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业后杀在北京的动荡青春

重龙山大禅师

不过海南好像是个疯子，在我问他话后的第二天，海南对郑婷表白，后者没说同意也没拒绝，说过两天给他答复，这令我惊叹不已，趁郑婷上厕所的功夫，我问他怎么想的，海南一本正经的回答：昨天你问完我之后，我苦思冥想一整夜，感觉还是同道中人比较好接触。

海南是个理性的人，他没在等待中焦急，而是化为动力，一天到晚不停的打电话，而上天也似乎在帮他，一天下来他竟然拉住了三个客户，这使我和郑婷瞠目结舌，第二天，郑婷答应了海南的表白。

眼瞅着身边的同事摇身一变成为伉俪，我心里突然开始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冲动荡起的时候，我满脑子里都是初雪，她纤细的身姿和精致的脸孔都像是一幅画，一副挂在我眼睑内的画，画里的人物爱说爱笑，性格耿直并且时常有小脾气，但我却感觉自己有些迷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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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遛狗，初雪在那天扎了两个长长的辫子垂在胸前，额前的刘海和耳畔柔柔的发丝随风慢慢摇动，配上她略微宽松的白色T恤和紧身牛仔，让我的心里开始不停翻涌。

这时金刚霸气凛然的扑倒了一只小母狗，我的冲动在一瞬间被引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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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硬馒头

我的理智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冲动，我双眼炙热的盯着初雪白皙的面孔，她被我灼热的眼神给吓住了，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冲动一瞬间做出最后冲刺，我像初雪高速跑去，然后对着她身边正调戏小母狗的金刚一脚踢出去，我实在无法忍受这厮在青天白日下调戏妇女了！

“你干嘛呀，”初雪怜惜的看了一眼还没回过神来的金刚，蹲下去抚摸它狗头，“金刚不哭，你爸太暴力了，以后咱不跟他玩儿。”

金刚被我吓懵了，半天才夹起尾巴站起来盯着我看，目光里充满了愤慨，我看着惊慌失措的小母狗飞快的离去，心中甚为自豪，我拯救了一个良家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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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金刚始终带着不满，时不时的跑我脚下龇牙咧嘴的咬几下鞋带或者裤腿，我对它脑门一伸手摆出疙瘩梨的模样，它就会飞速躲开，初雪说不能怪金刚复仇，是我出脚太重了，我说素质要从娃娃抓起，从小就敢调戏少女，等长大了，这附近哪还有活口。

到她家之后，我已经习惯了去她屋里坐会儿，她很爱喝咖啡，这不算什么，令我难以理解的是，她总是会往咖啡里加点醋和糖，这是她的怪癖，她说不光喝咖啡，吃火锅时候她也总喜欢往调料里加糖醋，虽然我很不明白又甜又酸又苦的咖啡会不会好喝，可还是在她的大力倡导下，尝试了几次，味道有些怪，前两天时候无法适应，但到后来慢慢有点感觉了。

初雪说她未来的发展方向是再加点辣椒末，以求酸甜苦辣都沾着，用她的话说就是，那不是咖啡，而是世间百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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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无意之中我们聊起林永嘉，初雪深深皱着眉头说她妈压根不信她的话，非要说她是为了拒绝才出此下策，一个老总的儿子怎么会那么不堪等等。初雪也没办法，她哥哥虽然也知道，但却装糊涂，这令我听到后甚为不悦，这当哥哥的有点太不像话。

初雪说她誓死不从这类败类，如果到时她妈逼她，她就死给她看。不知咋的，听到这话，我的心里有淡淡的喜悦。

每晚那十来分钟的闲聊好像成为了习惯，我和初雪总是一人一杯“世间百态”坐在她的小方桌前，聊着些真切或者不着边际的话题，而我对她的了解也是越来越深，通常情况下我都是以一个称职的听众来坐在那，初雪很喜欢说话，我也很喜欢看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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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唐的工作很顺利，因为他的职业就是玩游戏，每月一千块钱，他说他每天只要坐在那给老板升级打经验就好，只不过跟自己玩游戏的区别就是干那行相当枯燥，要重复不断的去刷新某个经验高的地图，好歹是边玩边赚钱，许唐这点还算满意，也只有这点能让他满意了，并且他自己的电脑在家里还能挂机，他说自己刚毕业就有双份收入，应该是很牛逼。

而白松似乎看起来没那么一帆风顺，自打他的女上司跟他下象棋来瘾之后，他也是每天双份工作，只不过只有一份工资，他曾给我打过几次诉苦电话，虽然很累，但他还是决定坚持，白松就是那么个人，不管他选择的是不是感兴趣的东西，他一定会坚持到底，大学时候的他被别人拐进魔兽，虽然技术不精总被虐，可他从不气馁，在别人的冷嘲热讽中慢慢进步，终于有一天，他的电脑死了。

就那么稀里糊涂过了接近一个月，我和许唐的钱包越来越瘪，再加上许唐现在也要坐地铁坐公交以及在外面吃饭，我们俩已经又接近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我们开始将晚上的蛋炒饭换成馒头就咸菜，直到有一天我们俩发现两个钱包里面的数额加起来只有两块钱，沉重思考了半天，我们买了四个热腾腾的馒头，拿回去之后我们俩也没敢吃，放在那等了一个小时直到馒头冰冷了才敢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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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热馒头太软，吃不饱，而变冷的馒头发硬，吃一个基本就塞饱了，虽然不了解其中原理，但我们仍旧将另外两个馒头留在了第二天来充饥。

第二天上班时候我肚子就开始闹革命，中午吃饭，海南和郑婷叫我一起去吃饭，我拍拍自己肚子：“不去了，肠胃炎犯了。”

海南仔细听了听：“你肠胃炎还带打警报的啊。”

我点点头：“祖传的。”

海南和郑婷去吃饭了，回来时候海南还拎回来一盒西红柿鸡蛋盖饭，他扔到我面前笑道：“别死要面子活受罪了，谁不知道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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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盒盖饭我很想留一半给许唐，可碍于那么多人，我还是在不经意间将盖饭全部收拢入腹，而我也记住了海南的那盒盖饭，他下班之前塞给我一百块钱，而我却没要，尽管我很想拿着。

下班回去的路上，我内心里有一种强烈的罪恶感，我对不起许唐，就像一个在外寻花的老爷们对家里等待自己回家的妻子那种愧疚一样。

那个晚上我不知道我们俩是怎么度过的，我一脸歉疚的对他说我中午吃饭了，没想到原本萎靡的他听到后也兴奋起来，因为他中午也蹭了顿饭，同我一样，他心里也很愧疚，我们俩说完之后，突然都安静下来，一种苦涩的微笑蔓延在我们嘴角，许唐叹叹气：“真他娘不容易，记住咱们今天。”

“想忘都忘不了。”我无奈一笑，那是我们第一次穷到没饭吃，虽然我可以去找赵巍借钱，甚至去找初雪，可心底的那丝自尊让我放弃了那想法，那天晚上也是我第一次失约，没去初雪那里遛狗，因为我想保存体力，第二天还要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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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候，初雪打来电话，问我为啥不去和金刚玩，我心说自己都小命不保了，哪还有劲儿去跟狗逗乐子。我告诉初雪自己身体不舒服，头晕犯困等等作为要早点睡觉的理由，她也没说什么，既没安慰也没质问，说了个再见，我扭头望着一脸众生态的许唐，轻声说了一句：哪个傻逼说睡着了就不饿了，没点常识。

许唐伸手示意我别说话，然后指指自己的肚子，那意思是在说我们要尽量减少活动，保存体力。虽然只是一顿饭没吃，可对于我们两个血气方刚并且平时饭量又奇大的人来说，这就是像慢性自杀。

两人正饿的肚子二重唱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我打开门，发现是一脸恬静笑容的初雪，还有手里的一堆零食：“喂，不请我进去坐坐呀，金刚托我来慰问下他生病的老爹。”

那一刹那，我鼻子酸了，因为我看到了那一塑料袋里的几包火腿，我不知自己是为了那火腿，还是为了初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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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欣喜

一个在你最苦难的时候出现并帮助你的人，会被你一辈子牢记在心，即便仅仅是几根火腿。

初雪进门之后愣了一下：“哟，你俩大老爷们的屋子还挺利索。”我那天收拾的屋子果然见了成效。

许唐懵了，他并不知道初雪的存在，上班前他是个宅男，只在家里玩玩游戏，而我也一直也没对他提过，只是告诉他我早晚要运动，晚上吃完饭后我才去遛狗，眼见初雪的到来，他茫然的望着我，而后对初雪道：“美女，你进错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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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您是许唐吧，常听谭清说起你。”初雪走进屋，将那一塑料袋零食放在床前的小桌上，我和许唐的目光停驻在那塑料袋上面，久久不肯离去，以至于初雪说了几句话我们都没听到。

“喂喂，你俩瞪着眼瞅啥呢呀？怕我给你们下毒啊？”初雪见没人回应她，对我俩说道。

许唐这才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将眼神努力移开：“老清金屋藏娇也不告诉我，太没人性了，美女你是哪的？很高兴认识你，简直太高兴了。”他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一直望着那堆吃的。

没办法，我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初雪，将认识她的原原委委大体说了一遍，许唐瞠目结舌：“竟然那么久了，兄弟你太不厚道了，从来没跟兄弟说过。”

初雪和我们简单聊了几句，快要走的时候她孤疑的看了我一眼：“没看出你哪儿不舒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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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总有不舒服的那几天。”我说道。初雪白了我一眼，嘱咐我等我身体好了要按时陪金刚玩，跟许唐说了再见后，我送她下楼，黑天半夜的我又不放心，忍着肚子里的馋虫将她一直送到她们家门口，都没跟金刚打声招呼就直接拿出自己最后的活力奔回到家。

回去之后发现许唐嘴里已经塞满了，他兴致盎然的冲我挥挥手，指指袋子里的食物，示意我快过去，但由于他口腔内杂物过多，已经无法发出人类的声音。

如果初雪知道她那一大塑料袋零食被我们一顿消灭，会不会尖叫？这问题我没好意思验证。

吃完之后，许唐拍拍意犹未尽的肚皮，打了个极为美妙的饱嗝：“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幸福的时光。”我伸展四肢躺在床上，“这幸福时刻还是少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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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之后，许唐开始对我拼命追问，他对我偷偷摸摸跟女孩约会的问题表示强烈愤慨，愤慨的关键是那还是一精致漂亮的美女。我没什么可跟他解释的，装死趴在床上死活不抬头，许唐没辙，自顾自的对我进行思想教育，我顿时有小时候妈妈哄着睡觉的感觉，遂极快进入睡眠。

第二天一早，许唐给白松打了电话，实实在在的告诉了他我们现在的惨烈战况，白松连续说了八个我操，说晚上下班他就来献真情，白松那边管吃住，不会吃不上饭，所以手里还有点闲钱。我和许唐翻箱倒柜的找了半天，竟然在鞋盒子里发现了半包方便面，那就成了我们两人的早餐，拿热水冲了方便面调料当汤喝了，感觉不错，只是有股忧伤的臭鞋味儿。

在去上班的路上，赵巍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最近工作状况如何云云，我强颜欢笑，说的那叫一个一帆风顺，赵巍笑了笑说，听小雪说你生病了，好好照顾自己，是不是没钱了，又不好意思开口。我连忙说不是老大，是真不舒坦，挂了电话才松了口气，这老大就是不一般，这都能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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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候海南硬拽着我出去吃了顿饭，我对此很感激，下午开始疯狂联系客户，碰到说话还算中听的，就把电话记下来给了海南，白给的饭不香。

快要下班的时候，网上突然有个人加我，当初为了省事，我用自己的号码继续联系业务，一个月的时间已经加了不少人。那人来的很突兀，主题也很明显：“是风缘科技么，我是时光家园楼盘的策划经理，想找你们做一部分广告。”

我又惊又喜，惊的是竟然有客户主动找上门，喜的是，他找的是我。而让我更惊喜的还在后面，当我问道他们想做多少量的时候，他口中所说的数值，足以让我的提成达到两万，并且还是初步的广告投资，我立刻使出二十多年拉屎撒尿的猛劲，跟他可劲儿的聊，而他似乎不怎么喜欢聊天，对我的各种语言技巧疑虑无视，跟我谈的也都是业务相关的事情，末了我们互留了电话，约定第二天当面谈。

随意的将那人的电话记在工作日记上，我兴奋的将这消息告诉了郑婷和海南，他两人也很是为我高兴，郑婷还满面桃花的说谭清的春天就要来了，我说好歹自己也能发点小财了。下班后坐在公交车上，我满眼都是兜里有两万块钱的场景，很不协调的笑了一路，旁边的一位阿姨坐到半路时候就忍不住哆哆嗦嗦的跑前面站着去了，她那眼神仿佛在告诉车上的人：大家小心点，精神病杀人不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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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时候白松和许唐已经碰头了，他从兜里掏出了三百块钱给我们，我问他身上还多少，让他多留点，他一个劲的说自己还有还有，而在吃完饭他上厕所时候，我打开他放在桌上的钱包看了一眼，里面只有二十七块钱，我把钱包对许唐一举，他咬着嘴唇垂头抹眼睛，我扬起脑袋眨巴着眼睛看着头顶昏黄的灯泡，努力回收着液体。在他回来前，我们又悄悄往里塞回二百。

他自己在外面，出点什么状况都没人照料，好歹我跟许唐还在一起，能互相照顾一下。白松回去之后打来电话，他发现了钱包里的二百块钱，对我们俩痛骂一番，他说他在那包吃包住，享受的很，根本用不着钱。等他骂完，我叹了口气对他说：“行了，别装逼了，谁不知道谁。”那时的心里温暖的厉害，跟不小心尿了一棉裤裆似的。

晚上时候我去找初雪遛狗，快到她家时候看到她停车的旁边多了一辆黑色大奔，心想这又是谁家公子来下乡体验生活了。走到她家门口时候我看到了林永嘉，他正站在院子里不停的敲初雪的小门，金刚龇牙咧嘴的腾起两条腿冲他猛烈叫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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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再一再二不再三

我平生最恨两种人，第一种是强奸犯，第二种是有第一种想法的。

林永嘉的所作所为我都尽收眼底，他在我心里已经是最抵触的那一类。我走进院子，悄无声息的站在他身后，他一直在不停的敲着门，“小雪？我知道你跟屋呢，开门开门。”

“我操，难道不在家？房门没锁啊，咦？狗咋不叫了。”他小声嘀咕着，同时转过身。“啊！”

看着一屁股墩在地上的林永嘉，脸被我吓的煞白，我撇嘴一笑：“林公子好雅兴！在这也能搞锻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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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是我，他猛的一下站起来，目光凶狠的凑到我眼前：“又是你，你他妈少管闲事儿。”

“嗯，很不幸，又是我，你咋那么背呢。”我笑道，这时金刚在我身后不停的怒吼，狗链都被它拽的生生作响，这是我头一次有这狗真买对了的感觉。

“傻逼，你别找死。”他愤愤的指指我，“我一根手指头就能让你在这儿混不下去，你信么。”

“你爹妈是你手指吧，你还会别的么。”我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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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我弄死你丫挺的。”他脾气很暴躁，说完的时候，他一拳砸到我左肩上，我微微一晃，冲他冷冷道：“再一再二不再三，冲他们的面子，让了你两次，你再不自觉，我今天就好好教育你。”

我彻底惹恼了他，由于是晚上，我看不清他眼睛颜色，不过应该是红的。他骂着我操抬腿冲我小腹踹来，我身子往后一滑，顺势揽住他小腿，同时左脚踢出直奔他另一只腿，他再次让肛门与大地来了个极度深吻。

“孙子你敢打我？”他坐在地上指着我怒骂。我笑而不语，走上前抬脚踢到他脸上，立马帮他止住了下面要说的话。这时初雪从屋里猛的跑出来，她将我拉到一边低声道：“你赶紧快走，他不是你能惹的！”

她的脸上有些惊慌，我推开她，对着正捂着嘴不住哀嚎的林永嘉道：“都跟你说了，你不信，你站起来，我不喜欢打死人。”

他捂着嘴，目光凶狠的注视着我，那是我感觉的，因为灯光实在不算很明亮。金刚在后面兴奋的活蹦乱跳，嘴里还不住的狼叫来为我加油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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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走呀！”初雪有点急了，她推着我往外推。林永嘉见状，啐了口嘴里的血哆哆嗦嗦的骂道：“你丫给我记住了，我弄不死你我跟你姓！”

“别攀附亲戚，我没这么不孝的后代。”我沉声道，“歇够了不？要么起来继续跟我打，要么就回家给你爸妈告状去。”

他手一支地，猛的站起来，嘴唇哆嗦了几下后他看着初雪，“行，小雪，原来你们家就是这么玩的。”

我再次推开眼前的初雪，抬腿冲他肚子又是一脚，他应声倒地，我凑近他说道，“只有两个选项，要么打，要么滚回去告状，谁让你说话的？”

初雪也呆住了，她不了解我以往的脾气，也没想到我那么狠，同样呆住的还有林永嘉，他这次站起来后很听话，狠狠的看了我们一眼，往门外走去，途中被金刚扑上去撕住了裤脚，他吓的叫了一声，猛的抽出腿，一直走出门口，他才回过头骂：“你吗比你给我等着，我让你在北京一步都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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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猛一跺脚，作势要踹他，他忙快速跑开了，跑出老远还不忘回头骂我几句臭傻逼。

林永嘉走后，初雪叹了口气：“你怎么动手了呀，他是大华科技老总的儿子，你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你不废话么，他打我，我还不能还手？况且我还让他两拳了，搁我以前脾气，早干挺他了。”我知道初雪是为我担忧。

“算了，打都打了，”初雪转而盯着我，双眼熠熠生光，“不过打的真过瘾！还有啊，我看你手脚很专业啊，练家子？”

“没，打畜生不用练，好了，你睡觉去吧，我去溜溜金刚。”我不想告诉他自己练过八年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