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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雷立刚

考古奇缘:我与四川音乐学院第一美女的生死奇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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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12 13:1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感觉是真的一样!特别是描写父亲过世那一段细腻之极,眼泪不由的掉下来了。LZ,是真的吗?LZ好想你写快点,可又担心你熬不住,真是矛盾!期待中·······

发表于 2012-6-12 13:35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天一更新太难等了,楼主,你还是一天多更新几次吧

发表于 2012-6-12 14:46 | 显示全部楼层
雷立刚 发表于 2012-6-8 20:16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今天写,又是马不停蹄地写了6000多字,一直写到刚才。所有的跟帖我都来不及回,以后空闲些我再好好回复.
写 ...

楼主写得很好,顶一个。

发表于 2012-6-12 16:36 | 显示全部楼层
:L            

发表于 2012-6-12 17:08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 麻烦你更新快一点吧

发表于 2012-6-12 17:09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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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12 19:38 | 显示全部楼层
情节越来越吸引人

 楼主| 发表于 2012-6-12 21:07 | 显示全部楼层
15

  我的眼睛,一个多月后,才完全恢复。
  而我的正常生活,则直到父亲离开两个多月后,才逐渐恢复——我才重新开始笑,开始喝酒……还有,重新和简嘉亲昵。
  我想,父亲、母亲还有姐姐,他们肯定都希望我过得快乐。所以,我要努力快乐起来才行。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去请教老金。我内心深处想问,为什么我妈妈讲的故事里“丹书白卷”四个字,竟然在殡仪馆里,以及那个刘婆婆那儿,两次被提及——这是巧合,还是我的幻觉?
  如果不是幻觉,如果真有“丹书白卷”,那它又是什么东西?

  可是,老金这学期没教我们了,他带着大四的学生,去甘肃进行考古实习,还没回来。
  我到系里查了一下课程表,发现下个学期,也就是大三的第一学期,老金还要教我们《科技考古学概论》这门课程,于是,我想,干脆等大三开学之后,再找老金吧。

  百无聊赖中,我报名参加了川大武术协会,主要学习散打搏击。
  牛鞭和雷立刚上学期就参加了散打搏击班,我因为那时空余时间都跑到川音去和简嘉约会,所以上学期没参加。
  就这样,时间一晃就到了1999年6月底,大二,即将结束了。
  而就在那时侯,我断了一根手指。

  这和方纵有关,我帮他在川大北门旁红瓦寺的风之谷餐厅打架的时候,断了右手的食指。
  自从我父亲过世那天起,方纵彻底断了对简嘉的念想,于是也就从那时候起,他忽然变成了一个淫荡的花花公子。
  本来他家就有钱,人又长得高高帅帅,想要当花花公子,实在是太容易了。他让家里给他买了一辆崭新的宝马325,开着在川大里招摇过市,经常带着刚认识几天的女孩子去开房。他变得玩世不恭,而我竟然为此心生歉疚,我知道,内心深处,我有这么一个根深蒂固的想法,那就是,如果我没和简嘉好,那么,方纵心里存在希望,他就不会堕落成这样。

  1999年6月底,方纵似乎玩腻了大学里读书的女学生,竟然企图勾引著名的“风之谷老板娘”。
  我一直不能确定,那个美艳的女人是风之谷的老板还是老板娘?
  迄今我都记得她的样子,的确美艳不可方物,身材极好,高约一米六五,苗条,却不能说瘦,奶子像两个倒梨,突突的、翘翘的,一举一动勾人魂魄。

  从风之谷餐厅在红瓦寺开张起,这个狐狸般媚惑的妖女,就把全九眼桥一带川大和川音的多数男生、男教师们,勾得五迷三道。
  尤其令许多人义愤填膺的是,她尽管长着一张狐狸脸,但表情却永远是一副冷漠的样子,仿佛时时刻刻都在向全世界宣称:“我是无辜的,我没有引诱那些男人,怪只怪全世界的男人都定力太差!”

  对于此女的背景,也是众说纷纭。
  首先,能在寸土寸金的红瓦寺片区,开面积高达200平米的时尚餐厅,原始投资起码在100万以上,她那么年轻一个小女孩,究竟是怎么搞到的钱。
  想来,无非有三个途径:

  要么,她出生富贵之家,父母多的是钞票,甩一扎出来给她在开“风之谷”就当是玩儿。如今想来,这不失为一个合理的解释,奇怪的是,当年我们在读书时,几乎没有一个人愿意往这个方向去想,因为一这么想,就会嫉妒别人投胎技术怎么这么高明,心生失落,所以,大家都宁可不去这么想;
  要么,她在很年轻的时候便白手起家,自己挣下大把身家。这一点,即便今天我还是要排除。倒着推算一下,风之谷刚开张那年,她最多20岁,不可能那么早就创造出空手套白狼的神话;
  再要么,就是有男人心甘情愿掏钱为她开了这“风之谷”。

  第三点,在当时无疑是最被广大男同胞采纳的解释。而各种不同版本的流言,也主要围绕这第三点展开。
  一个版本是:风之谷里面那个肥胖粗壮得像野猪一样的男人,便是风之谷的老板。而那女孩只是老板娘。
  这个版本在初始阶段是主流观点,但是,没过多久,便被推翻,新的版本是:一个神秘人——据说此人在川渝两地黑道上颇有威望——才是那女孩真正的男朋友,而那个肥胖粗壮野猪男,不过是那女孩的幕后男友聘请的一个马仔。
  因此,那女孩是风之谷的老板,而非老板娘。

  我们普遍采信后一种版本。一来几乎没人看到那女孩与野猪男亲呢过,二来,我们在心里乃至潜意识中,都不愿意让一个野猪般的男人能占有如此花魁。
  我们甚至给那男人取了外号,名曰“野猪王”,在九眼桥一带流传。
  试想,区区一个貌不惊人、钱包也仅仅够开一个餐馆的“野猪王”,竟能将美艳狐狸独自霸占了,九眼桥一带川大川音的广大光棍,哪里肯服气?所以,我们宁可相信存在着虚拟的幕后男友。

  可能正因为普遍对野猪王不服气,所以不断有自我感觉良好的男生向美艳狐狸大献殷勤,企图取“野猪王”而代之。
  史家记载,当年秦始皇出巡,在尾随观摩的无数群众之中,有两个年轻人分别说了两句狠话。
  一个叫刘邦的嫩头青说,“大丈夫当如此”;
  一个叫项羽的青沟子娃娃说,“彼可取而代之。”
  这两句话,用在当年九眼桥众光棍看到“野猪王”与美艳狐狸双双出没于风之谷时,实在无比恰当。

  1999年6月底快放假的一天傍晚,我和方纵两个,在风之谷吃饭。方纵喝了很多的酒,估计喝醉了。他忽然说:“其实我已经不羡慕你和简嘉了。”
  “哦,好啊,我们有啥好羡慕的,贫穷夫妻百事哀,还是你这样好啊,开着宝马,过几天就换一女朋友。”我敷衍着他。
  “你敷衍我,你嘲笑我。” 方纵却发起了酒疯,说“不过,我不怕你嘲笑,你看,你有了简嘉,所以,这老板娘再漂亮,你也不敢勾她,而我呢,却敢勾。你信不信,我三天之内就把她勾上床。”
  我看他确实有些醉了,就赶紧说:“我信。”
  “去你的,你又敷衍我,你不信”,方纵说,“还是来个简单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敢上去摸她奶子。”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方纵就已经站起身,带着醉劲儿,但动作还是很麻利地走到三米开外正在吧台前的美艳狐狸,伸出手,大大咧咧地就突然摸住了风之谷老板娘的奶子。
  美艳狐狸显然完全没料到有人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忽然直接摸她的胸部,再惊谔中,结结实实被摸了个正着。

  正在这时,吧台后面一个不高但看起来很威严的男人,对一旁的“野猪王”使了个眼色,野猪王立即掏出电话,低着头说着什么。
  我一看不好,赶紧上前,一边道歉,一边将一张百元钞票放在吧台上,然后拉起方纵,立即出门。
  我们刚走到门口外二三十米的地方,只见三个年轻男人满脸煞气地朝我们走来。我拖着方纵加速跑,但酒喝多了的方纵根本跑不快。
  那几个人追了上来,忽然从衣服背后的裤腰里,抽出切西瓜的那种西瓜刀,照着方纵的肩膀就砍。
  就在那一次,我发现,方纵其实是个很没担当的男人。他喜欢惹事,但麻烦真的突如其来的降临时,他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头。
  那三个男人用脚不停地踢方纵,踢得很重,可以听到骨头的脆响,我知道,再这么下去,肯定会把方纵的肋骨踢断。警察还没来得及过来,围观的人只在一旁看热闹。
  我别无选择,明知道打不过,我还是加入进去,想拉开那三个人。我知道这样很快他们会把怒火转移到我身上,但我如果不这样做,让方纵一个人挨打,那他很快就会重伤。
  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应该帮他分担一些。

  只是我也没有想到,我纷乱中,他们其中一个挥舞起了西瓜刀,我右手的食指与那刀锋命中注定地相遇了。我亲眼看到自己断的那一截手指,掉到了地上。
  “十指连心”,一阵刺骨的疼。
  血冒出来,我本能地想用手去捂,血继续冒,将我的两只手都染红了。
  见到了血,围观的人开始有疾呼声援的了,“你们想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吗?”有人在喊。
  那三个人看了看周围,似乎冷静下来,停止了拳打脚踢。但其中一个,一脚踩在我断指上,用力地反复用他的皮鞋后跟跺了又跺,很快,水泥路上的我那截断指,就不成其形。我明白,他是要让我无法到医院接上手指。
  人的心,真恶啊,那一刻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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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回复作者:雷立刚  回复日期:2012-6-12 21:02:00
  
  而后,那三个人扬长而去。没有人敢拦他们。
  他们就这样,大摇大摆地消失了。
  我们随后报了警,又给雷立刚和牛鞭打了电话,他们赶过来,扶我去了医院包扎伤口,又立即通知了简嘉。
  我包扎好伤口后,简嘉也来了,抱着我一个劲地哭。
  哭有什么用呢,我让张小蔚把简嘉拉回川音,以免事态更乱,而后立即去了风之谷,因为我想趁着警察大概还在那调查,趁着现场也许还在,赶紧去尽力把事情多解决一些。
  可是,风之谷压根不承认那三个人和他们有关。
  吧台后面那个不高但很威严的男人,也早已不知去向。
  现场也已经被破坏,何况现场马路上除了我手指流的血,也没什么别的。
  我们没有任何证据可以找到那三个犯罪嫌疑人。
  这就是我们学生,因社会经验不足,所必须承受的代价。
  不了了之,似乎是我眼下唯一可行的选择。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在心里对自己说,“风之谷,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那年暑假,因为手指伤了,怕感染,我的右手20天没洗过。
  伤口彻底痊愈那天,方纵买了很大的一束花,还有许多营养品,来我家看我。他满脸愧色地拉着我的左手说,“廉泊,记住,我以后一定帮你打一场架。”
  我看着他,心里想:“即使你帮我打架,我的手指也不会回来。”但我知道,他心里也并不好受。于是我说:“好了,我领你这份情。”
  方纵双手握住我的手,说:“我知道,你又在敷衍我,但是,我真的想告诉你,我愿意做你一生的好朋友。而且,我一定会帮你打一场架,这是我欠你的。”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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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风之故著名的美艳老板娘长相近似此图美女)


发表于 2012-6-12 23:03 | 显示全部楼层
看过必回,人品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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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13 07:55 | 显示全部楼层
十指连心哪个都疼,为朋友失去一根手指,将换来什么?期待后续

发表于 2012-6-13 09:24 | 显示全部楼层
人各有志:)

发表于 2012-6-13 09:52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下文

 楼主| 发表于 2012-6-13 09:58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梦想的存活,只是苟活
——殡仪师创作过程中随感
  
  文/雷立刚
  
  (2012年6月13日随感)
  
  因为脑海里忽然产生一个很好的故事灵感《哈门》,我不忍心这样的灵感被埋葬,于是我决定写自己以前从不关注的悬疑小说;
  又因为《哈门》格局太大,而我对悬疑小说的技法还缺乏了解,于是决定写一个容易写的同类型小说练笔,于是有了《殡仪师》。
  为了写《殡仪师》,不得不搜集了许多网络上流传的鬼故事,于是,这几天,接连着看了好些恐怖故事。
  同时,为了自己能逐渐了解和掌握悬幻小说的创作路数,我从星期天到昨天,花3天时间,看完了厚厚的一本美国当今最畅销小说《失落的秘符》。此小说是美国当代悬疑小说大师 丹•布朗 的作品。
  
  当星期天我看《失落的秘符》前100页的时候,我为其想象的雄奇而震服。但星期一和昨天,看完全书后,我发觉,此书的后半部分,写得并不算出人意料。而且纵观全书,其在人物刻画上,尤其是在爱情的描写上,都不算擅长。由此我发现,多数悬疑类作家,普遍擅长讲故事,却不擅长刻画心理和描绘爱情,而后者是我的长项,如果,我把自己的长项,与制造扑朔迷离的悬念结合起来,我完全可以超越他们。
  尤其是昨天,在看完《失落的秘符》最后一页的时候,我觉得,尽管目前我还需要自我训练,但我有潜力在不久后,比他写得更好。丹•布朗并非高不可攀,我意识到自己具有超越他的潜能。
  这使我有了新的信心。看悬疑小说越多,我对自己曾经不熟悉的这个领域,就越自信,因为在缺乏比较时,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写悬疑,但读了那些作品之后,我感到自己能比多数悬疑作家写得好。
  
  当然,大名鼎鼎的丹•布朗,其最成名作,是《达芬奇密码》,此书我还未读过,计划从今天起开始阅读《达芬奇密码》,三天内读完。我好奇于这本全球有如此声誉的悬疑杰作,究竟能好到什么程度?
  
  读完丹•布朗之后,我将着手阅读美国斯蒂芬•金的作品。他以恐怖小说而闻名,我要读一读,看看能从他的写作中,汲取些什么。
  
  然而,阅读悬疑、恐怖类小说,以及创作这一类小说,其实并非我骨子里的爱好,我更多的是意识到了一种时代潮流,也就是文学在新世纪里的发展趋势,而克服了自己内心原本的价值标准,去接受和接近这种新的潮流。
  那么,对我来说,无论是读悬疑、恐怖类小说,还是创作这些小说,都是一种全新的尝试。这种尝试给我带来了新鲜感,并且我期望自己能在短期内跟随以往悬疑、恐怖的风格之后,逐步开创出我自己的新的风格,也就是说,我并不打算一直做追随者,而希望在熟悉与了解这种风潮之后,做一个开创者,去发现那种结合了这个风潮,却能超越其之上的文学方向。
  
  然而,这个跟随与学习的过程,是需要阅读大量悬疑、恐怖类小说的。包括要在网上读许多鬼故事。
  读多了,真的有些害怕起来,尤其是夜晚。
  人类对夜晚的恐惧,也许来源于千古代代相传的基因深处。由于我是独自居住,在夜晚,看悬疑、恐怖类小说,真是一种折磨。但我时间紧迫,还要挤时间创作,所以,我确实得加班加点地阅读。所以,晚上,我总是抵抗着恐惧,不得不抽一部分时间,看我内心深处并不太想看的悬疑故事。那时,我总是把灯开得大大的,把电视也开起,似乎这样我就不害怕一些。
  
  昨天夜里,不知道为什么,我比以往都更胆小。
  即使开着灯,我也老是莫名其妙地有些小恐惧,仿佛房子里我眼睛所不可及的角落,藏着什么诡异之物。
  到了夜里12点,我一般是离开书桌,坐到床上去,关了灯,开着电视看一看,而后想睡觉了就把电视摇控关了,任自己滑入睡眠。
  可昨晚,因为有些小害怕,我竟然开着电视的时候,有些不太愿意关房间的大灯——仿佛灯暗了,黑暗就会多一些,可怕之物就会多一些。
  好一阵,才麻起胆子,把灯关了,在电视的幽光里,坐在床头,看着电视。
  我当时暗暗地想,现在仅仅是看了些并不很可怕的鬼故事,就已经这样了,等过几天系统阅读恐怖大师斯蒂芬•金的作品之后,我独自居住,将会陷入更为害怕的境地中去,我该怎么办啊!
  
  恰在此时,真是冥冥中的命运啊,我看到了电视里很感人的一幕。
  
  昨晚12点过后,我随意地在看浙江卫视的“中国梦想秀”的往期节目重播。非常巧,看到了重庆美丽的聋哑女孩刘霜霜,为她的梦想——当一个手语主播而来到节目。
  
  这个刘霜霜,我前段时间看过她第二次走上中国梦想秀,并实现了其梦想,成为浙江卫视实习手语主播的那一期,当时看的时候,我就很为现场的氛围感动,也为她的执着而感动。但是,由于这节目我历来都没追看,而是碰到哪期就看哪期,所以,当时,我并未看过刘霜霜第一次走上中国梦想秀节目那一期。
  
  而昨晚很巧,在我打算关电视的时候,上来的是刘霜霜,原来,节目在重播她第一次上梦想秀那一期。
  我立即坐起来,看她的表演。
  她的舞蹈,我觉得一般,但当看到她拒绝别人资助她20万元做耳蜗(她父母离异,她跟着母亲,自小家里就不富裕,20万做耳蜗,对她是天文数字),而坚持着自己当手语主播的梦想时,我看着她那坚定而开朗的笑容,看着她那奋力想说话却说不清楚的皱眉,看着现场观众的落泪,我,一个大叔,竟然独自坐在黑夜里的床头,泪水长流。
  
  我被她真的发自内心地感动了。
  为了梦想,哪怕百转千回,也无放弃的闪念,哪怕只是瞬间。
  相比于她,我幸福多了,我虽岁数稍大但身体健康,虽不算富翁但也无谋生之忧,我和她一样,为了自己内心的梦想,而坚持。可是,她比我勇敢得多,而我,却为一些小小的恐怖故事,而患得患失,疑神疑鬼。相比之下,我感到羞耻。
  于是,12点多的深夜,我关了电视,在黑暗里仰躺着,我觉得我不怕鬼了,怕鬼是为什么?其实无非是怕死嘛,相比于为梦想而奋斗,死算什么?没有梦想的人生,即便活着也是苟活。为梦想而努力,即便死了,也心甘!
  
  雷立刚,2012年6月13日随笔

发表于 2012-6-13 10:13 | 显示全部楼层
雷立刚 发表于 2012-6-13 09:58 static/image/common/back.gif
没有梦想的存活,只是苟活
——殡仪师创作过程中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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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13 10:1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虽岁数稍大但身体健康……”
敢问楼主好大岁数了?

发表于 2012-6-13 15:14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晚上看恐怖片才刺激,才有意思。关门关灯,拉上窗帘,电脑全屏……

 楼主| 发表于 2012-6-13 17:17 | 显示全部楼层
16

  1999年9月,我们念大学三年级了。这学期,要学《科技考古学概论》这门课程,讲课的是老金。
  我们都很喜欢老金讲的课,因为他和多数研究考古的老教授不同。
  在这里,我想先简单地给大家说说我们考古学的基本情况,以便大家更能理解后面的故事。

  “考古”这一名词,在汉语中出现很早,如北宋时期的学者吕大临就曾著《考古图》(1092)一书,但当时所谓“考古”,仅限于对一些传世的青铜器和石刻等物的搜集和整理,与近代意义上的考古学含义有很大的区别。
  而中国近代“考古学”一词,则是从西文Archaeology一词翻译而来。Archaeology一词源于希腊语,义为“研究古代之学”。
  在17世纪和18世纪,一般是指对含有美术价值的古物和古迹的研究;
  到了19世纪,才泛指对一切古物和古迹的研究。

  考古学研究的对象是实物。主要是物质的遗存,或者说是遗物与遗迹。它们多埋没在地下,必须经过科学的调查发掘,才能被系统地、完整地揭示和收集。因此,考古学研究的基础在于田野调查和发掘。
  有时候,考古会显得与历史上那些盗墓的人有相近似之处,但其实,差异极大。

  按照考古学研究的年代范围、具体对象、所用手段和方法的不同,考古学具体划分为史前考古学、历史考古学、田野考古学及各种特殊考古学等等分支。
  我们读大一,大二的时候,主要是打基础,掌握考古学的基本理论、方法与技能,了解考古学的多学科交叉发展趋势和世界考古学发展概况,熟悉中国考古学的发展历史、研究现状。
  到了大三之后,则主要学习专业课,并且会逐步开展田野考古实习。

  国内的大学中,目前开设考古专业的不多,主要有:北大、复旦、川大、中科大、南大、厦大、武大、西北大学等。
  其中,川大是我国最早设置考古专业的大学之一,也是西南地区唯一具有考古学博士、博士后流动站的大学。著名考古学家徐中舒、冯汉骥、童恩正等曾长期执教于此,汇集了大量考古知名教授、一流人才。
  但是,多数教授,治学严谨有余,却不够“与时代俱进”,他们上课,课堂上却反而往往不够活跃。

  而老金不同,老金思维很新,风格很酷,他上课的“到座率”,是最高的。尽管,他只是个讲师。
  老金经常在课堂上自嘲,说自己是“资深讲师”——按他的资历,其实早该副教授了,但他性格怪异,特立独行,不喜欢按照国内通常的“核心期刊”所要求的风格,写那种“八股文”一般的论文,这就使他发表的学术文章,总是达不到评副教授的标准,他也不急,继续自己搞自己的研究,心安理得地当他的讲师,这在以“职称”为核心的当代大学体系里,显得十分另类。

  虽然只是讲师,但我们同学们,却特别欢迎他,远超对许多教授的喜欢。因为老金总能出乎我们意料,将出比教科书更吸引人的理论。
  比如这学期的《科技考古学概论》,头几节课,老金简单按书本的体系略做介绍后,就丢开教科书,讲起了“超弦理论”。

  老金是这样说的,考古,就是对历史的追索,而我们今天正在发生着的,就是明天的历史,一切只取决于观察和分析的视角。
  而科技,则不断给我们的视角,增添新的可能。
  起初,人们认为世界是平的,难以想象地球是个球体。因为那时的人们还没发现地球的引力,于是大家会想,如果地球是球体,地面的水就会全流失,所以,地球显然是平的,也就是两维的。
  牛顿发现了万有引力,于是解释了地球是球体,水却不流失的问题。人们因此明白,世界不是平的,而是立体的,也就是三维的。

  爱因斯坦弥补了牛顿理论的不足,他发现了相对论,提出宇宙是空间加时间组成的"四维时空"。
  可是,后来,人们发现,描述微观世界的量子力学与描述宏观引力的广义相对论在根本上有冲突,广义相对论的平滑时空与微观下时空剧烈的量子涨落相矛盾,这意味着二者不可能都正确,它们不能完整地描述世界。

  于是1926年,德国数学物理学家西奥多?卡鲁扎在四维时空上再添加一个空间维,也就是添加一个第五维,把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方程加以改写,改写后的方程可以把当时已知的两种基本力即“电磁力”和“引力”很自然地统一在同一个方程中。
  而到了如今,最新的科技成果是最为艰深的超弦理论,它成功地解释了黑洞的熵和辐射,这是第一次从微观理论出发,利用统计物理和量子力学的基本原理,严格导出了宏观物体黑洞的熵和辐射公式,毫无疑问地确立了超弦理论是一个关于引力和其他相互作用力的正确理论。这种基于弦线的理论有可能发展为“终极理论”,引起了当前物理学界的普遍关注。
  而超弦理论的基本特征之一,是它认为,时空维数竟然多达10维!

  这10个维度通常并不互相干扰,如同小提琴里的弦,互不触碰。可是,当特殊情况下,他们会共鸣,如同你拉响小提琴后,不同的弦,会在共鸣中合奏出音乐。
  ——这也就意味着我们肉眼所见、感官能接触的世界之外,还有着多个神秘的世界。
  我们触摸不到它,我们的主观世界甚至理解不了它,但它客观存在。

  “所以,永远不要对发生在我们世界里的无法解释的神秘事件,持简单的否定态度,更不要简单地叱之为鬼怪或者迷信。也许,那是来自第五维甚至第十维的讯息,只是我们却无法理解而已。”老金说。
  这种观点如此神奇,彻底震住了听课的每个人。
  下课了,老金走出教室,我追了上去。
  “金老师”,我在走廊上追上他,说,“我想多问问,真的存在另一个世界吗?”而后,我诚恳地讲述了内心的迷惑,我从小时候母亲的那个怪梦讲起,一直讲到父亲死后在殡仪馆所听到的“丹书白卷”。
  我们边走边讲,当我讲完的时候,已经陪着老金,从二教走到了川大老游泳池附近。老金的家,就在游泳池近旁那两排陈旧的老房子里。
  那两排老房子,外面是高大的乔木,地下则是茂密的灌木,使整个区域,即便白天,也显得十分阴郁。
  老金没有邀请我进他家坐坐,而是在老房子外面的小路上,站着给我说了一件他两年前监考的时候真实发生的事情:

  老金记得,监考地点是在四教,教室里当时一共坐了7排考生,每排5个,但有一个女孩坐在靠后门的角落里,离其他人有点远——也就是说总共36个,一个一个签到后,考试紧张而安静地进行着。

  时间很快过去,老金看着考生们渐渐离场。最后都走光了,他和另一个监考老师开始清点试卷。
  咦,只有三十五个?完了,教学事故!老金赶紧给任课老师打电话。
  “丢卷子了”,他说。
  “来了几个?”电话那边问。
  “三十五个”老金回答。
  “没问题啊,我就教了三十五个学生”
  不可能,明明来了三十六个——对着,签到表,我们老师数了一遍又一遍,怎么数都是36个,而且绝对是每个考生都是交卷之后才准许离开的。怎么试卷少了一张?
  后来,他们对照了签到表,其中多出来的那个名字,竟然是1990年在校外因车祸而死的一个女生的名字。

  “是有人故意乱写在搞怪吗?” 老金说,“不能说没有那个可能,但当时是1997年,此时的学生,有几个知道7年前死去学生的名字呢?”
  “所以,对那些神秘的事物,不要轻易否定,”老金最后总结说,“但是,你说的那什么丹书白卷……我,我也没听说过。也许,以后我帮你再问问别人,看能不能找到一些信息。”
  说完,他眼神似乎有所躲闪,拍拍我的肩膀,匆匆走进了那栋阴暗老旧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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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图为超弦理论国际研讨会现场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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