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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山回忆连载:老凉山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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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1 23:0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也想起了美丽的大山 悠扬的口弦,对面山上放牛娃空旷的歌声。钟鼓楼的洋芋坨坨,十字路口的瓜子胡豆5分钱一堆,南街上的小人书店,北街上摆摊摊的老人家,我想要你摊摊上的手表,那只手表诱惑了我的大半个童年,我天天都跑到你的摊摊前来看手表,终于有一天我经不住诱惑伸出了手,你慈爱的给我说:乖乖,搞不得哈。。。。。

发表于 2012-8-1 23:07 | 显示全部楼层
说到文革,我也想起了我的父亲,父亲是那时的本地少有的知识分子。。正直,不懂识时务,不懂圆滑。你可以不去害人,但你也用不着正直的像头牛啊老人家。楼主说当时有些人被批斗自杀什么的。我也相信我父亲的话了。父亲说他当时跳河的心都有了,因为对于一个知识分子来说,批斗确实太侮辱人了。父亲的一生,最好的年华都被文革耽误了,。。。等到国家政策平反解决他的问题时,已是一个耄耋老者了。。。可悲的时代,可伶的一带知识分子。

发表于 2012-8-1 23:1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还想起了我那被文革耽误了一生的老爹了,楼主你那是该不会批斗过我爹吧。我老爹也是蒙受羞辱,差点跳河了。可悲的被文革耽误了一生的知识分子。

发表于 2012-8-2 09:31 | 显示全部楼层
媛来是你啊 发表于 2012-8-1 23:14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我还想起了我那被文革耽误了一生的老爹了,楼主你那是该不会批斗过我爹吧。我老爹也是蒙受羞辱,差点跳河了 ...

那只是一场政治家的游戏,却害了许多百姓一辈子。
希望这样的事再也不要出现

发表于 2012-8-2 12:4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老大我怕谁 发表于 2012-8-1 08:45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啊啊,老兄的回忆也别居一格。短短篇里跨度几十年。父辈兄弟,堂兄堂弟,江浙四川,风土人情,社会世道均笔 ...

谢谢楼主如此热情好客!

攀市80%以上的职工属移民和移民的后代,一旦退休,大多叶落归根返回故土,我作为第一代移民,也不例外。我在
7月22日的帖子已提到此事(原文是“后来安装了好几台5灯两波段电子管收音机,有的送给了亲戚。最后的一台是我几年前退休举家回四川盆地,被我扔进了垃圾桶”)。

退休后,仍不得休停,每日要骑车接送孙子上幼儿园,这几年哪里也去不了。随着年岁增长,去一趟攀市也觉得是异常遥远,不过我相信,我们后会有期!
 楼主| 发表于 2012-8-2 14:22 | 显示全部楼层
  6.贼心不死

  正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现在不可理喻的事,那时却是千真万确的现实!

  就在我偷偷售出那几枚耳牌后,行踪就已受到了严密的注视!某些岁月的人,搞经济不行,掌握“阶级斗争新动向”几乎都是一把好手!

  我无职无业,“癞皮”病残知青一个,自然暂时无可奈何于我。但联系到“电话机事件”,单等的就是下次直接抓我个“现行”而已。这是运动后期,分到公检法的哥们给我抖漏的过时的消息。

  而我居然跟“恶霸地主”的儿子搅在了一起!国强的女朋友更是解放前田坝区伪“党部书记”的女儿!这就“是可忍、孰不可忍”了!当我们还在沙沙的用工具打磨着贝壳的时候;甚至我们还在海边尽情的呼吸着潮湿自由空气的时候!区革委、公社就定好了抓捕计划,——先把国强一家人抓回高山上去再说,不能让“狗崽子”继续呆在可以让他自由发展的田坝区上!

  五花大绑的悲壮,虽然已是家常便饭,国强仍然园瞪怒眼,国玉(她的女朋友)隐声抽泣着。“继续走资本主义”的铁证——两口袋来自海边的贝壳,已被踏成了一堆碎渣,堆在他们的脚边,做好的耳牌,那每一块上都留有挫刀下我们的血迹的耳牌,被穿成了一串,耻辱的挂在他们的脖子上!无话可说,无人敢说!

  我的希望破灭,下一步怎么走?

  我的好友任自文,就是那个高66级的体育尖子,那个曾差点使我饮弹而亡的老大哥,他是国强的老表,现回乡知青呢。因为愧疚的原因吧,除了格三差五的接我去他家“散心”外,也给我找找我力所能及的工作。

  那时“回乡”的自由度较之“下乡”的大得多,有家有房,可以利用“闲暇”外出做做工的。于是一大帮一大帮的,如雷泽生、王华炳、宋明富等同学就常常浪迹于成昆铁道沿线,“包”个道班房砌砌,揽个土木工程干干等等。

  自文给我介绍了几帮朋友,都因为我对这些工种以前产生过的“厌恶”而失败。

  什么工作既无“走资”的嫌疑,又无肩挑背磨之苦?既无多人繁杂的管理,又干净清闲无虞?每一分钟都可以开工,收工,天天都能结算工资,工价还不菲?

  可能吗?那个年代我梦寐的如此“奢华”工作,还居然被我找到了!当然是任志文给我安排的,他自然是我的师傅!那就是——改立马锯!

  一般的常规改料——就时用锯弓绷紧,两人平拉那种,“市场”早被彭山来的工匠所占领。但对于直径达50工分以上、的我们山区特有的原木,他们就无能为力了!还是一帮长白山来的改匠,到田坝农具厂里用立马锯改料——那两个东北汉子一上一下,那直径过米的大杉木“刷!刷!”的唱着,那软软的、宽宽的锯片在脚下行走如飞!这就是改立马锯!

  自文简直看呆了。他死缠硬磨硬的把技术学到了手,买下他们用报废了的锯片(也许就是推销旧锯片的交换?),星夜的赶到县城找到了我。

  “我们开始改木料罢!”他兴奋的对我说。

  ......待续......
 楼主| 发表于 2012-8-2 14:26 | 显示全部楼层
浦阳江 发表于 2012-8-2 12:47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谢谢楼主如此热情好客!

攀市80%以上的职工属移民和移民的后代,一旦退休,大多叶落归根返回故土,我 ...

还是你行,可以落叶归根,我可是一辈子搭在这里了!

发表于 2012-8-2 21:49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老大我怕谁 发表于 2012-8-2 14:22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6.贼心不死

  正所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继续继续,可以出版了!

发表于 2012-8-2 23:09 | 显示全部楼层
多日不来了,老大辛苦!按照达尔文的进化论,黑五类属于杂草类生命力极强!无论脚踏石头砸都会风雨之后新生的。
 楼主| 发表于 2012-8-3 09:36 | 显示全部楼层
邛都彝人 发表于 2012-8-2 23:09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多日不来了,老大辛苦!按照达尔文的进化论,黑五类属于杂草类生命力极强!无论脚踏石头砸都会风雨之后新生 ...

达尔文都跟随普京,进化到议会制度去了,中国这些黑五类们已经老了迟钝了他们祖宗的显赫,怕永远也只有回忆的份......

发表于 2012-8-3 09:59 | 显示全部楼层
跌宕起伏。。。

发表于 2012-8-3 10:07 | 显示全部楼层
硬汉

发表于 2012-8-3 10:1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老大我怕谁 发表于 2012-8-2 14:26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还是你行,可以落叶归根,我可是一辈子搭在这里了!

如果不是因为子女在外地就业、孙子不是我想象的(依靠保姆)那样容易脱手,我会依然留在第三故乡---攀市。

其实,西南四省都是一样的闭塞,成、渝这些大城市城区已经人满为患,其郊区适合养老可又有诸多不便。

西昌也是好地方啊,地处四川第二大平原,风景秀丽,冬无严寒,夏无酷暑,人口也不多,这些条件大多是攀市不具备的优势。当然不会有十全十美的城市,楼主

还是要随遇而安啊!
 楼主| 发表于 2012-8-3 10:41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十五:马锯闯天下

  1.锯木之歌
在三国演义诸葛亮七擒孟获的篇章里,这里曾经都是些茂密的大森林,郁郁葱葱遮天蔽日,而今,极目处就只剩些光秃秃的山坡了。人们还不依不饶的,又动员千军万马连草坪老土都铲去了,名之曰是学习什么大寨,要把梯田修到山顶去嘿!到头来就留下些裸露的山崖,乱糟糟的土疙瘩、乱石坎。
     只有那重重山峦阻隔、人迹罕至的高山老林里,还剩些边缘林区,但也危危可及!于是我的同学宋明富等,就成了专业的伐木工。我呢,又开始把他们砍倒的大树一片片的锯成板材……
人们都疯狂了,拼命破坏着赖以生存的环境!
除了“有计划的”每年从大山里由“森工局”伐出上千上万立方木材外,每一个有劳力的人都可以带把斧头,冲进山里噼噼啪啪乱砍一通!这也许是大自然留给我们的、当时认为最实际的“恩惠”了。
      于是每个单位的院坝里都堆着大量的原木,——大都是百年数龄的老树!云杉、桃木、百果….。个人呢,随便花个三、五元钱就可以在靠山而居的彝胞家里卖到称之为“墩子”的、被劈得方方正正的大约1寸木料(1/10立方米)。
        文革最疯狂的年月过去了,失落的人们,靠山吃山的欲望,家家都打起了家具,那时认为最时髦的土漆圆桌,高低柜等当然也率先在我家落脚,因为,儿女已到了论婚嫁的年龄。彼一时、崖润、普昌都是我经常去购买木料的地方。
        那时,能参与“改木料”的行列,无疑在小小的县城是个人人仰慕的!因为除了可以获得其它工作所不能获得的各种“利益”之外,更可广接人缘,包括县委书记!
      在县水泥厂的修车位上(注一),开始了我改马锯的营生。
      这是典型的、仅两人就可以开工的“干净”工作。立式工作环境,上面的人象走平衡木,两手提锯,两脚始终踏在那寸方之上,下面的人头顶着那一排排木头,双手抓紧称为“鼓鼓”的把手,双眼紧紧的盯着弹好墨线的的锯路。师傅在上面,一天来来回回把锯提过头顶,再猛然杀下去,徒弟在下面配合着,拼命的往下拖着。木头在锋利的尖齿下,纷纷扬扬的洒下些携带芬芳木香的锯末,几个回合下来又锯子就可前进寸许。
      虽然往上提锯的是不做功的,但上面的人得每天千百次的把那20斤重左右的马锯、连同摩擦力高高的举过头顶,再轻轻一翻腕扣下,那优美的姿势决不亚于举重运动员的挺举。
只有往下拖锯的时候,整个过程才猛然的“唰!”的一声,——再我的耳里,竟如天籁之声,把工作面向前推进!显然,下面的人辛苦得多!——除了用气力,就是那直往眼里钻的锯末!——戴眼镜是不行的,一会儿就会被汗水遮得什么也看不见!
      任自文当然把师傅的位置让给了我,然后又担任了弹墨线、矬锯子等各种该师傅做的活,这除了有他愧疚的原因外,当然更体现了一个老大哥对兄弟的照顾!
      那个年月,这些下力活并不惹的人歧视的,反而因它“优美”的工作环境、高额的收入,把那些刚从农村招来的“知青”们的心,搞得象我们的锯子——上上下下的!于是他们常常来帮我们拖锯子,晚间那欢笑的工棚里自然飘出阵阵的酒香,就着那时难得一见的红烧肉罐头,那可是我最快乐的日子啊!
      改些小木料(直径不过一尺),其实是很轻松的,我到十分羡慕当时在甘洛改木料的开山祖师如王师、戴师等。他们站在临空搭建的高高马架上,用钢钎把那些直径超过一米的大原木料“吆”上架,我仰视着他们那夕阳余辉下的“挺举”的身影,真的太美不胜收了!…..
      自文胆小,我的身体又弱,加上买的那柄锯子已经很窄了,我们一直不敢去揽那些“大家伙”,每天赚个十块、八快的,离家又近,免除了原来泥工那些劳作之苦也到快活。虽然师傅一直不让我矬锯子,慢慢的我也看出了不少门道,什么“刀儿挫”,“田子柳庄锉”,“打肚子”“砸勾”,我也真的学了不少,就是妨着“师傅”的面子,不敢单独操作而已。
      师傅要娶媳妇了,经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我却是没活干就心慌的“好劳动”,于是我常常雇零工当下手,新弟、明富都给我干过,我自认为已经可以出徒了!——直到那天惹了大祸。
那天他从田坝回来,把我从床上推了下来:“我给你找到了个好搭档了,你看是谁?!”
哇!是他!我真的惊喜了。
————————————————————————————————————
      注一:(可以利用地下部分的壕沟少搭架)

      .....待续......

发表于 2012-8-3 12:29 | 显示全部楼层
曾经的记忆,曾经的辉煌,曾经的无奈与辛酸,感动着你,我,他。我是老大我怕谁名符其实。读着你的美文享受体验不一样的心情和感受。期待下一个回合更加精彩。谢谢!
 楼主| 发表于 2012-8-3 14:37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些看似的“精彩”的描述,是血泪,是承重,是已经快走过的一代人....有感动就知足!

发表于 2012-8-3 17:49 | 显示全部楼层
浦阳江 发表于 2012-8-3 10:14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如果不是因为子女在外地就业、孙子不是我想象的(依靠保姆)那样容易脱手,我会依然留在第三故乡---攀市。 ...

你们攀钢二期来了,估计也好不了多久了。听说还要在邛海边修高尔乎,离死不远了。

发表于 2012-8-3 18:5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老大我怕谁 发表于 2012-8-3 14:37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那些看似的“精彩”的描述,是血泪,是承重,是已经快走过的一代人....有感动就知足!

"精彩"的后面,浓缩了你坎坷的人生经历;才有了今天这笔与众不同的宝贵“财富”。
 楼主| 发表于 2012-8-6 15:14 | 显示全部楼层
  2.难得糊涂

  “段师!宰干了!这么来钱的活路不喊我!”那熟习的口头禅又响起。

  他就是那个大难不死的倪国强呀!

  “不在高山点洋芋,吆羊子,下山了索!(注二)”我挪谕道。

  “他抓你的,我跑我的,反正是黑人一个!跟土八路打地道战晒!”他苦笑的抠抠了头。

  兴许也正走投无路的缘故,高山上哪是他呆的地方!田坝街上更不敢露面,就被他的任自文老表给“抓”来了!

  那投机取巧的“耳牌”生意做不成,出卖劳力,老老“嘿!我想,大娃、国强改木料不正天造地合的一对吗?”任子文得意的说。“我也可以梭哈边边!”他其实是想回家亲热媳妇呢。

  老实的“拖拖”锯子总可以的吧!在自文老表的安排下,“下手”当然永远是他了。也因为我俩天生的投缘,他心甘情愿的赤膊着,整日无怨言的在我脚下挥动着双臂,任飘洒的锯末“塞”满眼睛!开始还大呼小叫要我给他“吹”,后来渐渐的象师傅一样,可以用手把它“抠”出来了!

  他出奇的精灵,本身就学过木工嘛,几天功夫就把自文师傅相当神秘的“锉锯子”技术,掌握得炉火纯青。我们有过浪迹天涯的经历,自然不满足总为小单位改那些价格较低的小“墩子”了,当师傅不在的时候,我们四处联系着,时时刻刻准备为“跳槽”跃跃欲试。

  我们的目标终于对准了7813部队后勤部操场边那堆铺天盖地的大原木!

  我认识部队里的胡参谋。他总是在回老家探亲的时候,托我的父亲帮忙买些山里的药材。其实小小的一个县城,团部的人跟地方总是很相容的,我就因此认识了许许多多的干部战士,如李关水、李王清、冯医助、王五伦…..大都是找我父亲买药材认识的吧?那些麝香、虫草、熊胆等,在外地可是无价之宝呢!

  自然是父亲的条子,国强乘势又用“霍皮”(注一),给参谋打了一口箱子,作了几根板凳送去,一切搞定,那可是足够我们“改”上半年的、上百立方米的木材呀!但终于给我俩做砸了!

  那马锯,东北人叫枪锯,软软的锯皮能在直径一米以上的原木肚子里直线行走,瞧那些老师傅,东北人不说,本地的如王红兴师傅就可以改出直径一米的分板!(1工分!),令人叹为观止!这也是自文不让我们私自去揽接活路的原因,——马锯师傅在众多的“弹簧工”中,地位颇高的。——怕砸牌子!其实悄悄地说,他的技术也有限,一跑墨,就使劲的矬锯子、砸勾,骂人,锯子因此消耗得好快。我们渐渐都颇有了微词——不敢说罢了。他到不多骂我,但那个国强可是一天被搞得焦头烂额的!

  似乎我并未过多的叙述改马锯的艰辛,那是因为被它高额的收入所冲抵的缘故。才学改木头的人,若没那个毅力的话,大多一个星期就打退堂鼓了。一天站着、周而复始的从复同一个动作,无尽的乏味为其一;全身疼痛无比,手已举不起来,肚皮,的“皮”都是痛的!躺下就绝不想爬起来,这是其二;还有艰辛的其三、其四留将以后再说吧。

  我和国强好说歹磨,终于将这批木材从别人手中“夺”了过来!匆匆的搭就马架——当然少不了众多的当兵的帮忙,略略的整理了一下锯子,弹好了墨——那时我还用上了水平尺呢,就上架了。

  第一棵大树,大约1.2米的直径,5米长。以前可是连30工分以上的都没敢改过的!现在轮到我俩凑在了一起,——舟山群岛都敢去,还怕了几棵大树不成!仔细的将木头断面上嵌的石块剔去,再慢慢的开口杀了进去。前几十公分到还顺利,得意还为果呢,锯子就不听话了!直往一边“拼命”的跑去。回忆师傅的各种教法,怎么扭都不行!锯子前进不到1米,就跑断了一匹寸板的位置!由于我们都想往“路”上引,费死老力,木头还是被锯成了弧线,并被牢牢地卡在木头里,任凭我俩天大的气力都拖不出来!用木楔拼命的敲打怎么也不能再使锯子上路!一直在旁边观战的胡参谋无可奈何,苦笑不得:“几时叫你们挖瓜瓢呢?我的师傅些!(注三)”好端端的一大棵杉树,终于被疯跑的锯片拦腰锯断了!

  我俩总认为是锯子的问题,商量着从新整理好锯片,再度上马挑灯夜战!要挽回影响呀!

  当我俩筋疲力尽,无可奈何的滚下马架准备逃跑的时候,那东方的鱼肚白已照在那被我俩真的抠成了“瓜瓢”的巨大三棵报废的木料上,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

  注一:改木料剩下的边皮废料

  注二:四川方言:点洋芋——种马铃薯

  吆羊子——放羊

  梭哈边边——跑倒一边去偷懒

  注三:上下勉强再线上,中间跑很远的行称。

  

发表于 2012-8-6 22:36 | 显示全部楼层
邛都彝人 发表于 2012-8-3 17:49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你们攀钢二期来了,估计也好不了多久了。听说还要在邛海边修高尔乎,离死不远了。

确实无关,但不是针对老兄的,只要针对那些用屁股决定脑袋的决策官员的。税收再多污染了环境,对谁有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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