯定;又引领着学人们将彝族文化起源,前推至距今“上下约五千年中国文明史”之前的蜀史及骆越人北移与骆越文化的北迁、去进行提升中国上古文明新探的再探源。这,又是此新探的方向并处在发展中。


         1、《来自基因的答案》支持着刘尧汉的原猜想

        上面“1与2”中,有关刘尧汉老先生所言“甘、青迁入的古羌戎是从西南金沙江两侧迁去的”推测,这是在1985年之际所讲的内容。这样的内容,近乎背离了当时的史学共识。可是近年由《国家历史》记者孙展介绍有关20世纪末期出现《来自基因的答案》,却以“……遗传学者用DNA证实,东亚人群是距今4万年前左右由非洲迁徙而来,然后从南向北迁徙分化,最后形成东亚大地丰富的民族……一篇从分子人类学角度更加详细的论述东亚人群起源和迁徙的论文出现了。在这篇文章中,学者们认为,东亚族群的祖先最初达到了东亚南部,约在2万到4万年前开始分化:一支自越南进入中国,并沿海岸线向北,成为百越和东夷的先祖;其中一个亚群在北部湾一带就转而南下,最终成为南岛语族的先祖。而另一支则向自云南穿过四川(沿着藏彝走廊北上),一直到达黄河中上游盆地,成为羌夷(彝)藏汉的祖先……”的分析,支持着刘老先前的猜想。

        我们对此认为:这里的“羌夷(彝)”,就是刘尧汉老先生所讲的古羌戎(古夷人或彝族先民);其主要的迁徙路线,与刘教授在《中国文明源头新探》第182页称“远古时从西南金沙江两侧迁往西北甘、青的古羌戎是游牧”的内容相吻合。

        对于彝族探源来说,刘教授能在30多年前开拓出“溯源彝族先民”之新起点的探索,又在当今按遗传基因解说的支持下获得了新意义,确实让人不能忘记刘老是“多项彝族文化探源之理论先行者”与书写彝学基础文化的奠基人;令人敬佩。


        2、彝族学者王昌富率先以文论将三星堆文化与彝族先民相联系

        中央民族翻译局王昌富(彝文名:且萨乌牛)以敏锐的眼光,在民族出版社(北京)2002年9月出版的《彝族古代文明史》中,通过跨文化的分析、比较和研究,最早发文探索彝族与三星堆的历史文化有共同特征。之后,他又发表《用彝族文化解三星堆之谜》、《汉书:“巴蜀广汉本南夷”——古蜀国及诸王发展脉络》、《古巴蜀文字与古彝文系同一文字系统——用古夷文破译巴蜀文字》(同吉格阿加合作)、《三星堆与彝族历史、文化共同元素探究》等文章,认为彝系统民族、即彝语支诸民族在夏商之际,就已经在长江中上游独立存在,并创建了自己辉煌的文明,继而形成以古滇国、古蜀国、古夜郎国和楚国等长江中上游“四大文明古国”,直至秦汉后彝族文明日渐衰落。

         一批又一批的彝族学者,通过对三星堆文化的研究,得出三星堆文化与彝族文化具有类同特征。如:马德清《用彝族文化解开三星堆之谜》、《为三星堆招魂》,马拉呷《追述古巴蜀国国王的族属问题》、《探索三星堆文物不解之迷》,戈隆阿弘《三星堆与古夷文明》等,提出了“三星堆文化”是以彝族为主体的古蜀国的伟大创造之推论。这些新论,均是有见地的,已经为他人解读中国古蜀古夷文化史提供了新的阶梯。

        【 趣味阅读(2):《祖先来自天上——彝族史诗〈勒俄特依〉蕴涵着科学密码》

        《彝族人网》2017年10月17日,发表了彝族学者吉差伍来《祖先来自天上——彝族史诗〈勒俄特依〉蕴涵着科学密码》,称:发现它蕴涵着现代科学密码,并不是简单的神话传说。如:人之元来自天上;模糊的史前迁徙路线和现代推断的人类走出非洲到亚洲路线吻合;中国人的分化传说和现代基因检测相同等。

        本文推测,该文章开关的“祖先来自天上”的潜台词,可能隐匿着“祖先来自古蜀三星堆鱼凫王国(天府之国)”——天数在蜀,天数在三星堆数字与三星堆太阳历的文物证据,就可拟为能容纳“祖先来自天上”的古老数据库……(本文以下四个段落,皆只摘要该文章的片段,以飨读者)

        该文章介绍:上海复旦大学遗传研究所金力教授提取了一万二千个亚洲人、共162个民族的基因进行研究;发现中国人等,都不是直立人和智人的后代,而是4.4万年前走出非洲的现代人。同时也说出北京“周口店猿人”、云南“元谋人”等,都不是现代中国人的祖先……幸好当今基因科技可以看到过去的蛛丝马迹……分子人类学也揭秘凉山彝族起源印度。四川省凉山州彝族父系Y染色体检测数据,取样64例,样本随机抽取于凉山州彝族聚居的昭觉、布拖、美姑、喜德、越西等五县彝族成年男子,涵盖凉山彝族圣乍、所地、依诺三个方言区。在原有社会等级中包括黑白两个等级的成员,并自述其父母双方三代以上均为彝族根骨。经检测,人类父系Y染色体F*是一个非常原始的类型,主要出现在印度、巴基斯坦、孟加拉国与斯里兰卡等南亚次大陆及附近地区的土著达罗毗荼人中。而F2就是F*类型下游里的一个分支。在中国四川凉山的彝族中F2高达40.6%(26/64)。凉山彝族中o2达到25%(16/64),F2和o2构成凉山彝族父系的主要来源。F*在中国的其它民族中极其罕见。o2是中国南方古越人中主要的类型,在现代中国南方各民族中都较为常见。由此可以判断四川凉山的彝族,可能是古代印巴地区古老人种进入中国西南后、和当地土著部落融合的后代(数据来自于上海复旦大学现代人类学研究中心)。

        该文章继续介绍:复旦大学生命科学学院博士李辉说“当中国陆地上的冰川不断地消融时,一支带有M122突变的南亚语人群开始进入了中国。”其中一支沿着云贵高原西侧向北跋涉,他们最终在距今1万年前的时候到达了河套地区,黄河中上游的盆地。这批汉藏语系的祖先,也被后人称之为先羌,他们也就是汉族与藏族人的共同祖先。在迁徙的过程中,这个群体就像细胞在不断裂变,分化出了藏、羌、彝、景颇、土家。中科院昆明动物研究所研究员宿兵于1996年在DNA中找到了汉藏同源的证据。他发现汉人和藏人在M122以及在其分支M134上都有相同的突变。宿兵通过对Y染色体主成分分析,发现藏族的突变频率与汉人最接近,这意味着在藏缅语系的诸多民族中,藏族和汉族最接近。他们分化的年代约在5000年前。
  
        美国学者的研究成果认为:无论是从语言、考古,还是DNA分析,汉人与现代的羌族都是很接近的。还有一点,那就是汉民族在黑暗时期的关于昆仑山、昆仑神的传说,恰好印证这一点。从某种意义上讲,汉人就是定居羌人的再演进……进入定居生活的华羌集团开始渺视那些还保持原始生活的羌人,慢慢在中国西边形成两大对立,生活方式截然不同的集团,即汉人和羌人。整个两汉王朝,汉羌不断兵戎相见。到南北朝,羌人一度在中国北方建立国家,称大秦。南北朝之后,羌人势力在中原衰微,转而向西南发展,形成西南众多民族。
  
        根据人类白细胞抗原(HLA)-B基因频率,我国主要民族明显分为南北两大群,四川彝族虽处于北方人群一组,但在遗传距离上,介于南北方人群之间。主成分分析发现,彝族处于汉藏语系群体之中,与藏族群体关系最近。从HLA-B基因的角度分析,四川彝族的HLA-B遗传特征,表现为源于北方,与藏族关系密切(《四川彝族的起源初探——来自人类白细胞抗原-B基因的线索》)。】
 楼主| 发表于 2023-3-20 09:41 | 显示全部楼层
        四、众多名家与文论关注先秦蜀史中“羌·夷(彝)·蜀”族源关系之一瞥

        我们认为,其实由“夷”与“羌”二字所代表古老族群在中国上古的分布,并非必须按照严格的“东夷”与“西羌”之方位限制去认识。因为“羌”既可以是“西戎”或“羌戎”,还可发展为“氐羌、西夷、南夷、西南夷”等;或“西羌 ≈ 西夷”。以古蜀人属何种族属的古籍记载为例,就有这方面混杂使用的称谓:《汉书·地理志》称“巴、蜀、广汉本南夷,秦并以为郡”;在《华阳国志》和《水经注》中,又先后另称“……蜀曰邛,皆夷种也。”

        1、蒙文通先生之子、著名历史学家、原四川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教授蒙默在《试论彝族的起源问题》〖此文既先有(油印件)/平装/16开/ 16页/云南万卷书坊/孔夫子旧书网,后来又发表于《思想战线》1980年第01期〗中指出:先秦时期成都平原濮系民族比较集中分布的地区在今邛崃(来),这支族群就是史籍所载的邛都,或称邛人,汉代又称之为邛都夷。据《后汉书·邛都夷传》记载,邛都的聚居地是在今凉山州的西昌、德昌、米易、会理、会东、宁南、普格、冕宁、喜德、越西、甘洛、峨边等县、市,以今西昌市为中心,但邛都夷还向北深入到大渡河以东和以北。《续汉书·郡国志》刘昭注引《华阳国志》记载:“邛崃山(邛来山)本名邛笮山,故邛人、笮人界也。”又引之说:“邛人自蜀入,度此山,甚险难。南人毒之,故名邛崃(来)。”此处邛崃山,即今大相岭,汉源之北,雅安之南。邛崃山既为邛人、笮人界,则邛人向北分布直抵汉源以北。《华阳国志·蜀志》“临邛县”下,载:“本有邛民,秦始皇徙上郡(陕西省榆林市东南,古称“上郡”,始于春秋战国)实之。”秦汉临邛县,辖今成都平原邛崃、蒲江、大邑诸县地;这里,当是入蜀邛人的聚居与蜀人的错居之地。《试论彝族的起源问题》中,还介绍了“古代用作族称的‘羌’ 字,有时是专指羌族,有时则是泛指西方游牧民族。《说文解字》说:‘羌,西戎,牧羊人也。’就是明显的一例。”

        我们认为,在狭隘的历史意识形态中,可能存在一个“以为‘邛人’或‘邛都国·邛文化’,只以四川省西昌古地为代表的‘南方’发祥地”之知识误区;但追溯到殷商时期,却早就有一个北方的古国叫“邛国”,其历史远比西昌的“邛都国”早,曾是商朝的劲敌。邛国至商朝中晚期,已形成强大的势团体系,其统治范围可能包括汾河一带、山西石楼、柳林县、陕西绥德县等地。邛国可能趁商王室内乱之际,曾入侵中原,被河亶甲征服驱逐。到了祖乙时期,邛国死灰复燃,再度兴起。商王再攻打邛方,直到邛方被商朝灭亡后,却下落不明,或被融入到其他民族,或迁往他处……

        上上段所载在秦始皇时代而入蜀的邛人,狭义上可单指在蜀之北面秦国时陕西一带、已有的原住民;他们被秦始皇命令南下,迁徙到原蜀国邛崃山的临邛县境。这虽然可能与“秦始皇徙上郡实之(指秦始皇将陕西省的土著邛人迁到蜀地临邛县)”的事实有关,但这必不是最早之邛人南迁:一是有上古邛人以古夷人或古羌戎的身份,在夏商周时期或更早,就从甘青的羌地向南,以旄牛徼外南迁牦牛羌或牦牛夷的方式,迁至四川西北高原的汶川羌地与甘孜藏区及成都平原;二是“在公元前十二世纪之三星堆鱼凫王朝在商末被更替时,有大批地以从旄牛徼外之牦牛羌,南迁至邛崃山与大渡河边的邛泸之水乃至偏南方;三是因古蜀国在开明王朝于公元前316年被灭国之际,残余蜀军从雅安等地南迁、以大批蜀之难民南下,到达邛池湖畔的西昌邛泸之滨和金沙江畔云南巧家县的邛卤之地等。四是秦始皇徙上郡实之的时间在秦始皇时期,这比开明王的古蜀灭亡的公元前316年要晚约百年。如果说谁只重视这里的“四是”、却不顾前面的另三个事实,就属于以偏概全了。
【 趣味阅读(3)——摘自《百度·殷商古国——邛国》:

        在商王畿的西北部,有一个卜辞中出现频率很高的方国,叫邛(qióng)国。邛国也称工方,据推测,工方的起源或是活跃于西北及北部的一支游牧民族,骁勇善战,至商朝中晚期已形成强大的势团体系,其统治范围可能包括汾河以西一带、山西石楼、柳林县、陕西绥德县等地。邛国经常东出或南下侵扰替商王镇守西北部的诸侯小国,对中原商王朝的统治构成了极大的危胁。为此,商王花费了大量精力征伐平乱。本世纪初,山西柳林县吕梁山高红村发现大规模商代遗址,出土了不少陶器、铜器,其风格面貌独特,与中原商文化不尽相同,却与欧亚大草原的青铜文化相类似。因出土于高红村,因此被称为“高红文化”。除了器物,还有大片残存的夯土建筑基址,据局部解剖得知,这里很有可能就是邛国的政治中心所在,夯土建筑基址也很有可能是当时的邛国宫殿群。

        (1)“邛”是因“工”而来

        “工”的甲骨文上面一个“T”,下面一张“口”,应是作为一种“多功能器具的统称”。不难发现,为了图取方便,古代手拉或手提式的工具多为“T”字型,比如风箱、铁锹、木锯、泥夹、乐器、锤子等等,包括各行各种,现在好多工具的外形设计仍是如此。“工”字的“工具”之义也是由此而来,又因为使用这些工具本身就是劳动,故“工”字又引申出“工作”、“劳工”等意思。远古工地的来历可能跟其族人擅长发明各式工具有关,人类的生存靠劳动,劳动的便利得益于工具,工具的发明大大提升了劳动效率。工地部族因此可得以富庶,利族利民,筑城立国,为邛国。

        (2)“工”的甲骨文

        邛国在整个商朝都有活动轨迹,卜辞:“贞:邛方还,勿告于祖乙?”祖乙,河亶甲之子,商朝第十三任王。“还”是恢复原来的状态。这是一则商代早期的卜辞,可能邛方被商王征服或削弱过。我们都知道,商朝初期发生过“九世之乱”,这是商朝第十任王仲丁之后开始的一场连续性的王位之争,此后几代商王屡迁国都,大大动摇了商朝的统治,致各方诸侯时有叛乱。邛国可能趁商王室内乱之际入侵中原,被河亶甲征服驱逐。到了祖乙时期,邛国死灰复燃,再度兴起。而替商王镇守边疆的诸侯日夜监视着邛方,一旦起变,就要向商王禀报。卜辞:“贞:邛方出,隹我又乍祸?”“隹”通“惟”,助词,表示推测、估算、含有希望的语气。这是一则邛方入侵,我有没有灾祸的贞问。卜
辞:“贞:王勿令卓以众伐邛方?”这是一则“选将”卜例,“卓”应该是当时商朝的军事将领,商王贞问可不可以授予“卓”去征讨邛方。卜辞:“伐邛方,帝受我又。”商王攻打邛方,祈求上天庇佑。卜辞:“贞:我弗其执邛方?”这是贞问要不要派人去邛方执事,很有可能当时邛方已被商王征服。

        (3)四川西昌为东周与秦汉时期的“邛都”所在地而不知与北方的“邛方·邛国”有无关联?

        邛方被商朝灭亡后,下落不明,或被融入到其他民族,或迁往他处。不过,《史记·西南夷列传》中记载:“滇以北,君长以什数,邛都最大。”司马迁说西汉时西南部有个邛都国,在滇国以北,滇国在今云南中部及东部地区,大约存在于战国初期到汉朝初期三四百年时间,其来历和去向不明。而邛都、邛都国或在今四川省凉山西昌市一带,不知道是不是跟商代邛方族人往凉山的迁徙有关。】
 楼主| 发表于 2023-3-20 09:42 | 显示全部楼层
        2、方国瑜教授在20世纪六十年代著《彝族史长编》(1984年改版为《彝族史稿》)中,系统论述了“彝族渊源出自古羌人。”方先生考证“邛波习卤”即大雪山麓,与余若瑔(quán)纂辑《且兰考》载贵州水西彝族安氏族谱载“……居邛之卤,即古之西夷”的说法,是相近义的。方先生说《后汉书·西羌传》记载古羌人特殊的父子连名制,与现今彝族的父子连名制似为一脉相承。此外,在前文中已介绍有关于方国瑜提出彝族与羌族习俗相近的6个特点,我们仍同意这6个证据,不赘述。

        3、《史记·西南夷列传》将邛人划属百濮民族系统,即邛都与滇、夜郎划为同一的族系。《华阳国志·南中志》称夜郎为“濮夷”,称滇为“滇濮”,可知邛都夷也有濮系成分;但邛都夷可能与蜀和羌有关的成分,或更多一些(只是人们以前对这类知识的认识不多)。

        4、段渝在《跨生态的文化和政治扩张:“古蜀与南中诸文化的关系》文章中小结有:其年代上起商代,下迄西汉;其空间、时间,都与邛都的活动相吻合;表明邛都夷确属百濮民族系统。我们现将前面“当地的一些彝族人则称大石墓的主人为‘濮苏(当地的土著人、即上古广义巴蜀之人的夷人种)乌乌(长者或哥哥)’与本段“乌乌意为另一种民族”的含义综合起来,理解“乌乌”之意,应指土著在大凉山上古时期比较早的邛夷羌人。
 楼主| 发表于 2023-3-20 09:4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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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3-20 09:45 | 显示全部楼层
        5、《一个考古学文化交汇区的发现——凉山考古四十年(上册)》:

        专家笔谈(代前言)第7页,由成都博物院副院长江章华称“……在安宁河流域确认了距今4000多年的‘横栏山文化’(遗址位于凉山州西昌市大兴乡建新村四级西面的山坡上,东距大兴乡政府驻地约500米,西距邛海约1000米,位于兴仁寺河西岸,高出河床约80米……遗址周围的丘陵和半山之间颁布有战国前后的大石墓——引自《成都考古发现》2004、2006年)”。

        《一个考古学文化交汇区的发现——凉山考古四十年(下册)》第六节  西昌市横栏山遗址2011年及2013年度浮选结果简报……(三)麦类作物的发现    两次浮选还发现了8粒很可能属于新石器时期的小麦种子,这是一个非常重大的发现……这次横栏山遗址发现的小麦种子,其年代很可能为距今4700~4500年甚至更早,大大早于西南地区的其他地点。如果这些小麦种子的真实年代与各地层出土陶器的时代是一致的话,它们将是西南地区的最早的麦类作物,甚至是国内最早的。”

        邛都的地域,狭义上指今四川西昌一带(东经101°46′—102°25′、北纬27°32′—28°10′);广义上指上古南蛮、南夷或西夷的邛蕃之地。这些蛮夷的邛蕃族群,在其乡土安宁河平原上构建有“邛人的大本营”,所建邛都国拥有“邛池、邛海、邛都、邛民、邛夷、邛人”等文化,且与古夷人或古蜀人的三星堆文化有着重要的联系。在汉时,被称西南夷的邛都人,在此建有依附汉王朝的邛都县。

        考古界推测在安宁河流域散布有一个4000年前的遗址区与文化带,现已在其流域内的西昌、德昌与会理等市、县的考古中得到证实;2012年12月由成都文物考古研究所和凉山州博物馆等、联合对西昌市东南15公里大兴乡复兴村横栏山遗址进行的调查试掘,证明了在距今4500年前,当地居民已能种植稻谷和大麦。

        这些证据,表明着安宁河流域已知的考古年代与古蜀历史相接近,支持着“蜀曰邛皆夷种”古语,不仅实用于解释古蜀杜宇王朝由夷人建成的分析与史传文献是有理的,而且支持今人能从杜宇王朝去前推到三星堆鱼凫王朝繁荣期;即对距今约3500年前三星堆鱼凫王朝的族群中,分析到有“以鹰为图腾的‘邛人’成分”之一缕缕文化痕迹。这些分析,疑与古邛夷人有关。

       我们解读:彝族先民在历史上与古夷系和百濮系族群,是有关的;是否也与古羌人或先羌系族群有关?这是正在探讨的有意义话题。这类探讨,展现着以一种文化自觉性去探赜索隐、以一种文化积极性去钩深致远;这类探讨,建立在已知彝族先民与古夷系族群有关的基础上,去穿透彝文化之根或在先秦的羌戎、或在古羌或在古蜀,去感受彝族的祖先之魂或在氐羌、或在古夷。这些都是邛人·夷人·彝人·蜀人的先辈,值得今天彝族群体对自身古文化或古文明探源的重视;然后再以此为基础,去渲染羌、彝同源的民族情感性、去梦寐以求探寻着羌、夷(彝)、邛(蜀)文化的原真性……这实质上是在进行族源寻根、文化求真的“彝族起源大猜想”,涉及到需要在一定程度上冲破原有的藩篱,以“蜀曰邛皆夷种”古语为众多古老钥匙中的一把、以解析三星堆文化中由专题文物群可印证的夷蜀太阳历为切入点,依靠天文历法的专项科技杠杆作用,除去历史烟云中的某些屏蔽,构建以彝族(夷人)与汉族族系有亲缘联系的“根亲文化(邛 ≈ 蜀)”大体系。
 楼主| 发表于 2023-3-21 09:49 | 显示全部楼层
        两年前的春分日,三星堆第二次大发掘由央视直播,轰动全球。两年过去了,能总结一下这次大发掘的最大收获是什么?

       我认为:最大的收获,是由这8个祭祀坑群大致组成“北斗九星(其斗柄处缺少一颗星)”的奇特天象,能反映三星堆的古天文与巫文化
相纠缠的古蜀文化特色——中国考古界,何时能认可呢?怎么去作为呢?欢迎批评我的个人之拙见。更请讨论而不再沉默?

      今天,又是一个春分日;新的天文意义——昼夜平分,又来临了。
 楼主| 发表于 2023-3-21 09:50 | 显示全部楼层
下面,接上面的正文内容
 楼主| 发表于 2023-3-21 09:53 | 显示全部楼层
        五、“蜀曰邛皆夷种”一语道破上古夷(彝)人与上古蜀人有族源关系

        《史记·七十列传·西南夷列传》第一段末尾“此皆巴蜀西南外蛮夷也。”这一句子,好像将汉初的巴蜀与蛮夷区分开来了;似乎汉初的巴与蜀,皆已经完成了汉化?但我们认为该内容,只记载着汉初郡县制状况,并不等于肯定了上古巴蜀的习俗不与蛮夷相关;或并不等于将“与商代同期的三星堆古蜀国”,划归“不属于与华夏中原明显有别的戎狄蛮夷之列”。

        《史记》中因这一古语较笼统,不宜作为区分汉·夷文化的截然分界。

        东汉班固《汉书·卷二十八下·地理志》所记载:“巴、蜀、广汉本南夷,秦并以为郡”的内容,则是将上古“巴、蜀、广汉”土著族群的历史原貌,以“南夷”作为起点来著述的。

        上古巴蜀,至少在与夏商同期的古蜀人或古蜀国,尚属华夏西部的西戎、西羌(西夷)与南部边境的南夷、南蛮;这些戎蛮在先秦后期到汉初之际,是可以概称为“夷”、“南夷、西南夷”等。

        (一)“邛夷文化”是解密上古蜀与夷(彝)联系的切入点

        东晋人常璩(约公元291--361)作为蜀人后裔,在《华阳国志·蜀志》记:“筰,笮夷也。汶山曰夷,南中曰昆明,汉嘉、越嶲曰筰,蜀曰邛,皆夷种也。”此内容可能采自蜀地旧说有关“邛·夷”的两要点。

        北魏晚期的郦道元(约公元472年~527年)著《水经注》,是中国古代地理名著。其《水经注· 卷三十六·若水》载“莋,夷也,汶山曰夷,南中曰昆弥,蜀曰邛,汉嘉、越巂曰莋,皆夷种也。”既进一步证明了“蜀曰邛”的记载是无错的,又说明了古蜀人与汶山羌人、与越
巂-邛都之人,皆夷种也。这些被古籍记载的夷人,在一定意义上是泛指“邛人”。

        以上《汉书》、《华阳国志》和《水经注》在记载秦到汉初及其之前古蜀人的族属时,均称为“南夷”或“夷种”或“邛人”;这就表示了一种共性:从秦到汉初、及其之前的上古蜀人,不是汉人、是夷人。

        秦汉时期的邛都夷,主要分布在越巂郡。越巂郡范围包括今四川省西南凉山州、攀枝花市和云南省姚安、大姚等县以北,郡治邛都。邛都即邛都夷所在地,古邛都县城在今西昌市。

        笔者可仅用一个南方的“邛”字去,就可组词如“邛蕃、邛海、邛杖、邛之卤、邛之泸、邛泸、邛都国、邛人部落、邛都县……”,皆能表达简单而相似的内容:在四川的西部,只要你愿意去从南到北或从北向南、进行历史人文的往返串联与文化采风,就能找寻到先秦时代的夷(彝)地与蜀地或夷(彝)人与蜀人之间有关氏族迁徙与文化交流的蛛丝马迹:

        在大凉山,今日凉山州府西昌市的古地,最迟从春秋时期起,就有“邛池、邛海、邛都、邛民、邛人”之先秦的历史,即这里是“南方邛人的故土?”到秦惠文王于公元前316年灭古蜀后,因在成都平原南侧邛崃山边建军事要塞古城,以防御临近邛民(邛族)聚居地而取名“临邛”、现成为今日四川省成都大都市所辖的邛崃市;再到汶山羌族用当地羌语称的碉楼,至今仍保留原名为“邛笼”的专称……而邛都所在地的今日四川省西昌市,是否是古蜀国三星堆第三、四期文化阶段或古蜀更早部落联盟共同体中的一大枢纽——至少在杜宇从夷(彝)区到古蜀当王(杜宇的老家是今日云南省昭通,有多条捷径可从昭通北上到成都;其路径之一,从云南昭通出发,经凉山州宁南县、普格县到邛海边的西昌市,再向北经冕宁、荥经、雅安、邛崃等地,到成都)的时期(相当于三星堆第三、第四期文化交替阶段),邛都-西昌、就有蜀夷交通中继站的作用?或许,约三千多年前的羌藏彝走廊,已有雏形?

        这类历史文化之秘,现已被更多地人们正在提高其注视度……

        从华夏上古南方邛人在西昌旧地一带建邛都国、到邛都国在汉武帝时被西汉征服(约公元前130年~前129年间),设为邛都县;再于汉武帝的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以邛都城(老城在西昌市高枧乡)为中心而设越巂郡,领县十五——郡有两县重要,即邛都(今西昌市)与苏示(今西昌市礼州镇)两县。邛都县之名自西汉初期的行政建置,历经东汉、三国和魏晋,直接历时300余年。之后的行政建置,邛都县名出现变换波动:在北周天和三年(568年)称严州,隋大业三年(607年)罢州,改置越巂郡,领县六。属今凉山境内的有越巂、邛都、苏祗县(原苏示县)、可泉四县。唐高祖武德元年即公元618年置巂州,将越巂郡与邛都县等并入。南诏、大理国时期称建昌府,元朝称建昌路,明朝称建昌卫,“建昌”之名沿用800多年。清朝雍正六年(公元1728年)裁卫置县,始称西昌。西昌市,今为凉山彝族自治州的首府。

        邛都国或越雟郡或凉山州的夷人、彝人分布,皆是中国古今彝族人口最多的支系。安宁河是凉山人的母亲河,发源于凉山州冕宁县菩萨岗东西两侧的两股小溪河;两溪河于大桥镇汇合后,古称孙水等;安宁河水流不太急,成为滋润河谷两岸西昌平原2651平方公里上生长着各类生命体的天然血脉。清代称其为安宁河,取河水安宁之意。该河由北向南流经冕宁、西昌、德昌、米易,在米易县城以南从雅砻江左岸汇入,全长313千米。西昌平原是安宁河平原的一部分,海拔约1500米(邛海湖面海拔),深厚的土壤和所具备亚热带季风气候及周边山区垂直气候,形成了有利地小生态环境:安宁河平原上宜于水稻生产,周边山区旱作作物与部落聚居。早在秦汉时代,安宁河流域就满足了秉性纯良、恭俭、淳朴、仁孝的氐羌人和邛人、夷人等在此地长期生活、生产的条件;现为凉山彝族自治州的经济核心地带,也是攀西地区的文化要地。

        司马迁《史记·西南夷列传》称“……邛都最大;此皆魋结,耕田,有邑聚。”此处记载使用“耕田”,应当指种植粮食作物水稻的水田,不是指种植旱地粮食作物如谷子(小米)的旱地;此处记载使用“有邑聚”,是说邛都土著之邛人聚居区,分布在种植粮食作物水稻之耕田的群落之中。在西昌的历史上,安宁河谷平原的人们(包括农民)、主食爱吃干饭而讨厌吃稀饭,就是源于此地的稻谷常年收成较好的缘故。

        20世纪七十年代后期,在邛都故地西昌县礼州区新华公社新星七队的安宁河西岸,在一个叫坝河堡子一小村落发现的大石墓(其墓主人最迟也是春秋社会之前当地土著的巴濮人)底部,考古人员发现了稻壳痕迹;同一时期在西昌县河西公社大石墓里,考古人员则发现了稻草痕迹。由此专家推测两千多年前到三千年前的邛人(大石墓的主人)是定居的,以农业为主,已掌握了种植水稻技术。

        彝族,是蜀、滇文化的承继者;彝族居住的凉山地区,自古以来就是古文化传播和古民族迁徙的走廊,被学界称为“藏彝(羌)走廊”。因而有学者称“从学术上看,凉山处在川滇之间,是川滇文化的交汇点;凉山古文化,为川滇文化起了联结作用。”

        本文认为:凉山州西昌市是“研究‘古夷(彝)族 ≈ 古蜀族’新文化的一片热土”、是滋生古夷(彝)太阳历理论与文献的发源地之一。“蜀曰邛皆夷种”(来自汉族《华阳国志》与《水经注》古籍的古语) ≈ 邛都夷所在地的邛都县与苏示县、为西昌市最古老的两个地名而共同存在近千年 ≈“蜀夷一家”(“苏示”一词同音近义于“蜀是”一词,依蜀左言的规律反过来理解,“蜀是”即为“是蜀”。我们试将“邛都县与近在咫尺的苏示县转音为‘是蜀’县”相合并、再简略,可得“邛都县、‘是蜀’县”的短语;若对该短语再简化,便能得更短的“邛是蜀”之短语;这或就是可推测“蜀曰邛”古语由来之一的尝试性解释)……
 楼主| 发表于 2023-3-21 20:58 | 显示全部楼层
因今日是春分日,有特殊的天文意义;故加写一段“新内容”
 楼主| 发表于 2023-3-21 21:00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是春分,重复着年年皆有的特定天文意义。回首两年前的春分日,央视直播三星堆遗址的第二次大发掘,轰轰烈烈;稍后,所展示此遗址由8个祭祀坑群构成的鸟瞰图、被我们解读出“略像‘北斗九星(仅在斗柄三星中缺少一颗星)’”的奇特天象遗迹——这或是三星堆第二次大发掘的重大发现之一。可惜中国考古界对此鸟瞰图未深究?至今未表态?

        ①此北斗九星天象遗迹,隐约展露出三星堆曾有上古的星斗崇拜习俗;表现为古蜀或上古巴蜀存在“天文科技与巫文化相纠缠”的古文化基因,建构着“三星堆-金沙天文古国一体化”的文化体系,形成天数在蜀的传统文化优势;或有望经继续再发现,可期未来升华为世界上古天文圣地?

        ②三星堆博物馆常用“三星伴月堆”的当地清代文学用语,牵强附会于“三星堆”的神秘,去张冠李戴装文雅、滥释夏商周的三星堆文化而数典忘祖;结果,造成“三星 + 月(伴月)= 四星 ≠ 三星”的尴尬。几十年来自欺欺人的误传,有悖“三星堆”文化的真相。

        ③我们发现古蜀:发明有“三星堆三种太阳历(13月历、18月历、10月历)”,发明有“三星堆‘0~9十个自然数’(多艺术性)”的数字形;此两项重大发明的“三星堆太阳历和三星堆数字”,是支撑约两千年“三星堆文化之车的两轮与文化之鸟的双翼”;其二者在一定领域已融为一体,形成“天数在蜀”或“天数一体”的古蜀文化大格局。可惜,该珍贵的三星堆天文资源与文物群,皆被过去的考古过程所忽略。故我们呼请当地政府与上级文物局和考古界等,去保护这两大文物群:这既是展现古蜀为中国文明起源和世界文明起源的研究作出原创贡献的代表,又是展现三星堆-金沙遗址区是形成中国历史上第一次“王朝气象”文化之重要辐射区的依据。

        ④中国社会需要传承三星堆文化本义是“三星之‘星(太阳、北斗、12星次或28宿)’天文属性”的科学之光、反对多迷糊于巫术的“神秘”而尴尬。三星堆博物馆多次拒绝我们从民间“建议三星堆需应用天文考古”,反以“广博【2021】9号”文件、拒绝天文考古:“关于天文考古研究,已经超出我馆学术研究领域……”造成三星堆不知“三星”为何物?抛弃了“星”的天文本义。
 楼主| 发表于 2023-3-21 21:02 | 显示全部楼层
        “听真话、察实情,坚持真理、修正错误”就能修正《关于中国文化遗产标志公告》曾存在的低质量问题

        金沙遗址的太阳神鸟金箔虽是中国文化遗产标志之文物载体,现有解释却未涉及到该文物内在巨大地天文价值。我们推测其古老文物的时代意义:是古蜀十月太阳历(先继承三星堆青铜太阳轮形器作为十月太阳历结构原理的展示仪、再发展为金沙太阳神鸟三维金箔升华为十月太阳历功能的演示仪)成熟的共同体,属经典天文仪器;疑是中国夏历源于太阳历的正宗模型之一。

        国家文物局长期管理与传播充盈着天文信息的该金箔文物图案,却未运用古蜀的天文科学去考证(这疑是几十年考古三星堆-金沙文化却长期低效、不知古蜀有优秀天文传统而拒用上古天文智慧的通病);敬请反思。

        成都金沙的太阳神鸟文物,既是推测三星堆青铜神树一号有十只太阳鸟神话的后续,又继承三星堆青铜太阳轮作为“十月太阳历原理展示仪”的天文历法。我们支持将太阳神鸟金箔作为中国文化遗产标志的文物标识,能体现“太阳神鸟 = 日乌 = 太阳神与太阳鸟(乌)的共同体”;但“四鸟绕日 ≠ 太阳神鸟”。  

        太阳神鸟三维金箔文物是古蜀在夏商周的天文杰作,其价值是:古蜀十月太阳历演示仪 = 现代中国文化遗产标志(外表美)的载体 + 已佚失三千多年中国《夏历》(本质美)= 三星堆人创经典十月太阳历即《小正》的原型、后为商周《夏小正》的模板之一;原有《夏历》经商代嬗变为阴阳历,再从汉代传承至今成为国历、旧历或农历,与世界通用的公历相辅相成,铸就着中国“一国两历法”的国情。
 楼主| 发表于 2023-3-22 09:53 | 显示全部楼层
       注释:以上的“新内容”,好像是冷门,又或是传承古蜀曾有“将天文科技与巫文化相纠缠而一体表达的‘绝学’”;它们所蕴涵着“三星堆-金沙共同体之‘天数在蜀’的绝学”真相,与一般人好像关系不大;因而,又可能再沦为“冷门”之中。

       但是,只要你有心经过学习而去承传这一来自古蜀天文历法的天文技能,所获得的真知,或将在你的延展中成为灼见;即能开拓古蜀文明中的部分真相——细节出真知,是需要长期地实践加巧干,才能收获的。
 楼主| 发表于 2023-3-22 09:54 | 显示全部楼层
以下,返回正文之继续
 楼主| 发表于 2023-3-22 09:56 | 显示全部楼层
        (二)“蜀曰邛皆夷种”的古文能得到三星堆文化的多项实证支持

        1、“邛·夷”与蜀之间存在不可忽视的历史文化

        先秦时期几千年,邛都国土著邛人或古羌戎、古氐羌沿着横断山区南北向的藏(羌)彝走廊,既北上到古蜀国和古羌地、又南下与古滇国与昆明夷等族群存在长期互动式交往并络绎不绝;沿途,既留下了以“邛”字为典型代表的文化信息,更有让“蜀国蜀人”也留下不可磨灭称为“邛”的历史文化痕迹。除去记载古蜀国历史文化关系最密切的地方志《华阳国志·蜀志》首载“蜀曰邛皆夷种也”之外,后来著名的《水经注》也记载“蜀曰邛……皆夷种也”;均说出“蜀曰邛、皆夷种”的这两个有重要关联的族别事项。

        2、“蚕丛国破,子孙居姚、嶲等处”文献记载有蜀人南迁夷区最著名的史实

        公元前316年由秦军大将司马错率领秦军灭了开明王朝十二世,古蜀国由此而破;留下了其中一部分子民与蜀军,由驻守雅安一带的蜀王子泮带领,逃到今天云南姚安(姚)和四川凉山州西昌市(嶲)等地的历史痕迹。唐代张守节《史记·正义》引《谱记》曰:“蚕丛国破,子孙居姚、嶲等处(姚、指云南姚安,嶲、指四川西昌或越巂)”。这些残余的蜀军之一部分,返回到家乡安宁河平原的驻地,就是邛都国或邛都县西部的礼州古地;此蜀军的残兵与家属在该地居住约二百年后,在公元前111年的汉武帝元鼎六年,析已有的邛都县西部之礼州古地,增添设置了苏示县(距邛都城北约26公里)。此“苏示 ≈ 蜀是 ≈ 是蜀(按‘蜀左言’倒装,即‘是蜀’)”的地名演绎,隐匿着此新建的县、是特别为安置残余蜀军后裔的。

        这里“蚕丛国破,子孙居姚、嶲等处”的唐代古籍所载之事,既可能单单指公元前316年,即秦灭古蜀开明王朝之时蜀军大溃败的大量人口南迁,或蒙先生曾指出发生有“越巂羌南下在公元前4世纪”的大事件;又可能前延三星堆鱼凫王朝于商末,被杜宇政权所替代的王国更替之人口大迁徙;或蒙先生曾指“彝族大约是公元前十二世纪从旄牛徼外南迁至云南的昆明夷”之更早的大事件。唐代古籍这里称“蚕丛国破”,可既包括古蜀国第三王朝之鱼凫国被杜宇政权所更替(公元前十二世纪)、又包括后来古蜀第五王朝开明国被秦国所灭(公元前四世纪);其“子孙居姚、嶲等处”原文中的“子孙”,可以是“子、孙”,能泛指古蜀蚕丛王的若干代后世王朝(两个以上的王朝)与后代(若干代的孙子辈份的血缘延续)……

        能从西昌最古老县名演绎的零星史实中,发现“蜀曰邛、皆夷种”古语生成条件之一的蛛丝马迹,这是一种文化收获;但是此收获,却将表达“蜀曰邛”用语的适用时间,大致限定在汉代(公元前129年——西汉建立邛都县城的最晚时间)至北魏(公元527年——《水经注》言及“蜀曰邛、皆夷种”古语、即此书作者郦道元的逝世时间)之间。这与我们期待可能将该古语生成时间推进到商代是有距离的;即此推测,还未达到解析“蜀曰邛、皆夷种”古语生成的原始条件、未进入与三星堆文化有关之理想境界的预期。
 楼主| 发表于 2023-3-22 09:5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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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3-27 17:03 | 显示全部楼层
        在这次研讨会上,首先支持“同源说”的证据,来自语言学方面的最新成就。北京大学汉语言学研究中心的一个课题小组,经数年研究,论证古彝语、古羌夏语以及上古蜀语之间存在复杂的同源关系。负责这个课题的陈保亚、汪锋教授称,追溯彝人至今仍保留使用的一些“核心词”,可以发现他们在源流上与古羌夏人及古蜀国人(三星堆文化)语言存在同源关系。这个研究小组考察了彝族人至今仍在使用的上百个“核心词”,发现除了在发音上的一些稍微变化之外,其与古羌夏人及古蜀国人时代所指称的意义一样,并且一直在生活中占据着核心地位。研究小组还从“借代关系”的词语学范畴,系统地考察了古彝语与上述古语之间的关系,从而在很大程度上支持古彝人与三星堆文化之间的“同源说”。其中以北京大学陈保亚教授、汪锋教授,通过对古彝语和汉语的同源关系及原始羌夏语的研究,认为“蜀、夏、彝和三星堆文化之间有深厚渊源关系”的收获,最为突出。

        4、对彝族的多种自称里有“尼苏”用语和相关浅析

        当用彝文表示的“尼”字时,它就像一个背着弓的人——这一通俗说法,就近似于对甲骨文“夷”字的解释内容。而“尼苏”之“苏”字,与“蜀”字的古音古义或谐音、相近义。

        查《说文解字注》第400页解释“尼”字,为“尼,女夷切”;这与使用《彝汉互译词典》所发“尼”的读音而让人听到的声音,就近似于“聂”,接近于“尼,女夷切”的切音;即此“尼”与“女夷切”,有
 楼主| 发表于 2023-3-27 17:04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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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3-27 17:06 | 显示全部楼层
        (三)石硕教授是研究“蜀曰邛皆夷种”古语重要性的当代领军人物

        2007年易谋远发表的《彝族史要》作品,比2006年发表《彝族古宇宙论与历法研究》,有了与古蜀相联系的进步;即在本文“一”第一个段落“10条新解”中,至少有4条涉及到上古蜀国历史与彝族(古夷)有关(含“彝族起源的主源是以黄帝为始祖的早期蜀人”;“彝族进入文明时代的民族始祖武洛撮,疑即蜀王蚕丛”;“彝族的民族再生始祖笃慕,疑即蜀帝杜宇;”“开明氏之蜀国是彝族史上始建的神守之
国”)相关的不同发展阶段——《彝族史要》作品,虽然接近论述“彝族(普通夷人即平民)与古蜀人(统治集团)”,且双方关系非同一般的机会;却遗憾未解析“蜀曰邛皆夷种”的经典古语,导致让易谋远已萌动有该项可有作为的新思路,在可能再上新台阶去获得新成功时,却放弃了“将解析‘蜀与邛相通’的机会”。

        就在《彝族史要》2007年出版后,中国藏学研究所副所长、“藏族历史与汉藏关系”研究方向的学术带头人、四川大学历史系教授、硕士生导师石硕,通过运用民族学、人类学、考古学的理论与方法进行藏族历史、汉藏关系、藏族与周边其它民族关系做重点研究之际,在研究青藏高原著名建筑碉楼之“邛笼”的特性过程中,连续发表了《隐藏的神性:藏彝走廊中的碉楼》(《民族研究》2008年第1期)、《“蜀曰邛”:古蜀国的邛人及相关问题探讨》(《四川大学学报》2008年第2期)、《从新石器时代文化看黄河上游地区人群向藏彝走廊的迁徙》(《西南民族学院学报》2008年第10期)、《黄河上游新石器时代人群向藏彝走廊迁徙路线之探讨》(《西南民族学院学报》2009年第6期)、《藏彝走廊:文明起源与民族源流》(专著、30万字,四川人民出版社2009年10月出版)、《“邛笼”解读—— 一个隐含青藏高原碉楼起源真相的符号》(《民族研究》2010年第6期)、《青藏高原“碉房”释义——史籍记载中的“碉房”及与“碉”的区分》(《思想战线》2011年第3期)、《青藏高原碉楼研究》(著作、408千字,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2年3月出版)……【本文十分感激石硕教授将学术特长运用到碉楼研究,愿学习与借鉴。】

       1、360 doc个人图书馆《藏羌碉楼》文章的摘要

        360 doc个人图书馆于2012年11月5日登载记者陈四四《藏羌碉楼》的文章,共有三个大篇章;其第二个大篇章“碉楼起源无关战争,而与大鸟有关?”笔者将该文第二篇章的全段摘录如下:

        青藏高原碉楼最早起源是否出于防御的需要?在此次研究中,对碉楼起源的探讨取得了新突破——通过大量民族志材料的调查,专家发现碉楼的起源或存在着一种鲜为人知的意义。

        2012年10月19日,四川大学中国藏学研究所内,记者见到了教授石硕——《青藏高原碉楼研究》的主要作者。为什么会调查青藏高原碉楼?这与他20多年前的一次考察有关。

        那是上世纪80年代,石硕到藏区进行田野考察,发现藏区碉楼每年都因各种人为或自然的原因遭受损毁,数量正逐年减少。他非常希望对青藏高原上现存的每一座碉楼进行抢救性保护,用影像、测绘和文字建档等方式将现存碉楼如实记录下来,并建立一套完整的青藏高原碉楼数据档案库。

        深切的愿望最终催生了对青藏高原碉楼进行整体研究的计划。2005年,由石硕申报的“青藏高原碉楼综合研究”作为教育部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重大项目获批立项。

        数年来,课题组一行在青藏高原碉楼分布地区进行田野调查,一个疑问时时萦绕脑海:青藏高原最早的碉楼是因为战争而修建的吗?这会不会是对传统文化的一种误读?

        要寻找到碉楼的原初意义,课题组将注意力放到了还保留原生态文化的地区。在横断山脉高山峡谷中,由于地势险峻和交通阻隔,课题组发现了目前我国(羌藏)民族文化原生态保留最好、历史积淀最丰富的地区之一——位于甘孜州道孚县南部和雅江县北部鲜水河峡谷中的扎巴藏人地区。

        扎巴地区的房屋十分独特,都是石砌,高10多米或几十米,普遍达5-6层,犹如碉堡。“这种像碉一样高高耸立的石砌房屋在藏区其他地区已十分罕见,是一种很古老的碉房形式。”石硕说,扎巴地区有很多碉楼修建与房屋相连,也留下很多传说。查阅历史文献,迄今为止汉文史籍记录下来对青藏高原碉楼最早的称呼,是在《后汉书·南蛮西南夷列传》中记载东汉时岷江上游一带的冉駹夷部落——“累石为室,高者至十余丈,为邛笼”。

        “邛笼”一词引起石硕的好奇,其真实含义是什么呢?唐人李贤为《后汉书》作注时,于“邛笼”下所注的一句“按今彼土夷人呼为雕也”引起了石硕的注意。他发现,从唐代开始,汉语中已普遍把高耸的人造建筑称为“碉”,而“碉”和“雕”可通假,“所以后人认为‘邛笼’就是‘碉’。”

        不过,石硕从唐代以前的文献语境来考察,却又发现了一件出人意料的事:史籍中最早以“雕”来称呼高耸的人造建筑,正是始于李贤这句注文。而唐代之前人们对“雕”的解释,就是指飞鸟。

        为什么人们最早会用“雕”这一特指大型飞鸟的名词来称呼碉楼?田野调查中,课题组发现,在金川、马尔康等地,绝大多数民居住宅的门楣上、寺庙壁画和梁柱上,都用大鹏鸟图案作为装饰。在碉楼分布密集的西藏山南地区,当地民众将碉楼称为“琼仓”,是指大鹏鸟的巢。
根据种种线索和对藏文史料的深入挖掘,石硕最终研究发现,碉楼起源是与“琼”鸟有关,后来才衍生出防御等功能。

        、“碉楼”在羌语里叫做“邛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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