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图71、72(图来自《百度》 )的部分图解提示:在《三星堆·青铜馆》二楼8展厅“奇绝的宗庙秘宝”展出的第一件文物,就是此“有翅膀的鸟人”。在这一神性人物头部的双耳旁,还戴有巨大的、对称性的可能也有飞翔功能的18个乳钉纹头饰品,给人以奇妙、诡秘与玄机的浓厚感受:这里用另一种乳钉纹形式突出“数字18”,也是在反映古蜀曾有十八月太阳历的一种标记?这两个对称为“18”的数之和为“36”,它又恰好与十月太阳历中一个月的恒定日期36天相巧合?此“鸟人”双脚的脚趾各为“3”这样的数量,是否暗示古蜀的太阳历体系正好是由“十三月历、十八月历和十月历”这三种古历法、即“古三历”所组成?
为何三星堆出土文物与古蜀的历法之间,往往存在这样或那样的象数关系?是有意为之? 】
《史学月刊》2008年第3期载有吴爱琴《商周时期的发式》一文,称“在商代墓及遗址中出土有大量的发笄,在《说文》中解释为‘簪也’,是一种簪发的工具,最早出现于河北的磁山遗址已有‘簪’,距今已有七、八千年的历史……单妇好墓就出土笄有五百多件。”
我们联系三星堆青铜大立人头戴双筒高冠而罩住了头发大部分部位的外貌,则只能凭观察到其后脑勺处有可供插入发簪的两个大孔穴而简单推测此人为一女性;估计在大立人人像未遭到破损前,其笄发上可能还系有蝴蝶结。
古蜀的太阳历体系,共有“十三月历、十八月历、十月历”这三种历法组合;这三种历法名称的本身,就直接含有相关的数字。古蜀人在自己所创太阳历体系的历法筹算中,是否利用或如何利用了中国“算筹”这类古老数字来进行?这类疑问在现在提出来虽相当混沌,可又与编制这些历法必须要进行一定数字运算有关……如今的我们虽不能全面解释这类问题,却能发现在进行古蜀历法建设中、会与部分特定的数字产生联系。例如数字“13(与13月历有关)、28(妇女月经常用周期的天数)、29(妇女月经较长周期的天数)、26(妇女月经较短周期的天数)、22或23(妇女经历两个月经之间配对属清洁的日期跨度)”等依序与“十三月历”有着密切关系,而数字“56(28×2=56)、52(26×2=52)、29”等,则与“十三月历”有着发展中的关联……这类关联,也会出现在“十八月历”的历法组合中,即关联着“18月有余”或“十八个月多一点”这样的概念(指“一年18个月共360日后、还剩余5~6日”)——之后为了简化历法知识,或最迟在商代晚期已将“十八个月多一点”的第二种人体历法,简称为“十八月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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