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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龙门阵] 三星堆祭祀坑群鸟瞰图大致呈北斗遗迹与成都太阳神鸟金箔是可合为天文文物研究...[已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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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3-27 17:0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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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3-27 17:09 | 显示全部楼层
        四川省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是我国目前保存碉楼最丰富的地区,这与“青藏高原碉楼综合研究”课题组将四川甘孜藏族自治州道孚县南部和雅江县北部鲜水河峡谷中的扎巴藏人地区、选为目前我国高原碉楼研究中历史积淀最丰富的地区的内涵是一致的;此二者都在四川省西部高原的羌藏地区、都在羌藏彝走廊的连接部;既保留有羌、藏民族碉楼文化的原生态,又是解析古羌与古夷、古蜀血脉中衔接时空、传承根亲而依稀存在“邛文化”关联性的重要切入点之一。

        石硕教授对羌藏文化中有“‘琼(邛)’鸟≈邛笼≈碉楼”内涵的发现,能扩散到对古蜀古夷(彝)文化的理解之中吗?本文认为,这是可能的;因为以上内涵的发现,可延展推论“‘琼(邛)’鸟≈邛笼≈碉楼”的内涵,与夷(彝)文化有重大关联,有助于开辟解读“古蜀即古夷、古蜀古夷的后裔一部分发展为今彝”的新思路;为此,我们敬称石硕教授为“研究‘蜀曰邛,皆夷种’古语重要性的当代领军人物”。
 楼主| 发表于 2023-3-29 15:15 | 显示全部楼层
        3、中国彝族最大聚居地凉山州“古夷与今彝”文化证实有“蜀曰邛”特征的基因

        本文前面引《百度百科》对“邛”的解释:邛,在古羌彝语言系统里,是大鹏一类的神鸟之意。而这一解释的由来,也许与石硕教授发现“碉楼起源是与‘琼(邛)’鸟(鹰、雕、雁等)有关;后来,才衍生出防御等功能”等。

        我们分析:“琼”与“邛”不仅同音,而且因有“邛≈琼鸟(一种美丽的鸟)≈大鹏一类的神鸟≈一种神鹰或一种雕(鹏是传说中的鸟,不存在于现实;雕是鸟纲,隼形目,鹰科,雕属;鹰、是真实的鸟,是鹰科鸟类的代表)”的羌、藏文化古意为基础,可由此再发展成拟人化的“大鹏鸟巢 ≈ 琼(鹰或雕或雁)仓 ≈ 鹰(雕或雁)巢 ≈ 邛笼 ≈ 碉(雕)楼”……经本文排列出这类“神话与现实的‘鸟(鹰或雕或雁)文化’”后,是否已关联在“羌·蜀·夷(彝)”的文化元素中?

        联系在春秋时期已由邛都夷在邛池一带建有邛都国,联系前文曾记述“西汉武帝时期在此建有邛都县及越巂郡。此邛池(海)边,有西昌市的泸山,是自汉代便以邛都(今西昌)为中心的邛卤(邛泸)之地。”猛回首:在昔日邛都故乡的今日四川省西昌市,仍可寻觅到证实古今传承“蜀曰邛”古文化特征的物象。

        在羌、藏民族的神话中,“琼鸟”又叫做大鹏金翅鸟类的神鸟,这无疑问。现在要探讨:当“琼鸟”谐音于“邛鸟”或简化为夷(彝)文化中的“邛”时,还有“鹰(雕或雁)”的特征吗——走进凉山彝族自治州奴隶社会博物馆或来到邛海边、或领略西昌市的火把广场与民族风情园,一阵阵“邛卤之地(邛泸风景区)”与“邛 ≈ 琼鸟 ≈ 大鹏神鸟 ≈ 九天神鹰”等彝族文化元素的城市雕塑气息,迎面扑来……

        (1)回看图51:凉山州西昌市火把广场“九天雄鹰”的大型塑像,隐藏着彝族男子有崇拜数字“9”的传统;这与彝族女子有崇拜数字“7”的传统,一脉相承。此图主题,是在突出“雄鹰”的形象。

        (2)回看图52《凉山之鹰》雕塑:位于邛海、泸山国家级4A风景区彝族自治州奴隶社会博物馆。身披查尔瓦(披风)、佩戴“英雄带”的彝族男子之武士,有拟“凉山之鹰”的精神表达:既向着浩瀚邛海敞开彝人宽阔得像拥有大山一样的胸怀,腰佩长刀、吹起奋进的号角,迎风站在泸山东坡。

        “凉山之鹰”雕塑的基座上,有一赋:凉山之鹰,民族之魂,雄姿英发,精铜铸成,庭前高耸,搏击飞腾,扶摇万里,一鸣惊人。青铜铸造而成“凉山之鹰”雕塑,以粗犷的表面和凝重色彩,塑造了彝族英雄古朴、粗犷、勇敢、智慧的形象。

        山奴隶社会博物馆副馆长邓海春介绍该彝族武士的形象,曾称:“号角象征奋发勇为,佩刀象征尚武和勇敢,赤脚象征彝民族从原始的生活状态一路披荆斩棘走进新时代”——这座象征彝民族精神的塑像,已成为凉山旅游标志性景点。
 楼主| 发表于 2023-3-29 15:16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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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3-29 15:17 | 显示全部楼层
        (4)凉山彝族自治州民族风情园正门有民族英雄支格阿龙“射日射月”的神话雕塑

        西昌旅游信息网“景区景点·民族风情园”介绍“射日射月”的神话雕塑(无作者名):

        在凉山的彝族故事中,存在“只要你了解了支格阿龙,你就开始走进彝族文化的百花园”。

        支格阿龙是神鹰的化身、是创造夷(彝)人社会文明的偶像,是智慧和力量的象征,是正义和勇敢的精神旗帜。鹰和龙的儿子——支格阿龙,具有鹰的胆略和龙的智慧,最典型的是他射太阳的故事。传说,当天上出现九个太阳暴晒神州时,土地干裂了、河水枯竭了、花草树木开始干枯了……所有的动植物和人都面临着死亡的威胁。支格阿龙为拯救天下苍生,跑到最高的山上拉开弓箭,射下了八个毒辣的太阳,只留下被他驯服的太阳……人类才有了规律性的白天与黑夜,有了好日子。
 楼主| 发表于 2023-3-29 15:17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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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3-29 15:1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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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4-2 10:34 | 显示全部楼层
彝族古文化之中,却得到后来按分子学、用线粒体描述的人类早期迁徙路线中的一条路线的支持,吻合于《来自基因的答案》以“……学者们认为,东亚族群的祖先最初达到了东亚南部,约在2万到4万年前开始分化……另一支则向自云南穿过四川(沿藏彝走廊北上),一直到达黄河中上游盆地,成为羌夷(彝)藏汉的祖先……”此分析,支持着刘老先前的猜想。

        如上所述,约万年前北上到达黄河中上游盆地羌夷(彝)藏汉的古羌戎祖先们;若干千年后(距今约五千年前),又很可能有多支“由中国西北甘青地区羌人(古氐羌人)折返南下”的迁徙,再成为相对较新鲜地古夷(彝)与古蜀人的新族源;此分析,与彝族“北来说”相近。

        面对这样上古“西北甘青××人南下迁徙”而成为彝族族源的主流观点,若有人反过来解释彝族的先民是古夷人,而不是古羌戎;史前古夷族群是古羌戎的先祖,而非古羌戎是古夷人的先祖……如果出现了这样的争论,其实可融合在“羌 ≈ 夷”之古称的解释中——君不见:称“伏羲是古羌人或古夷人”与“炎帝姜姓是古夷人”,其“羲”与“羌·姜”的字,却都含有“羊”字头?这说明“羌 ≈ 夷”之古称,并无严格的族属区别。因而,我们认为:认识刘尧汉教授在《中国文明源头新探》描述的古羌戎,不仅可视为“早羌族群”,亦可视为“早夷族群”;因为“羌 ≈ 夷”之古称,已表示“羌 ≈ 夷”这二者有很多相似;若再去过度扩大“羌 ≈ 夷”之古称存在的差异性识别,反而可能是累赘。

        历史文化研究的内容,必须依靠文物古迹的实证予以证实。我们评价:刘尧汉教授的探索,总体内容是对的,联系元谋猿人似不当。易谋远写《彝族史要》的主题,将研究古彝引向古蜀的新方向是对的,却缺失分析三星堆文化在二古者间的联系有遗憾。盼有人能将这二者观点相融通、并能适量补充而更充实。

        ……今后,若当《中国文明源头新探》能纠正原述“彝族族源与元谋猿人有关”等不足、当《彝族史要》能补充三星堆文化与古夷(彝)文化有众多关联之后,这两书观点中现有关于“蜀 ≠ 邛”的文化差异性能得到部分化解或通融,其纠结就可以不再那么严重、或就都是好书了。


        六、彝学研究“天数一体”太阳历文献可与三星堆文物互证的条件在丰富之中

        (一)彝汉学者追溯祖先太阳历与三星堆遗址掘出“古三历”文物群可珠联璧合

       1、中国天文学结合于社会学的研究随着改革开放进程而有了长足发展

       例一,就是有了以刘尧汉、陈久金和卢央三位彝汉学者正式在20世纪八十年代中期,通过追溯祖先太阳历而合作出版有关“古三历(其原生体系,表现为13月的人体历或太阳历、18月的人体历或太阳历、10月的人体历或太阳历——在本文中合称‘古三历’)”的《三书》文献……但是,由这《三书》文献所反映的古夷天文历法,却受相隔数千年历史烟云的屏蔽,既未直接涉及到古蜀人的贡献,又还缺乏“应获得系列文物证据去予证明”之不足、即没有条件去联系到三星堆的专项文物群。

        
        例二,我们于2015年冬至考察三星堆博物馆:先在两只大型青铜神兽身躯中,发现有古蜀古夷共创“‘0~9十个完整象数”之“像数字的符号‘象数’”;继而在青铜大立人文物和玉边璋文物中,又发现不同表现形式的“‘0~9十个完整象数”的抽象数字。这些具有比流行全球的“阿拉伯数字”要早约两千年的象数数字,疑蕴含有世界数字源头的新价值;本文,试命名其为“三星堆数字(象数类)”。这些体现“古蜀古夷‘数字’”的文物,已发现三大类、八种形式。而“三星堆数字(象数类)”的用途,多是直接服务“三星堆(三种)太阳历”的。

        例三,在三星堆遗址掘出两大祭祀坑文物三十年后的2016年,笔者呈报到四川省版权局登记《成都太阳历大发现》作品初稿,得以完成:首次揭示了三星堆博物馆和成都金沙遗址博物馆的古蜀馆藏文物中,保存有上述还未被人们认知的“古三历”专题文物群……在三星堆博物馆,发现与13月历有关的文物是三星堆祭祀一号坑出土的青铜跪坐人像,与18月历有关的文物是三星堆祭祀坑出土的青铜人头像在脑后交叉有18绺鱼骨发辫(疑是根据相似律去铭记“18月太阳历”的发式模拟而成)等,与10月历有关的文物是青铜太阳轮形器和两耳各有三个穿孔、头戴十个辫索状“帽箍”的青铜人头像;在成都金沙博物馆,发现与13月历有关的文物是头戴十三道芒纹太阳冠的铜立人,与10月历有关的文物是双面镂空的太阳神鸟金箔(中国文化遗产标志物)……至2016年冬至日,我们将《成都太阳历大发现之总序》”在《天涯》论坛初次发表;所表达让“彝汉学者们先追溯祖先太阳历、与在三星堆遗址中后掘出‘古三历’的文物群能实现结合”的企盼,试图开拓出一个窥视上古蜀史的窗口并逐渐扩散其文化传播。期待随着这样的扩散,能逐步弄清三星堆文化与太阳历体系之关系的答案,不再遥远;至少,得益于在三星堆博物馆对“三星堆数字”与“三星堆太阳历体系”双重文物证据的发现,既能证明由刘尧汉等学者描写“古三历”的《三书》文献,并不囿于从传说到文献之单一证据的旧有呆板、又在时间上突破了原局限认识“彝族文化肇始唐宋”以来才千多年的时段(图59),而是几乎可能继续前推约双倍以上的时间、到达夏商或尧舜时代……

        2、考古学研究的三大对象应尽量地在考古过程中实现相互配合

        现代考古学研究的三大对象:一是遗存(古迹),二是自然遗物(文物),三是采用来自自然或社会的科技手段、经实验分析或实践检验等综合处理后、得到科学资料(文献)。

        古蜀文化中三星堆文明与金沙文明,具有在时空上相接近并有着亲缘的文化关系,因而共有高贵、神圣、丰厚、庄重、延续的价值与意义,已引来若干重量级专家、学者对其进行系统研究与论述;其相关论述可谓汗牛充栋,多是后续研究者的知识宝库与引路标记……然而,在“古蜀文明之考”大有可为的学术道路上,却仍有很多未解之秘:

        在三星堆与金沙文明中,有着神与巫结合的“半神文化”、又有人与神相融的“半人文化”。创造这两地遗址文物的设计者,既秉承了巴蜀传统文化中多隐晦表达的特点,又分别为敬神、为巫术、为风俗习惯等,采用了古蜀人对事物“常用图像语言作为重要的表述方法”;使得研究这两地遗址的很多文物皆存在几乎无文字的困难,即难以通过对遗存或对遗物的研究去直接地获得真知。因此,很需“运用科学技术手段、经实验分析等综合处理后才可能得到相关资料和信息”,通过已获部分文物证据,去解析这些“半人半神”文化在表达“象意·象数·数理”等综合的天象历数中,具有“将虚拟与现实交织一起的图像表达式、在文物与纹饰融为一共同体中充溢着神秘”;这是古蜀古夷以文化内向的共性,掩盖其“神明与科学同在”的文化史。

       存在这一文化史中有一隐身的内核,就是由“‘三星堆数字(象数)’去体现‘三星堆(三种)太阳历’之‘天数一体’”的神奇,存留在三星堆文化中的辉煌;这些辉煌,也给后人留下不少的困惑。
运用这些“象意思维、象数思维以及数理表达方式”,我们解读其它可支持青铜大立人以巨大双手形态能演绎十月太阳历的旁证文物,将努力在把神秘数字、深邃天象与古蜀古夷历史相结合之中,去增加解释“三星堆文物核心融合着神明与科技一体、天象与历数一体”等文化的长度与宽度。

        本文认为“三星堆数字(象数)·三星堆(三种)太阳历”的发现与应用,皆非一蹴而就。但运用图说法去解开其困惑,却是可尝试的方法之一(拟为另文再议)。

        (二)三星堆太阳历文物群与“三书”文献相结合可提升“蜀曰邛皆夷种”古语的价值

        《文明中国的彝族十月历》第25页末段载……《文明中国的彝族十月历》证明,彝族十月历创立的年代可以追溯到彝族原始先民虎伏羲氏族部落的时代,即万年以前……其第26页首段载……可惜,没有找到证据。现在,彝族十月历以充分的论据摆到了世人的面前。

       在2015年底以前,笔者曾一次又一次阅读《文明中国的彝族十月历》上面的两个段落大意,以及审视“……彝族十月历以充分的论据摆到了世人的面前”之内容。然而解析这些所谓“充分的论据”,多属从传说到文献或从文献到文献的二手材料,却并无代表中国人在先秦社会中遗留下与十月太阳历有关的天文历法遗物、遗迹之类的文物论据。在这样缺乏上古文物论据可对应的情况下,文物原本可证实或印证于被对应文献的记载、校正文献的谬误、补充文献记载缺失的功能等,皆未得到应有发挥;尤其是在解读上述“……万年以前”之无文字记载的史前社会,若缺乏了相应文物的佐证、就等于未恢复其史前面貌的史料。

        1、“蜀曰邛皆夷种”概括了古蜀古夷共同体在先秦社会经历民族演绎大洗礼的写照

        《百度知道》告诉我们,史料大致可分为两类:一是直接的史料,二是间接的史料。凡是未经中间人修改或转写的,是直接的史料;凡是已经中间人修改或转写的,是间接史料。

        文物与文献相互印证,相吻合者已不乏其例。例如:司马迁在《史记》中记载商代的世系,经考证,河南省安阳殷墟出土的大批甲骨文中对商王世系的记载,就与《史记》记载基本相符。我们期待这样印证的事例,也能出现在三星堆太阳历文物群的发现与“三书”文献相结合之中,即两者互相配合或映衬,让双方的长处和作用更能显示出来,以实现相得益彰。

        王晖教授在《陕西师范大学继续教育学报(西安)》2002年6月第19卷第2期《古史多重证据法与古文献传说资料的史料价值》指出;先秦史研究中考古资料、古文字资料、古文献资料并重的特点,其方法则尤其看重“二重证据法”或“多重证据法”。

        二重证据法是由王国维提倡,“吾辈生于今日,幸于纸上之材料外,更得地下之新材料。由此种材料,我辈固得据以补正纸上之材料,亦得证明古书之某部分全为实录,即百家不雅训之言亦不无表示一面之事实。此二重证据法惟在今日始得为之。”意思是运用“地下之新材料”与古文献记载相印证,以考古代历史文化,成了一种公认科学的学术正流。

        陈寅恪先生将王国维的文献与文物考古相融合的方法归纳为“二重证据法”,又加以完善,提出“三重证据法”,是建立在二重证据法基础上运用三重或多重证据研究历史的考据法,在文物考古证据和文献记载基础上,综合运用艺术、神话、文学、民俗、人类学,创造了坚实的“史证”基础。

        将此类“二重证据法”或“多重证据法”,运用在解读“蜀曰邛皆夷种”古语之中,能拓展由原“三书”文献加新近了解三星堆博物馆和成都金沙博物馆拥有“古三历”专题文物群的结合,以得到多重证据支持并进入认知“古蜀≈古夷”民族学转型升级的新阶段;然后,再综合运用艺术(三星堆青铜神兽之雌雄身躯中有“三星堆艺术数字”)、神话(出现在三星堆青铜神树一号造型“九鸟一龙树”的神话演绎)等知识,让该古语价值获得质的升华。

        属于古蜀三星堆博物馆和成都金沙博物馆的“古三历”专题文物群的意义在今日被发现,若能得到证实与学界的早日认同,不仅能极大地提升认识上述“三书”文献的内涵,而且当与其可对应的三星堆文物相结合后,就会更加发挥好文物的证史、正史、补史作用,成为相关文献记载的真实见证。从另一个角度讲,文物本可有证明文献记载的功用,若将文献和文物密切结合并印证,再去对相关方面进行深入研究,在多数情况下将会有更好的社会效果。

        回头看看:①是刘尧汉、陈久金和卢央这三位彝汉学者,在三十多年前开拓揭示彝族祖先之古夷人创造了“古三历”而编著其现代文献之“三书”,虽然一直在不断地扩大着读者群,却同时又因缺乏可对应其年代的文物证据,故仍有人怀疑“三书”真实性不足;②是三十多年后的今天由《成都太阳历大发现》的编著,初次揭示三星堆文化中有“三星堆数字”和“三星堆太阳历”的双重信息,但此类发现的传播却并不顺利;③虽然据传说彝族十月太阳历源于上古时期的伏羲氏族而已有上万年历史,但比较可信的彝族文献资料,却多来自明清时代;再或,能前推于唐宋时期的文献,仍是不多;且另有传说彝族先民的原生历法之《颛顼历》,其应用仅始于秦汉社会……这就几乎断绝了来自先秦的证据。④在三星堆文化中,我们已找到反映商代的“三星堆数字、三星堆太阳历”文物及存在其传播,从而可以此“发千古之覆”,去逐渐改写相关的部分旧史(指部分古蜀史和古夷史、数字史或数学史、天文史与历法史等)?

        解读“蜀曰邛皆夷种”古语的意义,至少能关联或续写着四川上古民族演绎大格局的三种含义:

        第一,在与夏商同期的先秦,古蜀史与古夷史交织一体;“蜀曰邛”的描述,可证古蜀人曾与古邛夷为一家人 ≈ 古邛人。第二,因早期邛人即古夷人,或古羌人建邛笼的主人称邛人,属神州西夷或古羌戎的后裔。第三,此“古蜀人 ≈ 古邛人 ≈ 夷种”,浓缩着“蜀夷一家亲”的民族史。

        将“蜀曰邛皆夷种”古语的历史写照,去与上述先有“三书”创作、后发现“三星堆数字·三星堆太阳历”系列文物群的事实相关联:这“先创作”与“后发现”二者间隔虽有三十余年,知识的本质却相似。

        “三书”的创作,是来自刘尧汉等学者先发掘古夷人曾创造有三种太阳历而出版其文献资料;三星堆博物馆馆藏有“三星堆数字·三星堆太阳历体系”的专题文物群,是因“三书”先行面世已揭开古夷三种太阳历的神秘帷幕、才让笔者一走进三星堆博物馆,就油然而升感悟到“三星堆数字·三星堆太阳历”专题文物群的存在(是因了解了“三书”挖掘的太阳历类型、才激发笔者对专题文物的感悟很强烈、很相似):

        三星堆祭祀坑出土有众多、能完整无缺反映古蜀古夷三种太阳历的文物群,虽然现藏于三星堆博物馆,但是如今此天下第一的太阳历文物群,才处于刚开始被揭秘之际;基本情况,还犹在深山那样待人识……而三星堆博物馆中这三种太阳历的专题文物群,与“三书”文献内容先行描述古夷的三种太阳历如出一轨,此吻合既说明“蜀曰邛皆夷种”之古语非妄语,又印证着古夷文化存在的三种太阳历不是空穴来风;由三星堆之古蜀人在鱼凫王朝时期就原创有“三星堆太阳历体系”的神奇使然,留下三种太阳历的文化碎片散落在古夷人之老家大凉山区;即使在经历三千多年耗损后变成了零星的民俗,却被刘尧汉老先生等以慧眼所识,敏锐地捕捉到蕴含三种太阳历的古夷信息传播于社会:所转化的“三书”文献让笔者受益,又亲自到三星堆博物馆实践考察,验证其馆藏的这三种太阳历专题文物群,确与“三书”文献的太阳历类型相印证——如此异曲同工的文化现象,能证明“蜀曰邛皆夷种”之古语有理。

        2、将彝族历法文献的本原脉络前推唐宋、秦汉及古蜀夏商文物群中皆有不断提升的价值

        ①以刘尧汉为代表所编著现代的“三书(指《彝族天文学史》、《中国文明源头新探》与《文明中国的彝族十月历》的合称)”,其引用《夏小正》(《夏历》),多属间接的史料或文献。

        以易谋远为代表所编著现代的《彝族古宇宙论与历法研究》等,引用的物证不多。其重点文献来源之一的《梅葛》,系彝族的一部长篇史诗却无文字,千百年来是靠彝族人民口耳相传;因1959年始实现其转化、才有了该书第一版的现代文献资料,应当属于间接的史料。

        ②本书图59,介绍了毕摩“唐宋以前担任彝族酋长,兼任祭祀”,大致将彝族历法与毕摩祭祀活动关联于唐宋并前推于三星堆文化圈;这虽在凉山彝族自治州奴隶社会博物馆的展品中存在一点点突破,但此类前推三星堆文化圈的突破,却多局限在青铜大立人像的单一图示中,还不具有像文物那样的第一手史料。

        ③彝族的传说中,也有把公元前366年左右问世的《颛顼历》作为古夷人创造第一种历法的说法,还疑传彝族的历数之祖额速,乃六千三百多年前的颛顼化身(尽管在与西昌近邻的米易处有《颛顼故里》的雕塑而传播此地为颛顼的出生地,但颛顼与古夷的关系,还是云里雾里),却未以文物为据支持这样的传说。而传说中的《颛顼历》是我国古六历之一,是在中国历法史中于周朝末期之战国中方制定的阴阳合历,于秦统一后又才颁行全国,是以十月为岁首;自秦始皇二十六年至汉武帝太初元年,在全国共施行117年。

       相传后人一直试图复原《颛顼历》的历法原貌,但均未获成功;则今人所认识出自秦汉社会《颛顼历》的价值,仍不是第一手文物证据、而属第二手的文献资料。

        ④笔者2016年首次认识三星堆博物馆和成都金沙博物馆的古蜀文物,有与刘尧汉等人著“三书”文献表述古夷三种太阳历的内容相印证、能演绎在具体的专题文物群中;这些来自古蜀的文物穿越三千多年时间而横空亮相,去与表述古夷人创造“古三历”的现代“三书”文献隔空吻合,能让古蜀古夷文化在融合或整合中、得到质的升华。

        这类文化的融合,是跨时空地将现代文献之“三书”率先推测属古夷的三种太阳历创造,融合在收藏有与商代同期的古蜀博物馆里,实现着三星堆专题文物群能表达古夷太阳历的珠联璧合。

       这类文化的整合,是经考察而将现代文献之“三书”价值归属于古夷创造的三种太阳历,整合于古蜀三星堆第三第四期文化,在完整演绎三种太阳历模型的文物功能中、实现相辅相成。

        ⑤20世纪八十年代面世的“三书”文献,系解读与彝族祖先之古夷人创造太阳历法有关的间接史料或第二手材料。虽然其观点新颖,但因这些“三书”几乎只有文献证据而且单一,总给人以“单调”的感觉;如此并未追溯到古夷创太阳历体系的源头,制约着“三书”文献的可信度并不很理想。

        这样的尴尬境况,却在我们2015年冬至步入三星堆博物馆,在认知青铜文物与玉边璋文物时——观察这里众多人像的个体形态、五官面相、头饰、服饰与纹饰的古老图案,多能在今日彝族中能找到雷同的层面,从而几乎无文化的陌生感。再解读这些新显露的、由三星堆专题文物群可特别演绎的“古三历”特征,既与“三书”文献以平面描述的彝族太阳历文化相似,又超然在“三书”文献平面描述的层面之上、具有立体层次的众多演绎功能。让后亮相的三星堆“古三历”专题文物群,以“展太阳历法体系,构天文仪器模型”的科技能力,寓意于神奇之中;能让读者既领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轻松,又实践着“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去通过接触三星堆博物馆的三类专项文物群,收获着心魄为之而勾摄的文化体验……让这里特别的、丰富多彩的文物形象“入于目,闻于耳,融于文,化于史”…… 用自己亲身的实践,再去探索、去发现。

        我们编著本书的目的,是要揭示在三星堆博物馆和成都金沙博物馆,存在特殊演绎夏商时代天文历法的专题文物群的客观事物;能以直接史料或第一手史料的文物功能,传播着古蜀三种太阳历的模型。这些属古蜀时代文化艺术作品的具体物质遗存,属未经他人转抄、修改或增加减损的第一手史料,其文物价值既远在现有相关文献史料之上,又能与所对应“三书”文献记载的太阳历体系相证实、相匹配。
这些专题文物群在与“三书”文献相结合的对比研究中,不仅可为“三书”文献原有的记载增加其真实性、可靠性与珍贵性,而且增添了实物资料,成为印证文献记载的真实见证:既实现由三星堆博物馆和成都金沙博物馆的古蜀专题文物群、与“三书”文献解析的古夷太阳历法异曲同工;又将古夷历法文献和古蜀历法文物密切结合而殊途同归;这对理解古蜀古夷共同体之先秦文化的深入研究有利,有望开拓出更好效果的考古前景,让人们期待能在这类学术质量方面获更多提升……

        3、可引入在三星堆等博物馆拍摄的部分图片并举例图解

        ①本书图103左图之三星堆博物馆青铜神树“九鸟一龙”图案,既寓意原生的“十日神话”,又隐匿传播着十月太阳历(可见其青铜神树“九鸟一龙”的本原是十个太阳鸟,比《山海经》的“十日神话”早)。

        1986年出土于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夏代晚期(另有一说为商代晚期)的青铜神树文物(图来自《百度》),共有八棵。收藏于三星堆博物馆。其中一号神树高达3.96米,树干残高3.84米。有三层枝叶,每层有三根树枝,树枝的花果或上翘,或下垂。三根上翘树枝的花果上都站立着一只鸟,鸟共九只(即太阳鸟或鱼鹰神鸟)。该神树的下部有一龙,头朝下、尾在上,好似神树上那个“第十只太阳鸟(可能是位于树顶中心的“立鸟”)演变为一只神龙下树”,多姿多娇。在二号神树边,也有一条相似一号神树上的龙。此两棵青铜神树上皆有“神鸟、神龙一体演绎”的形象,显示出另一番“鹰≈龙”非凡魅力与深厚的象征意义。

       简单评价图103之左图的“九鸟一龙”图案,似有“神龙见首不见尾”之感:一般地说产生此感觉,原本是谈诗的神韵,指神秘性;后用来比喻人行踪神秘,不露真相;也比喻言辞闪烁,使人难以捉摸。而在三星堆文化,却为此类“鹰≈龙”神话的衍生,提供了最早的古蜀古夷文化环境与实物证据。当上古夷人被迫离开成都平原的老家而再次迁徙西南山区之际,便形成古夷后裔之彝族英雄支格阿龙诞生的传说:

        上古社会的大凉山,来自天上飞翔的黑雕,滴下三滴血,浸透在少女濮莫尼依的裙裾而怀上神胎,生下了雕鹰之子;演绎出凉山之鹰即西南彝人的图腾(回看本书图103)。这一图腾故事虽属神话,却遵循着“鹰≈龙”衍生的族源规律,揭示彝族或古夷人与三星堆的古蜀人,关系密切。

        ②蜀文化“脚跟相背状”的金沙“铜人形器”是寓意“脚(交)斗”祖源意识形态中的一环

        中国上古有多样的“双脚脚跟背向”文物,考古学原不识其内涵而称“脚形器”或“神技图”(如本书图41~44)。这类文物的图样虽多,却共为反映“脚(交)斗”表象而出自同一祖源文化,是特有的、人与北斗“交神”姿式的一个个片花;即“双脚脚跟背向 ≈ 脚(交)。三星堆玉边璋上有最早“脚跟相背状”的“脚(交)斗”图案(见证图45:两个女巫在作法中,就是这样的肢体动作)


        七、将古蜀三星堆考古对接古夷太阳历发掘可解读“蜀曰邛皆夷种”古语的民族学内涵

        我们带着已知《汉书·地理志》“巴、蜀、广汉本南夷,秦并以为郡”之历史地理记载,带着查阅《华阳国志》与《水经注》均有对“蜀曰邛皆夷种”之古语的初解,还惦记着“四川古人‘在先秦视蜀人为夷人或蜀人为古夷后裔’”旧俗,去考察彝文化学派与古蜀的关系。

        面对截止于2016年之前,已有刘尧汉等著《三书》作品产生轰动社会而面世三十余年的影响,再联系易谋远著《彝族古宇宙论与历法研究》和《彝族史要》也已出版约十年余的文化反馈。我们认为,有必要重温学者对十月太阳历的发掘并梳理其源流:因为当今彝学界围绕彝族十月太阳历来龙去脉之纷争,已形成不同观点的局面;其学术对立,正蹉跎着岁月

        一是本文举例刘、易双方的作品进行对比,都是几乎沿着“从文献到文献”去考究彝族究竟有无十月历的存在,却都未获得历史机缘在三星堆遗址中找到来自文物系统对自身观点予以有力支持的证据;所以,出现了谁在解释自己观点时都觉得有理,却又都说服不了对方。

        二是相关考古工作者缺乏熟练使用多学科相融合研究某一文化遗址、解剖某一具体文化对象的历练;即缺少使用融会方法或跨学科方法去贯通于知识的细节,去解析究竟有无能证明十月历事物的能力与物证。这类两难情况至少从相关《三书》在1986年已出版与1986年三星堆祭祀坑大发现至今、恰好都过去30年了,存在于彝族学派形成的两大纷争仍旧;三星堆考古也因没实现跨学科大研究而无重大突破,仍困顿于“神秘莫测”之中,举步维艰。

        近年来,彝族在向社会介绍十月太阳历概况时,出现一种观点声称:十月太阳历的使用年代,在秦末汉初,属源于夏代以前的西羌文明。其实这里推测“秦末汉初”的时段,是一没有证明材料予以证明、反而成了自贬自损的时段。我们认为研究古蜀古夷(彝)十月太阳历,应向前溯于夏商。

        十月太阳历将一年分成十个月,每月分为36天整,不分大月小月;十个月之外余五到六天,称为“过年日”与“过节日”。“过年日”在岁首冬至(三天),“过节日”在七月大暑(二至三天)。平年的“过年过节日”共五天,每到第四年为闰年时,“过年过节日”便增加一天、为六天。用这样的历法,使得一年的每月天数稳定为36天,平年是365日,闰年是366天;四年中每年的平均天数是365.25天,这与太阳回归年的数值有高度相似。

        现代人对十月太阳历的发现,是原中国西部科学院常隆庆等人于1934年组织的动物、植物、地质三个研究所在大凉山北部的雷马峨屏地区进行考察的意外收获。他们额外地发现这里夷家将一年均分为十个月,再加几天过年过节日(具体时间、由毕摩决定);而十月中的每月日期,均为三十六日。每在冬至日附近,举行过年节。每在阴阳历七月,夷家男女皆上大凉山黄茅埂(位于四川省美姑、雷波和马边三县交界,是彝族人心目中的一座神山或山脉,南北跨度近100公里,是大小凉山的一道分水岭)剪羊毛。因常隆庆等并非做专业的历法调查,致使未将历法要素全部查清记全。虽有遗憾,却开了记录十月历文化资料之先河。

        20世纪70年代后期,刘尧汉教授在凉山的社会调查中也发现有十月太阳历,并整理了新中国成立前根据江应梁等人在彝族地区调查重建的历法。从事天文科技史研究的陈久金1977年拜访了刘尧汉并帮他进行资料的分析研究。之后陈久金、刘尧汉和卢央赴大凉山开展系统调查,并在1984~1986年相继出版了《彝族天文学史》等《三书》。但1999年凉山州语委会的罗家修出版了《古今彝历考》一书,否定了十月太阳历的存在。从此,十月太阳历在史学界与天文学界中均有了不同意见。2006年与2007年,易谋远先后出版了《彝族古宇宙论与历法研究》和《彝族史要》两书,既认为不存在十月太阳历,又称彝族文明时代起源的地域是成都平原;特别是后一本书有了研究古蜀古夷(彝)复合文化的新意,却缺少对三星堆的关联,仍无文物证据支撑。故在彝学界,先后形成了刘尧汉(1922.7-2012.11)《中国文明源头新探》等与易谋远《彝族古宇宙论与历法研究》等作品呈现有纷争的两大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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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易谋远《彝族古宇宙论与历法研究》搅乱着刘尧汉《中国文明源头新探》

        2006年出版的《彝族古宇宙论与历法研究》分上、下篇,这是在刘尧汉发表《中国文明源头新探》20余年后,首次被他人用专著形式予以全面批驳其系列观点。而这些批驳观点,却多华而不实:乍一看,《彝族古宇宙论与历法研究》以文献资料的方式,批刘尧汉《中国文明源头新探》“④……系新创的当代神话……”或“⑧借彝族十月历揭开了中国文明源头之‘谜’说,是当代神话……”的言论,是在几乎无文物证据的支持下,以不足的文献资料做看点;制造此噱头,目的是打压耄耋老者的刘尧汉。其标志意义是在否定刘尧汉的探索论点时,抬高自我观点而不敬前贤。

        《彝族古宇宙论与历法研究·上篇》主要批驳有:①“彝族虎宇宙观”说,应作商讨。②“虎推动地球”的“彝族虎宇宙观”说,系无稽之谈。③《先天易》的特征是“以雌(坤)为首”说,无史实根据。④“虎血成水而产生人类”说,系新创的当代神话……

        《彝族古宇宙论与历法研究·下篇》主要批驳有:①历数、历法都不是起于“以妇女月经‘二十八天’为周期的历法”。② 《十月太阳历》等说,于史无证。③“彝族十月太阳历”说,无可资信。④……1949年前对彝历是十月太阳历的调查资料是不实的。⑤十月历问题,引起中国科学院和四川省民族事务委员会的高度关注,联合组织的“凉山彝族天文历法调查组”在调查后认为,凉山彝历是十二月历。⑥借彝族十月历揭开了中国文明源头之“谜”说,不免可商。⑦……“禹建寅,宗伏羲”六个字,不可资信。⑧借彝族十月历揭开了中国文明源头之“谜”说,是当代神话……

        我们认为:刘尧汉《中国文明源头新探》发表在1986年发现三星堆两大祭祀坑之前,未获得认知此遗址有青铜文物与玉边璋文物、未成为印证刘尧汉等著“三书”而揭示古夷古蜀共创太阳历即“古三历”体系的物证;这是由时代局限的屏蔽所制约,不宜为此求全责备。

        戈隆阿弘在“中国文明源头古夷人(被遗忘的中国远古部落族群)”文章中指出: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彝族学者刘尧汉教授发表了他的名著《中国文明源头新探》,通过崇虎的伏羲部落从甘南东迁入中原的史实,通过彝族“十月太阳历”及其所包含的阴阳观、金木水火土五行、“36”成数渗透了中国经、史、子、集四类古籍的生动事例作论据,将中国文明源头,追溯到了世居云贵高原、金沙江两岸的彝族古文化之中。独辟蹊径,观点鲜明,让人耳目一新,受到一些好评。但也许他的观点,颠覆了“黄河流域是中国文明的摇篮”的传统观念,史学界主流观点却赞同的不多。

        面对《彝族古宇宙论与历法研究》对《中国文明源头新探》的严苛批驳,八十多岁的刘尧汉教授年事已高,无暇回应此类噱头的炒作。但是,刘尧汉妻子严汝娴作为创造彝学的老专家于2007年8月9日,在接受彝人学者阿诺阿布和普驰达岭采访的《严汝娴访谈录》中指出:

        从人类学的角度来说,由元谋人到彝族,中间的环节很多很多。从考古学来说是需一个环节一个环节要扣上。没有考古学作为证据,只能是推论,推论是可以的,但是你不能把话说死,只能是假设。这个我给刘尧汉提过,刘尧汉敢于推论,而且得到史学界很多人的认同。上世纪八十年代普遍认为中国的文明源头只有一个,就是黄河流域。那么现在呢,公认长江流域也是一个源头,而且四川三星堆的发现,证明长江流域的确是中国文明的源头……关于元谋人与彝族的关系,只是一种假设,离科学论证还远……在刘尧汉的论述中,彝族是夏朝古羌戎的后裔,汉人也是氐羌的后裔;彝族跟汉族,在人类学知识中,是同源的。


        之后几年,我们悲痛获悉:中国社会科学院名誉学部委员、新中国第一个彝族教授、国际著名民族学家和历史学家刘尧汉教授于2012年11月10日上午在北京去世,享年91岁。至此,其专著《中国文明源头新探》主流价值之话语权,似更加陷入“山重水复疑无路”的尴尬阶段。

        (二)三星堆文化中古蜀古夷太阳历文物群支持《古三历》成立而形成知识拐点的铁证

        笔者本是汉族,因退休近年在西昌生活。自2015年冬至从西昌乘车到广汉三星堆博物馆,第二天又走进成都金沙博物馆,领略到这两个展示古蜀古夷文明之源、系世界第九大奇迹;其第一感觉不是以一般方式去赞叹这里的神秘与怪诞,而是抓住“在三星堆文物中,有能印证‘刘尧汉等人著《三书》’而首次梳理出太阳历或人体历法之‘古三历’”的逻辑联系;由此获得学界中原仅认识彝族(古夷人)历法始于唐宋时期或秦汉时代,去前推追溯于夏商两朝或尧舜二帝的原始社会末期。有此重大地历史机缘,让我们感悟到宝藏古蜀古夷文明的这两个博物馆魅力独特、大气恢弘、文物奇特、似曾亲切——原“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的文学描述,将在三星堆文物关联着由《三书》发掘出“古三历”之对比中、在“蜀曰邛皆夷种”古语的勾勒中,穿透原有藩篱的屏蔽,开启创新认知三星堆蜀夷(彝)文化共同体之新路。

        看待今日彝人仍用着古老的“蜀左言”习俗,指古蜀语与中原汉语有别、而语序(语言里语词的组合次序)与现代彝语相近。《地理志》曰:“蜀守李冰凿离堆,穿两江,为人开田,百姓飨其利。是时蜀人始通中国,言语颇与华同。”此“华”,指长江中下游地区;此“言语颇与华同”地带的空间,指秦统一巴蜀后在今日四川省境内共建有三个郡,即“巴、蜀、广汉”三郡;此“言语颇与华同”地带的时间,在先秦及秦汉(可延续到汉武帝初期)。此广阔地带之内,以南夷、西南夷或南蛮为土著人、即以彝族先民居住为主(秦岭以南四川盆地古今城郊山区多古夷人居住的山洞、至今遗存“蛮子洞”的旧称,就是证明)。

        古蜀族用的“左言”语言习惯,与中原华夏族的“右言”相反,其语法规则是“主语·宾语·谓语”语序,这与彝语的语法相同;即能理解现代彝语,是古蜀语继承者的关系——在考古学中,古今有语言关系的存续者,往往后者与其前者有同根同源的族群血缘或文化关联。

        古蜀之“蜀”,被夷人口语以声近义通称为“苏”;彝族曾自称“倮(虎)”,又被同音、简化为“诺”,或“诺”可同时表示“同意、允许、是”的近义。今日彝族自称“诺苏”,类似“诺苏≈是蜀”、表示自己古为“罗(倮)蜀”,即古蜀人的血亲;这既与战国后期古蜀国被秦灭,残余蜀军大量南迁夷区邛都(西昌)的事实有关;而更早在商末,古蜀三星堆鱼凫王朝被杜宇政权取代,一部分鱼凫人分支南迁川南或大凉山区;重复着蜀、夷古人可能以若干代人的混合群体,在商代或更早,于秦岭南北方或横断山区进行南北迁徙……在三星堆古国与邛崃山区,留下了南迁北移的羌、氐羌即彝人先辈邛人与另类骆越人等的足迹。

        1、现在的成都平原在夏商时期,属古蜀的邛卤(邛泸)之地。其羌系分支的邛人,疑是来自约四、五千年前制造羌地邛笼之主人的汶川与茂县营盘山遗址一带或商代邛国、邛方。邛人在南迁中,曾驻留在四川省广汉三星堆古蜀国遗址的邛卤之地;后来有分支族群继续南迁,到了邛崃山区。再后来,新的分支迁到邛之泸(今四川雅安、泸定、荥经)至金沙江畔云南巧家县邛卤之地一带,发展成为三星堆制作青铜文物的重要铜矿输出地。西汉初期,越嶲羌营建起以西昌邛都(紧邻邛海与泸山)为中心的新的邛泸之地,再衍生为古今凉山彝族聚居地:邛泸风景区。

        2、在横断山区藏羌彝民族走廊进行北迁的古人,除了有刘尧汉推测为很早的古羌戎后裔之外,还有一支在商周时期来自百越之源的骆越人,也与古羌戎之夷人分支有关。

        骆越人又叫雒越人,古时的珠江、就叫越(粤)江。“骆越”的“骆”在壮语中是鸟,“骆”是部落名称,“骆人”、相当于“骆(雒)民”;“越”,是“百越”的泛称。骆越的鸟图腾,与河姆渡“双鸟朝阳”玉板文物的民俗有关。河姆渡遗址的太阳崇拜和鸟图腾习俗,或多或少被成都金沙遗址古蜀古夷的太阳神鸟文物所继承。现今云南省西畴县上果村壮族“女子太阳节”,是滇桂壮族聚居地区独具特色的文化传统;其“四鸟护太阳神位”的图案,与成都金沙遗址太阳神鸟相似。

        良渚也是一个具有鸟图腾的部落。良渚的巫师和首领,喜头带“羽冠”的头饰。良渚玉器有一种叫“三叉器”,是用来插羽毛的“羽冠”。这在三星堆文物与彝族日用物品中,有实物相似。古书《鹖(鹘)冠子》是战国巴賨天文学家鹖冠子的代表作,在《彝族天文学史》中,既有鹖冠子(因活跃在故地云南与川南、川东、川东北一带,成为賨人的名人)被明确划入彝族先民的天文学家①,又有汉初彝族隐士落下闳因编著《太初历》,被记为“承认落下闳是彝族著名的历法家②……”

        3、这类由骆越人进行的上古民族迁徙,在四川盆地三星堆一带留下因后人传承“骆、雒、倮、罗、落、诺”文字的读音相近、从而让今人能以曲径通幽方式解析其音、义可能相同,或反映有相似民族的古今文化演绎:三星堆遗址所在地,在秦国时建有广汉郡;此郡的城池建于汉初,名雒城、摧毁后又重建,得以保存至今。此雒城的城池名,应与“骆(雒)民”北迁于三星堆鱼凫王朝有关。

        原三星堆文化覆盖区的川北阆中,因在汉初保留彝族简称“诺苏”或别称“倮、罗”等,从而既让隐士落下闳在此留下中国唯一称“复姓‘落下’”之秘,又有后人于秦巴山区以民间形式,流传歌颂落下闳编制《太初历》而恒定夏历岁首、确立春季的“倮罗(春倌)说春”,其古艺术正在消失中;此阆中东面的巴中,有诺水河相对闻名……这些寄寓古夷“诺(苏)、落(下)、倮(虎)、罗”的文化,有待再解。

        4、①2018年4月下旬,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有《几千年前四川凉山古人就爱打扮  随葬品现海贝装饰品》考古报道:在凉山州会理县,发掘出年代距今约4300至2500年前夷人先民的大劈山墓地遗址,出土有大量石棺墓与一枚南海海贝文物。②2018年5月下旬,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又有《阿坝:营盘山遗址揭秘古蜀文明源头》考古报道:岷江上游阿坝州茂县的古蜀文化遗址营盘山,在距今5300年至4600年的新石器时代遗址区,发掘出大量石棺墓与一枚南海海贝文物……

        5、我们在地图上量算上述“凉山-阿坝”这两地,直线距离近一千公里。

        由四川省同一文物考古研究院公布上述这两件发掘报道,且考古事物存在多样的雷同……如此新鲜的考古事例,揭示着古蜀、古夷有同根生的血脉亲情、印证着秦与先秦的蜀人(以秦岭为界,南有巴、蜀、广汉的四川三古郡)本是南夷或西南夷的一部分;而“巴蜀广汉本南夷,秦并以为郡”和“蜀曰邛皆夷种”这两条古语,被一本本著名古籍记载为史;让人据此推测:比三星堆更早的上古蜀人与夷人,曾是一家人。
这一南一北被发掘的考古文物,竟然确认都有一枚来自南海的海贝文物,而且是由有同一石棺墓地之墓葬习俗的古羌戎(羌夷)族群之遗物;这两则相似信息让人联想,三星堆遗址出土有数千枚海贝是“南方丝绸之路”的明证,能证明古蜀人对外交流的行动,早在三星堆之前已有;又证明横断山区在夏商周三代,有氐羌人的先辈即彝族先民古羌戎(羌夷),曾沿横断山区“原始藏彝走廊”进行多次迁徙的可能……

        现回查刘尧汉在1985年《中国文明源头新探》中,率先描述西北甘青古羌戎、是从西南金沙江两侧古羌戎(羌夷、即彝族先民)所移民的理论。该书第1页《总序》中叙述有:中国文化界“历来只凭书本治学的地方史家,都说彝族是从西北甘、青迁入的古羌戎(或古氐羌)与当地土著融合的遗裔。自从不久前考古发掘出亚洲人类共祖‘元谋猿人’,从而可说甘、青迁入的古羌戎是从西南金沙江两侧迁去”的内容。该书第182页称:“远古时从金沙江两侧迁往西北甘、青的古羌戎是游牧。至于仍留居金沙江两侧的远古羌戎遗裔(我们置疑此时间跨度太大的‘元谋猿人’不可与这类羌戎‘遗裔’直接有关)彝族在夏代以前已经是半牧半农,在金沙江两侧川、滇、黔之间往来移徙农牧。彝语支系哈尼、傈僳、摩梭人等也当是这样。”  

        6、由图28展示的“三书”受到笔者敬重,是因发现三星堆文化有“柳暗花明”表现古蜀古夷太阳历文物群支持《古三历》存在的知识拐点;而三星堆博物馆保存有《三星堆数字(象数)》和《三星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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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彝族天文学史·序》第1页第三段称:在中国天文学史上,彝族曾经写下光辉灿烂的一页。据本书研究,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天文学家苌弘、鹖冠子、落下闳等,就是彝族先民。四川阆中县的灵台遗址,便是彝族先民建立的天文台。
②《彝族天文学史》第77页末载……彝族先民不但认为颛顼是他们的历法始祖,而且承认落下闳是彝族著名的历法家……

种)太阳历》的实物系列很完整,可作补充《古三历》的物证,以证明古蜀与古夷(彝),曾长期一家亲。
 楼主| 发表于 2023-4-3 08:39 | 显示全部楼层
        【趣味阅读(4):  《中国远古时代的彝族是一个相当庞大的部落族群》

        〖作者王梅,发表时间:2018-10-27 来源:彝新网〗中指出,古夷人:其生息的区域,从西部、西南部往中原地区延伸到东海之滨,可谓是中国古代的第一大族群。在万年以上的历史中,彝族先贤创造了自己的古老文字和十月太阳历。以刻划文字和十月太阳历为标志,可追溯达万年历史的古夷人,对世界本源、人类发展史的认识,都达到了极高的程度。中国的文明史时序,由此向前推进了一大步,从而确立起中国文明在世界文明史上的鼻祖地位……(四)有世界上最古老的历法——“十月历”历法,是人类畜牧农耕的产物……畜牧农耕要准确掌握地球一年中的四季变化,以保证适时栽种,达到丰产丰收的目的。古夷(尼)人通过观察北斗七星的斗柄指向的高低确定大暑大寒两个季节,弄清了寒热转换的规律。周期是365日。在此基础上,先制定出“十八月历”。后又制定出以虎、水獭、鳄、蟒、穿山甲、麂、岩羊、猿、豹、四脚蛇十兽纪日的“十月兽历”。十种兽中,没有一种是人饲养的,都是人类在长期渔猎活动认识的。仅此一点就可证明,此历法是畜牧农耕初期的历法。时间当在万年之前。后在“十月兽历”是基础上,又制定出积各历法之大成,以十二生肖纪日的“十月太阳历”。此历法被伏羲部落带到了中原,对华夏文明的创建起到奠基作用。据说,三皇五帝时的“颛顼历”,夏朝的历法“夏小正”都是在古夷(彝)“十月太阳历”影响下制定的历法…… 】


        【趣味阅读(5): 从成都别号“‘龟城’由来”,可推测前面“‘龟象数’能助力古蜀‘太阳历’”】

        秦朝攻取蜀国后,为了加强对这片新占领区域的控制与治理,采取了很多有力的措施。其中一项便是仿照咸阳的模式在蜀地修筑城市,相继修筑了成都城、郫城、临邛城等。常璩《华阳国志》对此就作了如实的记述:秦“惠王二十七年,仪与若城成都,周回十二里,高七丈:郫城周回七里,高六丈。根据学者们的研究,虽然考古发现揭示早在夏商时期成都平原上已经出现了城市文明的曙光,古蜀先民已经修建了宝墩等古城,但开明王朝迁至成都后却一直没有修造像北方那样的城池。成都很可能是一座开放式的都城, 除了环绕的江水与木栅而无围城,这与战国时期其他列国的都城大多修筑有高大坚固的城墙是很不一样的。按照秦人的思维模式,一座没有高大围墙的城市是不可思议的;所以,占领蜀地后便立即决定在成都等地筑城。正如汉代扬雄《蜀王本纪》中所说“蜀王据有巴蜀之地,本治广都樊乡,徙居成都。秦惠王遣张仪、司马错定蜀,因筑成都而县之”。不过,在水多地湿的成都要修筑如同咸阳那样的城墙,并非易事。常璩记述,经过张仪与张若两位蜀守的努力,才将成都城修筑成功,其间遇到的困难以及花费的时间与人力物力都是不言而喻的。从其他文献记载透露的信息来看,张仪在成都筑城遇到的最大麻烦主要是选址问题,因为初来乍到对地层与土质状况不熟悉,城墙垒起就倒塌了,因而屡筑不成。譬如晋代干宝《搜神记》卷十三说“秦惠王二十七年,使张仪筑成都城,屡颓。忽有大龟浮于江,至东子城东南隅而毙。仪以问巫。关于张仪在成都筑“龟城”的说法,扬雄和常璩的著述中都没有提及,很可能是当时流传颇广的民间传说,干宝是喜欢搜集各种传说的人,将其写进了《搜神记》。该说法对后世很多文献记载都产生了影响,如《寰宇记》曹学佺《蜀中名胜记》也转引了此说。可知这条史料已得到了历代学者们的认同。大龟为建城帮忙虽然是民间传说,却与秦汉时期成都古城的地形与方位格局吻合,赵抃《成都古今集记》就说“初仪筑城,虽因神龟,然亦顺江山之形。以城势稍偏,故作楼以定南北”。任乃强先生也认为“故知大城为张 因而“龟城”便成了成都一个悠久的别号。”
 楼主| 发表于 2023-4-3 08:3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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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4-5 16:1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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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4-5 16:15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是笔者将推测三星堆专项天文文物群存在三种太阳历与“龟象数”相关联的新推测
 楼主| 发表于 2023-4-26 16:29 | 显示全部楼层
出门春游三周,又回来了。接着续文。
 楼主| 发表于 2023-4-26 16:4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八篇  三堆黄土的三星堆与两大祭祀坑共隐有“星斗崇拜”之古天文地理信息

        摘要:笔者2016年到三星堆遗址区考察,曾以为此“三星堆”地名由来于“三星堆城墙”的旧释有误;疑本原可能是祭奠古蜀蚕丛、柏灌与鱼凫三代先王的三个祭台,或在此观察有关中星的三个观象台,再或是传播三星堆此地有鱼凫人创造三种太阳历的展示台……当古蜀人将这样的“三个‘祭台’或‘观象台’或‘展示台’”拟为北斗斗柄之“杓”部位的后三颗星,再结合两大祭祀坑被今人发现后可还原北斗斗勺之“魁”部位的前四颗星时,一幅天上的北斗七星图曾被蜀人移植到鱼凫古都城中——隐喻着这里有“星斗崇拜”的古天文地理信息,是古蜀在此举国祭祀的神圣地。

关键词:三星堆城墙  北斗七星  蜀曰邛皆夷种  天文证据  三台  地理  民俗  历史  文化

        历史和文化,是社会实践所聚集物质文明、精神文明和制度文明之财富的总和,这是人类社会发展的重要知识与环节。中华优秀的传统文化,是在磨砺中一点一点地累积营养、以滋润着中华文明生长点的持续萌发;直至成为参天大树并构建出民族文化的宝库,成为世代的道德传承,成为融通各种先进思想、创造出精神文明观念原生形态母体的力量源泉。

        笔者爱慕三星堆文化:来自在新世纪中体验到谈论中国有5000多年历史文化这类物证的连贯性,应与代表长江文明之一源的三星堆文化遗存有关;这样的物证,不是因为有古史传说中的炎黄二帝,也不是因为有夏、商、周三代的存在,而是因中国有着对三星堆文化的发现、发掘及系统的新研究与新应用;因为三星堆文化遗迹,是迄今为止在我国信史中属已知最早文明体系的历史证据。

        三星堆古地,既是能前延距今5000年前作为长江上游已知最大的一处中心遗址,又是相对独立跨越两千年、持续出现在成都平原史前城邦组织中得以保存最好的古蜀国中心都邑。

        我们顺着认识三星堆文物和三星堆祭祀坑遗址的目光,能将视线穿透远古和星空,窥见在这大片肥田沃土、民风古朴的地域环境中,滋养出特定天文地理养分并诞生、成长、壮大了三星堆文化,具有相当的神圣性;展示出一片极开阔、充溢着众多神明感、甚至于部分奇特靓点,或将丰富着世界的某些知识传统?!

        由三星堆鱼凫王朝的这座城邦都邑,经前延后续所关联着的古老文化,既能上接于古蜀历史传说中约4800~4000年前的“蚕丛”与“柏灌”王朝(有三星堆一期文化支撑);其三星堆遗址区本身所在地,系距今约4000~3200年“鱼凫”王朝(有大量地三星堆二、三期文化与文物为证),能下通于商末周初时期接续鱼凫王朝的古蜀金沙遗址、即延续为“杜宇”王朝,让三星堆文化的历史超过两千年;其后,由不再属三星堆文化的古蜀开明王朝,执政于公元前666~公元前316年,才被秦国于公元前314年辖为蜀郡。由此,这一方“上古蜀国史”发生大变化,让蜀郡及以后的历史文化不再“不与秦塞通人烟”,始融入到中国社会的大环境中;天府之国的美名,便享誉神州至今。

        从古蜀国的产生、发展,到消亡;再到古蜀社会衍生体以华夏西南地区之一隅的身份,衍生出蜀郡、巴郡、广汉郡等而相继出现在风云变幻的秦汉社会;从而,结束了“上古蜀国史”。

        研究在如此连贯的上古蜀国史主要时期中演进生成的三星堆文化,用大众参与的当代力量,必有利于推进研究水平;对于已退休并喜爱巴蜀文化的我们来说,是一件“累与快乐着”的事。

        我们珍视三星堆文化:通过分析古蜀“史前城邦组织”的部分社会活动,还可将蜀之先民的历史前延于约4800年前的数百年,能将对其文化研究的时间起点、定格在距今5000年前的萌芽期;再通过了解古蜀国经战国到秦汉年间演变为蜀郡、巴郡、广汉郡这“古三郡”后,在最终融入到华夏大家庭的进程中,开辟着“蜀与汉相融”的后世蜀史并发展至今;这其间,有无数曾让人不能忘怀、不能无视的大事迹。例如:有《汉书·地理志》载“巴蜀广汉本南夷,秦并以为郡……”古语,记载的历史事实;又如,《华阳国志·蜀志》和《水经注》两部名著载:“蜀曰邛皆夷种”等内容,已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文化痕迹。

        回首以秦国蜀郡出现,才成为划分古老蜀史与后世蜀史的这一历史阶段分界线之前,在由“上古蜀国史”所创造古老蜀史多样的文化中,首举灿烂的三星堆文化。面对三星堆文化“半人半神”的历史背景,我们发现其更具有“神性与科学性同在”的特殊神明环境。现选择针对这样的特殊环境去尝试研究:以该环境存在的这类神明文化或科技,转化在以三星堆遗址出土的文物对象为主而作为供客观考察的载体,去从实物证据的分析中,做出可能接近鱼凫王朝某些真实的文化状况、属于阶段性的系列推测或解析。

        将“古老蜀人(古老夷人)→古蜀国→蜀郡(后世蜀史的开始)→蜀国(指东汉末期三国鼎立之一的蜀国)→蜀(自封建社会以来、‘蜀’便是文化人对古今四川的一种简称)”这一距今超5000年的“蜀史”,作为大课题进行研究;需要研究者能树立大格局,拥有大智慧。在以获有实物支撑的前提下,去解析中国5000年历史中所含西南一域这一分支文化的地方特色,去链接并展示着有巴蜀特质的具象文化。

        本研究,已找到代表三星堆具象文化科技水平高峰的《三星堆太阳历》和《三星堆数字》这两类专题文物群,能从器物层面解析出部分与主观或客观相关的内涵,能在人们眼前呈现其新的文化之光……

        广汉三星堆两大祭祀坑被今人发掘三十余年来,众多学者或考古专家对古蜀三星堆文化的评价与简介之著作、作品等,可谓汗牛充栋,给后来人认识三星堆文化提供了解本土考古知识的阶梯;大量有效的文献资料与相关实物、或复制的作品与宣传品等,亦是充实解读这方面文明的积极元素。

        由四川广汉三星堆博物馆、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等单位,于2016年7月18~20日在广汉发掘地主办了“纪念三星堆祭祀坑发现三十周年国际学术研讨会”。会议收到60余篇论文,对三星堆文明的特质、三星堆考古30年回顾、三星堆文物、三星堆与十二桥文化考古学研究以及三星堆同时期世界文明的比较研究、三星堆文明研究的新方法与新视角等方面进行了学术研讨;指出三星堆遗址及古蜀文明是早期中国文明“多元一体”格局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些文论,既有宏观的比较,也有具体的专题,都值得读学习。

        我们在新世纪探究三星堆,需要科技创新、需要从该文化原多隐晦的迷茫中去闯开一条新路、需要以理性思考与具有颠覆性新观点,去实现本书针对三星堆文化与文物进行专题文物考古的转折。要将过去曾解读的部分古奥向神明与科技的合体转化,要将三星堆文物中原不起眼的纹饰理解为无声语言,要将剖析《三星堆数字》和《三星堆太阳历》新发现为主要视角和切入点;以细节研究定方向,于无声之处听惊雷。

        进行这类个性化探究的有利条件,来自我们的大学专业主要是历史和地理这两个交叉学科并受益;既知晓蜀史的大脉络,又吸收有部分天文与地理的营养;加上我们20多年前曾成功发明有天文、历法教学仪器的高级别(分别先后获省级、国家级与国际级发明奖)成果……当2015年冬至,我们第一次走进久久神往的三星堆博物馆进行专题考察与研究,该知识殿堂映入我们眼帘的盛况,既引人入胜,又引发系列共鸣。

        从三星堆博物馆筛选供专题研究的文物群中,我们排列出《三星堆太阳历(三种)》和《三星堆数字(目前属推测的“象数类”)》等若干组研究阵容的对象(认识到《三星堆数字》主要是为《三星堆太阳历》服务)。它们,就像一串串待开启认识三星堆文化宝库的钥匙,能让相当一部分呈封闭状且长期无声的三星堆文物群,成为指认古蜀国鱼凫王朝不仅有古奥与神明,还曾有可证明璀璨科技的实物证据……

        研究三星堆文明与文化,既要重视分析由三星堆博物馆保存的文物,也要回首三星堆田野考古的场景与过程,还需要考究三星堆遗址区的文化环境。基于这样的考虑,2016年11月,我们从家乡四川省南充市专程乘的士,前往三星堆祭祀坑发掘现场考察。首次来到命名为“三星堆”地名的祭祀坑遗址区,一些在笔者先行编著《成都太阳历大发现》(2016年冬至日已用“《成都太阳历大发现》之总序”为题,陆续发帖于《天涯论坛 ·天涯杂谈》)中曾初步推测的地理环境,被加速启发要将这疑是“三星堆”地名命名之源的三堆黄土、修改成可能与特定天象相结合、去“构建三星堆特定的天数一体环境”——这仿佛让自己站在了广汉市郊由“三堆黄土垒筑着三千年前的祭祀台或观象台或展示
台”上那样,理性推测、油然而生……
 楼主| 发表于 2023-4-27 11:59 | 显示全部楼层
        一、专程考察三星堆遗址核心区之前先对“三星堆”地名由来做了点滴了解

        (一)并非是古老地名的“三星堆遗址区”需考究该地域的文化真相

        在民间传播中的“三星堆”现代地名,虽然很有名,却不足百年。这个名字是因自1929年,有广汉当地乡间人士燕道诚在此地首次发现重要的商代文物,才开启了吸引后来续有中外考古专家陆续来此探究的考古活动。直至1980年,由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广汉县文管所,四川大学等单位考古人员对广汉商代遗址进行的数次发掘,并在此建立了考古工作站。因这里隐约有重大考古气息并联想此地有三堆较大的人造黄土包、有人譬喻这三堆黄土包因形似天上的某种“三星”轮廓,工作人员才初步称此地为“三星堆”。后因1986年农民工在此发掘出土了两个重大祭祀坑文物群而轰动考古界,学者们才认同了“三星堆”地名。

1、现有关于“三星堆”地名由来的几种说法与点评

        其一,由陈德安所著《三星堆·古蜀王国的圣地》画册(以下简称《三星堆》画册、四川人民出版社2000年7月第1版、2010年11月第五次印刷)在第1页中介绍“……有三个长约两三百米的圆丘状土地,传说这是玉皇大帝从天上撒下的三把土,落在了马牧河的南岸,变成了三颗星,故称‘三星堆’”。

        【我们对其一进行点评:这样的开篇语,以传说的消遣为主,少文化参考意义。这样“传说”之说法,被广汉市和德阳市等电视台在报道发掘三星堆遗址和三星堆祭祀坑等文化新闻时,在相当长时期内经常如此宣传着:传说玉皇大帝在天下撒下了三把土,落在了广汉的湔江边,成为突兀在大平原上的三座黄土堆,犹如一条直线上分布的三颗金星,故称三星堆。我们对此认为:①世界上,没有玉皇大帝。但此“传说”,却将这“三座黄土堆”的文化背景与“天”联系在一起,可暗示当地民间在认识该“三座黄土堆”时,可能潜意识到这与某种天象或天文功用曾经有关。②有关这“三座黄土堆”的地貌形态,究竟是“一条直线”或是“一条‘斜’线”或折线?其相关地表达式因无图片或视频来印证,易受置疑。】

        其二,由“土豆网”之视频《中国外星人探索·三星堆的秘密 (原文来自觉醒字幕组之视频《国产外星人系列》)》称:三星堆、是中国西南地区的青铜时代遗址,位于四川广汉南兴(星)镇(中兴乡)。1980年起发掘,因有三座突兀在成都平原上的黄土堆而得名。三星堆文明上承古蜀宝墩文化,下启金沙文化、古巴国,前后历时约2000年,是长江流域早期文明的代表,也是迄今为止我国信史中已知最早的系统文明。从三星堆土堆位置及人工印迹的情况来看,此“堆”为古代人工筑“台”,年久失修,塌为土堆。可喜的是名中保留了“星(兴)”,这便将一个久远的秘密带到了今天……三星堆的“堆”与猎户星座“腰带(参宿一、参宿二、参宿三)”的三颗星排列,是对应的。

        【我们对其二进行点评:①此“堆”为古代人工筑“台”……“将一个久远的秘密带到了今天……”的说法,耐人寻味。②有关猎户星座的名称,在国外仅出现在两千多年前的希腊神话中;有关中国二十八星宿的体系,只是在春秋战国时期才完备了其认识;这两种“星座、星宿”的认识时间,都晚于三星堆作为夏商时期遗址古迹出现的时间。③此三星堆本原在商代已是古蜀天文观象台或祭祀台的意义等,远在希腊“猎户星座由来”与中国“春秋战国才完善有二十八星宿体系”的影响之前与之上。】
 楼主| 发表于 2023-4-27 12:0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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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3-4-27 12:01 | 显示全部楼层
        其三,由《百度百科·三星堆博物馆》介绍:三星堆是三座长约数十米至百米、高约5米至8米,连结成一线的土堆,分布在马牧河西岸东、南、西三面……突兀地立于平原之上,犹如一条直线(应为折线)上分布的三颗金星,故名三星堆。

        【我们对其三进行点评:此文指出“三星堆是三座……连结成一线的土堆”,虽表现了基本方向,却遗憾未用图去做出标记。而我们认为:不是“……连结成一线”,宜为“……连结成倾斜的折线”。现补充上图的图解:上图的北面,原以为以(鸭子河)护卫;近年来,又发现了较完整的北城墙。】

        图121中祭祀坑旁边的三个黄色的点,为笔者经实地考察后结合原图,改绘的三堆黄土大致位置(却缺空中定位);图中的红色区域,是两大祭祀坑大发现前“考古探方与工作场景”,现建有考古的雕塑群。

        图121左上角图示:三堆黄土与两大祭祀坑,合并拟为“秋(冬)半年北斗星象”地貌图(注:中国在商代时期对于一年时间而分为两段,没有冬、夏半年的划分,只有春、秋半年的区别)。

        三星堆遗址在其得名“三星堆”之前,早在1929年时就属于广汉县中兴乡(今属三星乡或南兴镇)。此地最近的老地名中间有“中兴乡”或“南兴镇”两词,这两词中间所含有的这个“兴”字。在汉语中,“兴”皆与“星”同音近义(注:图121中现有的三星村,是后来添加的地名)。即“中兴≈中星”。

        三星堆遗址区内上述有关“兴”字地名,若与“星”真有关,将可能隐藏着祭祀坑的一个天文秘密:按“中兴 ≈ 中星”的概念或谐音含义分析,“中星”一词,至少与上古天文科学的起点始于观象授时、或观中星授时有关……
 楼主| 发表于 2023-4-27 12:03 | 显示全部楼层
        2、摘录与点评四川教育出版社出版发行七年级历史下册《可爱的四川》介绍的三星堆

        对原文的摘录:三星堆遗址是一个总面积超过 12 平方公里的大型遗址群,包括大型城址、大面积居住区和两个器物坑等重要文化遗迹,位于成都平原北部之沱江冲积扇上,西出广汉市七里许,北临沱江支流湔江(俗称鸭子河),悠悠五千载,胜迹昭汗青。

        传说玉皇大帝在天上撒下了三把土,落在广汉的湔江边,成为突兀在大平原上的三座黄土堆,犹如一条直线上分布的三颗金星,三星堆因此而得名。

        现在考古发掘确认:三堆土实际是这个千年古都的南城墙,城墙上有两个缺口,因年代久远,城墙坍塌剥蚀而成。三星堆的实体,已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烧砖瓦的热潮中夷为平地。而今仅存的半个堆,也是在 1986 年砖厂取土中发现两个祭祀坑后停止挖土才保存下来。三星堆遗址的年代从新石器时代晚期延续到商末周初,距今 4800~2800 年。
        ……

        上面摘录《可爱的四川》(2012年版)第三段“三堆土实际是这个千年古都的南城墙,城墙上有两个缺口,因年代久远,城墙坍塌剥蚀而成。”但是这一句话,却被本文置疑有几处:

        ①在图121中显现的三堆黄土,不是该“千年古都的南城墙”;该图中本来就标记有“南城墙”、但它在三星村一带,并不包括祭祀坑所在的区域(在此图中,不可能、也不应该出现两处为相同的‘南城墙’)。

        ②图121中,现被笔者改造标记有三个黄色小区域的周边底色,有些像图中“城墙”的颜色。但位于祭祀坑旁的这三个土堆,既不属南城墙的部位,又无古迹能证明其为城墙;可疑其本原,是三个由鱼凫古人建于商代的古祭祀台或古观象台。

        ③图121中,有由笔者增添标记的三个黄色小区域,可拟北斗七星排列为第7、6、5之斗柄中“摇光、开阳、玉衡”三颗星,但不呈直线、而是呈折线排列;合称“斗杓”或“斗柄”、“玉衡”或“勺子把儿”。

       ④图121中,原有两个表示祭祀坑的蓝绿色小区域,可拟北斗七星中天权、天玑、天璇、天枢这先有的四颗星(在北斗七星中排列为第4、3、2、1的顺序)组成的斗勺,叫“斗魁”或“璇玑”或“斗勺”,但不可叫“斗身”。

       ⑤图121中“三星堆”这三字标记的排列,按照作图规范应符合这里存在其三堆黄土的分布走向;但其字体的具体范围,却大大地大于了该三堆黄土的实体空间;建议应改动其位置,须与图中三个黄色小区域相近相似(图中现有这三个黄色小区域的走向,大致与“三星堆”这三字的走向相似)。
 楼主| 发表于 2023-4-27 12: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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